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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啟沛自己做得還算順手,祁陽卻不免多看了她兩眼。

只是一個眼神罷了,陸啟沛卻似心領神會,笑著指指自己間:“我也有。”先帝駕崩,幼帝年少,宮中沒了坐鎮之人便難免多生事端。是以自先帝逝去後,陸啟沛對宮中的巡防也上心許多,在新的羽林統領選出來前,羽林之事幾乎是她親力親為。再加上還有大理寺那邊偶爾也要個面,陸啟沛這些天其實過得一點也不輕鬆。

祁陽看著兩人同款的荷包,心裡驀地軟了一下。她輕輕點頭,眉宇間的冷冽一點點化開,終於又衝著心上人出了柔軟的一面:“那就好,你也要當心身體。”陸啟沛自然能察覺到祁陽今早的態度轉變,忍不住出驚喜的神來——她以為祁陽會生氣更久的,哪知不過短短時,她的態度便又鬆緩了下來。

角抑制不住的揚起笑意,合著大好光更顯燦爛:“好,那我們現在便進宮去吧。”難得的好心情總會有人想著破壞。陸啟沛和祁陽一進宣室殿便看見了氣勢洶洶的魏王,老神在在的三師,以及一旁有些無措的小皇帝。

小皇帝見到祁陽與陸啟沛入宮,眼眸頓時一亮,喚道:“姑母,姑父!”祁陽和陸啟沛先與小皇帝行了禮,又看了眼明顯來者不善的魏王,這才問道:“陛下急召我與駙馬入宮,不知所為何事?”有了祁陽和陸啟沛在場,小皇帝似乎也多了幾分底氣,再沒了之前無措的模樣。他看著祁陽,出幾分不好意思來,小聲解釋:“姑母這些天為侄兒勞不少,昨才回了府中休息,我……朕本不想叨擾的。但魏王叔今入宮,氣勢洶洶要與姑父問罪,朕不得已才宣了姑母與姑父入宮。”聽到“問罪”二字,祁陽心裡便是一咯噔,實在是陸啟沛身上有太多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她與謝遠的關係,女兒身的秘密,還有幾乎塵埃落定的朝陽樓一案,哪件暴都是大事。

然而心中不平靜歸不平靜,祁陽面上卻不分毫,望著魏王的目光中反倒帶上了兩分嘲諷:“哦?那我倒想聽聽看,我的駙馬犯了何事,需得魏王兄來問罪?”魏王被她凌厲的目光刺了一下,原本高漲的氣勢似乎也弱了兩分。

不過一瞬,魏王想起自己今要揭的事,又不免得意起來,看向祁陽的目光反而帶了兩分憐憫:“祁陽,你別執不悟,為兄今來此,也是為了你好。”祁陽不想理他,轉而看向小皇帝:“不知駙馬所犯何事,還請陛下示下。”小皇帝看看祁陽又看看魏王,輕咳一聲,也是偏心的:“魏王叔今忽然進宮,狀告陸駙馬居心叵測,是為榮國細作。”說完微頓,又沉聲補充道:“還與朝陽樓刺殺案相關。”祁陽聽小皇帝說完,心情也是七上八下的,一時摸不清魏王到底查到了什麼,竟敢來皇帝面前告狀。不過承認當然是不能承認的,就算鐵證如山她也得辯上一辯,於是嗤笑道:“魏王兄倒真是個恩將仇報之人,早知如此,當在獵場駙馬便不該救你。”魏王被她這話說得訕訕,這時候倒也想起當初秋狩他墜馬下坡,還是被陸啟沛尋見救回來的。不過這也不能打消他今的目的,當下不自然別過頭道:“說著正事,你休要扯其他。”祁陽完全沒給陸啟沛開口辯駁的機會,自己已在前方衝鋒陷陣。她覷著魏王,想從他神中判斷出什麼,嘴上卻繼續嘲諷道:“是啊,榮國細作也見不得你死,可見魏王兄與榮國勾連頗深。”一旁看熱鬧的鎮國將軍先忍不住笑出了聲,又趕忙閉上了嘴繼續忍笑。

魏王聞聲卻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一下子跳了起來:“祁陽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本王好好的皇子,如今亦是大梁的親王,怎會與那蠻夷勾連?你這是平白汙人清白!”祁陽便輕飄飄說了一句:“那你便不是平白汙我駙馬清白嗎?”魏王頓時指著陸啟沛氣道:“我哪是汙衊?你們好好看看姓陸的這張臉,當年她便與那北榮來的小子長得像,大家也都是看見的。如今你們再看看北榮謝遠的畫像,是不是跟她更像?她分明就是那謝遠的子侄,改名換姓來我大梁圖謀不軌的!”說話間,魏王從一旁的御案上拿起一副卷軸展開。畫中男子隨之顯人前,端看樣貌氣質,倒真與陸啟沛有六七分像,只面目更硬朗些,又添了幾縷短鬚罷了。

祁陽和陸啟沛其實都沒見過謝遠,這些年來謀劃算計,也全然沒有多餘的力理會他到底是何種長相。如今聽聞魏王手中有謝遠畫像,兩人其實都好奇,一齊湊上來看。只看過之後卻都不由得蹙眉,總覺得這畫像看上去怪怪的,又說不出哪裡奇怪。

不過不管是哪裡奇怪,祁陽也不可能承認什麼,便不屑道:“魏王兄隨便找人畫幅畫像,就說是謝遠,還說是證據,不覺得太過草率了嗎?”魏王聞言想反駁,祁陽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道:“謝遠在北榮二十餘載,我等皆未見過他容貌,再則他如今人也死了,想求證更是難上加難,話自然隨皇兄說。再不然退一步,皇兄說的是真的,駙馬與謝遠生得極像,可這天下間長得相似的人難道就少了嗎?”祁陽說著,瞥魏王一眼,輕飄飄丟下一句:“皇兄信不信,若是將你的畫像下放至州府,不需一月也能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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