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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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咪,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的名字嘛,以前的主人叫我……算了,反正以後可能永遠見不到她了。」

「那不如我幫你起一個?」陳長遠遂自薦:「這也是紀念我們的相遇嘛。」

「你說吧。」貓咪爪子。

「湯姆?多啦a夢?悠米?娜?加菲?白貓警長?

…」陳長遠才思泉湧。

貓咪轉頭,紅瞳冷冷地盯著他,尾巴翹起,爪子伸出了閃著寒光的貓指甲。

陳長遠頓周身一陣冷風颳過。

「開玩笑的……」陳長遠趕緊尷尬地擺擺手。他低頭沉思半晌,這才試著詢問道:「嗯……自從見到你就很開心,彷彿終於找到了悉的人……」

「你能解我煩憂,不如就叫你『解煩』吧。」

「喵~」白貓點了點頭,似是認可了這個稱呼。

於是,在這山間的小道上,陳長遠和解煩白貓,如形影相弔,為孤獨的異世界之旅添上了一絲莫名生動的彩。……七後,清遠山安家正宅。

陳長遠抱著貓兒,坐在大廳裡等待。他們來此已經足足兩,直到今才被通知家主召見。

這清遠山山如其名,青山綠水,浩渺高遠。安家建在山峰高處,在此登高遠眺,雲霧蒸騰,正是一番浩然景象。安家獨立其間,獨佔其景,想來其先輩也是下了一番風水功夫。

陳長遠進安家,就似進了大觀園。只見園內閣樓鱗次櫛比,犬牙參差,卻錯落有致,與山水相映成趣,別有和諧之意。這安家不立宗派,而是以家族自居,主脈分脈各司其職,以家主為首腦。

「公子,家主邀你前去用膳。」一管事前來招呼。

陳長遠點點頭,便起身隨他同去。

二人行至膳廳,管事示意他獨自進去。陳長遠打量這膳廳,只聽其內磨刀霍霍,頓時心中一陣發

他微詫異,便與解煩打個眼神,示意貓兒先自行回屋。若有異樣,一明一暗,也方便互相照應。

「喵~」解煩應了一聲,跳下身來。

陳長遠輕推房門,邁步走了進去。

這膳房內部裝飾倒是頗為樸素,泥地白牆,地上擺著兩張小几與坐墊,几上置有碗筷。屋子中央燃著一堆炭火,旁邊立柱上用繩子栓著一隻已經剃了的小羊羔。

屋內另有一人,背對著陳長遠蹲立著,正在磨刀。

陳長遠立定,衝那人行了一禮道:「小侄陳長遠拜見安伯父。」

「哦,你來了。」那人豎起手中刀,刀身反出陳長遠的身影,看來這刀恰已磨好。

隨手將刀放在几上,那人抓起抹布擦了擦手,轉過身來。

只見他一身布麻衣,袖口挽起若屠夫,頭上的髻卻是用金絲規整綁好。面容清俊上了些年紀,卻仍可見幾分往昔風采。此人便是安知天。

「你來這清遠山做什麼?」明知故問?陳長遠微詫異,但他也不多想,開門見山道:「正是為娶安桔而來,還望伯父成全。」安知天點點頭,卻道:「你父親新亡不足月餘,你母親和胞妹被無垢擄去,你便不思替父報仇、尋回親人,倒是惦記起女人來了?」

「並非如此,小侄無時不忘父仇母恨,只恨勢單力孤,還望伯父能為臂力之助。」安知天抬眸微掃,緩緩道:「你如果不是個陰鶩之人,便是在說謊。」這……陳長遠自然是在說謊,演技倒是被這人看穿了。他眉頭微皺,正要再說,只聽安知天道:「坐下來吃飯吧。」於是他只好止住話頭坐下,卻見安知天將羊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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