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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分,若事事都要問個明白,仗就不用打了。”衛深道:“何況大人做事,必有緣由。”

“衛大人這麼說,真是令我無地自容。”江曉寒笑了笑:“那就麻煩衛大人勞累一趟……將私建生祠,下手毀證的賀留雲帶來聽審吧。”江曉寒面上含笑,眼裡卻毫無溫度。衛深恭順的拱手道:“是。”雁江客棧是平江城最大的客棧,因客棧臨水而得名。客棧號稱百年老店,酒水可是一絕,裡的青梅佐酒酸辣口,夏裡的梨花白清甜可人,秋裡正巧啟了女兒紅,配上西湖醋魚一併賣,生意向來紅紅火火,聲名遠播。

謝珏常來這家客棧聽書喝酒,在京中時少有在平江這種清閒子,是以謝珏最近難免有些得意忘形。雖說是答應了江曉寒要去幫江墨的忙,但他剛一出門,便想起今是雁江客棧的啟酒會,若是去晚了怕是會找不到座位。

謝珏一想到那熱鬧就心癢癢,最後隨手指了兩個人叫他們去尋江墨,自己先溜溜達達的往客棧去了,準備先尋個好位置,等著之後衛深來了正好品酒。

客棧上下五層,一樓的大堂大多會支了說書攤子,用來招待散客。謝珏本想像往常一樣包個雅間,可又想起衛深怕是頭一回來,怕他找不見人,於是就先在大堂裡撿了張桌子坐下,只等衛深來了再換到樓上。

裡天氣已涼,一到了晚上寒風更是容易往人骨縫裡鑽,於是客棧早早便備了氈簾,在門口掛了個嚴實。

許是因為啟酒會,客棧今的人比往常都多,大堂里人聲鼎沸,吵吵嚷嚷的動靜皆被氈布簾子蒙在其中,謝珏挑的這張桌子有些不巧,身邊正是幾個闖南的商人,聽口音似乎是從京城來的,言語間自得滿滿,恨不得十句話有八句都在吹噓。

謝珏年紀輕,又從小便身份不俗,自然看不上這種狂妄自大的貨,於是乾脆想叫小二替他換張桌子。

“客官,實在不巧。”跑堂的小二滿臉堆笑,衝著他歉意道:“這幾正趕上咱家女兒紅出窖,人實在是太多,實在挪不出空的桌子了。”那小二在這雁江客棧做了許久的跑堂,招子亮堂,人也伶俐,見謝珏一臉不高興,便忙又道:“這樣,小的今就做主免了客官的茶錢,另加一盤鹽漬豆子如何?”雁江客棧的鹽漬豆子和脆響羅都是佐茶佐酒的好菜,謝珏一挑眉:“成吧,既然要聽書,再上一壺碧螺。”小二忙笑著應了,一聲三唱的替他叫了菜牌。

不多時,堂中上頭的高臺上便走上來一個身著長衫的中年男人,他在臺上坐定,拍了一聲驚堂木,堂中原本鼎沸的人聲頓時消了下去。

謝珏剝著手中翠綠的豆子,剝一個往嘴裡丟一個,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臺上說書。

他聽了幾耳朵,才發現那說書先生正在講謝家的故事。

這並不稀奇,謝家軍在邊疆這麼多年,仗打了不少不說,也傳出來不少有的沒的,幾乎各地的說書攤上都有那麼幾折講謝家故事的。

謝珏來了興致,正豎起耳朵準備好好聽聽這說書先生是怎麼誇獎他父親和大哥的,卻忽然聽見旁邊那桌傳來一聲嗤笑。

說書講究個靜、景、敬,說的就是不可喧鬧,才能隨著說書先生沉浸與情景之中,隔壁桌這麼一來,周圍不少人都側目看了過來。

謝珏自然也不悅,正發難,卻聽見旁邊那幾個京中商人不屑道:“還講謝家呢,謝家都要倒了!”

“你說什麼!”謝珏自然不愛聽,擼著袖子站起來威脅道:“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再說一遍怎麼了?”那幾個五大三的爺們似乎看著謝珏年齡小,並未將他放在眼中,嘲笑道:“怎麼,小娃娃很崇拜謝大將軍嗎,那你最好趁現在多唸叨唸叨。京中張貼了皇榜,謝永銘抗旨不遵被押回了京——保不齊哪天,就變成了‘不可說’了。”描的緻的茶壺不知被誰碰翻,從茶盤上滾了下去,正撞在堅硬的泥磚地上摔了個粉身碎骨。

上好的茶湯順著磚地的縫隙淌出去,只可惜這茶湯淡,不過四五步的距離便盡數沒入了泥地中。

長靴踏在碎瓷片之上,只留下空氣中幾不可聞的茶香氣。

作者有話說:謝130****2063、葉月渚、按頭小分隊榮譽成員投餵的魚糧~非常謝~第85章輕甲摩擦出細碎的響聲,神衛營悄無聲息的隱入小巷中,又在片刻後出現在了官驛的附近。

官驛二樓的地字房中還亮著光,男人的身影被投在油紙窗上,拉扯得有些變形。身在房間中的男人端坐著,似乎對外頭暗湧動的情形毫無所知。

神衛營雖是要拿人,卻也不能大張旗鼓的拿。衛深正準備帶著親衛進門,卻被江影攔住了。

江影橫劍在手,冷聲道:“圍住後門。”賀留雲事關重大,江影跟來也無可厚非,加之畢竟他是江曉寒的親信,連衛深也要給他幾分面子。

衛深依言點了三十個神衛營的兵士將驛館圍住,江影才收了劍,往他身後退了半步。

賀留雲是朝廷命官,要拿也得是衛深親自去,才勉強夠得上身份。

已晚,官驛大堂裡只剩個守夜的跑堂,見衛深氣勢洶洶的進來,不免嚇了一跳。官驛中人向來見得都是往來的官員捕快,一見衛深身上的輕甲便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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