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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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投資都是要回收的,養孩子也是一樣,所以他的出生雖然帶來無盡的疾病加身,卻也得從這些災難之中尋找可獲得的價值。

即使他排行最小,也沒有特權逃避。

他只能專注於一件事情,那就是“事業”鞏家是一個大家族,外人皆然戲稱鞏家為“鞏氏王朝”雖是戲稱,卻也有真實的成份在,其事業之多之雜,只怕連鞏家人自己也不甚清楚,他父親鞏瑞博這一系,擁有的卻是全鞏家最賺錢的行業,他大哥管理的是銀行與其它附屬企業,二哥人在外國打拼,大姊夫於大哥的銀行裡工作,他則是學成歸國,正待大展拳腳,就“死”了。

很好,死就死,那反而是一種解脫。

對鞏君延而言,生與死並沒有差別,在生反而得承受事業的壓力,而他在才開始承受之前就死去,也是一項福音。

不過,誰想得到他死後反而成了血鬼呢?

又有誰料得到,他成血鬼後反而對伯爵有了這種異樣的覺?

鞏君延已經掌握不了自己的心,他本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誰叫你說話愈說愈小聲。”伯爵的手指輕觸他的頰,冰涼的觸喚回鞏君延千轉百折的思緒。

“我沒有。”鞏君延的視界裡只剩下伯爵,這讓他悉又惘,好似記憶深處有個地方就是專明存放伯爵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如今他只是將這永遠也看不厭的伯爵的影像重新收入那個地方。

“菲瑞爾…”鞏君延著魔似地以著伯爵的語言喚伯爵。

伯爵一愣,‮撫‬鞏君延發稍的動作一頓。

“我剛剛說了什麼嗎?”鞏君延沒有覺到自己說話,可從伯爵震愕的神情他方知適才又發生了什麼詭異事件。

伯爵回過神,指背拂過他的臉龐,微笑,但笑裡滲有許多蕭澀“沒有。”

“哦。”鞏君延默然回想,卻不像伯爵說的這般平靜,他說了些什麼,但是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因為他又再度使用伯爵的語言說話。

伯爵騙他。

鞏君延怒視伯爵,伯爵莫名回視“怎麼了?”

“你騙我,我剛剛分明就說了什麼。”鞏君延不知道自己說的話語的意義,而瞭解的伯爵竟然隱瞞他。

“你剛剛說了什麼?”伯爵反問,藍紫瞳眸滿是探詢,又有幾絲希望的看著鞏君延。

“我不知道,但是聽起來像人名。”是啊,人名,不經意脫口而出後,卻似他早就烙於心底般的深刻。

“你覺得像人名?”伯爵眼角笑彎了。

“很像。”鞏君延不再在意與伯爵的距離過近,他受到那讓他有場好眠的氣息。

不再只是鬥蓬殘留的餘氛,而是貨真價實的存在。鞏君延發覺他的然有股衝動想抱伯爵,但他及時遏止這個念頭。

伯爵若有所思的低首凝望鞏君延,突兀地抱他入懷,鞏君延一呆,任他擁抱、任他將自己抱得死緊,緊到他臆的空氣盡皆耗去,鞏君延到難以呼,相反地卻有一種深切的歸屬滋生,宛如伯爵的懷抱原本就屬於他。

鞏君延這回沒有拒絕“為什麼?”

“嗯?”伯爵不確定鞏君延在問什麼。

“很少人會抱我。”只有堂叔鞏敬恆抱過他。至少從他有記憶開始,除了保姆,幾乎沒有人同他擁抱,他總是躺在病上,孤獨一人。

伯爵雖然是血鬼,可是他的抱擁讓鞏君延覺得好溫暖,那是他內心埋葬的渴求一一隻希望有人能給他溫暖。

只是這個小小的渴求,早已死在那一場又一場的手術與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裡,鞏君延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生前渴望的一切,在死後一一出現。

“你覺得不自在?”伯爵沒有鬆手的跡象,鞏君延受到他的手指經由他的後頸穿過他的發撫著他的後腦,將他壓向自己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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