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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個與你如此相似之人。那還都是我皇室落在外的血脈不曾?”丞相仍舊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魯王眸中閃過笑意,鎮國將軍已經直接背過身笑去了。
小皇帝則是雙眸亮晶晶的,看著自家姑母把找事的魏王懟得啞口無言——小皇帝其實很聰明,他能看出魏王今的目的。表面上是針對駙馬,其實又何嘗不是在針對祁陽?而祁陽與駙馬卻是小皇帝如今最大的倚仗,一旦二人有失,小皇帝的處境也將岌岌可危。
三師之所以全不手,也正因看透了這些。如今三人才剛接手輔政之職,好不容易把朝中局勢穩住,是真不想陪魏王鬧什麼么蛾子。
魏王被祁陽氣得不輕,偏又說不過她。再則他心中其實也明白,若要憑著一幅畫像扳倒陸啟沛,除非小皇帝與三師本就與她有隙。就像當初的謝遠,若非榮帝早就對他生了嫌隙起了殺心,一副造假的屍首本證明不了什麼,謝遠也完全可以憑藉三寸不爛之舌脫罪。
所以說,有些罪責本就只在上位者的一念之間。
而如今時機未到,畫像之說也不過是個引子。魏王在這一點上說不過祁陽,也就暫時放過了,他恨恨的瞪了祁陽一眼,卻又仰著下巴道:“不說畫像,就說朝陽樓一案,我有人證!”這話引得眾人側目。陸啟沛看祁陽懟人懟了半天,也終於有機會站出來說了第一句話:“那便請魏王殿下的人證上殿,正好與陸某當殿對質。”作者有話要說:祁陽(懟人):我的駙馬只有我可以欺負,別人不行!
陸啟沛(興奮):殿下威武,懟死他!
公主殿下瞬間從遷怒彆扭轉換到一致對外,分分鐘變身護狂魔……
第138章已至陸啟沛一點也不怕魏王的人證。這半月來她早已將手下清查數邊,確定自己手下除了已故的齊伯,確實無一人參與了朝陽樓一案。至於謝遠那邊有沒有人落在魏王手裡,她是不關心的。因為謝遠已死,其餘人無論知不知道她的身份,只要她不承認,那便都是攀咬。
若是先帝與先太子還在,陸啟沛是經不得這般攀咬的。可現在二人都不在了,小皇帝還需她和祁陽扶持,那麼無論魏王說些什麼做些什麼,除非有鐵證,否則意義都不大。
這一點陸啟沛清楚,在場之人也都清楚,是以至今還是看熱鬧居多——陸啟沛眯眼瞥向魏王,拿不準他是真的愚蠢至此,還是別有圖謀。
魏王此來卻是信心滿滿,並不在意旁人的目光,聽了陸啟沛的話還覺得是挑釁。只當她不到黃河心不死,親自出殿去使人帶人證入殿。
不多時,所謂的人證便上殿了,陸啟沛瞥了那人一眼,微怔。
祁陽自然發現了她神變化,微蹙眉湊到她身邊,低聲問道:“怎麼了?”陸啟沛收回目光想了想,同樣輕聲答道:“這人看著有些眼
,我好像在陸府見過。”說完怕祁陽多心,又補了句:“陸府中也有些普通的僕從,只負責些外院雜事,是在外採買僱傭來的。”祁陽明白了她的意思,看向魏王的目光中頓時多了兩分不善——他竟真找來了陸府的僕從作證,還是偽證,想來是籌謀已久了。看來對方針對的可不止是陸啟沛,更是她!
魏王得意洋洋,並不將祁陽目光放在眼裡,對那證人揮手說道:“說說你知道的。”那證人面對皇帝和大官,明顯有些瑟縮,聽了魏王吩咐卻還是磕磕絆絆說了起來:“小人張五,是陸府的僕從,負責庭院灑掃。上元前駙馬曾回府一趟,尋了管家齊伯說話。小人當時正在齊伯院中打掃,掃到窗下時,親耳聽到駙馬在與齊伯說什麼‘火、藥’,還有報仇。小人當時不懂駙馬說的是什麼意思,還是後來上元夜朝陽樓炸了,齊伯也死在了上元,小人,小人才明白……”這只是一家之辭,不過因為張五是陸府僕從的身份,倒是為這番話添了兩分重量。不過話又說回來,在座眾人府上那個沒有數十上百的僕從,又如何能保證每個人的忠心?
三師聽罷不置可否,小皇帝倒是故作嚴肅的問了句:“就這樣,沒有其他證據?”張五縮著脖子有些無措,偷偷抬眼去瞥魏王,被魏王狠瞪一眼才說道:“有,有火、藥,陸府裡還藏著火、藥,小的灑掃時看到過!”陸啟沛和祁陽聞言還沒開口,看了半天熱鬧的鎮國將軍先咕噥了句:“這可真是巧,一個負責灑掃的下等僕從,偏偏主傢什麼事都瞞不過他。”祁陽聽到這話都忍不住笑了下,想也知道魏王肯定收買過其他陸府僕從,只是陸府中稍有些地位的都不是尋常僕從。他們世代忠於陸家,又怎麼可能被魏王輕易收買?就是眼前這人,也不過是因為齊伯死後陸府少了管束,才會被魏王鑽了空子。
可這人身份太低,“知道”得又太多,便是最大的破綻。
陸啟沛顯然不慌,此時方才不慌不忙的開口:“我尋常少回陸府,只在管家死後回去過幾回。這人說上元前見過我回府,簡直荒謬。至於火、藥之說,我不知曉,但請陛下派人搜查。”她神情坦蕩,不見慌張,小皇帝和三師心中都有幾分信服。只魏王有些惱怒,似乎認準了她有罪,不依不饒:“搜就搜,本王還不信你能做得天、衣無縫!”他這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