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噤若寒蟬。她並非不認識杜相,如此高聲一鬧,只是想先行知會三樓的貴客。

世子劉圖南果然面不快,他望向門——花重樓的門被一木杖破開,杜相滿臉慍怒地看了看滇穎王莊盈,又看向了劉圖南,說:“兵符呢?”劉圖南心中惴惴不安,面上裝作鎮定自若:“向來丞相司文我司武,怎麼忽然向我討要兵符?”杜相將手中的木杖往地面一篤,強抑著怒氣說道:“混賬!主公未允、私自調兵;勾結他國、洩我內政,此乃大罪!”

“大罪又如何!夷陵勝了,荊州北部已被我吃了大半,我這也是大功。”劉圖南立即嘴硬道。

“你……!!”杜相被他一時氣結,立即掩了心口。劉圖南心下擔憂,但還是佯做理直氣壯,並未上前扶住杜相。

木杖噹啷掉落在地。

杜相一口氣沒順過來,重重摔在聽茶間的地面上。

作者有話要說:冬天了!罷戈了!階下囚了!!

你們懂得,要開始了!!!!!!

此後章章高能,我不會亂說第54章懷爐攻陷建平城之後,益州軍直接將荊州軍建平主營回收利用,連主營都無需額外扎建。

荊州軍建平主營還是祝政首次為荊州掛帥、掩護武陵輜重之時所建,規模宏大、分區合理。尤其是囚車坐落在最為熱鬧的主營中心、正面對將軍主帳這點,一直是祝政心中的神來之筆。

他當時以為,這其中坐著的,會是常歌。

祝政還就此,設想了許多或是調戲或是逗的場景。

然而,時移世易,建平陷落、建平太守被生擒,這座為常歌備著的囚車,到頭來,居然囚住了祝政自己。

裡的風極冷,又帶著些悽苦蕭瑟。祝政輕輕呵了口氣,想給凍僵了的指尖帶來些溫度。

將軍主帳中,祝如歌忙前忙後,不住地往儲水塔打水,只要最冰最冷的。

看如歌這反應,想來常歌已然醒了。還服了燧焰蠱毒。

祝政默默在心中記下昨期,將常歌服用次數再添一。

夜晚,他被押入囚車之時,也是這般光景。祝如歌忙前忙後,一刻不停地在籠懷爐、備熱水。

他來來回回忙活了許多次,這才面崩潰地去找了張知隱。

張知隱入常歌主帳時近卯時,他出了主帳之後,祝如歌便開始忙不迭地換冷水。他甚至,還託了些兵士,往遠處鶴峰的山裡,帶了些冰雪回來。

祝如歌火急火燎地跑前跑後,足足快有一,他終於見著了常歌出帳。

常歌抱著兵士帶回來的冰雪懷爐,站在主帳門口,悵然地看了看烏糟糟的天。祝如歌怕他看得久了、又凍著了,輕輕幫他披了紅披風。常歌攏了披風,目光落在囚車之中的祝政身上,卻徑直回帳內去了。

那一眼,要比仇恨、比暴怒都更傷人心。

常歌眼中,盡是漠不關心。

祝政低了頭,亂了的青絲輕輕落下肩頭,遮了他的面

裡的建平著實冷的緊。他素愛寬袍廣袖,冬裡冷風呼呼地自袖口漫灌,將他的小臂凍得幾乎無覺,將他手指凍得僵硬。

他強行彎了彎快沒有知覺的指尖,摸了摸袖袋中的金玉酥。這枚是他上城門樓之前特意換的新的。只是昨裡兵士將他捆的緊,都有些勒壞了。

他半是惋惜半是惆悵地摸著這枚金玉酥,卻見祝如歌急急跑來,了個裹著棉布的銅懷爐進了囚車。

祝政一驚,竟忘了伸手接懷爐。

“你接著!將軍說你沒受過冷,別凍著了、還要用我們的軍醫。”祝如歌見他不接,又將銅懷爐向前伸了伸,急聲說道。

祝政動了動快要無覺的胳膊,輕輕接了懷爐。他在歲暮寒天之中,觸到了一點點暖心的溫度。

“你要還冷,就再叫我。”祝如歌說著,腳下打算離開。

祝政開口叫住了他:“慢著。”

“你還有什麼事?我急著要回去照顧我家將軍。”祝政捏了捏拳,強行讓僵硬的指節恢復些知覺。

他從左邊袖袋中掏出一個擠得有些變形了的油紙包,遞予祝如歌。祝政心中盡是情緒翻騰,音聽起來倒頗為平靜:“將這個,送予你家將軍。”祝如歌皺著眉頭望著這個擠的皺皺巴巴的油紙包,說:“擠成這樣子,怎麼還送給我家將軍啊……”祝政將這個油紙包放入祝如歌手心,又合了他的手指強行讓如歌握緊這枚金玉酥。他手的冰涼程度,刺得如歌下意識一縮。

祝政望著他,抱歉道:“對不住,冰著你了。這個你家將軍愛吃,他才好,就想吃些愛吃的。”

“好吧……”祝如歌皺著眉頭,帶著些嫌棄地看著這枚金玉酥,返身回了將軍主帳。

祝政依舊跪坐在囚車之中,小心翼翼地捧著那籠小小的銅懷爐,彷彿在這冬裡,他的命都是這片弱小的暖意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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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如歌回主帳的時候,常歌正坐在桌前,和張知隱敘話。見他二人嚴肅,如歌猜測話題可能是軍機要事,返身便要出帳。

常歌卻叫住了他:“懷爐給了麼?”祝如歌止了腳步,朝常歌點了點頭:“給了。”

“你再多盯著些,懷爐冷了就換。穿的太單,找些大氅披風之類的,給他披一披。”祝如歌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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