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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場,發出一聲鏗鏘之音。這杆寒光利器之上,不見了此前一直系著的紅綾。

“將軍!”祝如歌見他栽倒,來不及多思考,直接將思歸劍刺入城牆,飛身順著城牆滑下。為了抵消下衝之力,思歸劍的劍柄震得他虎口發麻。

祝如歌落地,跟著打了幾個滾,落入城門樓外的護城河中。他不管不顧,立即掙扎著起身,朝著常歌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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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樓上。

眼見常歌霎時昏在馬上,祝政心中一急。

未等他有下一步行動,衣領卻已被人揪住。他回頭,正是一身黑衣、面沉靜的張知隱。

“捆了他,不許自盡。”張知隱簡短下令,他身後的兵士瞬間撲了上來,將祝政捆了個結結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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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錦官城。花重樓三樓。

聽茶間又來了兩位貴客,只讓備好了茶水,便一應不許再進。老闆深諳這位老客素來習,將三樓其餘隔間也一道清場,對外只說“有公子包場了”。

益州世子劉圖南悠閒地品著滇南茶餅,只覺甜而不膩,軟糯回甘。他甚是中意。

滇穎王莊盈坐在劉圖南對側,笑著幫他把茶。她一聲甜嗓,俏兮兮說道:“世子昨在荊州好大的陣仗,襄陽、建平、夷陵同時發難,竟將荊州世子嚇得、遷了都。”劉圖南不以為然:“穎王在零陵、武陵陣仗也不小,據說飛禽走獸、毒蟲蠱蛇,好生熱鬧。”

“哪裡哪裡。那是零陵武陵原本便山清水秀、鳥語花香,這些飛鳥蟲魚,自然是隻多不少的。”她自謙完畢,話鋒一轉,問道:“我聽說,夷陵攻防戰打得漂亮。誆得夷陵荊州軍以為你們在九畹溪,大晚上渡河想快攻,結果,剛渡江到了南岸,卻被益州將軍逮了個正著。”劉圖南頗有些自豪,說:“那是輔國將軍、張知隱。素來沉著多謀,難得的智將。”

“而且,南岸打得正酣之時,駐守夷陵的荊州軍主力也想渡河支援南岸,此時又有一將軍帶隊,將北岸的荊州軍主力殺的潰不成軍。”劉圖南拱手自謙,眼中卻滿是驕傲意味:“穎王過獎,定山愚鈍,熬到這時候才曉得出兵,沒曾想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我卻是不懂,襄陽、建平是為何要同時發難?”莊盈問道。

劉圖南笑了笑,解釋道:“穎王細想想,過了夷陵便是南郡、江陵城,夷陵倘若有危,援兵會來自何方?”滇穎王點了點頭:“妙極。不知此計可是出自常歌之手?”劉圖南飲了一口清茶,說:“那是自然。”

“常將軍連環妙計,不出幾便拿下建平郡、宜都郡,重傷襄陽郡。如此良將,真不知我滇南何時能有。”劉圖南朝她一笑,得意道:“我益州不僅有常歌此等天選良將,更有‘醉山隱軍狼’五虎,你與我益州聯手,那是真真選對了盟友!”

“‘醉山隱軍狼’?”劉圖南放下手中茶盅,笑道:“這最開始,其實是將士們諢編的,主要是談論軍中,哪幾位將軍武力高強。倒是沒想到,這開端被人忘了、口訣越傳越廣了。

這‘醉山隱軍狼’嘛……醉,即是五虎之首、鎮北大將軍卜醒,字醉靈;山,則是平南將軍孟羽,字定山;隱,是輔國將軍張善,字知隱;軍,是公父身邊的前護軍,趙淵,字破軍;狼,則是總是跟著我的那位鎮護將軍,趙潭,字貪狼。此五人的表字聯句,便恰巧是‘益州五虎將,醉山隱軍狼’。”滇穎王半是羨慕半是妒恨地嘆道:“益州可真是藏龍臥虎、人才濟濟。可……我怎麼聽說,這次在襄陽,這位當頭的鎮北大將軍,好像沒佔到什麼便宜啊?”劉圖南輕嘆口氣,說:“我明就去探他,看看情況。看來,給荊州守北大門襄陽的這位夏天羅,著實了得。”他又想起了此前新野一役之時,卜醒堵著襄陽城門樓謾罵了夏天羅許多的事情,不打趣道:“不過,說不定夏天羅早已想揍他,藉著此次機會,出口惡氣罷了。”滇穎王轉了轉眼睛,問道:“襄陽兩敗俱傷,建平大勝,那建平的太守、都尉,現下都如何了?”聽他談及此事,讓劉圖南想起軍報中頗為觸動的建平戰役,他抿了口茶壓了壓心神,低聲道:“襄陽郡五位都尉,此前已被常歌斬殺三名,昨張智順帶馬隊圍攻他,被他以託戟斬絕殺。倒是那位襄陽郡統管都尉李守正,殉城。”

“殉城?”滇穎王微微地睜大了眼睛。

“貪狼說,他隻身擋在城門樓之前,簡直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而後上了攻城柱,他竟想隻身擋柱……不幸殉城。”滇穎王歪了歪頭:“以身擋柱?那攻城柱,如何能擋得?”

“是。然而破城在此一舉,他也再無他法。”滇穎王撇撇嘴:“幹嘛都這麼烈呢,打不過,跑便是了。以後再說,活著才最重要。”劉圖南搖了搖頭,也並未同她多解釋,只說:“你不懂。”

“這位貴客,您是真的不能進去。貴客、貴客,我為您備下二樓雅間,您看合適麼?”花重樓老闆娘的聲音自三樓門口飄來,她好像刻意尖著聲音,即使隔著幾重木門,也聽的清清楚楚。

“吾乃益州丞相杜四清!誰敢攔我!”老闆娘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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