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德里奇《喵喵偶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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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29——終於忙完了手頭的工作,我伸了個懶,靠在辦公椅上轉了兩個圈。雖說才從醫院裡搬出來,身子卻很快適應了辦公生活,只是一個下午,就將堆積的文件全部處理完畢。早些時候,不少kansen聽說我順利出院,都來辦公室看望我,讓我切身受到了港區豐厚的人情味,這才打消了前些子孤零零躺在病院時腦中產生的那些疑慮。和她們聊了好一會,還以為今天又要加班了,沒想到卻能提前收工。這也多虧了寧海平海二人幫忙將文件分類整理好,大大提高了辦公效率。

我從辦公桌前站起身,摸進隔間的休息室裡,正想小憩一會,卻看到惡毒穿著睡衣,在上躺成一個大字。

說來,惡毒中午那會自己跑過來說要幫忙,我還以為連她也開了竅,下兩行動的淚水——結果她看中的還是休息室裡那張鬆軟大,連睡衣都不知藏在哪運了進來。看著毫無防備的她,我不知該生氣還是該偷笑。不過,看著她赤的小腳丫,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壞主意。

我輕手輕腳走到邊,惡毒睡得很沉,絲毫沒有察覺到近在身邊的危險。我將魔爪伸向她肥嘟嘟的左腳,輕輕抬起,將整隻小腳丫握在手裡。惡毒天慵懶,平裡不是在摸魚,就是在摸魚的路上,皮膚自然保養得很好,光滑的小腳丫沒有一絲皺褶,像一隻緻的瓷器,教人想要反覆把玩。我彎下身子,輕輕嗅了嗅,一絲異味都沒有,反倒有些淡淡的嬰兒香,甚是好聞。

不過,我肯定不會只是拿起來聞聞。沒記錯的話,惡毒的身子可是相當,上次對她稍稍施加了撓癢癢之刑,她就繳械投降了。我從兜裡掏出英仙夾在信封裡送給我的一,順手捋了捋,貼在惡毒的腳底板上,輕輕掃了一下。

「嗯唔嗚……」惡毒似乎做著什麼美夢,嘴角還垂著口水,只是輕輕的瘙癢本沒法將她從溫柔鄉中拉起來。她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咂了咂嘴,又沒了動靜。

嚯嚯,沒想到小丫頭意志力還強。我調轉筆頭,改用羽尖對著腳板最柔軟的地方反覆挑逗起來。

「哼嗚……啊啊……」惡毒的表情愈發糾結起來,美夢對她的誘惑似乎過於強大,使她不願過早醒來,只是像條泥鰍一樣扭動自己的身子。老實說,換做一般人的話,這過於順滑的動作反而有些噁心。不過畢竟她是惡毒,惡毒無論做什麼都很可愛。

見她還是不肯起來,我決定加大力度,將羽掃橫過來,繃住手腕,以曾經單身多年的手速飛快抖動起來。這招果然有效,惡毒發出一聲驚呼,身子一彈,猛地睜開了雙眼。

「你醒啦。」我一臉壞笑地看著她。

「嗚哇!嚇、嚇死我了,是指揮官啊,我還以為是可怖……」她試圖將腳從我手中出,卻被我攥得死死的。「指揮官,能不能麻煩你……稍稍鬆一下手?

我還要去夢裡消滅堆積成山的薯片型壬呢……」我冷笑一聲:「那怎麼行,可是你自己說要來幫我的忙,結果一個人偷偷跑來睡午覺。對於撒謊的壞孩子,不進行點處罰可不行呢,對吧?」

「咦咦?我、我有說過那種話嗎?」惡毒尷尬地笑了笑,「指揮官,你不會又、又想做那個了吧?」她緊緊夾住雙腿,雙手不安地抓著單。

老實說。惡毒這身睡衣薄如輕紗,本起不到什麼遮掩作用,雖說確實涼快,但也能隔著衣服將她的身體曲線一覽無餘,不僅是皮膚的細,就連前兩顆小草莓也隱約可見。換作住院前的我,早就趁她睡著時槍就上了,不過我已經下定決心重新做人,當一名慾繫好青年,這點誘惑已經無法打動我了。我笑了兩聲:「惡毒啊,你不是很喜歡睡覺嗎?我從護士小姐那裡學來了一套超弩級按摩技術,正愁沒有人可以練練手呢……嘻嘻嘻……」惡毒瞪大了眼睛,歪著嘴尷尬地咧了咧:「指揮官,你的笑容有點可怖……

等等,指揮官,為什麼抬起我的腳——冷靜一下,指揮官,我錯啦,下次不會再在辦公的時候摸魚了,所以不要、不要,快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腦中努力回憶某位藍衣世紀末救世主那湛的殺人點技術。雖說我不會殺人點法,但我也不知道位在哪,二者相消也就抵平了。我將力氣集中在大拇指上,其餘四指固定住她的小腳掌,用盡全力摁下,起來,口中還不是發出「啊噠」

「透」之類的怪叫。惡毒則拼命拍打著板,身子詭異地彈來彈去,慘絕人寰的叫聲由她嘴裡爆發出來,連海面上過往的遊船都聽得見,無法想象,平裡說句話都嫌費勁的惡毒能爆發出這麼大的能量。

終於,我舒了一口氣,鬆開累得幾乎筋的雙手。惡毒不知不覺轉了個面,趴在板上穿著氣,身子不住地。「如何?雙腳按摩的受,很暢快吧?」

「是、是……我,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惡毒氣若游絲,一個接一個地吐出字來,嘴角泛著詭異的笑,眼神空地飄往無限遠處。呃,是不是玩得有些過火了?惡毒似乎確實快要昏死過去了,我又一上頭忘了下手的輕重。糟糕,這樣下去說不定要被讓巴爾掛在旗杆上炮決了——我忙抱起大破的惡毒,三步並作兩步跑向辦公樓裡的醫務室。

「那個,醫生,幫我照顧一下惡毒小姐——呃?」我推開門去,一看到坐在裡面的身影,不由得愣住了。

醫務室裡,一名女子身著白大褂,坐在長椅上,翹著小腳,正端著一杯熱咖啡看著手裡的文書。見我過來,她轉過了身,望向我的眼神裡寫滿了嫌惡。

「啊,謝菲,又、又見面啦,今天是你值班嗎?」謝菲臉上滿滿的都是「怎麼又是你」的表情,一言不發地看了看我懷裡的惡毒小姐,順手指了指一旁空閒的病。我前腳剛把惡毒穩穩放在了上,便被她連推帶搡地趕出了醫務室。身後門「啪」的一聲,嚇得我一個靈。還以為要被謝菲摁死在牆上了,沒想到還活著。不過,如果是謝菲的話,惡毒大可放心給她。這麼想著,我拖著身子回到了辦公室。

一路上並沒有看到別的kansen,大家似乎都非常期待下週將要舉辦的音樂節,都在忙著準備。我推開門,平裡熱熱鬧鬧的辦公室裡也只剩下我一個人——啊,不對,埃爾德里奇正縮成一團,躺在沙發上,長長的呆溫順地貼在她的腦門上。她似乎已經睡了一下午,我都差點忘了這個小可愛。我悄悄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埃爾德里奇糊糊地睜開眼,桃紅的瞳孔努力將焦點對準我。

「啊啊抱歉,把你吵醒啦?」我順著頭髮輕輕撫摸她。她搖了搖頭,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似乎很是享受。變成貓貓偶像之後,連生活習都變得像只貓了呢。我看著她可愛的睡顏,只覺得心都要融化了。為什麼看見有的人偷懶只會覺得想惡作劇,看見埃爾德里奇就只想好好疼愛她呢?說不定讓惡毒去試試做偶像的話會有所改觀?唔,估計她是一百個不願意吧,等明天去問問她好了。

埃爾德里奇閉著眼睛,小小的脯隨著呼規律地起伏著,耳朵也一抖一抖的。大概兩週前的一個早上,我從睡夢中醒來,忽然覺得有些不對頭。我立刻便發現了問題所在,原本每天晚上都會溜進我的被窩枕在我口睡覺的埃爾德里奇,不知去了哪裡。按照她的格,大概是不會比每天晨練的我起得更早的,但我在臥室裡找了幾圈,都沒見著她的身影。

正當我急得撓頭時,忽然聽到頭頂傳來幾聲貓叫,似乎是指揮喵的叫聲。我疑惑地抬起頭,驚異地發現,天空中正飄著幾隻種類各異的指揮喵,隨著電氣的浮動上下飄蕩著;而在貓群的中央,埃爾德里奇正縮成一團,靜靜懸浮著。

看到埃爾德里奇沒有走丟,我倒是鬆了一口氣。埃爾德里奇總是沒法好好控制自己的電力,因此類似的夢遊事件時有發生。我拿出一早準備好的雞撣子,輕輕撓了撓她的腦袋,她便睜開了眼睛,慢悠悠地落到了我的懷裡。

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的身體有了些奇怪的變化。原本穿著我送給她的淺藍睡衣的她,不知怎的,換上了一身鉍黃的衣服。而且這衣服,怎麼說,讓埃爾德里奇這樣外表的孩子穿的話,似乎有些過於大膽了——心裁剪的上衣,最大程度保留了夾克衫的外觀,但長度只是將將包住小巧的脯;短裙更是一抬腿便會看到褐的小褲褲。從部的布條來看,這小褲褲還是高叉式設計,配合褐的吊帶式長筒襪,真不知道是誰給驅逐艦設計了這樣一身暗示十足的衣服。不過,比起這身大膽的衣服,我的關注點反而被其他的東西牢牢引。

那是球嗎?那是耳朵嗎?那是尾巴嗎?

沒錯,埃爾德里奇的頭頂上,生出了一雙茸茸的大耳朵,時不時地抖上兩下;順著脊柱,一條同樣茸茸的大尾巴正搭在她嘟嘟的大腿上。如果說這是道具的話,那未免太過真了,而且極為自然地與軀體融合在了一起。在她四肢末端,原本好端端的手腳,不知怎麼變成了四個卡通化的貓咪爪子,連粉嘟嘟的球都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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