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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盜們何曾見過這般場面,一個個都瞧得兩眼發直,有些人更是躲在石頭後面自起來。

葉玉嫣見柳青柳煙把兩位師妹的犬形頭套解開,裡面果然著嘴,還用黑綢蒙著眼。

二女的堵嘴白帕都被拉出,又被在嘴裡,只能由得對方動著大的,勇猛地著嘴巴。

下身更是被興奮的佔滿,前後夾攻她們的秘道和菊門,那黑赤赤的直在粉溼潤的股裡亂聳。

另有徒不斷將蠟油滴在二女被穿著針的頭上。

柳青命人摘去紫雲宮左右二使的矇眼帕子,只見兩人小嘴被大的陽具得滿滿的,張到極限,整個俏臉都有些變樣,眼神屈辱焦灼,原來英姿颯的女俠,此時正在遭受折磨,身上的那股英氣已經蕩然無存,只能任憑三支大的陽具同時在身上三個裡狂著。

金頂掌門對葉玉嫣笑道:「嫣妹,你可想明白了?」葉玉嫣見師妹這般當眾受辱,自己越遲疑,她們就越難捱。

便大聲道:「你這賊,休要再作踐我師妹!我便應允了你……「上官燕驚道:「姐姐不可!「掌門聽她這般說,又驚又喜,喝止了正在亂的柳氏兄弟。葉玉嫣又道:「只是我還有大事要辦,你且將我師妹放了,我將這婆還你。兩個月後,我自在此處等你!「聽她這般說,柳青笑道:「葉宮主,你可把我們都當傻子了……「話還未說完,臉上便捱了金頂掌門一巴掌。掌門道:「嫣妹,你這空口白話,如何當真?」葉玉嫣凝視他道:「你信便信,倘若不信,我今大不了死在你面前。」金頂掌門尋思,這美人外柔內剛,若是急了她,可要糟糕。

便道:「嫣妹,若你起個誓,我便信你這一回!」柳青心想:原來這位掌門真是傻子。

待紫雲宮主立了誓,金頂掌門便吩咐放人。

柳青雖是腹誹,但也無法可想,命令手下,將左右二使雙足解綁,由她們走過去。

葉玉嫣也吩咐人將柳嫂手腳鐐銬解開,由她自己慢慢走過去。

左右二使走到過大半,葉玉嫣忍不住上前抱住她們,上官燕早備了衣衫,與她們披上,想去替二人解開束縛,卻見她們手腳都被按了帶鎖鐵銬,嘴上口環也帶著鎖,一時取不下來,不由得又驚又怒,罵道:「那有這般折磨人的。」原來柳家暗中留了心眼,雖然金頂掌門武藝卓絕,但怕紫雲宮師姐妹三人聯手,那金頂掌門抵擋不住,因此放人之前,先給二女加了帶鎖鐵銬,讓紫雲宮這邊耗費時間去拆鐵銬子。

此事卻難不住李鐵匠,回到客棧,仔細替她們將鐐銬口環都拆了。

他瞧這鐐銬製作甚是美,因此拆得極其小心,文若蘭在一旁幫忙,曉得他心思,想到後要帶著這鐐銬伺候他,不由得暈生雙頰。

發```新```地```址5678點.c.0.m第二十四章:木凳。

紫雲宮的女子止婚嫁,因此對貞節看得甚淡。

但在白鹿崗上被人捆綁著,嘴巴戴了下的東西,被眾人參觀了遭輪姦的醜態,也著實讓蕭玉若又羞又惱,她心情難以平復,只緊閉著美目由鐵匠擺鎖銬。

白玉如倒是比她鎮定得多,一雙美目有時看著窗外的柳條,有時又看李鐵匠是如何為師妹拆解鐐銬的。

白左使瞥見他一邊拆鎖,一邊下面支著帳篷,又見文若蘭在一旁和他時不時的眉目傳情,心裡若有所思。

葉玉嫣見她神情自若,心下稍寬,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白師妹,你從小就溫柔恬靜,榮辱不驚,這份養氣的功夫,我實不如你。」白玉如知道她取笑自己臉皮厚,此時她鐐銬口環還未解開,只是對宮主微微一笑。

她們三人自幼在紫雲宮修藝,葉玉嫣最為頑皮,常常逗兩位師妹玩耍。

蕭玉若子外剛內柔,有時會與她相爭。

而白玉如開竅得早,也懶得和她們兩個相爭,反倒是顯得比師姐更穩重內斂。

原來師父見她脾好,將紫雲宮託付給她,卻也被她推給了葉玉嫣。

李鐵匠把蕭女俠手上和嘴上的拘束都解開後,葉玉嫣知道蕭師妹臉,就先扶她回房歇息。

李鐵匠又一直忙到掌燈,才將白玉如口環鐐銬也一併解開。

白女俠先謝過李鐵匠和文若蘭,見李鐵匠又去琢磨那些鐐銬具,就拉著文若蘭到一邊問道:「不知妹妹和這位大哥何時成婚?」文若蘭也不扭捏,答道:「我和李大哥約定了,只待救出了我姐姐,便與他拜堂成親。」白左史安她道:「妹妹且放心,明便去救你姐姐。」文若蘭聽她這般說,心才定下,三人相互拜別。

文若蘭正關上房門,忽見白玉如去而復還,她輕輕對文若蘭道:「我有一事要相托妹妹。」文若蘭道:「姐姐若有事,但請吩咐。」白玉如猶豫了一下說:「方才李大哥拆下的那些鐐銬口環,可是會再配上鑰匙?」文若蘭聽她這麼一說,頓時面紅耳赤,既是被她看破,便點了點頭,又聽白玉如支支吾吾道:「妹妹一人也用不了兩套,可否……可否讓一套……給我。」文若蘭一聽奇道:「姐姐可是也有心上人了?」白玉如臉比她還紅,辯解道:「這倒不是……我也喜歡這些巧機關,只是想拿來琢磨一下。」文若蘭心想,定是她不好意思承認,便笑道:「明白啦,我去和李大哥說,先將姐姐你那副配好鑰匙,就給白姐姐送過去。」白玉如連連道謝,轉過身逃一般的離開。

葉玉嫣寬了蕭玉若一會兒,就讓她在自已房裡陪她就寢,過了一會兒,蕭玉若想起這次受辱中奇怪的身體快,遮遮掩掩的請教起葉玉嫣來,葉宮主見她問起,便裝做一本正經的與她把脈道:「你身子病了,才會這樣。」蕭玉若問道:「真的?那你讓我也把一下脈,瞧瞧有何不同。」素手卻向她前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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