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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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陣,才澀聲說:“那段時間,我無意中發現她在網上找一夜情。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責怪她,不過這實在太不安全了,所以我就想,與其讓別人搞,不如讓你來搞。”
“這有意義嗎?難道她之後就沒有在外面找過男人了?”
“沒有,我相信沒有。”他又嘆了一口氣:“其實她從一開始就不曾在外面亂來過,她只是故意想我…
你,想笑就想笑吧!”我沒有笑,我死死地盯著他:“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無論你多麼不在乎,靜子名義上始終是你老婆。”
“我沒說我不介意。”他噴了一口氣,冷冷地說:“所以,我拜託你幫我一個忙,將這層只有名義上的關係一刀兩斷…阿禮,其實你是喜歡靜子的,對不對?靜子也喜歡你,是不是?只要你願意接手,她一定會答應的。
坦白說,那次的事,我覺得我沒有做錯。阿禮,你就大方一點,給大家一個重生的機會,好不好?”我面無表情,沉思良久,才說:“你知不知道,自從那次之後,靜子一直堅持叫我文哥。”他明顯有所觸動,但很快冷淡下來:“那又如何?”
“直至如今,她所愛的人依然是你…是你!徐文度!你剛才說過,婚姻是為了將心愛的人留在身邊,她之所以不肯和你離婚,無非也是這個原因。”
“那又如何?”他冷冷地盯視著我:“我從來就沒有愛過她,以前沒有,以後也不可能。”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
問題是你究竟知不知道,在這種狀態下,就算我肯接手,也絕對不可以接手。”我緩緩吐出一口氣,續道:“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不想為了一個女人而恨你一世。”這句話我以前不止一次聽人說過,每次聽見都覺得非常的矯情,輪到我自己說,才發現其實很自然,沒什麼特別。這句話,聽起來或許偉大到令人作嘔,但真正的意思,卻只不過是想保護自己。恨某一個人一輩子已經夠悽慘了。
如果所恨的那個人正好又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那種滋味一定會比單純的失戀來得更加痛苦和持久,一點都不划算。
我不想恨徐文度,只是單純出於自私,而這一份自私,他本人顯然也聽出來了,他抿了抿,終於無可奈何地笑了一笑:“你說得對,是我一時糊塗了。”我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他向我伸出手:“喜貼呢?再給我一張。”
“算了,你這個pk就別去了。”
“這可不行,最好的朋友結婚,我怎麼可以不去?”
“拜託,現在是我不敢接待你啊!不肯祝福都算了,還要跑來詛咒的傢伙,不來也罷!”
“喂,你是不是這麼小器啊?”
“是又怎樣?”
“信不信我去把你那個什麼珍搶過來,讓你結婚那天一個人痛哭涕!?”
“有種你去,我無所謂。順帶一提,我連她的手都沒摸過,你不必擔心有穿我舊鞋的可能。”
“哎呀,你這個賤人!”
“啾,彼此彼此吧。”***我和厲珍結婚擺喜酒那天,徐文度和靜子是一起來的,這對夫實在討厭,怎麼看怎麼像來踢場的。徐文度看了新娘幾眼,便將我拉開幾步,似笑非笑地低聲問:“想不想出去打桌球?”我直接伸了他一腳讓他滾開。他老婆靜子更離譜,竟當著厲珍的面高呼:“新娘很漂亮哦!文哥,你今晚有得
了,呵呵…”我沒好氣地給徐文度打眼
,他只好苦笑著、死拉硬扯地將他那個未飲先high的老婆拖入席。厲珍瞄了那兩個怪人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即使身穿喜服站在酒店門口賓,她也是一副拒人於千里的表情。回想起徐文度當年那場亂來的婚宴,再對比如今自己親自上演的這場猴戲,我忽然間莫名其妙地想要大笑。
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大家一起來玩吧!扮酷這種事,難道我真的會輸給你厲大小姐嗎?要知道當年在學校,女生們給我的稱號可是“冰天雪地冷麵小郎君”!而且我一直認為,這個稱號毫無浮誇的成分。
說來可恥,要不是我這種冷淡的個,我或許還不至於墮落到要隨便娶一個女人的這麼低級。
“這兩位新人,可以來多一點笑容嗎?今天是你們的大喜子耶。”禮臺上,主持人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向我和厲珍提出非常合理的要求。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厲珍卻彷彿全然沒有聽見一樣。
令主持人無可奈何,我甚至懷疑她的意識已經離開了這個時空。我意識到,我們有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其中一對最冷漠的新婚夫婦。
其實我本就不應該答應他們擺酒,但現在後悔已經太遲了,我只好和厲珍一樣,儘量封閉六識,當自己是行屍走
,如此這般,亂七八糟的喜宴終於亂七八糟地結束了,送客時,徐文度和靜子又一次來到我們身邊。
“阿禮,今晚我就不煩你了,明晚出來喝兩杯。”徐文度鬼鬼祟祟地在我耳邊說。
“文哥!嘿嘿嘿…呵呵…”靜子滿臉暈紅,似乎真的喝醉了。
等他們兩人走遠,厲珍忽然問:“那個男人是你的朋友?”這是今晚她和我說的第一句話。我微微一笑:“他叫徐文度,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個女人呢?”
“是他老婆。”
“哦,我還以為她是你什麼人。”
“什麼什麼人?”她低頭沉:“嗯,舊情人之類。”
“咳…看不出,原來你還有點幽默。”她抬頭看了我一眼,正兒八經地說:“你今晚可以睡客廳麼?”
“呃?”雖然我不認為新婚之夜一定要房,但是第一晚就趕我出客廳是想怎樣!她看著我惱怒的表情無動於衷地沉默了好幾秒,才冷冷地說:“我說笑的。”
“拜託,不要那麼認真地說笑好不好!”回到家裡洗完澡,因為過於疲倦,我倒在上就睡著了,醒來時,已經是第二
十點。
我朦朧地發現厲珍正站在窗邊,陽光穿透她的睡裙,若隱若現地照出一具美妙的體。不知道是這個
的畫面導致我
起,還是原本醒來的時候就已經
起了。
反正有一點無容置疑,那就是,我現在很想抱她。我偷偷潛到她身後,輕輕擁住了她細柳般的肢。剎時此際,美人在懷。
我高的下身硬硬地頂在她軟軟的股溝之中,環在柔滑腹部的雙手上下一分,上者攀登誘人的山峰,下者潛入
芳的深谷,各自纏綿繾綣,滿手溫柔。
她的膚質如絲細滑,卻出奇地沒甚暖意,彷彿連身體都是冷的。我自輕憐愛,她卻什麼反應都沒有。
柔軟的身體沒有一絲羞澀的扭動,口中更不聞半分嬌,連呼
都平伏如常,在我懷中的,彷彿只是一具已然失去靈魂的軀殼。
“在看什麼?”我問,雙手仍在四處漫遊。
“不看什麼。”她冰冷地說。
“阿珍。”我語盡溫柔地喚了一聲。她不應。我索將她打橫抱起,拋到
上,然後奮身一躍,死死地撲住她,貪婪地撫摸、啃咬她身上每一寸
滑的肌膚。她的睡裙被我
至
上。
於是,眼前出一具瑩白的
體,兩點桃紅
的花蕾在
丘上招搖地顫動著。她體形偏瘦,然而摸起來卻並無骨
,一彎纖柔的細
最為令人愛不釋手。
但稍稍遺憾的是,她的和
都不算突出。也因此,她的身子更像是一條蛇,一條雪白冷豔的美女蛇。摸了沒多久,我的手就忍不住探入她的內褲,觸及幾縷細
。
“等一下。”她忽然說。
“怎麼?”我的手指繼續潛探,越過絨,觸到一處妙
。
“我說等一下。”她的語氣再冷幾分。我只好停下,但赤熱的手掌已經整個覆蓋了她的陰地。我仔細欣賞著她前的那對小桃蕾,
著舌尖,躍躍
試。
“有件事我要先告訴你。”她說。
“很重要嗎?晚點再說行不行?”我低頭去她的
,她擋住了我,我不甘心地看了她一眼。她不理會我的抗議,自顧自地繼續說:“你那個朋友,我認識。”
“哪個朋友?”
“你昨天說,最好的那個朋友。”我到的心跳慢了一拍,為了掩飾自己的震驚,我從她的內褲裡
出手,將指尖置於鼻端聞了一聞,無味,也不溼。我儘可能淡定地說:“然後呢?”她猶豫了幾秒:“你不會想知道的。”
“你不就是想讓我知道嗎?”她側過臉,一字字道:“我和他上過。”我深
了口氣:“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一個月前。”我顫抖著聲音:“一個月前?只有一次?”
“最後一次。”
“!”我狠狠地抓著頭髮。媽的,我再一次意識到,雖然我已經認識了她三個半月,但某程度上,我依然對她一無所知。
現在的女子婚前婚後亂來的太多,我也不是什麼貞節死硬派,其實我本不需要太過憤怒,即使她告訴我曾經有一百個男人上過她我也可以不當一回事,但偏偏是徐文度。好啊,太好了。
我們果然是最好的朋友,現在,我們都上過對方的老婆了,多麼公平,但問題是,我還沒有上過我自己的老婆呢!而且聽這個婆娘的口氣,她顯然和徐文度幹過不只一次。以我對徐文度的瞭解,如果不是女人自己強烈要求,他上手之後本不會
費時間再幹她,可想而知她下賤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