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之路】【河圖實體版1--6集】作者:封情老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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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nglin08

2024-11-30 11:47:21

第五章變瘋的石頭

早上隨便到一家小診所買了點冒藥,我又開始了一天的尋找。

馬路邊擺著一排桌子,原來今天是星期天,各公司都在利用休息招人。

應聘的人愈來愈多,我下意識的走過去,在人群裡面穿梭,尋找那一道悉的身影,可惜,轉了大半個小時,我還是失望了。

「先生,你要應聘什麼職位?」

一道好聽的女聲傳來。我左右一看,原來自己已經被擠到一張招聘臺前。我本不是來應聘,可一想到口袋裡已經沒有多少錢,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一邊工作,一邊找貓貓倒也不失一個辦法。

「我……」

我掃了招聘廣告上的簡介一眼,順口說道:「我想應聘人事主管。」

「哦……」

女孩抬起頭,斜眼看了我一眼,問道:「有個人簡歷嗎?」

「我……我沒帶。」

「做過嗎?」

「做過幾年。」

「那請說一下你對新勞動法的看法?」

「新勞動法?」

我搔了一下腦袋。我才被放出來,哪裡會知道什麼是新勞動法!

我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不知道。」

女孩輕笑一聲,歪頭對我說:「先生,你連新勞動法都不知道,怎麼做人事?你說你做過,做過多久?之前在哪裡做的?」

面對女孩質疑的目光,我沒有一絲的惱怒,我鄭重的對她說:「我以前確實做過,不過是五年前了。這幾年我沒有接觸過這方面,所以不知道出了新勞動法。」

女孩瞪著我說:「那你這幾年做的是什麼行業?」

我說:「我什麼也沒有做。這五年,我在監獄服刑!」

面對女孩驚恐而又鄙夷的目光,還有旁邊眾人的竊竊私語。我知道,我出獄以來的第一次面試就這樣失敗了。我默默的轉身,在眾人的議論聲中黯然離去。人們自覺的為我閃出一條通道,好像我一接近他們,就會給他們帶來黴運。

走回公園,坐在石椅上,夕把我的身影拉得很長,孤零零的晾在草地上。身體的虛弱加上心情的鬱悶讓我一陣頭暈目眩,終於眼睛一黑,一頭倒在地上。

我睜開眼的時候,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上。看著頭頂的藥瓶,我一陣糊,疑惑著是誰把我到這裡來?我掙扎著爬起身,拔掉手上的針管,踉踉蹌蹌向外走去。我身上可沒有多少錢,住在這裡還不被他們連血都光了?

一個小護士走進來,朝我喊道:「你要去哪裡?」

著氣,有氣無力地對她說:「我不住院。我沒錢。」

小護士一把攔住我,道:「你發高燒四十度!哪裡也不能去!就在這裡給我待著!你妹妹已經把錢都付了,你就安心養病吧!」

我妹妹?我什麼時候跑出個妹妹?難道是……丫頭!

我進去以後,丫頭幾乎每年都去看我兩、三次。第一次在監獄見我的時候,丫頭竟然在探監房抓著我的手哭得岔氣。後兩年我說什麼也不讓她去了,花費太大!丫頭兩年前已經考上成都的一所大學,今年該大三了吧?正是用錢的時候,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但是聽醫生的描述,我卻否定自己的想法,不是丫頭。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吳言!雖然她現在已經嫁為人婦,但畢竟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孩子的父親,她一定還在關心著我。

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我想了很多。我不能再這樣盲目的活下去了,我要自力更生、從頭做起!因為在這座城市的某一處角落,還有一個我心的女孩等著我去尋找;在我的身後,還有一雙關切的眼睛在看著我!

在遭受一次又一次的白眼和失敗之後,我終於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一間機械公司做倉庫搬運工,一個月休息兩天,每天十個小時的工作量。工作很簡單,就是把成品入庫,但是很辛苦,因為都是鐵傢伙,一件就可以達到上百斤,一個人把它放到手推車上都有些費力,我卻做得很愉快,我享受著汗水淌下來的充實

在公司,我是一個與世無爭的人。我話不多,只知道埋頭做事,但是並不代表我很受器重。我的眼神不好、記也不好,經常剛才吩咐的事情我轉頭就忘,明明是抱上來這個工序要入庫,我卻把半成品給拉回來。我老是被倉庫主管罵,他說我是他見過最蠢的人,要不是看我人還實在,早把我踹走了!

我沒有怨言,我已經不是那個有事就猛衝的小子了,經歷過生死關頭,坐過五年的牢,還有什麼事情看不開呢?

我在這間公司一做就是半年。雖然每個月只有八百元的薪水,我卻把大部分都存進銀行。這些錢,我是用來和貓貓結婚的!雖然我還沒有找到她,可是我相信,總有一天,貓貓會出現在我的面前,大大的眼睛充濃濃意,幽幽的對我說:「石頭,你不會不要我了吧?」

又是一個休息。說實話,我現在很害怕休息,我不敢讓自己停下來、不敢一個人待在租住的房間,甚至不敢睡覺。我曾不只一次呼喊貓貓的名字,從夢中驚醒。

貓貓,你到底在哪裡?

在城市的巷道里穿行,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走到一個路口,我停下了腳步。旁邊一家理髮店看起來依然親切。這是丫頭姑姑的理髮店。如今敞開的玻璃門向我顯示它還在這座城市頑強地生存著。

推開門,裡面的擺設和我第一次來時一樣,我舒服得坐到中間的椅子上,朝樓上喊道:「老闆娘,理髮!」

「來了!」

樓上應了一聲,跑下來一個人。

我沒有回頭,憑這悉的腳步聲就知道這間店並沒有換人。

女人俐落的為我披上圍脖,在電推剪上擦了點油,問道:「老闆理什麼頭?平頭還是……」

我在鏡子裡看到她張大著嘴巴,直愣愣地看著我。我嘴巴一咧,嘿嘿的笑了。

老闆娘手中的電推剪掉在地上卻不去撿,雙手抓著我的肩膀,讓椅子轉了個圈,瞪大眼睛看著我喊道:「石頭!是你?真的是你!你出來了?」

我不停的點頭,心裡卻一陣唏噓。五年了,她還記得我,我卻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跟丫頭一起叫姑姑,還是叫她老闆娘呢?

「姑姑,你還好吧?」

最後我還是叫了她姑姑。因為我和丫頭的事情,她都知道,她也沒有反對,而且我看得出她並不討厭我。

姑姑擦了擦眼睛,彎拾起電推剪,道:「好著呢!一個人有什麼好不好的?就過過子唄!」

我知道姑姑曾經離過一次婚,男人帶著她打拼多年的積蓄跑了,至今沒有再婚。其實她還不到四十歲,模樣也不錯,為什麼就不再嫁呢?但是我不想跟她談論這個問題,畢竟這屬於個人隱私。

「明年丫頭就可以過來了。她來陪你就不用這麼悶了!」

想起丫頭,我不由得浮出一絲笑容。兩年沒見她了,說實話,我真的很想她。我又想起丫頭的「收口香囊」,內心一陣燥熱。

「石頭……」

姑姑愣愣的看著我,臉蒼白,嘴不停地哆嗦著。

我沒有注意她的表情,隨口應道:「嗯,怎麼?」

姑姑顫抖著說道:「你……你不知道丫頭……走了嗎?」

我呵呵一笑,道:「知道啊!我讓她走的啊,五年前讓她回去讀大學,你不是知道的嗎?」

我看著姑姑越發蒼白的臉龐,心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湧上心頭,道:「你……你什麼意思?」

姑姑眼淚瞬間下來,抓著我的手,喊道:「丫頭走了!半年前死的!」

丫頭本來是在成都上學。那幾天家裡有事,丫頭便請了假,回家照顧媽媽。

那天,丫頭剛把她妹妹送去學校,轉身想走的時候,世界開始搖晃。

丫頭看著她妹妹所在的教學樓在劇烈搖晃,丫頭便瘋了似的衝進去。最後隨著一聲巨響,丫頭和一百三十多名師生一起埋在了廢墟里面!

時間定格在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下午兩點二十八分,一個讓世界震驚的子、一個令全國哭泣的時刻!五天後,丫頭的遺體被挖掘出來,懷裡還抱著一個死去的小女孩,那是她的妹妹!

我的妹妹已經死了?丫頭已經沒了?坐在家裡的上,我拿出一個箱子,從裡面捧起一條白的絲質內,上面有一抹紅。聞著內上那悉的味道,我把它緊緊包在臉上,眼淚無聲的出來。

丫頭,她今年才二十二歲,說好畢業後要跟我在一起,如今卻悄無聲息的離我而去,丟下我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茫的追求著幸福,丫頭,你怎麼忍心離開我?

房間裡是破碎的酒瓶,我的身上、手上、頭上也布捶打、撞擊的傷痕。我把自己關了三天,不吃任何東西,就是喝酒、煙,然後大聲呼喊著丫頭的名字,舉起拳頭用力砸著牆面、用頭死命地撞牆!

我真想去找丫頭,跟她到另外一個世界見面,實現我們廝守一生的誓言,可是,我放不下貓貓,她還在城市的某處角落等我,她還需要我的照顧。

我只能用酒來麻痺自己、用傷口來刺痛自己,我不肯原諒自己,如果不是我的堅持,丫頭也不會回去!

三天後,我從房間裡走出來,像幽靈似的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四處遊。我已經無心去上班了,只是憑著自己的記憶,重複著以前和丫頭走過的所有路。

小路還是以前的小路,丫頭就站在那棵大樹下面,仰著小臉有些害羞又有些期盼的對我說:「哥,你親親我吧……」

現在伊人已去,我孤零零地站在老樹下面,閉著眼睛努力回憶著丫頭殘留的身影,卻一無所獲。我用鑰匙在樹幹上使勁刻下丫頭的名字,然後抱著大樹嚎啕大哭。

我的腦子很、很疼。我用力地用頭撞著大樹,想借此減輕一下自己的疼痛,但沒有用,頭還是疼。

覺世界在我的眼裡開始扭曲,大樹也變成一個巨大的怪物,張牙舞爪的向我撲來,我嚇壞了,開始沒命地逃跑。路上很多怪物接連出現,我嚇得哇哇大叫,那些行人的臉更是恐怖,有些慘白,有些居然慘綠!他們的眼睛都在滴血,而且頭也變成各式各樣的形狀,好像是剛剛被汽車輾過的樣子,好恐怖!

我跑不動了,身體縮在一個牆角,顫抖著看著他們,嘴裡不停的喊著:「貓貓、丫頭!快來救我!」

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我趕緊閉上嘴巴,小心翼翼地扭頭去看,眼睛一亮,叫道:「丫頭!我好想你!」

丫頭疑惑地看著我,上下打量著。我撥開糟糟的頭髮,對她說:「丫頭,我是哥哥啊!你看,我真的是石頭哥哥啊!」

丫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著我又是哭又是笑,我知道她和我一樣到欣喜。

我被丫頭帶回家。我衝了一下涼,穿好衣服後拿起丫頭用過的梳子,想梳理一下自己的頭髮,可一看到浴室的鏡子,我愣住了!我完全不認識鏡子裡面的人。這是我嗎?為什麼我的頭髮都是白的?難道我為了找丫頭的下落急得一夜白髮?眼前的人哪裡像三十出頭的樣子,分明是一個小老頭啊!我討厭這樣的自己!我拿起梳妝檯上的剪刀,剪去自己的頭髮,浴室的地板上一時間銀髮紛紛,有些落在我的腳上,被我厭惡地踢開。

丫頭走進來,看到我瘋狂的舉動,嚇了一跳,抓著我問:「石頭,你幹什麼?」

我一把抱住丫頭,哭喊著:「丫頭,我不要做老頭子!我不要現在這個樣子!」

丫頭冷冷地看著我說:「那好,我幫你剪!」

我愉快得答應了。

丫頭先是用剪刀,後來用刀片刮,雖然她很生疏,經常刮破我的頭皮,我還是很高興,因為是丫頭幫我刮的!我覺丫頭在刮我頭上的刀痕時停頓了一下,後來動作明顯輕柔許多,小手在我頭皮上輕輕摩擦,覺很舒服,我想起身抱她的時候,卻覺得頭皮一涼,接著像是雨點落在上面的樣子。

我抬起頭,發現丫頭哭了。看著丫頭梨花帶雨的樣子,我很心疼,把她抱在懷裡,用手擦乾她的眼淚,哄她:「丫頭不哭,哥哥會一直保護你!永遠也不分開了!」

丫頭突然推開我,命令我說:「把頭洗洗!」

然後走出去了。

洗完了頭,我走出浴室。覺身體很疲憊。旁邊的房間裡有張,很舒服的樣子,我逕自走過去,睡在上面。這一覺睡得好香,覺丫頭一直在旁邊看著我,我想睜眼,卻睜不開,眼皮似有千斤重。

又有人開門了,是誰呢?丫頭走了出去,在客廳和進來的人說話。

「小柔,他是誰?不會是你男朋友吧?」

「不是,是從馬路上撿的。」

「你瘋了!你忘了你還有個癱瘓的姐姐嗎?」

「桃子,不用管我。這個人我一定要帶他回來!」

小柔?桃子?那是誰啊?丫頭你在跟誰說話啊?我想起來,卻睜不開眼睛,只好繼續睡。等我從上爬起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全黑。

肚子很餓,我開始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吃。

丫頭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後,冷冷說道:「冰箱裡有剩菜,要吃自己熱!」

說完又回到另外一間臥室,重重地關上門。

反正是夏天,也不用那麼麻煩,我乾脆就吃冷的。吃完後,我洗了一下碗,想去找丫頭,可又怕她生氣,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間。

丫頭和那個女孩每天都是白天在家,晚上出去。我不知道她們在上什麼班,只知道她們很有錢,用的化妝品都很高級,打扮得也很漂亮。

我心裡覺不是很舒服,丫頭只能漂亮給我一個人看,現在卻讓世界都看到她的美麗,我有點吃醋,不過我不敢表現出來。

丫頭現在好像很生我的氣,跟我說話幾乎不帶一點情。我知道,她一定怪我這幾年沒有去找她。所以,無論她對我態度如何,我還是像以前著她,她始終是我的丫頭。

現在行人已經恢復正常,不過我還是不太敢自己出門,我怕他們再變成之前的模樣!我每天都躲在家裡,丫頭在的時候,我就像個孩子似的圍在她身邊打轉,為她倒水端茶,可是她每次一回來就想睡覺,我跟她總說不上幾句話。倒是那個跟她同住的女孩子對我很興趣,有事沒事就逗我說話,但我不想理她,丫頭不喜我和別的女孩子講話!

丫頭不在的時候,我就一動也不動的坐在房間的上,一坐就是一整天。

我試圖回憶這幾年的點滴,但是腦子卻愈想愈,我的記憶只停留在那幢爛尾樓,我曾經在那裡最後一次看過貓貓,以後的事情,就算我想破了頭,也記不起來!好像我和別人打過架、坐過牢,但是我跟誰打架呢?貓貓又去了哪裡?我不知道。

丫頭和那個叫桃子的女孩回來了。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為什麼丫頭總在這個時間回來呢?我跑出房門,走到丫頭面前問她:「丫頭,你去哪裡了?以後不要出去好嗎?我很擔心你!」

丫頭看起來喝了酒,抬起紅撲撲的小臉,目光離,語氣卻是冰冷:「你擔心我?擔心我什麼?桃子,你聽見沒?這個傢伙說他擔心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有些害怕,嘴裡嘟囔著:「你是丫頭啊,我妹妹啊。」

丫頭哈哈大笑,使勁一推把我推倒在沙發上,指著我的頭說:「不用你假惺惺!你給我好好在家待著!我去哪裡不用你管!我不出去怎麼賺錢?怎麼養活你?怎麼治你的病?怎麼報仇?」

治我的病?我沒病啊!我跳起來,拿著丫頭的手放在我臉上,著急的對她說:「丫頭,我沒病啊!我好得很!你看看我,一點事都沒有!」

丫頭想掙開我的手,卻被我緊握著沒有成功,杏眼一瞪,我嚇得一哆嗦,連忙鬆開手,「啪」的一下,丫頭一個巴掌打在我的臉上。

丫頭呆住了,我也呆住了。丫頭會打我?我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我覺世界又開始扭曲起來,我最心的妹妹居然這麼恨我!我不能原諒自己!

「嗷!」

一聲怪叫,我捂著臉衝出了家門!隱約聽到桃子在埋怨丫頭:「小柔,你怎麼了?他是個傻子啊,你幹嘛打他啊!」

不,我不是傻子!我不是傻子!我在夜中狂奔,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想躲得遠遠,不讓丫頭看到我,否則她會生氣!

出來的時候,丫頭和桃子在一家銀行的櫃員機前找到瑟瑟發抖的我。我的手裡握著一大把錢,我把卡里所有的錢都領出來。我高興得把它們全到丫頭的懷裡,道:「丫頭,你看,我有好多錢!你以後不要再出去了,好嗎?」

躺在溫暖的被窩裡,我卻一絲睡意都沒有。我很興奮,因為剛才丫頭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她哭了,趴在我的懷裡大哭。我知道她心裡還是有我,她已經原諒我了。

客廳裡傳來丫頭和桃子的說話聲。

「小柔,你是不是以前就認識他?他是不是你一直在找的那個人?要不為什麼你把他帶回家卻又不好好對待他?」

「桃子,別問那麼多,我不想說。」

「那你對他有什麼打算?我看得出,他一直把你當成另外一個女孩,你總不能瞞著他一輩子吧?」

「下午我想帶他去醫院看看。也許,他的病好了,就知道我是誰了。」

「如果好不了呢?你就一輩子這樣養著他?你還有一個姐姐,她現在是個植物人,已經夠你頭疼了,現在又跑出來一個傻子,你才十七歲啊!你吃得消嗎?」

「這是我的命!姐姐我不會放棄!他?我還沒有報仇!怎麼會輕易讓他離開?」

「那你想怎麼報仇?你有打算嗎?」

「我不知道。我現在腦子的很。」

「唉,小柔,你別看他痴痴傻傻,模樣卻是個上品啊!那眉、那鼻子,嘖嘖,不如……」

「不如什麼?」

「不如讓他去我們上班的地方,可以賺錢養活自己,又達到你的目的……」

「這樣也行?」

「為什麼不行?這模樣天天待在家,豈不是費?這叫廢物利用,一舉兩得!」

她們是在說我嗎?丫頭不是知道我沒有病了嗎?什麼仇人、人的?我腦子裡一片混,乾脆不去想了,我只要記得丫頭是我的妹妹就行了,她現在需要錢,我給她的錢肯定不夠用,那她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其他一概不管了。

第六章做鴨子

下午睡得糊糊的就被丫頭叫起來,隨便吃了點東西就把我帶到一家醫院。

坐在專家診室,面前的醫生翻了翻我的眼睛,又讓我張嘴,然後做腦電波檢查,還問七問八的囉嗦半天,搞得我不勝其擾,幾次想離座,但看到丫頭嚴厲的眼神又不敢造次,只好難受的坐在那裡。

終於,醫生對著丫頭點點頭,丫頭對我說:「石頭,你去外面等我,不許跑!」

我如獲大赦,拼命點頭一溜煙跑出去,坐在門口的椅子上面等著。

丫頭坐在我剛才的位置上,對醫生問道:「醫生,您看他的病……」

醫生放下手中的筆,對丫頭說道:「初步診斷是強迫失憶症,並帶有輕微神分裂症狀,可能是受了某種刺所致。」

「那應該怎麼治?治得好嗎?」

丫頭又問。

醫生想了一會兒,才說:「這種病很難有藥物能徹底治癒,因為藉助藥物治療,對他來說只是治標不治本。他可能會自動痊癒,但是要在特定的條件下,比如……」

「比如什麼?」

丫頭趕緊追問。

「比如再讓他遭受一次同等效果的刺!但是,治癒的危險也不小,他很有可能往兩個方面發展,一是神徹底崩潰,變成一個白痴;另外就是痊癒。他現在屬於自我封鎖,腦子裡自動封鎖一些對自己不好的記憶,如果你強行把它打開,就像打開潘朵拉的盒子,後果是什麼,我也無法預料!」

「那就只能任他天天痴呆?」

丫頭低著頭說。

醫生嘆了口氣,道:「儘量別去刺他。等時間久了,或許他能恢復。」

從醫院裡出來,我拉著丫頭的衣服跟在她的後面。

丫頭叫了一輛車把我推進去,說:「石頭,你自己回家。我要去看姐姐。」

我說我也要去,但丫頭瞪大眼睛不讓我去,我只好鬱悶的自己回家。

打開房門,我向自己的臥室走去,剛躺下一會兒,門就被推開了。

桃子穿著一件粉紅的睡衣站在門口,朝我喊道:「石頭,小柔……丫頭呢?」

我懊惱的說:「她要去看姐姐,不帶我去!」

桃子眼睛一亮,笑嘻嘻的把門關上,爬上我的

我嚇了一跳,連忙往旁邊靠了靠,說:「你……你要幹什麼?」

桃子眼睛要滴出水來了,潔白的小手從我的衣服內伸進去,撫摸著我的膛說:「石頭,我問你啊,給你一份工作,做起來很舒服,錢賺的又多,你幹不幹?」

我被她摸得渾身哆嗦,舒服得連舌頭都打結了,道:「當然幹了。這麼好的事情不做才是傻子呢!」

桃子的手愈來愈往下,都快碰到我的兄弟了。

我的莖已經被桃子的小手撥得大,大有衝鋒陷陣的勢頭。

桃子的嘴貼在我的耳邊,息著說:「那姐姐就要檢查一下,看你夠不夠格做那份工作。」

著氣,顫抖著問她:「怎麼……怎麼檢查?」

桃子的小嘴若即若離地親吻著我的雙,然後翻身在我的身上,把我的衣服慢慢解開,並且一把按住我要掙扎的雙手,嫵媚地笑道:「你不要動!不然就不給你做那份工作了,讓你天天在家白吃白喝,這樣丫頭很快就會討厭你,把你趕走!」

我嚇得連忙擺正身體,緊緊閉上眼睛,帶著哭腔道:「那我不動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千萬別讓丫頭趕我走啊!」

此時全身已被她得一絲不掛。

桃子的小嘴從我的膛上一路,來到莖旁邊的時候,她停了下來,用手握著我堅莖,叫道:「哇!看不出你傢伙這麼大!」

我不知道她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只好閉著眼睛不說話。覺桃子的手在我的莖上套了兩下,然後頭一溫,就進入到一個溫暖的空間。

我睜開眼,發現桃子正把我的莖含進嘴裡,不時還吐出來,用舌頭頭上的馬眼。那種覺太舒服了!我只覺得頭皮發麻,「哎喲」一聲大叫,濃濃的出來,桃子還沒來得及閃躲,被我的一臉都是。

「他媽的,中看不中用的傢伙!」

桃子拿起我的衣服在臉上胡得抹著,嘴裡悻悻的罵道。我覺做錯了事,嚇得縮在頭,不敢看她。

「過來!」

桃子瞪著眼睛叫我。我以為她要打我,嚇得趕緊搖頭。

桃子一把拉住我,起自己的睡衣,把我使勁按在她的部上,道:「這麼快就完了,害得老孃不上不下的!給我好好!」

我被一團軟緊緊包圍,桃子豐房把我的鼻子捂了個嚴嚴實實,我都快不過氣,又不敢得罪她,只好照她說的,含住那兩顆褐頭,奮力

過一會兒,桃子的呼就急促起來,嘴裡呻著,身體也開始發軟,向後一倒,躺了下去,把我也拉到她的身上。剛開始以為她是被我咬疼了,偷瞄她卻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才放下心來,一心一意地著她的頭。

桃子的呻聲愈來愈大,她一隻手摟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伸到下面把睡下來,撥開內的一邊,用手指輕輕地撥著那看來還算是嬌

隨著我的,桃子的手指也愈來愈大力,後來我聽到「滋滋」的水聲傳來,看來她已經把手指進去了。

就在我覺嘴巴有些發酸的時候,桃子不讓我親她的頭了,我頓時大輕鬆,剛想爬起來卻又被她死死按住,然後她用力的把我的頭向下推。

她想幹什麼?就在我到莫名其妙的時候,我的嘴巴停留在一個散發著熱氣和臊氣的地方,這是她的部。頭上推的力道消失了,變成往下的力量。

我可不幹!那裡怎麼能用嘴巴啊?多髒啊!我想抬頭,她就用力,就在兩個人較勁的時候,我的莖碰到她的腿上。

「石頭,什麼東西碰到我?」

桃子鬆開手,一下子坐起來。

我大口大口的著氣,臉卻得通紅。剛才在親她頭的時候,我剛發過的莖又不老實的站起來,真是丟人!

桃子眼睛看著我的下身,驚喜地喊道:「啊!這麼快就起來了!得快恢復得也快!別告訴我,你是處男哦!」

我剛想說我不是,桃子已一把將我推倒,雙腿一分跨到我的身上,道:「不管那麼多了!既然起來了,也該讓老孃舒服舒服!」

「滋」的一聲,莖像衝入一隻灌熱水的暖袋裡面,只見的黏從我的上傾瀉而下,還沒等我有所覺,桃子已坐在我的身上快速地起伏著。

看著身上的桃子瘋狂的動作,白的大部隨著身體的晃動如跳躍的兔子般上下竄,看得我一陣眼暈。

莖快被她坐斷了,抓著她的喊道:「你慢點啊!不要這麼急啊!」

桃子飛舞的頭髮遮住她的臉,我看不到她現在的表情,只能聽到她嘴裡大聲的嘶喊。我沒有見過這種叫的,外人聽到了還以為她被打了呢!

我!石頭你好!用力頂!」

桃子已經語無倫次,可是小小的嘴巴還是不斷髮出的叫喊聲。

我覺得莖在她的叫喊中變得更為堅硬與,愈來愈密集的快讓我有種肆的衝動,我坐了起來,一把將她推倒在上,莖從她的下身離,那裡已經變得狼藉不堪。我本不給她息的機會,讓她趴下,抓著她的讓她的股高高翹起,然後沒有任何前兆的使勁一下身,把莖重重地貫入她的體內!

你不說是老子沒用嗎?現在讓你看看到底誰沒用!

男人重的息和女人興奮的吶喊充斥著整間房間。

我機械般的聳動著下身,把依舊暴莖不斷入桃子的身體最深處,不知道她這是第幾次高了,叫過一聲後又在我的撞擊下變得癱軟如泥。

「石頭,真……真的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桃子眼神已經渙散,臉上布時的紅暈,連前的那一對大房都被我抓得紅腫不堪。

我沒有理她,繼續著自己的莖。

桃子道里已經沒水,乾乾的颳得我下身發痛,我把出來,吐了點口水抹在上面,然後把她拉到沿,讓她趴在邊,我站在地上從後面一貫而入!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覺得好像有無窮的力,一連幹了三、四個小時,都沒有要望,我都已經有些厭倦了,偏偏又不能停下,唯有拼命地聳動下身,毫不憐惜的蹂躪著身下的桃子。

終於,在兩人的大喊聲中,我一如注。桃子癱軟在我的身邊,高聳的脯劇烈起伏著,人已經疲憊得說不出話了。我也是累到不行,蜷縮在被單裡沉沉睡去。

過了好久,我覺丫頭回來了,可我很累不想睜開眼。

桃子在客廳和丫頭說著話。

「你姐姐怎麼樣了?」

「唉!還是那樣!我把石頭給我的錢都了醫藥費,她還是沒醒!」

「小柔,別難過,你姐姐會醒過來的!」

「桃子,你上次說要把石頭帶去我們那裡,真的行的通嗎?」

「我……我現在又捨不得他去了……」

「啊!桃子,你不會跟石頭……」

「他好厲害啊!」

「桃子,你怎麼能這樣!」

「小柔,你怎麼了?你生什麼氣啊?他是你仇人啊!你不會是喜他吧?」

「我……唉!隨便你們了!讓他去,晚上就去!」

想不到丫頭上班的地方竟然這麼氣派。看著霓虹燈照耀下的「豪天帝國」四個大字招牌,羨慕的直吐舌頭,可是,為什麼我會覺有點悉呢?難道我來過這裡?我沒有刻意去想,一想就腦子疼,我才不做那傻事。

丫頭和桃子把我帶到一個喧鬧的大廳裡面。我坐在一張沙發上,震耳聾的音樂聲把我吵得心煩。我用力地捂住耳朵,把帽子的低低。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出門前,丫頭非要我戴帽子了,原來是遮光用的,丫頭真聰明。

丫頭和桃子叫我不要動,她們自己卻走了。

我捂著耳朵,縮著身子趴在茶几上,一動也不敢動,直到有人拍我的肩,我抬起頭一看,丫頭回來了,身後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著煙斜眼看著我。

丫頭朝著我光張嘴不出聲,樣子很好笑,我就看著她嘿嘿的笑了。

丫頭臉一變,一把拉掉我捂著耳朵的雙手,對我喊道:「小寶,叫老闆!」

我半天沒反應過來,只是看著她笑。

男人皺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丫頭,叫道:「就給我帶這麼一個傻子?」

丫頭哀求道:「老闆,他雖然腦子不太好,可模樣還過得去吧?身體也壯啊!而且老闆放心,他不會對您耍心眼啊!老闆您先試用他幾天嘛!」

男人似乎動了心,笑著對丫頭說:「看你的面子,我先試用他兩天。不過今晚下班你……」

丫頭眼睛一瞪,拉我的手說:「小寶,我們走!」

我應了一聲,跟著丫頭往外走。

「站住!」

男人在身後叫道。

丫頭停了下來,男人走過來對她說:「小柔啊,你老是這個臭脾氣。好吧,就看你的意思,把他留下,你去上班吧!」

丫頭笑了,對男人鞠了一躬,道:「謝謝老闆!」

我也趕緊鞠躬。

丫頭對我喊道:「老闆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然後附到我的耳邊,低聲說道:「以後在這裡,你就叫小寶,聽見了嗎?」

我點點頭。我不知道丫頭為什麼要我叫這個名字,但既然是她給我的取的名字,叫我狗剩子我也答應。

男人看著丫頭擠到後臺,「呸」了一聲吐了口口水,道:「臭婊子!又不是沒被老子玩過,裝什麼純潔!」

轉頭看我還對丫頭的背影笑,男人狠狠罵道:「傻子!你這幾天要是做不到生意,老子連你皮都扒下來!」

他的樣子很兇,我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趕緊把帽子拉低,不敢看他。

來之前丫頭給我買一盒煙,卻不讓我,照桃子的指示,我把煙盒放在茶几上,然後把打火機墊在煙盒的下面,有幾次還放不穩,經過我不懈的努力,終於放上去。

我不知道為什麼丫頭和桃子要我這麼做,她們說會有大姐姐來找我,而且人家要我幹什麼,我就得幹什麼,一定要讓人家高興,這樣才能賺錢。真的會有姐姐來找我嗎?

隔壁桌有個女人在說話,吵雜的音樂讓我聽不清楚她們在說什麼,反正坐在這裡也是無聊,我就把身子往後一靠,偷聽她們講話。

「然然,聽我說,沒錯的!女人就是要趁年輕出來走走,有得玩就玩,幹嘛非要委屈自己?那個死B峰這麼對不起你,活該他現在得病,不能出去鬼混,你幹嘛還傻傻的給我立牌坊!你有追求幸福快樂的權利!你——」

「芳姐,別說了!我真的做不來!」

「沒有什麼做得來、做不來,男人能嫖,我們女人也能!放心吧,這個場我來過,姐姐給你找個英俊的,是騎是打隨你便!」

「芳姐你別說了!丟人!」

「這有什麼丟人的?我花錢讓我開心,天經地義!男人可以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們女人就得在家裡洗衣、做飯,出來玩就是不守婦道嗎?去他媽的吧!沒有天理啊!」

「芳姐,我……」

「別我啊你的了!這次聽姐的!我馬上幫你找一個!這裡面多的是,看到前面的人了嗎?他就是!」

「你怎麼知道?」

「沒見他煙盒的打火機是怎麼放的嗎?這是暗語。先看看他模樣怎麼樣?」

有人拍我的肩,我轉頭一看,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長得很高大,模樣中等,一看就有股剽悍的氣勢。那女人也不客氣,從煙盒裡出一煙,用打火機點燃,深了一口,向我緩緩吐來,我的臉立即被煙霧包圍了,不咳嗽了幾下。

女人笑了,問我:「弟弟,你是新來的吧?」

我有點不知所措,點頭說道:「我……丫頭剛才帶我來的,現在我找不到她了。」

女人眼睛亮了一下,轉頭對她身後的朋友說道:「然然,你賺到了,這是個雛!」

我不明白她在講什麼,不過她一個勁的對我煙,嗆得我很難受,我乾脆把帽簷下來,不再講話。

女人翹起二郎腿坐在我的面前,超短裙下面光滑的大腿和時隱時見的白,讓我看得一陣心跳,令我趕緊閉上眼睛。

「弟弟,把帽子摘了吧,讓姐姐看看。」

女人站到我身邊問道。

我看見她碩大的房從衣服裡出一大截,嘴裡的煙臭在我的耳邊,心裡更是緊張,連忙往後縮了一下身子,把帽簷往後一撥,對她說:「丫頭不讓我摘帽子!這樣就可以了!」

女人打量了我一眼,對朋友說道:「行!這個可以!雖然不是特英俊,但是很有男人味!比那些油小生強多了!然然,姐幫你訂了,就這個人!」

她身後一個女人一步跨到我身邊,抓著高個子女人的胳膊央求道:「芳姐,不要……我真的不行……」

坐著的女人哈哈一笑,道:「有什麼行不行?不就是一個坎,邁過去路就順了!房間我已經訂好了,一五零三,鑰匙給你!這個小弟有意思,要不是今天為你忙活,我自己都想要了!小弟,你跟這個姐姐走吧,我會跟你們老闆說的。」

我「嗯」了一聲。丫頭說過如果有姐姐要帶我走,一定不能反抗,不管去哪裡,伺候完人家後都要回來這裡找她。丫頭還給了我一個盒子,囑咐我:「如果姐姐要你上,就戴上這個,別染上病!」

不知道盒子裡是什麼東西,但只要是丫頭吩咐的事,我都照做。

我想我不用被那男人扒皮了,因為我已經有生意。

我高興的對那個女人說:「姐姐,走吧!我跟你去,你帶我去哪裡我就去哪裡,不過我還要回來找丫頭,所以得趕快。」

「哈哈!」

高個女人放肆地大笑,我不知道自己說錯什麼,有點緊張地看著她。

那女人站起來,拉著旁邊朋友的手說:「就憑他這個憨憨的傻勁,我就喜!然然,你再不決定,我可不給你喲!」

旁邊的女人罵道:「你要你要!我才不要哩!」

高個女人哈哈笑著,說:「你可別後悔!看小弟的樣子,應該很厲害!老姐可真要了啊!」

旁邊的女人打了她一拳,道:「你好啊!趕緊去吧!你自己慢慢享用,我走了!」

說著掃了我一眼,轉身想走,可又停住身子不動,慢慢轉了回來。

「怎麼,捨不得走了?回心轉意了?」

高個女人媚笑著看著她。

她也不答話,只是緊緊盯著我。高個女人撇嘴說道:「剛才正眼也不看人家,現在就盯著人家不放,你啊,就是一個小悶!」

那女人還是不理她,慢慢地走到我的跟前,伸手摸摸我的臉,在我的眼角上找到那道蜿蜒的傷疤,突然縮回手去捂住自己的嘴巴,道:「你、你是石頭?」

我搖搖頭。丫頭說,在這裡我叫小寶,於是我很認真的對她說:「我叫小寶。」

高個女人詫異地望著我們兩個,問道:「你們認識嗎?然然,別告訴我你以前來過這裡啊!」

那女人還是沒理她,手卻拉住我的胳膊,道:「石頭,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怎麼會來這裡?你什麼時候出來的?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安然啊!」

安然?這個名字有點悉。我低著頭努力在腦海中搜尋著,一段段記憶的片段如爆發般一起湧上心頭,我大叫一聲,雙手抱住頭。好痛!不要想!不要想!我放鬆著自己,努力使心情平靜下來。

「小寶,你怎麼了?」

丫頭的聲音傳來。

我一把抱住丫頭的身體,把腦袋靠在她的前,哭泣著說道:「丫頭,我頭好痛啊!我不要在這裡,我想回家!」

丫頭撫摸著我的頭髮,讓我安靜下來,然後抬頭對面前的兩個女人,說道:「不好意思,他受過刺,不能太動。不然我再為兩位推薦幾個吧?」

「不!」

那個自稱安然的女人堅決地搖頭說道:「我就要他!你放心,我不會再刺他,讓他跟我走吧!」

高個女人也說道:「既然我妹子開了口,那我就要他,放心,錢我給雙倍!」

丫頭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兩個表情堅決的女人,又看看渾身哆嗦的我,咬了咬嘴,狠心說道:「好!小寶,你跟姐姐走!你們千萬別再刺他了,好嗎?」

安然點點頭,看到我一副痛苦的樣子,眼眶一紅,拉過我的手說:「跟我來。」

她的手心很溫暖、很舒服,於是我低頭默默的被她拉著,離開這個喧鬧的地方。

豪天帝國一五零三房。我拘謹地坐在邊,不安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已經盯著我十幾分鍾,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要不是丫頭代我一定要伺候好客人,我早跑了!

「石頭……哦,不!小寶,你做這個工作多久了?」

安然小聲問我。

我見她開口了,心裡就不那麼怕了,說道:「今天才來的,以前丫頭不讓我出來,可是還有姐姐需要照顧,我是男人,也要賺錢的!」

安然眼眶一紅,道:「你知道你做的是什麼工作嗎?」

我茫然地搖頭道:「丫頭說,很舒服又能賺很多錢。其實就算不舒服,我也會做的,只要能幫丫頭賺錢就可以了!」

安然一下子就出眼淚,抓著我的手,說道:「石頭,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不是的!」

我被她的樣子嚇壞了,如果讓丫頭知道我把客人哭了,她會生氣的!

我拉著她的手說:「姐姐你不要哭,好嗎?我錯了,你要怎麼樣都可以,只要你高興!」

不說還好,一說安然哭得更厲害,抱著我的肩膀,說道:「石頭,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在作自己!你做什麼不好,非要做這份工作!」

我搖搖頭,我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跟我說這些,但是我看得出來她是好人,那梨花帶雨的樣子讓我很心疼。

我伸出手,抹乾她臉上的淚痕,道:「姐姐,丫頭說,我們需要很多的錢,要給丫頭的姐姐治病。所以不論丫頭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

安然的小臉上有一絲紅暈,卻沒有躲開我的手,我看著她,忽然發現她很像一個人,但是又想不起是誰,總之跟我關係很親密。

我晃晃腦袋,盡力屏除腦海中不斷想湧現的各個記憶片段,我不敢去想,那滋味令我痛不生。我只是貪婪地摩挲著安然的臉龐,那種滑膩的觸令我著

「姐姐。」

了一口口水,目光離地看著她:「丫頭說,我要讓姐姐舒服才能賺到錢,我讓你舒服吧!」

安然一下子羞紅了臉,捶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死石頭,就算變傻了,也改不了你的風!你是不是也上過我妹妹?」

「你妹妹?」

我納悶的看著她。

安然白了我一眼,道:「安靜啊!你忘了她?要不是有天晚上她說夢話,我還不知道你居然跟那個死丫頭搞上了!不過她現在結婚了,嫁給一個香港人,你想見也見不到了!」

安靜?我皺著眉頭,苦苦思索著這個既悉又陌生的名字,腦袋一下子又疼起來。我抱著腦袋,痛苦得呻了一聲。安然嚇壞了,連忙把我摟在懷裡,道:「石頭,對不起!我不該讓你想這些!你別想了,別想了!」

她的懷抱很舒服,高聳的房包圍著我的臉龐,我能聞到散發出來的陣陣香,令我我沉醉其中,使勁地往她的懷裡蹭,像個依偎在母親懷裡的嬰兒,尋找著自己最甘美的東西。

「姐姐,我要吃。」

安然拍了一下我的後背,然後嘆了口氣,自顧自的說道:「石頭,你知道嗎?我以前好喜你!那時候你成、淵博、倜儻,要不是我已經結了婚,肯定會勾引你!可是你現在變得像個孩子!以前的石頭呢?啊!你……」

我才不管她在講什麼,等她回過神來,我已經解開她上衣的扣子,掏出一隻豐雪白的房,把暗進嘴裡。

安然驚慌地想推開我,卻被我死死抱住。我貪婪地著她的頭,在她的一陣陣發軟中把她按到上,在她的身上。

「石頭,不要!」

安然在我身下無力地掙扎著。

我不理會她的掙扎,將她的上衣釦子全部解開,用手抓著她另外一隻房,慢慢起來。

「啊!」

安然呻一聲,呼也變得急促起來,道:「石頭,快起來!你這樣子,我、我會受不了的!」

我停止,用顫抖的語氣問她:「姐姐,你會打我嗎?」

安然愣了,突然又咯咯笑起來,道:「我怎麼會打你?再說我也捨不得啊!」

我放下心來,嘴巴又含住她的房。既然不打我,你再受不了也不關我的事!

安然被我親吻得又顫抖起來,在我小腹下面的腿間,就算隔著衣服也能覺到意。我聽她嘆了一口氣,道:「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安家上輩子欠你的!以前是妹妹,現在又換成我——」

說著,安然用力推開我,坐了起來。

我看著她一件件掉自己的衣服,疊好後整整齊齊地放在頭,渾身的肌膚如白綢緞般閃耀在眼前,我竟然看得出神,一動都不敢動了。

安然拉過被單蓋在自己身上,嬌羞的對我說:「你還傻坐著幹什麼?過來啊!」

我挪到她的身邊,安然把被單掀起來,蓋在兩人身上。

我看著被子裡安然那凹凸有致的身體,高聳的房、深紅的頭、平坦的小腹、雙腿間黝黑的叢林,不由得「咕嚕」一聲嚥了一下口水。

我任安然把我的衣服光,摟著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她的前,道:「來吧,石頭!以前我想做沒有做的事情,今天我們來完成它!」

我不知道她以前有什麼事情沒有去做,只是暢快的著她的房,肆意著這一對高的美物。

安然在我身下逐漸扭動起來,仰起脖子,小嘴發出陣陣呻:「慢點……石頭,輕點……別咬……對,好舒服……」

我把兩顆頭擠在一起輪,她的房可真大,估計一手托起來,自己也能吃得到!

安然扭動愈來愈大,雙手抓著我的肩使勁往上拉,道:「石頭,你上來啊,別光親啊……」

我搖搖頭,道:「姐姐,上去做什麼?我只想吃。」

安然被我得哭笑不得,使勁拍了一下我的股,道:「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把我成這樣就只想親那裡啊!你說上來幹什麼!」

我最不喜別人叫我傻子,別看她給我咪咪吃,我聽了也很不舒服。

看我一臉不高興,安然愧疚的抱著我說:「對不起,石頭,姐姐不罵你了,你上來吧!」

我這才原諒她,趴在她的身上,輕聲對她說:「姐姐,我這樣趴在你身上,我覺很難受!」

安然知道我在難受什麼,因為她已經覺到我下身的堅

安然紅著臉,白了我一眼,道:「你石頭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禮貌?還會詢問人一聲?人家都這樣了,還不是任你所為?」

這句話我聽懂了。我高興的撫摸著她的房,道:「姐姐,我能放進去,是嗎?」

安然白了我一眼,道:「快進來!我有點想要了!」

我卻一個起身,從衣服裡拿出那個小盒子,舉在手裡對安然說道:「姐姐,丫頭說,工作的時候要戴這個!」

安然臉變了一下,良久才嘆氣道:「石頭,你從來沒有接過客人嗎?」

我點頭道:「姐姐是第一個!」

安然把我手裡的盒子拿過去,又回我的衣服口袋,道:「那就不用!姐姐沒病,你也是乾淨的,知道嗎?」

我點點頭,重新趴回她的身上,分開她的雙腿,把已經到極限的莖,在她的雙腿間蹭了幾下,找到那柔軟的地方,用力一沉股。

「啊!」

在安然的一聲慘叫中,頭已經深入到她的身體裡了!

senglin08

2024-11-30 11:47:22

第七章

其實看得出來,安然是生育過的女人,肚子上有幾道細微的妊娠紋。但可能很久沒有做過了,當我的莖突然入的時候,她的臉瞬間慘白,把我嚇了一跳!

我把莖停留在她的身體裡面不敢動,小心翼翼地問道:「姐姐,你還好吧?」

安然皺著眉頭,大口大口的息著,雙手緊抓著我的後背,道:「疼!先別動!」

我哪裡敢動,只能趴在她的身上,低頭親吻她的頭。

只覺得莖四周一團火熱,頭不斷有體澆灌下來,滲透到兩人合的每一處地方。想不到安然的道這麼淺,我的頭幾乎全部陷入到她身體深處的軟裡,那開口處的小嘴一開一閉,如小魚啄食般逗蛋般大小的頭。覺真舒服!

安然的小臉愈來愈紅,脖子下和房上都泛起一片嫣紅,摟著我肩膀的雙手稍微鬆開,嘴中發出細不可聞的聲音:「石、石頭……」

我吐掉嘴裡的頭,抬頭認真的糾正她:「姐姐,我叫小寶!」

安然拍了我的股一下,嗔道:「好,小寶,你現在就是我的小寶貝!你動啊!」

「嗯。」

我撐起身子,把早已按捺不住的莖全退出,然後再大力入,莖帶出道里面的,順著安然的花園裂一直到那緊湊的菊蕾上。

安然開始神智不清,小嘴大張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仔細聽也只能聽到她喉間輕微的「咕嚕」聲,那是她咽口水的聲音。我不停地把莖拔出再入,安然的雙腿也隨著我的動作不斷抬高、放下,兩人的結合處開始變得越發滑膩與黏稠。

「小寶,你老低著頭幹什麼?」

安然想親我,卻老碰不到我的嘴,心裡不免有些著急。

我一直在看著自己大的莖在她狹窄的道內進出的情況,那紅的黏膜被我帶出,上面居然還有的黏,在青筋怒莖上面塗得像一層彩,不過調只有黑與白,真好玩!聽到安然叫我,我抬起頭,湊上去吻著她的小嘴,身子卻是聳動不停。

安然呼很急促,盤著我的雙腿開始夾緊,我知道她應該快要高了,於是,我乾脆把她的雙腿扛到肩膀上,然後身體上去,莖全入,不留絲毫。

安然被我撞擊得渾身顫,眼睛睜得大大,卻沒有焦距,雙手在我肩頭胡地抓著,最後反手抓住被單擰成一團,後來乾脆扯過被單,進自己的嘴巴!

我知道,她不想讓自己發出聲音,她對自己與老公以外的人做時,所產生的愉悅受覺得羞

安然的上身突然弓起來,雙腿用力地蹬在鋪上,緊密花徑把我大的莖全入,頭被那團軟死死咬住,隨著身體的陣陣痙攣,安然直脖子,連頸上的青筋都浮起來,而我的莖也在此時幾乎快被她夾斷!

她,高了!但是我沒有給她息的機會。

在安然頹然放鬆的時候,我繼續著自己的工作,不斷地送著還和她連在一起的下身。安然已經失魂,任由身體隨著我的晃動,眼睛已閉上,只有鼻間偶爾傳出疲憊的呻聲。

等我在安然體內爆發的時候,安然已經不知道經歷了幾次高,我疲力盡,她卻已經稍微恢復體力。上到處都是斑斑水痕,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安然體內的,把整張白單塗成一張巨大的地圖。

「石頭!」

安然豐部貼著我的後背,纖細的手指撥著我寥寥可數的幾,道:「跟我走吧!不要做這份工作。你不屬於這裡,不應該沉淪在這種世界,我幫你把病治好,讓你回到從前的生活,好嗎?」

我沒有說話,身體的勞累讓我一句話都不想說,已經快進入夢鄉,只有嘴裡還嘟嘟囔囔的吐出兩個字:「丫頭!」

回到那個依舊喧鬧的場所,我四處尋找著丫頭,但真是奇怪,不光丫頭,連桃子和那個男人都不見了。我著急的在人群中大喊,可震耳聾的音樂立即淹沒我的聲音,我急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了。丫頭,你在哪裡?

身邊的人群隨著音樂的節奏不停搖擺著,有幾個人還向舞廳中間的人吹口哨,我順著他們的目光望去,我知道丫頭在哪裡了!

丫頭就在舞臺上,她正抱著一的鋼管,扭動著自己美妙的身體。丫頭跳得真好看,我興奮得摘下自己的帽子,拿在手裡衝到臺前用力地向她揮動。

「丫頭!丫頭!」

旁邊和她同樣飛舞的桃子先看到我,她雙手抓著鋼管一個旋轉,笑著向我眨了眨眼睛。

我得意地咧開大嘴哈哈笑著,拉著旁邊一個小妞的手,指著丫頭叫道:「那是丫頭!那是丫頭!」

惹得那小妞使勁掙開我的手,翻著白眼罵我:「神經病!」

我不以為意,猶自對著丫頭的身影陶醉不已。

一曲音樂放完,丫頭從臺上走下來。我趕緊擠到她面前,笑嘻嘻的把兜裡的錢全部進她的懷裡。丫頭緊張的四處張望了一下,把錢往懷裡一,就放在她的罩裡面,那不經意的光一現,直把我看得口乾舌燥、心馳神往。

丫頭抓著我的手,把我拉進後面的空包廂,把門反鎖,這才把懷裡的錢拿出來,數了數,咋舌道:「五千多!怎麼這麼多?」

我得意洋洋地笑道:「那個姐姐給的。」

丫頭的臉沉了一下,幽幽說道:「那看來伺候得不錯啊!」

我看她一點高興的樣子都沒有,心裡很失望,以為她在生氣,小心地問道:「丫頭,我不能要很多錢嗎?你生氣了嗎?」

丫頭看著我,眼神很複雜,似乎有些不忍又有些嘲,總之那眼神令我到一股莫名其妙的惶恐。

她把錢放進短皮裙的口袋裡,對我說:「生氣?生什麼氣?只要你能多賺錢,我每天都很高興!」

看到她終於出笑臉,我也放下心來,拉著她的手說:「丫頭,我以後會賺很多錢!我一定會把姐姐的病治好的!」

丫頭「嗯」了一聲,直盯著我看,可能在想心事,但是我肯定她已經聽到我的話。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

躺在上,我很快就沉沉睡去。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丫頭帶著我去醫院門口接她的姐姐,丫頭的懷裡還抱著一個孩子,那是我們的孩子!可是,小傢伙說什麼也不讓我抱,得我一點脾氣都沒有。

丫頭的姐姐也很漂亮,但是我卻看不清她的模樣。她走過來握著我的手說:「謝謝你救了我。以後我把丫頭給你了,你一定要對她好啊!」

我點頭鄭重說道:「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對待丫頭,丫頭現在都有我的孩子!你看——」

我扭頭一看,卻發現丫頭被一個醜陋的怪物拉著往前走,我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急忙去追她,可她愈走愈遠,我怎麼追也追不上,我的孩子也趴在她的肩頭,直勾勾的看著我,突然咧開嘴巴,笑了!

「丫頭!丫頭!」

我驚叫著從夢中醒來。前一個黑影匆匆起身準備離開,我嚇了一跳,坐起來的時候才發現那是丫頭。

我起身一把拉過她,把她拽到上緊緊抱住,叫道:「丫頭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肩膀上傳來啜泣聲,丫頭在哭,難道她也夢到和我分別了嗎?

我憐惜地撫摸著她柔順的長髮,輕聲安她:「丫頭不哭啊,哥哥在呢!」

丫頭抬起頭,摸著我的臉,月光下她的眼睛如水,嫣紅的櫻向我微微輕啟,柔柔說道:「石頭,你叫我寶寶吧!」

我一直搞不懂丫頭為什麼老讓我叫陌生的名字,有人的時候不許讓我說自己是石頭,現在又讓我叫她寶寶。不過,叫寶寶更能讓我覺親近一些,我喜這種讓人聽著就倍親切的稱呼。

「寶寶!」

我欣然叫了她一聲,丫頭顫抖一下,一下子撲在我的懷裡,低聲哭泣起來。想不到我叫了她一聲「寶寶」後,丫頭竟然動成這個樣子,我摟著她單薄的身體,心裡發著誓,以後一定要天天叫她寶寶,像對待自己的寶貝一樣疼她!

這一晚,丫頭在我的懷裡安然入睡。

我摟著她一直到天亮,但很奇怪,這晚,我沒有望。

中午的光刺痛我的眼睛。我翻身坐起來,旁邊的位置還留有丫頭的餘香,卻看不到她的人。

「寶寶!」

我大聲呼喚著她,爬下尋找她。

桌子上放著一盒快餐,下面著一張字條:石頭,把飯吃了,然後在家等我,我去看姐姐。晚上還要上班。

雖然丫頭看不見,我還是「嗯」了一聲,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不知不覺我在豪天帝國已經上了半個月的班。

這段期間我接過很多位客人,有些需要上,有些不需要。只有跟安然那次沒有用過那個盒子裡的東西,其餘的客人都是主動為我戴好。

我其實很不喜被束縛的覺,那種頭被塑膠包裹的滋味真是難受。不過丫頭和客人都堅決要我戴,我只好順從。

桃子說我是旺才,說我的生意真是出奇得好,可能是客人玩慣油小生,對我這種有心無膽、糊糊的人到新鮮,再說我的上功夫也非一般,才上了十幾天班,居然有了回頭客!我想她是在誇獎我,樂得嘴都合不攏。

這段期間,我賺了差不多一萬塊,每次將大把的錢到丫頭懷裡的時候,丫頭都瞪大眼睛看著我,桃子則一臉羨慕,說:「媽的,我們女人就算接客,一次不過幾百塊,怎麼這些男人不光舒服,還他媽的錢也多,每次沒有兩、三千都覺得丟人!」

我聽了很不舒服,拿我當什麼?嗎?就算我是男的,也不是公!要不是丫頭攔著我,早跟她翻臉了!

晚上跟丫頭一起到了豪天帝國,那男人見了我,臉皮都快笑出一朵花來。

丫頭曾經告訴我,這幾天他從我身上的油水也不少,令我很不喜他。

已是晚上十點,這裡的生活卻是剛剛開始。

我很練的坐在酒吧旁邊,把煙盒放在打火機上面,現在我可以一次就放成功,再也不用做第二次。

我知道,旁邊的大廳裡,坐著很多我這樣的人,丫頭曾經跟我提過。我不去跟他們說話,他們也不來搭理我。

此時一個身材臃腫的女人走到我面前,拍了一下我的肩,道:「帥哥,一個人坐著多無聊,讓姐姐陪陪你吧!」

我看大半夜的她居然還戴著一副墨鏡,下樓梯也不怕摔著,出的半張臉上長紅豆,心裡一陣厭煩,把煙盒和打火機上上下下的翻轉著,搖頭說道:「對不起,我在等人。」

這招是桃子教我的,她說遇到你不喜的客人搭訕,你就玩煙盒,讓她以為你是不小心放錯位置。胖女人果然惋惜的撇撇嘴,轉身走開。

過了一會兒,那男人從我身邊經過,一個夥計追上他,說道:「老闆,陳老闆來了!」

男人「哦」了一聲,道:「叫阿四去。」

夥計說:「阿四說肚子疼,去廁所了。」

「媽的!」

男人罵了一句。

「那……」

夥計搖頭道:「老闆,沒用的。陳老闆的好,您又不是不知道,誰敢跟她玩?」

男人又罵了一句,一抬頭正好看到我,笑著說:「小寶,過來。」

「幹嘛?」

我不情不願的走過去,他要不是老闆,我本懶得理他。

男人的笑容十分猥瑣,道:「小寶,給你一個賺大錢的機會,你幹不幹?」

我一聽來了神,道:「幹!」

男人馬上哈哈大笑,一邊拍著我的肩膀,一邊向前走,道:「有一個大客戶,你把她伺候舒服,她會很慷慨!別人都跟我搶這個機會,我不想給他們,我給你!」

我抓著男人的手,喊道:「謝謝老闆!」

等見到那個大客戶的時候,我立刻後悔了,是剛才跟我搭訕的那個女人!此時她正端坐在沙發上,笑著看著我道:「跟我裝傻!我就知道你是做這個的!」

我後退一步,低頭對男人說道:「我不做了,行嗎?」

男人嘿嘿一笑,道:「你別忘了,她每次出手可夠你一個星期所賺的!」

我猶豫了,我想起每次給丫頭錢時,她開心的樣子,那久違了的親切總會在那剎那浮現出來,我一咬牙,說道:「好,我做!」

大不了在上,我閉上眼睛!我心裡這樣想。

我確實閉上眼睛,不過是胖女人用房間的巾幫我蒙上。

一進屋,她就叫我光衣服。我見過心急的客人,但沒見過這麼心急的,我自己,她還嫌不夠快,乾脆自己動手,三兩下把我扯得乾淨!

光衣服,我以為她要我上,沒想到她卻要我跪在地板上,繞著房間爬一圈!

我說什麼都不答應,腿得直直的,就是不跪!正僵持著,一股冷風從背後襲來,「啪」的一聲,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痛!

我驚叫著跳起來,一把扯下眼上的巾,只見胖女人拿著一條皮帶站在我的身後,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像是一頭狼!在皮帶第二次落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將她推倒,叫喊著撿起自己的幾件衣服,衝出房門。

當我衣衫不整地衝回大廳的時候,男人剛掛斷電話,看到我回來,走到我面前,冷冷說道:「回去!」

我搖搖頭,捂著背後的鞭痕,說道:「她打我,我不去了!」

老男人目光一縮,道:「打你幾下,又怎麼了?人家又不是不給錢!得罪了她,你以後甭想有好果子吃!回去!」

我把頭搖得像撥鼓,道:「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男人的臉變了,朝旁邊的一個保安,叫道:「叫禿子過來!把他帶到後面去!不識抬舉的東西!」

黑暗的包廂,我顫抖著站在一張沙發的前面。面前坐著兩個人,中間的是那男人,左邊是跟我一樣光頭的男人,身後卻有四個人,每人手裡拿著一子。

我嚇得不停顫抖,不知道他們要對我怎麼樣。

叫禿子的光頭叼著煙,一開口,語氣冰冷的讓我起了一身皮疙瘩,道:「我再問你一遍,回不回去?」

我想起剛才那個女人雙眼發光的樣子,趕緊搖頭:「不回、不回!」

「砰!」

背後被人用子重重一砸,我猛地向前一跪,摔倒在禿子前面的茶几上。還沒等我站起來,禿子已經拿起茶几上面的玻璃菸灰缸,「啪」的一聲打在我的頭上!

我捂著腦袋趴在地板上,背上的重擊讓我不上氣,頭也昏昏沉沉如墜霧中。我想喊,剛一氣,背上又被重踹了一腳!

血從額頭上下來,模糊我的視線。眼前的情景讓我如同身處地獄,幾個青面獠牙的怪物張牙舞爪的包圍著我,那兇惡的臉孔就顯在我的面前,我嚇得大哭大叫:「丫頭、丫頭!快來救我!」

一個怪物衝上來對著我的臉上就是一拳,我仰天「噗」的一聲出一口鮮血,身體後退著靠在牆上。我抱著頭搖搖晃晃地閃躲著怪物不停的攻擊,意識愈來愈模糊。心想:我會死在這嗎?

門被打開,一道身影衝進來,撲到我面前,緊緊抱住我道:「老闆、豹哥,不要再打了!他會死的!求你們別打他了!」

是丫頭!我像看到救星般的把身體緊緊縮在她的懷裡,哭泣著叫道:「丫頭,好多怪物打我!我好怕啊!」

丫頭把我摟在懷裡,同樣哭泣著向他們說道:「老闆,他不能受刺的!你饒了他吧!我求求你!」

在丫頭的安撫下,我慢慢平靜下來,縮在她的懷抱中無神地看著那幾個男人。

男人用紙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跡,狠狠說道:「媽的,給臉不要臉!你以為自己是誰?你他媽就是鴨子!明白嗎?牛郎!男!媽的,你還以為你巴上貼金啊!老子讓你伺候誰,你就得伺候誰!有錢給你就他媽給我燒香拜佛了,還給我挑!!你回不回去?」

我有氣無力地搖頭,倒在丫頭的臂彎裡,一邊吐著嘴裡的血絲,一邊喃喃說道:「我不去。我要回家。我要跟丫頭在一起,我哪裡都不去!」

「媽的!還嘴硬!」

禿子大罵一聲就想衝過來。

丫頭連忙護住我,叫道:「豹哥,不要!老闆,不能再打了!讓我來說!好嗎?」

男人揮了揮手,讓圍在我身邊,虎視眈眈的幾個人退開,看著手錶對丫頭說道:「給你兩分鐘。」

丫頭的身上沾我的血漬。我伸出手,顫抖著為她擦拭衣服。

丫頭坐在地板上,把我的頭放在她的腿上,用一塊巾溫柔地為我擦臉。

「丫頭,我想回家。」

著眼淚說道。

丫頭搖頭道:「石頭,現在不能回去,那個陳老闆我們得罪不起!醫院又催醫藥費了,我已經向老闆借過十萬,現在他不肯再借我了。如果我們不賺錢,姐姐的病就治不好,她會死的!石頭,忍一個晚上,拿到這筆錢,醫院那邊就可以緩一緩了,明白嗎?」

我搖頭又點頭,我不關心姐姐,因為我不認識她,可是丫頭叫我去,我就去!我的心裡只有丫頭!粉身碎骨都不怕,還怕捱打嗎?

洗乾淨身上的血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丫頭親自為我戴好帽子,含淚踮起腳尖在我的邊吻了一下,道:「石頭,對不起!」

我笑了,摸摸她的臉,轉身向電梯走去。陳老闆就在上面的房間等我,她會用什麼樣的方式折磨我呢?

電梯快要關閉的剎那,我伸手攔住電梯門。

「丫頭!」

我對著外面叫道。

丫頭抬起頭,紅著眼眶問我:「什麼?」

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問道:「我,真的是鴨子嗎?」

丫頭的眼淚一下子出來,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電梯門已關,我看著門口反著自己的影子,再次問道:「我真的是鴨子嗎?」

兩個小時後,丫頭帶著桃子在樓上的房間裡找到縮在頭的我。

頭上放著一筆錢,那是陳老闆留下的。

我木然地拿起錢,到丫頭懷裡,嘿嘿的朝她笑道:「藥費!藥費!」

丫頭瞪大眼睛,小心翼翼地坐在我的身邊,問我:「石頭,我剛才打房間的電話,你為什麼不接?她打你很痛嗎?」

她想抱我,但看著她愈靠愈近的身體,我彷彿又看到那頭母狼獰笑著向我撲來!

「不要!不要過來!不要打我!」

我一把推開她,光著兩腳衝出房門,一口氣跑下八層樓,在大街上竄。但身後的惡狼愈聚愈多,張牙舞爪的緊跟著我,我抓起順手可以拿到的任何東西向它們擲去,卻不能阻止它們逐漸近的腳步!

我的雙腿已經發軟,力氣也已耗盡,一條黑影撲上來緊緊抱住我,我已經看到那有著尖銳牙齒的嘴大大張開,猩紅的舌頭伸到我的臉上!

我要死了嗎?不能,我不能死!我還要和丫頭過一輩子呢!怎麼能現在就被它咬死!你咬我,我也咬你!我「嗷!」的一聲怪叫,嘴巴也大大張開,低頭就往抱住我的黑影頸間咬去!

很多狼都撲上來,它們撕扯著我的肩膀想讓我鬆口,我偏偏不松!一隻狼爪突然伸過來,「啪」的一下拍在我的臉上。

「石頭鬆口啊!你為什麼咬我啊?」

我愣了一下,眼前依稀浮現丫頭的臉孔,那痛苦的臉讓我驚愕不已,但瞬間又變回狼的兇相,我嚇得一把推開懷裡的黑影,飛奔而逃。

深沉夜掩護我的行蹤。

一會兒工夫我就擺狼群的追擊。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只覺得很悉,草地上有一張長長的石椅,我躺上去,身體累到不行,了半天氣後才平靜下來,沉沉睡去。

我忽然發現自己又出現在豪天帝國的客房門口,那個讓我恐懼的房號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令我的身體不停顫抖!

走進房間,陳老闆那張肥胖的臉,朝邊一個和我一樣在打顫的男人獰笑著,我看了看那個男人的臉,居然是我自己!

「你不是跑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陳老闆冷笑著向邊的「我」靠近,見「我」的眼裡是恐懼與戒備,雙拳緊握,似乎有點遲疑,隨即從旁邊的皮包裡拿出一捆錢,最起碼有三、四萬!

她把錢往「我」身邊的上一丟,笑道:「我就是喜跟男人玩,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不必緊張。我玩舒服了,這些錢就是你的了!怎麼樣?」

「我」看了看那些錢,長嘆一聲,閉上眼睛。

「把衣服給我光!」

陳老闆命令道。

「我」木然的掉所有衣服,連襪子也下來,只是不肯摘掉帽子。

我看到那個「我」衣服的時候,陳老闆的眼睛裡立即散發興奮的光芒,當「我」的上身出來時,那遍佈的傷痕讓她愣了一下,然後眼神更加熾熱,最後她竟然也起自己的衣服來!

當她渾身上下跟「我」一樣不著寸縷時,那一身快要溢出來的肥差點讓我吐出來!那如吊瓜般的房垂在前,巨大而臃腫,頭黑的遠望如兩顆炭核,肚子上一層一層的像梯田一樣富有層次,如被燒焦的灌木叢,從肚臍下一直蔓延到雙腿中間,站在她的身後能清楚看到下身烏黑一片。

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居然可以長出這麼多的,把整個私密處包圍得密不透風!

她從旁邊的屜拿出一條皮帶,皮帶上有一排閃閃發亮的銅環,上面紅斑點點,似乎是血。她慢慢走到「我」的身邊,拿起上的一條在「我」的頭上,遮住「我」的眼睛。

「別怕,玩一會兒就好了,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我」被矇住眼睛,看不到她的舉動,聽到她對吩咐「我」:「跪下,爬過來!」

「我」臉上盡是氣憤神,身體站得筆直,就是不跪。

陳老闆也不生氣,沉一笑,揚起手中的皮帶,「啪」的一下在「我」的雙腿上!那銅環撞擊膝蓋的劇痛令「我」額頭頓時冒出了一層冷汗,雙腿也不自覺的顫抖起來,但「我」還是咬緊了牙,直的站在原地!

陳老闆又愣了一下,沒想到「我」疼成這個樣子卻還沒有服輸,眼神中有一絲慌,卻瞬間被征服的望掩蓋。走到皮包前又拿出一把錢,在「我」的耳邊甩了甩,笑道:「別違揹我的意思,我舒服了,你也會足的!」

「我」看不到東西,卻能聽到耳邊鈔票甩動時發出的呼呼風聲,兩道淚痕從矇頭的巾下滑落,順著鼻樑的兩側進「我」的嘴裡,站在旁邊的我也似乎也能覺到那沁人心脾的苦澀。

「我」終於雙腿一軟,跪了下來!當膝蓋落地的時候,我看到「我」的嘴動了兩下,默唸了一個人的名字:丫頭!

陳老闆的臉上浮現出勝利的笑容,眼中盡是不屑,道:「就知道你要錢!我還以為你多有骨氣呢!!」

她把「我」的頭往下一按,雙腿一分,肥胖的身體跨坐在我的身上,揚起手中的皮帶在「我」的股上使勁一,「啪」的一聲,「我」的股上立即泛起一道血痕。

「往前爬!我不讓你停就別停,沒路了就拐彎!」

「我」如一條被人凌辱的狗,載著一頭肥胖的母豬,忍受著膝蓋上的刺痛和身上不時落下的皮帶,在寬敞的房間內慢慢爬行。

爬了一會兒,陳老闆覺得有些厭倦了,就從「我」身上下來,很溫柔的在「我」耳邊說:「寶貝,你累了吧?」

「我」氣點點頭。

「來,躺到上來。」

陳老闆語氣溫柔的對我說,沙啞的聲音雖然不大,卻依然讓我心裡一跳。她想幹什麼?

「我」被陳老闆拉到上,眼睛上的巾還沒有取下,我靜靜的躺在上,渾身的傷痛讓「我」不停顫抖著。她爬到「我」身邊,伸手摘掉「我」臉上的巾,舉著一個高腳玻璃杯,遞給「我」說:「來,喝杯酒。休息一會兒。」

「我」默默接過酒杯,也不起身,躺在那裡一飲而盡。

陳老闆饒有興趣的看著「我」的身體,從肩膀到膛仔細的撫摸著。她長得醜,手卻細得很,摸得「我」居然有點燥熱。

陳老闆用一隻胳膊託著自己的頭,問我:「小寶,你身上怎麼這麼多疤痕啊!」

「我」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我」忘記自己是怎麼受傷的了。

陳老闆用手順著「我」膛上的刀痕畫著軌跡,幽幽的說:「你知不知道,他也跟你一樣,渾身都是傷,可我就是喜!這樣才有男人味!」

陳老闆眼淚突然下來,又說:「可他為什麼不我呢?為什麼要拋棄我?我任你打、任你罵、任你往死裡整,只要你高興,隨你擺,為什麼還是不要我呢?」

陳老闆愈說愈動,放在「我」膛上的手也由撫摸改為掐擰,面容也開始猙獰起來,道:「你不是喜玩我嗎?來啊,打我啊!折磨我啊!」

陳老闆舉著皮帶,乾脆騎在「我」身上,每說一句就一下,「我」疼得渾身顫抖,想逃,卻發現無力動彈!難道,酒裡有藥?

陳老闆打累了,趴在「我」的身上,著淚不停親吻著「我」身上的鞭痕,道:「你疼不疼啊?你以前總是這樣打我,現在你知道是什麼滋味了吧?你為什麼要走?你說會我一生一世的啊!你要錢,多少我都給你,為什麼你還是一聲不響的走了呢?」

最後愈說愈動,竟然用牙齒咬起「我」身上的,我看得出那是真咬,因為「我」的臉上已經布細密的汗珠,那表示很疼!

他們都說我是神經病,現在看來,這個女人才是真正的神經病!「我」的身上到處是她留下的傷痕,血模糊的上身已經讓人不忍正視。

站在陳老闆的身後,我看到「我」在上被她蹂躪的樣子,想去拉開她卻本邁不動步伐,不是因為驚嚇,而是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把我死死定在原地,只能觀看,無法移動!

陳老闆從「我」身上爬起來,從包裡拿出一的蠟燭,咧開嘴笑著對「我」說:「還記得嗎?你最喜的燭光聖宴。你以前開始玩的時候,我還受不了,後來我慢慢習慣,現在更是上癮了,你卻走了!今晚,我們再玩一次,好嗎?」

不知為什麼,當陳老闆拿出那蠟燭的時候,我突然覺得一股涼意從脊背向上竄出,渾身顫抖到不行,上的「我」也出不解與恐懼的眼神,可身體卻軟軟的,動也動不了。

陳老闆又拿出一盒香菸和一個打火機,把一煙放到嘴裡點燃,然後又點燃了蠟燭,爬到我的身邊,親吻著我的肩膀說道:「怎麼樣,寶貝,準備好了嗎?」

第八章跳舞的女孩

房間內的慘叫聲與的笑聲同時響起,站在房門外卻一點也聽不見,這裡的隔音設備居然這麼好!

「我」的身上已經滴的蠟油,如鮮血般布全身,卻又在瞬間凝結。

陳老闆不光在我身上滴蠟,而且還仰起脖子,把蠟燭舉高,讓蠟油從上而下對著她自己滴落,兩個人的身體都在顫抖,不同的是,「我」是疼痛,她卻是因為興奮!

陳老闆確實很興奮,我能看到那大張的肥腿間,潺潺洪水從草中奔而出,淌在上打單。

「過來,給我!」

陳老闆興奮得抱起「我」的頭,到她的身下。

離得那麼遠,我都能聞到陳老闆下身傳出的陣陣腥臭味。

「我」的頭被她那兩條肥腿緊緊夾住,不能動彈,只好緊閉嘴巴,儘量少呼,免得吐出來。陳老闆見「我」久久不她,不由得大怒,把手中的菸頭往「我」背上一,「滋」的一聲,後背上的皮膚立即被燒出一個圓形的斑點。

「啊!」

「我」慘叫一聲,張大了嘴巴。

陳老闆立即把下身湊了上來,一股帶著臊氣的軟瞬間入侵到「我」的嘴裡。

「對!就是這樣!你以前也是這樣我的!好!」

陳老闆搖晃著腦袋,閉著眼睛叫喊起來。

「我」的眼淚下來,想呼,鼻子卻被陳老闆的下身堵住,只能張大了嘴巴,扭動著頭部,卻在無意中用嘴摩擦起她的

陳老闆的喊叫愈來愈大聲,她右手大力地著自己的房,左手拿著燃燒的蠟燭,用膝蓋頂開「我」的頭,然後身體平躺,把部翹高,手中的蠟燭一歪,幾滴滾燙的蠟油滴在那大張的旁。

「啊!」

陳老闆撕心裂肺的叫喊起來,下身猛地向上頂了幾下,從黑口中出一縷水,她卻還不過癮,乾脆把蠟燭倒轉過來,朝自己的奮力一,整蠟燭逐漸被黑沒,上面的火苗也被她沾水的手指給掐滅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這個女人絕對是瘋子!不光喜待別人,更喜折磨自己!看著她快速的用蠟燭自,「我」也不知所措地愣在旁邊,不清楚她在搞什麼鬼。

可能是覺蠟燭不夠大,陳老闆了幾下後把蠟燭拔出來,扔到一旁,然後從上坐起來,直接跨坐到「我」的身上,布的下身不停在「我」的莖上摩擦。

「來,進來!我,使勁我!想以前那樣用力我!」

陳老闆的眼睛布血絲,猙獰的面孔讓「我」只有害怕,沒有一絲望。

陳老闆磨擦了幾下,臉更加猙獰,對「我」罵道:「你怎麼還沒硬?是不是對我已經沒有興趣了?」

「我」無法回答陳老闆,她這個樣子真的好恐怖!

陳老闆忿忿的從「我」身上下來,一把抓過「我」貼在小腹上的莖,「我」不知道她想幹什麼,緊張得連汗都豎起來!

陳老闆頭一低,大口一張,把「我」的莖含進她的嘴裡,她雖然長得醜,吹簫技術卻不錯,沒幾下「我」竟然有了覺!眼見「我」的莖愈來愈大,陳老闆臉上出欣喜的笑容,戀戀不捨的吐出「我」的莖,然後從皮包裡拿出一個套子為「我」戴好,再次跨坐到「我」的身上,股用力一沉,「我」的莖就消失在她那片漆黑的叢林中!

說實話,跟陳老闆做,「我」覺不到一丁點快,何況還戴著一個套子!不過這可了她,不停的在「我」身上起伏、尖叫著,「我」真納悶她哪裡來的好體力,一波一波的沒完沒了,笨重的身體在「我」上面,幾乎要把鋪坐垮!

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陳老闆長吼一聲後,趴在「我」身上不動了。

「我」以為陳老闆完事了,想把她推開,身體被她得好難受,不料她休息一會兒後,又翹起股,把「我」依然堅硬的莖從她的道里出來,然後抵在她的眼上!

這女人,簡直就是變態!

我驚恐地看著「我」的莖被陳老闆的門一點一點的沒,那乾澀的撕裂讓即使戴著套子的「我」也不咧開嘴巴。

陳老闆卻是一副享受的樣子,一邊上下動著身子,一邊媚笑著說:「寶貝,還記得嗎?你最喜幹我這裡了!你老說我前面太鬆了,現在找到以前的覺了嗎?舒服嗎?我的眼很緊吧?寶貝,我好舒服啊!你幹得我好舒服啊!」

陳老闆舒服,「我」卻是痛苦不堪。沒有一絲潤滑,套子裡的潤滑也早已經乾枯,莖像是被一張牛皮猛頭上的馬眼都被撕裂,鮮血出來,在那層塑膠膜裡慢慢聚集,順著莖滴落出來!

陳老闆終於不動了,「我」艱難的從她身體裡出自己的莖,小心翼翼地摘掉套子,血絲黏住體和套子,每扯一下就鑽心的疼。

陳老闆心意足的倒在「我」旁邊,看著「我」莖上的鮮血居然沒有一點憐惜,反而好像更加興奮。

「怎麼樣?寶貝,很舒服嗎?看你用這麼大的力氣!」

陳老闆的右手在「我」的莖上慢慢撫摸著,她這樣子確實令「我」消除了一點疼痛。突然,她臉一變,右手拇指使勁往馬眼上一按,「我」如遭電擊,身體立刻彈起來,雙手推開她的胳膊,低頭一看,馬眼上的裂口更大了,鮮血洶湧出來,「我」腦袋一昏,差點暈死過去!

陳老闆哈哈大笑著,身體向「我」依偎過來,道:「剛才你舒服了吧?現在輪到我舒服了!」

「我」不知道陳老闆將如何對待「我」,身體卻已逐漸恢復力氣。

陳老闆好像看出這一點,臉上也有些焦急,又從皮包裡拿出一疊鈔票扔在「我」面前,說:「別人頂多能跟我玩一個小時,你時間最久、伺候得最舒服!等我玩夠,這些錢都是你的!怎麼樣?」

「我」搖搖頭,腦袋很昏,剛才已經耗盡所有的力氣,現在想翻身都很困難,只有等力氣慢慢恢復才能逃出去。

「我」知道丫頭需要錢,可「我」不想讓自己死在這個瘋子的手上!

陳老闆獰笑著,從皮包裡拿出一瓶酒,居然是二鍋頭,而且還是高酒

「你以前最喜喝的,我給你帶來了?怎麼樣?想喝嗎?」

「我」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我」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唯有緊張的看著她。

陳老闆把酒瓶打開,仰頭喝了一大口,「我」以為她要嚥下去,誰知竟然低頭抱住「我」的頭,嘴巴湊上去,把酒全部灌給「我」!

「我」一下子就被嗆到,想吐又被陳老闆肥大的舌頭抵住嘴巴,只能伸長脖子全部進去。

陳老闆抬起身來,笑著看著我說:「好喝嗎?還要嗎?」

「我」連忙搖頭。陳老闆也不生氣,慢慢趴在我的身邊,舉起酒瓶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在我的膛上親吻著。

冰涼的酒從陳老闆的嘴裡到「我」的身上,連孔都覺得涼颼颼。

陳老闆乾脆拿著酒瓶慢慢的把酒倒在「我」的膛上,喃喃道:「這麼好的酒,你怎麼不喝了?多費啊!既然嘴裡不想喝了,那就讓身體喝吧!」

陳老闆的話裡有一種森森的語氣,讓「我」骨悚然。

看到「我」起皮疙瘩,陳老闆冷笑道:「怎麼?很冷嗎?那我就讓你暖和起來吧!」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陳老闆突然拿起打火機,貼近「我」的膛,「嚓」的一下點燃了!

「轟」的一聲,火苗在「我」的膛上燃燒起來,那皮膚被燒焦的臭味頓時瀰漫在整間房間,「我」翻滾著、叫喊著,臉上因為極度的痛苦而搐著,所有的景物在「我」的視線裡都變得扭曲起來。這裡,真是一個人間地獄!

兩個小時後,陳老闆心意足的從上爬起來,併為「我」穿好衣服,看著「我」傻傻的躺在上一動也不動,她笑了,把桌子上的錢扔到我的身邊,又加了一捆,道:「你很不錯!一共是五萬塊,你數數,下次我再來找你!」

「我」木然地看著天花板,本不知道陳老闆在說什麼,甚至連自己的呼聲都聽不見。單上有斑斑血跡,房間內到處都是腥臭的味道,二鍋頭的酒瓶還放在窗臺上,「我」伸手拿過來,裡面還有不少酒,仰起脖子把瓶裡的酒順著喉嚨往下倒,辛辣的酒味一直從喉頭蔓延至肚子裡,然後在胃裡翻騰,湧起一股酸,直衝喉嚨。

「噗!」

「我」忍不住張嘴吐出來,地上立即猩紅一片,血很快就被地毯收,只留下一個暗紅的影子。看著那灘血跡,「我」沒有一絲恐慌,舉著酒瓶哈哈大笑起來,連眼淚都笑了出來。「我」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只是想笑。

「我」抹了一下嘴巴,用帶血的雙手抓起那疊鈔票,攥進手裡,看著這間房間。

「我」還活著嗎?

「不要!不要過來!」

我驚叫著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草地上,旁邊是一張長長的石椅。真是一個可怕的夢!我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我昏昏沉沉的向前走,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是漫無目的逛。

草地的後面是一條小巷,我光著腳沿著巷子往裡面走,裡面巷巷相通、七彎八拐,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到了哪裡。

已經升起老高,我抬起頭,眯眼看著那個黃的圓盤,我走,它也走,我向它招招手,它卻跑到雲後面去了。

全身都在痛。前的燒傷先是起了一個大包,因為衣服的摩擦導致破掉後出黃體,沾在衣服上很難受,遍佈全身的鞭痕也已結痂,有些地方還和衣服黏在一起,每走一步就扯得我直冒冷汗。

還是清晨,因此巷子里人煙稀少,轉角處有一棵大樹,一名十六、七歲的小女孩正在樹下翩翩起舞。

其實那本不算是舞蹈,只是伸胳膊、蹬腿,偶爾轉個圈。不過女孩的身材不錯,擺什麼姿勢都好看,我就站在旁邊看傻了眼。

「嗨!」

我叫她。

「你跳得真好看!」

我由衷讚道。

女孩不理我,自顧自的旋轉。不過可能是因為有了觀眾,胳膊伸得比剛才明顯有勁,她跳了很久,估計有一個小時,我也看了一個小時。

女孩累了,就不跳了,轉身走進一家大門,我也跟過去,卻被她阻擋在門外,重重的關上門。我只好無奈地走開。

出了巷子就是大路,有很多行人。

我剛要往前走,一個瞪著兩個大眼睛的怪物殺氣騰騰的向我衝來,我怪叫著閃開,它從我身邊一溜煙的就跑了,但我嚇得渾身發抖,貼著牆角往前走,儘量避開所有的危險。

路邊有一家包子鋪,籠上那冒著熱氣的白包子散發出人香氣,我站在店鋪的門口直盯著看,肚子裡咕嚕直叫。

「拿去,快點閃開!別妨礙我做生意!」

一道男人的聲音從裡面傳來,隨即有兩個包子從裡面丟出來,滾到我的腳邊。

我立即笑了,飛快地撿起包子往嘴裡了一個,懷裡裝了一個,拔腿就跑。這可不能被別人搶去!

就這樣悠悠哉哉逛了一整天,夜晚的時候,我又回到那張石椅上。

就這樣,我的生活變得很規律,晚上睡石椅,早上就去巷子裡看免費舞蹈,然後就四處逛一整天。肚子餓了就隨便找間餐館、包子鋪之類的店家,往門口一站,就有人給我送吃的,子過得相當愜意。

不過身體很不好受,身上的傷口有的已經發炎,我也一直髮著燒,總覺得很冷。

今天那女孩看起來興致很高,一連跳了兩個小時還不覺得累。

我也不走,就坐在旁邊的草地上的一塊石頭上看著她。

「嗨!」

女孩叫我。這是一個多星期來,她第一次跟我講話。

我跑過去,女孩笑咪咪的跟我說:「我明天要參加演出,你去不去?」

我高興的拍著手說:「去!去!」

女孩笑了,她笑的時候真好看。

「給你,這是門票,我們是老朋友了,不用你花錢。」

女孩從兜裡掏出一片樹葉遞給我。

我鄭重地把樹葉放到口袋,對她點頭說道:「你一定會得第一名!我看好你!」

女孩很羞澀的說道:「謝謝你!」

女孩抬起手腕,那裡畫了一個很漂亮的手錶,道:「啊!時間到了,我要回家吃藥了!」

我好奇的問她:「你吃什麼藥?好吃嗎?」

女孩苦著臉說:「不好吃!苦死了!我媽媽我吃的!」

「哦。」

我同情的看著女孩轉身。

在女孩快走進門口時,我突然想到什麼,跑過去問她:「你叫什麼名字啊?」

女孩笑著說:「我叫萌萌,你呢?」

我?我茫然的搔著腦袋,我不知道自己叫什麼。

萌萌疑惑地看著我,問道:「你沒有名字嗎?」

我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萌萌很失望,眼睛一瞥,看到我剛才坐過的石頭,叫道:「我就叫你石頭吧!」

這個名字很悉、很親切,我很喜!我迫不及待的點點頭。

萌萌高興的跑過來拉著我的手說:「石頭!」

「嗯!」

我大聲答應。

萌萌拍著我的肩膀說:「記住,這是我給你起的名字!不準別人叫!」

「嗯。」

我鄭重的答應她。

我吹著口哨從巷子裡出來,真是天高氣啊!想不到居然撿了這麼一個大便宜,可以免費觀看萌萌的演出,抓著口袋中萌萌給我的那張門票,心裡還真是動啊!

我蹦蹦跳跳的在大街上走著,路過一家時裝店的時候,不經意的轉了一下頭,玻璃上映出的一個人影把我嚇了一跳!這是我嗎?蓬頭垢面、衣衫襤褸,跟個乞丐一樣,這樣怎麼能去看萌萌的演出呢?

找到一個小河溝,水還算清澈,看看四周沒有人,我乾脆跳進去,衣服也沒,就這樣站在水裡把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身上的傷口一沾水,立即有種涼涼的覺,說不出的舒服。看著水中的倒影,覺得差不多了,這才爬上岸,躺在河堤上曬太

等到身子和衣服都幹了,我才慢悠悠的轉回那張石椅旁,躺在上面呼呼大睡。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我連忙爬起來,拔腿往巷子裡面跑。

大樹下面一個人都沒有,連萌萌家的大門都是緊閉,她已經走了嗎?我這才想起來,昨天忘記問她演出的地址了!

鬱悶的走出巷子,我無打采地看著身邊來來往往的人群。

萌萌,你在哪裡演出啊?我還準備給你獻花呢!想到這裡,我只覺得鼻頭泛酸,我最討厭不守信用了!答應過要給萌萌加油,現在卻找不到她在哪裡!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她!

我在大街上快速奔跑著,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個地方,反正有人群的地方,都要停下來看一看。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終於發現萌萌的身影!

她在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的拉扯下奮力掙扎,不停哭喊著:「不要進去!我不進去!」

我看到萌萌無助的樣子,怒火一下衝上腦袋。

順著他們的方向,我看到了一個大大的牌子——「富華神病治療康復中心」,那裡肯定不是好地方!

眼看裡面出來兩個穿醫生的人,想幫忙抓住萌萌,我再也按捺不住,飛奔過去,一把將一個醫生推翻在地。

萌萌一看到我就興奮得喊道:「石頭!」

我沒空理她,衝向人群,把所有人都撞開,然後一把拉住萌萌的手轉身就跑。

後面有很多人在追,還不停的喊著要前面的人幫忙阻攔,我拉著萌萌越過人群,嘴裡大喊著:「閃開!搶劫、搶劫!」

有幾個人一聽嚇了一跳,連忙避開,更多的卻是英勇無畏地站到我們身後,把追兵攔住了!

等到把所有人都甩開的時候,我和萌萌才一頭栽到地面,急促息起來。

兩個人肩靠著肩、頭挨著頭,部劇烈的起伏著。

「萌萌,我忘記問你演出的地址了!」

氣說道。

「唉!別提了!」

萌萌也是氣吁吁。

「被我爸媽騙了!他們不是帶我去演出,而是去醫院!」

萌萌悻悻的說。

我有點沮喪,從口袋裡掏出那片樹葉子丟到地上,道:「可惜,沒辦法給你獻花了!」

萌萌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說:「我以後只跳給你一個人看!」

說著就搖擺起來。

我連忙站起來把萌萌拉住,說:「好累啊,今天不跳了!你爸爸媽媽呢?」

萌萌眨眨眼說:「不是被你給推開了嗎?」

那一男一女居然是萌萌的父母!我愣住了,和萌萌你看我我看你,突然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笑得肚子都痛了才停下來。

萌萌用小手擦了擦我眼角的淚花,直起身子,噘著櫻紅小嘴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說:「石頭,我不回家了,否則他們還會送我去醫院!」

我的臉有些發燙,嘿嘿的笑著問她:「那你要去哪裡啊?」

萌萌立即說:「跟著你啊!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一下子覺肩頭上責任重大,點頭說道:「好!放心吧,我會照顧你的!」

晚上,我帶著萌萌來到一個有花有水的地方,就是我昨天洗澡的小河溝。不遠處有一座大橋,我拉著萌萌的手鑽進橋底,旁邊是清澈的河水,下面是平滑的砂石,我找了幾個廢紙箱,又拔了很多草鋪在上面,這樣一張舒適的鋪就做成了!

「萌萌,晚上你就睡在這上面!」

我指著那臨時鋪,說道。

萌萌看了看紙箱,又看了看我,說:「你呢?」

我往她旁邊一躺,說:「我看著你睡。」

萌萌把我拉到紙箱上,身子縮進我的懷裡,說:「我要你抱著我睡。我媽媽也是每天都抱著我睡!」

這個,應該不太好吧?

請續看《天堂之路》6

senglin08

2024-11-30 11:47:22

【第六集(完)】內容簡介

小柔終於找到失憶的石頭,她還想害石頭嗎?她究竟跟石頭有什麼恨情仇?

豪天帝國裡發生什麼事情,竟讓石頭找回了失去的記憶?

石頭終於找到貓貓,卻發現她已經成了植物人,石頭能夠喚醒她嗎?

面對自己尋找多年的戀人和一直相伴的女人,石頭會如何處理彼此的關係?

senglin08

2024-11-30 11:47:22

第一章橋下

摟著萌萌纖細的身體,我居然無法入眠。

我知道萌萌也沒睡著,她老在我懷裡鑽啊鑽的,不知道是覺得冷還是

橋下不是很安靜,上面不時有汽車路過的轟鳴聲,旁邊還有水聲、蛙鳴聲,而且最討厭的是蚊子的嗡嗡聲,雖然聲音不大,卻是最煩人的。

我把萌萌抱在懷裡,儘量不讓她被蚊蟲叮咬。

「萌萌。」

我開口叫她。

萌萌從我的懷裡探出腦袋,問我:「幹嘛?」

我問:「你爸媽幹嘛非要你去醫院啊?」

萌萌哼了一聲,道:「去吃藥、打針!可疼了!」

我說:「你生病了嗎?」

萌萌搖搖頭說:「沒有,他們才有病!」

我也這麼認為,如果他們沒病的話,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被那幫醫生拉走了。

「萌萌。」

我又叫她,萌萌「嗯」了一聲。

我問:「他們給你打針的時候,你哭了嗎?」

萌萌這下有了神,從我懷裡躥出來,小臉正對著我說:「哭了!可疼了!換你你也會哭!」

我撇撇嘴。我才不會哭呢,我是男人,哭鼻子多丟人啊!

萌萌看我不屑的樣子,急了,便說:「你不信?明天叫他們給你打一針!看你哭不哭!可疼了,我現在股上還有一個包呢!」

看我還是一臉不服,萌萌乾脆轉過身,把子往下一拉,雪白光滑的皮膚就暴在我的眼前。

「你看到上面的包沒?」

萌萌回過頭問我。

我還不知道女孩子的股居然會這麼好看,渾圓、翹、結實、豐,我像撫摸瓷器般慢慢的摩挲著萌萌的股。

萌萌縮了一下脖子,皮膚上起了一層小小的疙瘩,道:「石頭,你別光摸啊,你看有包嗎?你別摸啊,你摸得我好難受啊!」

我抱住萌萌的股,在上面親了一口,萌萌「哎呀」一聲穿上了子,朝我口打了一拳,罵道:「壞石頭!打死你!你欺負人家!」

我呵呵的笑著,把她抱進懷裡,笑道:「萌萌,你的股好漂亮啊!」

萌萌縮在我懷裡說:「媽媽說,女孩子的股是不能隨便給男人碰的!你怎麼還親啊?」

我有點不以為然,說:「我是隨便的男人嗎?」

萌萌想了想,說:「嗯,我們是好朋友了!你親也沒有關係!」

萌萌剛才打了我口一拳,當時正在興頭上,沒怎麼顧及,現在卻隱隱作痛起來。我摸了一下口,把手伸進衣服裡面,覺摸到黏黏滑滑的東西,看來傷口又潰爛了。我把身子往後挪了一下,不然讓萌萌沾到血就不好了。

萌萌覺到我的移動,不依的追上來,又把身子縮進我的懷裡。

我繼續後退,她繼續向前,等到我都退到砂石上了,她才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說:「石頭,你怎麼不抱住我了?我好冷啊!」

我無奈的說:「可我身上很髒,我怕髒了你啊!」

萌萌乾脆一把抱住我,臉貼在我的膛上說:「我才不怕呢!」

過了一會兒,萌萌又問道:「什麼味道?好臭啊!」

萌萌歪著頭朝四周聞了聞,又趴到我膛上聞了一下,突然拉開我的衣服往兩邊一分,「哇」的一聲尖叫出來。

萌萌小心翼翼地撫摸著我身上的傷痕,聲音有些發顫:「石頭,你怎麼了?跟別人打架了嗎?為什麼身上有這麼多傷?」

我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上身,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啊,不記得了。」

萌萌不忍再看,把我的衣服扣好,小心的把臉蛋貼在我的口,道:「明天我帶你去我家,我家裡有好多藥!」

的抱著她,點了點頭。

當清晨的光偷偷探頭到橋下照到我們的時候,萌萌在我的懷裡醒來了。

她動了一下,抬頭叫我:「石頭,醒了嗎?跟我回家吧!」

我「唔」了一聲,卻沒有力氣動彈。

「石頭!」

萌萌又叫了一聲,看我依然沒反應,連忙爬起來,使勁拉著我的胳膊喊道:「石頭,你怎麼了?起來啊!起來啊!」

我被萌萌使勁拉起來,腦袋昏昏沉沉,胳膊搭在她的肩上,踉踉蹌蹌地向前走。

我幾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到了萌萌身上,她肯定很累,我想叫她歇一歇,可是別說張嘴,我連眼皮都難以張開。

不知道萌萌把我帶到了哪裡,只聽到附近有很多人在說話,一個男人大聲的喊著:「萌萌!一個晚上你去了哪裡?我都報案了,你知道嗎?」

一個女人帶著哭腔說道:「女兒啊,你沒事吧?他是誰啊?你怎麼把陌生人帶到家裡來了!」

萌萌氣呼呼的說:「他叫石頭!是我的好朋友!你們快拿藥來,他生病了!」

那男人認出了我,叫道:「這不就是昨天搶走萌萌的小子嗎?活該生病!」

女人罵道:「老蔡你說什麼呢!看他的樣子好像真的生病了,我們先把他送到醫院看看吧!萌萌,答應媽媽,以後不要跑走好嗎?」

萌萌道:「誰叫你們騙我,非要帶我去那個鬼地方!裡面的人可兇了,你們一走他們就打我!」

女人說:「好,不去了、不去了!以後就在家裡,哪裡也不去了!」

「我還要石頭跟著我!」

「這可不行,他是個大男人,你一個小姑娘不能整天跟著他!」

「那你還不是整天跟著爸爸!」

「我們不同啊,我們結婚了,不然怎麼會有你呢?」

「那我也要和他結婚!我要他跟著我!」

「你……」

男人發話了:「先別囉嗦了,你跟她說再多她也不懂,還是先把這小子帶去醫院吧!」

我終於能夠睜開眼了!我看到很多人,覺很悉。

長頭髮的是貓貓,她看到我後欣喜的跑過來,拉著我的手說:「石頭,你來找我了!」

一個小姑娘把她推開,扯著我的耳朵說道:「石頭,你是不是來找我的?」

我連忙點頭道:「萌萌,你輕點啊,好痛啊!」

旁邊一個小男孩生氣的抱住萌萌的腿,一邊打,一邊罵道:「壞阿姨,不許你欺負我爸爸!」

我高興的抱起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道:「兒子乖!阿姨跟爸爸鬧著玩呢!你媽媽呢?」

吳言走過來,白了我一眼,道:「石頭,這個小姑娘是誰啊?」

我轉頭一看,笑道:「這是我的朋友,她叫萌萌!」

「石頭、石頭……」

有人叫我,我醒了。

萌萌趴在邊,裝模作樣的翻開我的眼皮看著我。

我把她的手拿開,說:「你又不是醫生,看什麼啊?」

萌萌噘著嘴說:「我怎麼不會看?我們家狗狗生病都是我看的,我還幫它們開藥呢!」

我大為訝異,對她說:「你好厲害啊,我本不會看病!你的狗狗呢?」

萌萌眼眶一紅,小嘴一咧,道:「死了!病還沒好就死了!」

我也覺得可惜,看她傷心,趕緊轉移話題:「這裡是哪裡啊?」

萌萌表情轉得也快,笑道:「醫院啊!我爸爸送你來的,他們說以後再也不帶我去那個地方了!」

我拍著手說:「太好了!走,我們出去玩吧!」

萌萌應了一聲,就把我攙扶起來,我想走卻發現手上還吊著一個瓶子,中間有一管子連在我的手上,萌萌想也不想就一把幫我拔掉了,雖然很痛,而且手上還出血了,但我還是很她。

「小心點,千萬別被別人發現,要不然就跑不了!」

萌萌很有經驗的小聲吩咐。

我點點頭,跟在她的股後面,躡手躡腳的下了樓,很快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叫聲:「咦,人呢?跑哪去了?」

萌萌一路小跑,跑跑停停的終於到了一個有花有水的地方,我一看,樂了,這不就是和萌萌一起過夜的那個橋下面嘛!

我說:「萌萌,你幹嘛還帶我來這啊?」

萌萌的小臉紅紅的,附在我耳邊小聲說:「結婚。」

結婚!我愣愣的看著她。

萌萌噘著嘴說:「我爸爸媽媽不願意讓我跟著你,他們說只有結婚的人才能天天在一起,那我們就結婚吧!」

我想了想,我也不願意和萌萌分開,我們認識了十幾天,情很深的,所以我就答應了她。

河堤上有很多盛開的黃花朵,我摘了一朵,把它在萌萌的髮際,拉著她的手說:「萌萌,你真好看!」

萌萌羞紅了臉,笑嘻嘻的看著我說:「石頭,結婚要磕頭的,我們磕頭吧。」

對著綠幽幽的河水,我和萌萌鄭重的磕起頭來,直到脖子都磕酸了,我們才站起來,抱在一起開心的跳了起來。

「以後你就是我的男人了!」

萌萌看著我,鄭重的說。

我點點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叫道:「老婆!」

萌萌表情甜的應了一聲。

我們一人拿著一個大包,躺在河堤上開心的吃著。

想起剛才包子鋪的老闆那快要瞪出來的眼珠,血盆大口朝我一張一合的道:「小兔崽子!天天白吃就算了,今天還給我多帶一個人來!」

我看他半天都沒有扔給我包子,乾脆拉著萌萌坐在門口。這傢伙受不了,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扔了兩個出來,後來見我們沒有要走的意思,又狠下心,多扔了兩個才把我們打發走。

後,我拍拍肚皮對萌萌說:「走吧,我送你回家!」

萌萌馬上搖著頭說:「不回!我才不要回去呢!」

我看看天,已經快黑了,就點頭對她說:「那好,我們就睡覺吧。」

我們還是睡在那張破紙箱上。

這次摟著萌萌一起躺在上面,我沒有半點猶豫,因為我們已經結婚了。

「石頭……」

萌萌依偎在我懷裡,小聲叫道:「你還想親我的股嗎?」

橋上車來車往,橋下活生香。

我捧著萌萌白股,像捧著一份美味的冰淇淋,噘著嘴如小啄米般一下一下的親著,逗得萌萌咯咯笑著說:「好……」

我用舌頭著那白皙皮膚上的一個小疙瘩,問她:「萌萌,你這裡怎麼會有個疙瘩啊?」

萌萌把身體轉過來,心有餘悸的對我說:「打針打的!可疼了!」

我「哦」了一聲,又把頭低下去,想去親她的股。可萌萌不肯轉身,說是怕,於是我就採取了迂迴戰術,先從正面進攻。我輕輕地把萌萌的了下來,黃昏的落照在她的身上,下身那一抹黝黑刺了我的神經。

「石頭,你幹嘛呢?」

萌萌抓著子,紅著小臉對我嗔道。

我嘿嘿的笑著,附在她耳邊對她說:「萌萌,你沒長小!」

萌萌使勁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說:「你才沒有呢!我有,你看!」

萌萌用雙手撥開自己嬌出一個小小的口,道:「看到了嗎?」

我撇撇嘴,一下子爬起來,把子往下一拉,出自己的莖往她面前一湊,自豪的說:「看到沒有,這才是小!」

萌萌被我的大傢伙嚇到了,張大了嘴巴,眼睛眨也不眨的緊盯著我的下身。

看了一會兒,她乾脆伸出手,抓著我的莖撫摸著。

她的小手很涼,摸得我很舒服,不一會兒,莖就殺氣騰騰的昂起了頭。

萌萌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小手也有些發抖,道:「石頭,你怎麼會長這麼大的東西啊?它好嚇人啊!跟個針筒似的!」

我得意地晃動著身體,使莖在她面前甩來甩去,還故意往她的臉上蹭了幾下。

萌萌白了我一眼,一把抓住我的莖用力握了幾下,罵道:「死石頭,那麼髒的東西往人家臉上放!」

我不高興了,在她身上說:「你不聽話,我要給你打針!」

說著聳動了幾下自己的下身。莖在萌萌小腹上胡地頂著,把她頂得氣吁吁。

萌萌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說道:「石頭,你別動,我說件事給你聽。」

我沒理她,繼續用莖戳著她的身體、用頭摩擦著她稀疏的,問道:「什麼事啊?這樣也可以說啊!」

萌萌「哎呀」一聲,身體顫抖了一下,因為我不小心把莖頂在了她的地方,這下她可受不了了,雙手用力的按在我的股上,讓我不能動彈,嘴裡息著說道:「石頭,你聽我說!」

我掙了幾下沒掙開,只好老老實實的趴在她身上,說:「你說吧。」

萌萌把嘴巴湊近我的耳朵,小聲說道:「以前,我偷看過我爸爸和我媽媽睡覺,我爸爸也在給我媽媽打針,就把這個大東西放進我媽媽的那裡,可疼了!把我媽媽扎得嗷嗷叫!」

我嚇了一跳,趕緊問她:「那剛才我扎你,你會痛嗎?」

萌萌把臉埋在我的懷裡,羞澀的搖了搖頭,道:「不痛,還……很舒服!」

我聽了大喜,底下的莖更是興奮得蠢蠢動,貼著萌萌柔順的發一跳一跳的,像是拼命要掙束縛的樣子。

我把嘴放在萌萌的小臉上,一邊親吻,一邊說道:「萌萌,我要給你打針、我要給你打針。」

萌萌鬆開了按著我的雙手,摟上我的脖子,痴痴地看著我說:「石頭,你說為什麼爸爸給媽媽打針那麼痛,你給我打針卻很舒服呢?」

我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爸爸不喜你媽媽吧?」

萌萌點點頭,說:「就是,他們老是在吵架!肯定是爸爸打針的時候太用力了!還是石頭對我好,輕輕的,覺好舒服……」

我聽到她的嬌聲呻,興奮得把莖在她的下身猛頂了幾下,萌萌被我頂得有點痛,趕緊把腿分開。這樣一來,我乾脆把雙腿和她的腿疊在一起,怒莖直接抵在她花園的入口,快速的摩擦起來。

「石頭!」

萌萌一把抱緊我,貼在我旁邊的小臉變得滾燙。

覺到一股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快從下身直衝大腦。莖上原先有個傷口,由於剛才的運動到有點疼痛,現在卻一點都不痛了,我只是盲目的向前聳動,想要找一個溫暖的場所包容它。

「哎呀,痛!」

萌萌突然抓著我的肩膀喊道。

我的頭終於找到了理想的去處,在萌萌柔軟的下體闖一番後,發現了一個更為溫熱潤的地方,於是不顧一切的一頭鑽了進去!

萌萌很痛,我卻覺舒得像要飛上了天。頭被一團緊緊包圍,裡面還在不停的,像是要把整莖全部進去!

我急促的息著,看著萌萌緊皺的眉頭問道:「很痛嗎?比以前打針還痛嗎?」

頭前面似乎有東西阻擋著不讓我進入,我不敢太用力,怕萌萌受不了。

萌萌咬著牙,聲音有些發顫,說:「比以前打針還痛!石頭,我不要打針了!你起來吧!」

這個時候我哪裡能起得來!我親吻著萌萌的臉龐和耳朵,說道:「好老婆,我不動了,但我不想起來,這樣好舒服啊!」

萌萌還能回應我的親吻,一邊把脖子伸長著讓我親,一邊說:「我現在知道媽媽為什麼喊了,原來有這麼痛啊!」

後來,萌萌在我不懈的親吻下,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頭也開始擺來擺去,像是閃躲又像是合。

在她的身上,膛被她高房頂得陣陣酥軟。我悄悄把手伸向那裡,裝作不經意的碰了一下,頓時,一種柔軟中帶有彈覺傳來,令我不釋手,正想再去觸摸的時候,萌萌發現了我的意圖,喊道:「石頭,你幹什麼?」

我臉一紅,指著她的部說道:「萌萌,你這裡好大!」

萌萌終於找到一個比我大的地方了,驕傲的說:「我媽媽的更大!她說這是以後等我有了小孩,喂孩子用的!」

我嚥了一下口水,用乞求的眼神看著她,「萌萌,我也想吃!」

萌萌臉紅了,結結巴巴的說:「媽媽說,只有小孩子才能吃那裡,還叫我不能隨便給別人看!」

我頓時了氣,喃喃說道:「我又不是別人!」

沒想到萌萌一聽,立即說道:「對啊,我們已經結婚了!你就是我的老公了,我看過媽媽也給爸爸吃過!」

我也興奮起來,叫道:「那我也要吃!」

說著飛快的把萌萌的上衣往上一推,嘴巴一下子湊了上去。

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我看不清楚萌萌的房,只是憑嘴上的覺知道,它一定豐、細、堅、滑膩。那立的頭在我的嘴裡不斷膨,旁邊細小的顆粒隆起摩擦著我的嘴,讓我連忘返。

萌萌在我剛接觸到她房的一剎那就把身體繃緊了,一直到現在,她都是緊緊抓著我肩膀上的衣服,握在手心裡用力,要不是她的嘴裡發出陣陣人的呻,我還以為她覺得會痛呢!底下的莖此時也按捺不住了。

萌萌的身體裡出一股清泉,滋潤著我和她的合處,那擋在頭前面的屏障此時覺也沒有先前的堅固了,趁著萌萌醉心享受上身的快,我活動了一下身體,做好了攻破城門的準備。

「啊!」

隨著萌萌的一聲慘叫,大的頭衝破了一層薄薄的障礙,直接深入她的身體。

「石頭,別動!好痛!」

萌萌的眼裡出了淚水,抱著我的身體不停顫抖著。

我也嚇了一跳,沒想到萌萌會痛成這個樣子,剛才那一聲叫喊,差點讓我把莖從她身體裡面拔出來,幸虧她抱住了我。

我摟著她的脖子,親吻著她的嘴,說道:「好老婆,我不動了!對不起啊,我拔出來算了。」

萌萌「嗯」了一聲,可就在我想拔出莖的時候,她又把我按住了,道:「別動,痛!」

讓我只好放棄。

莖在裡面不是說不動就可以的。萌萌下身中的每一處都像是一張張小嘴,圍繞著我的莖不停的、研磨,舒服得讓我真想大聲喊出來!可覺到身下的人不堪承受的樣子,我還是強忍住自己的衝動,不停親吻著她的櫻

我的努力沒有白費,過了一會兒,萌萌終於不再喊痛了。我將出一點點,卻聽到萌萌氣的聲音,趕緊停下來緊張的問她:「怎麼,還是很痛嗎?」

萌萌咬著我的耳朵說道:「不是,不痛,就是好!還有點——」

我看她說還羞的樣子,覺很好笑,用自己的碰了一下她的嘴,道:「還有點什麼?」

萌萌輕輕按了一下我的股,小聲說:「還有點舒服,你再進去一點嘛!」

我大樂,抱著萌萌滑的身體,高高翹起自己的股,把莖慢慢出來,然後又再次頂進萌萌的身體,萌萌「嗯」了一聲,緊緊抱住我,我笑著問她:「怎麼樣?舒服嗎?」

萌萌掐了我一下,道:「舒服,再來!」

我立即動起自己的莖。

萌萌抱著我的肩膀,嘴裡一個勁的喊著:「舒服!舒服!舒服!」

我聽得火大熾,把她的雙腿抬起來,讓她的下身更加暴莖如一堅硬的標,不停在萌萌嬌的身體裡進出。

「壞蛋,你說,你怎麼會做這個?」

萌萌一邊享受著身體傳來的舒服,一邊揪著我的耳朵問道。

「我……」

我愣了一下,身體放慢下來。是啊,我怎麼會做這個?我確實不知道,所以當萌萌問我的時候,我愣了。

萌萌看我發呆的樣子,不的晃動了一下身體,道:「你幹嘛?快動啊,像剛才那樣!」

她一動,道里的莖摩擦得更加緊迫,快水般湧上大腦,我來不及想其他的東西,抱著她兩條光滑的大腿,用力地聳動起自己的下身。

「對,就這樣!」

萌萌閉著眼睛,指甲進我背上的,喉嚨裡發出咕嚕的咽聲,夾雜著媚人的叫聲:「真快活!好玩!好舒服……」

我也覺得萌萌的道里面溫熱緊縮,絲絲熱從裡面不停湧出,被我的撞擊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宜人,不遠處有蛙鳴起伏,腳下是河水潺潺,再加上萌萌時斷時續的呻,構成一曲人的樂章。

萌萌雙腿分得大大的,幾乎成了個「一」字,讓自己的下身更加凸顯出來,讓我不得不佩服她身體的柔韌

時帶來的滋滋水聲讓我更加亢奮,乾脆使勁把萌萌抱了起來。

橋下河灘有五米多寬,我抱著萌萌嬌小的身體一邊,一邊轉圈。

萌萌很聰明,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技巧,抱著我的脖子,隨著我的節奏用力的聳動自己的身體,每次都在莖出到頭的位置時使勁落下去,時機把握得非常好,很難看出這是一個剛剛才開苞的女孩。

走了一會兒,我氣吁吁的把萌萌抵在牆上,準備休息一下。

萌萌也累了,抱著我的脖子,低著頭跟我接吻。親了一會兒,萌萌又直起身子,讓我那對已經翹立起來的頭。我用舌頭了幾下,那糙的舌頭把她嬌頭颳得歪來扭去,萌萌受不了了,急促的叫道:「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我把她放在地上,莖還留在她的體內。

萌萌著自己的肚子,讓下身貼近我,她覺不過癮,乾脆抬起自己的右腿,一下子舉到肩膀的位置,興奮的拉著我說:「快!!」

這個姿勢太高難度了吧!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時竟忘了動作。

萌萌見我久久不動,扭動著自己的左腿,說道:「石頭,接著啊!」

我的莖像是被輕輕扭轉了幾下,萌萌道里的像小手一樣摩擦著頭,有時還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我身子一顫,萌萌也跟著打了個哆嗦,那覺真像飛上了天!

忍不住了!我大吼一聲,隔著萌萌高抬的大腿抱住她的身子,把自己的身體微微低下,莖向上直衝她的身體深處,而且毫不停歇,一陣狂轟爛炸!

猛烈的攻擊立即讓萌萌說不出話來,萌萌緊抓著我的肩膀,頭埋在我的前,嘴裡發出嗚嗚的哀鳴。

萌萌的身體突然繃緊,我立即覺到一股溫熱從她的道深處蔓延開來,灑在我的頭上,然後迅速的順著兩人的結合處湧出來,到我的大腿上。

萌萌的左腿已經發軟,要不是我抱著她抵在牆上,她早就站不住了。

我知道萌萌很累,可我也是在緊要關頭,不能中斷,於是就要她轉過身,讓她的雙手扶著橋壁,高高翹起自己的股。

我扶著她的纖,如一頭兇猛的狂獅,低吼著用力動著自己的下身,把青筋暴莖如標入萌萌粉的花園裡,然後在深處旋轉研磨,稍微停留後,立即全退出,再一小腹,本不用手扶,莖如老馬識途般「滋」的一聲就鑽進口,向深處衝去!

「啊!石頭,我了!」

隨著萌萌的一聲吶喊,我再也忍不住,把莖重重入她的身體深處,頭頂住那團硬硬的東西,馬眼大開,發出來!

的餘韻還沒有降溫,我和萌萌同時沒了力氣,雙雙癱倒在腳下的紙箱上。

莖已經退了出來,我把萌萌摟在懷裡,撫摸著她還在痙攣顫抖的身體。

黏滑的體從萌萌併攏的雙腿中了出來,我顧不得髒,慢慢幫她穿好衣服後,自己才穿上衣服。

第二章跟美女回家

「嘿!完了?真他媽的過癮!」

外面一條黑影一閃,消失在無邊的夜中。

「啊!」

我一下子坐了起來。

萌萌也迅速把衣服整理好後坐了起來,抱著我的胳膊,問道:「石頭,是誰?」

我大呼了一聲,沒人回應,可能是走遠了。再也不好意思躺在這了,我扶著萌萌站起來,說:「萌萌,我們走吧,這裡好危險啊!」

萌萌剛想邁步,「哎呀」一聲又蹲下了身子。

「怎麼了?」

我看她捂著肚子,問道:「你肚子疼嗎?」

萌萌搖頭說:「不是肚子,是的地方,好疼啊!」

我蹲下身子,把她的子一拉,用嘴對著她的下身呼了兩口氣,一股奇怪的味道衝進我的鼻子,我捂著鼻子說道:「好了,不疼了!你那裡好臭啊!」

萌萌使勁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說道:「還不是你的!你剛才在我這裡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想了想,確實有這麼一件事,剛才好像真的出一點東西在萌萌的道里面。我嘿嘿笑了兩聲,道:「對不起啊,那我揹你走吧!」

「嗯。」

萌萌爬到我的背上,伸手在我股上打了一巴掌,叫道:「駕!」

我揹著萌萌,想起剛才的事情,不有些害怕,要是那人在我給萌萌打針的時候衝過來看,那多不好意思啊!我居然被偷窺了,真鬱悶!

萌萌趴在我的背上,問道:「石頭,咱們去哪?」

我說:「去我家,地方可好了!」

萌萌「嗯」了一聲,把頭放在我的肩膀上,不再說話。

公園的石椅旁,我摟著萌萌躺在草地上,看著天的繁星。

我得意的對萌萌說道:「萌萌,我沒騙你吧?我家可舒服了!」

萌萌收回了正在數星星的手,抱著我的脖子親了一口,笑道:「對啊,這裡比剛才那個地方好多了!」

陪著萌萌數了一會兒星星,我再也支撐不住了,便摟著她沉沉睡去。

「萌萌!你怎麼在這裡?」

一聲叫嚷把我從夢中驚醒,睜眼看了看天空,已經天亮了,身旁的萌萌被人拉了起來,睡眼惺忪的樣子很可

「萌萌,你去哪裡了?你知道媽媽多擔心你嗎?媽媽都快急死了!」

把萌萌拉起來的那個女人一邊拍著萌萌身上的草屑,一邊大聲的嚷嚷。

萌萌這才清醒過來,對著女人抱怨道:「媽媽,你吵什麼啊?我還沒睡夠呢!」

女人拉著萌萌的手說:「乖寶貝,回家睡,咱們回家睡好嗎?」

萌萌被她拉著走了幾步後,突然停住了腳步,轉身過來,飛快的跑到我的身邊抱住我,對女人說:「我不回家!我要跟石頭在一起!」

憐的摸了摸萌萌的臉,然後把她摟在懷裡,對女人說:「我也不走,我要跟萌萌在一起!」

女人氣得臉都綠了,對我喊道:「誰說要你走了!你走不走隨便你,放開我女兒,不然叫警察抓你!好心帶你去醫院,你倒好,恩將仇報,把我女兒拐跑了!」

我才不怕什麼警察呢!我緊緊抱住萌萌的身體,說:「你叫吧、你叫吧!我就是要跟萌萌在一起!」

萌萌也抱著我,朝那名女人喊道:「你叫醫生來我也不怕,我叫石頭打他!石頭幫我打針可舒服了,比他們強多了!」

「打針?」

女人愣了一下,疑惑的看著我和萌萌,最後眼睛落在兩人的衣服上。

萌萌的子和我的上衣下襬有一些紅黃相間的汙漬,肯定是昨晚不小心沾上的。

女人看到後臉大變,盯著我的眼睛像是要出火來,我看她像是要發瘋的樣子有些害怕,把萌萌摟得更緊了。

女人看了看四周,忍住了撲上來的衝動,臉煞白的咬了咬牙,對我們說:「好吧,你們兩個都跟我回家!」

我和萌萌互相看了一眼,很不情願的應了一聲,算是給她面子,拉著手跟在她後面朝公園外走去。

一路上我和萌萌有說有笑,那個女人卻低著頭一直往前走,我看她肩膀一聳一聳的,覺不對勁,推了一下萌萌,朝女人努了一下嘴。

萌萌也看出來了,正想跑過去,那女人卻突然捂著臉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萌萌走到女人面前,抬起她的臉,用小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輕聲問道:「媽媽,你怎麼了?」

女人一把抱住萌萌的身體,大哭著說:「我可憐的孩子!我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你才十六歲,怎麼就讓人給禍害了呢?」

萌萌不解的摸著女人的臉說:「媽媽,沒人禍害我啊?要是有人敢,我就讓石頭打他!」

不說還好,一說女人哭得更厲害了,拍著萌萌的後背說:「你這個傻丫頭,你怎麼就治不好呢?你叫媽媽以後怎麼活啊?」

萌萌見到她這個樣子,也跟著大哭起來。周圍的人都停下腳步,到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兩個女人,我把頭轉到一邊,裝作我不認識她們,沒我的事!

真不知道這對母女在大街上搞什麼鬼,像是在比誰的嗓門大。

我頗為尷尬的走到她們面前,小聲說:「你們不要哭了,很多人在看呢!」

女人突然抬起頭,揚手給了我一個巴掌,道:「就是你!你這個畜生,都可以做她爸爸了,還禍害這麼小的孩子!」

我被她打傻了,捂著臉怔在那裡,心裡一陣委屈。我哪裡禍害萌萌了?我疼她都來不及呢!乾脆也張開了嘴巴,嗷嗷的號哭起來。

我的嗓門比她們兩個大多了,我一哭她們都住了嘴,萌萌一把推開女人,抱著我對她說道:「不許你打他!」

那女人怔怔的看著我們,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看那女人嘴巴一咧,又要開始哭了,趕緊擦了一把眼淚,拉著萌萌的手說:「走吧,不哭了!」

說著和萌萌向前走去。

女人在後面愣了一下,用袖子擦了一把臉,悻悻然的跟了上來。

「石頭,快看!」

萌萌拉住我,眼睛盯著旁邊的電線杆。

我走過去一看,上面居然有我的照片!下面的字太小我看不清楚,盯著那張照片看了很久,才搖頭對萌萌說:「把我照胖了!」

萌萌也看了一會兒,點頭說道:「眼珠子都照得看不見了,沒有現在帥!」

我摸著下巴也點了點頭。

女人也走了上來,把我和萌萌推到一邊,盯著電線杆上面的照片端詳起來,一會兒還拿出手機。

我湊上去,笑嘻嘻的對她說:「怎麼樣?我現在的樣子帥多了吧?」

女人白了我一眼,沒理我,對著電話嘰哩呱啦的說起來了。

我自沒趣,氣鼓鼓的拉著萌萌先走了。

路的來到萌萌家,一個男人正蹲在院子裡對著一棵小樹發呆。

萌萌走過去喊了一句:「老爸你幹什麼呢?」

男人隨口說了句:「找到了沒有?」

在我和萌萌都納悶不已的時候,他忽然轉過身來,眼珠子瞪得跟牛眼一樣,看著萌萌說道:「女兒,你回來了!」

我以為他又要跟那女人一樣抱著萌萌哭,趕緊跳到他們中間,指著他的鼻子喊道:「你不許哭!」

男人嚇了一跳,退後一步後認出了我,臉一下子變了,「砰!」

一腳踹在我腿上,罵道:「你把我女兒拐去哪了?」

我齜著牙著腿,委屈地說道:「我哪有拐走她啊,她是我老婆。」

怎麼這家人都喜打人啊!我咧著嘴心想。

男人聽到我的話更生氣了,又想撲上來,萌萌馬上用身體擋在我前面,對他喊道:「不許你打我老公!」

男人怒道:「你胡說什麼?什麼老公、老婆的,你懂什麼啊!他是個傻子,你離他遠點!」

我退後兩步,離開他的攻擊範圍後,跳起來叫道:「你才是傻子呢!我和萌萌結婚了,你都不知道!」

萌萌點著頭說:「嗯,我們結婚了!以後他跟我在一起,你們不許欺負他!」

那男人一聽,一下子跳得老高,正待發起攻擊,門口又進來幾個人,是萌萌的媽媽帶著兩個女孩進來了。

一個小姑娘一下子跑到我面前,拉著我的手看了半天,一捂嘴巴,淚汪汪的對我說:「石頭,我可找到你了!這些天你都去哪了?快跟我回家吧!」

我還沒動,萌萌已經出手了,胳膊一伸把那個女孩的手拉開,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身體,擋在我面前,回頭對她惡狠狠的說:「不許你動我老公!」

旁邊的男人一聽,怒吼著又想衝上來,女人叫了一聲:「老頭子,你跟我過來!」

他只能乖乖的走了。

女孩隔著萌萌,淚看著我,泣道:「石頭,跟我回去吧!」

我搖了搖頭,說:「我要跟萌萌在一起,我不認得你。」

女孩「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跟她一起來的另一個女孩,走過來對我叫道:「石頭,你怎麼不認識她?她不是你的丫頭嗎?」

丫頭!聽到這個名字我如遭電擊,腦海裡突然湧出許多畫面,一張張悉而又陌生的臉孔出現在我的面前,一句句痛徹心扉的話語回在耳邊。

「哥哥,你不要我了嗎?」

「石頭,你以後可不能不要我了啊!」

「石頭,我不是處女,你還要我嗎?」

我的頭剋制不住的痛了起來,如一團無法熄滅的火焰,在腦海裡愈燒愈旺,灼熱的氣像是要把我整個人都給焚化了!「啊!」

我忍受不住折磨,一把推開懷裡的萌萌,用力地捶打自己的腦袋,甚至伸長脖子去撞牆,把牆壁撞得咚咚作響。

萌萌哭著跑了過來,抱著我的身體不放,嘴裡呼喊著我的名字;而那兩個女孩也被我的樣子嚇壞了,同時衝了過來,和萌萌一起抱住我;女人和男人也跑過來了,想幫忙卻無法手。

她們的嘴裡都在叫喊著什麼,我一句也聽不見,所有的聲音都像來自遙遠的雲端,還沒進入耳朵就已經消散得無形。

腦袋裡的劇痛讓我陷入瘋狂,我奮力的想擺她們,卻被牢牢抱住,只能仰天狂呼:「我是誰?你們誰能告訴我,我究竟是誰?」

「石頭,你認得這個嗎?」

女孩從衣服的口袋裡拿出一件東西,居然是女人穿過的內

旁邊那個女孩嗔道:「小柔,你怎麼把內都拿出來了?他現在連人都認不清,哪裡還認得你的內?」

那個叫小柔的女孩並沒有理她,只是看著我說道:「石頭,這是從你的箱子裡找到的,以前你經常拿出來看,你還記得嗎?」

我不記得,但是我覺得很悉,不光是內,這兩個女孩也是,但是我想不起她們是誰。而現在這件擺在我面前的內,讓我的心裡覺到一股刺痛。這是誰的?為什麼我會覺得心痛?為什麼看到它會有種想淚的衝動?

我看到內上面那一抹深紅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悉的聲音:「哥哥,我終於把自己全部給你了!」

她是誰?她是丫頭嗎?丫頭和我是什麼關係?

那個叫小柔的女孩看到我一副痴的樣子,拉著我的手說:「想知道嗎?跟我回家吧!」

我不由自主的跟著她走,一隻手還緊緊抓著萌萌。萌萌也不問要去哪裡,乖乖的抱著我的跟我走。

「站住!」

男人的聲音傳來。

小柔停下了腳步,我和萌萌一下子撞在她的身上,這才回過了神。

男人朝萌萌招招手,萌萌拉著我的手慢的走過去,說:「幹嘛啊?」

男人對我揮揮手,說:「你過去!」

我只好拉著萌萌的手又回頭走去。

男人在後面大叫:「回來!」

萌萌急了:「你到底是叫我們回來還是過去啊?我都被你搞糊塗了!」

男人揮著手說:「你回來!他過去!」

萌萌撇了一下嘴說:「不行!我要和石頭在一起!」

我也下意識的把萌萌的手握得緊緊的。

男人急得朝萌萌叫道:「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你跟著這個男人跑什麼啊?過來!」

說著一把將萌萌拖了過去。

萌萌哇哇大哭起來,我想過去拉她,卻被身後的女孩一扯胳膊:「走吧,我們去找丫頭。」

我跟著她走,我知道我還會回來的,因為萌萌是我的老婆,我不能丟下她。

「站住!」

男人又在身後叫道。

這下連前面的小柔也覺得煩了,回頭說道:「大叔,又怎麼了?」

男人指著我說:「就這麼走了?這小子把我女兒禍害了,就這麼一走了之?」

小柔愣了一下,看看我,臉有些深沉,然後對男人說:「那你想怎麼樣?要錢我沒有!」

男人見話被堵死,臉氣得通紅,道:「那我就報案!他強幼女!我要把他抓起來!」

旁邊的女孩冷笑了一聲,從兜裡掏出一本小冊子,走過去遞給他,說:「你自己看吧!」

男人和女人翻了幾下後,將冊子往旁邊一丟,抱在一起大哭起來:「我怎麼這麼命苦啊!還想把孩子治好了嫁人呢,這下可好,被人家給禍害了!他也是個傻子!這可怎麼辦啊?」

女孩看著有些不忍,對他說:「這樣吧,大叔,如果你不反對,就讓他們兩個在一起吧,只要不生孩子,沒事的。」

男人和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嘆了口氣,說:「其實我們也是這個意思。看他們兩個雖然腦筋不靈光,但是都只認得對方,連父母都不認,不跟他跟誰?只是孩子太小,我怕……」

女孩笑道:「放心吧!石頭只是暫時失憶和輕度神分裂,可以治好的!」

看著萌萌的父母勉強答應,女孩這才轉過身,不料小柔叫道:「我不同意!」

大家的臉一下子變了,那女孩拉了一下小柔的胳膊,低聲說道:「小柔,你幹嘛啊?別再添了!」

小柔看著我說:「石頭,是我……」

女孩一下子捂住她的嘴,拉著我們兩個邊走邊說:「沒事,我回去跟她說,過幾天就來接萌萌!」

跟著兩個女孩回到她們的家,一進房間我就愣了。這是哪裡?我……好像來過!

我在這個家裡待了兩天,確實覺這裡很悉,但是我想不起是否來過這裡。

跟小柔在一起的女孩,每次見我茫然的打量著她們,就忍不住噘著嘴說道:「你這個臭傢伙,吃了就把人家忘得一乾二淨了!」

我不懂她在說什麼,也不想去懂,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誰。

小柔很照顧我,我回來的第一個晚上,她把我的衣服全光,看到我身上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才放心的讓我穿上衣服,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另一個女孩叫桃子,她曾經暗示要小柔帶我去一個地方,但是被小柔一口回絕。

小柔說:「我再也不會讓石頭去那個地方了!你想都別想!」

桃子嘟囔著說:「我想什麼,他跟我又沒仇!」

我不知道她們說的那個地方是哪裡,應該是我去過的地方,但是沒印象。

小柔和桃子每天下午就出去,凌晨回來。

我自己一個人很無聊,就出去閒逛,我答應小柔,晚上要回來睡覺,然而我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只有一個地方——萌萌家。

萌萌的父母現在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是又無可奈何,只要我一去,萌萌就著我,他們拉也拉不開。吃飯的時候,我也不用別人叫,很識趣的坐在飯桌前,一頓吃三碗,令萌萌的媽心疼得直搗口。

吃完飯我就帶萌萌到處跑,像兩個孩子。我最喜帶萌萌去的地方就是那座橋底下,畢竟這裡曾當過我們的新房,我們是在這裡結婚的。

依在橋墩上,看著河下的潺潺水,我對萌萌說:「萌萌,如果我能想起自己是誰,我就帶你去我家,見我爸爸媽媽。」

萌萌幸福得依偎在我身上,說:「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我才不想跟爸爸媽媽在一起呢,老叫我打針、吃藥,你也不要回家了,不然你爸爸媽媽也會叫你打針、吃藥的!我們就在這裡安家,哪也不去!」

我想了想,也是,就點頭同意了。

萌萌說:「石頭,我跳舞給你看吧?」

我當然答應,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她跳舞了,我當然想看。

萌萌跳下石墩,笑嘻嘻的看著我,開始搖擺起來。我坐在石墩上搖頭晃腦著幫萌萌打拍子,還不時指點她動作沒到位的地方,一副舞蹈教練的樣子。

現在正是別人上班的時候,來往的車輛並不多,就算有也是儘量避著我們走,頂多從車窗探出頭,笑呵呵的罵了一聲:「兩個傻子!」

股一冒煙就開走了。

我對著車股喊:「你才是傻子!這麼好看的舞蹈不懂得欣賞!」

我懶得理他們,還是萌萌最好看。

「吱!」

一輛轎車不知道是司機喝多了還是睡著了,衝到萌萌面前一個緊急剎車後,貼著她的身體繞了過去!

我嚇了一跳,猛地衝過去把萌萌抱在懷裡。

司機在我們身後停下車,搖下車窗,轉頭對我們說道:「要玩找個沒人的地方玩去,大馬路上蹦蹦跳跳的,撞到你怎麼辦?」

我吐了一下舌頭,對萌萌說:「我們去橋下吧?」

萌萌倒沒什麼,「嗯」了一聲後就跟著我走。

「站住。」

那輛剛剛開走的轎車又倒了回來,裡面的男人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我拉著萌萌停住了腳步,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心想:幹什麼,要給錢嗎?沒撞到啊?

男人走到我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我,突然抓住我的手說:「你是石頭!」

我點點頭,納悶的問他:「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啊?」

他表情相當動,握著我的手說:「我不是要你出來時找我嗎?為什麼沒找我?」

我看他有點生氣的樣子,很害怕,後退了一步說:「我不認得你!」

那男人眼睛瞪得老大,抓著我的手喊道:「石頭,你看清楚,我是袁大哥啊!我是袁濤啊!」

袁濤?很悉的名字,但是誰呢?

「石頭,不要想!」

身後一道聲音傳來,我轉頭一看,是小柔。

小柔走到我身邊,對袁濤說道:「他現在誰也記不得,別他想事情,否則他會很痛苦!」

袁濤驚道:「他怎麼了?」

小柔說:「強迫失憶加輕度神分裂。」

袁濤駭然轉頭,看著我說:「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小柔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袁濤的臉上盡是惋惜,那種目光我很悉,我確定我認識他!

「你是?」

袁濤盯著小柔問道。

小柔微微一笑,道:「A集團老總,袁濤!你不認得我,但我認得你。你就叫我小柔吧,我是石頭的……朋友!」

小柔轉頭對我說:「石頭,你怎麼又跑出來了?跟我回家吧!」

我說:「我來找萌萌的!」

萌萌一直在我身邊乖乖的不說話,直到聽見小柔叫我回家的時候,才叫道:「不行,我要和石頭玩!」

小柔皺眉說道:「天快黑了,明天再玩吧。走,回家!」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怕小柔,其實也不是怕,就是不想拒絕她,於是我只好對萌萌說:「萌萌,那我先送你回家吧。明天我再來找你!」

萌萌沒有辦法,只好噘著嘴應了一聲。

正準備走時,袁濤在後面上前一步說:「小柔……我想送你們回去,可以嗎?我是石頭的老朋友,我想多知道點情況,或許能幫上忙。」

小柔想了想,點頭說道:「好吧!」

萌萌呼起來:「噢!坐小轎車囉!」

然後拉著我的手奔上車子。

袁濤為我們打開門,我和萌萌坐後面,小柔坐在袁濤的旁邊。

萌萌覺得坐車很新鮮,不停的擺這擺那,嘰嘰喳喳的說:「還有熱風!還有歌聽!哇,這小熊真可!」

小柔回頭喊道:「別動!」

萌萌皺鼻子,對小柔做了個鬼臉說道:「哼!又不是你家的東西,我偏要動!」

袁濤呵呵笑道:「沒事的,隨便玩。」

我覺得小柔的話還是有道理的,碰壞了人家的東西我可賠不起,於是在萌萌的耳邊說:「你別壞了,咱們沒錢賠!」

萌萌吐了吐舌頭,像捧瓷器般把小熊放好,乖乖的偎在我懷裡,再也不動了。

前面的小柔看我們這個樣子,哼了一聲,轉過頭不再看我。

袁濤則意味深長的微笑起來。

先把萌萌送回家後,轎車一路開到我們住的地方。

進了房間,小柔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我只有一點時間,等下還要上班。」

那樣子好像在接受採訪。

袁濤呵呵一笑,看了看我住的地方,然後直截了當的說道:「小柔,我想把石頭帶走!以我的能力,我相信可以治好他!」

小柔立即搖頭,道:「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不行!我不能讓他離開我!」

「為什麼?」

袁濤揚著眉問道。

「這……」

小柔猶豫了一下,說:「不為什麼,反正就是不允許!我要上班了,如果你把石頭帶走,我會報案!」

袁濤沒有被她嚇到,笑著說:「你知道我和他是什麼關係嗎?就算報案,你認為會有用嗎?」

小柔愣了愣,眼裡突然湧出淚花,看著袁濤哀求道:「袁總,我求求你!不要把石頭帶走!讓他待在我身邊,好嗎?」

看著袁濤一臉深沉,小柔一把拉過我的胳膊,道:「走,石頭,跟我去上班!」

我被她拉著手坐上計程車,路上她還悻悻然的說:「誰也別想把石頭搶走!都別想!」

看到她的樣子我很害怕,乖乖的縮在座位上一動也不敢動。

車停了,前面的大廈很高,我仰起脖子,念著霓虹燈上的字:「豪、天、帝、國。」

小柔一把拉過我的手,走到前面的服裝店裡。

我很納悶,小柔在這裡上班嗎?為什麼白天不上班,非要晚上來呢?

一會兒工夫,我從裡面走了出來,頭上戴了頂大帽子,帽簷得低低的。

「不要摘掉,誰也不能讓他動帽子,知道嗎?」

小柔吩咐我。

我點點頭,心裡卻在想:搞什麼飛機嘛,大熱天讓我戴頂帽子!

又回到了豪天帝國的門口,小柔拉著我走到電梯旁。

我突然覺得好冷,不是身體冷,而是從心裡面往外冒著寒氣。

這個地方,我肯定來過!

上電梯的那一剎那,我看到門口停了一輛車,裡面走出一個人,我張嘴想叫,電梯門卻關了。

大廳里人還不多,可能是還沒到該玩的時候,小柔帶著我來到更衣室,裡面有很多女人,有的還在換內衣,我羞得趕忙把頭低下,用帽簷擋住眼。

「小柔,你怎麼把男人帶進來了?」

一個女孩詫異的說道,卻沒有轉身避開,她的衣服還沒有穿好,前那一對豐部幾乎要從罩裡蹦出來。

小柔沒理她,把我帶到一張椅子上坐好,又拿出一大堆零食擺在我面前,說:「你就在這坐著,哪裡也不要去,餓了就吃東西!明白嗎?」

我點點頭,有這麼多好吃的零食,叫我走我也不走啊!

「小柔,你怎麼把他帶來了?你不是說不讓他來嗎?」

聲音很悉,我抬頭一看,原來是桃子。

我剛想叫她,小柔卻回頭白了我一眼,道:「他在家我不放心!不要告訴老闆!」

桃子嘿嘿笑道:「你不放心什麼?跟別人跑了?」

小柔氣道:「你別那麼多廢話,行嗎?」

桃子哈哈笑著說:「好!我廢話多!幹嘛讓他坐這?去大廳不是更好嗎?」

小柔說:「去那裡?想都別想,我不會再把他推到火坑了!」

桃子突然低聲音說:「小柔,你別忘了,他可是你的仇人啊!」

小柔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知道。」

桃子輕嗤了一下,低聲說:「你知道個!你上他了,是不是?看他不在的那幾天,你跟失了魂似的!」

小柔道:「我那是……」

「別這是那是的了,我才懶得管你呢!別忘了你還有個植物人姐姐,光憑你這點錢本不夠用,現在還要養個傻子!」

說著,自顧自的走出門去。

小柔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走到我面前,拉著我的帽簷讓我仰起頭來,一字一頓的對我說:「石頭,你放心吧,我不會再讓你受苦了!」

senglin08

2024-11-30 11:47:22

第三章人間地獄

我無聊的坐在更衣室,桌上的零食都已經吃完了,現在不知道該吃些什麼。真後悔剛才答應小柔不出去,現在真是悶得發慌。好在外面不時有人進來,是那些女孩子要換衣服。

我坐在裡面偷看那一波波人的光,居然把下面的兄弟給叫醒了!看著那一對對雪白的部在離我不到五米的地方肆意展,或大或小,或圓或扁,真是把心都給勾走了!

咦,這女人怎麼一個咪咪上長著兩顆頭?真是新奇啊!我悄悄走到裡間的門邊靠著房門往外一看,哦,原來是一顆痣!不過這痣可真夠大,跟頭差不多,不知道她老公她那裡的時候,有沒有快

等人都走了,我又開始無聊了,小柔還不回來,我真的快悶死了!正想在房間裡面轉轉,外面突然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我連忙躲了起來。

突然進來了一群人,聽腳步聲起碼有五、六個人,一個男人聽起來很生氣的樣子,開口罵道:「不就是上去喝杯酒嘛,你擺那麼大架子幹什麼?」

一個女人堅決說道:「老闆,我跟他講過,在大廳喝,我絕對奉陪;如果去房間,不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打什麼主意!」

另一個男人罵道:「媽的,你敬酒不吃——」

話還沒說完,他的聲音就被打斷了。

先前的男人又開口了:「小柔,沒那麼嚴重,孫老闆是對你有意思,那是看得起你!喝杯酒,個朋友,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小柔?是她?她怎麼了?不知道為什麼,當我聽到那兩個男人的聲音時,剛進大廈時的恐懼又再次降臨,我的手居然不停的顫抖,想找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

小柔又說:「老闆,我當初來的時候已經告訴你了,我只跳舞,不陪客人,你也答應過我。你叫我陪客人喝酒,只要是在大廳,我哪次沒答應你?現在他說要去房間,老闆,對不起,我做不到!」

男人嘆了口氣,又道:「小柔,我知道你很需要錢,你想想,光憑你跳舞一晚上能掙多少錢?聽說你還有個生病的姐姐……要是你陪了孫老闆一次,他給的錢夠你在這一星期掙的!」

小柔冷嗤一聲,道:「我是需要錢,但是我需要的是乾淨錢,靠出賣自己體掙來的錢,我就算無所謂,姐姐也會嫌髒!」

「媽的,給臉不要臉!」

男人終於按捺不住了,劈手給了小柔一個巴掌!

「你以為你他媽鑲金的?這麼珍貴!裝什麼清高?還不是被老子過!」

小柔一聽也急了,衝上去打著哭喊道:「王有財,你這個王八蛋!要不是你用藥灌我,老孃怎麼會被你髒了身體!你不是人,你會遭報應!」

「咚」的一聲,好像是人被打中腹部的聲音,緊接著傳來了小柔痛苦的低

男人又上前用腳猛踢小柔的身體,嘴裡罵道:「臭婊子,你給我記好了!豪天帝國,老子王有財說了算!現在你不去也得去!給我打,打到她自己說要去為止!」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我的手在哆嗦、我的身體在顫抖,我隱隱約約覺到外面的男人很可怕,他們可能曾經傷害過我!我想逃,逃得遠遠的,讓他們再也找不到我,可是小柔還在外面受苦,我不能丟下她不管!

「不要打她!」

我從裡間衝出來,抱起躺在地上的小柔,用身體護住她。

外面有四個男人,一個胖子,一個身材矮壯,另外兩個打手模樣,他們同時被嚇了一跳,後退一步後緊緊盯著我。

那胖子開口說道:「我說今天怎麼這麼囂張,原來養了個漢子在這裡!兄弟,哪條道上的?」

哪條道?我不記得了,我仔細的回想自己經過的每條路,突然想起萌萌家的門牌,高興的說道:「上海路的!」

上海路的?這下輪到那兩個傢伙發愣了,兩人對視了一眼,那矮壯男人走到我跟前,把手一伸,道:「兄弟,個朋友吧?」

我真是太謝他了,這人太有眼光了!順手把剛才從裡面衝出來時拿著的一袋吃完的零食垃圾放在他手上,然後雙手抱起了小柔。

「媽的!耍我!」

那男人看清楚手中的袋子後使勁一丟,揮手向我臉上打了一巴掌!我本能的一躲,「颼」的一下,頭頂上的帽子被打飛了!

「哈哈,我道是誰?原來是我們豪天的頭牌小寶!」

那胖子笑道。矮壯男人和身後的兩個小夥子也一起笑了起來,臉上盡是不屑。

我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也不知道他們口中的小寶是誰,但是既然人家對你笑,我也是很有禮貌的人,對他們也同樣報以微笑。

小柔卻在我懷裡緊張地小聲說道:「石頭,誰讓你出來的?快走!」

我委屈的說:「我聽到他們要打你,我就出來了。走,我們回家吧,我在這裡好無聊啊!」

「想走?呵呵,小柔,去陪一下孫老闆,而你去外面給我上班,今晚掙夠了錢,我自然會放你們走!」

胖子笑著,和另外三個男人慢慢圍了上來。

小柔緊緊抱住我,我心疼的為她擦掉嘴角的血跡。

小柔哀求道:「老闆、豹哥,你們放過我吧!」

我把她往身後一藏,對圍上來的幾個人說:「你們想幹什麼?」

那個矮壯的男人笑道:「小白臉,你真是不長記!以前吃的苦又忘了嗎?」

他走到我面前,貼著我的鼻子惡狠狠的瞪著我。

我打了個顫,他嘴裡的味道太難聞了!

我下意識的使勁一推,皺眉說道:「你嘴真臭!」

「媽的!」

矮壯男人惱羞成怒,叫道:「給我打!兩個人都他媽的打!」

看著幾個人手裡拿著短衝了上來,我想也不想的把小柔抱在懷裡,頭縮了起來,張嘴喊道:「都衝我來!別打女人!」

這個場面好悉!我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幅幅畫面,一個同樣肥胖的人對我罵道:「你他媽的竟敢打我?」

那令人作嘔的模樣讓我心裡很不舒服,他是……唐勇!又一個乾的漢子,揚著眉對我說:「我他媽的就是喜你,因為你他媽的太像我了!」

他是……唐進!

身體如在風中不停搖擺的樹葉,被漫天的打得搖搖墜。我咬著牙,拼命護住懷裡的小柔,儘量不讓她接觸到攻擊。

「咚」頭部被一記悶打中,我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眼前金星躥,腳下一個踉蹌,摟著小柔倒在了地上。

頭愈來愈重,落在身上的卻愈來愈輕,我已經覺不到疼痛了,只是牢牢抱住小柔,把她的暴面積縮小到最少。

「匡啷」一聲,門被推開了。一條人影衝了進來,手裡舉著一個大掃把,瘋狂地衝向那四個男人,一陣敲後,居然還真的把他們給退了,雙眼大睜的看著這個形若瘋狂的人。

「桃子,你他媽的瘋了?」

胖子大聲罵道。

桃子氣吁吁的拿著掃把,護在我和小柔的身前,厲聲說道:「放了他們!」

那個矮壯男人這時候已經回過神來,掏出香菸,遞給胖子一,然後自己點著的同時對身邊的一個男人使了個眼,那男人放下手中的,向我們走來。

桃子舉起掃把,緊張的看著他說:「你幹什麼?滾開!」

男人笑著說:「把他們扶起來啊,你沒看我空著手嗎?」

桃子依然警惕的看著他吼道:「不用你來扶,滾遠點——啊!」

只見桃子捂著手蹲在地上,旁邊站著另外一名打手,手裡拿著一

胖子走上來,對著疼得臉上冒出冷汗的桃子吹了一口煙,笑道:「女人,你的名字叫傻子!」

桃子怒吼一聲後跳起來,一下子撲到他身上,張開嘴巴,對著他的耳朵狠狠的咬了下去!「啊!」

胖子一聲慘叫,想奮力甩開桃子,卻被她牢牢抱住。

矮壯男人衝上來,拿起短對著桃子的後就是一下,桃子一下子岔了氣,張開嘴巴,癱軟在地。

胖子一隻手捂著耳朵,鮮血從指淌下來,滴到衣領。他臉發白,叫道:「把這個婊子給我打死!媽的,敢咬我?我他媽的殺了你!」

矮壯男人聞言,一下子衝了上來,和另外兩名打手一起把桃子圍在中間,拳打腳踢、相加。起初還可以聽到桃子的慘呼和痛罵聲,後來就漸漸聽不到了。

「住手!住手!老闆、豹哥,我給你們跪下,我求求你們,這樣她會被打死的!」

小柔從我身下掙出來,跪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額頭與地板接觸發出的「砰!砰!」

巨響讓我一陣心跳。我一把拉住她,心疼的抹去她額頭上的血跡和汙痕。

「停!」

胖子終於喊了一聲,那幾個人打得手也累了,把子狠狠砸在桃子身上,看著她氣。

小柔哭泣著爬到桃子身邊,把她抱到自己懷裡,看著桃子遍體鱗傷的樣子號啕大哭起來,不停的呼喊著桃子的名字。

桃子慢慢睜開眼,對著小柔微微一笑,道:「小柔,姐幫不到你了!」

小柔「哇」的一聲,把頭靠在桃子的肩膀上,眼淚如泉湧般了出來。

桃子轉頭看著那幾個男人,然後盯著胖子,一字一頓的說道:「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語氣冰冷得連我也不打了個冷顫。

我想過去扶她,然而渾身的痠痛卻讓我一次又一次的癱坐在地。

胖子把菸頭一丟,惡狠狠的說道:「媽的,嘴還真硬!兄弟們,別說老闆沒照顧你們,豹子,你去把其他兄弟也叫來!你們兩個,把她給我扒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這裡是地獄嗎?

我渾身血汙的靠在牆邊,懷裡緊緊抱住不斷掙扎、吶喊的小柔,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腦子裡嗡嗡響,身體也一陣陣發顫。

房間的門被關得緊緊的,外面本不可能聽到裡面的聲音,否則所有人都會被眼前的景象嚇呆,還以為自己走到了鬼門關!

房間正中被人拉來兩張桌子,桃子一絲不掛的躺在上面,雙腿分得大開,無力的垂到兩旁,下身在燈光的照下一覽無遺。只見她身上的皮膚青一塊紫一塊,左邊的頭不知道被誰咬破了,一小塊紅翻起來,滲出絲絲鮮血。

一名後面進來的打手驚慌的看著這一切,張著嘴想對坐在椅子上看戲的胖子說些什麼,旁邊的矮壯男人斜眼看了他一眼,道:「怎麼了,伍子?捨不得了?不就是一個嗎?咱這多的是!」

那個叫伍子的人愣了一下,嘆了口氣又退了回去。

一個男人心意足的從桌子旁直起身,鬆開按著桃子雙腿的手,吹著口哨提起子,緊接著又有一個男人補了上去。這已經是第七個了吧?

桃子股下的桌面不斷的往下滴落著體,有男人的,也有她自己下身的鮮血。她的部已經被撕裂,鮮紅的從裡面翻卷出來,把已經有些發黑的遮蓋住,會口還在向外滲著血珠,順著溝向下淌。

桃子已經氣力全無,歪在一旁的腦袋無力垂著,嘴角里出長長的唾,眼睛睜得很大,卻無神的看著那個呆立在角落的男人——那個叫伍子的男人。

我的心很痛,我想衝上去幫她,卻被數次打倒,我現在本動不了了,僅存的力氣全部用來抱住懷裡的小柔。

小柔撕心裂肺的哭喊並不能阻止這一幕慘劇,反倒惹得胖子不的走過來踹了她幾腳:「媽的!給老子住嘴!好好在這給我看戲!你放心,現在還輪不到你,你對老子還有用!而且老子還捨不得把你送給人家,不過沒辦法,只要你答應陪孫老闆,我馬上叫他們住手!」

小柔渾身顫抖了一下,抬頭望向桃子,即便在這種情況下,桃子還是對著小柔堅決而緩慢的搖了搖頭,出視死如歸的目光。

胖子急了,朝那幫打手叫道:「你們他媽是不是痿了?一個個長著巴當秤砣用的?把她給我幹到不能動為止!」

當第十個男人把黑的入桃子腫不堪的道時,桃子突然身體劇烈的痙攣起來。胖子一愣,道:「媽的,倒讓她享受起來了!還給我高!」

可是本來在桃子道內的那個傢伙也跟著尖叫起來:「老闆,快幫忙,她把我夾住了!」

我看到桃子的部在急速收縮,雙腿胡的踢著,身體跟著顫抖,連嘴裡都吐出大量的白沫!

「桃子!」

小柔驚叫一聲,暈了過去。

那夥人急忙衝上去,又是拉又是拽,連拉帶拔的終於把那個男人的了出來,而此時的桃子依然在痙攣,躺在桌面上的身體扭曲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弓形。

胖子低聲罵了句:「馬上風!」

然後衝了上去,用大拇指使勁掐住桃子的人中,一會兒後,桃子安靜下來,氣息慢慢趨向平穩,身體又癱軟下來。

矮壯男人拿來礦泉水,對著桃子的嘴灌進去,嚥下幾口後,桃子痛苦得咳起來。

貨!」

胖子捂著簡單包紮好的耳朵對桃子罵道,然後用手拍拍她的臉,又道:「舒服了吧?何苦呢?跟我鬥?你連死都死得很難堪!服了嗎?」

桃子的嘴動了動,胖子眉頭一皺,道:「你說什麼?」

桃子的嘴又動了幾下,胖子把頭湊過去,耳朵貼到桃子的嘴邊說道:「你說什麼?大聲點!」

突然,桃子一下子抱住胖子的頭,張開嘴巴,對著那個近在咫尺的耳朵狠狠的咬了下去!「啊!」

胖子一聲慘呼,雙手用力地捶打著桃子的身體,其他人在驚了幾秒鐘後反應過來,紛紛上前幫忙。

在眾人的怒喊聲中,胖子終於被拔了出來,雙手捧著腦袋慘叫,桃子癱倒在桌面上,嘴裡還含著一隻耳朵!

桃子用舌頭把耳朵翻進嘴裡,用力的嚼了兩下,然後像吃到爛一樣把嘴裡的東西吐得遠遠的,咧開沾血跡的嘴巴,無聲的笑了。那樣子,恐怖極了!

矮壯男人大怒,對一個打手吩咐道:「快帶老闆去醫院!」

兩個打手連忙穿好子,扶著胖子走了出去,一個打手又折回來,撿起地上被桃子吐掉的零散耳朵。幸虧小柔已經暈了過去,看不到這慘烈的一幕,否則,我真不知道她會受到多大的打擊。

矮壯男人拿起一到桃子的小腿上,桃子身體彈了一下,又不動了。

矮壯男人指著桃子對其他人說道:「給我把她活活上死!」

沉的模樣令眾人一顫,卻沒有一個人敢走上前來。

矮壯男人怒道:「怕什麼?出了事老子頂著!」

還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一步。

矮壯男人急了,對一人說道:「大蝦,你上!」

那個剛才被桃子下身夾住的傢伙哆嗦了一下,往後一退,捂著襠躲到了一邊。

矮壯男人罵道:「沒用的東西!」

轉而看著桃子說道:「貨,今天不玩死你,我他媽就不叫陳豹子!」

然後轉頭對一個打手低聲說了幾句話。

那人猶豫了一下,兇狠地看了男人一眼後便低頭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門被打開了,剛才出去的打手現在回來了,後面還跟著兩個衣衫襤褸的乞丐!兩個乞丐看起來都有四、五十歲的年紀,頭髮髒成一團,臉上烏黑一片,身上散發著濃濃的臭味,看著房間裡的一切,嚇得轉頭就想走。

一名打手舉著子往門口一堵,矮壯男人捂著鼻子站得遠遠的說道:「兩百塊錢!給我狠狠的上這個女人!一起上!不然讓你們橫著出去!」

乞丐一聽有錢賺、有女人上,立即雙眼發光的對矮壯男人說道:「真的?那你先給錢!」

矮壯男人不屑的掏出兩張一百塊往地上一扔,罵道:「媽的,給我狠狠的上,哪個不出力,老子打死他!」

兩個乞丐迅速一人撿了一張,往破口袋裡一,看了看四周的人,然後慢慢走到桃子身邊。

桃子雖然已經被折磨得氣若游絲,可白皙的肌膚、的身體還是帶有強大的引力,乞丐的下身已經把破舊的子頂了一個大包,兩人看了看四周的人,見大家沒有迴避的意思,心一橫,飛快的下自己的子,雙腿間烏黑翹的了出來,上面明顯有一層黑油,肯定是常年不洗累積下來的,幾個打手已經噁心得不忍再看。

一個乞丐說道:「我先來,你等一下。」

另一個推了他一把,罵道:「媽的我先上,你等一下!」

矮壯男人大聲吼道:「別他媽先來後來,一起上!一個幹前面、一個幹後面!」

兩名乞丐愣了一下後,其中一人立即趴在桃子身上,一邊在她身上親,一邊摟著她翻了一個身,將桃子在他身下,桃子只能昏著隨他擺,他用雙腿把桃子的腿分開,手伸向下面一陣擺,找準位置低吼了一聲,莖已經進她的體內!

站著的乞丐此時也明白過來,走過去跪在地上,在手上吐了一口唾,然後抹在桃子的菊花上面,用手固定住她的股,莖對準後一身,已經沒入了大半!桃子終於發出了一聲慘叫,高昂的聲音響徹房間,令人不寒而慄。

桃子已經快不行了,頭擺動了幾下,眼睛看到一旁不敢正眼觀看的伍子,兩行眼淚了下來,張開嘴巴對他說了一句:「我、肚子裡、有、你的、孩子!」

伍子呆住了,一下子撲到矮壯男人面前「咚」的一聲跪下,仰頭說道:「豹哥,我求求你!放了她吧!」

矮壯男人大怒,一個正踹把伍子踹翻,然後對其他幾個打手說:「媽的,給我打!骨頭!」

小柔從我身上掙扎出來,站起來一言不發,直接走到桃子旁邊,拿起旁邊的一張凳子對著跪在後面的乞丐狠命一擊!

「噢!」

那名乞丐叫了一聲後倒在一旁。

在桃子身下的乞丐一看不妙,把她一推,爬起來提上子就拔門而逃;那留下的乞丐疼得叫了幾聲,看同伴跑了,連子還沒繫好就站起來跟著逃了。

而桃子的下身簡直成了一個血窟窿,一直在著血,慘不忍睹。小柔輕輕翻過桃子的身體,替她蓋上一件衣服。

矮壯男人怒道:「媽的,你想死啊!想幫她嗎?別以為老闆罩著你,老子就不敢動你!」

小柔也不答話,衝上去就想打他,卻被旁邊兩個打手給拉住了。

矮壯男子啐了一口痰,對小柔獰笑道:「怎麼,想打我啊?來啊!」

「砰!砰!」

兩聲,拉著小柔的兩個男人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我擦了擦臉上的血跡,一步一步向矮壯男人走去,嘴裡叫道:「她懷著孩子呢!你知道嗎?她肚子裡面有孩子!你他媽的知道嗎?」

矮壯男人見我身血汙,如凶神惡煞般站在他的面前,嚇了一跳,向後退一步,厲內荏的說道:「小寶,你想幹什麼?你他媽是不是不想活了?還沒被打夠?」

我哼了一聲,冷冷看著他,道:「我不叫小寶!」

說話間拳頭一伸,重擊在他剛要張大嘴巴叫喊的下巴上,把他打得一頭撞在牆上,噗的一下吐出兩顆牙齒。

「媽的,敢打我!給我殺了他!」

矮壯男人大叫一聲。

周圍的打手全都撲過來了,他們手裡有傢伙,我卻赤手空拳。我看準跑在最前面的一名打手的空隙,一個擒腕擊把他捶倒在地,順勢奪下他手中的子。

這種場面已經很久沒經歷過了,此時的我熱血沸騰!

我用子指著那些躍躍試的傢伙,傲然說道:「全部一起上!今天你們誰也跑不了,能把我打死的,我佩服你!打不死,你們一個個全都給我血債血償!」

聽到我這麼一說,那些人反倒愣了,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

我轉頭對小柔說:「帶桃子先走!哪個敢攔,我讓他先見紅!」

後半句話我是對著打手們說的。

小柔茫然的看了我一眼,眼神很複雜,我不去理她,又催促了一遍,她這才把桃子攙扶起來,慢慢向門口走去。

「不許走!」

矮壯男人攔住她,指著那幫打手罵道:「你們這幫飯桶!就這麼一個鴨子讓你們怕成這樣!今天誰都別想離開,給我把他們打成醬!」

打手們一聽也振奮起來,舞著子獰笑著向我衝來。

「砰!」

一聲巨響,門被踹開了,三個人走了進來,最前面一人叫道:「喲,熱鬧啊!陳豹子,你這是在拍武打片嗎?」

一聽到來人的聲音,矮壯男人頓時如被黃蜂螫到了股,愁眉苦臉的轉頭對那人說:「王隊長,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我這沒事,就幾個在場子裡鬧事,稍微教訓一下,不犯法吧?」

第四章我的貓貓

小柔剛想張嘴說話,我就給她使了個眼,我不想再惹太多麻煩,既然警察來了,我也不想惹是生非。

我對跟著王隊長一起進來的男人點了點頭,叫了一聲:「袁哥,你來了!」

袁濤沉著臉說道:「你總算還記得我這個哥!叫你找我不找,回頭再跟你算帳!」

我苦笑了一聲,我又欠他一份人情了。

陳豹子掏出香菸,出幾遞給王隊長他們,卻被擋住了。

王隊長寒著臉對他罵道:「陳豹子,我告訴過你,最近打黃掃黑行動正密集,你最好老實點,要是讓我抓到你的把柄,沒你好子過!你現在搞這麼個陣勢,向我挑釁嗎?」

陳豹子堆起臉笑容說道:「哎呀!王隊長說的是哪裡話,都是自己人,嚇唬他們一下就算了,哪裡有什麼陣勢!現在沒事了,您放心吧!」

王隊長斜眼看了他一下,說:「沒事了嗎?那我要把他們帶走,你不反對吧?」

陳豹子陪著笑說道:「您王隊長要帶人走,我哪敢反對?只是,這個女孩——」

他用手指了指小柔,道:「她可不能走,她借了我們老闆十萬塊錢還沒還呢,這可是白紙黑字有證據的!」

「她的錢我來還!」

袁濤站出來說道。

「我去跟羅老闆說,我給他二十萬,十萬的利息!可以了嗎?」

陳豹子笑道:「有袁老闆這句話,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最好您再多出十萬,把這個小子也給贖了吧!他可是我們豪天的頭牌!」

陳豹子又用手指了指我。

「他?」

王隊長看了看我,絲毫不顧袁濤臉上的慍,哈哈大笑道:「他是你們的頭牌?哈哈,笑死我了!我說石頭,你什麼時候成了豪天的頭牌?哈哈哈!」

我惱怒的朝他叫道:「王八,你給我閉嘴!小心我把你的牙一顆顆敲掉!」

王隊長絲毫不以為忤,依然笑道:「石頭啊,你有今天還真是報應啊!」

「你們……認識?」

陳豹子看到我和王隊長稔的樣子,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王隊長收斂起笑容,對陳豹子輕蔑的說道:「豹哥,您老人家知道他是誰嗎?」

陳豹子一愣,忽然想起剛才他們對我的稱呼,臉大變,口叫道:「長風巷的石頭?」

我眉頭一皺。袁濤附耳對我說道:「你當年殺唐勇的那條巷子就叫長風巷!」

陳豹子一叫,所有人譁然。

「就是那個一人打死一個幫的石頭?」

「我說剛才給我那拳怎麼這麼有勁,原來是被石頭打的!不冤,還真他媽的疼!」

那些打手看我的眼神從不屑一下子變成崇拜與恐懼。

陳豹子的舌頭像是打了結,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你、你真的是石頭?」

說道:「我是石頭。你要是不服,我們再打一次!」

沒有人敢上前一步。

王隊長笑道:「他連湖南幫都不怕,還怕你們區區豪天帝國的十幾個人?」

陳豹子面若死灰,我的事他也只是聽說,但畢竟知道我曾經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現在又有警察撐,自己以後會有多大麻煩還是個未知數!

我轉身對那幫嘰嘰喳喳的打手說道:「我要走!而且要帶她們一起……」

我指了指小柔和桃子,道:「誰要攔,儘管來!我沒那麼可怕,湖南幫不是我一個人挑的,還有其他的兄弟!」

想起老杜的慘死,我的心裡一陣痛苦;想起小果,手拿著玩具氣定神閒的模樣,又是一陣溫暖。

「你們誰要阻攔、誰要報復,儘管來找我,只是,不要對女人下手!我最恨別人打女人!」

我狠狠瞪了陳豹子一眼,他哆嗦了一下,不敢與我對視。

「放心!」

王隊長笑道:「我們不手,只要在這間房間,隨便你們折騰吧,我今天只看熱鬧,別出人命就行!」

袁濤白了他一眼,從懷裡拿出一個長盒子到我手裡,說:「我花大錢買回來的,送給你!」

是什麼東西能讓袁濤花大錢買來送給我?偏偏又是這個時候?我詫異的打開盒子,裡面有一件用絲綢包裹著的東西。

王隊長氣得大罵:「袁大頭,你這不是叫我難堪嘛!不是叫你私底下給他嗎?」

袁濤笑道:「是你說今天只看熱鬧的!」

王隊長無言了。

絲綢揭開,一道寒光刺痛了我的眼睛。面前的兩個大字讓我頓親切,「噬血」!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

拿起噬血,手握著刀柄耍了個刀花,順手一落,鋒利的刀鋒悄無聲息的砍下一個桌角,我意的用手撫摸著刀面,對打手們冷冷說道:「你們來吧!」

「喀啷」一聲,一名比較年輕的打手把手中的木丟在地上,恭敬的望著我說:「石頭哥,我不打!您是我的偶像,我是聽著您的故事長大的,我不會跟您打!」

「我也不打!」

「我也是!」

一時之間,扔子的聲音絡繹不絕。

袁濤和王隊長對看一眼,同時微笑了一下,而王隊長的眼神中又多了一種擔憂。

我走到陳豹子面前,問道:「你還要打嗎?」

陳豹子長嘆一聲,道:「遇到你這個幫派煞星,打與不打結果還不都是輸?」

說著招了招手,帶著那幫打手向門外走去。

「等等!」

我叫住了他,轉身從旁邊的茶几上拿起一個菸灰缸。

陳豹子緊張的看著我,問:「石頭哥,還有什麼吩咐?」

我沒有答話,右手一掄,玻璃菸灰缸敲在他的頭頂上變成碎屑紛飛!我沒有給他息的機會,趁他後退時腳尖一挑,一飛到手裡,衝上去就是一頓猛敲。

陳豹子還算是個漢子,咬著牙一聲不吭,硬捱了我一頓揍。

打得心裡舒服了,我把子一丟,從上拔出噬血,猛力在桌上,對著那幫人冷冷說道:「剛才所有動過桃子的人,全都過來給我放點血!我說過的,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看著那幫傢伙一個個捂著手指頭攙扶陳豹子離開後,我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看到嗎?那才是真的噬血寶刀!猴子你那把是假的!媽的,騙我們這麼久!」

「還說呢,我他媽也是被人家騙的!花了老子五百塊啊!」

「媽的!要是真的,五千塊我也買!」

「我出五萬!」

「我出五十萬!」

「我……吹你媽的吧!你有那麼多錢嗎!」

王隊長看了我一眼,道:「走吧。去哪?我送你們!」

我沒好氣的說道:「去醫院!老子全身都要散了!我坐袁哥的車,老子這輩子再也不坐警車了!」

「為什麼要回來?」

王隊長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回頭問我。這傢伙放著自己的車讓同伴開,非要跟我們擠一輛車。

我一隻手摟著小柔,另一隻手抱著桃子,斜眼對他說:「幹嘛?不啊!又不是來找你,你怕什麼?」

王隊長打了一個響舌,歪頭對身邊的袁濤說道:「你看看、你看看!還是那個臭脾氣!這麼多年了還是那個鳥樣子,天皇老子都得看他的臉!」

袁濤白了他一眼,道:「你知足吧!前段時間我見到這臭小子,他居然不記得我了!」

我鬆開小柔,把身旁的盒子到袁濤的座位下,道:「袁哥,這個東西就放在你那吧,我以後用不到了。」

王隊長這才笑了起來,捶了袁濤一拳道:「怎麼樣?我說過了吧?他肯定會還回來的!」

袁濤罵了一句:「我開車呢!你老實點!」

轉頭又對我說:「石頭,你知道王八擔心什麼,你不惹事他就放心了!」

王隊長叫道:「你也叫老子王八!老子叫王博!怎麼說現在也是刑警隊長了,你們給點面子好不好?」

「是,王八隊長!」

我和袁濤異口同聲的叫道,氣得他直翻白眼。

一直默不作聲的小柔突然輕輕叫了我一聲:「石頭,你已經……」

「等一下!」

我打斷她,問道:「你是誰?」

小柔張了張嘴巴,半天沒出聲。

旁邊的桃子虛弱的說道:「石頭,你又傻了,她不是你的丫頭嗎?」

「她不是丫頭!丫頭已經死了!」

想起我可憐的丫頭,我的心中又是一陣劇痛,剛恢復清晰的腦袋似乎又有些混。我晃了晃腦袋,丫頭的死是一個事實,我無可逃避,不管心中有多痛,我都要去面對!

我盯著小柔問道:「你究竟是誰?」

小柔深了一口氣,眼神有些蒙朧,把身子往後一靠,幽幽說道:「我姓唐,我叫唐柔。我的父親叫唐勇!」

我還記得六年前,年少輕狂的我手裡拿著一把噬血刀,在清晨的細雨中奮勇搏殺。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手裡拿著一杯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我用沾鮮血的右手抹去她臉上的淚痕,輕輕對她說:「寶寶不哭,叔叔不是壞人!」

然後把噬血送入敵人的頭顱,而那個敵人,卻是她的爸爸!

坐在醫院的樓頂上,我茫然的看著城市的夜空。

天理昭彰,報應不!當年的懵懂女孩已經長大,現在來報仇了,我應該怎樣面對?再用噬血嗎?捅她還是讓她捅我?可是,我還沒有找到貓貓啊!我曾經痛恨過這個女孩,是她讓我做了人人都不屑的鴨子、牛郎!可是,當知道她是唐勇的女兒時,我突然恨不起來了。我當著她的面殺死她的父親,人家來報仇,無可厚非!

可是,她真的只是來報仇的嗎?我又想起某一個夜晚,她蜷縮在我的懷裡,淚對我說道:「石頭,再叫我一聲寶寶吧!」

其實她早已表明她就是那個女孩,只是我沒有發覺。她要害死我真的是易如反掌,為什麼遲遲不肯動手?

夜風如綿,吹到我的膛上湧起一股暖意,萬家燈火如漫天繁星般閃耀。

我扶著欄杆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小月的師父——止水大師對我說過的一句話:「率而為,天堂也是地獄;行事無愧,地獄亦是天堂。」

經歷了這麼多,我到現在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其實,沒有天堂與地獄之分,要說有,它們也只存在於人的心裡。做事不計後果,即使你身處天堂,也會覺到如地獄般痛苦;凡事問心無愧,即便身處地獄,也坦然自樂,如至天堂。

止水大師微笑著從遙遠的雲端走來,輕輕一指我的心口,道:「施主,你終於悟道了!善惡由心,無愧為本。」

我點點頭。

小月也笑著跳出來,拍著手對我和大師說道:「師父,你說錯了!」

然後玉手一伸,點了一下我的腦門,道:「天堂和地獄就存於這裡!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我雙手合十,對她們深深作了一個揖,道:「止水大師、靜心師父,你們說的都對,石頭明白了,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

一陣風吹來,眼前的虛幻都隨風飄散,也帶走了我心中所有的沉重。

覺一身輕鬆,整了整衣服,朝飛鷺山的方向拜了一拜,道:「謝謝大師的提點,石頭受教了!」

桃子傷勢很重,斷了幾骨頭還是小事,反而是下嚴重撕裂,外力撞擊造成產,子被幾乎捅穿,即使治好也失去做女人的權利了!

「石頭,對不起!我不該——」

桃子躺在病上,握著我的手愧疚的說道。

我搖搖頭,拍了拍她的手,說:「以後有什麼打算?」

桃子勉強笑道:「能有什麼打算?我是個廢人了,乖乖回家種地去唄!」

門口有條人影鬼鬼祟祟的,我喊了一聲,叫他進來。我認得他,他叫伍子。

「石頭哥。」

伍子頭著紗布,走到前叫了我一聲。

桃子的眼眶紅了,大聲罵道:「滾!」

伍子嘴張了張,想說話又怕惹她發火,只好無助的看著我。

我對他微微一笑,轉身對桃子說道:「別生氣,小心身體。給他一個說話的機會吧!」

桃子哭泣著說:「說他媽的頭啊!看著自己的馬子被強,連個都不敢放,你算什麼男人!」

伍子低頭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豹哥的脾氣,愈攔愈上火的!我不也捱了打嘛!」

說著便齜牙咧嘴的摸著自己頭的紗布。

桃子更氣了,罵道:「男人做到你這地步算是極品了!自己的馬子被強居然無動於衷!你他媽的腦筋是不是生鏽了,還是被門撞到了?你不是說過要保護我的嗎?你媽的!你現在來幹什麼?看老孃被人玩得舒不舒服,是不是?」

伍子皺眉說道:「不就多幾個人嘛,我都無所謂你在乎什麼?平常你哪天不被人玩?靠,我當初沒嫌棄你,現在也不會嫌棄你的!」

桃子「哇」的一聲撲到伍子懷裡,一邊用力的捶打,一邊哭道:「我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草包玩意兒啊!老婆被人上了,他還在旁邊鼓掌……」

伍子一邊小心的安桃子,一邊轉頭對我尷尬的笑了一下。

我看這對喜冤家應該沒什麼事了,站起身說道:「小柔呢?我想跟她談談。」

桃子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和鼻涕,對我說:「可能在康復科,她姐姐就在那裡。」

我點點頭,轉身向外面走去。想了想又轉過身,對伍子說:「以後無論對手有多可怕,都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受苦!大不了就是一條命!」

伍子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我轉身走出,身後又傳來桃子的哭喊聲:「老公,咱們的孩子沒了!嗚嗚……」

「沒了就再生一個唄!有的是時間,我以後也不跟著豹哥了,咱們回家結婚!」

「生你媽個頭啊,老孃那玩意都爛了,用什麼生啊!」

「還能用嗎?能用就行,不行就抱一個!」

「我怎麼知道能不能用啊?老孃又不是醫生!」

「我這不就隨便問問嗎?」

康復科在十二樓。我沒有搭電梯,一層一層的爬上去。見到小柔,我應該怎麼說?求她恕罪還是任其擺佈?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她!

不知不覺,我已經站到了康復病房的門口。

我對著門深了一口氣,推開這扇門,接我的是一朵紅的玫瑰,還是一把鋒利的尖刀?我用手輕輕往門把上一碰,門居然悄無聲息的開了。

小柔背對著門口,守候在一張病的旁邊,肩膀一聳一聳的,像是在哭泣。

「姐姐,你知道嗎?他已經恢復記憶了,他知道我是誰了,我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姐姐,你說我該怎麼面對他?他是殺死我爸爸的兇手,又把我二哥打成了殘廢!我應該恨他的!可是,他又是我三叔的朋友,還是四叔的恩人!他到底是天使還是魔鬼?我要為父報仇還是為家人報恩?姐姐,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啊?」

「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渾身都是血,他當著我的面捅死了我的爸爸!我應該恨他的,所以,那一刻,他的模樣就印在我的腦子裡了!我來廣東就是為了找他報仇!可是,為什麼看到他受苦的樣子我會心痛?為什麼他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會心煩?為什麼,我總是回想起他叫我寶寶的樣子?為什麼?這一切都是為什麼?姐姐,你告訴我啊!」

我全明白了!我的眼睛已經潤,輕輕走到她的身後,右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柔聲叫道:「寶寶!」

小柔聽了一震,轉過頭來,眼睛紅腫得像一顆小桃,我心痛萬分,將她一把攬過,撫摸著她的頭髮說道:「寶寶,無論你怎樣對我,我都甘願承受!」

小柔撇了撇嘴,終於忍受不住,撲到我懷裡大哭起來。

憐的輕拍著她的後背,任她把淚水沾我的衣襟,她還是個孩子,無論表現得多麼堅強,這些磨難和抉擇都是令她難以承受和麵對的,再加上她還有個病重的姐姐需要照顧。我下意識的把頭轉到旁邊的病上,上面躺著一個人,身體被被子蓋著,只留著一個腦袋在外面。

我突然如被閃電擊中,覺到全身的血都凝結了,連腦袋也是空白一片,時間就此停止,世界開始崩塌!上的人居然是——「貓貓!」

我悲鳴一聲,推開小柔撲到了上。貓貓!我的人!怎麼會是你?為什麼會是你?為什麼會躺在這裡?為什麼不說話?

我抱著貓貓的頭,撫摸著她憔悴的容顏,一遍一遍的呼喊她的名字,淚水滴落在貓貓緊閉的雙眼上,然後順著眼角往下淌。

貓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我無數次的夢見你,卻從來沒想到是這樣的結局!我苦命的人!如果有來生,我絕不會放你離我而去!可是,你能聽到我的話嗎?你可以應我一聲嗎?我們還年輕,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為什麼你只能躺在這一張狹窄的上?為什麼不睜開眼睛看看我?我是石頭!石頭回來了,來找你了!然而現在找到了,卻是這麼讓人痛苦!

小柔在旁邊叫我,我聽不見;醫生和護士聞聲趕來拉我,我沒有知覺。我只是抱著貓貓的身體,仰天痛哭!老天爺,把貓貓所有的苦難都加在我身上吧!她是我的人,請不要再折磨她了!

一名護士走過來,用一針管紮在我的胳膊上,我沒有理會,我本不知道痛,相對於心中的痛苦,現在就算砍掉我的胳膊,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頭好重、好痛、好沉!眼前的一切在眼中已變得模糊不清,眼皮像是掛了鉛,一旦閉上就很難睜開,但我還是緊抱著貓貓。我曾說過今生不會再和她分開,無論是誰,都別想把她從我身邊帶走!包括死神!

我在貓貓的病前整整守了一個星期,誰也拉不走。

我為她擦洗身子、喂她吃東西,我吃一口,她吃一口。剩下的時間,我跟貓貓講我們以前的快樂子,講以後的美好生活。

我相信貓貓聽得見,我能聽到她心臟的跳動,我數著那裡的節奏,我知道她能覺到我在守候著她。我想,當她睜開眼時,第一個見到的人肯定是我!必定是我!

一個星期後,我去銀行取出所有的錢,給了醫院。

貓貓的主治醫生看著我拿著收款單跑來跑去,深深的嘆了口氣。

我知道他為什麼嘆氣,我問過小柔事情的來龍去脈,她把一切都告訴了我。

三年前,貓貓和小柔坐同一班列車來到廣東。貓貓是要等人,小柔是要找人,所以兩個懷著同樣目的的女孩就成了一對好姐妹。

小柔沒有學歷,找工作很困難,因此兩個人租好了房子後,連基本的生活都難以維持;貓貓有工作經驗,又是大學畢業,沒多久就找到了一個包吃的單位。

每天貓貓就把飯菜多打包一些,然後拿到家裡跟小柔一起吃,包括早餐。

兩個人無話不說,但都沒有觸及對方心裡的隱私,所以她們一直都不知道,等候的和尋找的,竟然是同一個人!

最後小柔也找到了工作,在一家廠裡做倉管。雖說是女孩子,每天的工作量還是很大,但是小柔從來沒有覺得累,因為有貓貓在背後幫她打氣,可是,高勞力的工作還是把她給累倒了。這時小柔和貓貓為了省錢都住進了各自的宿舍,但貓貓聽到消息後,還是請假趕來天天照顧她。

那天,貓貓看到小柔氣恢復得差不多了,就決定帶她出去走走。沒想到就是這一句「出去走走」,讓貓貓在病上躺了一年多!

小柔哭著對我說:「本來貓貓姐沒事的,是我自己逞能,非要讓她看著我自己走,我沒有看到那輛車,可貓貓姐看到了!她衝上來把我推開的時候,我還沒反應過來!貓貓姐她——」

小柔再也說不下去,捂著嘴巴痛哭出來。

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沉著臉說道:「肇事車輛呢?」

小柔搖頭說道:「跑了!那條路沒有多少人經過,我當時嚇傻了,眼睜睜看他逃走了。石頭,我沒用,你打我吧!你罵我吧!」

我搖搖頭。小柔還是個孩子,她有什麼錯?為了治好貓貓,她連正規的工作都辭掉了,甘願做一名舞女,我應該謝謝她才對。

或許這一切都是天意吧!可是,要懲罰也應該懲罰我啊,為什麼要把罪過加在一個無辜的人身上?既然你想奪去貓貓,那我就跟你爭!看是你老天爺牛脾氣大,還是我石頭命硬!

貓貓是大腦嚴重受損,腦幹部分枯竭,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腦死」。

我曾經問過醫生,喚醒她的機率有多少,醫生對我說:「理論上,腦死一年多的病人,沒有甦醒的可能。」

看到我沉的臉,醫生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夥子,別氣。我說的是理論上,但臨上有很多的奇蹟是無法理解的,植物人甦醒的例子屢見不鮮,我相信你,你也應該相信自己!」

我握住醫生的手,鄭重的對他說:「醫生,我從來沒有氣過,更不會放棄!我相信我的人會在某一天睜開眼睛叫出我的名字,您看著吧!」

袁濤幫我墊了十萬塊醫藥費,為了報答他,我進了他的一間分廠。

袁濤給我一年的時間,讓我悉工廠的每一個環節,然後把分廠給我。

我沒命的工作,下了班就往醫院跑。

貓貓雖然病情沒有多大的起,但臉比以前紅潤許多。

倒是小柔,自從知道我就是貓貓尋找的人之後,突然消失了。

我去過很多地方找她,也問過桃子,但仍不清楚她去了哪裡,或許她也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回家開始新生活了吧?我有些黯然,但也些許坦然,對於我們來說,這應該也是一種解決恩怨的方法吧。

三個月後,我提前結束了實習生涯,坐上了分廠辦公室總經理的位置。我知道,這不是結束,而是才剛剛開始。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拼命工作,下班後就推掉所有沒必要的應酬,去醫院照顧貓貓。

senglin08

2024-11-30 11:47:22

第五章沉睡的貓貓

子過得很平靜。守著貓貓時,我總能忘記所有的負擔;看著她安詳的睡容時,我總能如禪師入定般拋去所有的雜念和煩惱。

我輕輕的為貓貓活動著胳膊,她的肌並沒有萎縮多少,以前是護士和小柔幫她按摩,現在由我來,這是每天上午和晚上固定的功課。

貓貓的肌膚依然白皙,卻少了紅暈,這是長期臥導致的。前那對原本拔的山峰沒有了往的風采,變得有些下垂,頭卻還是粉紅

著淚把手放在貓貓的房上,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憐惜的說:「老婆,你受苦了!」

「叩!叩!叩!」

有人敲門。

我把貓貓的衣服整理好,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對著門口叫道:「請進。」

是袁濤。他站在門口對我說:「石頭,你出來一下。」

我起身走到門口,把門輕輕關上,問道:「怎麼了?」

袁濤一讓身,說道:「有人找你。」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條嬌小的身影飛撲到我的懷裡,哭泣著說道:「石頭,我好想你!你怎麼不去找我啊?」

是萌萌!我抱緊懷裡的萌萌,一遍一遍的吻著她沾淚痕的小臉,對她說:「萌萌,發生了很多事,我一時沒有時間去找你,現在不是見面了嗎?不哭了。」

萌萌的父母從樓梯口走上來,看到我們的樣子,眼裡充了慈祥的笑意。

「叔叔、阿姨。」

我抱著萌萌對他們點了一下頭。

萌萌像一隻小猴子,自從蹦到我身上後就不肯下來,我好說歹說才把她哄下來。

代了看護貓貓的護士幾句,我便帶著一夥人到了醫院附近的一家餐廳,隨便點了幾道菜,大家邊聊邊吃。

原來,緣分這個東西還真的是令人匪夷所思,萌萌的父親居然是袁濤的初中老師!袁濤說他最敬佩的就是這位老師,因為正是他,讓袁濤在人生的歧路上找回了正確的方向,走到今天這個地位。

袁濤笑著對我說:「石頭,以後我們還真的是一家人了!」

我不置可否,端起茶杯默默的喝了一口。

萌萌的媽媽卻緊張的看著我說:「石頭,對萌萌你打算怎麼樣?」

我放下茶杯,平靜的看著她,又看了一下萌萌的爸爸,道:「叔叔、阿姨,我這段子也曾想過這個問題。或許我的答案並不是你們想要的結果,但是卻是我唯一能做到的。」

萌萌的父親皺眉說道:「你的意思是……」

我又喝了一口茶,才下定決心說道:「我想要萌萌留在我身邊,讓我來照顧她。但病房裡的人是我一直尋找的人,我不會捨棄她!而萌萌,我跟她的年齡雖然相差很大,卻是彼此依戀,沒有了對方,我們誰都不能正常地生活。以萌萌現在的情況,我不可能跟她結婚——」

萌萌突然打斷我的話,說:「石頭,我們結過婚的!」

看著萌萌嘟著小嘴生氣的可模樣,我笑著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說:「乖,別說話,晚上跳舞給老公看!」

萌萌立即眉開眼笑的答應了。

我潤了潤喉嚨,繼續說道:「我挑明瞭說,你們認為我要萌萌當我的小老婆也好,當二也好,我都要讓她以後跟著我!」

我緊緊閉上有些蒙朧的眼睛,斬釘截鐵的說道:「我,不會,再讓自己心的女孩從我身邊離開!」

我以為這番話會招來萌萌父母的罵聲,卻久久沒有動靜。睜開眼睛偷偷一看,兩人竟然坐在那裡一起擦眼淚!

「叔叔、阿姨,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安他們,畢竟,誰都不會願意讓自己的女兒沒有名分的跟著一個男人。

萌萌的爸爸對我擺擺手說道:「孩子,謝謝你、謝謝你!」

謝我?我不懂。

萌萌媽媽接著說:「其實這孩子從小就命苦,要不是六歲那年得了一場大病,把腦子燒壞了,她現在肯定是一個舞蹈明星!她太有舞蹈天賦了!可惜……」

萌萌的爸爸接著說:「這些年來,我們帶著萌萌到處治病,錢都花得差不多了,卻一點都沒好轉!我們都絕望了,心想這麼好的孩子就這樣毀了,這輩子我們夫倆可怎麼過啊!」

袁濤握著萌萌的爸爸的手說:「老師,您有這麼多困難,為什麼不找我?」

萌萌的爸爸說:「沒用的,小濤。這病花再多的錢也治不好,我們都認命了!萌萌一天到晚跟著我們看病,吃了不少苦,那針打在孩子身上,疼在我們兩口子心裡啊!萌萌沒有真正開心過一天,她沒有朋友,別家的小孩總是欺負她還打她,我們就不讓她出去了,要玩也是在家門口玩。可自從遇到了石頭,這孩子的笑臉是一天比一天多啊!我們兩口子是打從心裡高興。石頭不在那幾天,這孩子飯也不吃,覺也不睡,整天吵著要找你,可把我們折騰壞了,既然你不嫌棄她,就讓她跟著你吧!我們不在乎孩子能有什麼名分,就算她想要,法律也不允許啊,只要你好好對她,別讓她再受苦就行了!」

說完後,他一臉殷切的看著我。

我擦了擦潤的眼角,站起來走到他的身旁,對著他和萌萌的媽媽跪下發誓:「爸、媽,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對待萌萌,讓她每天都開開心心的過子!」

萌萌的父母動的把我攙扶起來,老淚縱橫地握著我的手說:「好!好孩子!起來吧!」

萌萌快的跳到我身上,抱著我的脖子喊道:「噢!以後可以天天跟石頭在一起囉!」

我疼地撫摸著她的小臉,但小妮子接下來的話卻讓我頓時飯!

「石頭,今天晚上我就要跟你一起睡,我想讓你幫我打針了!」

雖然大家都同意了我和萌萌的關係,但是這妮子少筋的在這個場合喊出這樣的話來,還是令我老臉一紅;萌萌的父母也是乾咳不止,雙雙低下頭去,假裝喝茶,裝作什麼也沒聽見;袁濤更是直接把一口茶到了地上。

好不容易把飯吃完,送走了袁濤和萌萌的父母,我對著把大半個身子都掛在我身上的小妮子說道:「現在我要帶你去看貓貓姐姐,不許胡鬧、不許吵,知道了嗎?」

萌萌鄭重的點了點頭,對我說:「嗯,石頭帶我去哪我就去哪,我不說話!」

護士正在幫貓貓做著腿部運動,我輕輕走了過去,對小護士說道:「我來吧,你回去休息一下!」

小護士的看看我,想走卻又停住了,一副言又止的樣子。我好奇的看著她,伸出手往她可的翹鼻頭上一刮,道:「怎麼了?傻看什麼啊?」

小護士的臉蛋頓時紅霞一片,低著頭對我說:「石總,剛才貓貓……好像……好像……」

我看她吐吐的樣子,心裡一急,道:「好像什麼啊?」

「好像咳了一聲!」

我心裡一喜,抓著她的小手問道:「真的?」

小護士的手被我緊緊抓住,想掙開卻是一副捨不得的樣子,腦袋低得都快親到自己高聳的咪咪了。「嗯。」

幾乎細不可聞的應聲從她的鼻孔裡發出來。

「太好了!」

我真想抱著小護士親一口!貓貓會咳嗽,表示她恢復人體的正常機能,雖然只是一聲,卻暗示我這近一年來的努力並沒有白費,貓貓還有甦醒的可能!鬆開小護士的手,我轉身坐到貓貓身邊,看著睡的容顏,心中卻思緒難平,連小護士跟我道別都沒有聽見。

貓貓,你快點醒來吧!你能聽到石頭的呼喚嗎?你還要睡多久?睜眼看看你的石頭,他就坐在你身邊啊!

萌萌小心翼翼地趴在頭,鼻子貼近貓貓的鼻子,一會兒看看貓貓,一會兒又看看我,嘴巴閉得緊緊的。

我看萌萌一副難受的樣子,笑道:「萌萌,你想說什麼啊?」

萌萌附到我的耳邊,輕聲說道:「這個姐姐好漂亮啊!」

我笑著看著貓貓的容顏,的確,就算是長年臥令貓貓的身體有些浮腫,她的容貌仍如往麗,五官還是那麼致。

萌萌乾脆趴到上,用自己的小臉摩擦著貓貓的臉龐,嘴裡不停的輕聲叫著:「姐姐,起了,姐姐起了!」

我沒有阻止萌萌,如果這樣也能把貓貓叫醒,我以後真把她當神仙供著。不過看著兩張同樣美麗不可方物的臉蛋,一個粉紅,一個蒼白,各有各的美,我的心裡真是異常足。

萌萌喜貓貓,這是我的第一直覺。我很欣

晚上,萌萌著要幫我替貓貓擦洗身子,我拗不過她,只好仔細地教她。

醫院方面我已經特別代過,我在病房的時候就不需要護士來照顧了,房門也被我故意加了一個銷。我討厭別人打擾我和貓貓,所以這時候不會有人來。

萌萌的小手輕輕觸摸著貓貓雖然蒼白卻依然細的肌膚,從我端著的水盆裡捧起一汪淨水,水慢慢的從指尖滴在貓貓的肚皮上,然後再用巾溫柔的為她擦乾。小妮子學得快,看來會是個小幫手。

我看著萌萌小心翼翼的樣子,紅撲撲的臉蛋上掛著晶瑩的汗珠,忍不住親了她一下,說:「萌萌真能幹!」

萌萌笑了,大眼睛裡出無瑕的純真,看著我說:「石頭,我給貝貝洗澡也是這樣子的!」

貝貝?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他是誰?看著我一臉詢問的樣子,萌萌噘著小嘴說道:「可惜它死了,跟別人家的狗狗打架,被咬死了!」

原來是條狗!怎麼可能拿貓貓跟小狗比較呢?我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

睡覺的時候,我把兩張併到一塊,好方便照顧貓貓,我一直是這樣睡。本來我想讓萌萌自己睡一張,可這妮子打死都不同意,非要縮到我懷裡才肯躺下,只好由她。

旁邊是我昏睡的人,雖然萌萌和我已經有過魚水之,但我還是不想當著貓貓的面跟她有太過親密的舉動,即使貓貓本不會察覺。可小妮子睡覺老是不老實,一會兒揪住我的頭,翻開自己的衣服把前的寶貝拿出來比較一番,一會兒又拉下我的短,逗著我已停機多莖。果然,不到一會兒工夫,下面的兄弟就殺氣騰騰的站起來了。

我拍了一下萌萌的小股,輕叱道:「老實睡覺!幹什麼呢?」

萌萌握著我的莖,咋舌道:「石頭,你的針管可真大!比以前給我打針的那個還要大!」

我渾身打了個顫,下面的莖在她的小手裡跳了一下。

萌萌「唉」了一聲,用手使勁握住我的莖,笑道:「剛才它動了!真好玩,再動一下!」

我快瘋了!真想把她在身下就地正法,可看了看旁邊的貓貓,又拼命忍住這時的衝動。我一邊抑著自己的情緒,一邊對萌萌說道:「萌萌,好好睡覺,小心吵到貓貓姐姐!」

小妮子卻不買帳,握著莖的小手胡的搖晃著,道:「再讓它動一下嘛!再動一下嘛!」

沒有辦法,這小姑要是不足,我今晚就別想睡了。

我深了一口氣,用大腦指揮莖,猛地又連續跳了幾下,那迅猛的力量幾乎要從萌萌的小手裡掙開!

「好玩、好玩!」

萌萌咯咯笑著,用手輕輕拍打著頭,說道:「小青蛙,蹦噠噠,蹦到這家蹦那家——」

我徹底被她打敗了!我已經覺鼻血在湧,她再刺一下就要出來了!

「石頭,你再讓它跳一下!」

萌萌興致昂然的看著我說。

我快要吐血了,用意志力制住自己體內洶湧的火,恨聲說道:「不能動了,它……睡著了!」

萌萌不甘心,噘著小嘴說道:「快點嘛,你叫醒它嘛,要不我以後不讓你看我跳舞了!」

我心想:別說不讓我看你跳舞,就算把我眼珠子挖出來我也不讓它動,這種看著不吃的煎熬簡直不是人受的!

看我無動於衷,萌萌悻悻然的在我的莖上狠掐了一把,疼得我一陣猛,然後便背過身去,翹著堅圓實的小股對著我,不再理睬我。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讓心中的火消退。可萌萌股若有若無的摩擦著依然興奮的頭,那溝中的柔軟包容著我火熱的堅,令這火一時半刻還真下不去!

「萌萌?」

我叫了她一聲,手順勢放在她前的山峰上。

萌萌扭了一下股,哼了一聲,不肯理我。

「你在幹嘛呢?」

看萌萌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我抬起頭一瞧,頓時嚇了個魂飛魄散!黑暗的光線下,萌萌正用兩手指捏住貓貓的鼻子,不讓她呼

「萌萌,你幹什麼!」

我厲聲大喝,一把拉過她的胳膊。

萌萌被我嚇了一跳,轉過頭怔怔的望著我,不敢作聲。透過窗外的月光,我能看到她大眼睛裡出的驚恐和閃閃發光的淚水。

「你想幹什麼?」

我用胳膊撐起身子,打開前的電燈,直瞪著她,眼裡的怒火像是要出來。

萌萌害怕的縮著手,顫聲說道:「我想幫姐姐挖鼻屎……」

挖……挖鼻屎?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想想剛才的確、好像、應該、差不多是萌萌的一手指進了貓貓的鼻孔。我好氣又好笑的問道:「你怎麼想幫人家挖鼻孔了?」

這妮子病得真不輕,做什麼事都讓人匪夷所思。

萌萌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怯怯的看著我,眼淚再度從眼角了出來,小聲哭泣著說道:「姐姐一直在睡覺,我想她鼻孔裡肯定有鼻屎,就想幫她挖。」

錯怪萌萌了。看著她害怕的樣子,我一陣心疼,從跟她認識到現在,我從來沒有對她像今晚這樣大聲說話過,肯定把她給嚇到了。

我內疚的抱著萌萌不停顫抖的身體,親吻著她的臉蛋說:「對不起啊!萌萌,乖,不哭,老公錯了。你不要三更半夜的給姐姐挖鼻孔啊,萬一讓姐姐不過氣來怎麼辦?」

萌萌哽咽著說:「我睡不著……你……你又不跟我……跟我玩!」

我憐惜的擦乾萌萌臉上的淚水,吻了吻她的嘴,說:「那好,老公跟你玩!老公跳舞給萌萌看!好嗎?」

萌萌眼角掛著淚花,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那意思像是在說:跳舞,你行嗎?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連嬸嬸姑姑也忍不下去了!跳舞一直是我的強項!

我乾脆跳下,穿著一條內,站在病房的空地上,搔首姿、抓耳撓腮的搖擺起來。

「哈哈哈……」

看著我滑稽的動作,萌萌終於破涕為笑了。

我使勁的扭擺著、誇張的舞動著。不是吹牛,在部隊的時候,連長就說我跳舞極度富有震撼力。那年指導員心血來,搞了一個元旦舞會,請了女兵班的戰士來教我們跳慢四步,跟我搭檔的就是我第一個女朋友。在我跳第一步的時候——套一句我們連長的話:「那真是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步啊!」

一腳跺傷了三個人!搞得指導員指著鼻子罵我:「你以為這是在踢正步嗎?你那條狗腿能不能彎個彎?一場舞就只跳了五分鐘,的汗竟把三層衣服都透了!」

連長也說:「從來沒見過有人把舞跳得這麼累的,這傢伙算是第一個!跳舞嘛,不就是輕鬆輕鬆的活嗎?這傢伙不光跳得頭大汗,那張臉還嚴肅到不行,好像是在跟誰拼命似的!」

晚會後,那個女兵的腳被我跺得一個星期不能參加訓練,我也是在那個時候把她泡上的。

後來,我都不知退伍幾年了,轉士官的戰友還打電話來對我說:「每逢舉辦舞會,我們連長總是仰天長嘆,說:『帶了這麼多年的兵,再也找不到像當年石頭那樣的跳舞神才了!那舞跳得鋼鋼響!不能說倒一片,但起碼能踩死一片!』」就算現在,我也是威風不減當年,跳了幾分鐘,汗得跟洗澡似的,全身都是!要不是康復科病房的隔音好,別說醫生、護士,估計連警察都能招來!

我不停的著氣,拉出鋪下的臉盆,裡面還有貓貓擦身後剩下的淨水,拿塊巾一邊擦汗,一邊對萌萌說:「怎麼樣,老婆,老公跳得好看嗎?」

萌萌已經笑得快要岔氣,又不敢太大聲,怕吵到貓貓,只好拼命捂住嘴巴,臉上因抑扭曲得都變形了。

我的自尊心受到嚴重的傷害!我賭氣爬上,捏著萌萌的小臉蛋,用牙齒輕咬著她的小嘴,恨恨的說道:「你笑什麼笑啊?看把你樂的,有那麼難看嗎?」

說歸說,我心裡還是鬆了一口氣,這小妮子已經沒有剛才那麼恐懼了。

萌萌笑著用舌尖了一下我的鼻子,道:「你跳得真難看,看我的吧!」

說著從上跳了下去,鞋子也不穿,慢慢的伸開胳膊,緩緩的扭動起來。

我痛苦的閉上眼睛。萌萌這是在跳舞嗎?這分明是在惑我!小妮子就穿著一身白的內衣,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下閃閃發光,高的咪咪把罩撐得鼓鼓的,纖細的肢以不可思議的各種角度扭曲,修長的雙腿忽而抬起,忽而落下,白的內遮不住花園人的景,幾黝黑的草冒出頭來,羞澀的向我招手。

不行,我忍不住了!我要進入那個美麗的花園!我要採食香甜的花

我瞪著血紅的眼珠,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萌萌,過來,老公幫你檢查身體……」

萌萌乖乖的走過來,慢慢爬上頭,然後老老實實的躺到上,眼神中充了期盼,櫻桃小嘴一張,嬌聲說道:「老公,你要幫我打針嗎?」

那媚人的樣子令我血脈賁張,恨不得立刻就把進她緊窄的道,放縱的蹂躪一番!胳膊不由自主地撫上萌萌滑的肌膚,帶起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小點。

萌萌打了個冷顫,搖晃著身體說:「好……」

我低下頭,用舌尖溫柔地輕觸著萌萌的肩頭,慢慢拉下她罩的帶子,然後解開背後的扣環,把它扔到一邊。

幾個月不見,萌萌的房更大了。實而又白,即使躺在上也沒有一分一毫的變形,依然驕傲的向天空,它已經成為我見過最完美的寶物!如果房也分名器的話,這無疑是最拔得頭籌的一對!不會太大,卻還是讓我一手掌握不住,手心總有一處帶著韌出來,比貓貓的還要翹、比丫頭的還要堅實!

頭雖然經過男人的洗禮,卻絲毫沒有加深顏,黃豆般大小的立在山峰頂端,粉紅而稚,上面的細小褶皺如果不仔細看本看不清楚。我輕輕的把手掌覆蓋上去,那兩顆調皮的顆粒不甘被迫,奮力的向上拔,像要把我的雙手給彈開。

「嘶!」

了一下已經到她口的口水,大嘴一張,把一顆嬌含進了嘴裡。我不敢用力,它太了,我怕輕輕一碰就會被牙齒劃破,柔柔一就會被口水融化!我只能一點一點的用舌尖它、用嘴含住它。

「老公……」

萌萌的身體有了輕微的顫抖,雙手抓著我的肩膀,隨著我舐的力度時松時緊。

我像品嚐著絕世珍餚,輪著兩隻房……不,就算是再好吃的東西,也不如我現在口中品嚐的寶物甜美!

在萌萌逐漸高漲的情中,我把兩人身上所有的累贅通通丟到了一邊。舌頭已不足於瀏覽山峰了,順著萌萌平滑的肌膚一路向下,每一寸的皮膚都留下我貪婪的津。我越過稀疏的叢林,終於到達了令人熱血沸騰的溫暖凹地。這裡地勢崎嶇,卻充芳香,一道道丘陵溝壑如引著我的探險。

我發現了一個小小的山包,舌尖剛剛一觸,萌萌就打了個哆嗦,叫道:「老公!那是萌萌的地方……不要親……很髒……」

我不理她,反而變本加厲的狂起來。那個小山包在我口水的洗滌下,變得晶瑩透亮,越發立起來。我意的放過它,舌尖繼續向下,在一處散發著幽香的口處停止了動作。入口是緊閉的,但是我知道,只要進入到裡面,肯定是一個神仙眷戀的地方!我甚至能覺到裡面的聲聲召喚,泉水的隱隱湧動。

終於,顫抖的舌尖對口發起了第一次的撞擊!兩側守的天然屏障適時的加緊了看護,奮力阻撓著舌頭大軍的衝入。

看來強攻不行,只能智取!

既然守衛森嚴,那我就先把城牆攻陷了再說!我放棄了直接攻打口的計劃,轉而對旁邊的屏障發起攻擊。舌頭大軍如排山倒海般輪衝上堅壘,瞬間就把它們淹沒,然後捲進嘴裡放肆蹂躪。一眨眼的工夫,原本堅不可摧的天然屏障就招架不住了,逐漸腫發軟,最後無力的癱倒在口兩側。

舌頭大將得勝狂喜,正揮麾入,不料突然從裡衝出一股急,差點把大軍給淹沒了!舌頭大將臨陣不,立即令大軍將士齊上陣,喝光所有洪水!不料這股洪水似乎永無竭枯之時,大軍愈是抵抗,來勢愈是兇猛,眼看口就要被洪水淹沒,舌頭大將破釜沉舟,乾脆指揮大軍逆而入!

洪水雖然暫時阻擋了大軍的攻勢,但也使嚴密的口有了細小的鬆動。舌頭大將藉機先讓舌尖擔任先鋒部隊,從洪水出的小中探進去,然後利用翻卷的戰術把口逐漸擴大,隨著先鋒兵的不斷努力,大部分的大軍慢慢向進。

這時,舌頭大將已經覺到了勝利在望。原本輕微顫抖的口此時更加抖動不停,作戰經驗豐富的舌頭大將立即預到這是城堡快要崩潰的跡象,於是馬上命令大軍加快攻勢,所有參戰將領務必全心全意投入戰鬥中,有消極怠戰者,斬立決!

在大將的嚴密督戰下,舌頭大軍勢如破竹的深入中,裡面雖然障礙重重,但對驍勇頑強的大軍來說卻絲毫沒有了阻擋能力。終於,當最後一部分也攻入口時,大軍上下開始騰慶祝,而此時的堡壘也開始劇烈顫抖,隨後更加洶湧的洪水洶湧而出,卻已經不能起到任何阻擋的作用,只能成為大軍消除作戰疲勞的遊樂場,任大軍肆意玩

就在全軍慶祝戰功的時候,原本崩塌的口突然劇烈收縮起來,把還在跳躍慶祝的大軍全部夾在裡面!這一猝變讓舌頭大將來不及反應,眼看口愈關愈緊,舌頭大將趕緊下令全軍撤退,若慢行一步,將有全軍覆沒的危險!還在回味勝利的大軍本不相信敵人還有這一招,但看兩側護衛的戰士們已有招架不住的趨勢,便立即奉命撤退。

舌頭大將心有不甘的邊撤退邊反抗,但不住口的緊密擠,只好狼狽逃竄。

臨出口的時候,舌頭大將嘆息了一聲,看來,只有請兄弟獨眼大將軍來了!只有他,才能收復這片失地!

不過一眨眼的工夫,獨眼大將軍率領自己的大軍趕到了口。看到舌頭大軍潰敗時下的一片狼藉,獨眼將軍冷冷一笑,命令光頭司令先行探路。

光頭司令沒有急著直接攻,先是四周察看了一番,發現先前的舌頭大軍還是很有用的,兩側的天然屏障此刻已倒在兩旁,口已處於無人把守的狀態,而不斷湧出的泉水雖然讓前進的道路變得異常泥濘,但是卻起到了潤滑的作用,讓身寬體肥的光頭司令有了入的可能。看著細小的口還在一開一合的動,急於立功的光頭司令按捺不住了,發揮了勇敢的大無畏神,一頭向去!

第六章病房裡的

「哎呀!」

萌萌叫了一聲。我連忙用嘴堵住她的櫻,我知道貓貓聽不見,可這是在她的身邊,我還是有些顧忌。

萌萌的道我沒有進入過多少次,此刻覺還是那麼的緊湊,頭剛進去就被兩側強勁的壁夾住了,要不是剛才有充分的潤滑,估計連進去都相當費事。

看著萌萌略顯痛楚的俏臉,我有些不忍再用力,乾脆抱緊她的身體,用下身慢慢的研磨。

「萌萌,痛嗎?」

萌萌點點頭,又飛快的搖搖頭,認真地說:「比上次你幫我打針的時候好,現在是外面有一點點痛,裡面很。」

我聞言放下心,研磨得更加用力,好讓她儘快適應我的大。頭在慢慢的晃動中,逐漸進入到萌萌的身體裡,只要它進去,剩下的就好辦了。

很快,一大半的莖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深入到萌萌的身體裡面。我低下頭看著還留在外面的一小部分莖,我正想一鼓作氣的全而入時,頭的前端居然頂到了一個軟軟的團。

花心?和萌萌的第一次做是在我糊糊的狀態下完成的,那次我只是依本能而為,本沒有覺到萌萌身體的妙處。現在看來,她的內部結構跟和我做過的任何一個女孩都不同。

我又向前頂了頂,受著萌萌身體輕顫時所帶來的銷魂,肯定的下了一個結論:萌萌的花心太淺!淺到我的莖還沒有全而入就已經碰到了。

萌萌身體內最的部位就在我的頭前,我只要稍稍動一下股就可以覺到。每當頭觸動到那個地方,小妮子就痙攣似的顫抖一下,嘴裡發出「啊」的一聲呻,而花心同時也在膨,發出一絲甘美的花

這股覺令我欣喜若狂。我動著自己的莖,受著頭碰撞花心的刺莖被包圍的快

萌萌睜著大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小嘴時張時合,息聲變得愈來愈急促。

頭已經覺到花心膨到極限了,被我頂著的凹陷處以驚人的力量反彈回來,萌萌的息聲早已變成時斷時續的叫聲,雖然聲音還很稚,卻是由心而發,毫不做作。

「啊!老公……好舒服啊!那裡好啊……對了,就是那……糟糕,要出來了!」

隨著萌萌的一聲長嘆,頭立刻被一汪灼熱淹沒了,絲絲溪順著兩人的合處淌下來,浸單。

怎麼這麼快就高了?我還不夠呢!我抱起萌萌癱軟的雙腿往肩上一扛,沒有給她絲毫息的機會,莖如發怒的公牛,瘋也似的衝進狹小的牛棚。

萌萌的嘴被我封住,只能瞪大了眼睛,身體被我兇猛地撞擊而上下搖晃著,體內的溪逐漸加大,越發洶湧起來。最妙的是她的花心,在頭不停的碰撞下居然頑皮起來,明明已經碰到了它,卻匆匆一滑,如不倒翁般堪堪躲過密集的攻擊,那擦過莖身的快,讓我連孔都舒張開來。

這樣的花心還真是令人瘋狂到了極點!腦子裡靈光一閃,想起了以前看過的那本書,名器譜上有過介紹,這是戲水龍珠!名器!又見名器!

此時的我已經被萌萌體內的花心撥得火大熾,本不理會她嬌小的身體受不受得了,莖全沒入,如和尚撞鐘般一波波的向她體內撞擊!

萌萌已經被氾濫的高得小臉發白,渾身酥軟得像是沒有了骨頭,癱在我的身下,連呼都困難起來,經常是一口氣剛上來,好半天沒有呼出去!

我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到很心疼,但是卻無法控制自己的火,只能咬著牙狠心衝刺,莖大力地穿過狹窄的道入口,急速衝進她的身體深處!

終於,在萌萌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長叫一聲後,她徹底暈了過去。在她幸福的暈厥之前,她只說了一句話:「老公……不行了!你幫貓貓姐打針吧!」

跟貓貓做?傻妮子,如果能跟她做,我何必忍得這麼辛苦!看著身下的玉人氣若游絲卻一臉足的樣子,我不苦笑一聲。心想:就這麼不負責任的睡了?我還沒完呢!可是又不能繼續蹂躪她,否則真的讓她的身體為此受傷,那可是我最不願意見到的結果。

我鬱悶的拔出莖,上面殘留著萌萌體內的大量,像是剛剛用水洗過。拿一塊乾淨的巾擦了擦,正想穿上衣服,腦子裡突然閃出一個念頭:跟貓貓做,行得通嗎?

樓梯間亮著燈,我穿著一條睡和一件長長的大襯衫走了出去。不是我不嫌熱,實在是下身雖然已經疲軟但是還沒有縮小,鼓囊囊的在內裡撐起一個大包,不遮實在不好意思出來見人。

值班護士正是白天的小姑娘,我知道她的名字,她叫古寧。

聽到樓梯間的腳步聲,小護士從護士站裡探出頭來,看到是我,一副愕然的樣子,問道:「石總,怎麼還沒睡?」

我有點不好意思,四處打量了一下,期期艾艾的張了半天嘴,才小聲問她:「有沒有醫生值班?」

古寧點點頭,好奇的問我:「劉醫生在,但現在已經休息了。有什麼事嗎?可以告訴我嗎?」

「你?」

我懷疑的看著她。

古寧看出我眼中的輕蔑,不服氣的噘嘴說道:「怎麼?看不起我啊?我可是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的,在衛校時,我每次考核都是名列前茅哦!」

看著小護士瞪著大眼的可樣子,我突然想逗她。

「那好!」

我清了清嗓子,認真的對古寧說:「向高材生請教一個問題:你說我能不能和貓貓做?對她會有什麼影響?」

「啊?」

古寧一下子愣住了,本來白皙的臉龐瞬間布紅霞。

「這個……我……」

古寧低著頭不敢看我,兩隻小手放在桌子上,一會兒叉,一會兒重疊,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噗哧!」

我一下子笑了出來,附在她的耳邊說道:「還沒過男朋友吧?」

這下子倒好,小妮子臉上的紅,一下子就蔓延到脖耳後了。

「就知道你不懂嘛,還非要我找你!」

我故意她。

「你……」

小妮子臉上像滴出了血,鼓起勇氣抬頭看著我說:「告訴你,理論上來說,腦功能損傷的病人不可以做,因為大腦已對身體內的各種機能沒有支配能力,所以她不會有快或者高的表現。但是……」

古寧看了我一眼,停住不說了。

這妮子,我在這等著呢!這不折磨人嗎?有上句沒下句的!

「但是什麼?」

我急切的問她。

古寧故意白了我一眼,那神態像是在說:你不是說我不懂嗎?現在這麼急著問我幹什麼?

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我心中一動,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吳言!

眼前的這個小護士和當時的吳言是多麼相像啊!我想起那個銷魂的夜晚,又想到我可卻不能相認的兒子,心中一痛,眼眶紅了起來,低頭不語。

古寧看我突然發愣的樣子,以為是因為她不肯告訴我實情,急忙說道:「石總,其實沒事的。畢竟生活最能刺循環,你……試試也未嘗不可。」

我看古寧關切的樣子,心中一暖,道:「謝謝你。」

便轉身向病房走去。

如果時光倒退六、七年,這麼可的小護士我肯定不會放過,但是現在……我已經沒有多餘的情了!我還有貓貓以及萌萌。

另一個人的身影從心裡浮現出來,我甩了甩頭,怎麼會想起她?不可能的,她……跟我沒什麼的,一定是我想錯了!

萌萌已經睡了。我掀開被單,玲瓏有致的光滑軀體映入我的眼簾,這妮子怎麼不把衣服穿上呢?不過正好方便了我,剛才我還沒盡興呢!

我全身得一件不剩,鑽進被單裡把萌萌摟進懷裡。

看來小妮子剛剛擦洗過了,身上已經沒有剛才戰鬥過的痕跡,只有兩片嬌還微微外翻,暗示著剛才的烈。

「唔!」

萌萌覺到我抱著她,並沒有睜開眼,小腦袋往我懷裡鑽了鑽,仍然呼呼酣睡。我想繼續和萌萌情一番,又不忍心吵醒她,只好把她往旁邊輕輕一放,翻身爬到貓貓旁邊。

貓貓的面容一如昨,安詳而美麗。這個令我深的女孩,即使在沉睡中都顯得那麼嬌柔,我慢慢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龐,輕吻著她的櫻

貓貓被動的張開嘴巴,我想她的香舌,卻屢次不能得逞。

我解開貓貓前的衣服,一對白皙耀眼的了出來,為了怕她難受,我很久沒有給她戴罩了。房已經沒有往的豐,那略顯乾癟的模樣讓我一陣心酸;頭看起來卻比原來大,顏還跟以前一樣嬌;身體很瘦,我幾乎能看到肋骨,摸著這一條條溝壑,我終於忍不住掉下淚來!

貓貓,我的人!你這是受了多大的苦、遭了多少的罪啊!我躺在她的身旁,用舌頭仔細舐著她蒼白的肌膚,受著她身體的微涼,內心萬分悲傷!貓貓,只要你能好起來,這一輩子,我不會再讓你遭受一丁點苦難!

所有的方法都試過了,然而貓貓至今仍昏睡不醒。

而今晚的這次能給她帶來什麼樣的影響?我不敢去想卻不能不想。這已經是我最後一個辦法,如果還是不行,我的餘生只能在看著人沉睡的痛苦中度過。

但是,無論貓貓有沒有清醒,我都會陪在她的身邊一輩子!我發誓!

下貓貓的睡,我心中的痛苦又加深了一些。

原本黝黑的叢林,此刻看來竟是這麼的乾燥枯黃,軟軟的貼在白皙的下身上,下面的花園雖然嬌,卻早已不復當年生機盎然的景象,緊閉的花園入口顯得乾澀、荒涼。我把嘴輕輕貼了上去,鼻間深呼了一口那悉的味道,這裡還是那麼清香,沒有絲毫改變,我稍稍有些安

我溫柔的舐貓貓的,那略顯酸澀的味道如一壺陳年老酒,讓我難以捨棄。

貓貓還在沉睡,無論我怎樣的動作,都不能讓她發出任何聲音。

我有點著急,用舌頭把兩片捲進嘴裡用力的,還把舌尖深深進入到她的道,可是這些都沒有用,貓貓還是雙腿大張,一動也不動的任我擺佈。

「石頭,你在幹嘛?」

耳邊傳來萌萌的聲音,原來小妮子已經醒了。

我沒有說話,把頭縮進萌萌的懷裡,含著她的頭嗚嗚的哭泣起來。

萌萌不理解我為什麼痛苦,只是柔順的抱著我的脖子,把我的頭按在她的前,像哄孩子般拍著我的後背,說道:「石頭乖,不哭啊,老婆給你吃。」

我吐出頭,抬頭望著萌萌的眼睛,說道:「萌萌,你說貓貓會醒過來嗎?」

萌萌立即答道:「當然會啦!只要貓貓姐睡夠了,自然會醒過來的!」

的親了一下萌萌的小嘴。我明白她說的話對於貓貓的病情沒有一絲幫助,但是她這顆善良的心讓我動。我轉身痴痴的看著貓貓,伸出手溫柔的撫摸著她憔悴的容顏,內心卻在焦急中慢慢平靜下來。

「寶貝,無論有多大的困難,我都要讓你醒過來。老天既然能讓我們重逢,就不會再讓我們以這種形式分開,如果這真的是命中註定,那我石頭就要以身抗命!大不了我們兩個在另一個世界重逢!」

萌萌在我的身後抱住我,柔軟的身體貼住我的後背,那堅的雙峰和下身的撥著我。

我嘆了口氣,回身抱住萌萌,親親她的小臉,說道:「萌萌,我想幫貓貓打針,你幫幫老公。」

萌萌高興的笑道:「好啊!可是,我怎麼幫你啊?」

我指著垂頭喪氣的莖,說道:「你看,老公的針管變小了,你要想辦法讓它大起來啊!」

萌萌噘著小嘴說道:「這長在你身上,我有什麼辦法啊?我也不想打針了,剛才被你得現在都沒力氣了!」

我笑了,對她說:「不用你,你用小嘴幫老公含一含針管,就能讓它變大了!」

萌萌瞪大眼睛問我:「真的?」

我點點頭。

看著萌萌好奇的扶起我的莖,像是吃糖般先了一下頭,然後小手輕輕的了幾下,再把整莖一點一點的含進嘴裡,小舌頭在頭上還了兩下,令我舒服得直打哆嗦,這妮子太有吹簫的天賦了!

莖漸漸的有了覺,嘴有些發乾,但萌萌溜到我的下面,我碰不到,只好把手伸向旁邊的貓貓。

摸著貓貓瘦弱的身體,我氣對在下面的萌萌說道:「老婆,快……快點……哎呀!別咬!用嘴包住——對,上下動……舌頭一下……」

隨著萌萌技巧的練,身體的快也愈來愈強烈。

我乾脆用雙腿夾著萌萌猛一翻身,把她在了下面。

貓貓不會有反應,所以我得先在萌萌身上滋潤一下。

我躥到下面,把萌萌的雙腿一分,提就想往裡衝,萌萌卻一把抱住我說:「石頭,我不打針了!我沒力氣了!」

我愣了一下,往她的下一摸,乾乾的,沒有一點水痕!服了!據以往的經驗,女人給男人吹簫吹得這麼起勁,多半自己也想要了。可是萌萌的表現徹底推翻了我的想法,這個妮子的思想確實異於常人啊,我都把這點給忘了!

沒辦法,看萌萌無力承受的樣子,我確實有些心疼,乾脆身子一抬,把莖重新進她的小嘴,趴到了貓貓的身上。

我一邊舐著貓貓的,一邊享受著萌萌的小嘴所帶來的陣陣刺,我想如果貓貓是清醒的,那該有多好啊。萌萌的嘴太小了,只能含住我三分之一的莖,我覺得不過癮,想偷偷再進去一點時,卻被她用牙齒咬住,疼得我一咬牙,老老實實的不敢動彈。

誰說這妮子傻?得跟猴子似的。

看著貓貓的道已經被我的口水塗抹得晶亮滑,我忍不住了,偷偷逮住一個空檔,莖使勁一,頂進了萌萌的喉嚨,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了出來。

「咳咳!」

萌萌被我得差點吐出來,捂著口趴在邊直氣,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牙一咬,惡狠狠的向我撲來。

我要的就是這樣!我一把摟住萌萌,把她放到貓貓的身邊,舉起她的雙腿,暴莖往下一戳,「噗滋」一聲進了她的道!

「啊!」

萌萌輕叫一聲,身體立即癱軟下來。

貓貓昏睡不醒,就算道被我的口水滋潤得已經透,但是她本身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如果我貿然進入,只會給她帶來傷害。萌萌是罕見的戲水龍珠,放著這麼好的潤滑設備不用,豈不是費?

覺小妮子的愈聚愈多,有一些已經順著兩人的結合處出來了,我加把勁猛了幾下,把她送上高。親吻著她的小臉,在她耳邊輕輕說道:「老婆,睡一覺,休息一下,老公去給貓貓姐打針。」

發現小妮子對我的話沒反應,低頭一看,只見她小臉紅,鼻翕閃動,看來確實是累得不成模樣了。我吻了一下萌萌的額頭,便把莖從她的體內拔了出來,看著上面漉漉的,放心的趴到貓貓身上,輕輕分開她的雙腿,然後用力一頂,莖一寸一寸的消失在貓貓的體內。

親吻著貓貓的嘴時,我有種想哭的衝動!六年多了,這具曾經讓我瘋狂戀的身體,如今沒有了往的活力。在裡面時略澀痛,雖然那裡還是很緊,卻沒有往的灼熱,曾經的「重巒疊嶂」如今變成了頭棉花,我每頂一處都把它擠得四處逃散,再也不復當年的驍勇景象!

貓貓,我的人,你快醒過來吧!來跟老公做啊,讓老公好好疼惜你!抱著貓貓的身體,我閉上眼睛回想著跟貓貓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曾經溪潺潺的地方,怎麼也跟現在的枯竭聯繫不起來。貓貓,你能覺到老公的意嗎?如果覺得到,你就動一下,哪怕只是眨眨眼!

貓貓沒有眨眼,她本聽不見我任何的呼喚。無論我怎麼親吻她、怎麼用莖觸碰她體內的任何角落,她都只是安詳的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的任我動作。

我甚至想大力衝撞,或許只有強烈的刺才能讓貓貓有所反應,可是,我不忍心!貓貓的身體已喪失機能,對任何動作都沒有反應,如果我再這麼魯莽,很可能給她帶來永遠不能癒合的傷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輕輕的親吻她的臉龐,藉著萌萌的潤滑,溫柔的在貓貓體內動。

這是我最傷心的一次做,沒有反抗也沒有配合,我的莖堅硬如鐵,我的心情卻是如墜深淵!我知道,我失敗了!我已經在貓貓的身體裡動了半個小時,她的道卻還是那麼幹澀,人也安靜的躺著,只有微微起伏的口才顯示出一點點生命的跡象。

貓貓,你睜開眼睛看看我,你的石頭現在就趴在你身上!你能覺到我身體的熱度嗎?你能體會到我對你的深深意嗎?你能聽到石頭在呼喚你嗎?眼淚如雨,一滴一滴的灑在貓貓赤的身軀上,慢慢聚集成一條細細的長,從旁邊落下來,浸單。

我從貓貓的身體裡退了出來,倒在她的身邊,緊緊把她抱進懷裡。

我沒有發莖卻已經疲軟,既然做對她沒有作用,那就是折磨,我不能為了發自己的望讓心的女人受苦,無論她能不能覺得到!

我親吻著貓貓的鼻樑,讓她側身依偎著我,雙腿夾著我的一條大腿,那細細的貼在我的皮膚上,這是貓貓以前最喜的睡覺姿勢,每次我們情完,她都會這樣在我的懷裡睡覺;萌萌也在睡夢中翻了一個身,枕到了我的另一個胳膊上,光滑的大腿也夾住了我。這兩個妮子,睡相還真像啊!

我從萌萌的脖子下出胳膊,關掉電燈後又放回去,把兩個心的女孩往懷裡擁緊。

已深,我看了看窗外,那一輪明月似乎就在眼前,再過幾個小時,它就應該回到遠處的山下,接著太升起來,新的一天就會開始。對了!明天!只要有明天,就會有希望!就會有奇蹟!貓貓,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樣,期待著奇蹟的發生?

突然,一側的大腿上覺到一股輕微的,我伸手一摸,卻是一片滑。

這邊睡的是貓貓。

我迅速而溫柔的把胳膊從兩妮子的脖子下面了出來,一手打開電燈,萌萌被光線刺到眼睛,小嘴裡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麼,轉了個身繼續睡。

我管不了那麼多,飛快地躥到貓貓的身下,輕輕把她翻過來,讓她平躺,把她的雙腿一分……我愣了!貓貓的花園口有些許微白的體,和我腿上的一樣!我剛才並沒有,萌萌的也早已乾結,那這些東西是……」

我拼命抑制住內心的狂喜,身體卻止不住的顫抖起來!貓貓,我的人!你能覺到是嗎?你知道石頭就在你身邊是嗎?貓貓,醒來吧!我們還有很多好子要過!老公已經是一家工廠的廠長了,我在市區買了房子,明天我就接媽媽過來,我們三個人——不對,四個人一起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好嗎?寶貝,你能聽見嗎?

貓貓還是安靜的躺在上,但是我能看出她心底的笑意。她能覺到的,我相信!

「媽,下週一您過來吧,我找到貓貓了!」

放下電話,我靠在椅背上,用手腦袋。貓貓的媽媽在電話裡很動,我能受到她的心情,只是如果讓她知道貓貓是現在這個樣子,她會怎麼樣呢?這也是我遲遲不敢告訴她的原因。

「咚!咚!」

兩下,有人敲門。

我坐正身體,讓他進來。給員工一個力充沛的形象是帶動大家積極工作的不二法門。

「石頭哥!」

進來的是伍子。這傢伙自從從豪天帝國出來之後就一直跟著我,現在我讓他待在我以前的部門——人力資源部。不過他的職位是助理,要當這個部門的主管,還欠缺火候。

伍子一臉媚笑,快步走到我面前,想貼著我耳朵說話,卻被我一把推開:「有就放!挨那麼近幹什麼?口臭!」

伍子站直了身體,瞪著眼珠說道:「哥,別怪兄弟不體諒你啊!我給你招了一個秘書!哈哈……」

我眉頭一皺,把手中的資料往桌上重重一放,張嘴罵道:「我說你小子是不是腦子裡面進機油了?我跟你說過多少遍,我不要秘書!」

一個指示我不想重複太多遍,這小子偏偏不長記,我看是皮了!

伍子哼了一聲,道:「話不要說得太絕!別人你肯定不要,這個嘛,她自己都說你必須要的!」

靠!還有這種事,非人家請秘書!我還真就不吃這一套!

我斜眼白了伍子一眼,冷冷說道:「再厲害的人老子都見過!剛出校門的丫頭雷聲大雨點小,叫她走人!」

伍子愣了一下,點頭說道:「好!我馬上叫她走!」

轉身臨出門時又甩了一句:「你可別後悔!」

我真想拿東西砸他!你哪國的?胳膊肘子往外拐!

「真的不肯要我?」

一道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渾身一震,怔怔的看著進來的麗人。

唐柔!

「你怎麼會來?」

動的站起身,想衝過去抱住她,卻硬生生止住了腳步。為什麼會有這種覺?我應該算是她的仇人啊!可是……我心裡除了貓貓和萌萌,還有一個人,難道是她?

唐柔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道:「怎麼,我不能來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你這些子去了哪裡?」

唐柔眼眶一紅,低頭說道:「回家了。本想找個人嫁了,放下所有的包袱,就這樣過一輩子。可是,我捨不得……捨不得……貓貓姐……」

看著唐柔那副語還羞的小女兒心態,我心中一顫。我覺得到,她心中捨不得的,不只是貓貓。

唐柔的到來為我省了很多事。她就住在我家,雖然我很少回去,但她還是把家裡打掃得很乾淨。我有空就去醫院,沒空的時候就請她過去,只是這妮子和萌萌好像是天敵,從第一眼對上後就火星不斷,令我很頭疼!

三天後,貓貓的媽媽風塵僕僕的趕來了。我本來想讓她把家裡收拾一下,該賣的就賣了,沒想到她就帶了一個小包坐火車趕過來了。

看著從車站裡走出來的婦人,我眼睛又是一紅。不到兩年,她好像蒼老了二十歲,臉的皺紋讓我幾乎認不出來!

「媽!」

上去叫了一聲,接過她手中的小包。

「孩子呢?現在在哪?快帶我去看看她!」

我打開車門,對她說道:「媽,先去吃飯吧!你坐了一晚上的火車,肚子都餓了吧?」

她搖搖頭,說:「我要見女兒,你快帶我去見她!」

開著車行駛在去醫院的路上,我的心情很緊張。我不知道叫她過來是對還是不對,我真怕她看到貓貓現在的樣子,會承受不了!

「石頭,這車是你的?」

媽打量著車裡的各個角落,問道。

我搖頭說:「這是廠裡配給的。每家分廠的老闆都有。」

她點點頭,看著前方沉默不語。

「媽,要不您現在先回家休息吧,明天我再帶您去看貓貓?」

我知道她急著見貓貓,又不想讓她太緊張,只能不停的跟她說著話。

她搖搖頭說:「不用。你在這買房子了?」

我點頭說道:「買了,樓中樓,夠我們一家人住了!」

她擦了擦眼睛,嘴裡說道:「有出息了,石頭有出息了!」

我也嘆一聲,這都是袁濤的支持,沒有他,哪有今天的石頭!

「石頭,你沒跟貓貓住在一起嗎?」

媽突然問道。

我怔住,看來是瞞不住了。

我抓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的道路,低沉的說道:「媽,貓貓……在醫院!」

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住了,我扶著媽下了車,朝裡面走去。

自從聽到我說貓貓在醫院,她就一直張著嘴巴不說話,我怕她承受不了,把車開得飛快;下了車,她果然雙腿發軟,走不成路了!

推開康復科的門,萌萌正在細心的替貓貓擦臉,看到一個陌生的婦女直勾勾的盯著懷裡的姐姐,一步步上前來,連忙把貓貓往身後一護,噘著嘴說:「你想幹嘛?不要吵姐姐睡覺!」

我招手讓萌萌過來,然後帶著她去護士站,拜託古寧照顧一下,然後走回病房。

媽手裡拿著剛才萌萌丟下的巾,坐在貓貓身邊,溫柔的、仔細的擦拭著貓貓的臉龐。我陪著她坐在旁邊,看著她眼中出渾濁的淚水,鼻翕一張一合,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心裡難受至極。我扶著她的肩膀說:「媽,別太難過,小心身體!」

媽擦了一下眼淚,把手放到貓貓的頭上,輕輕撫摸著說:「不難過,早就不會難過了!能看到女兒就已經足了。這樣也好,天天守在媽身邊,哪裡也不會去!」

我嘆了一口氣,把貓貓的手緊緊抓在懷裡。

貓貓的媽媽來了,就不讓我天天在醫院陪宿了。

我白天有時間的時候就去醫院換班,讓她回家休息,但晚上她怎麼說都要睡在貓貓身邊,我拗不過,只好由她。

媽曾經問過萌萌和唐柔跟我的關係,我不想瞞她,如實稟告。我以為她會罵我,沒想到她只是沉默了一會兒,就沒有再問。

我看得出,其實她比較喜萌萌,可能是因為第一眼見到的時候,萌萌那對貓貓發自肺腑的關心動了她,她們相處得很愉快;只是唐柔一直不敢放鬆心情跟媽講話,我知道她還在介意過去的事情,這麼重的包袱雖然放下了,但並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出來,她還需要時間來適應這種轉變,我也需要。

senglin08

2024-11-30 11:47:22

第七章喚醒貓貓

子一天一天在焦急中度過,所有人的努力似乎都成了飛舞在空中的肥皂泡泡,剛開始充信心、充希望,很快就被殘忍的時間利器捅得四分五裂、灰飛煙滅。

貓貓的病情並沒有多大的起,她還是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裡,雖然我確實聽到了她偶爾會咳嗽幾聲,卻被醫生殘酷的告知這是病人身體的本能動作,應該是氣體進入氣管引發的自然反應。

我無數次的看到媽跑去廁所,然後紅著眼睛回來。

我心裡也難受,但還是一臉平靜,拼命制自己的悲傷。男人是家裡的樑柱,當命運的大山向你崩塌時,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直你的脊樑,讓女人躲到你的身體下!誰都可以倒下,只有你不能!

我下了班沒有急著去醫院,要唐柔陪我一起去街上逛逛。

快到冬天了,想給媽和萌萌買幾件厚一點的衣服。

超市依然熱鬧非凡,來來往往的人群夾雜著一陣陣聲笑語。

我像一個過客,神情默然的穿梭在人群之中。多少子沒有跟貓貓一起上街了?自從跟她分別後,快樂就不屬於我。

唐柔的眼光很不錯,挑了幾件衣服都符合我的想法。我付完錢後提著衣服往外走,路過品櫃的時候,我停下了腳步。

櫃架上有很多音樂盒,有一個盒子是打開的,上面一對小人隨著悅耳的音樂在鏡面上翩翩起舞。醫生曾說過音樂或許可以刺病人的腦細胞,我便幫貓貓買了一臺CD播放器,每天都調好音量把耳機放進她的耳朵。可是現在這個小小的東西卻讓我有一種買下來的衝動,於是我隨便拿了一個到櫃檯付了錢,放進袋子裡跟唐柔回到了醫院。

萌萌看到我回來,高興的跑過來,我把手裡的袋子給她,告訴她裡面有她的衣服。小妮子像是撿到了寶,天喜地的跑到旁邊的上試穿去了。

「媽,我訂了快餐,您先吃吧!」

我走到邊,把飯盒放到桌上,坐到貓貓的身邊。媽嘆了口氣,默默的拿過飯盒,走到桌邊坐下來吃。

唐柔拿起一塊蘋果,放到旁邊的簡易果汁機裡榨出一杯果汁,我拿著唐柔遞給我的果汁,扶著貓貓,用小勺對著她的嘴一點一點的餵了進去。

「石頭,這是什麼?」

萌萌舉著一個小紙盒子跑到旁邊問我。

差點忘了!我打開盒子,把音樂盒放到貓貓病旁的桌上,掀開蓋子說道:「這是給姐姐聽的。」

音樂一響起,我就愣了!這個曲子……我想起六年前的那個夜晚,我的貓貓和我的丫頭手拉著手,一人拿著一個麥克風,一本正經的對著電視喊道:「下面這首歌,獻給所有支持我的人!預備,起!」

我的丫頭已逝,如風中的玫瑰般還沒完全綻放,就離開了這個世界!而貓貓,卻只能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這裡!頓時我的眼淚了出來。

「貓貓!」

握著她冰涼的小手,我痴痴的蹲在邊,道:「還記得這首歌嗎?老公唱給你聽好嗎?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貓貓,你聽到了嗎?你醒醒啊!」

抱著貓貓的脖子,我再也抑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石頭,你看!」

唐柔一把拉住我。我抬頭一看,頓時止住了呼

一滴晶瑩的淚珠從貓貓的眼角滑落下來,那蒼白的嘴動了幾下,終於發出一個聲音:「石……頭……」

「醫生,她醒了!姐姐醒了!」

唐柔欣喜若狂的飛奔出去。

我傻愣愣的看著睜開眼睛的貓貓,心中的狂喜無以復加,嘴卻顫抖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萌萌瞪著大眼躲在我身後,是她一直堅信著貓貓會醒過來,現在真的醒了,她反而不敢說話了。

「女兒,你醒了?好女兒!媽媽在這!」

貓貓的媽媽扔掉筷子,動的跑過來,撲到病上。

醫生把貓貓推進了CT室。我在門外像一隻被剁了尾巴的猴子,不停的走來走去。

「石頭,坐一會兒吧,她很快就會出來的。」

唐柔看著我焦急的樣子,走過來安我。

門開了,我和眾人全圍了上去。

「寶貝!」

我撫摸著貓貓的小臉,熱淚盈眶的看著她。

貓貓伸出手來,蓋在我的手上,道:「石頭!」

千言萬語盡在這一握中。

一夜無眠,要不是媽強烈要求我帶著萌萌和唐柔回家,我本捨不得離開!即使躺在上我也久久不能入睡;萌萌倒是頭一挨枕頭就睡了。

我實在覺得無聊,乾脆起來到客廳坐著。

我點燃一煙,那繚繞的煙霧竟然令我覺得嗆鼻,想想還是把它滅了。為了怕影響到貓貓的身體,我已經有很久沒有碰煙了。

我舒舒服服得伸了個懶,嘴角出一絲笑意。貓貓終於醒了!以後我絕不會再跟她分開了!既然她能醒過來,那就表示可以站起來了!現在科學這麼發達,我手邊也有點錢了,找個好醫生給她看一看,說不定我們還可以生孩子!所以等貓貓的身體恢復以後,首要任務就是跟她求婚!想到這些,我反而更興奮了!

桌上有隻白的小瓶子,我順手拿起來,原來是安眠藥,肯定是貓貓的媽媽的!老人家自從來了之後幾乎沒睡過一天好覺,晚上陪著貓貓,肯定也是心痛得睡不著,我有時間去醫院換班的時候,她才肯回家休息,但是看來也得靠安眠藥來幫助睡眠。

我嘆了口氣,把藥瓶放回桌上,以後,應該用不到這個東西了。

旁邊臥室的門開了。唐柔穿著睡衣走了出來,看到我在沙發上坐著,並沒有多少驚訝,逕自走到我身邊坐了下來,氣氛有些尷尬。自從她來了之後,我並沒有多少時間跟她談,除了工作和去醫院照顧貓貓,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多,現在這個時候,我反而不知道對她說什麼好。或許,放不下的不光是她,還包括我。

唐柔抿了抿嘴,深深的深呼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姐姐醒了。」

我一愣,本能的點了點頭,說:「醒了!」

唐柔嘆了一口氣,用手指了指我的臥室,道:「那她呢?」

我一時還沒明白過來,怔怔的看著她。

唐柔靠在沙發背上,繼續問道:「萌萌呢?你打算怎樣跟姐姐說?」

我確實還沒想過。從貓貓醒來到現在,我一直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中,本來不及想這些問題。是啊!我該怎麼跟貓貓解釋我和萌萌的關係?貓貓就是因為丫頭的原因才跟我分手,現在她能容忍萌萌的存在嗎?

「我……」

我支吾半天,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突然想到了什麼,反問道:「那你呢?」

「我?」

唐柔苦澀的一笑,道:「姐姐醒了,我也該回去了!我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既然她已經找到了你,回到你的身邊,你們就好好過子吧,我從哪裡來,就回到哪裡去!」

我直視著她的眼睛,對她說道:「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唐柔抬起頭,茫然的看著我說:「要不然我還能怎樣?除了回家我還有別的路走嗎?」

「有!」

我堅定了心裡的念頭,一把抓住她的手說:「小柔,你我嗎?」

唐柔身體一顫,吃驚的看著我,嘴由於動而顫抖起來:「我……你是我的……」

「小柔!」

我打斷她的話,沒有讓她再說下去,道:「是的,我承認我們之間有太多的恩怨。但是,已經了結了,不是嗎?如果你還放不下心中的包袱,那你可以殺了我,為你父親報仇!如果你下不了手,那就好好我,我一定會讓你一輩子幸福!小柔,我知道你心裡有我,只是不敢面對現實,你心思太複雜,我以前也是。但是我現在想開了,行事無愧於心,舉頭自有神靈!如果時間可以回頭,我不會再讓心的人離我而去,現在,我要把握手中的一切,包括我的和我的人!」

唐柔的眼睛裡早已蓄淚水,被我握著的小手反抓住我,緊緊貼在前。

我把唐柔攬到懷裡,為她擦乾眼中的淚水,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心中無比疼惜。我吻了一下唐柔的嘴角,柔聲問道:「小柔,你願意幫我一起照顧貓貓和萌萌嗎?」

唐柔「哇」的一聲哭出來,雙臂抱住我的脖子,點頭泣道:「我願意!」

「石頭!」

萌萌似乎被吵醒了,在臥室裡喃喃叫我。

萌萌這一叫,唐柔頓時清醒過來,趕緊從我懷裡掙開,起身說道:「我……我剛才太……我還要想一想!」

轉身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我鬱悶的走進房間。萌萌蜷著身子縮在上,小嘴還在悠然的打著輕酣,我在她的股上輕輕一拍。心想:臭丫頭,早不叫晚不叫,好事都被你攪壞了!

貓貓的臉一天比一天紅潤。

我聽從了醫生的建議,在貓貓甦醒後的一個星期,把她接回家裡。

看著貓貓坐在輪椅上好奇地打量著四周,我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道:「老婆,看夠了沒有?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家,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現在先讓老公做飯給你吃!」

媽笑呵呵的白了我一眼,說:「你得了吧!陪女兒在這說話吧,我去做飯!」

「不行!」

貓貓卻抗議起來,拉著媽的手不放開,指著我說:「你去做!我要和媽媽說話!」

我舉著雙手說道:「好,本來我就說我去做嘛!你們聊吧!」

轉身正待要進廚房,貓貓突然叫住我:「石頭!」

我轉身看著她,道:「老婆,還有什麼吩咐?」

貓貓淡淡一笑,說:「我已經好久沒吃你做的飯了!」

我鼻子一酸,連忙轉身邊走邊說:「以後老公天天做給你吃!」

看著貓貓狼虎咽的吃著我做的飯菜,我高興的連喝了好幾杯酒,眼角的餘光卻看到媽偷偷的擦淚,我知道那是心疼的淚!說實話,我更心疼,我的寶貝有多長時間沒有吃過真正的飯菜啊!

不過其他人卻是沉默不語。唐柔不時偷看我一眼,再看一看貓貓,端著飯碗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就連萌萌也是隻吃飯不吃菜,好像在跟誰賭氣似的。

吃完飯後,媽去洗碗,唐柔和萌萌在看電視。

我推著貓貓的輪椅走到臺,拿一張小板凳坐在貓貓身邊,右手握著貓貓的左手,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只是看著遠處夜中的萬家燈火。

曾幾何時,我如一個途的孩子,在這座城市的夜中四處逡巡,追逐一些遙不可及的事物,卻放棄了身邊的人;現在,當我真正融入到這座城市中,看著自己曾經走過的足跡,竟是如此蜿蜒曲折,那歪歪扭扭的腳步曾經一度偏離了人生的方向,幾乎再也沒有回頭,如今我找回來了,那些阻擋我前進的溝溝坎坎早已被我遠遠的拋在身後,原先獨自前行的腳步也多了一對陪伴的痕跡——不對,應該是很多對!剩下的路,應該怎樣走?我,準備好了嗎?

「石頭,在想什麼?」

貓貓握緊我的手,輕聲問道。

我把貓貓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微笑著看著她說:「在想,我應該什麼時候向你求婚?」

沒有想象中的驚喜,貓貓只是淡淡一笑,轉頭看向窗外,幽幽說道:「石頭,這幾年你受了很多苦吧?」

我一愣,不明白貓貓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這樣問我。

貓貓自顧自的說道:「其實我在病上,有很多次能聽到你們的聲音。小柔妹妹的、萌萌妹妹的……還有你的……」

我臉大變,剛想說話,貓貓搖搖頭不讓我嘴,道:「我想睜開眼跟你們講話,可是無論怎麼使勁都睜不開!石頭,小柔和萌萌都是好女孩,你不能辜負她們。她們都很你,我聽得出來也看得出來!萌萌有病,不能結婚,所以你更要照顧她;小柔跟你的恩怨,你們已經用別的方式解決了,她這麼小的年紀卻把這座大山扛了這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放下了,你要好好護她……」

「貓貓!」

我渾身哆嗦起來,聲音顫抖著問她:「你到底要說什麼?」

貓貓嘆了口氣,想說什麼,看到我全身緊繃的樣子,眼睛一紅,隨即微笑著說:「沒什麼,就是想讓你對我們好一點。」

我放下心來,溫了溫貓貓的小手,鄭重的對她說:「貓貓,你放心,我再也不會讓心的女人受苦了!」

貓貓避開我的目光,輕聲說道:「我相信你。我累了,送我回房吧。」

我站起身來,小心的轉過輪椅,正要準備往房間裡走時,眼角突然瞥見遠處的天邊好像有一顆星殞落。

很多時候,我覺得幸福就像是掛在天邊的彩虹,雖然美麗卻遙不可及。

我不是夸父,我追不上太,也追不到彩虹,所以我只能遠遠的觀望著它,在心裡描繪著它的美麗,卻永遠無法觸摸。

可是,現在我卻覺得幸福就在我身邊,它離我這麼近,甚至能讓我沉醉其中,我能細數它的斑斕,受它宜人的氣息。

看著唐柔和萌萌一左一右的陪在貓貓身旁,各自摘下草地上的一朵小花爭先到貓貓的鬢角,我笑了。

公園裡的人不算很多,貓貓看起來是憋得太久了,無論看到什麼都覺得很新鮮。

我坐在那張曾經睡過無數個夜晚的石椅上,悠然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卻無限慨。好了,就這樣吧!讓以後的子就在這種聲笑語中度過吧!我們都承受了太多磨難,無論是誰,再也沒有跌倒後重新爬起的力氣了。就這樣,不奢求太多,不要金山銀庫、不要高官顯貴,每天開開心心的守在心的人身旁就足夠了!

聽到萌萌在叫我,我站起來走過去,捏了捏她的臉蛋,笑著說:「幹什麼啊!小丫頭?」

萌萌把手裡的相機往貓貓身上一放,道:「姐姐說要幫我們照相!」

說實話,我很少照相。以前曾經被貓貓著去照大頭貼,我還老大不願意,說:「能有多漂亮啊,見到照相的就想拍!」

可現在不同了,我想照相,我想把這些美好都拍下來,等到老了的時候就一張一張拿出來看,去回味點點滴滴。

萌萌和唐柔一左一右的站在我身邊,一人抱著我一隻胳膊,臉上掛著甜的笑容;貓貓坐在輪椅上,笑著幫我們調整姿勢,然後用鏡頭對準我們,喊了一聲:「七!」

唐柔和萌萌很配合的叫了一聲,我沒有喊,像這種情況,還用得著「七」嗎?

跟兩個小妮子照完相,我走到貓貓面前,把相機遞給唐柔,笑道:「幫我跟貓貓照一張。」

不料貓貓把手一擺,道:「別,我不照。」

我愣了一下,低頭問她:「為什麼不照?不想跟我合照嗎?」

貓貓笑了一下,說:「跟誰都不行,我不想照。」

盯著貓貓的眼睛,我知道她是認真的,那眼底有一絲憂愁刺痛了我的心。我嚇得連忙蹲下身子,握著貓貓的小手說道:「寶貝,你怎麼了?」

萌萌突然氣鼓鼓的走過來,把我的另一隻手拉開,緊緊抓住我說:「老公,你為什麼叫姐姐寶貝啊?」

然大怒!眼睛瞪著萌萌剛想發火,貓貓卻一把拉著萌萌坐到自己腿上,笑著哄道:「乖妹妹,這個壞傢伙都是叫的,我們不理他!」

萌萌被貓貓用手著髮絲有點,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我強下心中的火氣,慢慢走到貓貓身後,推著輪椅說道:「回家吧!」

一抬頭,卻看到唐柔一臉憂鬱。

萌萌從貓貓腿上跳下來,把我推到一邊,叫道:「我來推姐姐!以後不讓你們碰姐姐!」

回到家,媽已經把飯做好了。她看到萌萌和貓貓有說有笑的走進門,是皺紋的臉上也漾出幸福的笑容。我和唐柔卻懷心事的默默走進房間。

看著貓貓笑臉盈盈的樣子,我竟然有些寒意從心裡冒出來!為什麼會有這種覺?為什麼我老覺得有一股不安

幸福的子總是過得很快。

接近年關,每個人臉上都有一種熱切的期盼。

新年新氣象,在未來的子裡,還會有什麼奇蹟在我們身上發生嗎?

可是,我不開心。我原以為貓貓既然醒過來,那她的病情就會好轉,所有人也期待著貓貓能再次站起來,既然奇蹟在貓貓身上出現過一次,為什麼不能有第二次?

可是,我失望了。貓貓的下半身一直沒有知覺,甚至我用木錘敲她的膝蓋,她都沒有一丁點反應!看著媽愈來愈沉的臉,雖然貓貓和我都無所謂,但我決定帶她去醫院複診。

貓貓原先的主治醫生見了我們,為了怕麻煩,我把其他人都留在家裡。

當我把心中的疑問告訴醫生時,他居然一臉驚訝的看著貓貓說道:「難道你沒有把事情告訴他嗎?」

貓貓搖搖頭。

我更是納悶,盯著貓貓問道:「貓貓,你瞞著我什麼?有什麼事快告訴我!」

貓貓看了我一眼,幽幽說道:「你知道了,不許告訴媽媽,好嗎?」

我沉思了一下,點頭同意了。

貓貓對醫生一笑,道:「醫生,您告訴他吧!」

醫生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然後才慢慢說道:「病人神經受迫太久,已經沒辦法恢復,脊椎骨部分已壞死,導致了現在的癱瘓。治癒的可能為零……」

我已經不知道醫生後面講的是什麼了,雖然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是一經過確認,心裡還是一片恐慌。

我慢慢的推著貓貓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著身前這個受磨難的人,我再也忍不住,站在馬路邊從後面抱住貓貓的身體失聲痛哭。

貓貓拍了拍我的胳膊,柔聲說道:「石頭,別這樣!沒什麼的,起碼我還能看到你,不是嗎?」

臉淚痕的蹲在貓貓身邊,抓著她的小手說道:「貓貓,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貓貓淡淡一笑,伸手了一下我的頭髮,說:「有什麼差別呢?現在不是很好嗎?有小柔和萌萌在你身邊,我已經放心了。」

我搖頭說道:「不一樣的!在我心裡,你比任何人都重要!」

推開家裡的門,一家人都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見我們回來,全都圍上來詢問情況。我張了張嘴,看到貓貓哀求的目光,狠下心把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只是敷衍道:「醫生說要過段時間才會恢復。」

大家雖有疑慮,但是看到貓貓笑著點頭的樣子,也都開心起來。

我走到媽身邊,對她說:「媽,我想明天去和貓貓登記,我等不及了!」

媽笑了,看了看貓貓,又看了看我,道:「你們自己商量。戶口本在房間的屜裡,我不管你們!我去買菜。」

唐柔看了看我們,一拉萌萌的手,說道:「阿姨,我們跟您一起去!」

萌萌一臉不捨的盯著電視裡的卡通片,囔囔說道:「我沒說要去啊,我沒說要去啊——」

話未說完已經被唐柔拉出門。

屋裡只剩下我和貓貓兩個人。我蹲在她身旁,拿起她的小手放在我的臉上,微笑著說:「老婆,明天我們去登記結婚,開心嗎?」

我以為貓貓會興奮得抱住我,不料她只是微微一笑,目光轉向窗外,道:「石頭,推我去臺。」

推著貓貓走到臺,看著遠處的一片繁榮,貓貓像是即將翱翔的小鳥般張開雙臂,揚起頭閉上了眼睛。

我不忍打擾貓貓,默默的站在她身旁。

「石頭……」

貓貓叫我:「你是在可憐我嗎?」

我一下愣住。「為什麼會這樣說?」

我盯著貓貓的眼睛問道。

貓貓雖然臉上洋溢著笑容,眼裡卻隱約有著淚花,道:「我是個廢人,只會拖累你,你幹嘛還要跟我結婚?」

我馬上蹲下,拉著貓貓的手說:「寶貝,不許你這麼說!在我的心目中,沒有人能代替你的位置!」

貓貓輕輕地掙我的手,道:「我想回家了。跟媽媽一起。」

到莫名其妙地看著貓貓,說:「現在不是在家嗎?」

貓貓笑了笑,眼睛不再看我,道:「回老家。你有時間就去看看我。」

瞬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耳朵裡嗡嗡作響,我顫抖著問她:「什麼意思?」

貓貓低下頭,眼睛閉起來,淚水滴落下來,道:「石頭,好好照顧小柔和萌萌,她們都是好姑娘。要跟你結婚的應該是她們,而不是我……」

「別說了!」

我狂怒的打斷她:「我找了你這麼久,難道就是為了聽你說這些嗎?除了你,我不想跟任何人結婚!你才是我心中最的人!我知道我以前對不起你,我會用我的餘生來補償你!我不會嫌棄你變成什麼樣子,哪怕你以後的身體比現在更糟糕,我都發誓要照顧你一輩子!我你,貓貓!你一直是我的老婆,從來都是!我們是註定廝守終生的,我的身體裡還著你的鮮血……」

我想起以前負傷住院的情景,是貓貓不顧身體虛弱堅持為我輸血,我們血融,我怎麼能丟下她不管?貓貓卻淡淡的看著我,她的這種超然讓我覺得害怕。

貓貓拉了一下我的手,說:「石頭,把我推進臥室。」

我輕輕把貓貓放到上,剛想坐到她旁邊,貓貓卻一伸手把我拉到她的身上,道:「石頭,我證明給你看,我是個廢人。我連女人最起碼的義務都做不到!」

在我發愣的時間,貓貓已經光了身上的衣服。只見那原本乾癟的房,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已經恢復了以前的堅,在微涼的空氣中散發著潔白的光芒。

「貓貓……」

我嚥了一口口水,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貓貓拉過被子蓋住我們兩個人的身子,然後慢慢的解開我身上的鈕釦,嘴巴吻著我的臉龐,說道:「我一次,看看我有沒有覺。」

我心中一動,手也開始動作起來。我把兩人身上的衣物全部光,慢慢的躺在貓貓嬌弱的身體上面。貓貓上身的皮膚已經有了光澤,細膩而滑。

我貪婪的親吻著她的嘴、她的脖子、她的肩膀、她的部。舌頭肆意品嚐著前的一對美味,把兩顆鮮紅的櫻桃含進嘴裡輪著。

貓貓一直在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髮,那不疾不徐的撥更讓我火焚身。

我雙手著貓貓高房,身體縮到下面,從貓貓的雙腿部開始親吻。

以前我每次親吻貓貓大腿的時候,總令她難以忍受,嬌連連,可現在我親了很久,貓貓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沒有灰心,把貓貓的雙腿往肩上一扛,低頭就吻上了那處人的花園!

我想起貓貓還在沉睡時,我曾經用莖出入過這個地方,那時她還出一些興奮的體,看來還是有覺的,現在再次光臨,它能不能給我帶來驚喜呢?

第八章結婚

房間裡安靜得令人覺得詭異。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你本不知道里面有兩個人正在做著世界上最銷魂、最刺的事情!

我賣力的親吻著貓貓略顯萎縮的花園,那原本連神仙都眷戀的地方如今卻一片狼藉,當然僅僅是我的口水,貓貓並沒有任何興奮的跡象。

貓貓把我拉到她的身上,吻著我的臉龐說道:「石頭,進來吧!」

此時堅硬的莖早已做好了進攻的準備,如一個準備衝鋒的士兵,殺氣騰騰!

我把貓貓的雙腿往旁邊一分,頭藉助口水的潤滑,一下就進了貓貓的道。還是那般順從,沒有一絲的抵抗,莖在一瞬間全沒入,直達貓貓身體的深處。

貓貓還是笑臉盈盈的看著我,沒有一點不適的神

我抱著貓貓的脖子,一邊親吻著她的耳朵,一邊輕輕的

其實貓貓的道還是很緊湊,動時能覺到四周的力,但是跟以前的重巒疊嶂本不是同一個層次!無論我用何種技巧,帶給我的受只是一種可有可無的包圍,如同把入到棉花堆,你能受得到四周,卻無法獲得更強的快

令我到更加驚恐的是,我的莖居然慢慢的疲軟了!我想努力改變這種潰敗的局勢,然而明顯覺得力不從心,本來就應該是和諧、雙方共同努力的,當一方不能給予時,我沒有了繼續進攻的力氣。

看著我頹然倒在她的身邊,貓貓笑了,眼裡卻透著無奈與愧疚,道:「石頭,你相信了吧?我沒有覺,不能做、不能生育,我沒有女人應該享有的一切權利,也盡不到一丁點的義務!你還會娶我嗎?」

我還沒有從自己的失敗中恢復過來,嘴裡喃喃說道:「為什麼會這樣?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貓貓抱著我的肩膀,柔聲說道:「石頭,我沒用了!以後好好待我的兩個妹妹,不準欺負她們,有時間就帶她們去看看我!」

我清醒過來,一把抱住貓貓的身體,喊道:「貓貓,無論怎樣,我都要跟你結婚!夫生活並不僅僅是做,能天天看到你,我就心意足了!」

貓貓把頭靠在我的懷裡,抱著我的脖子哭泣著說:「石頭,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足了!死而無憾!」

我整理好衣服,推著貓貓到了客廳,剛坐下不久,媽就帶著兩個妮子回來了。

晚餐還是由我來做飯,看著埋頭大吃的貓貓,我的心裡有說不出的足。

晚上仍然是萌萌跟我睡。我把白天沒有發完的望全部發在小妮子身上,令她整晚哀叫連連,要不是拼命吻住她的嘴巴,真不知道隔壁的貓貓會不會聽到。

早上醒來,我打開了貓貓的房門。我說過的,今天要跟貓貓去登記。

貓貓的上堆放著一大堆衣服,媽正一臉焦急的蹲在衣櫃前,不知在找什麼。

「怎麼了媽,你在找什麼?」

我走進去問道。

「戶口本啊!」

媽頭也不抬的說道。

「我明明放在屜裡,怎麼就找不到了呢?」

貓貓卻是一臉無憂的樣子,對我招招手說:「石頭,過來,讓我抱抱你!」

我笑嘻嘻的走過去,把貓貓嬌小的身體從輪椅上抱起來,坐到上放在我的腿上,吻著她的臉蛋說道:「老婆,馬上就要跟我登記結婚了,高興嗎?」

貓貓笑了,吻了吻我的嘴,雙手掛在我的脖子上,說:「你真的想娶我啊?」

我噘著嘴捏了一下她的臉蛋,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貓貓皺了一下可的鼻頭,道:「經常!」

我大汗!一把將她放在上翻了個身,對著股就是一巴掌!

「敢說我經常騙你,不想混了!」

貓貓咯咯笑著也不掙扎,其實她本無力掙扎。

媽拉著臉喊道:「一邊去、一邊去!我在這找得頭大汗,你們還鬧!」

貓貓吐了一下舌頭,對她喊道:「媽別急嘛,慢慢找。」

我也點點頭,道:「媽,時間還早,您不用急的!」

媽嘆了口氣,摸著自己的頭白髮說道:「年紀大了,腦筋不好,放的東西經常忘了在哪。昨晚我一夜沒睡好,想吃點藥都找不到在哪了!」

我和貓貓對視一眼,都有些心酸。

貓貓摟著我的脖子,幽幽說道:「石頭,以後你可要好好對待我媽啊!她吃的苦太多了!」

我鄭重的點點頭,摟著貓貓說:「放心吧!我可能不是個好人,但是絕對孝順!我會好好伺候你們的。」

媽看著我罵道:「你還伺候我?照顧好自己就行了!」

眼裡卻蓄的淚水。

「小柔呢?」

貓貓抬頭問我。

我想了想說道:「我讓她去公司等一個客戶發來的文件,可能下午才能回來。」

「哦。」

貓貓點點頭,指了指我的房間說道:「萌萌還在睡?」

我笑著說:「那傻丫頭不到太照在股上是不肯起來的。」

貓貓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我問她:「怎麼了,老婆?」

貓貓搖搖頭,不再說話,只是把頭靠在我的懷裡,用力的抱緊我。

媽找了半天還是找不到,看著的東西,一臉納悶的說道:「你說我是放哪了呢?怎麼就是找不到呢?」

看著她焦急的樣子,我有些不忍,安道:「媽,您別急,再好好想想,當初是不是放在一個既安全又隱蔽的地方了?」

「既安全又隱蔽的地方?」

媽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道:「沒有啊!我記得就是放在屜!再說所有的地方我都找遍了,沒有其他的地方啊!」

貓貓突然說道:「石頭,要不你去民政局問問,沒有戶口本還能不能登記?看看戶口地公安局開的證明能不能用?」

我想了想,點點頭,說:「只能這樣了。」

我轉身要走,媽突然說:「前幾天我去市場買菜,看牆上有貼告示,說什麼為了方便有困難的新人登記,可以上門辦理登記結婚。貓貓腿不方便,你順便問問他們能不能來家裡辦理登記。」

我說:「那好,省事多了,我馬上去問!」

貓貓突然嚷道:「媽,這事您也得去啊!他愣頭愣腦的,辦事我才不放心呢!」

我一下子撲了過去,在貓貓的小臉上狠狠咬了一口,道:「敢說老公愣頭愣腦,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貓貓咯咯的笑了起來。

媽想了想說:「也好,順便買菜,中午就不用買了。」

貓貓點頭說道:「去吧。我再找找,或許就能找到了呢!」

我站起身,去客廳拿鑰匙,奇怪的是,連我的鑰匙都不見了!我一直都是放在客廳的茶几上,連家門的鑰匙放在一起,這下倒好,一起不見了!

看我找了半天,媽走出來喊道:「你怎麼了?」

我苦著臉說道:「我車鑰匙放哪了?」

轉身便走進臥室,萌萌像頭小懶豬蜷縮在被子裡呼呼大睡,昨晚把她折騰壞了!我笑著吻了一下她的嘴,翻了翻枕頭,沒有;打開屜,還是沒有!沒辦法了,只能再打一把了!

我走出門對媽說:「媽,不找了!咱們再去打一把!」

媽猶豫著說:「那得花多少錢啊!」

我笑著說:「只要能和貓貓結婚,多少錢我都願意花!」

正待要走,貓貓在臥室門口突然叫住我:「石頭……」

我回頭看她眼睛紅紅的,心裡一跳,連忙走過去問道:「老婆,你怎麼了?好端端為什麼哭了?」

貓貓張開手說:「石頭、老公,再抱抱我!」

我一把抱住貓貓,道:「老婆,你怎麼了?」

貓貓吻著我的嘴,說道:「我高興!」

我放下心來,在貓貓的小嘴上親了一下,道:「傻丫頭!以後老公天天抱著你,你難道要天天高興得哭啊?」

貓貓笑了笑道:「我好足!」

我看著貓貓的眼睛,說道:「我也是!我等這天等了好久了!」

對著房間裡的貓貓做了一個鬼臉,我輕輕關上家門,和媽一起下樓攔了一輛計程車,車子在平穩的大路上飛馳起來。

「媽,我看我也老了!怎麼老是丟三落四的!」

我轉頭對著後座的媽笑道。

媽笑著啐了我一口,道:「年紀輕輕說什麼老!以後你們的好子還多著呢!」

我呵呵笑著。是啊,這一天我等了七年,時間並沒有沖淡我對貓貓的情,反而加深了我對她的思念。現在心的姑娘已經回到我的身邊,我再也不會讓她離開我了!無論我以後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只希望能夠和她相伴終老,一生無求!

「準備結婚了吧?」

司機笑呵呵的對我說了一句。

我開心的應道:「是啊,今天去辦登記!」

司機「哦」了一聲,道:「新娘子怎麼沒跟你們一起去?」

我淡淡的說:「她身體不太方便。我想看民政局的人能不能上門服務。」

司機愕然的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充瞭解與敬佩,說:「可以的!只要你老婆願意,在大街上都可以!哈哈!」

當然願意!我心裡嘟囔了一句,臉上卻掛著幸福的笑容。我心想:貓貓等這一天也是等很久了吧?我們經歷了那麼多波折,現在終於可以在一起了,只是高興這兩個字就可以形容了嗎?如果能把她也帶來給這位司機大哥看看,那美麗的容顏肯定能把這傢伙羨慕死!

要不是車鑰匙找不到,我就可以和貓貓一起出來了!想到這裡,我心裡突然哆嗦了一下,車鑰匙我記得清清楚楚是放在茶几上……戶口本,看媽的神也應該是早就放好,為什麼會突然一起消失不見?

我突然轉身,臉變得蒼白,對著媽媽說:「媽,您說您吃的藥也找不到了?」

媽愣了一下,點頭說道:「嗯,害得我昨晚到三、四點鐘還睡不著。怎麼了?」

我的冷汗瞬間了下來,朝司機大喊:「掉頭回去!」

司機一臉驚慌的說道:「兄弟怎麼了?這裡是單行道!」

「停車!」

我大喊一聲,車剛停下就一把推開車門,拔腿向家裡跑去!

貓貓!千萬別做傻事!求你!千萬不要!你如果有意外,我會崩潰的!

我一路飛奔回家。

從家裡出來到現在不過半個小時,我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更糟糕的是我沒有帶鑰匙!沒有絲毫猶豫,「砰」的一聲,我一腳踹開家門!

客廳裡,萌萌一副剛睡醒的樣子,正端著一個玻璃杯仰頭喝水,被我踹門的聲音嚇了一跳,玻璃杯從手裡一下子掉在地板上,「啪啦」一聲摔得粉碎。

「石頭,你怎麼了?」

萌萌蒼白著臉問我。

我焦急的問道:「貓貓呢?」

萌萌搖搖頭。

我一個箭步衝進貓貓房間,房間裡的情景讓我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在地。

房間裡很乾淨,剛才出門時的凌已經被貓貓整理好了,而我的人和衣躺在上,安靜的臉龐猶如沉睡的樣子。旁邊有一瓶打開的藥瓶,正是媽找不到的那瓶安眠藥!

「貓貓!」

我悲鳴一聲撲了上去,抱起貓貓的身體就往外衝。

萌萌被我的樣子嚇壞了,「哇」的一聲哭出來,卻緊緊跟著我。桌上還有一張字條,我已經沒有心情看貓貓寫些什麼給我了,緊緊抱著懷裡的人,我只要把她救活,其他的什麼都不想看!

「喀啦」一聲,我踩到了剛才被摔碎的玻璃杯上,一個後仰摔倒在地,下意識的把貓貓護在前,她的頭撞在我的膛上,應該沒有受太大傷害,只是我的後背像是被針刺了一下,不過情況緊急,沒有時間去管這些了!

我一路小跑的下了樓,媽正好坐著計程車剛到樓下。我見狀打開車門鑽了進去,淚面的朝司機喊道:「去醫院!快!」

市中心醫院急診室。

我站在門口煩躁得像一頭髮怒的獅子,不停的來回踱步。聽著急診室內貓貓被洗胃折磨得嘔吐的聲音,我心疼得都碎了。

一個小護士站在我的身邊,不停的勸說著:「石總,我先幫您一下吧!你了好多血!背上還有一塊玻璃沒取下來……」

我煩躁地揮手,朝她喊道:「我哪裡都不去!我就在這等!一直等到貓貓出來!」

著淚說道:「我上輩子造的是什麼孽啊!孩子已經受了這麼多的苦,為什麼還要做這種傻事啊!老天爺還要不要我這老太婆活啊!」

我聽得鼻子一酸,扶著她的肩膀說道:「媽,對不起!我沒照顧好貓貓,她會沒事的!她一定會沒事的!」

門開了,我立即了上去,急切的問道:「醫生,她怎麼樣?」

醫生長吁了一口氣,說:「幸虧來得及時!你們是怎麼了?她吃了三十多顆安眠藥你知道嗎?再晚一步,就算救回來也是植物人!她本來身體就虛,不住太大的刺,為什麼會一心尋死呢?你們這些年輕人,太拿生命當兒戲了!簡直混帳!」

我沒有反駁,只要貓貓能醒過來,他罵什麼我都聽著。我不停的握著他的手,淚說著:「謝謝!謝謝醫生!」

幫貓貓辦好了住院手續,我坐在她身邊,悲傷的撫摸著她沉睡的容顏。

貓貓,你為什麼這麼傻?為什麼這麼殘忍?我們經歷了那麼多的挫折,好不容易相聚在一起,為什麼你要狠心拋下我?

貓貓第二天早上才醒來,見到我綁繃帶的樣子,眼眶一紅,叫了一聲:「石頭!」

我疼的撫摸著貓貓的頭髮,眼淚大顆大顆的滴落在她身上,道:「貓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貓貓悽慘的一笑,說道:「你還不明白嗎?我已經廢了!我不能給你想要的一切,只會拖累你,我活著還有什麼用?為什麼要救我?」

我把貓貓緊緊抱在懷裡,無聲的哭泣著,嘴裡說道:「貓貓,只要你在我身邊就是我的全部!其他的,我什麼都不想要!」

媽坐在上用力的拍打著貓貓的身體,哭道:「我的傻女兒,你怎麼這麼傻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叫媽怎麼活啊?」

貓貓著淚,握著媽的手說:「還有石頭啊,我相信他會照顧你的!我不想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切都需要別人照顧,我不想這樣!」

我打了個顫。貓貓的意思我明白了,就算這次救活了她,一有機會她還是會尋死!她一直都在意著現在的樣子!

我放開貓貓,冷冷的看著她說道:「貓貓,看著我!你聽著,如果你死了,我也會跟你而去!要死,我們一起死!」

萌萌嚇壞了,撲上來抱住我和貓貓哭道:「姐姐和石頭都死了,萌萌也不活了!」

唐柔走過來,眼神雖然充憂傷,語氣卻異常堅定的說:「要死,大家一起死!」

貓貓呆呆的看著大家,終於大哭出來,一把抱住大家,說:「傻妹妹!不值得啊!姐姐不值得啊!」

唐柔擦了一下眼淚,對貓貓說:「姐姐,我叫你姐姐不是一年、兩年,是叫一輩子的!你要是再想不開,我們五個人一起在黃泉路上跟你做伴!」

一家人頓時哭成一團。

我笑了,眼睛雖然著淚水,心裡卻充與欣。我相信貓貓不會再做傻事了!是的,我們是一家人,永遠不會分開,無論去哪,不管天堂,還是地獄!

貓貓出院了!她把所有的心結都解開了,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我知道,這次她笑得最開心,我也是。

出院的第二天,我和貓貓去民政局登記結婚。貓貓確實變了,她跟我結婚的唯一要求就是永遠不能拋棄唐柔和萌萌,我點頭答應。

說實在的,我也喜唐柔。畢竟我們共患難過,一起經歷過很多風風雨雨,我心裡確實有她,我知道她也我,七年前的那個早晨我就在她心裡刻上了記號,如果不能把記號抹去,它就會發展成為一顆種子,然後綻放出的花朵,這是必然。

而對於萌萌,我也她,雖然她有病,但是從她對我的那種依賴,對我全心全意的投入,我看到了一個女孩的影子——就是我的丫頭。有時候我經常有一種錯覺,站在我身旁的萌萌就是當年的丫頭,她依然俏麗如往,但我知道,萌萌在我心裡並不是丫頭的替代品。在那段渾渾噩噩的子裡,正是萌萌為我點亮了生活的希望,我打從心裡深著她。

小果給我寄來了一張照片,一個胖嘟嘟的小傢伙!我把房子給了他,兄弟之間,所有的金錢財富都是虛假的,只有那分濃濃不斷的親情一直繞在我們兩人之間。我和他不是親兄弟,情卻比任何親兄弟都還要深厚。

結婚宴席訂在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四。七年前的今天,我離開了貓貓,差點走上了不歸路;七年後,我要從這裡開始我的新生活。

袁濤來了,王八隊長來了,小果也趕來了,就連陳豹子都咧著大嘴來了。這廝來就來吧,卻帶了三十多個小弟,擺明是來混吃的。

「石頭,恭喜你!」

一道甜美的聲音傳來,我抬頭一看,竟然是吳言!

吳言旁邊跟著一個小孩,那小子見我一臉興奮,喊道:「傻子叔叔!」

我又氣又的抱起他,在他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後又親親他的小臉,心想:兒子啊!罵老爸可是要遭雷劈的啊!正想說話,天上果然一陣雷鳴,嚇得我趕緊把他往地上一放,推進了酒店大廳!

「石頭,恭喜!」

誰啊?我一抬頭,驚喜喊道:「安然!安靜!」

安然笑著走上來,遞上一個紅包,眼睛眯成了一條線,道:「石頭,不,石總,你可終於認得我了!」

一句話,把我和身旁伴娘打扮的唐柔都臉通紅。

安靜蹦蹦跳跳的撲過來,小手一抬我的下巴,一臉的說道:「好,還是那麼帥!」

然後一俯首貼在我耳朵上說道:「有機會再切磋一下!」

我正待說話,大腿突然一痛,轉頭一看貓貓正杏眼圓睜的瞪著我,而始作俑者卻笑著跑了。

我鼓起勇氣,對著安靜的背影喊道:「回來!紅包還沒給呢!」

安靜噘著小嘴跑回來,掏出一個大紅包重重往我懷裡一放,罵道:「小氣鬼!」

然後又飛快的在我臉上吻了一下,笑道:「先收點利息,不然虧大了!」

我愕然的摸著自己的臉,一轉頭,看到的是三對火的眼睛!

這是我這幾年來喝得最的一次!我推著輪椅,帶著唐柔和萌萌一桌一桌的敬酒,一杯一杯的幹完,很奇怪,我一直都沒有醉,話都說不清了,可腦子還是清醒得很。看著大廳里人聲鼎沸,我眼前蒙朧一片,自始至終,我一直抓著貓貓的手,我想,我這一輩子再也不會鬆開了。

送走了一波波的客人,我帶著貓貓她們回到了家,袁濤夫婦和小果兩口子也跟著過來了。我讓唐柔和萌萌休息,自己和貓貓陪著客人喝茶。

「兄弟,你行!」

小果看著我說:「要嘛就不結婚,一娶就娶了三個!個個如花似玉的!」

我呵呵一笑,道:「去你的!老婆只有一個,就是貓貓!」

我看著貓貓,貓貓也幸福的靠在我身上。

「是啊、是啊,」

袁濤跟著附和道:「老婆就這麼一個,可晚上睡覺有三個大美女陪著!」

一句話把我和貓貓都了個臉紅。

貓貓掐著我的大腿,說道:「兩個怎麼夠?還有一個位置才能添得!」

我嚇了一跳,捏著貓貓的臉蛋說道:「老婆,你瞎說什麼?」

貓貓笑著伸長胳膊擰了一下我的耳朵,把我拉到她的嘴邊,低聲說道:「難道你不打算讓小月還俗?你還忍心讓她孤孤單單的留在尼姑庵裡?」

讓小月還俗?看著我大張著嘴巴的樣子,貓貓使勁打了我一拳,道:「壞蛋!看你的口水都到下巴上了!」

頓時鬨堂大笑。

袁嫂走過來握著貓貓的手說:「妹妹,你男人有那麼多的女人,你不吃醋嗎?」

貓貓微笑著搖搖頭,道:「我雖然是他的子,可是我沒有能力盡到子的義務。無論石頭有多少女人,我相信他心裡面還是我的。我只是對那些姐妹有愧疚,她們同樣深著石頭,可是卻沒有名分,我還爭什麼?我得到了最寶貴的東西,還會去計較別的嗎?」

我熱淚盈眶的看著貓貓,把她的雙手放在前,指天立誓:「我石頭此生一定會跟貓貓相伴終老,不離不棄,生能同裹,死亦同裘!如有來世,也續前緣,如有違背,天打……」

貓貓的小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把我拉到她的面前,嘴巴輕輕吻上了我,道:「石頭,謝謝你!」

袁濤罵道:「靠,這麼麻!」

潘鳳也假裝捂住懷裡孩子的眼睛,笑道:「兒童不宜、兒童不宜!」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揶揄的笑容,眼裡卻溢動的淚水。

我終於可以摟著貓貓睡在同一張上了。

媽搬到了樓上,說是想清靜清靜,每天被我們這幫野猴子吵得要死,晚上都不得安眠。我知道,她是在給我更多的空間,年輕人,總有一些事是不適合老人觀賞的——雖然她也年輕過。

貓貓溫柔的幫我下衣服,說:「石頭,有時間我們就回去一趟,把小月接過來吧!」

我吻著她傲人的雙峰,道:「老婆,我聽你的。就是不知道人家還願不願意給我……」

貓貓嬌嗔的點了一下我的額頭,罵道:「壞東西!你心裡開心著呢,還在這給我裝矯情!」

我愣了一下,「壞東西」是小月當初最喜對我的稱謂。

光兩人身上的衣服,一下子趴到貓貓的身上。

「老婆,我們終於結婚了!今晚不管你有沒有覺,我一定要玩個夠!」

貓貓卻一把推開我,不讓我趴上她的身體。

我詫異的盯著貓貓,「怎麼了,老婆?」

貓貓羞紅了臉說:「今晚的主角不是我!」

然後對著牆壁敲了幾下。一會兒工夫,門開了,走進兩條俏麗的身影。

「小柔、萌萌!」

我驚叫了一聲。

貓貓貼著我的耳朵說:「快把她們抱上來!我看著你們玩,不知道這樣會不會讓我有覺?」

房間充人的嬌靡的氣息。

萌萌已經渾身發軟的癱倒在一旁,埋頭沉睡。

身下的唐柔已被我撥得情難自。這是我第一次和她裎相對,我以前本不知道她的身材有這麼好!那雄偉的雙峰比起貓貓有過之而無不及,全身上下光滑無瑕,沒有一丁點疤痕。

覺到腿上已沾小柔情動的,我弓起身子,慢慢分開她的雙腿,莖在她潤的花園口摩擦了幾下,剛想入,小柔一下按在我的肩膀上,幽幽的看著我說:「石頭,我不是處女,你還會要我嗎?」

我渾身一顫,眼淚無可抑制的了下來!

【全書完】

gfsize

2024-11-30 11:47:22

yy文章,有情節有hh,慢慢看培養情緒最好

dan829860

2024-11-30 11:47:22

彩的文章啊!熬了通宵才把他!看完,寫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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