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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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絲不…不要…」

「…成。」她起身走到桌邊,如瀑而下的長髮遮住她的後背,在窩處畫下淡金的曲線。

木質的圓桌只有半人高,但因為雙手被束縛的緣故羅絲也只能依靠著手肘與大腿略微費勁地爬上去,將自己的雪衝向榻的方向聳立,兩處幽深秘境就這樣完全暴給了帕夏猥瑣的目光,也被壓制在地的少女看在眼中,直到熱汪汪的淚水湧上來淹沒她的視線。女奴走到羅絲的身後,把繩子分別系在她的兩隻腳踝上,又在桌腿處打上一個死結,由此羅絲便被徹底固定在了桌子上,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很好,我現在有了一個完美的花瓶,把這個姑娘帶到我面前來,我們可以開始今晚的賞花會了…」帕夏打了個響指,跪在桌子兩側的奴隸們便開始從籃中挑選最美麗的花朵,而一個阿爾巴尼亞女奴則拿著木碗,用手指沾上碗中的油為聖女的小予以潤滑。不知是出於對工作的細緻抑或是對美人嬌軀的嫉妒,女奴的動作毫無憐香惜玉,她幾乎把自已的整個手都送到羅絲的體內,原本連顆櫻桃都容不下的泉眼被撐開成小拳頭大的口子,讓桌上的美人不住地嗚嗚哀嚎。

歐斯卡被抓著送到上,傑扎爾早已脫掉了衣袍盤坐好,擦亮自已黝黑的戰刀嚴陣以待,他看著衛兵將歐斯卡雙手上的繩子與高高的柱捆在一起,才拉開少女的雙腿笑著接近她。「不要抗拒,小姐,我雖然是個惡人,但內心也還殘留了零星慈悲,我們不如也來做個易如何?」

「你這作嘔的撒旦,我一鬆開手就會殺了你!你聽好了我發誓會殺了你!」

「吼吼,這可不像是一個好奴隸該有的態度,倒不如說,也不像是一個想拯救自已長官的衛兵該有的態度,」他捏住歐斯卡的臉頰,迫她轉頭看向桌上的羅絲說到:「你要不要猜一猜,她那豐滿的身體可以承受多少枝鮮花的栽培,她那充滿奉獻的神願意為你的無禮而承擔多少折磨,這些花籃裡不多不少有一百枝花,其中的大多數還是未經修剪去刺的玫瑰,你能否想象她的騷會變成何等絢爛的花園呢,讓我想想,上一個經受這項考驗的女孩似乎撐到了76朵就嚥氣了…也許你的將軍可以創造奇蹟,你覺得呢…?」

「惡魔…你這惡魔!你想要我的什麼儘管拿走!快把她從該死的桌上放下了!」

「好,但這不取決於我的想法,而取決於你的能力…坐在我的腿上,好好用你服務我,多說些令人心情愉悅的話,小姐,等到我徹底滿意的時候,自然就會放了她…」

「好…好…我答應你!來吧你這臭蟲!我一定會榨乾你!」氣昏頭了的少女就這樣被帕夏抱在腿上,直面施暴者背對著圓桌開始扭動自已的柳。硬如尖刀的黑毒蛇擠開她未經人事的粉壁,在緊緻的小中緩緩推進,仇恨與羞辱的並勝過了一切的情緒,乃至代表處子喪失的血跡順著滴落時也沒讓騎士少女喊出來一聲。而在另一邊,女奴們開始將花朵一株接一株送進羅絲的與菊中,最先進入的是一些枝椏經過裁剪且尚未綻放的幼小花苞,而後是黃白的雛菊與未開的金邊玫瑰。女奴們的動作一改往常的暴,變得及其細緻耐心,彷彿是擔心任何一朵花會從那兩個小小的「花瓶口」中掉出來一樣,然而這樣的細膩卻讓羅絲更加的痛苦,她不得不長時間忍受花枝進入身體時帶來的刺痛,大滴大滴的汗珠如雨而下,沿著耳畔的秀髮滑落在桌案上,不一會兒就積起了處處水窪。在不遠處,則有一個白人女奴正細緻觀察同僚們的動作,並在每入一朵花之後以法語大聲地報告數目。

「14…15…16…」

「見鬼,快給我…嗚…出來啊…你這…嗚嗚噁心的雜種…」

「要不要試試語言的力量,力不從心的小姐,我可不是那種喜歡看懷中佳人一臉嫌棄地的男人…」帕夏笑著說到,與先前在浴室中完全相反,他現在盤坐在上幾乎一動不動,完完全全依靠被捆在柱上的歐斯卡搖晃的部帶動他,「試著說些詞豔語吧,介紹介紹你自已,我現在很想了解你的一切。」

「好…好啊…哈…哈…我的名字是…歐斯卡…嗚德羅森博…是個法蘭西婊子…也是全法國軍隊裡最騷的婊子…嗚呃…」

「還不錯,請繼續下去,看在你長官的份上…」

「25…26…27…」

「我我…咿…我加入軍隊…就是為了滿足慾望…就是為了被男人們…我…

唔!

我最喜歡被人我的眼…最喜歡…像條母狗一樣被人牽著狠…」

「你的兄弟朋友們呢,他們怎麼評價你的身體。」

「37…38…39…」

「他們…不…哈…他們都說我的身子…身子蕩的不行…就像天生的種…

他們每週都會…都會輪來我房間…我到天亮…」

「那麼,你面前的這個男人的,有沒有什麼值得您這位際花所稱道之處呢…?」

「49…50…51…」

「有…有噫!

您的…又又硬…我…我就算是被您一百遍也不會…

嗚嗚啊也不會覺得膩…請全力地死我…死我吧…」

「…歐斯卡…不要說了…唔咕…快不要…」羅絲以哽咽的聲音對少女下令,可是這卻不能阻止她自己的痛苦不斷的蔓延加深。她的下身已然開成了一座繁茂野蠻的花壇,大大小小的各花朵從那兩處被撐大到泛起血紅的發綻放,或長或短的枝椏無一例外深深堆埋進聖女柔的體內,用像惡魔的觸手一般尖利的倒刺勾掛在壁上。身後的女奴們依然沒有停下手中動作的意思,較小的花苞早已經培植完畢,花籃裡僅剩更為大未經裁剪的玫瑰與鬱金香株,每一株被填埋的時間更加漫長,任何一釐米的推進都會起冷豔美人的哀長悲鳴,被異物填充的苦痛甚至導致了這位冷美人在眾人面前開始失汁從僅存的縫隙中淌到桌面上漸漸匯聚為汪洋,然而這又導致女奴們將一些被水外送的花枝重新入,進一步加劇了她的痛苦。

「62……63…」

「加油啊,小羚羊,哼…花叢下的公主正在等她的騎士拯救呢…」

「唔唔我……我願意每天侍奉您的…每天…每天都哈都您的大雞巴,把我的腳和子給您品嚐…嗚咕我願意做您的奴,最低賤的奴,只求您每天給我喝…我求求您求求您給我吧我求求主人…!」滾燙的淚珠如雨飄落,歐斯卡緊閉著雙眼大聲喊出一條條蕩的話語,幾乎每一句都羞愧到讓自負的少女想要咬舌自盡,可是身旁還在響起的計數聲令她不得不繼續把更加汙穢不堪的詞語用在自己身上。傑扎爾的鞭在她體內不斷震顫著,像淬火的刀劍一樣熾熱,把她光滑白皙的小腹微微頂出一道山脊,而腳的立柱隨著她白肢的高速搖擺而晃動,她將全身的力量都向部匯聚,雙腿如蛇一樣死死盤住男人的身體,搭成十字扣的蓮足緊繃到瀕臨筋腳尖瘋狂地扭動蹬踢在單上劃出兩條深溝。她覺一陣溼的觸碰從部傳來,接著是那份悉而令人反胃的,帕夏再一次把他的腦袋埋在少女的雛之上,用他腥臭的舌頭舐香噴噴的少女,試圖從粉的櫻果中出不存在的母。沾染菸灰的黑手上下摸索歐斯卡光滑的脊樑,又用力掐住女孩的彷彿要把他的魔爪深深藏入這片雪白田野之中,卻只留下一道道緋的疤痕。

「來了…快來了…做好準備騷婊子,給我一滴都不許灑出來…」

「是…是主人快給歐斯卡吧快填滿賤母狗的騷吧嗚嗚嗚快啊快啊…」

「歐斯…卡…不…停下…」

「76…77…78…大人,她昏過去了…」

「好…不許停給我繼續,拿水把她澆醒,只要沒死就繼續,直到我滿意…」

「你這畜生!你這畜生!我殺了你!我殺了你!」一切便在一瞬間全部發生,如雷霆過境,歐斯卡在傑扎爾噴的瞬間奮力地咬住帕夏的脖子,讓身下的男人發出一聲痛苦與快完美融合的咆哮。房間裡的所有人都被突然的變故所震驚,負責潑水的女奴更是把水罐摔碎在地上,黑人衛兵們在片刻遲疑後才一擁而上把歐斯卡從自家主人身上扯開,然而帶血的牙印早已深深刺進了老帕夏的肩頭。花的女奴們全部嚇得停止了手下的工作,膽小者還捂住眼睛縮在牆角,唯有桌上渾身溼透的美人奄奄一息睜開眼眸,隨後又再次深深睡去。

「呵…呵…很不錯,小姑娘,你令我非常難忘…」帕夏捂住脖子氣說到,血滴從他的手指縫隙間下了,「你不明白你愚蠢行為的可能後果,你這下賤的法國婊子!我可以用你一生都無法想象的酷刑把你們兩個折磨至死,就像蠍子用螯與毒刺撕碎它的獵物…」他起身走近歐斯卡,掄起巴掌打少女的面頰,響亮的劈啪聲彷彿連港外的海員都能聽見。

「…隨你喜歡,惡魔,」歐斯卡紅辣的臉上泛起一絲輕蔑的笑容,冷眼仰視面前的男人彷彿自己是這場戰鬥的勝利者,而後她轉向一旁,對沉睡的羅絲投去深情的注視,「你的內心只有毀滅與殘害,你從未體會過愛…可悲的傢伙。」

「愛嗎,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帕夏忽然爆發出一陣狂笑,他看向四周,所有的奴僕妃嬪都躲避著他的目光,除了歐斯卡,「…說的很好慈悲的小姐,你說得不錯,我在你們眼裡,不過是一個殘忍荒的人面獸,我的罪行就算是最墮落的穆夫提也無法給出辯解的餘地。」

「但你唯獨錯了一點,小姐,關於愛,我也曾略知一二,你可要明白,這具明枯骨也曾與你們一樣煥發過天,也曾品嚐過愛的甘醇與刺痛…但在那短暫如淋的風消散後,塵世所剩之物,只有漫長苦澀的隆冬,嘔咳咳咳…」一陣猛烈的咳嗽擊中了傑扎爾,他奮力平復自己的呼,從奴隸手中取來煙槍深一口氣,突然朝地面猛地彎,一粒黑的血痰便粘在名貴的地毯上。所有人都不做聲,甚至汐都在沉默,等待老邁帕夏的新命令。

「給她們兩個解開繩索送去臥房休息,準備好食物,找個好大夫來看看那個女孩有沒有受傷,通知士兵們準備好禮拜五的巡城儀式。」他用手一指桌上的羅絲,女僕們紛紛起身為她拔除亂七八糟的花束,「就像我所說的,小姐,我們有很多的時間瞭解彼此,我也有很多手段讓你們屈服,至於愛…我的忠告是,珍重它但也不要信任它,富貴如雲煙,愛恨輪轉。我們所有人,都不過是被命運隨意作的渺小造物。」

「…哼。」

「那麼請去休息吧,小姐,禮拜五的時候我們再見…」帕夏笑著拉起歐斯卡,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然而少女毫不理睬他直接奔向躺在桌上半昏半醒的羅絲。

「羅絲,你還聽得到嗎羅絲…你快醒醒啊…」

「…歐斯卡,我沒事歐斯卡。」

「對不起羅絲,我又一次,又一次沒能保護住你,是我太軟弱無力了,對不起…」少女扭過頭去,強忍著不讓淚水出來,可一雙手卻將她的臉撥了回來,在她的眼角種上一個淺淺的吻。

「你做到了,歐斯卡…是你救了我,謝謝你…」————————————————————————————————————————————————託普卡帕:奧斯曼帝國蘇丹的主要宮殿,位於今伊斯坦布爾陶凱特:奧斯曼帝國首都附近的一處獵場花園,蘇萊曼一世非常喜愛光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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