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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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見面,靜子就把我按在上,動情地吻住了我,同時,動作練地解開了我的皮帶。我配合地起了她的雪紡連衣裙,雙掌入她後,一面撫摸肥滑的股,一面褪下她的絲質內褲。

她扶起我早已硬身,對準自己的玉門,緩緩坐下。

“啊…”靜子心滿意足地嘆了一口氣。

然後媚眼半睜地問我:“文哥你好壞,最近都不理人,今晚怎麼就想起人家了?”雖然我的姓名中間也有個“文”字。

但“文哥”這個見鬼的稱喟,明顯與徐文度有更大的關聯,我更懷疑她婚前就是這樣叫徐文度的。我幾次要求她改過來,她就是不聽,後來也就隨她了“嗯,其實是有件麻煩事。”我說。

我愛撫著靜子的大腿,深陷於她體內的。她嬌呼著渾身抖戰,貼伏於我的前微微氣。

“什麼事?啊…先別說。”她抬起股,開始緩慢而有力的‮套‬。我閉上嘴,默默享受著靜子深處如水的溫柔,雙手在她滑潤的雪股上留連不去,腦海裡不知不覺地胡思亂想起來。

如徐文度所言,靜子的孃家相當有錢。一般情況下,男方在這種婚姻中的地位往往較低,就算想搞什麼外遇,也不至於大膽到像他這樣,明擺著將子冷落在家,但徐文度就是敢。靜子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也不可能毫無怨言。

然而他們似乎一直都相安無事。有時候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他們,易地而處,我肯定做不到如此的淡定。

“文哥,你想什麼呢?”回過神來,發現靜子停下了動作,神古怪地看著我。

“啊?怎麼了?”

“你都軟了。”靜子從我身上下來,躺在我身邊輕聲說:“說吧,有什麼事?”我於是將厲珍的話告訴了她。

“喂,你這陣子不理我,就是因為這個女人?”靜子一手撐著臉,側著身,狠狠地瞪著我。

“我什麼時候不理你了?”她深不可測的溝就在眼前,我一手從她的衣領摸下去,兜住了一隻雪兔,盈盈一握。靜子順勢靠了過來,偎在我身上,咬說:“那怎麼兩個月都沒找過我?”我調戲著她尖尖的突,茫然地說:“有兩個月這麼久嗎?”她捶了我一拳:“有!”

“那你怎麼不找我?”我冷笑。

“我以為你…”她眨了眨眼,忽然淌下一滴淚。

我慌了神,連忙從她出手,輕輕抹去她臉上的淚珠:“姑,有話好好說,我最怕女人哭了。”她用力抱住我,顫聲說:“文哥,我以為你又不要我了。”為什麼她說“又”呢?顯然,在她心目中,我只是徐文度的替身。

“傻妹,下次想要,直接打給我就好了。”我說,語氣中難免帶了點心酸。

“咦?你是做鴨的嗎?打電話就來,這麼乖哦?”她笑說。

“是啊,客官你也不打賞一下。”

“要錢可以,但你要籤賣身契給我哦。”

“這可不行,我這裡是做零售的,不搞批發生意。”她一聽這話,便沉默下來,由於她伏在我前,我看不見她的臉。過了一陣,她忽然說:“你為什麼要問我?”

“呃?”我一時反應不來。

“你要和哪個女人結婚,關我什麼事?你為什麼要問我?”

“我想,你是過來人,應該比較有經驗。”

“你好殘忍。”她輕聲說。我莫名其妙。她忽然跳起來。

上大叫大跳:“神經病,要和其他女人結婚關我什麼事,問我幹什麼?有種你去結啊!混蛋!你們這兩個混蛋!”她罵完之後,又狠狠地踢了我一腳,然後跳下,快速地穿上高跟鞋,奪門而去。我更加莫名其妙。發呆了好一陣,我才坐起來,正猶豫著要不要追出去的時候,我發現了她遺留下來的黑絲內褲,原來被我不小心壓在了身下。

我拿起那團絲布,放在鼻端聞了一聞。一股清幽淡雅的高檔香水味沁入鼻中,我像煙鬼聞到鴉片一樣。

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猥瑣而快樂。我決定不去追她。靜子在發什麼神經我無由得知,或者更年期提前了也說不定,但我直覺這件事透著某種程度的危險,不應該涉入過深。

這兩個月以來,我沒找靜子開房是有原因的。偷情的快令我越陷越深,也令我開始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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