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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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山白連忙問道:“陳兄!是怎麼回事?”陳克莊見到他們,神為之一震,連忙道:“梅兄弟!你可回來了,這兒出了事,你們走了之後,不知從哪兒來了一批人,個個都是高手,本教派在外面的守衛全被殺死了,九重天也被侵入了,一把火將九重宮闕夷為平地,生存者就是這幾個人!”胡媚兒變
道:“是哪兒來的人?”
“不知道!那些人全都是生面孔,沒有一個認識的,而且個個年紀不大,武功卻高到極點!”情殿主接著道;“來人武功路數不一,多半是五大門派的!”胡媚兒怒道:“只來了一批年輕人,就把你們殺得七零八落,連個家都看不住,你們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七情殿主被斥都低頭不敢回話,還是梅山白道:“媚姐!這也怪不得他們,假如來人是五大門派的年輕高手,必然就是他們暗中訓練的那一批,你只要著少林的那個悟緣就知道了,如果每一個人都有那般身手,他們能保住
命已經算不錯了!”歐陽琥是辛無害的弟子,他自然最為關心,見歐陽琥臥在地上昏
不醒,上去一摸,才知道是被點了
。
正想動手解時,劉素娥叫道:“天相!使不得,他中的是絕情指,一解就要死的!”辛無害怒道:“你倒曉得很清楚!”劉素娥道:“屬下是武當出身,絕情指乃武當六大秘學之一,自然知道得詳細一點,這指功乃一股純陽至功,中指後引發內火,使人全身滾燙,以至自焚而死,必須要泡在冷水裡浸三天三夜,可以自動解開醒轉!”辛無害怒道:“那你們為什麼不馬上將他泡在冷水裡!”劉素娥道:“他的情況更嚴重,卻可以等一下,而其他的人都是更危急的外傷,必須立刻止血急救不可…”辛無害正想發作,梅山白道:“這也是,歐陽令主既無大礙,自然以搶救別人為要,他們並不是故意怠慢令高足,這兒受傷的都是本教弟兄!”辛無害這才止住了怒氣,卻又陰沉沉地道:“你們夫婦兩個有問題,那批人一定是你們引來的!”劉素蛾道:“天相這話太冤枉人了,各位走了一個多時辰,敵人就到了,屬下就是想召人也不可能這麼快!”辛無害叫道:“你們早就發了通知,等我們一走就趁虛而入!”梅山白道:“辛兄!你冷靜一點,突襲少林是我們幾個人暗中決定的,別無他人知曉,臨走時才告訴他們,怎能事前發出通知呢!”辛無害詞為之窮道:“他們
本就是五大門派的
細!”陳克莊忍不住道:“天相!如果愚夫婦是五大門派的
細,各位現在回來就見不到一個活人了,我們可以殺得一個不剩!”魯伯雄這時才
口道:“此話不錯,屬下可以證明,敵人退走才兩個多時辰,那時本莊個個非死即傷,連七情殿主也都戰脫了力,無法動彈,幸虧他們夫婦及時施救,才保住了一部分,如果他們趁危下手,恐怕一個也活不成了!”辛無害又被頂住了嘴,頓頓才道:“他們先說不知道來人是哪一方面的,卻又看出了是武當的獨門手法,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情殿主道:“他們是不知道,他們在莊中拒敵,歐陽令主則是在九重天上被制,由我們救下來的,他們檢查過後,才敢斷定是武當的功夫!”劉素娥道:“來的人我們一個都不認識,自然無法判斷是哪方面的!”辛無害冷冷地道:“反正你們的身份可疑!”劉素娥抗聲道:“可疑要有證據,天相不能憑一句話就定人之罪!”
“證據還不簡單,本莊這麼多的高手,沒一個不帶傷的,就你們夫婦倆絲毫無損,豈不是事先早有連繫!”劉素娥冷笑道:“高手未必會高於愚夫婦。”魯伯雄嘆道:“黑鳳雙衛是深藏不,他們的劍技已臻化境,屬下被用劍小夥子一招斷臂,眼看就要送命時,幸得陳夫人及時搶救,一劍刺倒了那個傢伙…”辛無害不
一怔,魯伯雄又道:“本教這次全軍皆沒,是我們將敵人估計太低了,幸好陳大俠伉儷劍藝超群,往來馳救,才保全了一部分,他們至少刺殺了十幾名敵人…”辛無害一怔道:“哦!他們有這麼大的本事?”梅山白笑道:“這個弟兄知道的,否則也不會請陳兄擔任地魔宮的副宮主了,黑風雙衛的劍藝已得武當真髓,絕非一般江湖劍手所能企及的!”辛無害道:“那他們以前為什麼要東藏西躲到處受人欺凌!”陳克莊苦笑道:“愚夫婦是武當逐徒,再高也高不過門戶中的幾個長老,如果愚夫婦盡展所學,很可能會引起門戶的嫉視,勢非殺之而後休,所以愚夫婦不敢現出真才實學,以消武當之猜忌,現在入了本教,愚夫婦有了保障,自然不必再怕那些人,敢不盡力以圖報效!”辛無害道:“哪天我要領教一下,看看你們有多高!”陳克莊忙道:“屬下等一得之愚,怎敢與天相言匹!”辛無害冷笑道:“不要客氣,本教用人唯才,假如你們真的高明,這份職務就太委曲你們了,應該更借重大才…”梅山白道;“兄弟以為已經差不多了,陳兄現為地魔宮副宮主,僅比兄弟低一點,再往上升就要把兄弟擠下來了!”辛無害道:“羅南通的天相出了缺,可以遞補一個人!”梅山白一笑道:“那個位置該由龍令主補上去!”龍嘯天喜出望外地道:“這個屬下怎麼敢當!”梅山白道:“龍兄別客氣,你在本教勞苦功高,早就該高升了,等兩天我就向昊天帝君正式推薦,目前以處理善後為要,九重天上的損失如何?”
情殿主道:“九重宮闕已成為一片廢墟,沒一處是完整的!”梅山白一怔道:“還能重建嗎?”
“九帝費了五六年的功夫才慢慢建設完成,重建固然可以,只是要恢復舊觀,必須大興土木,一年半載之內,是無望竣工的!”梅山白頹然道:“看來這個據點是必須放棄了,縱然我們有人力與財力,也沒有這麼長的時間,好在本教的重心都已遷至洛陽,敵人雖然摧毀了我們的基地,對我們並無影響,敵人在我們走後一個時辰就到了,兩個多時辰前才撤走,你們整整鬥了一天一夜嗎?”
情殿主道:“是的!幸虧我們姐妹七人排就了天罡劍陣,才能支持這麼久,其他的人都差不多陣亡了,但我們也累得夠苦,四個姐妹都虛脫倒地,連動都不能動了!”
“究竟來了多少?”
“沒有詳細計數,總不下七八十個!”
“有這麼多?”管游龍道:“這麼看來的確是五大門派的人,此外誰都派不出這麼多的高手,也不可能把我們打得這麼慘…”梅山白點點頭又問道:“敵人方面損失如何呢?”情殿主道:“死傷過半,他們離去時,有人還帶了兩具屍體呢!”梅山白笑笑道:“這也夠重了,九重天上只剩下本教一部分的人手,雖然一敗塗地,叫他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算來也值得了!”呂奇人惻然嘆道:“五大門派有的是人手!”梅山白道:“我們的人手也不少,何況這次是乘虛而入,本教的
華人員多半已遷至洛陽,由此可見,我們的實力還是比他們壯盛,此一戰雖然損失了一個據點,但也足使五大門派膽寒,相信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了!”胡媚兒卻蹩著眉頭道:“我不知道五大門派究竟在暗中訓練了多少人,我們到少林遇上了一批,孔老突襲武當之事件,修羅主人所洩,那兒必然也有一批,突襲九重天又是一大批,如果他們擁有這麼大的實力,可能還超過我們呢!”這番話使大家都沉默了,最後還是梅山白道:“兵在
而不在廣,五大門派網羅的好手雖多但都是新訓練的年輕人,火候上倒底差一點!”胡媚兒道:“像少林的那個悟緣,年紀雖輕,功力卻不此我們差多少,羅南通雖間接死於暗算,但卻是先折在他手上的!”
“那是羅南通太輕敵了,同時也沒想到對方身穿了軟甲,以為已經制住對方,才上了他的當,像我這樣的庸手,略使小計,不也輕易地制住了他嗎?”胡媚兒肅容道:“兄弟!我承認你聰明,但得意不宜再往,下次你再用這套手法就不靈了,你的散功藥粉也不見得再能奏效了!”眾人不又陷入默然。
沉良久,梅山白道:“我相信五大門派的高手雖多,還沒有能高過九帝的,就是比我們九宮天相高的也不會太多!”胡媚兒道:“低於九帝我相信,要說低過我們,那是你太樂觀了!”梅山白笑道:“我有證據,第一,我們在少林能全身而退,證明他們絕沒有取勝的把握,第二,五大門派一定要乘我們不在時突襲九重天,而已取得優勢時,匆匆而退,必然是得到我們已經啟程趕回的消息,可見他們還是怕我們的!”魯伯雄道:“梅天相的話不錯,那一批人實力雖強,但比諸各位天相,實力還差一點,本教雖遭慘敗,他們的犧牲也不輕!”胡媚兒道:“突襲九重天恐怕是最差的一批,
華都集中於少林武當兩地了,我相信孔老此行一定不會順利,所受的損失也許還更重一點!”每個人都相信有此可能,梅山白只得道:“不管怎麼說,反正這個地方已無株守價值,好在蓋大哥在洛陽的別莊夠寬敞,九帝也駐節該處,我們乾脆也遷了去吧!實力分散兩地是我們一大失著,如果九重天不是分出了大部分人手,相信不會遭受突擊的!”方偉這時才道:“我實在不懂,突擊九重天必然是修羅主人暗中的擺佈,九重天上的人差不多全是他招來對付五大門派的,為什麼又要打擊我們呢!”梅山白道:“九帝在他把持中,自然實力越大越好,現在九帝已擺脫他的控制,他就要削弱我們的實力了,因此我們必須集在一起,再也不能被他次第消滅了!”辛無害這才道:“我也主張遷往洛陽,集中實力,但這兒受傷的人是否還經得起長途跋涉?我們也不能丟下他們呀!”梅山自知道他關心的只是自己的弟子歐陽琥,乃笑道:“那當然,我們在這兒留三天,等輕傷的人稍稍復原,然後還要他們照顧另一批重傷者呢,我們的人手不足了!”歐陽琥被制的
道要在冷冰裡泡三天才能恢復,梅山白的期限似乎專為此而定的,這使得辛無害十分滿意,也十分
,於是大家都開始忙碌起來了,一面救治傷者,也同時掩埋死者。
梅山白則趁機去巡視了一遍九重天,果然發現被破壞得十分徹底,不但九重宮闕俱成焦土,進入山孔道中的奇門佈置也被人破壞了,由這個事實,更可證明來人是受了修羅主人的指點,否則不會對內情瞭解得如此徹底。
他把這個事實向大家剖析後,更引起眾人對修羅主人的憤恨,幾乎每一個人都想找出這個神秘的陰謀者。
經過三天的忙碌,總算料理出一個頭緒,黑風雙衛對療傷的工作十分賣力,不分晝夜地照料著那些重傷者。
而且他們對療治歐陽琥的事也很熱心,也只有他們深知武當絕情指的狀況,三天後,歐陽琥果然完全康復了!
這使得辛無害改變了對他們的印象,不再說他們是五大門派遣來的細作了,揹著人還替他們洗脫!
梅山白道:“辛兄!你以前對他們指責最切,怎麼又改變了呢!”辛無害有點不好意思地道:“以前是據齊天府的記錄,說他們是派到蓋天雄那兒臥底的,現在看來,那記錄可能有錯誤!”
“何以見得呢?”
“據小徒說,他們抗拒來襲的敵人十分賣勁,至少殺傷了十幾個敵人,如果他們是五大門派的細,為什麼會對自己人毫不留情呢!”梅山白皺眉道:“這正是我深思不解的地方,他們的背景是蓋大哥親自調查的,應該不會錯,然則他們這次的行動實在不像!”
“會不會是蓋帝君的調查不夠真切呢!”
“蓋大哥是從五大門派處得來的消息,怎麼會錯?”
“那一定是五大門派想藉蓋帝君這手來懲治我們,故意放出這個消息,我看他們叛離武當是真心真意的!”
“武當要懲治叛徒何必要費這麼大的事呢?”辛無害表現了他的聰明道:“你沒聽魯伯雄說嗎?他們是深藏不,並不像以前所表現的那麼窩囊,連五大門派新培植的高手都有十幾個人折在他們的劍下,可見他們的劍術已深得武當
髓,別家不知道,武當一定明白的,要除去他們並不容易,才故意作成他們好細的身份,叫蓋帝君對付他們!”梅山白點了點頭道:“還是辛兄剖理透闢,兄弟也被蓋大哥的資料矇住了,一直對他們不信任,雖然把他們的職位提高,實際卻是從他們身上測知武當的意向,可是始終沒多大收穫,現在才知道是冤枉了他們!”辛無害道:“完全是冤枉他們了,這次去到洛陽後,我們一定要替這兩夫婦澄清一下,要好好地補償他們!”梅山白笑道:“兄弟與他們的
情一直很好,不便為之剖析,還是辛兄為他們盡力開脫一番;也容易使人相信!”辛無害道:“有事實為證,我不怕人說閒話,誰再要懷疑我們,我就對誰不客氣,我們‘血影門’向來都是一脈單傳,因為練血影功的人體質特異,很難再找到第二個,這次他們保全了小徒,也等於是保全了血影門,我想家師血影帝君也會對他們十分
,盡力予以支持的,這包在我身上了!”梅山白道:“說閒話是不至於的,羅南通死後,方偉也改變了態度,目前我們八部的天相可以說是合作無間了,兄弟之所以避避嫌,完全是為了本教新進的那些人如十八友之屬,因為他們都知道我與黑風雙衛的
情很好,難免會懷疑我引用私人,所以才請辛兄為之說明一番,至於補償,那倒不必了,他們的地位已經夠高了…”辛無害道:“為什麼不把羅南通的天相遺缺給陳克莊呢?”梅山白道:“那萬萬不可,而且也不易通過,因為天相任用的權利在於帝君,龍嘯天是本教的老人,資望很深,經我們推薦後,昊天帝君也比較容易接受,而且提升龍嘯天,對辛兄大有好處!”辛無害道:“對我有什麼好處呢?”梅山白道:“本教的人員全部集中洛陽後,內外距離很近,外圍三府的職務似乎都不必由天相兼任了,媚姐的人間世是無法由外人主持的,只能在七情殿主內擇一升任,地魔宮部份自然給黑鳳雙衛夫婦主持,而玄都天府內,龍嘯天升任天相後,自然就該是高足朱雀會主高升一步了吧…”辛無害聽得大為興奮道:“這行得通嗎?”
“怎麼行不通呢?只要我們同意了,九帝不會反對的!”辛無害自然絕對贊成,計議已定,遂準備啟程了,於是能行動的人騎馬,輕傷者照顧重傷的人乘車。
幾十匹馬,率領著幾十輛車,浩浩蕩蕩地向洛陽進發,雖然這是一次失敗的撤退,依然聲勢赫赫,無人敢犯。
走了三四天,到達洛陽的英雄館時,剛好孔慶琦率著突擊武當的隊伍也狼狽鎩羽而歸!
這一夥人的運氣似乎很壞,才到達湖北境內,還沒有抵武當山,就遇到了突擊,因為他們是喬裝分批進行的。
所以被敵人零星攻擊時,連個呼應的人都沒有,死亡慘重,那些十八友的手下,一半被人剪除,如黃河六鬼兄弟,就沒一個活的。
其中最怪的是屬於玄都天府指揮的那批散居各地的金農特使,差不多沒有一個生還的,只有玄烏令主鄔麗妹屬下的三十六玄烏使,還能保持完整,而且略具戰果,狙殺了一部分敵人。
不過孔慶琦那邊有一點收穫,九帝中五帝暗中隨行,以他們高深的武功,擒制了對方一部份的高手。
梅山白等人抵達洛陽時,剛好也是孔慶琦帶人押解著五六俘擄回來的時候,見到他們後,孔慶琦急招呼道:“梅老弟你們怎麼也來了,我正想遣人找你們去,這次突擊出了大紕漏,消息早就走漏了!”梅山白苦笑道:“我們早就知道了,是修羅主人洩的秘!”孔慶琦一怔道:“是嗎,我還不知道是誰呢,你怎麼知道的?”
“我們在少林聽人家當面告訴的,事情很糟,大家進去再談吧,這些事可不是三言兩語說得完的。”孔慶琦看看他們的車騎人數道:“你們都來了,九重天上用誰在守呢?”梅山白苦笑長嘆道:“沒有九重天了,孔老的宅第尚還完整,現由幾個不會武功的人住著,以後不會再有麻煩了!”孔慶琦一臉驚,相偕進入英雄館,沒多久,九帝傳出令諭,叫一些主要的人物齊集蓋天雄的私宅聚議。
這裡闢作九帝的行宮之後,氣象為之一新,戒備雖嚴,卻不像以前那麼神秘了,尤其是秘道兩邊。
原先作為掩護的那些民宅商店,都駐住了九重天上遷來的武功好手,每個人都持械羅立,氣勢仍然很大。
蓋天雄私宅的客廳用作議事廳,當他們進入時,九帝已齊集坐在位子上,其中血影帝君西門彪與昊天帝君呼延獨的臉很難看,西門彪的一條右臂用布條吊著掛在脖子上,呼延獨的手腕則裹著白布。
各部天相參禮已畢,循序坐下後,梅山白立刻問道:“二位帝君好像受了傷的樣子?”經他這一問,呼延獨臉現慚,西門彪卻怒道:“這次真是陰溝裡翻船,完全輸在對方的陰謀之下,氣人的是對方是什麼身份都沒
清楚!”祁無塵的一兒一女這次也列席了,祁菊笑道:“西門伯伯,您不是說過對方是一個老乞丐和兩個小叫化子嗎?怎麼又說沒
清楚對方的身份呢?”西門彪怒道:“三個要飯的豈能傷得了我們,這必然是五大門派的人喬裝的,梅老弟,你一定要把這三個傢伙的底刨出來!”梅山白道:“帝君能確定是五大門派的人嗎?”西門彪怒叫道:“一定是他們,別的人怎會有那麼大的膽子來找我們的晦氣,再說那三個要飯的具有這種武功還會以乞討為生嗎?”梅山白道:“帝君可能
錯了,據屬下所知,五大門派中雖不乏高手,但能將二位帝君一擊成傷者還找不出來。”
“那是趁我們不防備的時候下手…”
“帝君能否將當時情況說一下。”於是西門彪氣呼呼地說出經過情形!
原來洛陽九帝別宮為了配合孔慶琦突擊武當,出動了五位帝君暗中隨行,以便對付五大門派的高手。
這五位是西門彪,呼延獨,碧霞帝君桑同白,金帝君南宮還與銀聖帝君易美武,五帝的行動絕對秘密,連孔慶琦他們都不知道。
五帝又分為三路,金銀二聖一夥,桑同白單獨行動,西門虎與呼延獨合成一夥,先後遙綴修羅門中諸人。
其餘之帝都有斬獲,沿途消滅了十幾個行跡可疑的人,個個都是高手,相信一定是五大門派的人。
金銀二聖還生擒了五名俘擄,押回洛陽訊問,只有西門彪與呼延獨最倒黴,他們兩人一直追到湖北境內,孔慶琦等人借道庭,準備經過君山暗叩武當,結果在君山被武當率人埋伏痛擊。
當孔慶琦帶了大批人登舟渡湖時,西門琥與呼延獨也到了,看見有一批人緊跟著要僱船追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