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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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飛鷹堡,她只不過是頭一天出來逛,還分不清東南西北,現在眼前這間陌生的小屋阻在這裡,又是怎麼的一回事?

她傻愣愣地看著泥黃的小屋,不知哪兒來的一股衝動,她推開兩扇緊閉的門,走了進去。

小屋內,雖然被人打掃得整齊,半點髒亂也不見,但卻明顯已經很久沒有人住在這裡,整間屋子冰冷得沒有半點的人氣。

下一刻,她的目光,被梳妝檯上一把用上好原木造成的半月形髮梳引住。

髮梳簡單卻緻的雕上梅花紋,在原木的映襯下更形古古香,即使擁有許多美麗髮飾的丁憐兒,也不喜歡上這緻的木梳。

小心翼翼地拿起木梳,她取下頭上的帽子,別上髻上,就著銅鏡左顧右盼:心底滿意極了,然而,這是別人的東西,她不做不問自取的事,也不奪人所好,輕輕地摘下發梳,擱回桌上。

“這到底是誰住的?為什麼一點人氣也沒?”她喃喃地低語,一雙水眸好奇地看著四周的擺設,越是看,越是覺得眼前的擺設十分眼,似曾相識。

實在的擺設,沒有半件花巧又或者是不實用的傢俱,而且件件傢俱看起來都是那麼的沉穩,即使有了點年歲,卻沒有半點殘破的覺。

“你在這裡做什麼?”低沉的男嗓,冷不防地自她背後響起。

這噪音,她並不陌生,尤其她剛才還為了嗓子的主人鬧了一場的笑話,想及剛剛自己鬧出來的笑話,她的臉就一陣子的發燙。

佯裝無事發生過一樣的,她轉身,用最平淡的語氣道:“我路了。”這是實話,不過擅自走進這小屋子卻是因為好奇。

北陵飛鷹挑起濃眉,似在打量她話中的真實。

“信不信隨你,我說的是實話。”她低垂著眼簾,不讓他看到自己眼中的心虛。

斑大的身軀,一步步地往她走來,她警戒地抬起小臉,盯著他,以為他要對她做出什麼事,可是他卻越過了她,走向梳妝檯。

黝黑有力的大掌,拿起了剛剛她拿來把玩的髮梳。

沒由來的一陣心虛,教她自動自覺地開口解釋:“我剛剛是有拿過這木梳,那是因為我覺得它很漂亮,一時忍不住而已,不過我有把它放在原位,我絕對沒有想偷走它的念頭。”她帶著連自己也沒有察覺的緊張,生怕被他當成了小賊。

“你覺得它漂亮?”沒有回應她那一連串的解釋,北陵飛鷹回眸,低問著她。

“對。”她頷首,水眸裡沒有半分的假。

見慣了各式各樣美麗髮飾的她,居然會覺得這其實簡陋而不值錢的髮梳漂亮?北陵飛鷹不得不承認,他覺得驚訝,但卻又到一陣莫名的高興。

斑興什麼?他不知道,只不過那可能也只是他的錯覺而已。

至少,眼前的女人,不一定有著跟他相同的覺,更何況,這女人一直都沒有給過他任何好臉看。

“你喜歡?”

“嗯?”太過言簡意賅的話,教她一時之間會意不過來。

“這髮梳?”大掌握住木梳,問。

水眸看向那緊握住木梳的大掌,這掌多有力,她見識過,他能徒手劈開太石,單手抓牢沉重的長劍揮舞,他如果要將小小的木梳捏成粉末,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

那麼如果那隻掌擺在她的臉上時,又會是怎生的模樣?

她看著那大掌,看得入神,沒發現自己已經想得太深,太過越禮。

見她發傻地站在原地,完全一副沒有打算回答他的模樣,他習慣地皺起眉,瞪著她,“你喜歡這把木梳嗎?”她抬起頭來,看向他又再次往眉心皺去的眉頭,不住的,她伸出指輕壓在他總是緊皺的眉心,很不解地問:“為什麼你總是皺著眉?”綠眸微瞠,有些驚訝她的舉動,是她太過天真,不知道這些全屬是夫之間親暱的行為,又或者是,她是故意的?

下意識地,他否決了後者,因為那純然只有好奇的水眸,沒有其他蓄意的情

丁憐兒愣愣地看著他好半晌,然後才慢了好幾拍地鬆開手,往後退了好幾步,一張小臉浮上了最羞澀,也最羞窘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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