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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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山白聽了圓智的分析,覺得事態嚴重,與各人低聲商量,圓智上人又道:“各位也許認為老衲言過其實,但不妨稍待一兩,等武當那邊的消息傳來後,各位就知道了!”梅山白忙問道:“武當那邊有什麼消息?”圓智笑道:“施主不是明知故問嗎?修羅主人將各位偷襲武當的計劃也透
出來了,那邊雖有九帝為之助臂,但缺少一個像施主這樣擅於思想的聰明人,恐怕結果不會樂觀…”修羅教中眾人大驚失
,個個悚然動容,偷襲武當是個絕端秘密的計劃,但由圓智口中說出,可見這個機密早就洩
了,呂奇人憤然道:“我們每一項行動都瞞不過人,還有什麼幹頭!修羅主人的耳目一定還留在本教之中…”方偉道:“兄弟所知的名單中,差不多已被梅兄剪除盡了,剩下的幾個都無關緊要,還留在九重天上,他們
本未曾參予,機密何由外洩呢?”梅山白苦笑道:“修羅主人不會把全部的名單都告訴二位的,從他對二位所作的行動來推測,你們這一部分的人已經不具利用價值,該受淘汰的時候到了,羅南通死得冤枉,方兄如非運氣好結果也不會兩樣!”辛無害怒道:“我真不明白修羅主人的用意何在,他一方面要九帝為他打天下,一方面又在扯後腿,暗助五大門派!”梅山白笑道:“那還不簡單,他的目的是使兩敗俱傷,他才好坐收其成,否則二十年前,他運用九帝之力,足可橫掃武林,併
五大門派,但是他又怕控制不了九帝,所以必須將五大門派的實力培養壯大…”胡媚兒道:“九帝散居各處,本來就無意爭雄,是他硬拉出來的,還犧牲了一顆九天玉寶去增長九帝的武功是為什麼呢?”
“不藉九帝之力,他對付不了五大門派,不充實五大門派,無法削減九帝之威,這是驅虎狼之計!”圓智上人立刻誠懇地道:“梅施主果然慧眼若炬,既已照見欺人之陰謀,為什麼還要受人利用呢,我們鬥得兩敗俱傷,白白便宜了別人!”諸人都為之動容,辛無害低聲道:“梅兄!看來我們是該慎重一點,等候武當的消息!”梅山白卻笑著道:“辛兄別被那個老和尚嚇住了,他如果有充分的把握擊敗我們,為什麼還要委曲求全呢?”圓智上人連忙道:“老衲深知各位之能雖在九帝之下,運思構策,卻較九帝
明多了,難得各位與修羅主人有相拒之意,如果傷害了各位,九帝將又重落修羅主人的掌握,對各位既無好處,對五大門派也後患無窮…”梅山白微微一笑道:“上人!修羅主人與我們雖非同
,但我們的目的都是相同的,都是以五大門派為我們下手的對象,上人想我們會接受你的請求嗎?”圓智上人想想道:“施主這麼說也有道理,但老衲情願與各位做公平的決鬥,而不願與修羅主人作暗地裡的爭鬥,大家都是武林中人,還懂得相互之間的道義,即使對敵人,也有一份發自本心的敬意,總比跟修羅主人鬥心機的好!”
“上人怎知修羅主人不會武功呢?”
“他將九天玉寶分餉九帝,可見他雖會武功,也不會高明到那裡,我們情願失敗在九帝手上,也不願意在修羅主人手中得到勝利,因為兩者相較之下,勝利的代價,遠比失敗更為不堪,相信各位能明白老衲的意思!”各宮的天相自然明白,五大門派折敗於九帝之手,最多是喪失自主之權而已,如果在修羅主人的播下,即使取得勝利,五大門派的傷亡也將十分慘重,很可能一厥不振,陷於不復之境。辛無害又有點動搖了!
梅山白卻道:“我們可以同意上人的要求,但上人至少也得拿點事實出來,讓我們知道一下少林的實力,否則虎頭蛇尾而退,我們也難以對本教代!”圓智上人道:“那位羅施主的遭遇難道還不夠!”梅山白笑笑道:“羅南通是
心大意,栽在那個假啞吧手上,而他們是修羅主人的人,並不足以代表少林的的實力!”圓智上人道:“梅施主還想怎麼樣呢?”
“把少林暗中訓練的高手請出一兩位來,讓我們知道上人不是在擺空誠計,也可以表白一下上人的誠意!”悟緣身而出道:“羅施主已經在我手下送了命,閣下如果不信,小僧願意奉陪任何一位再走幾招,至於其他的人等等冉說!”梅山白冷笑道:“你不過是仗著身上的軟甲與裝模作樣的本領,哄得羅南通上當,如果你認為修羅教中的天相都是這麼好對付,那可打錯了主意!”悟緣平靜地道:“小僧敬候賜教!”
“你不行,換個名頭的人出來!”
“小僧縱然不行,但已廢去貴教一位大相的武功,照江湖比武規矩,也該貴教提出個較為高明的人!”梅山白然怒道:“很好!梅某領教一下少林絕藝!”辛無害與呂奇人管游龍等人都要替他出手,梅山白卻低聲笑道:“各位不必擔心,兄弟絕對有制勝他的把握,咱們頭一場折了銳氣,無論如何要扳回這個面子!”說著徐步出場,一亮劍道:“你拿上兵器來
手!”
“小僧這雙空手就是兵器,施主請不必客氣!”梅山白冷哼一聲道:“你太狂了,三招之內,我就要你趴下起不來!”悟緣只合掌唸了聲:“阿彌陀佛”梅山白一劍逕刺,被他用掌貼著劍身推開了,梅山自翻腕一震,劍鋒抖成三團劍花,罩向對方三處要
,用招十分
奇,悟緣神
凝重,不敢輕易招架將身子往側一躲,避開正鋒後,用右手的兩指,極快極準地夾住了劍葉,左手卻朝梅山白
前反點而來,梅山白忙用右手封住,左手努力拿劍,悟緣自然不敢放鬆,指上加勁往後拉住,那知梅山白突然將劍往前一送一鬆,飛快地一掌,切在悟緣的脖子上,口中喝道:“躺下去!”任何人也沒想到梅山白會放棄用劍,換成
掌出招攻擊的,因為一個使劍的人,劍就是生命與榮譽。
劍手寧可掉腦袋也不肯棄劍,所以悟緣也沒防備到有此一招,等到發覺時,已經來不及了!
一隻手在進攻時,被封住後格開在外,不回來,另一隻手夾住劍葉,受了一送之力,也來不及撤回,被梅山白結結實實的砍在頸子上的山
這下,雖然他氣功練得到家,但運氣只能避刃不能避震。
嗯的一聲悶哼,身子一軟,立刻倒在地上,手指還夾著梅山白的劍,少林群僧莫不悚然動容了。
梅山白笑嘻嘻地彎拾起劍來,道:“我說三招就是三招,多一招就算我輸了!”圓正大師十分關心,上前扶起悟緣,但見他的頭歪向一邊,軟垂無力,連呼
也停止了,不
怒道:“施主好毒的手法!”梅山白笑道:“我已經算客氣了,這一掌只震散了他一邊的筋絡,叫他以後不能再正著臉看人而已,又沒有要他的命!”圓正怒叫道:“連氣都沒有了,還說不傷他的
命!”梅山白微笑道:“不至於吧,我的內勁是九宮天相中最差的一個,他能一掌震散羅天相的武功,怎麼挨不起這一下!”圓正指著悟緣叫道:“事實在此,你還不承認!”圓智上人惻然道:“二師兄,悟緣如果真死了,是他練功不夠,怨不得人,將他抱回來吧!”圓正怒叫道:“掌門人,對方出手如此歹毒,我們也不必客氣了,跟這批人善言求好,無異與虎謀皮,乾脆拼了吧!”圓智上人沉靜地道:“二師兄!這事由小弟來決定如何?”少林群僧也頗有不平之
,躍躍
動,可是圓智上人說話後、大家都安靜了下來,連圓正也默然無語!
他雖然是師兄,圓智卻是一派之主的掌門人,而且圓智的話中已隱約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不可魯莽從事。
處此門戶生死存亡絕續的關頭,責任都繫於掌門人身上,他才有權決定拼不拼,圓正面有自悔孟之
,沉重地將悟緣抱回去。
圓智在悟緣的關尺上按了一按道:“脈搏未停,應該是沒有死!”梅山白冷笑道:“我要殺一個人時,絕不會讓他活著,相反的我不準備殺人時,也絕不會失手誤傷,少林一個堂堂藏經樓長老主持,連人的生死都看不準,實在叫人尊敬不起來!”圓正又羞又怒,叫道:“活人怎會沒有呼?”梅山白尖刻地反問道:“死人怎會還有脈搏?”圓正被問住了,圓智上人道:“二師兄,悟緣驟被巨力震擊,波及內腑,使肺部暫停呼
也可能的,脈搏未停,證明他還沒有死是不錯的!”梅山白一笑道:“倒是掌門人見識不同,圓正大師,你當年雖然齒序後長,卻當不上掌門是有道理的,現在我告訴你何以停止呼
的原因,我落掌之時,存心叫他一輩子歪頭,將頸骨震偏了,卡住氣管,自然呼不出氣來,你只須在他頸子上輕輕拍一下,就可以打通氣管了!”圓正聞言連忙照準部位,一掌拍下去,國智上人忙道:“二師兄等一下!”可是叫得太遲,圓智的掌已經拍下去了,悟緣喉間發出咯的一聲,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苦著臉道:“師伯!您受騙了!”圓智上人忙喝道:“悟緣,師伯救了你的命,你還不謝謝師伯!”悟緣歪著腦袋,朝圓正拜了一拜,形態十分滑稽,卻沒有人覺得可笑,圓正則大
不解地問道:“我怎麼受騙了?”悟緣看看圓智才道:“沒有!那是弟子神智未清,信口胡說的!”梅山白哈哈大笑道:“圓正,這個小和尚的內功底子很不錯,我那一掌雖然震歪了他的頸骨卡住氣管,可是他還能撐得住,如果讓他慢慢運氣,自行衝通氣管,將養一段時間,復原的機會很大,你再加上一掌,雖然拍通了氣道,但也震亂了他頸上的脈絡,他這歪頭是註定了!”圓正看看悟緣,知道是事實,不
又愧又急脹得滿臉通紅,眼瞪著梅山白,恨不得咬上他兩口!
倒是圓智上人安地道:“二師兄,悟緣雖有復原的可能,但也相當危險,如果他一口氣衝不通,很可能就此送命了!”圓正愧然地道:“掌門人,是我不好,我太孟
了,我知道悟緣必然可以自行運氣衝開的,悟緣,師伯太對不起你了!”悟緣忙道:“二師伯怎麼這樣說呢?弟子受掌後,師伯對弟子的關注之情,弟子
銘五內,何況弟子也沒有十分把握…”梅山白笑笑道:“你是掌門人的弟子,知弟莫如師,如果你沒把握,你師父早就替你拍開氣脈了,只可惜你有個太多情的師伯,硬要自作聰明幫你一手…”圓智上人忍不住道:“梅施主,老鈉對你十分尊敬,可是你這番話就有失忠厚了,師兄對小徒關切之情是很值得尊敬的事,你不該如此冷言譏諷的!”梅山白微笑道:“我是告訴他以後少衝動,安份守愚,藏拙自劣,能為不足而自作聰明,最易誤大事,這次只是害令高足歪了脖子,如果他不知悔改,將來很可能把門戶都斷送了,少林長老,不該如此輕動無明…”圓正被說得滿臉怒火,正待發作,可是抬眼看見圓智上人的平靜表情,立刻心生愧念道:“掌門人,愚兄修為不足,愧膺重寄,自請革除藏經樓主持之職,再去閉關面壁,修磨火
…”圓智上人輕嘆道:“二師兄,我們的修持都不夠,只是風險雲惡,局勢不允許我們去面壁虔修,大家還是勉為其難吧…”說完又朝梅山白道:“小徒在施主三招之下落敗,足見施主技藝驚人,但施主竟然的輕易棄劍,未免大失劍士風度!”梅山白笑笑道:“那算什麼,我有把握收回就是了。”圓智上人道:“話固不錯,但劍士之劍,等於是他的靈魂榮譽,劍在人在,這是一個劍士的
神,施主對兵刃如此輕慢,勢難有大成,以施主的聰明才智,未來的發展不可限量,卻有這種行逕,令人十分惋惜!”梅山白笑道:“這種行為有什麼不對嗎?”圓智肅然道:“隨機應變,其智可佩,但吾輩武人技
於純,藝重於誠,一昧好行小慧而漠視劍道的尊嚴,殊為不值!”梅山白哈哈大笑道:“上人這話對本教一些真正的劍士說還有道理,對梅某卻找錯對象,梅某不是劍手,這支劍也不是梅某的專用兵器,不過隨手帶著而已,別說我是故意放棄的,就是真的被人奪走了,梅某也不會
到難過或丟臉。”圓智上人一怔道:“那麼施主擅用的是什麼兵器!”梅山白笑道:“不一定,什麼在手就用什麼,沒有兵器就用空手,甚至於毒藥、暗器,
魂粉散,悶香,我認為有必要都可使用,我覺得專攻一技,不如兼及百藝,武功只是我的工具,我真正的武器是我的腦筋!”說完臉帶狂態,哈哈大笑起來,這股刺耳的笑聲觸怒少林群僧,較為年輕的僧人個個面含憤
,躍躍
動。
還是圓智上人沉得住氣,平靜地道:“擅於智者疏於藝,施主自從投入洛陽蓋家堡後,一直仗著機智而平步青雲,但這並不是可喜的現象,以狡智勝人者,獲怨必深,因為沒有人是甘心受愚的,施主不覺得這是危險的事嗎?”梅山白哈哈大笑道:“怎麼不覺得危險呢?裡裡外外,對梅某銜恨切骨的大有人在,但梅某自信還應付得了,不足為慮!”圓智嘆了一聲道:“
於技藝者摔了一跤還能爬起來,施主如果栽了個跟頭,恐怕連
命都難以保住了!”梅山白笑道:“在五大門派沒有崩潰以前,梅某相信還安全得很,因為本教與五大門派的實力相差無幾,所缺的就是像我這種人才,銜恨我的人固然多,保護我的人更多,目前我大可高枕無憂,不必為自己的安全擔心!”圓正咬牙道:“掌門人,這傢伙是一切禍亂之源,此人不除,我們的威脅永難解除,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放他過去!”梅山白淡然笑道:“大師言之有理,但不知要如何對付梅某呢?”圓正望著圓智道:“掌門人,我自請一戰,以除此獠!”說完也不等圓智同意,逕自走了出來,全身骨節格格直響,內勁提到十足,打算一出手就將梅山白立斃掌下。
這邊的辛無害,呂奇人與管游龍都看出這個老和尚的造詣很高,唯恐梅山白不敵,打算出去替他下來!
但是梅山白毫無退意,朝他們搖搖手道:“各位不必緊張,圓正雖是少林長老,主持藏經樓要職,那只是他的輩份較高而已,實力並不可慮,兄弟應付得了!”圓正的怒氣更盛了,走到他面前厲聲道:“梅山白,老衲不跟你鬥口,準備接招!”梅山白還是笑嘻嘻地道:“大師仍然以空手賜教嗎?”圓正吼道:“不錯!但老衲把話說在前面,老衲自幼研習金剛禪功,那是佛門剛至神功,這一雙掌並不遜於任何利器!”梅山白一笑道:“能與我這枝劍的鋒刃一抗嗎?”圓正傲然道:“你這枝劍是什麼名刃嗎?”
“不!僅是一柄凡鐵,但比普通的刀劍鋒利一點,可足以斬金截鐵,利足可吹碎
,大師是否擋得住!”圓正笑道:“笑話,就算它是紫電青霜,龍泉太阿,老衲這對
掌也能應付裕如,豈會在乎一柄凡鐵,不信就先讓你試試!”
“這也好,大師一把年紀,不明不白地敗在我手裡太不值得,試一下之後,大師看情形不對還可以退回去!”圓正原是隨口說說,這是一般武林過手時的門面話,從沒有人會認真的,不想梅山白居然順口接腔,把他擠住了,得
退不能,只好問道:“你要怎麼試?”梅山白笑道:“試劍之議是大師提出的,自然由大師決定!”圓正想想道:“我伸出手掌,讓你砍一劍!”
“這太危險了,萬一大師功力不足,豈不是要受傷了!”圓正怒道:“笑話!我敢叫你試,自然有充分把握!”梅山白笑道:“這樣吧!我先把劍鋒利的程度對大師演示一下,大師如果認為還有把握,再試也不遲!”
“不必羅嗦了,我叫你試就試,即使你一劍把我的手砍下來,也是我自找的,絕對怪不到你頭上!”梅山白含笑道:“那是大師的想法,我仍然要用自己的方法做一下,以示公平,因為我不想落個欺負老年人的臭名!”圓正怒不可遏地吼道:“梅山白!你儘管賣口舌好了。
等你砍過那一劍後,我立刻就要反擊了,如果你能支持過三招,就算你高明!”梅山白含笑不語,由身邊取出一張小方紙,把成細紙條,對合起來,將劍尖朝外平舉,鋒刃朝上。
然後把對合的紙條打開,將摺痕放在劍鋒上。低垂劍尖,慢慢斜放下去,斜到一半的角度時紙條因重量的原故,慢慢滑落下來,劍鋒在摺痕上擦過,快到劍尖的地方,那紙條已經斷成兩截了!
這證明劍鋒是相當的利,但仍然不足以驚人,有些真正的寶劍,將一片羽飄浮空中,落下經過劍鋒時,就斷成兩截了,梅山白試過之後,還得意地道:“大師看見了,血
之軀是不能跟金石爭利的!”圓正怒哼一聲,厲掌一
,將割斷的兩截紙條
到掌中,往空一拋,然後堅掌如刀,紙條落下,經過他掌緣的勁氣,就自動斷成四截,也得意地笑道:“老衲的
掌不比你的劍差吧!”修羅諸天相都為之一怔,在傳聞中,少林並無傑出的高手,因此大家對掃蕩五大門派之舉,看得並不困難,擔心的只是那些暗中苦練的好手而已,沒想到這個老和尚也有如此高深的武功。
金剛禪學是外門功夫,而圓正的凌空紙,則已至內外兼修的化境,光是這一手,就比他們差不到那裡去。
胡媚兒本來相信梅山白可應付的,這時也沉不住氣了,搶著出來道:“梅兄弟!這個老和尚給我吧!”不由分說,欺身就是一掌拍出,圓正半空發掌相抵,兩股掌力
觸,胡媚兒是全部柔勁,圓正則剛柔兼具。
爭持片刻,胡媚兒在氣力上略遜一籌,竟被震得退了兩步,柳眉一豎,雙肩輕搖,準備又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