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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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li123

2024-08-18 11:16:53

終章

***********************************先要跟玉大大道聲歉,原本想在聖誕節貼,後來還想在新曆年前貼,不過通通都來不及,還好還來得及跟各位說聲舊曆年快樂,算是讓自己沒那麼歉疚。

姐姐的房間寫到現在也已經大半年了,好不容易終於要結束了。雖然期間發生了很多事,也有很多變化,(最大的變化是我結婚了,正式離了持續了三十四年的單身生活。)但這篇文也終將結束了。

原本有很多話想說,但臨到要下筆時,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反正各位兄弟若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請移到:

http://s93778011.onlinehome.us/bbs/index.php

那是我們小築的會客室,我會常常上去跟各位聊聊的,其他的話……唉~~千言萬語只剩下一句話,多謝各位兄弟長久以來的支持,就請各位兄弟看看這最後的章節吧!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玩過同級生這個遊戲?這是我最喜的H-Game了!

在玩同級生這個遊戲時,我最喜的就是「終章」這兩個字,因為這代表了我漫長的努力終於有了結果,不管結局是好是壞,一切終將結束。

一般我都會為個別章節取個副標題,但這次我不想取什麼副標題了,所以這章就叫做……***********************************

過了不知道有幾天行屍走的無意識生活之後,我終於能在神智清醒的情況下回到「綺暇」了。當我表情輕鬆的跟芽子阿姨打招呼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還真是很採啊!

我沒有理會她,直接回房去拿換洗衣物,然後到浴室去洗了個美美的,洗去這全身的疲倦,因為第二回合即將開始。雖然在第一回合時,我落了一點下風,但我相信我將在這一回閤中取得完勝。為了勝利,我必須儘快的回覆戰力。

當我洗好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大姐已經在門外等著我了。大姐臉上合著擔心和關心的表情,只是她這時卻努力的保持著臉上的平靜,不想讓我看到她真實的心情。

大姐淡淡的看著我說:「怎麼樣?想清楚了嗎?」大姐說的很隱晦,但對我們兩個來說卻是再清楚也沒有了。

我點點頭說:「嗯!我想的很清楚了,你永遠是我的大姐,最親的大姐!這是無法改變的。」我是想清楚了,只是……大姐!你想清楚了嗎?

大姐聽到我的話,嬌俏的臉上馬上就綻放出麗的笑容,她環抱著我的頭,將我拉下來後,輕輕的吻了我的額頭說:「你能想明白就最好了,我親的小弟啊!」

說完她親熱的拉著我的手,欣喜的說:「走!吃飯去吧!你可要好好嚐嚐芽子阿姨的手藝喔!」

大姐的表情看起來很高興,但在她轉過身去的那一瞬間,卻讓我看到她眼中閃過的一絲失落。唉~~大姐啊!你又何必那麼勉強自己呢?做人坦承一點不好嗎?

芽子阿姨的手藝果然非常高明,一盤普通的海鮮拼盤也讓她做出了極高的水準,難怪以大姐這麼於飲食的人,也會吃的讚不絕口。

吃完了飯,大姐和芽子阿姨到廚房去洗碗,我則和芽子阿姨的老公以及幾位客人在客廳裡閒聊。因為我的語還是很破,所以不太嘴,只是靜靜的聽著。

有位客人提起了利尻島的紅楓,說那兒的楓葉現在已經全紅了,山的楓紅顯耀出非常動人心魄的美,聽得我心動不已。等大姐忙完廚房的事,回到客廳來時,我馬上向大姐提出邀請。

大姐顯得有些猶豫,但芽子阿姨和他老公都勸她說難得來北海道,實在應該出去玩玩。芽子阿姨笑著說:「去吧!去走走吧!別老是隻待在知這裡,北海道可是很大的!美麗的地方多的是,去逛逛也好,」

大姐這才勉強的點頭答應。

隔天!我們只帶著簡單的行李和芽子阿姨夫婦的祝福,從「綺暇」出發了。

沿著濱海的334號前進,秋天的鄂霍次克海看起來灰濛濛的,天也灰濛濛的,看起來既像好遙遠又像很近的樣子,覺很虛幻。而且海岸線旁時而奔馳過來的復古形式火車,讓人有種好像回到過去似的不真實,這種覺很奇異,非常的不真實。

進入224號道時,也就進入網走支廳的範圍內了,這一段路上大湖很多,名勝也很多,我跟大姐就這樣沿著道路一站一站的玩下去。

剛開始大姐的防衛心還很強,看我的眼光也有相當的警惕。但北海道真的是個了不起的地方,除了知名的景點之外,即使只是走在路邊,都能讓人有處處皆美的驚喜。

在一連串的美景衝擊之下,大姐慢慢的卸除心防,像我們在一個不知名的山坡前,看到遍佈在山坡上的牧草卷時,大姐興奮的又叫又跳的,連差一點跌倒都不顧了,幸好我及時拉住她這才沒事。

其實在我拉住大姐的手,我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深怕大姐會把我的手甩開。幸好大姐只是看看我而沒有其他的什麼動作了!在這一刻,我動的差點就要哭出來了!萬事起頭難啊!大姐不再拒絕和我的肢體接觸了,這就代表了大姐已經不再懼怕和我的親密接觸了,這對我是多麼大的鼓勵啊!

以此為契機,我漸漸的對大姐展開試探的碰觸。從牽手到挽手,從摟肩到摟,我試了不下數十次,這才在東浦海邊看海時,藉由一陣寒風襲來讓大姐打了個冷顫的機會,伸手摟住大姐的肩膀,將大姐拉進我的懷裡。

也許是之前的測試奏功,大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到我將他摟進懷裡的時候,大姐才發現不對,輕搖著自己的肩頭,大姐想掙出我的掌握。但我堅持的摟住不放,大姐掙扎無效後,只能俏眼含嗔的白了我一眼,無奈的任我得意的摟著走到停車場。

當天晚上,我們在旅館中投宿時,原本態度已經有些軟化了的大姐又板起了張臉不跟我說話了,連晚飯也不出來吃。當我送晚餐去她房間的時候,大姐也只是冷冷的叫我把晚餐放在門口,不願意見我。

大姐會有這樣的反應算是我早就預料到的結果之一,所以我並不擔心,反正到了明天大姐還是要坐我的機車出遊。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我現在正是為最後的高鋪路,這將是我的最後一擊了。我已經想好了一切的行動步驟和環節,務求一擊必中,一戰成功。這是為了我們全家的幸福所必須的。

天剛初明,我就去招呼大姐準備前往北海道的最北邊,宗谷岬。當我去敲大姐的房門時,大姐已經將行李儀容準備好了,只是她的臉相當難看,好像是昨晚一夜沒睡的覺。

大姐並沒有理我,自顧自的走下樓,悶悶的看著我,等我跟老闆結帳。

那位老闆看到大姐的臉,低聲問我說:「怎麼了?情侶吵架嗎?你得罪你的女朋友了嗎?」

大姐聽到老闆這樣說,張開口想說明什麼!不過我搶先了一步,用我生硬的語回答老闆說:「都是我不好,我太心急了!」

這個回答非常的不清不楚,不過老闆以身為男人的立場,很輕易的就用他的想法理解了我的意思。他諒解的安我說:「這不能怪你,面對這麼美麗的女子還忍的住的,那就不能算是男人了。不過你還是必須要道歉,因為女人是需要細心呵護,尤其是這麼美麗的女子,更需要好好的哄的。加油加油!我支持你!」

我簡直就想抱住那個老闆重重的親吻他來表示我心中的謝意,老闆啊!

你真是配合的太好了。我真心誠意的跟老闆說:「我會的!老闆,多謝你的好意!」

大姐就站在我的身後,我跟老闆的談話她當然也是聽的一清二楚。只見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似的,只怕自己會越描越黑。終於大姐一跺腳,什麼話都沒說的就出去了。

我連忙跟老闆道別,帶著自己的隨身行李,趕緊追了出去。

極為難看的大姐已經坐在機車後座上,一言不發的生著悶氣。我笑了笑沒有理會大姐,自顧自的騎車上路。

當我們騎上濱海的238號道時,大姐突然跟我說:「我不想去利尻島了,送我回牧場去,我要回臺灣了!」

我故作驚訝的將車停在路邊說:「為什麼?再一個多小時我們就能到宗谷岬了啊!都到這裡了你才說不去?」

大姐只見她憤怒的說:「你還裝傻?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對我這樣?你不是說你已經想明白了嗎?為什麼還會對我腳的?還有你剛才跟老闆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我是你大姐,不是你女朋友啊!你到底搞清楚了沒有?」

跟上次不同,看著大姐憤怒的俏臉,我居然有種美女就是美女,連生氣都這麼好看的荒唐。不過這次大姐的反應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完全沒有慌張失措的覺,我冷靜的對大姐說:「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只是,大姐,你知道你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嗎?」

大姐沒想到我不但沒被她的疾言厲倒,反而冷靜的對她提出反問來,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一時愣在那裡。而那股因憤怒所引起的氣焰,頓時消散不少。

我不等大姐反應過來,隨即用我含情的雙眼,深深的望著大姐呈現惘的深邃眼眸,趁勢追擊著說:「我不是告訴你,我想清楚了嗎?你曾說我對你的情只是依賴而不是情,所以我花了幾天的時間來確定我自己的情,這就是我的結論。大姐!我現在可以明確告訴你,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你的小弟我,陳文俊!確實是上你了,而且的如此的深,如此的無法自制。」

大姐被我的話嚇壞了,但她看到我那堅定不移的神情就明白了,我並不是在跟她開玩笑的,她顫抖著聲音說:「阿俊,別說這種蠢話了,你看清楚一點,我是你大姐啊!那個從小就照顧你長大的大姐啊!我們是同父同母的同胞姐弟啊!你怎麼能我?」

我痛苦的說:「我知道你是我大姐,但也是我從小到大最的女人,我的所有的記憶,所有的印象都是你,我的腦子裡裝了你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除了二姐,我的腦子裡本就沒有其他人的影子,我真的上了你!我也沒有辦法啊!」

大姐沉默了一會,突然兩眼晶亮的直視著我,問我:「你說你我,那為什麼會跟雅雯發生關係?情對你來說到底是什麼?你是不是把搞錯了?」

大姐大概認為這手反問能讓我啞口無言吧!不過她太小看我了,我早就知道我跟二姐的關係一定會成為她推託的藉口,我當然已經想好對策了。

我看著大姐明亮的眼睛,寸步不讓的反問她說:「有誰規定一個男人只能一個女人嗎?我你,也二姐,這樣有什麼衝突嗎?如果說你認為這樣有什麼不對,認為我用情不專,那我也認了。可是大姐!請你別忘了,我們三個人是一起長大的,我們的關係一直是同樣親密的。」

大姐沒想到我會這麼快的回答她,也想不到我的答案會這麼直接。一時接受不了,一直強忍著的怒氣就像抑很久的火山終於爆發了,她又傷心又憤怒的著眼淚怒罵著我說:「阿俊,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是你大姐啊!我不該,也不能成為你的戀對象,你居然對我會有這種惡的想法,簡直就是禽獸不如的畜生。」

霎那間,我聽到一聲清脆的破裂聲,宛如玻璃碎落地的聲音。但我知道碎的不是什麼玻璃,碎的是我的心,我的心碎了,被大姐這句禽獸不如的畜生給罵碎了。

我想過很多的結果,但我怎麼也想到,原來在大姐心裡,我已經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了。我想我現在的臉已經是完全雪白的吧!所以大姐看我的樣子表情很複雜,有點後悔有點驚嚇,還有那個一點不知所措的慌

但我已經無法理會了,我只覺得口好像被了棉絮,整個肺都失去了功能似的,讓我就算張大了嘴也不到一點空氣。我萎靡痛苦差點就站不住,我晃了兩下,好不容易才靠著扶住路邊的防撞牆支撐住。

大姐看到我的樣子驚慌的哭說:「阿俊!你別這樣,我不是有意的……」

我揮手製止了大姐繼續說下去,我無法聽下去了,我轉頭望向大海,努力的呼空氣,好一會才讓我的肺又開始運動,只是那股讓我差點窒息的覺雖然消失了,但心卻更痛了,好痛!

我失敗了,而且是一敗塗地,連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禽獸不如的畜生?呵呵~~沒想到我居然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在防撞牆的後面不到幾公尺的地方就是灰的鄂霍次克海了,我的腦海裡突然湧上一種想法來,這海水我試過,現在可是非常冰冷的,就算我的體魄不錯,應該也撐不了幾分鐘吧!

在我胡思想的時候,我到大姐抓住了我的手,帶著哭音的對著我說:「弟~別怪我好不好?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

只是如何?大姐卻說不出來。

我悽然一笑轉頭看著大姐絕美動人的容顏,大姐臉上的淚水讓心痛,但即使是像現在這樣的梨花帶雨,大姐還是那麼的美,只是一想到這美麗終不屬於我,我就更加的心痛如絞。

我突然發瘋似的將大姐緊擁在懷中,雙不停的親吻著大姐的粉頰,柳眉,黛目和瑤鼻。大姐在嚇了一跳之後就拼命的掙扎著,但她怎麼比的上我的力氣大呢?終於我的找到了她的,我貪婪的著,翻動著。

但當我吻到大姐鹹苦澀的淚水時,我終於放開了大姐了,大姐雙眼緊閉,但那淚水卻汨汨不止的了出來,大姐很傷心吧?但我的心更痛。

懷悽楚的對大姐說:「剛剛我們親吻的時候,如果被旁人看見了,你認為他們會知道我們是姐弟嗎?像剛才那位民宿的老闆一樣,如果我們不說的話,他只會認為我是一對情侶,而且是極相配的一對。」

大姐還是沒有反應,只是眼淚不停的,我無奈的接著說:「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但我是真的你,只是你不相信我的,我沒話說,因為這並不能怪你,只怪我們為什麼會生而為姐弟。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但我告訴你大姐,在這個世界上,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你的人。如果我能夠重新投胎,我們不再是姐弟,我想你就不會拒絕我了吧?」

大姐聽出了我話中的那一點不祥之兆,她終於睜開了她的眼睛,驚慌的看著我拉著我的手,假裝嚴厲的說:「阿俊!你在胡思想什麼?我不許你來。」

我悲傷的看著大姐,輕輕的說道:「幫我轉告二姐跟老爸,就說我對不起他們。」

說完,我快速的掙開大姐的手,翻過防撞牆,我快步衝向海邊,然後毫不猶豫的縱身一躍,整個人就投進了九月冰冷的鄂霍次克海裡。臨入水時,我聽到大姐淒厲的叫著:「不~~~」

************

我的想法沒錯,海水果然夠冰冷,一入水,我就覺得心臟馬上就要停止功能了,但我的神智卻異常的清楚,其實我的心情很平靜,只覺得好想好想睡覺,我還在想,原來這就是死亡啊!並不可怕啊!好舒服啊!就像睡在柔軟的羽被褥裡,就讓我忘記所有的痛苦和挫折,就這樣的沉睡下去吧~~

我並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只知道當我睡的正舒服的時候,開始有人在吵我,把我搬來搬去的,很是討厭。還有人不斷的在我耳邊說話,煩死了,真想扁他一頓,但我實在太想睡了,算了,不理他吧!

突然!有人在我身邊哭,而且哭的很悽慘,我覺得這哭聲好啊!好像在哪裡聽過。

我隨著哭聲飄去,真的是飄過去的,我一點兒都沒覺到自己的體重束縛。

飄了一會,在一片黑暗中我看到了前面有一點光線,哭生好像就是從那裡傳過來的。我好奇的往前看著。

我看到了兩女一男的三個孩子正抱頭痛哭著,這畫面好眼啊!他們是誰?我更加努力的仔細看著,我聽到那個男孩子哭著說:「大姐二姐,為什麼媽媽要那麼早死?為什麼爸爸不回來?如果他們在的話,那些臭三八就不敢來欺負我們了。」

那個男孩的樣子好眼喔!啊!那個男孩是我!那是剛上小學的我。當時,我被幾個不長眼的笨孩子仗著人多想欺負我,還想跟我要錢,我當然當他們是白痴,本不理他們。於是他們就在放學後在我要回家的路上堵我。當時他們七八個人一起圍毆我,但我也不害怕,要打架就來啊!誰怕誰啊!

只是好漢架不住人多,就在我因為孤軍奮戰而陷入危機的時候,剛好二姐也放學回家,二姐一看到我被人欺負了,當然是立刻跳下來幫我,結果這群敗類居然就被我們兩個人K的抱頭鼠竄而逃。

只是在我跟二姐高唱凱歌,以打勝戰的英雄之姿回到家後,大姐卻正在家裡跟那群敗類的母親打第二回合。那群人渣在被我跟二姐好好修理一頓之後,居然回家跟自己的母親哭訴。

當大姐知道事情的原由後,當然就跟那群八婆據理力爭囉,大姐當時還只是個國中生,但苦命的孩子早當家,她們人雖然多,卻也爭不過一個理字。

在大姐這裡討不了便宜的八婆們,卻在臨走前惡毒的罵我們說:「算了!別跟這群有娘生,沒娘教的小鬼生氣了。你看!連他們的老爸都不理他們,跑到國外去了,我們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她們也許只是隨口說說罷了,卻不知道這句話對我們的傷害有多大。當晚我們姐弟三人一起抱頭痛哭,我從來沒有那麼痛恨過老爸。而那晚也是我第一次聽到大姐的哭聲。

為什麼我會想起這一段我最不願意回想起來的記憶?我仔細的看著抱著我在哭的大姐,好奇怪喔!大姐的臉居然是現在25歲的樣子。

我聽她哭著說:「阿俊~~你不要死啊!阿俊~~你快點醒過來啊!」

我要死了??好奇怪喔!我不是好好的在這裡~~但不管如何,大姐的哭聲是那麼哀切,讓我的心都要糾結在一起了,好痛!心好痛!

是誰讓大姐哭了?可惡,我一定要讓他好看才行。不過,我還是輕飄飄的,無法使力啊!該怎麼去安大姐呢?

我心急的奮力想往大姐哭聲的來源,卻怎麼也過不去。我只覺得我越用力就離大姐越遠,我心裡一急,氣的大吼說:「讓我回去!讓我回去啊!」

就像是在回應我的呼喚似的,我只覺得頭好痛,好像被什麼東西砸過似的,然後我又覺到自己的身體好沉重,口又好悶。悶到我都快不到空氣,整個口就像被火燒般的灼熱。我受不了口的沉重,只能死命的用力呼著。

就在我快要撐不過去的時候,終於……在我聽到一聲好像開易拉罐的聲響之後,一股股甘甜的氣體往我的身體裡灌,真的好舒服啊!耳邊聽到許多人的驚呼聲,金屬的敲擊聲。然後就有好多隻手在我的身上抓的。

我真的覺得很累,全身都沒有力氣了,不過現在我最關心的卻是……

「大姐!我大姐呢??」

但是周圍的人沒人聽的懂我的話,他們只是不斷的打我,我,在我身上搞。還有人貼在我的耳朵邊,一直在「哪尼」「哪尼」的叫,氣得我大吼說:「你他媽哪尼個啊,我問你我大姐咧?」

「我在這裡,阿俊!大姐在這裡。」

當我聽到這句話之後,我整個心都安了,我奮力張開我的眼睛,我看到大姐了,我正躺在一張有著白單的上,大姐就趴在我的邊,後面的兩扇門還在晃著。

我的邊站了很多人,都是穿白衣服的。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大姐了,她的臉上雖然是淚痕,但是她現在卻在笑著,笑的好高興。

雖然我還不知道剛剛大姐會什麼哭,也不知道大姐現在為什麼笑,但只要大姐不哭我就放心了。

唉~~我還是覺得很累啊!所以我只來的及跟大姐說:「大姐!別哭了啊,等我睡醒了,我再幫你報仇。」然後就睡著了。

aili123

2024-08-18 11:16:53

幾天下來,我終於想起來之前發生的事情,也知道了大姐是為什麼哭,又是

為什麼笑了。原來都是為了我啊!

大姐笑著跟我說:「人家還在急救中,你卻突然沒頭沒腦的說要幫我報仇,要幫我報仇就先把你自己扁一頓吧!」

這時候我除了能尷尬的笑一笑,還能說什麼?

這次真的很傷啊!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覺到自己這麼虛弱過,連上個廁所都要人扶,要不然隨時會得自己一身

看到我懊惱的樣子,大姐先是嘲笑的說:「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然後才正的說起當天的情況。

當天我跳海的地方是往宗谷岬的必經要道,來往的人車很多。當我們發生爭吵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注意到了,只是因為我們是外國人,他們不知道該如何調解,而且他們也以為只是情侶吵嘴罷了,所以也沒太在意。

後來更看到我跟大姐深情的擁吻,他們還以為沒事了,剛想離開,沒想到我卻在吻完後馬上往海里跳,他們來不及阻止,只好先拉住想跟我一起往下跳的大姐,然後大聲的呼救。

也該算是我命不該絕吧,當時海岸邊正好有一些在採海膽的漁民聽到了他們的呼救聲,知道有人落海了,連忙把我救了起來,直接就往醫院裡送。

雖然說他們的動作已經很快了,但掉在就算在初秋裡,水溫也只有3~6度的鄂霍次克海裡,我的心臟幾乎是當場就麻痺了,第一輪的急救宣告無效。就在醫生想放棄的時候,我卻再大吼一聲「讓我回去。」之後,奇蹟似的恢復了心跳和呼,讓他們又燃起希望,繼續急救,這才救回了我一條小命。

只是我終究曾經停止呼了幾分鐘,難免會有一些包括手腳麻痺的後遺症,事實上他們原先是擔心我會不會半身不遂呢,幸好我的底子好,身體強壯又年輕,回覆能力很強。經過這幾天的觀察之後,他們已經基本上排除我會有什麼很嚴重的後遺症了。

不過身虛體弱和手腳麻痺還是免不了,這隻能靠時間和復健來慢慢復原了。既然是這樣,那麼急也沒用了,只好耐著子在醫院裡靜養了。

這一靜養就是一整個月,期間大姐打了個電話跟老爸報了平安,不過當我問大姐老爸說了什麼,大姐死都不說,只說老爸不會來看我們的,我們只好自求多福囉。其實老爸來不來我一點都不在乎,只是二姐也不來,讓我有點不

這一個月來,大姐一直照顧著我,沒有離開我半步,連晚上也擔心我有什麼需要,所以跟院方租了個位,晚上就睡在我身邊。我在大姐的悉心照顧之下,身體恢復的情況還算不錯,只是我的手腳總是會發麻。

這一天睡到半夜,我突然內急起來,眼看大姐睡的香甜,雖然我的手腳還是麻麻的,但還能使力,我想自己應該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也就不想打擾大姐的睡眠,自己上廁所去了。

我住的病房是昂貴的個人房,房間裡電視冰箱一應俱全,也有專屬個人專用的衛浴設備,算是豪華的了,只是這間房裡用的還是立式的便鬥和蹲式的便桶。

倒不是這間醫院沒有錢來更換更新更先進的衛浴設備,只是聽說這家醫院的院長很以這家醫院的古老傳統為榮,不願意破壞這些已經相當有歷史的設備。

其實我並不在意這位院長的懷舊漫,甚至我很欣賞這種情懷。在深夜的古老廁所裡方便,還真另有一番滋味呢。在放出體內多餘的水分後,我抖了兩下,將殘水抖幹,卻一時失手的讓我寬鬆的子掉在我的足踝上,我懶的彎下去拉它,就想用腳底板將它鉤起來。

這在以前的我來說原本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我忽略了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是的!你沒猜錯,我跌倒了。就在我勾起子的同時,我的手腳麻痺症卻又發作了,我的腳因為突然發麻而無法施力,於是我就這樣子以極難看極丟臉的姿勢跌倒在這間古老的廁所裡。

你可能會覺得很好笑吧!但我可是笑不出來啊!事實上我還甚至開始痛哭了起來,請別誤會,我並不是因為摔痛而哭,而是因為恐懼。

從我醒來之後,幾乎使所有人都說我的情況極佳,以後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但我自己的親身經歷卻是我的身體變虛弱了,手腳動不動就會發麻,醫生也不許我出院,整天都在做著無聊的復健,而且我一點兒都沒有覺到復健的效果。

我開始懷疑醫生只是在安我而已,我今後的生命必須與這樣的身體共存,基於對未來的惶恐和這一個月來的抑不安,我終於在這昏暗的廁所中崩潰了。

「阿俊!你怎麼了?」聽到我的哭聲,被我驚醒的大姐慌忙趕來,看到我悲慘的姿勢,她心疼的呼叫著,卻也讓我找到了一個情緒發的缺口。

我對著大姐哭喊的說:「都是你,都是你的錯!你為什麼要找人救我?讓我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你少了個糾你的無弟弟,我也不會因為上自己的姐姐而痛苦,這樣不是很好嗎?現在害我變成廢人了!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

我無理的指責讓大姐原本想來扶我的動作僵了一下,臉一下子變成慘白了,她無法接受我烈的言語,動的抱住跌倒在地的我說:「你在胡說什麼?你不會變廢人的,你一定會好的。」

我用力的將她推開說:「你不要再安我了,我也不需要你的憐憫,既然你不我,就不要在裝出關心我的樣子,那隻會讓我更痛苦,明天你就回去吧!不要再理我了。」

大姐無法置信的看著我,顫抖的說:「你要趕我離開?你不要我待在你身邊照顧你?」

我悽然地笑著說:「我無法改變自己對你的意,身體又已經變成這樣,還留住你做什麼?大姐!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大姐了,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了,去吧!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吧!」

大姐又慢慢的靠過來,她沉靜將我的頭摟在她的懷中,用我無法想像的溫柔說:「我不會離開的,因為我的幸福就在這裡,你就是我的幸福。」

「大姐??」我驚訝的望著大姐,只看到大姐沉靜如水的面容,她是如此的冷靜,如此的鎮定,只是在她的雙眼中顯出來的濃郁情卻是那麼的炙熱,那麼的不加掩飾。

「你會為了證明自己的而願意犧牲自己的命,那麼,我還有麼好矜持的呢?如果這樣是罪,就讓我跟你一起沉淪吧。」大姐的表情有點無奈,但更多的卻是解開枷鎖後的輕鬆。

聽懂了大姐的意思,我一下子傻住了,我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我不敢相信的看著大姐。大姐被我看的臉通紅,嬌羞無限的轉過頭去。

就在這一瞬間,我確定了大姐的心意了,只覺得如大海般澎湃的狂喜將我淹沒了,但我還是不敢相信的低聲問著大姐,想更進一步的確定說:「大姐,你是說……」

大姐白了我一眼,輕輕的罵說:「笨蛋。」

這還有什麼話說?我狂喜的把大姐的臉轉過來,毫不遲疑的就往大姐的櫻印下去,大姐只輕輕的嚶嚀一聲,就柔順的將嘴靠過來,任我輕薄。

「啊!終於能真正的和姊姊接吻了。」這是我心中唯一的想法。

只是大姐雖然肯讓我親吻她的嘴,卻緊閉著牙關,不讓我的舌鑽進她的口中,但我毫不放棄呧著大姐的牙關外所有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大姐被我吻得氣吁吁,兩側的鼻翼快速的起伏著,但還是呼不順,大姐才無奈的打開牙關,我戰戰兢兢的伸出舌尖去推開大姐原本緊閉的香,大姐在察覺這種情形後,從鼻孔冒出火熱的呼,嘴終於也有一點張開。

我的大舌一進入大姐的檀口中,就開始大肆的翻動著。舌尖只是稍微的進入大姐的嘴裡,嘴就更加緊密的粘貼在一起,那種溫暖的覺實在是說不出來的舒服。

大姐的嘴裡宛如糖般甜美的唾,溫柔的包圍我的舌頭。我不顧一切把舌頭伸進去。本來深藏在嘴裡的大姐的舌尖,現在終於能碰到了。啊!這就是大姐的舌頭啊!比起二姐的吻來,大姐的吻功青澀生疏的多,但我卻更沉溺在大姐的香吻中,這是大姐的啊!

不知道吻了多久,大姐受不了的把臉轉開,我看著大姐美麗的臉孔紅紅的樣子,真是美麗極了。

「啊,大姐,我太高興了。」我用著動的口吻說:「能和大姐姐親吻真的像做夢一樣啊!」

「拜託你!別說這種話好不好?羞死人了!」大姐難為情的張開眼睛,用泛起水光的眼睛看著我,那種表情真有種說不出的

我受不了大姐的水波眼神,馬上又俯身親吻著大姐雪白修長的美頸。大姐的脖子經過我溫柔的吻,大姐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著。我輕輕的將大姐的衣領褪去,讓大姐美麗的肩膀出來,我宛如血鬼般的吻咬著眼前的大餐。

「啊……阿俊……別親那裡啊……啊……你還咬我……不要咬啊……」

大姐息的求饒著,但我沒理會她的抗議,只顧親著大姐的頸子,鎖骨和幼細的肩膀。

受不了了的大姐突然用力的把我扳起來,主動著我的嘴,我當然也不甘示弱的反擊著,漸漸的我們都沉在這忌的親吻裡。

開始時我們還只是彼此用舌尖輕輕碰到而已,可是逐漸更大力的深入,我們不斷的改變彼此臉孔的方向,反覆不停的親吻。

「姐……啊……大姐……」我完全陶醉在姐姐的吻裡,姐弟彼此的唾完全溶合在一起。

可以覺到大姐本沒什麼接吻的經驗,所以我放肆的讓我的舌尖在大姐的嘴裡遊動,還把唾慢慢的送過去,然後回舌頭,把柔軟的嘴在上面口氣,再把大姐的舌頭過來狂絞著,這時候的大姐已經是呈現半昏狀態了。

我悄悄的離開大姐時,大姐美麗的臉頰已經浮現出人的粉紅,而且從鼻子發出甜美的搐聲,呼也很急促,連在睡衣襟口外的酥也染上了這妖的粉紅,很明顯的大姐已經陶醉在我的香吻裡了。

我再也忍不住的將大姐的睡衣領口往左右分開,大姐還穿著罩,但我已經等不及去它了,我直接用我的嘴我的牙去把它解開,在我用嘴將大姐的罩扯去之後,大姐雪白的房終於出現在我的眼前啊。

「太美了,我真不敢相信會這樣美!」大姐的雙雖然不算大,卻很有重量,而且一點也沒有垂下去的覺,反而還漂亮的向上高,真是違反地心引力的一種存在啊。

「啊……阿俊……求求你……不要看……」大姐害羞的捂著臉,羞叫著。

「大姐……我你………我你!」我像夢囈般的說著,然後跪在大姐的身邊,低下頭把嘴房上。

我將鼻端藏在大姐的溝裡,肆意的聞到大姐的芳香,還有著微微的香味。「好香甜的滋味啊!」我先盡情的呼著大姐的味道,才張開嘴呧著大姐嬌美的房,姐姐的房在我的嘴努力下擠變形,然後很快的把頭含在嘴裡

就像個出生的嬰兒一樣,我貪婪的著姐姐鮮紅美麗的頭,不斷的用舌尖玩著這美麗的頂端,我伸出另一隻手抓住另一邊的著,很快的我就明確的受到,大姐的頭就在我的嘴裡手中開始膨

非常頭,被我強烈的撫摸著,大姐忍不住的將身體用力的向後仰。

「啊!阿俊……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啊……」大姐的聲音已經變成了令人心動的妖媚哼聲,更加刺著我的。睡衣的帶雖然還留在上,但睡衣的前擺已經完全分開。大姐只穿著三角內的絕美體已經完全出現在我的眼前了。我的望在這樣的刺之下,已經到了無法剋制的地步了,但地面的冷硬卻讓覺得我很不舒服。

我抱著大姐,將她一起從地板上拉起來。

大姐睜開濛的美目,疑惑的望著我。

我將嘴巴靠在大姐的耳邊說:「地上太冷硬了。」

大姐馬上明白我的意思,俏臉飛紅的罵我說:「臭小鬼,沒安好心。」

我笑一笑,也沒反駁,幸好剛才麻痺的大腿現在已經恢復了,我在心裡暗暗謝老天爺,多謝您的慈悲啊!

(老劉:喂!兄弟!你謝錯人啦!是我的功勞欸!唉~~~算了!新人送進房,媒人拋過牆,這是常態。)

大姐跟我半推半扶的到了邊,大姐猶豫了一下說:「阿俊!你現在身體還沒好,我們以後在~~~嗯~~~~」

我沒等大姐說完,馬上又用我的嘴阻止了大姐的話尾,以後?開玩笑,萬一你以後反悔了怎麼辦?當然是要打鐵趁熱啊!

我邊吻邊把我身體的重量往大姐身上,大姐在承受不了我的重量下,被我在病上,大姐無奈的輕槌了我的肩膀,然後環著我的肩膀跟我熱烈的輕吻。

比起剛才,大姐的吻技進步不少,但現在這樣的吻已經足不了我了。

我將手伸到大姐的內裡,玩著她柔細的著她的核。大姐緊閉著雙眼,細密的睫會顫抖一下,她緊咬著,就怕會像剛才一樣叫出聲來。

但當我將手指伸到她滑滑的道內時,大姐終於發出了:「啊、啊……嗯啊……」的呼聲。當我的手往下的時候,大姐的阜就會往外彈,然後跟著就會收縮,那種柔軟、溫熱的覺真是舒服,而且它還在一直不停的動著的覺非常奇妙!

大姐呻似的說:「阿俊~~不要摸了好不好?啊~~我覺得很難過啊~」

我溫柔吻著大姐的耳垂的說:「大姐~很快就會舒服的。」

我伸出我的魔手將大姐的內掉,大姐害羞的掩著臉兩腿蹬,嘴裡一直叫著:「阿俊~~不要好不好?」

當然不好!大姐的動作雖然給我帶來小小的麻煩,但在我的努力之下終於離了大姐美麗的身體。大姐的雙腿緊夾著,不停的顫抖著,我撫摸著大姐雙腿盡頭的黑森林,那軟絨似的芳草讓我醉,但那芳草中的溪更讓我痴

「姐!打開好嗎?」我儘量將聲音放柔和。

「不!不可以!」大姐掩面搖頭的說。

真是傻大姐,事到如今你還有反抗的餘地嗎?我不由分說的擠進大姐的雙腿之間,大姐雖然努力的想將腿夾緊,但在我的力下,大姐修長的雙腿還是一寸寸的被我撐開。終於!我看見大姐完美的下體了。

在這間顯得有些老舊的病房中,我們並沒有開燈,所以我所能倚靠的只有從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為照明。在悽的月光照耀下,大姐的顯得有如仙境般的夢幻,狹小的溪谷中但著幾滴晶瑩剔透的體,好美啊!

我等不及的下自己的衣物,就想進攻大姐的內城。可是當我扶起我的時,天啊!它老大居然還只是半起的狀態!「不會吧!」我發出了一聲哀嚎。

聽到我悽慘的叫聲,大姐終於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放開掩住臉的雙手,出紅通通的臉蛋問:「怎麼了?」

我苦著個臉抓著自己的給大姐看說:「大姐你看!它居然在這時候給我罷工,現在還只是半硬而已啊!怎麼辦?」

大姐驚訝的掩著小嘴口說:「半硬就這麼大……」說到一半,大姐警覺到這話說的很靡,羞的一翻身,將臉埋在單裡,悶著說:「這不正好?省的你對我做壞事。」

「不要啊!大姐!你幫幫我好不好?」我哀求的說。

「休想!阿俊!你不覺得這個要求有點過分嗎?」大姐還是悶著頭說。

氣死我了,這傢伙居然讓我氣,大姐又不肯幫忙,好吧!我只好自力救濟了。

我就跪在大姐的腿間,奮力的套著自己的,在這段時間裡,大姐一直想嘗試著夾起雙腿,只是因為我卡中間,試了幾次大姐只好放棄了。

現在這個畫面實在有點好笑,我卡在大姐的腿間打手,大姐卻又超越人類極限的扭曲著自己的身體,只為了不好意思看我,只好努力的將自己的臉埋在單裡。

我越越覺得爆笑,眼看還是半硬的不肯振作,我實在是忍受不了了,猛一咬牙,心想:「管它的,半硬就半硬吧!」就扶起我不爭氣的兄弟湊在大姐還泛著的股間。

「阿俊~你~~啊~~~」大姐害羞的驚呼著。

但結果是不進去,理所當然啊!因為大姐還是處女啊!本來就小,而且我現在的硬度又不夠,當然會兵阻山海關前。

可惡!難道我就該這麼放棄嗎?我不甘心的用力突刺著,結果卻是如舊。

大姐看我忙的頭大汗的,不忍心的為我擦拭汗水說:「傻弟弟,你的身體還沒好,下次再……再試好不好?」

不好!當然不好!我沒理會大姐的話,只不停的拿我的頭在她的口前摩擦來摩擦去的,得大姐的前一片泥濘,大姐也一直嬌不休著。

終於讓我想到一個方法,我閉起眼睛開始反其道而行,努力的想一些不相關或是讓我不的事,讓我的萎縮,等它縮到一個程度之後,再把頭靠到大姐的前,因為大姐之前已經被我出不少潤滑劑了,所以我還算順利的將包皮和頭都到她的前端裡面去,然後緊抱住大姐,讓全身到她身上全面的摩擦著,製造最大的刺,試著讓自己興奮。

很快的我就開始一點一點的變大,力也越來越大,我就硬把它往裡面,讓它自己往前衝。謝老天爺,這招果然見效,大姐痛的緊緊抱住我,指甲都陷入到我的背肌裡了。

大姐一直跟我說她痛,痛的厲害,但卻也沒有推開我,只是緊抱著我。

終於我覺到我整個到了平常的一半水準就不再膨了,我才直身體起來看一下,大姐血了,她的處子之血從我們的合處緩緩的滲出,我估計現在大概只有十公分左右,都已經進去了,因為很緊,所以我不知道有沒有到底,只知道我被大姐內的夾的好舒服啊!

大姐沒有哭喊,但從她慘白的面容,緊咬的貝齒,我知道她實在痛的厲害,所以我不敢動,只溫柔的吻去大姐眼角的淚水。

大姐好不容易才回過氣來,她舉手撫著我的臉說:「你這小鬼,叫你以後再說你就不聽,硬要來,疼死我了。」我抱起姐姐,吻著她的,姐姐雙手環繞著我的,把頭貼在我的口。

我嘻皮笑臉的說:「反正女人遲早都得疼一回,那還不如一鼓作氣,大姐,你忍著點,很快就會苦盡甘來的。」

大姐啐了我一下說:「信你才怪。」

居然不相信我?那我只好用事實來證明吧!我又吻上了大姐的芳,左手用力的著大姐如玉般的房,右手伸到我和大姐的合處,撫頂端上的突起,姐姐的身體明顯的抖動了一下。

我的手指在那個小突起上輕輕地了起來,姐姐也隨著我的動作不住的抖動起來,一邊抖動,一邊嘴裡還發出「哦~嗯!」的呻聲,呼也開始急促了起來。

我問姐姐說:「大姐!怎麼樣?還舒服嗎?」

姐姐呻著說:「不~不~要問我~~啊~~」

我見時機已經成了,就肢,讓在大姐的內緩緩起來。

大姐的可真緊呀,無論我的在她體內怎麼活動,她裡的都緊緊地裹著,尤其是頭,裹得非常的緊,舒服透了。

在我開始動作時,大姐還是痛的皺起秀眉說:「輕點……啊……」但在我緩緩的「進出」了幾下後,大姐也開始哼哼啊啊了起來。我知道,大姐也開始有覺了。

於是,我開始緩緩的加大力道,並加快速度,到了後來,我既看不見在大姐的得有多快,也不知道了多少次,我只聽見我們小腹上的被碰得「啪啪」作響。

突然間我到我的頭上死的快一陣陣的襲來,我知道我將要了,雖然我實在不想那麼早就結束這次的,但實在忍不住了,只好加快速度的用力了幾下,然後頭一陣顫抖,我的兇猛地進姐姐的深處。

姐姐銷魂至極的「啊~~」了一聲,內的一伸一縮地擠著我已經潰敗的,就像一張小嘴在一樣,舒服極了。之後的我渾身無力的趴在姐姐身上不能動彈,姐姐也動也不動的任由我著她的身體。

好一會,當高褪盡之後,我才從大姐的身上翻下來。我躺在大姐身邊,手還貪婪的在大姐完美無瑕的體上游走著,心意足的說:「姐!怎麼樣,還舒服嗎?」

大姐皺著眉頭說:「你還敢說,痛死人了,我的『那裡』都變形了。」

我伸手向下一探,哇!好燙手啊!我連忙起來看看,只見大姐原本平滑柔的下體,現在卻又紅又腫的高高凸起,但比起先前,卻更有一股魅的引力,我知道我不應該,但我摸著大姐的紅腫的,我的居然又硬了起來,而且還回復了它原有的水準,足有二十四公分長的哥吉拉復甦了。

大姐當然也發現了我的變化,她吃驚說:「阿俊,它怎麼會又變硬了?而且還比剛才更長更,嚇死人了!怎麼會這樣?」

我得意的說:「拜託!大姐!這才是它的廬山真面目,剛才只是它的一半實力罷了。」說完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剛才是以這種狀態跟大姐,那麼大姐現在只怕已經痛昏過去了,如此痛苦的初體驗,只怕大姐以後會對產生恐懼,真是錯有錯著啊!謝老天爺!

(老劉:靠!又謝錯人了。)

大姐好奇的看著我的一會兒,突然用她雪白的手指握住它說:「才剛,怎麼會那麼快就又起了?奇怪!」

誰知道一向給人溫柔賢淑覺的大姐,會突然有這麼大膽的行動,我真的嚇了一大跳,但更多的卻是興奮。我舒服的跟大姐說:「大姐!你幫我套一下好不好?」

大姐手一上一下的動了一下說:「是這樣嗎?」

我舒服的幾乎快叫出來了:「對~~啊~~就~~就是這樣~~~」

我的在大姐的套之下,不但硬度更高,連熱度也提升了,馬眼滲出了男

大姐看到我的變化,加快了手部的動作。

好舒服啊!但的反應卻告訴我,它想換個地方了。

我拉過大姐,讓她背對我站著,大姐疑惑的看著我。我並沒有解釋,只輕按著她的背,讓她彎下來,大姐的兩手順勢撐在了上。

我蹲下身來,用雙手輕輕的掰開了姐姐的那對小著,大姐興奮的輕出聲,裡的水很快就泉湧而出,而且還順著她的大腿了下來。我從大姐雪白的大腿往上,大姐相應於我的動作發出了令我痴的呼聲,很快的,大姐從膝蓋的內側鼠蹊部的附近,到翹的美上,很快的都沾了我的唾

「姐姐的腿……真美!」我說完之後,就開始向更人的地帶進攻,我的舌尖順著邊緣吻著大腿之間的秘處。

「不……不要……那裡啊……我求求你……」大姐輕搖扭動她的股,好像想躲避,但看在我的眼裡,卻更像是被我起了情的望。

我用力的抱緊她的大腿,將臉整個靠上去,跟大姐的來了次最親的接觸,我抖動著靈活的舌頭,穿梭在大姐的中,食般的聲響霎時之間充斥在病房間。

我的動作讓大姐更加嬌羞,但她又無力掙,只好息著哀求我:「阿俊,別了好不好?我今天沒洗澡,那裡臭啊~~」

但我將舌頭更加用力往裡擠進去,嘴著小,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的大姐哀哀求饒,我才一臉幸福表情的對大姐說:「大姐的這裡~~好、好香喔~~~」邊說還邊把手指頭覆蓋住向裡面著。

終於我站起身來,起已經完全康復的,對準大姐的小,猛地衝了進去,只聽見「咕」的一聲,就一舉連被姐姐的給沒了,一下子我跟大姐同時發出了「啊~~」的舒呼聲。

我只覺得大姐淋淋的緊緊夾住,那種舒服的覺,讓我的大腦都麻痺了,好一會我才回過神來,想起還要做的運動。

我一會在大姐的裡輕緩送,一會又緊抵在的深處裡旋轉著,就在我全力演從二姐那裡學來的技巧時,我跟大姐的合處,立刻發出靡至極的摩擦聲,我不停的用力著,二個人的都已經沾了汗水,在一起摩擦中,巳經深入到極限。

很快的我就發現了這次的覺跟上一次完全不同,我的頭好像又突破了另一個關卡,那道坎把我的頭鎖的好緊,讓我每一次的動都很艱難辛苦,而且大姐的反應也明顯的比第一次時更加烈。我不明白怎麼會有這種情況發生,想了好半天我才明白。

原來,姐姐彎下後花徑變短了,而我的卻比上一次更更長,進去後頭居然突破了大姐的子口,而那道緊鎖著我菱的坎就是大姐的子口啊。

我的莖的後半部分留在姐姐的道里,而頭整個的放在了姐姐的子裡了,我用力的動著我的,讓我的頭在姐姐的子壁上輕輕的摩擦著,旋轉著,大姐被我磨的「啊~~啊~~」地叫喚起來。

我拼命的用力用力再用力,看著姐姐在我身下不停的呻著,曲線窈窕優美的嬌軀不停的扭動著,天啊!好過癮呀~~~

我努力的著,直到頭上又是快陣陣地傳來,我俯下身子探手去抓捏著大姐搖晃的淑,不顧一切地拼命著,終於我全身一陣顫抖,一股濃濃的體再度湧而出,全部進了姐姐的子裡。

這一次酣戰之後,我跟大姐再也動彈不了了,就這樣沉沉的睡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大姐已經不在我身邊了,身上的衣服已經換好了,上的戰跡也都收拾乾淨了。要不是我身上這身新衣服,我還以為昨天的事只是一場美夢呢。

當大姐拿著早餐出現在我面前時,那股含羞帶怯的表情,讓我聯想起一首詩來:「三下廚房,洗手做羹湯。」下兩句就不用了,不切合。

昨天才破瓜,就被我連著蹂躪兩次,大姐居然只是顯得有點行動不便而已,而且我們在第二次戰鬥時,大姐已經可以跟我有來有往的對招了,真是厲害啊!

突然想起老爸說過的話:「你媽是我遇過最好的女人,又美又溫柔,平常雖然有些拘謹,但一旦放開心之後,卻又是熱情如火,大膽的不得了。有時候我真的以為,你媽不光是一個人,而是白天晚上各分一個。」

跟大姐好像喔,看來大姐很得到媽媽的遺傳喔!等一下~~老爸那天跟我說這些,不會是在暗示我什麼吧?

不過一看到大姐,我就把腦子的胡思想拋到腦後,心難耐的拉大姐過來坐在我身邊,兩人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的,好不甜!啊~~這才是幸福的滋味啊!

吃過飯後,大姐跟我並躺在上竊竊私語的,當然我們已經在房門外掛上「謝絕訪客,請勿打擾」的牌子。

聊著聊著,大姐突然對我說:「阿俊!我記得我的小弟應該不是這麼急的人啊?怎麼昨天就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我支支唔唔的,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說其實是怕她會變卦。

大姐看了我胡說了一會,突然噗哧一笑說:「你是不是怕我會後悔?」

這可真叫撞正大板了,我尷尬的點點頭。

大姐笑著依偎入我的懷中埋怨我說:「傻瓜!在經過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我還會變嗎?」

一下子我們都沉默了,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良久大姐又問我說:「阿俊!你知道我是為了什麼原因會跟王德偉解除婚約嗎?」

大姐突然提起這個我幾乎已經完全忘記的人,讓我愣了一下說:「不是因為跟他的想法相差太多了嗎?」

大姐嬌嗔的說:「喂!你想清楚了嗎?想清楚再說話。」

不是這樣嗎?我開始努力的回想著當天大姐在王家說的話。

************

「你別多心,沒有人跟我說什麼,而且關於你的傳言我還聽的少了嗎?

你花名在外,我是早就曉得了,但自從我們開始往以後,我也明白,你已經有在改變了,若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接受你。「

「問題在我身上,我發現我在開始決定跟你往時,我的心態就錯了,現在只是想把修正回來罷了。」

「這就是我錯的地方了。在我接受你之前,我就該知道我們的思考模式,本就是兩條平行線,完全沒有集……思想上的差距那麼大,我們怎麼會有幸福呢?」

************

在仔細的回想著大姐那天說的話,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大姐只是說她在決定跟王德偉往時,她的心態有問題,卻沒有說問題是什麼?後來被話題王德偉引到別處,大姐也就沒有再提起她所謂的問題到底是什麼?

大姐笑著說:「想起來了?」

我點點頭說:「是啊!我才想起來,大姐你一直沒有說出來,你的心態有什麼問題。」

大姐緬懷的說:「其實我會答應跟王德偉往,只因為我心裡充斥著另一個我不能的人的身影,為了忘掉他,我才會答應王德偉的求婚。」

「為了另一個不能的人?」糟糕!大姐居然另有所?雖然我已經把大姐給「處理」掉,大姐已經確定是我的人了,但還是忍不住心中的醋意,酸溜溜的問說:「那個人是誰啊?那麼了不起?」

大姐沒有正面回答我,突然問我說:「阿俊,你在羅臼湖時曾經跟我說過我是你最心的女人,是你從小到大的夢中情人時,我是如何回答你的?」

當然記得啊!我情緒變的有點低落:「你說我對你的情只是因為習慣和依賴,那不是。」

大姐又說:「你也說過你的所有的記憶,所有的印象都是我,在你的腦子裡裝了我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除了雅雯之外,你本就沒有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是啊!我在海邊的時候說的。」我不明白,大姐為什麼要提起這些讓我痛苦的回憶?

大姐平靜的看著我的眼睛說:「我也一樣,你的想法跟我完全一樣。」

我大慨停了三分鐘左右,才明白大姐的意思,一瞬間滔天漫海的喜悅充著我的心肝,我的全身,甚至溢到整個房間裡。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大姐說:「你說上的人……是我?那個讓你因為想忘掉他而答應王德偉求婚的人……是我?」

大姐羞澀又堅定的看著我說:「是!是你!你不知道在你投海的時候我有多恨我自己,我恨自己為什麼不肯答應你,讓你我都那麼痛苦。為什麼要為了那無謂的世俗觀念而差一點斷送你我的一生。」

我目瞪口呆的聽著大姐的話,大姐深深的望著我說:「那時我就發誓,只要你能活過來,我就不再管其他任何的規範約束了,我要追求我自己的幸福。」

我明白了大姐的心意了,這是大姐第一次沒有把我當小弟,而是把我當成個能跟她共偕白頭的男人來傾訴心聲。

我懷著意抱著大姐說:「讓我們一起追求屬於我們三個人的幸福。」

大姐美目悽的接著說:「是啊!我們三個人的幸福……」

************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跟大姐做做的事,大姐真的很有天分啊!在方面。當我們再愉的時候,大姐是那麼的樂在其中,完全沒有平常的拘謹,我這時深深的體會到老爸的慨,真的白天晚上判若兩人,大姐還真是、真是……悶型的啊!不過我喜,我太喜了~~~啊~~~~

我們一直用做來當作我的身體復健,這一個星期下來,成效居然比我之前復健了一個月還好。

當醫生宣佈我已經康復,不再需要住院了,我們才依依不捨的離開這間會讓我們無限懷念的地方。

我們沒有再去利尻島的意思,因為那再也不重要了。

我們兼程回到牧場,在快到牧場的路上,大姐還在擔心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爸爸,二姐,京子阿姨和美沙阿姨他們。

但在看見二姐淚面的來接我們的時候,大姐也忍不住痛哭失聲的了上去抱住二姐,兩姊妹哭成一團。

當我眼前也冒出水氣,想跟她們一起動,慶祝我們的新生時,卻被老爸一把拖到旁邊。

老爸似笑非笑的環著我的肩膀說:「你這個沒用的小子,居然用上自殺那麼遜的手段,真是笨啊!而且還成功了?唉!這隻能說上天總是疼比較有缺陷的人吧!尤其是缺陷是在智能方面的。」

「喂!」我撥開老爸的手說:「誰跟你玩手段啊!我是真心的。」

老爸一臉信你才有鬼的樣子說:「不管你怎麼樣,我本不想理,不過你應該知道,辛苦的子現在才要開始。」

啥?老爸你說啥?

【完】

***********************************等一下,不要砸蛋,那邊的!高麗菜也不能丟!我們要惜食物。石頭?這更是嚴物品。

我知道!我知道!就這樣結束很難代,不過稍安勿躁,且容我解釋幾句。正文真的到此就算是結束了,因為不會再有戲了,接下去的後語只是補破網用的,沒什麼重要,也沒有什麼採的了。

不想看的人可以到此為止了。如果有人想知道三姐弟接下來的生活的話,那就請接著看下去吧。***********************************

aili123

2024-08-18 11:16:53

後記

步上往韭山阪的石階,我都已經走了快要二十分鐘了,我真的快要死了,這到該死的階梯居然還好像沒有盡頭似的。自從五年前我從北京求學回本後就沒有再走過這麼長的路了。

我叫佐伯晴彥,曾在北京大學修過課,所以中文算還不錯,從回到本之後,我在因緣際會之下進入一家網路雜誌公司,這家叫做「東京快樂遊」的網路雜誌是專門介紹大東京都各地致好玩的地方,拜本網路發達的因素,我的收入還算不錯。

而且我基本上只是負責彙集讀者通報的資訊讓我們的特派員知道,讓他們先去現場實地嘗試,然後評等,最後再決定要不要介紹給讀者知道,所以我很少自己實地出來勘查。

最近我們收到很多年輕讀者的來信說,在綠河市韭山上新開了一家法國料理餐廳,店裡的餐點非常純正好吃,而且店裡的佈置相當致高雅,很值得一訪,但真正引那些高中生的,是那家店裡雖然只有一男兩女的三位服務人員,卻是男的俊女的美,俊男美女的組合,這家店不紅才怪。

我原本認為這只是家靠服務人員俊美的容貌才會受到重視的店,本沒有采訪的價值,沒多久它就會倒閉了,畢竟在東京的法國料理界裡競爭是很烈的。

沒想到三個月過去了,它不但沒有倒,而且推薦它的人還越來越多,讓我驚訝的是推薦人的身分已經不只是那些年齡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了,很多三四十歲的上班族也對這家店推崇的很。

這讓我到好奇,也許這家餐廳是真的是真材實料的吧!但奇怪的是誰也不知道這三個人是從哪裡來的,也不知道他們的背景身分,來歷很是神秘。

這讓我到很好奇,而且,最近負責北東京的專員因車禍受傷,無法進行採訪,正巧我就住在綠河市附近,所以總編就要我來先看看,所以我就先過來試吃一下,順便看看這三位有沒有采訪的價值。可是我還真沒想到,這家餐廳居然會開在這麼偏僻的地方,累死我了。

又走了一會,好不容易我終於看到了一間紅牆綠瓦的歐式建築物,我想應該就是那裡了吧!

趕上兩步,我才在這小巧典雅的房子旁看到了招牌,在淡藍布上寫著一個紅的大字「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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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拉蝦依媽些~(光臨)」看到我來,穿著白西裝背心的服務生雖然有點意外,但還是很快的唸出了詞。

這服務生看來應該只有二十多歲吧!

看著他練的帶我入座,動作輕快而優雅,高大拔的身材,又配上英俊的臉孔,不愧為傳說中的服務生,果然儀表出眾。

我一向比較喜在安靜的地方用餐,這樣我才能安心的品嚐食物,才能做出正確的評價,所以我專程選在週一早上過來,而且還在離中午用餐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就到了,不過當我一轉過玄關,卻意外的看到櫃枱前已經坐著一位丰姿綽約的美女子時,不免有些訝異。

「請您先點餐。」服務生很客氣的將目錄放在我的面前。

我隨手將目錄放在一邊,跟服務生說:「就由你為我推薦吧!」這可是測試的第一道題目。法國料理可是很深奧的,如果沒有什麼真才實學的人,光是用這一招就可以讓他原形畢

誰知道這位年輕的服務生仍然帶著和熙的笑容說:「那麼請問先生可有什麼忌諱的食物?」

「沒有!」我很乾脆的說。

「那麼我推薦本店今特選的松小羊排,它的口非常細膩,應該會讓您意的。」

我有點訝異,因為小羊排是我很喜的料理,所以我說道:「很好,就是它吧!餐酒呢?」法國料理做的再好,如果沒有好的餐酒搭配,那也不過是個不成的作品罷了。

誰知道這位服務生毫不在意中還帶著一股專業的自信,笑著說:「餐酒我建議是19XX年的法國波依雅克酒,這種酒酒深濃,結構緊密,收斂特強但細緻,雖然有人認為意大利的巴厚鏤(Barolo)更適合這種口味強勁的紅餐點,但我個人認為法國料理還是要用法國酒比較對味,不知道貴客要不要嘗試看看,還是您有一些個人的好?」

我有點訝異的看著這位年輕的服務生,他對紅酒好像很內行啊,波依雅克酒是所謂高單寧型的紅酒,此類酒是目前全球最受矚目的紅酒,口香醇而獨特,但它需要較長的保存時間來柔化單寧,柔化時間夠長的酒,才能體現成後香味的濃郁豐富,搭配上致調理的紅類菜餚,配上香濃的醬汁乃是極品佳餚。

所以我點點頭說:「好!就照你的安排。」

那位服務生點頭退下安排,沒多久就菜上了,我試了一口,果真是香味俱全的好料理啊!我開始相信這家餐廳的能力了。

就在我專心於品嚐餐點時,坐在櫃枱的那位美女子卻一赴很捻的樣子對著服務生說:「喂!阿俊,你大姐到底是忙完了沒啊!我可是大老遠的從臺灣跑來看你們的喔!」

我聽的心中一動,她說的是中文啊!又說是從臺灣來看他們的?難道這三個神秘的俊男美女居然是從臺灣來的?大姐?難道他們還是姐弟關係?不對啊!不少人說他們的舉止親密,應該是夫才對,只是因為他們有三人,才讓人不敢確定。

只見那位叫阿俊的服務生笑著說道:「我說趙姐啊!你跟我大姐好歹也是多年的朋友了,難道還不知道她一旦烤起點心來,本就不會有心情去理會其他的事情。」

「那你二姐呢?她也還要忙嗎?」趙姐顯然有些火氣了。

「這不來囉?我說小鳳啊!你也有點耐心好嗎……我剛剛才做好一道小羊排呢。」一位身穿廚師服裝的女子,邊解圍裙邊走出來說著。

我眼睛為之一亮,暗贊說:「好個英氣十足的美女,真是採啊!難怪這裡會引這麼多的人來。」

趙姐調侃笑著說:「雅雯啊!真是看不出來,沒想到那個當年從不進廚房的美女記者,居然會變成為法國廚師?情的魔力可真可怕啊!」

阿俊急著說:「趙姐你別說,還有別的客人在呢!」說完還飄了我一眼。

我連忙裝成聽不懂中文的樣子,專心的吃我的小羊排。心中卻跳動的厲害,好傢伙,這三個人好像真是姐弟妹的關係,這下可採了。

也許是我的演技高明,那位叫趙姐的笑著說:「你在擔心他啊!看他那副樣子也知道他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還說呢!我剛剛不是要你們先打烊嗎?現在就不用擔心這些了。」

「你看你說的,哪裡能說打烊就打烊啊!小鳳啊!真是好久不見啦!」

我只覺得眼前一亮,一位美麗動人的,不!不光是美女而已,她的神態是那麼恬靜和熙,她的氣質是如此高貴優雅,論美麗其實眼前的三位是各擅勝場,但如果論起能讓人到心生仰慕,心境平和的話,眼前的女子絕對是第一名。

這三個穿著餐廳制服的俊男美女一站在一起,居然讓人有種異乎尋常的和諧,好像他們天生就應該在一起的樣子。

只見趙姐無限喜悅的起身來抱住哪位美女喜的眼泛淚光的說:「雅玲啊!好想你喔,你可真狠心,一去就是五年沒消息。」

那位美女也是美目含淚的說:「這可真是冤枉了,我們生活一定下來,馬上跟你聯絡了,還說我狠心?」

趙姐高興的說:「讓我好好的看看你,哇!雅玲!你是吃了什麼藥了?好像都不會老似的,有情的滋潤果然不同。」

雅玲羞紅著臉,微嗔說:「你在胡說什麼啊?五年沒見,你還是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那麼口無遮攔的。」

趙姐退後一點,看看眼前的三人一會後,慨的說:「沒想到你們真的在一起了,我真的很難相信啊!」

聽到趙姐這麼說,雅玲臉暗了暗說:「小鳳,連你也不能理解我們嗎?」

趙姐搖著頭說:「不!我只是有嘆罷了,如果當時我媽媽沒有生病,我跟阿俊和雅雯一起來到本,也許我今天也會在這家店裡賣咖啡了,當年我對阿俊可是心動的很喔!」

阿俊紅著臉說:「趙姐!我拜託你別鬧了好不好?」

趙姐柳眉一挑說:「誰在鬧了?我是真的很喜你嘛!而且你敢說你沒有對我心動過?」

阿俊漲紅了臉,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雅玲嘆了口氣說:「幸好你沒有捲入,你很難想像我們這五年的子是怎麼過的,居無定所,離飄泊的,真的很辛苦啊!」

趙姐一付很有興趣的樣子說:「怎麼了?說來聽聽!」

雅玲搖了搖頭跟阿俊說:「阿俊還是你來說吧!」

趙姐看著阿俊,出詢問的表情。阿俊低沉著聲音說:「那天!我和大姐回到牧場,老爸就幫我們報了失蹤。老爸說:」衝破心理的障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你們將面對的是整個社會的鄙視和力,相信我,那可是很驚人的。而且如果這層關係還在,你們永遠也無法離出自己是姐弟倫的霾。而且你們還想生小孩吧!孩子怎麼辦?『「

趙姐驚訝的說:「這是你爸爸說的?好奇怪喔,怎麼會有這種爸爸?面對孩子的不正常關係,不但不阻止,還說這些話還給你們聽。不過他說的還真對,你們怎麼說?」這也是我的疑問,我好奇的聽下去。

阿俊苦笑著說:「還能說什麼?我老爸已經把我們的身分註銷了,還幫我們找好了走私船送我們去葉門,我老爸說:」沒辦法,只有回教國家才可以一夫多。『「

我跟那位趙姐一樣驚訝,這位老爸想的還真周到啊,而且在本居然還找的到走私船偷渡到葉門,神通廣大喔。

趙姐急著追問說:「那你們到了葉門,後來呢?」

阿俊跟他兩位姐姐互望一眼說:「那可真是一段辛苦的子啊!」

雅雯說:「葉門還真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國家,又熱又,我們真的很難適應啊!不過也是因為它是這樣的無法無天,一切靠錢說話,所以我們才能在那裡取的新的身分,換句話說,我們現在已經是合法的夫了。」

「錢?」趙姐疑惑的說:「你們哪來的錢啊!」

阿俊笑著說:「當然是我老爸給的囉,不過葉門的生活水準不高,賄賂官員其實用不了多少錢,不過要有門路就是了,不過這也是靠我老爸。」

趙姐讚歎說:「你老爸好神喔,他是不是混黑社會的啊!要不然哪有這麼多門路。」

雅玲解釋說:「我爸爸自從我媽媽去世之後,一直在世界各地活動,也許真是混黑社會的也說不一定。」

阿俊說:「我問過爸,但爸卻說:『這些事情,你們知道的越少越好。』那時候老爸的表情很有點慨,我想老爸應該是有過一些我們很難想像的經歷。」

雅玲說:「總而言之我們為了取得新的身分證明,在葉門待了兩年。離開葉門後一切就很簡單了,我們在老爸的安排下,去了法國投靠他的老朋友沈世君沈叔,在沈叔的安排下我們在巴黎的知名餐廳裡學習,這一晃就是五年過去了。」

趙姐羨慕的說:「巴黎啊!那可是我最喜的地方啊,你們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吧!」

就在我也暗自認同的時候,意外的三個人一起搖頭齊聲說:「才怪,那是另一場折磨的開始。」

雅玲解釋說:「雖然我們因為沈叔的幫忙而能進入餐廳裡學習,但剛開始的時候本沒人肯理我們。」

雅雯說:「要知道,法國人原本就有一種優越,尤其是看不起那些有人種,我們在那裡可是洗了快一年的碗盤才被他們接受,大姐還好,本來就有做糕點的底子,我可就慘了,光為了拿鍋子就沒少受過冷嘲熱諷。」

阿俊說:「大姐和二姐還算是好的,因為法國人是出了名的好,喔!我說錯了,應該是漫才對。所以對他們還不會太過分,對我那就狠了,記得我剛到法國時,連話都不會說,我的老師就要我背法國各地的特產酒,天啊!那些法語真是有夠呦口,背的起來才怪。」

趙姐關心地問道:「那後來呢?你有怎麼樣嗎?」

阿俊又開始苦笑了,他說:「也沒有怎麼樣,只是我的眼圈黑了兩天。」

趙姐驚訝的掩嘴說:「天啊!他打你喔!好可怕,我還以為法國人是不懂暴力的。」

阿俊一聳肩,無奈的說:「也許我那位老師是個怪胎吧!」

雅雯恨恨的說:「最可惡的還是我老爸把我們在當學徒的工資全部拿走,他說是他為我們找門路的活動費,三年下來他可賺翻了,真是血鬼。」

趙姐噗哧一笑說:「你老爸好明喔,厲害厲害!」

阿俊哼聲說:「我看沈叔也不會輸老爸多少,他老大藉口我們沒繳生活費,整天支使我們做雜役,要不是沈嬸好心,我怕我們已經死在法國了。」

雅玲笑說:「看你說的,哪有那麼嚴重啊!而且,也是因為老爸和沈叔的鞭策,我們才能以不到兩年的時間完成餐廳的修業。現在我們有自己的店,這算是苦盡甘來。」

阿俊笑著,攬著雅雯說:「這還不算呢,等八個月後,二姐跟我的小孩出生了,那我們才算是功德圓了。」

雅雯紅著臉,賞了阿俊一個爆慄說:「你很討厭誒!這也說!」

但趙姐已經驚喜的摸著雅雯的肚子說:「你有了?太好了,幾個月了?」

接下來他們高興的討論著,笑鬧著,我發現我已經徹底的被他們遺忘了。

處身在他們之外,我反而更能體會他們的喜悅。當我結帳離開的時候,我陷入了一種矛盾中,以一個採訪者來說,如果我把這家廣受,有很高人氣的餐廳,這三位神秘的服務人員的來歷揭,尤其他們居然是姐弟倫的關係,那肯定會更加引讀者,將我們公司的網站推向另一個高峰。

但讓我遲疑的是他們看起來是那麼的相配,又是吃了這麼多苦頭才能結合在一起的,我這一揭,接踵而來的力勢必會讓他們又開始那居無定所的生活。

就這樣我一直到走下山坡時,我終於決定了,也許他們真是有違人倫吧,但是我有什麼權力破壞人家的幸福家庭?他們並沒有傷害其他的人啊?

一想通這點,我到無比的輕鬆,我已經想好要如何報導這家餐廳了,當然那隻會是關於餐點和餐酒的評價,其他的,就當作是我的秘密吧!也許,下次來時,我應該告訴他們,雖然懂中文的本人並不是太多,但也不是沒有,下次當她們沉溺在久別重逢的喜悅時,還是要考慮一下隔牆有耳吧!

【真的「完」了】

aili123

2024-08-18 11:16:53

青澀之

作者:老劉2003/04/02發表於:羔羊

(1)姐姐

我的名字叫謝文俊,我的故鄉是在嘉義靠海的一個小漁村,我在家裡排行老二,我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姐姐大我2歲叫謝文華,妹妹只小我1歲叫謝文惠。我家三個孩子,只有我是男孩,所以從小我就備受爸媽的寵

我們這個村子真的很小,整個村子加起來只不過15戶人家而已,人口不到80人。村中幾乎所有的成年人都是靠海吃飯,像我家,我爸是近洋漁船上的船員,每一次出海都要三四天,我媽是在漁會上班,漁會是在鎮上,離我家很遠,因為村裡的公車只有早晚各一班,是專為上學的學生開的,所以我媽每天都七早八早就要出門,天黑了才能回家。

家裡的一切家務都由我那苦命的大姐包辦,至於我呢?嘿嘿,小弟我就負責玩,每天一放學,我把書包一丟,就呼朋引伴的到處去玩。烤蕃薯,偷甘蔗(臺糖的白甘蔗,嘉南平原很多哦,那就是我們這些頑童的零嘴,吃過的就知道,很硬但很甜。)是我每天一定要有的休閒活動!而游泳、打架就是我們的運動了。

我們村子附近有個眷村,那些外省媽媽總是在自家的院子裡曬魷魚,我們有時候吃番薯吃膩了,想換換口味,我們就去(借)來吃吃,當然是不告訴她們的那種。而他們的小孩總是小氣的不願(借)給我們,於是我們只好含著淚,咬著牙,萬分不捨的小心翼翼的小小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大方這個名詞的意義。不過,有時也會一不小心的被他們教訓去了。

搞到後來,我們只要一碰到眷村的小孩,就會被迫的運動一下。一般來講,我們是互有勝負,誰也奈何不了誰。

只是,這一切都在我發現了另一種更好玩的遊戲時終止了。

那年我14歲,就在國中2年級的暑假,我初次嚐到了的愉悅,並從此樂而不疲。

我10歲就會騎機車了,別不相信,因為在我們那裡,不會騎機車就只能騎腳踏車,而我一向很懶,所以當我爸爸不在家時,他的機車就是我的啦。

那一天,我騎著爸爸的機車到處逛,突然心血來,想要去接還在學校練排球的姐姐,我在濱海公路上奔馳著,誰知道突然間我急了起來,我只好先把車停到路邊,想到靠海邊的地方,有個荒廢了的海防哨所,到那裡去解決。

我手捧著小弟,十萬火急的往那個荒廢的海防哨所趕,剛要靠近哨所時,卻聽到一陣:「嗯……嗯……啊……啊……」的聲音。

我暗暗叫苦,心想:「那麼剛好?有人在裡面大便。」我繼續向哨所靠近,相信我,那時候的我,真的很純潔,本沒有什麼怪想法,只是想看看是男的,還是女的,是男的我就跟他一起上,是女的,我就只好在草叢裡解決了。

我翻上哨所,從窺孔看進去,我一下子愣住了,我看到了改變我一生的關鍵畫面,這個畫面徹底的改變我對女人的看法,和對道德人倫的認知。

哨所裡有一男一女,兩個我都認識,男的叫廖嘉偉,大我1歲,住在眷村。他爸爸好像是少校,家境算不錯,只是蠻沒種的,每次幹架都是第一,第一個落跑,第一個哭,第一個告狀。

那個女的是他妹妹,叫廖嘉宜,跟我同校不同班,長的談不上漂亮,只能說是清秀罷了,我跟她並不,只是知道而已。

他們兩個在一起並不會讓我驚訝,讓我驚訝的是廖嘉偉光著股靠在牆邊,而廖嘉宜正蹲在廖嘉偉面前,她的小嘴含著廖嘉偉的莖在前後擺動著。

廖嘉宜小臉紅紅的,很努力的在幫廖嘉偉口,看到廖嘉偉的莖在廖嘉宜的小嘴裡忽隱忽現的,平常看起來並不出的廖嘉宜,現在看起來,竟然有一股的媚惑力,我開始覺得心跳加速,血分往臉部和下半身集中,我覺得我的臉熱得發燙,下半身的莖也膨了起來。

我想我現在特別喜,搞不好就是這時候種下的因。

廖嘉偉雙手抓著廖嘉宜的頭,緊閉雙眼,一付很樣子,他的呼越來越重,然後,他把廖嘉宜推開說:「小宜,夠了,你衣服吧!」

廖嘉宜了幾口氣,剛剛的口好像讓她很累似的。她聽到廖嘉偉叫她衣服,就乖乖的站起來,把衣服掉,沒多久,一具稚體就出現在我面前,廖嘉宜的皮膚白白的,看起來很嬌弱的樣子,前兩團微微鼓起的房,就像兩顆蛋一樣,小小的,很可,下面在兩條稍嫌細小的大腿中長著幾稀疏的,看起來像剛長出來沒多久。

廖嘉偉叫她躺在地上的紙板上,把腿張開,然後他自己跪在廖嘉宜的兩腿之間,手扶著莖,慢慢的往廖嘉宜的小

因為他們背對著我,所以我看的很清楚,廖嘉宜的小被廖嘉偉的莖撐得大大的,好像就快要被他撐破了,但廖嘉偉本不在乎,一進去就開始用力的動起來,我看到廖嘉偉快速的上下襬動他的股,莖不斷的在廖嘉宜的進出,真是說不出的刺,我的莖都快把子撐破了,難過的要死,尤其是我本來是要來小便的,現在怎麼的出來?

各位有試過嗎?在膀胱快爆掉的時候起,簡直快憋死我了,但我又捨不得不看,唉,真是死好。(請用臺語念)

廖嘉宜一直沒出什麼聲音,只有在廖嘉偉乾得很烈的時候,才會「啊!」的輕聲叫一兩聲。

反而是廖嘉偉呼很沉重,還一直說:

「小宜,你的小死哥哥了!」

「小宜,哥很你,你哥啊。」

「小宜,你叫啊,叫大聲一點!」

不知道幹了多久,廖嘉偉突然加快速度。

「小宜……哦……哦……啊……我要出來了……啊……出來了……啊……好……我死了……舒服死了……哦……哦……」

廖嘉宜也終於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哥……啊……哥……小酥麻了……啊……又酥又麻……啊……頂得好難過啦……哥你的力量太大了……啊……」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廖嘉宜的叫聲。

終於,這一次的兄妹倫,就在廖嘉偉一陣抖動後靜下來了。

廖嘉偉趴在廖嘉宜的身上氣,好一會才爬起身來,變成軟趴趴的莖,也從廖嘉宜那被幹成一片狼藉的小中滑出來。

廖嘉宜也在著氣,她的小被廖嘉偉幹得整個都開了,廖嘉偉的還慢慢的從出來。

廖嘉偉對廖嘉宜說:「小宜,幫哥清理一下。」

廖嘉宜乖乖的又把廖嘉偉莖上的乾淨,然後廖嘉偉才叫她穿衣服。

我躲的更隱秘一點,看著他們兄妹倆起身把衣服穿好離開,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發現有人在偷看他們的好事。

而這場兄妹,帶給我的,絕對不光是視覺官的刺而已,(很早以前,我就曾偷看過我父母。)而是徹底顛覆以往我對親人的認知,原來自己的親人也可以是自己的對象。

在我心裡真是非常羨慕廖嘉偉有個能讓他幹的妹妹。

突然想到,我也有妹妹呀!我不但有妹妹,還有姐姐,我家的姐妹可比廖嘉宜漂亮多了。而且姐姐那麼疼我,妹妹又很黏我,只要我要求,她們一定不會拒絕我的。

我的心裡真是開心極了,天真的幻想著以後跟姐妹幹的幸福子,不由笑了起來,連忙把要辦的事情辦一辦,趕著去接姐姐。

************

自從廖嘉偉和廖嘉宜給了我的啟蒙,我的眼界一下子變得無比的寬闊,好像整個世界都不同了,尤其是看人,以往看人總是看看而已,現在我看男人就想像到他的莖大小,而看到女人就是她的房和下面的小

只是我有個新的麻煩要處理,那就是我的小弟,它幾乎是一直保持在硬直狀態,急需有人幫我解決,而我的目標就是我姐姐。

我姐姐叫謝文華,大我兩歲,今年剛要升高一,人長的很漂亮,那個時候高中還有發,姐姐索把頭髮剪的像男生,看起來很俏麗。姐姐的眼睛又大又亮又水汪汪的,很是勾魂,小鼻子又又直,小嘴紅紅油油的,好像有擦口紅膏似的。

姐姐的個有點男兒氣,跟男生女生都很好,雖然有很多人想追她,但是她都不屑一顧,在她心裡只有家人和排球。

姐姐功課只能算還好,但卻是運動高手,是她們學校排球隊的主力選手,因為常運動的關係,所以姐姐身材很好,才高一而已,就有155公分,三圍也很突出,標準的束,膨,股硬邦邦。(請用臺語念)

姐雖然是校隊,但因為要負責煮晚飯,所以只能練習到5點,就要趕公車回家,本來她自己有一輛腳踏車,可以早一點到學校練習,但是壞了還沒修,所以練習的時間本不夠。

那一天,我去接我姐姐回家,姐姐看到我好高興,因為有我來接她,她就可以多練習一個鐘頭,所以她拜託我可不可以以後每天都來接她,那樣她就來得及在媽媽回家之前把飯煮好。

我還在猶豫著,姐姐已經拉著我的手拜託起來。她一直搖著我的手,偶而我的手會擦到她的部,她還沒有警覺,我卻已經回想到廖嘉宜稚房而硬直起來。

我怕會當場出醜,連忙答應,她高興的猛親我,害得我臉通紅,姐姐還取笑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會害羞。

我也覺得奇怪,平常我的臉皮厚的,怎麼現在會這麼容易臉紅。

姐姐跟她的那些同學不知道說什麼,笑個不停,然後跟她那些同學說再見道別。

我問她,她們剛剛在說什麼,笑的那麼開心?姐姐說她那些同學問我是誰。

「那你怎麼說?」我好奇的問。

「我說你是我小男朋友啊。」姐姐笑著說。

我抗議說:「誰小啊!我不小了。」

姐姐嬌笑著從後面抱緊我,說:「是,是,小俊是不小了,可以了吧!」

受著姐姐豐在我背上的美妙覺,我心裡想著:「姐姐,很快你就會知道,你弟弟是真的不小了。」

************

我一直在找機會想和姐姐在一起,但是姐姐跟小妹睡在同一間房,要避開小妹不讓她知道的難度很高,我一直想不到辦法,所以只有在接姐姐回家時,偷偷享受一下姐姐豐部的觸

終於,就在我快要憋不住的時候,機會來了,老爸出海了,老媽又帶著小妹去參加漁會3天的員工旅遊,姐姐因為還要練排球,所以沒辦法去。而我自然是以不想去為由,故意跟姐姐留在家裡,就這樣,家裡只剩我跟姐姐兩個人。

媽和小妹出門的第一天,我就跟姐說:「姐,這3天你就努力的練,練到幾點都沒關係,晚飯我會自己解決。你看要練到幾點,我再去接你。」

姐好動,抱著我狂親,說道:「小俊,你對姐真好,姐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

我心裡暗笑著:「姐這可是你說的哦,我很快就會要你的報答的。」

姐姐要我8點再去接她,我自然同意,姐姐高高興興的去上學。我決定就在今天,就在今晚,我要完成我這幾天的綺想,我要拋去童子之身,我要破處。

8點整,我準時到學校去接姐姐,姐姐看起來很累,幾次差一點就在機車上睡著了,我小心翼翼的把姐姐載回家,姐姐問我吃了沒,我說還沒,我想等姐姐回來一起吃。

姐姐一付好心疼的樣子,趕忙就要去做飯,我跟姐說:「姐,別麻煩了,你那麼累了,不如你先去洗澡,我們泡麵吃就好了,好不好?」

姐姐的點點頭,先去洗澡。我把面泡好,等姐姐一起吃。姐洗澡一向很快,雖然她今天很累,也不過遲了一點。

只是姐姐從浴室出來時,我一下子被姐姐的美麗震住了,姐姐穿著一件可以蓋到大腿的寬大白T恤,姐姐為了貪涼快輕便,竟然沒有帶罩,只穿了一件白三角,她的豐的雙峰立,頭清楚的撐起T恤來,姐姐並沒有把頭髮吹乾,水從髮梢滴落在T恤上,讓她有些地方本就什麼都遮不住。我看得目瞪口呆,小弟弟翹的都要貼到肚皮上了。

姐姐沒有發現我的異樣,只顧低頭吃麵。

我從姐姐敞開的寬大圓領中,看到她雪白的,姐姐的房隨著她的動作輕輕的搖晃著,晃得我的眼睛都花了,恨不得一把就抓住猛

姐姐吃完就去睡了,我強著心中的望,硬是等了一個小時,才躡手躡腳的潛進姐姐房間。

姐姐的房間只開著小燈,但是我仍然看的很清楚,姐姐側躺著睡著了,雖然她睡的很,但是我仍然很小心的靠上去。

我從姐姐上面看下去,她的房被她的手臂擠成圓鼓鼓的,中間也擠出深深的溝來,還差一點點就把頭擠出來。我顫抖著伸出我的手,緩緩的摸著姐姐柔軟的嘴,姐姐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的膽子頓時大了起來。

我順著姐姐的嘴,頸子往下摸,摸到了姐姐的鎖骨,姐姐的鎖骨長的很纖細清秀,看起來很,是我最的地方。

憐的在那裡停留了一下,然後向著第一個重點,姐姐的房前進。

我的手順著姐姐的曲線向下滑,只覺得心跳很快。當我終於摸到姐姐的房時,心中那種動真是筆墨難以形容。我按了按姐姐的房,竟然被姐姐房的反彈力震的我手指發麻。

「姐姐的房彈真好啊!」我不讚歎著。

我把手指進姐姐深深的溝中動著。

姐姐可能覺得不舒服,一翻身,變成仰著天大字形的躺著,我嚇了一跳,以為姐姐醒來了,還好姐姐只是翻了一下身,但我馬上被姐姐惹火的睡姿,刺的差點鼻血。

姐姐兩條修長的美腿分得開開的,T恤翻到了她的下,出了整個纖細的肢和平坦的小腹。

而最引我的,當然是姐姐間的神秘地帶,姐姐的白三角,緊密的包住姐姐的小,但是姐姐的卻從邊邊跑出來,白三角的中間也映著一團黑影,姐姐的長的很茂盛。

動的撫摸著姐姐雪白柔的大腿,心裡想的卻是想要看姐姐的小。可是姐姐的這個姿勢讓我沒辦法去她的內

我正在為難中,突然想到一個方法,急忙到外面拿剪刀。

我把姐姐的內輕輕的拉開,然後把剪刀伸進去,小心翼翼的把兩邊的頭剪掉。顫抖著把布片掀開,終於,我看到了姐姐美麗的戶。

姐姐的戶真的非常美麗漂亮,柔細的稀疏的環住戶,核配上粉紅,紅的看起來很亮眼,小裡有兩個,只是我不知道哪一個是道,哪一個是道?

我把自己光,然後溫柔的輕撫著姐姐柔細的,軟綿的觸著我的官,姐姐的戶也隨著我的撫摸而顫動,慢慢的出透明滑潤的體。這是姐姐的!我心中無比動的,忍不住將臉靠在姐姐的呧著姐姐的水。

「小俊,你在幹什麼?」

姐姐終於被我撫的動作喚醒,我從姐姐的間抬頭看著姐姐,臉上還沾著姐姐小出來的,姐姐一臉震驚的看著我,美麗的臉龐嚇得粉白。

我順著姐姐的嬌軀往上爬,然後在姐姐豐房上,一臉痴的說道:「姐姐你醒了?你別怪我,我實在是的快發瘋了,姐,你給我吧!讓我進去好嗎?」

姐姐看到我赤身體的著她,堅硬的小弟弟正在她的區前不斷的嘗試進入,她想將兩腿夾緊,也因為我夾在中間而變成不可能的事。

受到我小弟弟的強壯,忍不住驚慌起來。

「小俊,你別鬧了,你先讓姐姐起來。」

「我不要,你先告訴我,你是我的,你不是告訴你同學,說我是你的男朋友,那就表示你是我的。」

我赤的身體全面緊著姐姐豐體,我還不停的動著來刺姐姐。

姐姐果然經不起我的全面刺,粉臉開始泛紅,連頸項耳朵都紅了起來,她央求我說:

「小俊,姐姐拜託你,你先起來,姐姐受不了了。」

我當然不依不饒的要她先說。

「姐姐當然也你啊,只是我們不能這個樣子,這是倫啊,我們會被爸爸打死的。」姐姐無奈的說。

我故作慷慨昂的說:「既然我你,你也我,那我們還怕什麼,我們又沒有妨礙到別人,說到倫,我們也不是第一個,像廖嘉偉和廖嘉宜他們還不是倫,不也沒人怪她們。」

姐姐嚇了一跳,說:「你在胡說什麼,這種事也能拿來說?」

我心裡一喜,知道有門了,連忙說:「我才沒有說,你還記不記得,我那天去學校接你的事……」

我把當天看到廖嘉偉廖嘉宜在海防崗哨兄妹倫的事,加油添醋添枝加葉的說了出來,我故意將過程細節講得很詳細,存心刺著姐姐。

姐姐聽得目瞪口呆,臉上的警戒之越來越鬆懈,也忘了繼續掙扎,裡的水又開始分泌了。我暗暗得意,知道姐姐已經被我挑動情了。

「……所以你說,為什麼別人能,我們不能?你也說過你是我的,那為什麼相的兩個人不能在一起?而他們就可以?」

其實,我真對不起姐姐,我那時候哪知道什麼叫情,腦子只有的衝動,甚至一直到現在,我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情,我自己也不確定。只是我知道姐姐聽這一套,所以就投其所好的說了一大堆。

聽完後,姐姐沉默了很久,才說:「廖嘉偉廖嘉宜他們那是沒人知道……」

我連忙說:「那我們也別讓人知道不就行了?姐拜託啦,我真的快受不了了啦,你覺一下,我的小弟弟都快漲爆了,姐……」我努力的哀求著。

姐姐被我一直拜託,開始心軟了起來,只是她想了一下,還是說:「小俊,姐姐真的不能跟你做那種事。不過你不是說廖嘉宜會用嘴幫廖嘉偉嗎?既然你那麼難過,那姐也用嘴幫你,好不好?」

我當然不願意,只是我看這已經是姐姐最大的尺度了,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同意了,只是我也提出了我的要求:「那你要讓我摸你的子」

姐想了一下,才紅著臉同意。

我先從姐姐身上爬起來,講真的,真是捨不得。姐姐去了我這個重,這才能好好呼

她埋怨我說:「臭小俊,那麼重,快死我了。」

我只好傻笑著當沒聽到。

姐姐叫我半躺在上,我當然照辦,還自動的把兩條腿張的開開的。

姐姐看到我的傻像,忍不住笑出來。但當她看到我的小弟弟,她就笑不出來了。那時候我的小弟弟已經有7寸長了,她驚訝地說:「小俊,你不是才國二而已嗎?怎麼就有那麼大啊!」

我竟然有點不好意思,沒有正面回答,只忙著催她說:「姐,說話要算話,快呀!別在那邊笑,你想拖到天亮啊。」

姐姐皺了一下玉蔥般的鼻子,說:「急什麼,時間還長的很呢。」

「嘿嘿,沒錯,時間還長得很,姐你放心,我一定要玩到天亮。」我心裡想著。

我們把姿勢對調,變成我半躺著,姐姐在我的間。

姐姐扶起我的小弟弟,很乾脆的就含進小嘴裡,我過於長大的莖,讓她有點辛苦,但她仍然勉強將我的莖全部納入。我覺到小弟弟進入一個熱熱的地方,一條又又軟的舌頭一次又一次的輕掃著我的頭,覺非常舒,我忍不住「啊……」的叫出聲。

「姐姐,你的舌頭得我好舒服,姐,你好,我好你喲!」我半呻的說。

姐姐受到我的鼓勵,更加努力的逗著我的小弟,老實說,如果以我現在的水準來說,姐姐的口技術真的是很差勁,但是因為我是第一次,所以那種覺是非常銷魂的,即使是在我身經百戰的現在,那種覺,也只有在那一次才有。

我只覺得一陣酥麻的覺由小弟弟傳到腦後,我趕緊用手緊抓一下姐姐的房,姐姐痛的叫了一聲:「死小俊,輕一點好不好,很痛噯。」

我連忙道歉說:「姐姐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姐姐瞪了我一眼,才又繼續舐我的小弟弟。

我一面把姐姐的圓捏扁,一面看著自己的小弟弟在姐姐紅的嘴裡進進出出的,真的到不行。

姐姐一下把我的小弟弟當作糖一樣的,一下又整支含入嘴裡,花樣百出,我開始認為姐姐是天生的,因為我清楚知道,她在第一次的口中,就得到了樂趣。

很多年後,我再和姐姐聊起這一次的經驗時,姐姐不好意思的說,其實她當時真的就已經覺得很好玩,甚至到後來,她嫁給姐夫後,仍是喜勝過真正的

在姐姐的努力下,我終於有了意,我跟姐姐說:「姐姐,快一點,我快了。」

姐姐聽到我的話,連忙賣力的快速擺動螓首,要讓我趕快出來。

終於我忍不住的狂嚎一聲,了,姐姐想跑,我連忙把她的頭按住。

姐姐沒法,只好將我的全部了進去,誰知道量太多了,吃不完還從嘴角出來,那是我的初啊。

我在完後才放開姐姐,姐姐大發嬌嗔說:「臭小俊,你是什麼意思啊,竟然讓我吃你的髒東西,很腥噯。」

我陪笑說:「什麼髒東西,書上說,童子,滋潤喉,是女人的美容聖品哦!」

姐姐半信半疑的說:「真的嗎?哪本書上說的?」

我說:「是美華報導啦!」

姐姐還是有點懷疑,不過也沒說什麼,只是要爬起來說:「好了吧,你已經發過了,可以回房睡覺了吧,我洗一洗也要睡了,明天還要練球呢。」

我一急,連忙抱住姐姐,說:「姐姐,我知道你也很難過吧,你剛才幫我,現在讓我幫你吧。」

姐姐臉一紅,又羞又急的說:「不用,不用,我不用你幫我。」

姐姐沒說自己不難過,只說不用我幫,這表示她是真的很難過。

我把姐姐翻倒在上,又把頭在姐姐的小上,雙手從姐姐的大腿下面繞上去,然後在姐姐的小腹上叉,住姐姐讓她無法掙扎。

姐姐驚慌的說:「小俊,你要幹什麼?」

我說﹔「我也用嘴幫你啊。」

姐姐害羞的叫說:「不要不要。」

我沒理她,兩手把她固定住,然後我的嘴巴肆無忌憚的把姐姐的裡裡外外的所有地方盡情著。我把舌頭伸到裡面,在道內壁翻來攪去,內壁經過了一陣子的挖,更是讓姐姐覺得又麻、又酸、又

姐姐一直叫著不要不要的,但是聲音越來越低,逐漸被「嗯、嗯……啊……啊……」的聲音所取代。

而我的小弟弟也已經重振旗鼓了。

我看到姐姐原本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宛如要滴出水來,柔軟的肢不停的擺動著,姐姐的神智不清,時機已經成了。

我迅速的把小弟弟抵住姐姐的口,慢慢的進去。在姐姐還沒搞清楚前,我已經到達姐姐處女膜前面。

姐姐突然發現我的企圖,連忙一推我的膛,驚叫著:「小俊,不要。」

不過已經太遲了,我的用力一,在姐姐一聲痛叫中,我已經突破了姐姐的處女膜。

一瞬間我覺得自己的小弟弟好像泡在溫泉中,四周被又軟又包得緊緊的,姐姐道里的皺褶緊緊的框住我的小弟弟。

姐姐痛的眼淚都飆出來了,俏臉一片煞白,我心疼的吻掉姐姐眼角的淚珠。

姐姐慢慢的從疼痛中恢復過來,看到我正吻著她的眼淚,不心中一甜,相信我是她的,只是她放不下臉,一拍我的臉頰,佯怒說:「死小俊,不是不准你進來嗎?你怎麼能硬來呢?」

姐姐的表情怎麼騙得了我,但我知道以後是不是可以繼續吃香喝辣,就要看現在了。

我故作痛苦狀的說:「姐姐,我錯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是我對不起你,隨便你要打要罵,我絕對不會反抗的。但是你一定要知道,我是真心你的。」

姐姐看到我痛苦的樣子,果然中計,她不捨的輕撫著我的臉說:「傻瓜,姐姐怎麼會打你罵你呢?姐姐剛聽到你說你我,姐姐心裡不知道有多麼開心,你是我最的小弟啊,要不然姐姐怎麼會幫你口?」

我大喜說:「姐姐,你不怪我嗎?」

姐姐笑著說:「姐姐怎麼會怪你呢?我的傻弟弟。」

「那我可不可以動一動?我好難過哦。」

姐姐羞紅了臉,點點頭。

我高興的馬上就要大力的送起來,誰知道剛動一下,姐姐就又雪雪呼痛起來,沒辦法,我只好先慢慢來,漸漸的,姐姐的眼睛蒙了起來,小嘴裡又七八糟的不知道在說什麼,我知道,我可以開始大幹一場了。

我一邊抓住姐姐的大子,覺得軟綿綿又覺得有彈,掌心在子上摸,左右的擺動著。

姐姐到如觸電,全身得難受,我越用力,她就越覺得舒服,她似乎入睡似的輕哼:「喔……喔……好弟弟……死了……喔……你……真會……」

我聽到姐姐鼓勵的叫聲,得更起勁,把她的兩顆頭捏得像兩顆紅葡萄一樣。

姐姐被我逗得氣噓噓、火中燒,戶已經得難受,再也忍不住了,於是她叫著:「好弟弟,別光姐姐的了,姐姐下面好……好難受……」

我連忙一聲「得令」,開始狂猛送起來,我猛、狠、快的連續的得姐姐的水四聲不絕。

我熱情的吻著姐姐的香,她也緊緊的摟著我的頭,丁香巧送。姐姐修長的雙腿緊緊勾住我的,那豐的玉搖擺不定,她這個動作,使得我的小弟弟更加深入。

「哎呀……弟弟……我可的弟弟……你乾的我……舒服極了……哎呀……死我了……」

「哎呀……嗯……喔……小俊,你……的……我……舒服……極了……天啊……太美了……我……快死了……」

「用力……用力……哦……哦……好……好弟弟……姐姐被你乾的死了啊……用力幹……把姐姐……的……爛……」

姐姐一面極力合我的狂猛送,一雙玉手,不停在我的前和背上抓,這又是一種刺,使得我更用力的得更快更狠。

「小俊……你……你……快……快要……幹……乾死……姐姐了……啊……我死了……哦……」姐姐猛的長叫一聲,達到了高

我覺得姐姐的子正一夾一夾的咬著我的巴,道里用力的收縮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熱,直衝向我的頭。

我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的把巴頂住姐姐的子,然後一股熱進姐姐的子裡。

姐姐被我滾燙的得險些暈過去,她用力地抱著趴在她身上的我,而我的巴還留在姐姐的子內呢。

之後,我們兩個全身都是汗水淋漓。我輕吻著姐姐臉上的香汗,姐姐臉上的香汗,正說明著我們剛剛的娛。

姐姐緩緩的睜開她蒙的雙眼,她溫柔的回吻我,足的笑說:「沒想到做竟然會那麼舒服,我們剛剛好像瘋了似的,小俊,姐告訴你,姐好快樂哦!」

我緊擁著姐姐說:「姐,我也是啊,姐,我有一個請求,」

姐姐問我說:「什麼事?」

「我可不可以開大燈?」

姐姐驚訝的說:「為什麼?」

我充情的說道:「姐姐,我從未看過你全的樣子,你讓我仔細看看好嗎?」

「玩都被你玩過了,還有什麼好看的?」姐姐害羞的說。

我看姐姐並沒有拒絕,便起身把大燈打開。

姐姐不好意思的側躺著,她那豐的身段曲線畢,整個身體因為長年運動隱約的分出兩種顏。自上到腿間,皮膚極為柔,顯得白皙皙的,被後頸部和雙腿的棕襯托的更是白前一對實的房,隨著她緊張的呼而不斷起伏著。

上兩粒紅的頭更是美麗動人,使我更加陶醉、戀。細細的身,及平滑的小腹,一點疤痕都沒有;身以下便逐漸寬肥,兩之間隱約的現出一片柔細黑亮的,更加人。

叢間的戶高高突起,一道鮮紅的小,從中而分,我剛剛的夾混著姐姐的處女落紅和水,還在緩緩的出來,整個畫面散發著極度靡的氣氛。

我看得情動起來,整條神經又收緊了,馬上伏身下去,向姐姐全面進襲,此時的我,簡直就像是一條飢餓已久的餓狼。

我的手、口,沒有一分鐘休息,我狂吻著,狂著姐姐豐房、平坦的小腹、豐腴的大腿,還有那最令我銷魂戀的地方,雙手也毫不客氣地展開全面的搜索、摸撫。

姐姐忍不住的又發出動人心魄的聲,回身用力的抱我,吻我。

我的小弟弟一下子又硬了起來,頂在姐姐的小腹上。

姐姐一下就覺到,吃驚的看著我:「你……你怎麼那麼快又……又硬起來了……」

看著姐姐吃驚的樣子,我得意的道:「當然是因為我美麗嬌的姐姐又讓它硬起來的,姐姐,我們再來一次!」

在姐姐的驚訝聲中,我們展開第三回合。

那一個晚上,我們一共幹了5次,真的幹到天亮。

************

初嘗果的男女總是特別痴,沒想到我和姐姐竟然在初次中,就嚐到了高的快娛讓我們不覺疲倦的抵死綿。直到疲力盡,完全沒法動彈為止。

我們緊緊擁抱的睡著了,當我醒來時,姐姐仍蜷曲在我的懷裡,嬌美的容顏還帶著昨夜風雨後的慵懶。只是她嘴角掛著一抹足的微笑,說明了她昨夜有多快樂幸福。

我輕吻著姐姐泛著桃紅的臉頰,紅,姐姐被我的輕吻喚醒,水汪汪的眼睛半睜半閉著問我說:「小俊,你醒啦,現在幾點了?」

我看著姐姐慵懶的美態,哪還忍得住啊,只來得及說:「不知道。」就俯身痛吻姐姐。姐姐的小嘴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沒法說話。

我將舌頭伸進姐姐的小嘴裡,不停的翻攪撥著姐姐的香舌,還把它到我的嘴裡糾著。我的一隻手抱住姐姐,撫摸著姐姐光滑的玉背,另一隻手又抓著姐姐的捏起來。姐姐被我上下夾攻得又茫起來,而我昨天勞過度的小弟弟竟然又漲大起了。

我伸手摸向姐姐的小時,姐姐卻突然痛的叫出聲來。

我一呆,連忙向下看,只看見姐姐原本美麗的小,現在竟然紅腫的像個包子一樣,我手摸上去,居然還會燙手。

我傻傻的問姐姐說:「怎麼會這樣?」

姐姐往我頭上敲下去,臉羞紅的罵說:「廢話,誰叫你昨天那麼瘋,硬上也就算了,竟然還做了5次,這樣當然會腫啊!你姐可是處女耶。」

我呆呆的說:「那怎麼辦?」

姐姐看我的呆像,忍著笑,兩手一攤說:「沒有辦法,你沒得玩的了,我也沒辦法練球,只好在家休息了。」

我看著姐姐紅腫的小,沒想到自己一時燻心,竟造成姐姐這麼大的傷害。心內疚的向姐姐說:「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姐姐看我自責的樣子,憐的摸著我的頭,說:「小俊,姐沒事的,你別擔心,我只要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姐姐的安讓我更加歉疚。我看姐姐跟我全身充異味,都是昨天荒唐後的痕跡,就跟姐姐說:「姐,我先抱你去洗澡,然後再打電話跟你教練請假,好不好?」

姐姐點頭同意。我一把抱起姐姐,走到浴室。

姐姐一觸地就痛,我只好先把水放,然後再把姐姐放進浴缸裡去,我自己隨便沖沖水,代姐姐慢慢洗,然後就趕著去打電話向姐姐的教練請假,教練問說早上電話怎麼沒人接,我騙他說姐姐熱冒,沒辦法聽電話,而我是睡死了。

教練聽到姐姐熱冒後,很關心,代她多休息幾天,還要我帶姐姐去看醫生,我才想到,姐姐那也算是發炎,吃點消炎藥應該會好得快一點。

請好假後,我開始處理善後,只是那沾著姐姐處女落紅的毯子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想了半天,我把我的毯子拿到姐姐房間給姐姐用,姐姐的毯子拿到我房間去收好,我想留作紀念。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去把姐姐抱出來,我本來是沒有唸的,只是一碰到姐姐年輕豐潤的體,我的小弟弟又起,頂在姐姐的玉下。

我只是隨便套一件運動而已,薄薄的布料哪掩飾得住?姐姐受到我又翹起來了,一拍我鼓漲的莖,取笑我說:「你的壞東西又想作怪了啊,我可是沒辦法哦!」

我尷尬的笑著,也不回嘴,只是趕緊找衣服幫姐姐穿好,只盼眼不見為淨。想不到一直到我拿泡麵給姐姐吃的時候,我的小弟弟還是不安分,尤其看到姐姐時它變得更加興奮。

姐姐看到我間腫的厲害,知道我忍的很辛苦,溫柔的說道:「小弟,你過來。」

我走到姐姐旁邊,姐姐撫摸的我腫漲的莖說:「你一直強忍也不是辦法,要不姐姐用嘴幫你出來好不好?」

我當然是大喜過望,可是又擔心姐姐:「可是你不累了嗎?」

姐姐拍了我小弟弟一下:「如果你昨天就那麼體貼的話,那你今天也不用忍的那麼辛苦了。少囉唆了啦,把下來!」

我尷尬的把下來,姐姐就坐在椅子上幫我口,我又進入昨天初次進入的溫暖滑的地方,再一次受到姐姐香舌的靈活。

白天的明亮讓我清楚的看著自己的莖在姐姐美麗的小嘴中進出,我甚至看到姐姐小小的鼻翼漸漸泛出的汗珠,在強烈的視覺刺下,我了。

令我驚訝的是,姐姐不但把我的全部吃了進去,還把我的乾乾淨淨的,然後嬌俏的看著我,我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姐姐這麼女化的表情,我忍不住抱住她痛吻起來。

現在姐姐的嘴裡還有一股很濃的的腥味,但那又如何?姐姐都肯吃進去了,我還會在乎自己的味道嗎?

接下來的兩天,因為姐姐小的傷還沒好,所以我們都沒有再做,每一次都是姐姐用嘴幫我解決,當然每一次她都是把我的喝下去,而我也一定會馬上跟她作深吻。奉勸天下的男人,如果你不敢這麼做,那就不要要求你的伴侶幫作你口,因為你沒有資格。

媽和小妹回來的以後,姐姐走路還會怪怪的,媽問姐怎麼回事,姐騙媽說是大腿肌發炎,我心理暗笑,是發炎沒錯,只是不是大腿,是要更上面一點。

aili123

2024-08-18 11:16:53

(2)之家

自從老媽和小妹回家後,我們家的生活就又回到正常的軌道。

老媽又開始了早出晚歸的工作著。姐姐的腳踏車修好了,不用我去接送。小惠(我小妹)去參加升國一的新生訓練,因為國中有發,她的寶貝秀髮要剪成西瓜皮似的頭髮,所以最近她心情很不好,她討厭西瓜皮似的頭髮。

老爸回家不到兩天,又出海了。那時嘉義的近洋漁業還的,像老爸這樣有經驗的海員是很吃香,所以我算家境不錯的。

而我呢?

自從我與姐姐嘗過果後,我每天都想要跟姐姐重溫舊夢,只是,老問題,要瞞過小妹,唉!難!太難了!

我知道,一定有人認為,把妹妹一起幹掉不就成了。唉!哪有那麼簡單,而且當時我還非常戀姐姐的體,我怕我把妹妹一起破了,萬一得罪了姐姐那不就沒得玩了?

比起妹妹,健美成的姐姐自然比較得我心,我可不想顧此失彼。只是現在也沒有差別,因為真的找不到機會。

這麼多天來,我只能趁著夜深,避著小妹去把姐姐叫醒,然後兩個人就像偷情似的跑到廁所去幹。只是空間太小,又不敢太大聲,實在無法盡興。而且姐姐練球的時間,因為比賽將屆而加長,常常5點就要出門,晚上回來已很累了,實在不忍心又在半夜把她叫起來。只能抓緊時間,親親摸摸姐姐,足一下手口之

現在的我又已經失去了到處跑的興致,只好每天又無所事事的開始閒逛。

一天,我閒著無聊,就跑到河邊的白甘蔗園裡,躲到裡面啃。啃了兩,正要朝第三邁進時,有一群大概有7、8個女生,追著另一個女生,往甘蔗園跑來。

我一看,追的人是我們村子跟鄰村的同校女生都是出名的醜女。被追的人,是我的啟蒙師之一的廖嘉宜。

廖嘉宜瘦弱的身子本跑不快,哪跑得過那些如狼似虎的虎姑婆,還沒跑到甘蔗園就被追上,一個高個子的女生跑的最快,一腳就把廖嘉宜踹倒。

廖嘉宜唉喲一聲,就摔倒在地,看廖嘉宜瘦弱的身軀那麼結實的撞到地上,我都替她喊疼。

就這麼一耽擱,後面的女生就追上來了。其中一個微胖的女生一趕到,還在氣,就踢了廖嘉宜一腳罵說:「臭婊,你再給你祖媽跑啊,幹x娘。」

鄉下就是這樣,三句不離幹字,舉個例子,某甲遇到某乙,問他說:「阿山啊!你要去哪裡給人家幹。」(阿山啊!你要去哪裡)某乙回答:「我要到臺北去幹X娘。」(我要到臺北去呀!)

很好笑吧,但卻是事實。老媽曾說姐姐兩歲說話還不清楚,但是這幹x娘可是罵的清清楚楚的,氣得老媽想把姐姐送到臺北給阿姨帶。但是老爸捨不得,這才做罷,只是以後老爸再也不敢帶朋友到家裡來玩了,因為老媽罵他們帶壞小孩子。

只是我實在不明白,女人拿什麼去幹x娘?只有被幹的份吧!(先道歉,純粹是事實陳述,絕無歧視女之意。)

廖嘉宜被踹倒在地上,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一個臉雀斑的女生蹲下來跟廖家宜講說:「你真笨,你能跑到哪裡去?就算今天讓你跑了,開學還不是會遇到,白痴。」

廖嘉宜嗚嗚咽咽的哭著說:「你們要幹麼?我又沒有得罪你們,你們幹嘛要追我?」

臉雀斑的女生說:「不用擔心,我們只是想跟你個朋友而已。」

廖嘉宜真的相信了,她喜形於說:「朋友?好啊,我也沒什麼朋友,你們肯跟我做朋友?那真是太好了。」

這個白痴妹,有人要跟你朋友,是先追你追個半死,再踹你兩腳的嗎?當然是因為你沒有什麼朋友,人家才要跟你朋友啊,她們所謂的()朋友,就是搶劫勒索,不信?你等著看。

那個臉雀斑的女生先把她拉起來,接著說:「好,我們現在是朋友了。只是朋友通財之義,我們既然是朋友了,那我們有難,你是不是要幫幫我們,我們現在需要一千塊錢去救人,這個忙你一定要幫。」一開口就是一千塊?我媽一個月的工資,也不過8千塊而已,好大的手筆!真是狠啊。

相信了吧,那時候武俠小說大為盛行,聽說有人搶劫時,真的念什麼:「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之類的。還有人跑到深山裡,要拜師學藝的,怪事極多。

廖嘉宜終於知道自己的處境了,她怯生生的說:「我……能力不夠,只怕幫不了你們多少。」

微胖的女生罵他說:「幹x娘,還沒想就說幫不了,一點誠意都沒有。」又想一腳踹下去。

臉雀斑的女生制止她說:「噯,別那麼火爆,嘉宜又沒有說不幫,你急什麼?」

說完又轉頭向廖嘉宜說:「嘉宜,你也看到了,這錢對我們很重要,你如果不幫我們這個忙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我可不敢保證哦!但是如果你幫了我們這個忙,那以後有我們你,全校絕對沒有人敢欺負你的。」我真的有些佩服這些不良少女,竟然還懂得唱黑白臉。

我暗暗冷笑著:「是啊,沒有人敢欺負她,你們除外。」

廖嘉宜怕的都快哭了,她手顫抖著從書包裡拿出一個小錢包說:「我只有這個月的零用錢,一百塊。」一百塊?真有錢啊,我一個月也不過50塊,這還是我媽疼我,像我姐就只有30塊。

臉雀斑的女生很快的把錢包搶走,高興的說:「雖然少一點,但總比沒有好,剩下的也要麻煩你明天給我好嗎?要記得哦。」

廖嘉宜一聽又哭出來了,這個月的零用錢都被拿走的,叫她明天到那裡去生9百塊?

「好啊!剩下的我明天拿給你。」這話不是廖嘉宜說的,是我說的。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欺負人也要有個限度,不能欺人太甚。

看到我沉著臉走出來,她們都被我嚇一跳,傻傻的看著我,我一把就把錢包搶回來,罵說:「幹,欺負人也不是這樣乾的,你娘卡好,要錢不會回去跟你媽要哦!」我也會罵髒話,只是很少罵,一來覺得降低自己的水準。二來被老媽聽到,事情就大條了,老媽雖然很疼我,但是一聽到我罵髒話,不念個半個小時她是不會完的。

但是對付這些不良少女,不罵髒話是不住她們的。

臉雀斑的女生這才驚叫著說:「謝文俊!」

我高傲的抬頭,繞了句電視裡大俠的對白:「正是!」

她們當然認識我,除了我有一個出名的姐姐外,我在當時就有168公分,60公斤的體格,這樣的體魄早就已經是傲視同儕。外型還算英俊的我,打架卻是出名的狠,我就是憑著這付體格,每次跟眷村幹架的時候,都是主將,(也就是老大,只是我不喜這個名詞,畢竟我們只是頑童,不是黑社會。)而且我雖然不唸書,成績卻總是保持在前10名內,算得上是學校的風雲人物。

臉雀斑的女生其實是我同村的鄰居,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只是沒想到她現在變的那麼壞。

臉雀斑的女生不敢置信的看著我說:「阿俊,你要她?她是外省豬欸,(再度道歉,純粹是事實陳述,絕無歧視外省朋友之意。)你不是常跟他們打架嗎?幹麼她?」

「你個白痴。」我大罵:「乾乾架只是運動一下,順便吃吃魷魚乾而已,小小爭執哪來隔夜仇啊!而且你還勒索人家,幹!這是犯罪耶,我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幹嘛,你不呀,來呀,一起上啊,你爸不打的你做狗爬,你爸就跟你姓,幹!」

臉雀斑的女生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其他人也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是老神在在,算準她們一定要撤退,講的臭一點,她們惹不起我。

廖嘉宜在一邊又又擔心的看著我,我的心中充著英雄救美的陶醉

臉雀斑的女生一跺腳,又恨又無奈的跑了,她一走其他人也跟著一溜煙的跑了。

我得意洋洋的轉頭看著廖嘉宜,想享受一下英雄救美之後,英雄所應得的崇拜眼光,只是廖嘉宜剛想向我走過來,向我道謝,誰知道她一移動,就「啊」的一聲跪倒在地。

我嚇一跳,連忙過去看她,急忙問她說:「你怎麼了?」

她痛的下眼淚說:「我腳好痛哦!」然後就放聲大哭了起來。

我立刻頭大如鬥,我最怕女孩子哭了,沒想到這個廖嘉宜居然這麼哭。我手忙腳的說:「別哭,別哭,我看看哦。」我突然有一種覺,廖嘉宜好柔弱哦!

我生命中第一個認識的女是我媽媽,我媽有高中的學歷,在那個時代已經算是高知識分子了。我媽個很強,又很獨立,所以能忍受老爸長年不在家,仍能獨立的養大我家三個小孩。

再來是姐姐,小時候的姐姐本就是哥哥,好動又好強,是附近的孩子王。

我小妹還比廖嘉宜還小一歲,可是恰(兇)的很,她番(不講理)起來時,連我老爸老媽都拿她沒有辦法,只有我才能治得住她。

可以說在我的生命之中,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柔弱的女生,我竟然有一種想好好幫助她,保護她的覺。我一面看著她的傷,一面想著自己的奇異心事。

廖嘉宜也不再哭了,她傻傻的看著我,不知是不是在想,剛剛那麼兇的人,現在居然會這麼溫柔。

我看了一下,說:「可能是扭到了,沒關係,我揹你去看醫生,然後再送你回去。」

廖嘉宜的說:「謝謝你,謝文俊同學。」淚水又在眼框裡打轉,她還真是水做的,這麼哭。

我蹲下來,示意她趴上我的背上說:「別客氣,還有,別叫我謝文俊同學那麼長,叫我阿俊就好。」

廖嘉宜紅著臉,小心的趴在我背上,輕輕的說:「阿俊。」

我笑了一下,揹著他往家裡去,準備騎車送她去鎮上看醫生。一路上我們都沒有再說話,廖嘉宜真的好輕,讓我背得一點都不費力。我的手抱著她的大腿,她的骨頭好細,好像一用力就會斷似的。

我小心翼翼的怕痛她。她的部雖然小,但在緊貼在我的背上的時候,我仍受到她前蓓蕾的柔軟。

我的腦海裡,突然想起廖嘉宜跟她哥哥在海防崗哨所的媾,我開始討厭起廖嘉偉了,他竟然捨得對這麼纖弱的廖嘉宜那麼暴。但是我的小弟弟卻開始膨了,我真恨自己的誠實,我暗罵自己的胡思想,強下心中的綺念,送她去看醫生。

看完醫生,我又要送她回家,剛到了眷村村口,她就要下車了,我說:「你家還有一段路,你的腳又受傷,恐怕你不方便」

廖嘉宜為難的說:「可是……」

我當然知道她在顧慮什麼,這幾年我們跟眷村的孩子關係很差,動不動就打架,我現在就像是深入敵營一樣。

我故意裝膽大的說:「我今天是送你回家來的,應該沒關係吧!」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驅車進去。

其實我也很擔心,幸好一路上沒有看到那些平時老跟我們幹架的那些人。

廖嘉宜她家還大的,標準的眷村建築。屋子並沒有和鄰屋緊靠,屋旁和鄰屋之間還有著小小的、可容一人通過的有蓋排水溝。

我扶她進去,在沙發坐下,本來想就這樣走了,但她家裡沒人,我有點不放心,就留了下來,想說等有人回來再走。

我跟她聊起她家的情形,廖嘉宜的爸爸是現役上校,長年在部隊裡,找不到老婆,經人介紹後娶了她媽媽,他們有生下三個小孩,老大是廖嘉偉大我一歲,她是行二,跟我同年,這是我知道的,但她家還有一個老三,今年升小六,叫廖嘉豪,是我沒見過的。

我們聊了一個多鐘頭,才看到廖嘉偉回來,我剛想跟他打聲招呼,誰知道他看到我就像看到鬼一樣,大叫一聲:「謝文俊!」然後就落荒而逃。

我苦笑著想:「要那麼大反應嗎?」

廖嘉宜緊張說:「糟了,我哥一定是去找人來堵你,你得趕快走!」

我想也是,剛想起身告別,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成的美婦人從門口進來,一面還在嘟囔著:「嘉偉怎麼又跑出去了?不是剛回家嗎?」

一看到這個美婦人,我的眼睛就離不開她了。

她長得真是漂亮,個子不算高,約158公分左右,一頭染成棕的頭髮看起來很時髦,一雙桃花眼水汪汪的像是引人想投身進去……的厚嘴像是要把人進去一樣……

更誇張的是,她穿著一襲很貼身的無袖黑連身裙,夏天的薄質衣服讓她出雪白的肌膚,豐體完全呈現在我眼前,她腹部看起來有點的,不像姐姐一般結實,雖然有點胖,但很有

最猛的是她因為沒穿罩的關係,碩大的雙前呼之出,頭也看的一清二楚,前面衣領開的很大,看得見她深深的溝。股也很翹,很緊實,看起來很有力量。

我看的目瞪口呆,還在想她是誰時,她已經問我說:「小朋友你是誰呀,怎麼會站在我家門口?」

下心中驚覺回答說:「我是廖嘉宜的同學,她受傷了,我送他回來。」

美婦人吃驚說:「嘉宜受傷了?怎麼會?他今天不是回學校練琴嗎?怎麼會受傷呢?」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廖嘉宜已經叫道:「媽,你回來了。」

我嚇了一跳,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不過30歲出頭的美婦人,竟然就是廖嘉宜的母親。

兩個人完全不像!

如果說廖嘉宜是山谷裡的清純百合,那廖媽媽就是一朵麗盛開的玫瑰。

她緊張的問廖嘉宜怎麼受的傷,廖嘉宜輕描淡寫的說:「不小心跌倒的。」

廖嘉宜只強調說幸好有我一直在照顧她,不然她還不知道要如何回家。

廖嘉宜的媽媽一直跟我道謝,我當然是連說小事一件。但我還是忍不住說:「伯母,你好年輕喲。」

廖嘉宜的媽媽聽到我這麼說,好像很高興樣子,笑得都合不攏嘴了,只是一直說:「老了,老了,小偉都升國三了,別叫我伯母,叫我廖媽媽就行了。」

我連忙恭敬的叫聲:「廖媽媽。」

我本來想要告辭了,但廖媽媽一直說要謝謝我,要留我吃飯,而我也想要多看廖媽媽這個成婦,就答應了。

真沒想到,廖嘉宜的媽媽在孩子都那麼大了,還那麼美動人。跟媽媽端莊的樣子完全不同。

剛坐下來沒多久,廖嘉偉就帶一群人回來,把門口堵住。

廖嘉偉叫囂著:「謝文俊,今天要打得你媽都認不出你來。」

這個孬種在叫啊!我一火,猛的一下站起來,衝到廖嘉偉面前,廖嘉偉嚇得躲到一個身材也很魁梧的傢伙後面,我認識這個人,他叫趙臺生,是眷村的主將,我們有過幾次手。

他狠狠的盯著我:「謝文俊,真的是你,你居然敢一個人到我們這裡來,膽子很大哦。」

我冷笑說:「為什麼不敢來,怕你咬我啊。」現場一陣劍拔弩張的氣氛。

現在想來真的很好笑,我說過,那時行武俠類的小說,電視,電影。什麼古龍啦,臥龍生啦,連那時被的金庸也用司馬翎的名字出書。

每個人都以為自己是大俠,尤其是在要幹架之前,總會繞幾句武俠腔,情形就像(英雄本)在行時,街都在穿風衣,咬牙籤,裝小馬哥,講話也是:「我不做大哥很久了。」現在想到很好笑,那時可是自以為帥到不行。

再加上廖嘉宜在門裡帶著哭音說:「別打他啦!是他救我的啦!」

趙臺生跑進來問廖嘉宜是怎麼一回事,廖嘉宜哭哭啼啼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趙臺生再鄭重的為自己的魯莽道歉,我自然表現出一付雍容大度的樣子,表示我毫不介意,然後再演一場英雄不打不相識的戲碼,就大功告成。趙臺生還宣佈我是眷村永遠的朋友,隨時我來。

如何,夠經典吧!好不好笑?現在想起來,真是笑死人囉。

但事情真的就是這樣解決的。

廖嘉偉對我的態度也180度轉彎,他本來就怕我,現在更是對我阿諛諂媚到極點,只是我只要一想到他在海防崗哨所裡面的醜態就討厭。

不久,老三廖嘉豪回來了,我倒是第一次見他,只覺得他跟同年齡的人比起來,好像發育的比較好。

在吃飯的時候,廖媽媽一直夾菜給我,她那對比姐姐更大、更軟的大一直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逗的我心的真受不了。聽說廖伯伯只有放假時才會回家,我暗暗下定決心,要常常來廖家走動,看看有沒有機會可以嚐嚐成美婦的滋味。

************

廖嘉宜在暑假跟著學校的音樂老師學鋼琴,也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被那幫醜女堵到。為了一親廖媽媽的芳澤,我自願在廖嘉宜腳傷好以前,接送她去學琴。

廖媽媽當然很高興,連廖嘉宜看我的眼光也總帶著一點含情脈脈的覺。只是,如果讓她知道我肖想(妄想)的是她媽媽,不知道她會怎麼樣?

連著幾天接送,我跟廖家的所有人越來越,廖媽媽在我面前越來越不忌諱,穿著越來越火辣,態度也越來越親暱。

這一天一大早,我就來到眷村接廖嘉宜。當我到廖嘉宜家時,廖嘉宜還沒整理好,於是我在客廳等她。在我等她的時候,廖媽媽伸著懶的從房間裡走出來,我一看到剛睡醒的廖媽媽,立刻停止呼馬上就起漲大了。

不是我定力不夠,而是廖媽媽太了,剛睡醒的廖媽媽只穿了一件紅的薄紗睡衣,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穿,真的是什麼都沒穿哦,所以她雪白的身體,豐子,渾圓的股,和修長的美腿,甚至只比葡萄小一點的暗紅頭,下半身鼓起的丘和上面茂盛的都讓我一覽無遺。

廖媽媽看到我,很高興的跟我聊天,

我一邊和廖媽媽說話,引開她的注意力,一邊放肆的窺視她衣領的深處,那深深的溝和腫頭已經讓我的大亢奮不已。

廖媽媽修長的美腿還暴在外面,顯得她的肌膚晶瑩剔透,白裡透紅。那對大子又大又圓,十分的堅,絲毫沒有要要下墜的意思,看到它們在廖媽媽動作下不斷變換形狀就知道它們還很柔軟。這更讓我的更是膨硬到極限。

廖媽媽終於注意到我在窺視她外漏的光,廖媽媽掩飾的雙手抱,強著她的那對豪,但是我仍然可以從廖媽媽的衣領處看到一條人的溝,而且還隨著廖媽媽的呼一張一合著,很是人。

廖媽媽沒有生氣,反而媚笑著跟我開玩笑,說道:「你這個小孩,眼睛很壞哦。」我尷尬的笑著。

廖嘉宜在這時進來,一看到我們的樣子,她臉上的笑容就僵掉了,招呼都不打,就拉著我出門。

我載著她往學校去,一路上她都沒有說話,到學校後,她只跟我說兩點再來接她。

我準兩點到學校接她,我剛把車停好,她就來了,我等她上車,她卻動也不動,我剛想叫她上車,她卻低聲問我說:「阿俊,你喜我媽嗎?」

我嚇一跳,問她說:「你怎麼會這樣想?」

「我看到你一直在看我媽的眼神,我就知道了。」她淡淡的說著。

我無言以對,不知道要說什麼。

她看著我不知所措的樣子,輕笑了起來,說道:「別不好意思,我媽那麼漂亮,喜她有什麼奇怪的,喂,阿俊,你想不想看好戲?」

我傻傻的問「什麼好戲?」

她說:「你別管,我跟你說晚上11點,你到村口等我,別忘了。好了,送我回家吧!」

然後就不再理我,我先送她回家,然後回家,一路上,我一直想11點有什麼好戲可看?就算眷村在放天電影,11點也演完了,還會有什麼好戲看?

帶著心的疑惑和好奇,我在11點整到眷村口,熄火下車。鄉下地方都很早睡,這個時候全村已經都靜悄悄的,跟白天宛如兩個世界。

我一到村口,廖嘉宜就出現了,她示意我跟她走,我忍不住問她:「這麼晚了有什麼好戲可看?」

她神秘的笑著,小聲的說:「現在正在演,你安靜一點才有的看。」

我好奇心大起,靜靜的跟著她。

廖嘉宜帶我到她家門口,卻不進去,而是帶著我從旁邊的排水溝上進去,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堆放雜物的地方。

我問她:「你帶我到這裡幹嘛?」

她神秘的指著牆邊的破櫃子,叫我移開,我移開後,看見牆上有一個杯口大的,廖嘉宜示意我看,我湊上去一看,突然間我好像被雷打到似的傻住了。

的那邊是一間房間,裡面有兩男一女,是廖嘉偉,廖嘉豪兄弟,女的是廖媽媽。

現在她們母子三人都是全身赤著,廖媽媽蹲在兩兄弟之間,低頭把廖嘉偉的含在嘴裡,上下的著。

廖媽媽的雙手也沒閒著,正抓著廖嘉豪比較小支的在套。廖嘉偉廖嘉豪兄弟也一人玩一邊的玩著母親的那對巨大的豪,我想大概有36F吧。

我驚訝的看著廖嘉宜,她笑著靠過來一起看,低聲說:「怎樣?很刺吧!我媽媽跟嘉偉,嘉豪他們幾乎兩三天就要玩一次。」

因為口實在不大,廖嘉宜要一起看就要緊靠在著我,我不客氣的將她摟進懷裡,因為我的7寸龍泉現在已經被裡面的母子戲刺的亢奮漲大,坐在我懷裡的廖嘉宜自然受的到,她嬌媚的白了我一眼,也沒生氣。

我暗笑著想:「你帶我來這裡看你媽媽和兄弟的活,自然是對我有意思了,還裝什麼裝?」

在裡面,廖媽媽替他們了沒多久,廖嘉偉就把廖媽媽拉到上。

廖嘉豪躺在上要媽繼續含他的,廖媽媽便跪在上然後彎下去含。廖嘉偉就到媽身後,抓著廖媽媽渾圓的股一下就將5寸長的進廖媽媽的小裡。

「啊!嘉偉!你又是這樣欺負媽媽啊!都不先替媽就硬進來。」廖媽媽妖媚的佯嗔抗議著。

廖嘉偉抓著廖媽媽的,一面用力,一面笑著說:「媽!這怎麼能怪我呢?你這麼樣爬著,這姿勢太人了!」

廖媽媽叫著:「啊、啊……慢點……先慢一點啊……啊、噢啊……對……對啊……就是這樣啊……啊噢……啊……」

聽著廖媽媽的叫聲讓我不克自制,現在廖嘉宜就在我懷裡,那還客氣什麼?我把廖嘉宜的臉轉過來,廖嘉宜輕「啊!」了一聲,臉都是難情,我不由讚歎著發的女子,竟能變的如此嬌,連並不十分出的廖嘉宜,也散發著無比靡的魅力。

我痛吻著廖嘉宜柔軟的嘴著她的小舌頭,一手摟著她的細,一手從她低低的領口伸進她的衣服裡,玩著她蛋大小的房,她被我玩得整個身體像蛇一樣的扭動著。

她的房真的很小,但卻能在我的手掌中跑來跑去的,我覺得很有趣,嘴角就帶著笑。

廖嘉宜以為我在嫌她的部小,便整個人轉過來面向我,妖媚的說:「它現在雖然很小,但它以後會長大的,因為我是我媽的女兒。」

的情話讓我整個人動。我狂野的光自己和廖嘉宜的衣服,廖嘉宜也配合著我,然後我把她抱懷裡,下身一,7寸盡入廖嘉宜已經水淋瀝的裡。

廖嘉宜悶哼一聲,秀眉一皺,說:「輕點,你的太長,我有點吃不消。」

我說:「那我們先看你媽她們做,你先適應一下。」

廖嘉宜紅著臉點頭,我把身體側一下,讓廖嘉宜也可以看到裡面。

裡面母子仍在戰著,廖嘉偉仍然捧著母親渾圓翹的股在衝刺著,廖媽媽36F巨大的豪,被他撞得前後晃,廖媽媽叫個不停,只是顧得了叫就顧不了,廖嘉豪在下面抗議著母親的忽視:「媽!你不要只用手啊,也要用嘴巴替我啊!」

廖媽媽聽到他這麼說,又低頭去含他的

「唔唔……~啊唔……啊噢……唔唔……」

「媽!是不是很呢?你看看,了這麼多水出來了!」廖嘉偉說。

「大哥!我想試試媽的小啊!」廖嘉豪說。

「媽!先讓嘉豪你的小啊!」廖嘉偉把巴拔出來。

「好啊!嘉豪你躺著不要動,讓媽來。」廖媽媽用小對準廖嘉豪的,然後慢慢的坐下去,跟著慢慢的上下套,然後又繼續替廖嘉偉口

我看的受不了了,自己就開始動了起來,廖嘉宜也沒說什麼,反而閉上眼睛,配合著我上下襬動著。

於是牆裡牆外一片,我一邊享受著廖嘉宜裡軟的擠,一邊聽著廖媽媽她們的語,雙重刺

在屋內廖嘉偉又幹了一會,就在廖媽媽的口中了,廖媽媽便專心的去「對付」廖嘉豪。廖媽媽雙手按在廖嘉豪的膛上,然後快速的套

廖媽媽自己享受了一會就累了,她趴在廖嘉豪的膛上大口大口的氣。

廖嘉偉叫廖嘉豪摟著廖媽媽,然後走到廖媽媽身後,把慢慢的進廖媽媽的菊花裡。

廖媽媽叫著:「嘉偉啊!你這壞東西,又想玩媽媽的眼了啊!」

我聽到這句話大,停止媾問廖嘉宜說:「眼也能玩嗎?」

廖嘉宜正在情動時,我卻停下來,嬌噓噓的嗔了我一眼,聽我的問話,她邊氣邊說:「當然……當然可以……我……我的……眼……也可以讓……讓你,只是……今天不、不行,我、我的眼……沒洗,改天……洗好了……再讓你,現在你……要快一……點,要不然……我媽……她們做……完了,就換我們……被看了……」

我一想也有道理,連忙苦幹了起來。

我在外面苦幹,裡面廖嘉偉也正要幹她媽的眼。

「媽!你放鬆點啊!我要進去了哦!」廖嘉偉一面說,一面輕拍著媽的股,慢慢將整進去,然後開始前後的動著。

「嘉豪!你也動一下啊!讓媽嚐嚐被前後夾攻的快啊!」廖嘉偉命令著廖嘉豪,而廖嘉豪也聽話的用力向上頂。

廖媽媽被兩兄弟幹得的大叫:「啊唔、啊噢……唔……嘉偉……輕、輕力一點啊……對……再輕一點啊……唔……啊、啊……噢、噢啊……可以了……可以快點了……嘉偉……啊快點……對啊……再快點啊……嘉豪……你……你也快點啊對……用力啊……啊……」

廖媽媽那麼大聲叫,在她的掩護下,廖嘉宜也開始叫起來

「嗯……嗯……喔……嗯……」

「啊、啊……啊……」廖嘉宜終於受不了而呻了起來:「阿俊……我……好……好舒服喔……喔……你好厲害……喔……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廖嘉宜的叫讓我非常興奮,想起她跟廖嘉偉在海防崗哨的,她從頭到尾只有叫過一聲叫。

換句話說,我比廖嘉偉更能帶給她快樂,這也表示,她快高了。只是裡面的聲音告訴我她們也接近尾聲了,我一緊張便更加速的大力著。

果然在廖嘉宜一聲尖叫後,軟癱在我懷裡時,裡面也傳出來廖媽媽母子三人的聲音。

「唔!我不成了……啊……媽,你的眼真緊啊!」廖嘉偉把拔出來,讓他的在自己母親渾圓雪白的股上,還用手把它抹開,讓廖媽媽的股布著自己兒子的

「噢~~我……我也要了……啊……」繼廖嘉偉之後,廖嘉豪也將自己的童進母親的中。

「啊……兒子……兒子啊……你們好厲害……媽媽好……好……我的兒子在乾媽媽……媽媽要兒子幹我……媽媽被你們乾死了……媽媽被你們乾死了……啊……死了……」

一陣叫後,母子三人(4人,包括廖嘉宜。)都到達高了,三個人像三明治一樣的疊在一起氣。

在她們相繼收工之後,只有我的7寸龍泉還硬著,當廖嘉宜從高中恢復過來,發現我的仍不屈服的在她的小硬著。

她媚笑著在我的耳邊悄悄的說:「你還沒發啊?」

我苦著臉點點頭。她輕笑著站起來,我的一離開她的小,她小裡的水就像瀑布般了出來。

我被她的多水嚇一跳,她羞紅著臉,掩住我的眼睛說:「不許看!」

我只能閉上眼睛,受著我的又進入一個溫熱的地方,我知道,她正在幫我口

就技術而言,廖嘉宜口的技術可比姐姐高明得多,她又的,有時用舌頭把我的整個繞了一圈,有時又用牙齒輕咬,有時又用上下緊緊包住我頭的菱角。

我閉上眼睛,純粹靠觸受她的口技,不知過了多久,也許5分鐘,也許10分鐘,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到一陣酥麻,我了。

廖嘉宜叫我睜開眼睛,只見她笑盈盈的看著我,嘴角還著一絲來不及,我知道,她把我的都吃進肚子裡了。

我照例捧著她的臉給她一個深吻,她嚇一跳,等我親完後,她仍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問我說:「你不覺得髒嗎?」

我告訴她說:「髒什麼髒?你都敢吃了,我難道還怕自己的東西嗎?」

她一臉動的樣子,又跟我親吻起來。

我們整理好後,她送我到村口,我低聲說:「今天干的不過癮,改天,我們再找一個好的時間地點,再大幹一場。」

廖嘉宜紅著臉,低著頭答應我。我才輕鬆愉快回家去了。

aili123

2024-08-18 11:16:53

(3)導師

自從那晚我看過廖媽媽和廖嘉偉,廖嘉豪兩兄弟的戲後,我對廖媽媽的綺念就愈加無法遏止,當晚回家後就因為夢到她們母子媾的影像而遺了。

隔天,我仍然一大早就到眷村載廖嘉宜去學琴,到了廖家,廖嘉偉,廖嘉豪兄弟還沒起,想必是因為昨天的那場盤腸大戰耗去了他們過多的力,那麼廖媽媽應該也還在睡覺吧!

就在我為看不到廖媽媽的姿而到失望的時候,一個悉的呵欠聲讓我一陣心悸,我連忙往廖媽媽的房門看去。

果然,廖媽媽帶著未盡似的慵懶神態,伸著懶從房間裡走出來,看起來依然是那麼美,體態人。

雖然我已經看過很多次廖媽媽體,但每一次看,都讓我產生新的刺,新的惑。而每次當廖媽媽用她那宛如能夠勾魂奪魄的眼睛瞟我,我就心跳加速,手足無措。尤其是在我已經看過廖媽媽在媾時的媚態,更加讓我無法保持平靜。

廖媽媽看到我,一如平常的和我聊天,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但我卻口乾舌燥,手足出汗,開始充血漲大。

我怕被廖媽媽發現我被撐大的襠,緊張的不得了。

雖然我力求鎮靜,但廖媽媽仍然發現我的異樣。她關心的摸摸我的額頭,奇怪的說:「阿俊,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怎麼臉紅成這樣?要不要緊啊!」

我連忙紅著臉否認,暗罵自己沒用,但當我受到廖媽媽玉手的溫潤,卻讓我更難受,更加努力的想從襠裡往外鑽,害我憋的都快痛死了。

幸好這時候廖嘉宜出來了,我趕緊跟廖媽媽告辭,拉著廖嘉宜往外走。只是原本坐著時,被撐大的襠還不太明顯,這一下站起來,那就藏不住了,廖媽媽一看到我腫大的襠似乎愣了一下,然後就以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

我近乎落荒而逃的拉著廖嘉宜離開,我讓廖嘉宜坐在前面,然後一路上,我一邊騎車,一邊親吻著她的後頸。我用力的呼著她少女清幽的體香,用來下我因她母親而高漲得火。

我實在很想把她帶到甘蔗園裡,將她就地正法,只是我實在膽子不夠大,只好作罷。

當我載著廖嘉宜到學校的時候,廖嘉宜已經被我吻的臉通紅,氣噓噓的白了我一眼,似是在怪我怎麼那麼急。唉!你以為我願意哦?我也是不得已的啊!

著硬梆梆的,我難受的驅車閒逛。

我知道我想的是什麼,要的是什麼,但是我不知道我要怎麼做才能得到我想要的。

我坐在河邊,手裡玩著含羞草,心裡想著要如何得到廖媽媽。我看著含羞草在我的撥下,葉片漸漸的合攏垂下,卻仍然想不到,到底要怎麼做才能達成心願。

用安眠藥昏她?以我的年紀,只怕還沒開口,就會被藥房老闆趕出來,就算買到了,要下多少才能讓她睡著?萬一下太多她一睡不醒怎麼辦?下太少,做到一半時,她忽然醒過來時又該怎麼辦?

用強的,也許可以一下。但萬一她不從,大喊大叫的驚動左鄰右舍,我大概就不能活著走出眷村了。而且如果因為強暴一箇中年婦女而被抓,我不但會被人笑,全家人也會因為這樣抬不起頭來,(雖然那個中年婦女是個絕代尤物也一樣。)後果嚴重啊。

想了半天,也沒有結論,越想越煩,我忍不住對著小河大喊著:「管她的,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幹到她。」

如果在這時候,有人看到我的樣子,大慨會嘆息著說:「長的不錯的小孩,怎麼會是個瘋子呢?」然後就邊惋惜,邊找瘋人院來抓人。

只是此時的我,可是雄心萬丈啊!雖然這雄心是為了婦女,說來很不光彩,但是在當時,我可是為自己的勇氣自豪的很。

在發出我的誓師宣言之後,我一往無前的向眷村前進。

可惜的是,我的勇氣在越靠近眷村的附近就越薄弱,車也騎的越來越慢。心怯的想把車子掉頭時。就在我想把這想法,付諸實行時。

「阿俊,喂!阿俊。」

這軟膩的呼喚聲,是那麼的悉,那麼的動人心魄,那麼的撼動我心。

沒錯!那就是我心中的女神,我綺夢的對象,廖媽媽啊!

沒想到,我的目標,竟然就在我想要放棄的時候,自己出現了。廖媽媽可能是因為外出的關係,穿著的還算正常,只是單薄的小碎花連身裙,仍將她豐人的身材表無遺。

只見她一臉驚喜的問我說:「阿俊,你怎會又跑回來?嘉宜到學校了嗎?」

我苦笑著,我總不能跟廖媽媽說:「廖媽媽,我跑回來,是因為我想要強你。」吧!

我只好點點頭說:「我已經送嘉宜去學校了,現在沒事了,正要回家。」

廖媽媽笑著說:「沒事?那太好了。阿俊,廖媽媽要到鎮上去買點東西,你可不可以載廖媽媽到鎮上啊?」

我巴不得有跟廖媽媽接觸的機會,連忙答應,廖媽媽就高高興興的上車。

一上車,廖媽媽就趴在我的身上,那一對豐碩大的豪在我的背上,我終於跟廖媽媽有了第一次接觸,而且就是我最嚮往的超級巨,我心中的動真是難以言諭呀!

我緩緩的挪動身軀,好讓我的背能全面的受到廖媽媽巨的柔軟。

廖媽媽渾然不覺我的不軌,一路上興高采烈的和我聊天談話。

廖媽媽靠著我的肩膀,在我的耳邊說話,受到她吐氣如蘭的氣息,讓我的耳朵也,心也,咦?這怎麼那麼像我剛剛對廖嘉宜所作的動作呢?唉!我力過剩的小弟,又在提醒我它的存在和渴望。

我們就在這種奇怪的氣氛中到達鎮上。

廖媽媽興奮的挽著我東逛西逛的,一路上我的手不只一次的受到廖媽媽豪的豐碩大,但廖媽媽毫不在意,有幾次甚至將我的手拉進她的懷裡,我差點忍不住,想當眾大力的她的超級巨

逛了半天,真正買的也不過是一個新式的快鍋罷了,其他的零食倒是買了不少。廖媽媽解釋說,家裡平常用的用品,福利站就有得賣了,今天不過是想試試人家說的新式快鍋,是不是真的那麼好用。

廖媽媽為了謝謝我載他來鎮上,便請我到車站前的市場裡,吃那裡有名的蝦仁羹。

那家蝦仁羹真的很好吃,我們都吃了兩碗,吃完後,廖媽媽心意足的說,中餐吃了。

我問她:「我們吃了,那嘉偉家豪他們中午吃什麼?」

廖媽媽說:「他們兄弟今天到梅山他叔叔家玩,要兩三天才會回來。」

我聽得心動一下,一種異樣的想法浮上心頭,只是因為太不可思議了,所以我只是想想而已,沒有說話。

吃完蝦仁羹,我們就回家了。騎到了半路,廖媽媽突然說:「阿俊,你先在路邊停一下,廖媽媽想上廁所。」

我趕緊在路邊停,廖媽媽連忙往路邊的甘蔗園裡鑽,沒多久,我就聽到廖媽媽在裡面叫說:「阿俊,我忘記拿衛生紙,你幫我拿進來好不好?」

我答應了一聲,拿起衛生紙就往甘蔗園裡去。我一路叫著:「廖媽媽~廖媽媽~~~」但都沒有聽到廖媽媽迴音,一直向甘蔗園裡走了將近10公尺,我心想:「上個廁所不用到那麼裡面吧!難道是錯過了?」

剛想回頭走出甘蔗園,一雙柔軟的手臂,將我從後面抱住,一個甜的都快膩出來的聲音,在我耳邊吹氣說:「嘻!你這個小笨蛋。」

我知道她是廖媽媽,從她一貼上我的背後時,那對異於常人的巨就告訴了我,她是誰。只是她的舉動,仍然使我嚇一跳,我連忙回身面對著她,我看見她成的容貌上,又掛著早上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臉頰泛著一抹桃紅,原本就水汪汪的一雙桃花眼,更媚的像是要滴出水來似的,的厚也一張一合的像在呼喚著我。

原本就對她唸的我,哪裡還忍的住。我的嘴立刻就將她的厚整個蓋住,我的舌頭也鑽進她的嘴裡向她的香舌挑釁,她的香舌也毫不示弱的以我們兩人的口腔為戰場,向我展開反擊。

狹路相逢,勇者勝,但若雙方都是勇者呢?就在我快要不過氣來的時候,廖媽媽也不行了。

我們著氣對看著,然後一起笑了起來。廖媽媽嬌笑著說:「看不出你這小狼還長氣的,吻技也不錯,有天份的哦。」

我笑嘻嘻的說:「廖媽媽……」還沒說完,廖媽媽就輕掩著我的嘴說:「不要叫我廖媽媽了,我本姓張,叫張安潔,你要是不嫌我老,叫我一聲安潔姐就行了。」

我那時候還不瞭解女人複雜的心思,但是,我知道這時候就算她要我叫她妹妹,我最好也是答應,所以我乖巧的叫著:「安潔姐。」

她溫柔一笑,並不回答,神情有些怔忡恍惚。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然覺得,安潔姐現在的笑容,跟剛剛的笑不同,多了一些疼,少了幾分意,老天啊!你可別讓她在現在想起來她是我的長輩啊!那玩笑就開大了。

我連忙又吻上她的厚,兩手也在她體上摸索捏著,著力最多的地方,自然是她那得天獨厚的豐,她也如夢初醒般的合著我。

我們忘情的熱吻著,安潔姐也在我的身上撫著,啊!真是舒服啊!我從來沒有想到,光是女的撫摸,竟然就能那麼讓人銷魂。

摸了一會兒,安潔姐竟然將手伸進我的襠裡,套著我的,我舒服的「啊」的叫出聲來。安潔姐笑嘻嘻的玩著我硬的說:「想不到,你這個小狼,居然那麼小就有那麼大的傢伙,難怪那麼小,就那麼。」

我抗議著說:「安潔姐,你幹麼一直叫我小狼,很難聽耶。」

安潔姐笑說:「,還怕人說?」

「喂!現在是你在玩我耶!還說我是小狼,我看你才是女狼。」當然這話我只敢在心裡想,可不敢說出口。不過我還是用行動來抗議,我將她推倒在地上,一把將她的連身花裙上,扯掉罩,然後手裡玩一顆,嘴裡含一顆,看著她的巨在我的手裡嘴裡變化著千般萬種不同的形狀,我大叫一聲,將自己的臉完全埋在她的巨裡,享受著撲鼻的香。

安潔姐嬌笑說:「怎麼了?小狼?這麼喜安潔姐的呀!你還沒斷嗎?」

我嘻皮笑臉的回答說:「安潔姐你別笑我,我從來沒看過像你這樣又大又美的子嘛。」

安潔姐笑嘻嘻的說:「哦?你昨天不是就看過了嗎?」

她說的若無其事,我卻有如一桶冷水澆頭,一瞬間火全消,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她看見我目瞪口呆的傻樣,笑的花枝顫的說:「傻瓜,你真以為我自己的房間有那麼大的,我會不知道嗎?那是我故意留給嘉宜偷看用的。」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聽到的事,一個母親竟然故意開一個讓自己的女兒偷窺自己和兒子?開什麼玩笑?

只是安潔姐看起來很認真,連她原本因動了情而泛著桃紅的容,竟也透著一絲慈母的光芒:「這孩子從小身子就薄弱,醫生說是胎裡寒,天生就多病,好不容易把她拉拔大,她卻總是因為身子不如人,每天悶悶不樂的,看得實在讓人心疼。」

「後來有一次,我發現她竟然在偷看我跟嘉偉……幹……那回事,看完後,就回房裡自。我那時真的很害怕,怕萬一我和嘉偉的事被老廖知道的話,那我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可是,嘉宜她竟然絕口不提那天的事,而且人變的比較開朗,胃口也好的多,於是從那次以後,每當我跟嘉偉,或是老廖辦事的時候,我總是會故意不關好門,留條門,讓她有機會偷看。」

「這方法很有效,嘉宜越來越活潑,身體也健康的多。只是有一次她偷窺被嘉偉發現,她就再也不敢偷看我們辦事了,人也變回以前那個樣子,我沒辦法,只好自己在牆邊打了一個,然後再叫她去整理雜物,讓她自然發現,而且我又怕嘉偉嘉豪他們兄弟發現,平常就用月曆蓋起來,等到要辦事的時候才拿開。」

我聽的目瞪口呆,心裡一陣動,真是用心良苦啊!這就是母啊!沒想到看起來風入骨煙視媚行的安潔姐,竟然那麼疼嘉宜。

我不想起自己的母親,老媽雖然很疼我,但是管教也很嚴,偏偏我又不受教,老闖禍。小學時小妹被鄰村村長的兒子欺負,哭著回家,我火氣狂發,跑去他回家的路上堵他。那個小癟三被我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我那時自以為是英雄好漢,心裡得意的很。

誰知道第二天,鄰村村長就找上門來興師問罪,我媽看到我把那個小憋三打的那麼慘,氣的打了我一巴掌,要我向他們道歉,那是老媽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打我,我自認沒錯,死不道歉,老媽氣的拿起竹掃把就打,我也二話不說,馬上落跑,臨跑時,我還大聲罵她忠不分,打好人,你既然不要兒子,兒子也不要你。

我這一跑,就跑了三天,在這三天裡,我每天到處去,餓了,就偷人家田裡的地瓜吃,睏了,就睡在土地廟裡,就這樣過了三天。幸好那時也是夏天,要不然我沒餓死,也會凍死。

後來警察找到了三天沒洗澡,活像個小乞丐的我,我還倔強的表示不願意回去,其實我第一天就想回家了,只是拉不下臉。

後來老媽和姐姐來接我,我打死不回去,老媽也沒說話,只是坐在我面前,我驚訝的發現,老媽瘦了好多,姐姐不斷的淚說:「媽從你離家出走後,就沒吃東西,拼了命的到處找你,你還要耍脾氣,真的想把媽餓死,你才甘願嗎?」

我嚇了一跳,看著老媽消瘦的臉龐,我投降了。回到家後,媽說要先幫我洗澡,我說不要,她堅持。在洗澡的時候,我終於哭了出來,說對不起。老媽也哭了,說是她不對,還沒分清楚是非黑白就打人,她向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

後來,我才知道,我這一跑,包括鄰村村長他們都緊張了起來,剛好小妹回來,聽到我離家出走了,哭著把事情告訴媽媽。鄰村村長自知理虧,就要幫忙找我回來,老媽好面子,硬說我沒地方去,吃飯的時候就會回來。

誰知道我天黑了也不見人,這才開始緊張的全村出動的到處找人,連鄰村的人也加入找我,鬧了好大的風波。經過這一件事後,我們母子就更親密,情也更好了。

而這時候我把安潔姐跟老媽相比,老媽為了找兒子,三天吃不下飯,安潔姐為女兒的身體,那麼用心良苦,雖然表現方法不同,但這都是母呀!

安潔姐看我沒有說話,突然坐起身來,看著我說:「你看到我跟自己的兒子倫,會不會認為我很下?」

我連忙搖頭說:「不會,怎麼會。」

安潔姐笑了一下,竟然讓我覺得有點淒涼無奈,我看的心疼,就抱著她讓她靠在我肩上,她的看了我一眼,緩緩的說:「我媽是山地人,年輕的時候被漢人騙了生下我,我15歲就被我媽媽賣去做女,19歲時我遇到了大我20歲的老廖,他說他很我,要娶我做老婆,就替我贖了身,我也替他生了三個兒女。那時我真的覺得很幸福,真想一輩子就這樣過下去。」

我靜靜的聽著,我知道安潔姐的這些話一定藏在心裡已經很久了。

安潔姐好像在說著夢話:「可是老廖畢竟年紀大了,慢慢的足不了我,這幾年他甚至寧願躲在部隊裡,也不敢回家。我承認我的強,但是他越躲我,我不就越難受,難道要我去找別人嗎?在眷村這種地方,一點風吹草動,都瞞不了人,我又不敢偷人養漢,怕被人知道,自己怎麼樣也就算了,害了老廖,那我真會死不瞑目的。」安潔姐的話裡竟有如許多的哀怨,我不緊了緊她圓潤的香肩。

「可是我又沒辦法剋制自己,只好找上嘉偉嘉豪了,雖然他們還小,還是無法完全足我,但總比沒有好,也比較安全。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只要口風緊一點,應該沒有什麼麻煩吧!心想這輩子也就這樣吧!直到我看到你……」

「我……」我疑惑著。

說著,她突然風情萬種的媚了我一眼,甜膩的說:「昨天晚上,你一移開櫃子,我就知道不對了。」

糊的問:「哪裡不對?」

她笑著說:「嘉宜可沒這麼大的力氣,可以一下子就把櫃子移開。我一看到那雙眼睛,賊亮賊亮的,我就認出來是你。」

我尷尬的笑著:「也沒那麼賊吧!」

安潔姐笑得前巨也晃的那麼驚心動魄,「還不賊,第一次見到人家,就死盯著人家的看,眨都不眨一下,一副狼樣,要不是看你長的還不錯,又救了嘉宜的份上,早把你攆出去了。」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自己是這麼一副狼樣?」想歸想,我可不敢說,只是繼續的尷尬笑著。

「知道你也在偷看,我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比平常更容易興奮,更容易。到我們都辦完事後,我聽不到外面的聲音,還有些失望,心想,看來也是一個銀樣蠟燭,中看不中用。沒想到你竟然能撐那麼久,在讓嘉宜高後,還能在她的口中支持15分鐘才,比老廖還強。我那時就在想,像你這樣寶貝又長又又持久,簡直就是女人的活寶。」

安潔姐慕,眼中的火簡直要透眸而出,我從沒想過,竟然有個女人能像她這樣的,毫不掩飾的表現自己情。我忍不住又再她傲人的雙峰上肆,親吻著她豐軟的耳垂,桃紅的玉頰。

她是那麼容易情動,轉眼間就媚眼離,嬌噓噓,只是她仍然斷斷續續的說:「人家也很為難哪!你是嘉宜的男朋友,我卻是嘉宜的母親,我要是跟你在一起,不就是搶了自己女兒的男朋友嗎?我心想這下只好放棄,但又忘不了你,只好到鎮上去,想藉著花錢來減輕想你的念頭,誰知道又遇見你,這才忍不住你到這裡來,問你的心意,你不會笑我吧?」

看著她一臉嬌媚,臉渴望,我真不敢相信,她竟然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我低頭痛吻她,她也極力配合,我又享受到兩舌的銷魂滋味,良久,我才心意足的放開她,她也被我吻的嬌不已。

我溫柔的說:「安潔姐,你知道我送嘉宜去學琴後,為什麼又跑回去嗎?」

安潔姐嬌憨的搖著頭。

我說:「我在想我該用什麼方法,才能一親美動人,嬌媚的安潔姐的芳澤。」

安潔姐高興的狂吻我,一邊驚喜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小狼一定也想著我,就像我想著你一樣。」

我一面也回吻她,一面把她扒光,我魂縈夢繫的成體,終於又出現在我眼前。

我痴的看著眼前這周身光的成體,不拿她跟姐姐相比。

姐姐很美,身材也很,但那是屬於少女式的美,而安潔姐卻是渾身散發著驚人惑力的成婦,那股靡之氣是青少女所無法比擬的。

我大叫一聲,將自己迅速的卸除武裝,撲上這美婦人的嬌軀,盡情的撫親吻,馬上就要提進攻要。但安潔姐卻一把擒住我的長,輕摸慢的說:「別那麼心急,小狼,前戲是很重要的。」

「小狼?」

「你不是不喜我叫你小狼?那就叫你小狼吧!」

小狼?不錯啊!好聽的。只是……

「安潔姐,什麼叫前戲啊?」

「前戲就是男女在辦事之前的撫啦,親吻之類的,小狼,不是每個女人都像安潔姐一樣那麼容易動情,所以一定要先有前戲,讓滋潤,才好辦事。」

「可是……」我遲疑的看著安潔姐早已水氾濫的小

安潔姐自然知道我在看什麼?她紅著臉,握了我硬的一下,說:「傻瓜,前戲不止是讓女人在生理上有準備,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撫,明白嗎?」

我恍然大悟,連說:「明白,明白。」我趴在安潔姐的兩腿之間,然後像對姐姐一樣的她的小。安潔姐驚訝又舒的叫了一聲說:「小狼,你真是很有天份啊,來!你轉過來。」

我馬上就理解了安潔姐的意思,高興的跨在安潔姐的臉上,果然安潔姐將我的納入口中,就這樣我們互相幫著對方作口。後來我才知道這叫六九式的體位。

安潔姐口的技術真高明,如果姐姐是幼稚園的程度,廖嘉宜是高中程度,那安潔姐就是博士級的程度。

事實上,我再也沒有遇到比安潔姐更厲害的高手了,她它,呧它,甚至把它完全深含到喉嚨深處,而且她也沒冷落我的兩顆小蛋蛋,同樣細心溫柔的照顧它。

也不知道是安潔姐的口技太過高明,還是因為我興奮太久,變的太過,不一會我就想了。

我呻著說:「安潔姐我快要了。」

安潔姐含含混混的說:「沒關係,你就進來吧!進安潔姐的嘴裡。」

我在一陣衝動中了,而安潔姐也佔不了先,嬌軀猛顫的達到高

我們躺著休息一下,安潔姐先起身,溫柔要幫我穿衣,我以為安潔姐嫌我太快了,心急的抱著她說:「安潔姐,我還想要,你先別穿衣服,我可以表現的更好的。」

安潔姐嬌笑連連的一點我的額頭說:「想這樣就了事啊!你肯我還不肯呢!這裡終究不方便,得全身都髒了,我們回家洗個澡,再慢慢玩。」

我這才放心的和安潔姐穿衣回家。

一進廖家,我把門一栓,就迫不及待的將自己和安潔姐的衣服光,抱著她又親又摸的,安潔姐被我得咯咯嬌笑著說:「別急嘛!我們先放水洗澡,好不好?」

我並沒有放開她,兩人著往浴室去,在放水的時候我們就像連體嬰似的不肯分開,直到水放好時我才不舍的放開她。

我們一起泡在浴缸裡,面對著面,互相玩著對方的身體。

安潔姐正對著我,棕的頭髮盤在頭上,水自安潔姐細白修長的美頸,順著形狀完美又豐碩大的房曲線往下,豐腴的肢和光滑細膩的小腹以下都浸在浴缸裡。我撥著安潔姐的頭,看著它由暗紅,漲成紫紅,很是有趣。

我的硬自水中抬頭,頭就像要透氣似的,在水中一上一下的點著頭,安潔姐看的有趣,玉手抓著它一下一下的套著,我的頭漲的好像嬰兒拳頭一樣大,馬眼裡也滲出透明的體。

我愁眉苦臉的說:「安潔姐,我好難過哦!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安潔姐嬌媚的笑說:「我還不想離開浴缸。」然後她轉身背對著我,趴在浴缸邊,碩大的美掛在外面,渾圓白皙的部在水面半沉半浮著,她回頭的看著我說:「如果你找得到的話,那就隨你吧!」

看不起我?安潔姐的戶雖然是浸在水裡,但我仍然是看的那麼清楚,我抓著,先在安潔姐的裡滑動著,在確認目標後,我用力的向前一,安潔姐哎喲一聲,回頭笑罵說:「死小狼,那麼用力幹嘛!急鬼。」

我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享受著安潔姐的小所帶給我的震撼,安潔姐裡的軟覺又軟又厚,我的一進去,裡的軟就收攏起來,將我的裹得緊緊的,兩瓣被擠的幾乎變了形,道里填得的幾乎一點隙都沒有,我的每動一下都像被夾住一樣,又緊又暖,而且道里許多皺褶的動和的滑膩,讓我舒異常。

安潔姐見我沒有動靜,忍不住柳款擺,妖嬈的說道:「你動一動啊,光著,很難過啊。」

我深深了口氣,開始前後動著,安潔姐雙眼頓時蒙上了一層輕霧,目光變的如水般輕柔,蛇配合著我的動輕輕的擺動著,巨漾出一片波,沒幾下,安潔姐已經是紅,香汗淋漓,的呻聲從她口中不斷的冒出來,嘩嘩作響的水聲和細軟的呻聲,就像是一曲的協奏曲,在小小的浴室中回著。

只是我剛了二十多下,安潔姐就呻著說:「小狼,這樣不行啊!我的腹部被的很痛啊,你先停一停,我們出去再做。」

我聽安潔姐這麼說,只好不捨的將撤出安潔姐的小裡。安潔姐才鬆了口氣,轉過身來親吻我說:「這就對了,小狼,是雙方面都要有覺才會快樂的,你能顧到女受,不是隻求自己,那麼女也會盡力配合你,讓你盡興的。」

對安潔姐的話,我那時並沒有太在意,直到後來,我才體會到安潔姐話裡面的意思。

我們相擁著出了浴室,安潔姐突然嬌笑著推開我,然後倚在沙發上,只見她兩腿分開,一條腿弓著放在沙發上,另一條腿自然的垂在地上,兩腿間那茂盛的黑森林,惑了我,讓我樂此不疲的戶,就這樣顯現在我面前。

安潔姐雙手捧著自己36F的豪,一手著,一手竟然將它湊到自己的嘴邊,伸出舌頭著,真難相信,她居然得到自己的頭。

安潔姐邊的看著我說:「小狼,來呀!快來幹我啊!」

看著她的姿勢,聽著她媚的言語,我哪還忍耐的住,我就像飢餓的野獸,撲上她嬌美成體,盡情的玩著。

我一手用力的著她36F的巨大豪,一手往下掏挖著她早已水淋漓的小,嘴巴輕咬著她柔軟的耳垂。

這時候我摸到了安潔姐的核,我輕輕的捏著,安潔姐受不了這樣的三面同時進攻,不斷的呻著,身體柔軟的像蛇一樣,不停的扭動。

安潔姐的氣息漸漸的加,雙手無力的抓著我的背,臉靠在我的肩膀上,兩眼蒙的往上看,臉上泛起興奮的紅,小嘴裡不時叫著:「好小狼……噢……就……是那裡……噢……用力點,啊……好舒服……啊……你得我好舒服……噢……啊……噢……噢……」

在安潔姐的刺下,我一,用力的幹進安潔姐水淋漓的小,隨即就用著大起大落的動作大力幹她,安潔姐被我撞的頭向後仰,修長雪白的美頸,看起來比天鵝還要幽雅動人

我趴在安潔姐的房上,嘴巴吻上了她的美頸,下身加快了動的動作,安潔姐的叫聲,我的氣聲,體的撞擊聲,形成了一幅的畫面。

我們不知道幹了多久,然後我在一陣酥麻後,而出。當我的進安潔姐的子深處時,安潔姐也狂呼一聲中,達到高。高後的安潔姐整個人就像是沒有骨頭似的,軟癱在沙發上,豐動人的體泛著狂過後的紅,豐腴軟膩的小腹,由於我的烈撞擊而變紅,白濁從我們的合處緩緩的出,沿著顫抖著的雪白大腿內側往下

我並沒有將拔出來,雖然我已經,但我還在亢奮中,依然硬著。我休息了一下,等度稍退,我又開始了起來。

安潔姐原本還閉著雙眼,享受著高後的餘韻。只是,當她察覺到我的動作時,她驚訝的睜開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看著我說:

「啊……小狼……你……你又可以了?你……你這麼快?噢……不……不行啊……小狼……你……先停一下,啊!我……我不行了。」

我看安潔姐是真的不行了,只好悶悶不樂的將拔出來,安潔姐看著我的表情,知道我不高興。

她捧著我的臉,笑著說:「我的小狼啊,別不開心嘛,你真的太強了,安潔姐不是你的對手,不過,安潔姐還是有辦法讓你的。」

我聽的心裡一動,問她說:「是眼嗎?」

安潔姐咯咯嬌笑的說:「你還真聰明呢,不過不是,剛剛我沒有清眼,眼裡不乾淨。以後有機會,我再讓你,現在你先跨在我的前來。」

我聽到不是眼,就有點意興闌珊,不過,我還是聽安潔姐的話,跨在她的前,邊問她:「好了,這要幹麻?」

安潔姐攏起自己房,將我的夾在她的雙間,並用她的手掌緊住自己的房,起我亢奮的。安潔姐妖媚的對我說:「好了,動吧!」

我沒想到還有這種玩法,大興奮的前後衝刺著,安潔姐除了用房磨擦著我的,更不時低頭伸出香舌著我的頭,我覺到我的好像進入另一個新天地似的舒,我的大腿開始不聽使喚的動著。

突然間一股痠麻的覺從尾椎一下子直衝腦門,一股炙熱的猛然出!安潔姐張開她的嘴,接著我的熱,但持續出的卻四處飛濺著,灑在安潔姐房上、臉頰上、香肩上。

媚的望著我,笑著將進肚子裡去。

安潔姐看起來是這麼的,她將仍在抖動著的含入口中,將上的乾淨,連灑在身上的,也用她柔細的玉指,刮起來送入嘴裡吃掉。她在的時候,還故意張開嘴讓我看見沾在舌頭上的,然後才妖媚的下去。

我被她媚的姿態刺的緊擁著她,恨不得將自己和她成一團,她被我擾的嬌笑不止,但在我想再來一次的時候,她卻制止了我。她說:「小狼,你現在還小,一天太多次,對身體不好。而且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吃點東西就該去接嘉宜回家了。安潔姐又不會跑掉,這幾天嘉偉跟嘉豪他們不在,早上送嘉宜上學後,就只剩我一個人在家了,你還怕沒有機會嗎?」

我想也是,只好無奈的放過她。我們又洗了一次澡,然後安潔姐簡單的做了點東西給我吃,當然在這段時間裡,我們一直沒有分開,我們簡直就像是真正的夫一樣的恩,雖然我們沒有再,但這種甜的滋味,更讓我銷魂。

從此以後,我每天到廖家報到,我和安潔姐就像狂野的獸般,只要一抓到空檔,我們就媾。安潔姐教了我許多的姿勢和知識,讓我明白了的奧妙,而安潔姐也讓我在她身上的三個盡情實驗著。

其中我最喜的,就是安潔姐在我上面,我在下面的所謂女上男下的姿勢,因為只有這個姿勢,我才能盡情的欣賞,玩安潔姐那對我最的豐美巨,我們每天如魚得水般的瘋狂著。

但好景不常,就在暑假快要結束的時候,廖伯伯輪調到澎湖,安潔姐他們也跟著廖伯伯搬到澎湖去了。

臨走前,安潔姐留給我一封信,信裡寫說著,她沒有想到我們的年紀雖然相差了20歲,但在方面卻出奇的合得來,她簡直就快要無法自拔了。

這讓她覺得非常痛苦,畢竟我還小,她不能耽誤我,只好趁著廖伯伯輪調機會,將這場畸戀結束掉。她希望我忘了她,要我用功讀書,等到長大後,再另外去尋找更適合自己的女孩子,她會永遠的祝福我。

廖嘉宜卻跟她完全相反,她哭哭啼啼的要我不要忘記她,將來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她不知道,當我說「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時候,心裡想的卻是安潔姐,我的心裡又苦又澀的,覺好像浸在酸醋裡。

我突然明白了,安潔姐就是我的初戀,是真正的初戀。而現在就是我初戀的結束,我失戀了!

在她們離開眷村的時候,我忍不住下淚來,在暑假將盡的下,哀悼著自己逝去的人,夭折的戀情。

在初戀的惘與哀傷中,少年成長了,而夏也盡了。

【完】

aili123

2024-08-18 11:16:53

桃花島

作者:老劉來源:羔羊

第一回話說,郭靖與黃蓉夫受穆念慈臨終託孤。於是便將楊過和武修文,武敦儒兄弟一起帶回桃花島。

郭靖雖一心想將楊過教養成才,以不負與楊康結義兄弟之義,穆念慈臨終託孤之情。但是黃蓉卻無法將楊康的所作所為和楊過劃分開來,對楊過總存戒備之心,便不許郭靖教授武學給楊過,反要楊過跟她學習四書五經,似乎要將楊過教養成個知書達禮的通儒。

只是楊過自幼便自立更生,穆念慈久病之軀,又無法給楊過應有的管束,可以說楊過是個自由慣了的野孩子,本無法以書文教之。

而且楊過好武,每每見郭芙及武氏兄弟跟隨郭靖學習上乘武藝,而自己只能獨自隨郭伯母念一些子曰如何,子曰如何的,不心生怨艾,自認受到歧視。

想起自幼因母親病弱,受盡周遭眾人的白眼欺凌,沒想到郭靖和黃蓉一個自稱是父親的義兄,一個是母親的摯友,竟也如此對待,一股怒氣充,開始想念起以前的生活,縱是孤苦無依,卻也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每一思及,便對黃蓉更加不,對黃蓉的教誨直當是馬耳東風不理不睬,頑劣異常,讓自許聰慧不做第二人想的黃蓉也頭痛不已,不知如何管教才好。

一晃數年,楊過已是14歲的少年,大武13歲,小武11歲,郭芙也已經10歲了。

楊過對黃蓉已是積怨深重,但還好楊過尚能受到郭靖確是真心對待,所以對郭靖的言語倒也還算聽從,與黃蓉勉強維持了個相安無事。

這一也是合該有事,郭靖應全真七子之邀,前往終南山與眾師弟講武,楊過去了管束,本不想讀書,黃蓉氣得罰他前往後山撿柴薪。以他飛揚跳子,要他靜靜的坐在書桌前讀書,他倒寧願到後山撿柴,還樂得輕鬆愉快。

桃花島景怡人,風光明媚,楊過信步而行,倒也怡然自得,好不快樂。行至一處桃林,突然聽到有人喃喃自語聲,楊過心念一動,靜靜的欺身過去,黃蓉雖不教他上乘的武學,但一般的輕功倒是不他學,因為合他心,所以他練的甚勤,也因此他的輕功造詣頗高,不輸一般武林高手。

只是他卻不知,黃蓉見他練武天份那麼高,不過隨便教教,就有如此成就,反而對他的猜忌加深,更不願將上乘武學教給他。

入得林內,卻見大武一人在桃花林中,手持一支桃花,喃喃念道:「她喜我……她喜小武……她喜我……她喜小武……」每問一句,便拔下一片桃瓣,原來是在做那情占卜。

楊過一聽便知,大武必是喜郭芙,卻不知郭芙是喜他,還是喜小武,心中不安,故而在此問那桃花卦。

楊過自幼與大武小武兄弟及郭芙一起長大,雖說他們因黃蓉的態度關係,與楊過相處並不和睦。大武小武兄弟常在郭芙挑之下,仗著武功高於楊過而欺負他,但楊過久經陣仗,豈是易與之輩,大武小武兄弟總在事後被楊過整的七葷八素的,漸漸的由懼而怕,輕易不敢惹他。

楊過見狀,心生頑念,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哈哈大笑的走近大武道:「想知道芙妹喜誰,問桃花能問出什麼來?還不如來問我。」

大武突然見到楊過走來,吃了一驚,知道被他撞見秘密後,不由得臉漲得通紅起來,只是聽他的言語,似乎有辦法解決他的難題,心中又是一喜,但這些年來吃他的苦頭多了,怕他信口開河,戲自己,不由直接反應道:「你又知道我問的是芙妹了?」

話剛說完便覺得不對,果然楊過大笑道:「不是芙妹,那莫非是師母嗎?你可真有眼光啊!」

大武一急,連忙掩住楊過的嘴,緊張道:「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也敢胡說,別瞎鬧。」

楊過雖被掩住嘴巴,但聽到大武的講話,心中不服,暗忖道:「這有什麼大逆不道的?郭伯母可比芙妹漂亮多了,身材也好,喜郭伯母有什麼不對?」

突然心中一顫,一種難以言喻的覺襲上心頭。自己怎會覺得郭伯母美呢?數年來自己一直在怨恨郭伯母,一見到郭伯母就心中有氣,怎樣也不肯給她好臉看,原來自己一直覺得郭伯母好看?自己怎麼一直沒有察覺?

其實楊過暗中喜黃蓉是理所當然的,首先黃蓉當年被譽為中原第一美女,容貌身段之佳自是絕頂無雙,如今雖然已是為人,為人母,但容不止未減,反因歷練多年,更添成嫵媚的氣質。且黃蓉長年練武,自然體態完美,玲瓏有致,豐盈動人。

二來楊過自認聰明過人,自幼便靠著聰明才智,不僅養活自己,還照顧病重的母親,楊過一直便以此為傲。誰知道一遇到黃蓉便處處吃鱉,任自己有七十二變,黃蓉便如如來佛祖一般,翻不出她的手掌心,這怎能讓楊過不心服?只是楊過心高氣傲,不願服輸罷了。

三來穆念慈自楊過幼時便染病在,始終無法給予楊過應有的保護,反是黃蓉一直是以一個強者的姿態出現,楊過再強也不過是一個14歲的少年,又怎能不對這樣的黃蓉心生仰慕呢?

只是楊過一直與黃蓉作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對黃蓉竟有如此奇異的情,竟只是此時因大武的一句話而被挑了起來,令楊過對黃蓉的受起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更因此生出事來,這卻不是始作俑者的大武所想得到的。

閒話表過,且說楊過被大武挑起奇異的心事,正自發呆。

大武見楊過莫名其妙的發起呆來,奇怪的推他一把道:「喂!楊過,你在發什麼呆呀。」

楊過自自己的奇想中驚醒,乾笑掩飾道:「我是在想,用什方法才能確定芙妹是喜你,還是小武?」

大武神一振,連忙問道:「你真的有辦法知道嗎?」

楊過神氣的抬起頭道:「當然有辦法,只是看你敢不敢試而已。」

大武見他說的那麼有把握,不由半信半疑的問道:「那你先說說看。」

楊過故作神秘的湊到大武跟前,低聲笑道:「你可知道我們和芙妹最大的不同是什麼?」

大武直愣的回道:「芙妹是女的,我們是男的啊!」

楊過擊掌道:「照啊!只是你可知道男女之間最大的差別在哪裡?」

大武一時無法掌握楊過問題的重點,便直愣愣的搖頭。

楊過得意的一拍下道:「就差在我們下的這寶貝,這寶貝只有我們有,芙妹是沒有的。」

大武驚道:「芙妹沒有小弟弟?那她如何小便?」

楊過差點絕倒,沒好氣的說道:「女子身下都有一小,就在我們寶貝的位置,她們小便就由此撒出來,怎麼你什麼都不知道啊!」

大武自慚寡聞,又不願認輸,強撐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見過?」

楊過氣由鼻出,神氣的哼聲道:「我當然見過囉,有什麼是我沒見過的?」

其實楊過只是在充老大,他哪有見過。只是他在當小混混時,常到鎮上一家叫怡紅院的院偷食。因為怡紅院的伙食極佳,楊過常去光顧,為偷飲食,不免需要隱藏身跡,於是便常聽到那些嫖客,女,老鴇,保鏢之間的對話,一些似是而非的知識便由此而來。

雖是似是而非,但是要唬大武這愣頭青已是足夠了。

大武見楊過見多識廣,不心生敬佩,便虛心求教道:「這跟芙妹喜誰有什麼關係?」

楊過笑道:「我聽怡紅院的老劉說,只要女子肯讓男子將他的寶貝入她身下的小中,那就表示那女子是喜你的。這就叫幹了。」

大武嚇了一跳道:「行嗎?那不是的地方嗎?可以放得下去嗎?那不是很髒嗎?」

楊過哂笑道:「有什麼髒的,全天下的男女不都是這樣做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大武疑惑道:「全天下的男女?你是說師父師孃也這麼做嗎?」

楊過雖然沒見過,卻也強撐道:「那是自然。」

大武忽然將下道:「可是我的寶貝軟趴趴的,要怎麼呀?」

楊過見他的小弟弟只有手指般細,在部長著幾細黑,就像是蟲一樣,便笑道:「這樣自然不行,要硬起來才行。」

大武突然高興起來說:「哦!我明白了,就像清早起時,我的寶貝總是硬梆梆的,漲得厲害,那就能幹了嗎?」

楊過肚子都快要笑破了,但仍強做正經的道:「光早上起時能硬還不行,你要能隨時都硬得起來才行。」

大武問道:「那要怎麼樣才能隨時硬起來?」

楊過故意遲疑道:「這個麼……」

大武見楊過如此做態,不知有詐,急問道:「怎麼?難道你也沒有辦法?」

楊過道:「辦法是有,教你也行,只是我有一個條件。」

大武問道:「什麼條件?」

楊過附耳低語了一陣,大武面有難,不住搖頭,楊過又說了一陣,大武才勉強點頭答應。

楊過這才得意的笑了起來。

第二回

第二天,楊過照舊由黃蓉教導讀書,只是楊過經過昨的心情轉換,在不知不覺中對黃蓉惡大減,竟不再調皮搗蛋,開始認真聽講。

黃蓉雖然到詫異,但她以為是因為楊過年紀漸長,人也逐漸懂事,開始願意受教了,心中甚,便不如平嚴格,言語之間也漸漸溫柔起來。

如此數之後,黃蓉肅容對楊過說道:「過兒,你近學習狀況良好,也不再像從前般頑劣,郭伯母甚。」

楊過心中得意,但不敢形於,表面上仍維持謙恭道:「這全是郭伯母教導之功。」

黃蓉點頭道:「以前不許你習武,是怕你心未定,對你無益反而有害,但你近來已經大有長進,所以郭伯母決定,從今天起你上午就跟大武小武他們一起練功,下午再念書。」

楊過聽到黃蓉終於肯教他武功,大喜過望的向黃蓉下拜,欣喜謝道:「多謝郭伯母,多謝郭伯母。」

黃蓉嘆口氣,將楊過扶起,柔聲道:「過兒,其實郭伯母早知道你對我不願教你武功心中不,只是郭伯母希望你明白,學武之人若沒有高貴的德行節,不明何謂是非大義,那你武功再高,也不過是一個江湖敗類罷了,武功越高為禍越烈,你要好自為之,莫要使我桃花島蒙羞。」

楊過自來桃花島以來,第一次到黃蓉如此可親,想起黃蓉平諄諄教誨,而自己總是故意跟她作對,惹她生氣,不由心生愧疚,真誠道:「侄兒明白,請郭伯母放心,侄兒必不負伯母的期望。」

黃蓉點點頭,不再言語,只是心中仍在猶豫,不知這決定是否正確。

楊過便隨眾人一起練武,大武將楊過拉到一旁,興奮道:「楊過,你教的方法真有效,現在我只要一想起芙妹沒穿衣服的樣子,我的寶貝就會馬上硬起來。」

楊過傻眼,當時他教大武這個方法,純粹是戲耍他,沒想到他竟真能靠想像郭芙的體而起,郭芙雖然因練武的關係,較同年女童成,但也不過才10歲啊!不應該能引起男人望才是啊,看來大武這小子,有戀童癖的潛質。楊過在心中暗想著。

楊過問大武道:「你是如何想像的?」

大武尷尬道:「我哪裡想得出來,上次聽你說,女子是沒有寶貝的,我不相信,於是就趁著芙妹去小便時跟去。」

楊過恍然大悟道:「你去偷看?」

大武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我沒看過,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

楊過也聽出興趣來,追問道:「然後呢?」

大武興奮起來,道:「我看見了,果然是一條小,但被衣服遮去大半,我看不清楚,所以我又在芙妹洗澡時,跑去看她。」

楊過驚聲道:「你去偷看郭芙洗澡?」

大武肯定的說道:「是啊,這次我可看清楚了,芙妹下面是一道粉紅的小,可是真的太小了,我想寶貝是放不進去的。」

楊過心中後悔不該胡言語教壞大武,若讓黃蓉察覺大武的行,一但追究起來,只怕自己亦難逃嚴懲。雖說黃蓉近來對自己越來越好,自己亦頗為不捨,但若事發,那自己是絕無幸理。離開桃花島之意,更加堅決。

便問大武道:「既然,你已經隨時能硬起來了,那你答應我的事呢?可有眉目?」

大武道:「關於你要我幫你找船的事情,我已經打聽過了。島上只有一大一小兩艘船,小船被師父駕往全真教,大船是採購用品的,現在停在船塢裡。」

楊過大失所望道:「這我也知道,還要問你?」

楊過早有離開桃花島的念頭,所以一直在尋找船隻。小船為郭靖所用,他自是知曉,而大船並不是一個人就能開得了的船,所以楊過也只能望船興嘆了。

但楊過並不相信偌大的桃花島只有這兩艘船,必定有備用的船隻,只是楊過被黃蓉嚴格管束,空閒時間有限,又不如大武般行動自由,所以才託大武去找,沒想到結果還是一樣。

大武看楊過失望的樣子,嘿嘿笑道:「其實還有一艘船,就在師祖的墳墓裡。」

楊過聞言神大振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大武得意道:「自然是真的,那艘船還很漂亮,裝飾的好豪華哦!」

大武所說的自然是黃藥師為了與子一同葬身海底所建花船,原來黃藥師對子情深意重,兼之為他而死,當時一意便要以死相殉。

黃藥師內功深湛,上吊服毒,都不見得死得了,於是就前往中原強押造船巧匠,到桃花島來打造了一艘花船。船的龍骨和尋常船隻無異,但船底木材卻並非用鐵釘釘結,而是以生膠繩索膠在一起,泊在港中之時固是一艘極為華麗的花船,但如駛入大海,給濤一打,就會沉沒。

他本想將子遺體放入船中,駕船出海,當花船受浸打而沉沒時,再與子一齊葬身海底,只是每次到要出海之時,總是放心不下黃蓉,這才未能成行。

後來那艘花船雖然被洪七公和郭靖駕出了海,引出了郭靖黃蓉拜在洪七公門下的事來,奠下了郭靖後揚名天下的基礎。【詳情請閱雕英雄傳】

雖說失了花船,但黃藥師不改其志,仍自行打造了另一艘較小的花船,近年來,在郭靖和黃蓉的開導之下,已不會再想以死殉了,這艘小花船就泊在子石墓內的小港中。

只是楊過哪裡知道這些前因?一得到這個消息,楊過欣喜若狂,當場就決定要【借用】這艘紙船回中原。

接下來的數,楊過一邊跟著黃蓉習文練武,一邊卻積糧存水,備齊羅盤海圖,只待時機成就要逃回中原。

這一,楊過終於齊備淡水存糧,也盜了羅盤海圖,等到三更時分,楊過悄悄背起行囊用品,直奔石墓而去。

楊過照著大武所說的方法小心翼翼的將墓碑向左推了三下,又向右推三下,然後用力向前扳動,墓碑緩緩移開,出一條石砌的地道,他走入地道,又開了機括,打開一道石門,進入墓中壙室,亮火摺將室內的琉璃燈點著了。

只見石室之中,壁間案頭盡是古物珍玩、名畫法書,沒一件不是價值連城的品,中有氈帷圍著一具玉棺,氈帷右側有一石造小港,花船就泊在港中。

楊過心中狂喜,連忙將行囊放在船上,就要上船出港,心想從此以後就能海闊憑魚躍,天空任鳥飛了。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快樂生活,即將展現在自己眼前。

只是楊過看了看氈帷中的玉棺,忍不住心中好奇,想看一看這讓天下五大高手之一的東黃藥師情深種,為她放棄雄霸江湖野心的傳奇女子。

於是,楊過掀開了氈帷,玉棺旁的璧上掛著一幅畫像,畫像畫的是一絕美女,只見畫中美人長的杏目桃腮,人比花嬌,容貌極為美,正是東黃藥師親手所繪,他的結髮子,武林第一美女黃蓉的生身母親,阿蘅的畫像。

阿蘅是黃蓉的生身母親,容貌自是跟黃蓉有七八分相像。楊過眼睛看著的是阿蘅的容,心裡想的卻是黃蓉宜喜宜嗔的嬌靨,想著黃蓉的一顰一笑,不知不覺中,竟看得痴了,楊過心中暗忖道:「此去一別,只怕再也沒有機會見到郭伯母了。」想到這兒,不知怎地,心中一酸,一縷幽幽的離愁襲上心頭,竟有點依依不捨起來。

楊過思量許久,想自由的心終究還是戰勝了離愁,一咬牙,楊過縱身上船,執起雙槳,靜靜的划向大海,朝心目中的樂土劃去。

其時不過將近四更,天未明,海象不清,以一個14歲的少年只憑一盞燈火,簡略的海圖,想要在這漆黑的海上找到往中原的航道,本就是痴人說夢,何況楊過駕的是一艘膠糊的花船,早就註定要悲慘收場,只是現在的楊過心都是飛出牢籠的興奮,哪還注意得到那麼多。

楊過興奮的一邊划著船槳,一邊唱著江南的俚俗小調,渾然不覺危機將近。

這艘花船是黃藥師心編扎,當初就怕它尚未出港就化在港邊,故而船造的極為密實,但船終究是以生膠繩索膠在一起而已,早晚仍會化去。

天剛矇矇亮時,花船已開始慢慢地浸水,初時楊過猶自未覺,只奇怪船身怎麼離水面越來越近。到得後來察覺浸水問題嚴重之後,已是回天乏術,為時已晚了。

楊過驚慌的將浸入船內的水舀出船外,但水越浸越快,終究不可挽回,在努力無效之下,楊過已隨著花船沉入海中。幸好,楊過在桃花島上居住多年,水已相當練,入水之後,楊過雖慌不,知道衣裳會阻礙游水,便將衣服光,將放有一些必備用品的防水皮囊綁在上,隨便認了一個自以為是陸地的方向,奮力游去。

************

此時的桃花島上卻已因楊過的不辭而別,鬧的是飛狗跳,不可開,黃蓉一早不見楊過,心中犯疑,在嚴詞追問之下,大武才吐吐的將楊過託他找船的事情告訴黃蓉,黃蓉大驚失

她自然知道母親墓中的船是父親為殉情所造的假船,楊過若是坐它出海,那絕對是必死之局。

心急如焚的黃蓉火速趕往母親墓中,只希望能及時攔住楊過,只是一到石墓中,楊過早已離去,花船也已經不見了,黃蓉霎時只覺得手足冰冷,心涼如冰,暗忖道:「靖哥哥不過離島數,就不見了楊過,若讓他知曉,必會怪我壞了他兄弟結拜之義,我在九泉之下也沒有臉見去穆念慈姐姐。」

越想越急,連忙叫大武小武通知下人備船,要前往海上找尋楊過。下人備好船後,黃蓉代島上眾人說:「你們留在島上自己練武讀書,不可懈怠,我前去找尋過兒,不久就會回來,你們莫要讓我掛心,若讓我知道你們不用心學習,於荒戲,待我回來必嚴懲不貸。」大武小武和郭芙齊聲應是。

此時下人稟報道:「小姐,今天雲層厚實烏黑,眼看就要變天了,這時只怕不宜出海。」

黃蓉憂心忡忡的看著天,略一遲疑,還是下令道:「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只盼能及早尋到過兒,早去早回。」黃蓉駕著大船出海尋找楊過,船上眾人都是深知海向的水道高手,大船順著可能的海向尋找,只是此時海象漸壞,早該明亮的天空,卻仍是漆黑一片,不一會兒,斗大的水珠開始傾盆而下,風瞬間轉強,但是楊過仍是毫無蹤跡。

不過轉眼間,已是風大高,大雨狂,下人急報道:「小姐,還是先回去吧!風太大,太危險了,已經快掌不住舵了。」

黃蓉沒有答應,只焦急的看著海面,希望能出現奇蹟。總算天可憐見,一名下人忽然喊道:「小姐快看,前面有人!」

黃蓉極目望去,果見一人在水中載浮載沉,不是楊過又是何人,黃蓉大喜運足功力叫喚道:「過兒……過兒……」但楊過毫無反應,人顯然是昏了過去。

黃蓉心急如焚,忙下令道:「快將船靠過去。」

掌舵的下人慌道:「不行啊,小姐,風太大了,靠不過去!」

黃蓉眼看楊過近在眼前,自己卻救他不得,不由得心如麻,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黃蓉苦思不得法,無奈之下只得暗咬銀牙,一聲輕叱施展黃藥師親傳的絕頂輕功,宛如大鳥一般,從船上掠向楊過,只見黃蓉有如凌波仙子般踏水而行,一襲黃衫被風雨打的緊貼在身上,將無限美好的身段表無遺,絕美的嬌容,玲瓏的體態,讓人望之有如神仙中人。

只是黃蓉在這等風雨中施展這踏水無痕的絕頂輕功,內力的消耗比起平時更是倍加消耗,但黃蓉內力深厚,倒也消耗的起。

堪堪接近楊過身邊,黃蓉心中一喜,正要將楊過撈起,不料黃蓉卻被楊過的樣子嚇得真氣一濁,再也提不起身子,黃蓉心叫糟了,心念未落,整個人已墜入海中。

原來楊過先前為避免游水時水中的阻力,已將身上衣物盡數褪去,此時的楊過仰躺在水面上,人已經喪失了意識,只是那下話兒卻如怪蟒一般在水中忽隱忽現,蔚為奇觀。

黃蓉萬萬想不到,楊過雖然年紀尚幼,但那話兒卻已長的如此長,眼下雖然只是軟趴趴的掛在間,但略估算已有7寸長,細約如兒臂,前端包皮已經褪去,出了呈紫青和兒拳一般大小的頭,部黑密佈,看起來甚是猙獰可怕。

黃蓉生平只見過郭靖的寶貝,但郭靖不過一般尺寸,何曾見過如此神物?心神一受驚嚇,一口真氣便憋不住了。

一入海中,黃蓉就知糟糕,體內已無足夠的內力將自己和楊過自如此巨中救回船去,暗歎一聲,鼓起餘力將楊過緊緊抱住,向船上眾人喝道:「我們不會有事的,你們暫且回去,待得風雨停後,再來尋找我們。」

話聲未落,黃蓉已護著楊過,被大捲去。************

且說楊過自船沉之後,便認定一個方向奮力游去,初時楊過尚能掌握方向,但隨著時間經過,寒冷的海水漸漸的帶去楊過的體溫,楊過雖然儘量保留力,但在風雨助威之下,巨就如惡作劇一般的將他跌低拋高,過不多久楊過就已疲力盡,無法動彈,只能隨波逐了。

楊過雖然不肯放棄,但人力有限,大自然卻無窮,在努力無用後,楊過終也氣餒的仰躺在海面上,任身體隨,心裡想:「就這麼死了嗎?也好!娘!不肖孩兒來見您了,這下您總該告訴孩兒,爹到底是被哪個大惡人害死的吧!」

原來穆念慈雖然深著楊康,但對楊康的所作所為卻無法認同,因此每當楊過問起自己的父親是如何過世的,穆念慈總是垂淚不語,讓楊過誤以為乃父是為人所害。

待穆念慈死後,郭靖便將他帶到桃花島上,雖然楊過也曾問過郭靖這件事,但郭靖因為楊康之死異常複雜,黃蓉更牽扯其中,說的嚴重一點,楊康正是直接死在黃蓉之手。

楊過現在年紀尚幼,未必能明白,若是因此誤會黃蓉,再要解釋,那就要大費周章了。所以郭靖也不曾向楊過說明楊康的死因,每當楊過問起,總是含糊其詞,敷衍帶過,所以楊過一直不明白楊康的真正死因。

在孩童的心裡,自己的父親當然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那麼害死自己父親的人自然是大惡人了。

在風雨巨之下,楊過的意識漸漸模糊,茫中只覺得身子寒冷,好像回到幼時的故鄉,自己正拿著偷來的食物,自大雪紛飛的道路上,趕回家中。

家裡孃親雖然臥病在,但每次見到自己冒雪回家時,總是會憐惜的將他擁入懷中,然後母子倆一起窩在上,互相以體溫取暖。孃的身子雖因久病在身而顯得瘦弱,但這瘦弱的身體,卻又香又溫暖,讓他到無比的依戀。

隱約中,他又受到孃親的體溫,那種幸福的體香,讓他不覺用力摟緊懷中的孃親,喃喃道:「娘!娘!過兒好想您哦!」

抱著他的,自然就是冠當代的第一美女黃蓉了。

黃蓉躍下船來救楊過,卻被楊過赤身體的樣子,嚇的功敗垂成,反令自己也陷入如此困境。但黃蓉不愧是大俠郭靖的子,機智過人。雖然事出突然,但雖慌不,知道此時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體溫,於是將楊過抱入懷中,緊緊相依,藉彼此的體溫取暖。

此時風高大,兩人不時被海捲入海中,黃蓉內息深長,倒也不懼,但楊過內功淺薄,而且還在昏之中,無法自行呼,黃蓉於無奈,只得將內息用嘴渡入楊過口中。

黃蓉雖然早已為人母了,但除了郭靖之外,從沒有碰過其他男人的身體,更別說像現在這般親密的接觸,現在雖說是為了救人,而且楊過還是晚輩,但仍覺得楊過的嘴柔軟滑,讓她心旌動搖,羞怒難分。

尤其楊過雖然還只是少年,但從他的口中卻傳來一陣成男子才有的異香,讓她泛起一陣奇異的受,心神竟有點恍惚,雖然只有瞬間,卻已經讓她羞愧難當,暗罵自己:「蓉兒呀蓉兒!在這等時刻,你還在胡思想什麼?靖哥哥才剛離開幾天,你就不知羞了嗎?」連忙默唸心訣,抱元守一來寧神靜氣。

只是罵歸罵,心中那股異念卻仍然隱隱作祟著,讓黃蓉心裡暗自覺得有點對不起郭靖。黃蓉護著楊過,被海卷的轉,本無法辨認方向,但黃蓉卻發現海棚越來越淺,知道離陸地已經不遠了,心中一喜,連忙極力控制漂的方向,希望海能將兩人帶往陸上。

值此同時,懷中楊過卻有了動靜,她剛心喜忖道:「過兒醒了。」心念未落卻發現楊過將她抱的死緊,俊臉緊抵著她高聳健美的酥摩蹭著。

黃蓉以為楊過竟然趁機輕薄,又羞又怒,氣的就想一掌將他擊殺。手剛剛舉起,卻聽到楊過口中喃喃著道:「娘!娘!過兒好想您哦!」

黃蓉恍然大悟,明白到楊過其實尚未清醒,只是夢到母親而將自己當成是穆念慈姐姐了!

這一明白,黃蓉心中的怒意一下子就全轉為憐惜了。她想道:「過兒自幼喪父,穆姐姐又長年臥病,無法給他完整的照顧,過兒活到今年已經14歲了,只怕還不知道什麼叫家庭溫暖。」想到這裡,不由憐意大盛。

她溫柔的撫著楊過的頭髮,自語道:「過兒,你放心,郭伯母就算拼著自己的命不要,也必定會保你周全。」不知楊過是否是聽到黃蓉的話,昏中的他竟也泛起了幸福的笑容。

就在黃蓉下定決心要保護楊過的時候,一道大突然將黃楊兩人沖往海底的一座礁石,黃蓉一時不備,右大腿重擊在礁石上,一陣劇痛由撞擊處傳來,讓黃蓉忍不住痛叫出聲,嗆了幾口海水,讓黃蓉覺得更為痛苦。

黃蓉自幼即受黃藥師薰陶,深明醫理,心知右大腿已經骨折,所幸眼前已經看得見一座小島,當下強忍右腿的劇痛,鼓起餘力往小島游去。

奮戰多時,黃蓉終於被海沖到一片沙灘上,黃蓉害怕楊過又被海捲走,硬抱著楊過往陸地上爬了幾尺這才鬆了口氣,放下心來。

這一放心,人便支撐不住了,體力的大量透支再加上右腿的創傷,讓黃蓉連楊過都還來不及放開,就昏了過去。

aili123

2024-08-18 11:16:53

第三回

當楊過醒來的時候,他真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此時已是雨過天晴,大海上風平靜,完全看不到之前的狂暴,這時夕已將西沉,紅光籠罩著潔白的沙灘,將沙灘也照成紅亮亮的,微風輕掃樹梢帶起一陣清音,讓一切宛如仙境。

但是對楊過而言,真正讓他覺得宛如置身仙境的,是眼前這張美絕俗的嬌靨,黃蓉!竟然是黃蓉!這是怎麼一回事?

只見黃蓉全身透,一襲黃衫緊貼在動人的嬌軀身上,將黃蓉骨勻稱,玲瓏有致,豐人的完美體態表出來,楊過全身被黃蓉緊抱著,兩人的體全無間隙的緊挨著。

黃蓉受傷的右腿擱在楊過的赤上,兩人下身相抵狀似媾,而楊過的頭正枕在黃蓉豐碩大的美上,透過透的衣衫,楊過完全能夠受到黃蓉美的綿軟滑。

原本自認必死的楊過,一醒來卻發現,自己不但沒死,還被黃蓉抱在懷裡,心中的驚訝可想而知,但楊過聰明絕頂,略一思量就知原因。

「郭伯母!是郭伯母救了我!」

望著黃蓉因力而蒼白的嬌容,楊過心中極為悔恨,心忖道:「自我到這桃花島後,郭伯母就對我敦敦教誨,期望極深,可是我卻時常忤逆,冥頑不靈。這次又闖下這等大禍,連累了郭伯母,楊過啊楊過,枉你自認聰明,卻是個不明是非,不識好歹的蠢蛋,若你再不改過,那你真是枉生為人了。」楊過懊悔不已的下定決心改過。

只是現在楊過被黃蓉豐體緊偎著,身體受著黃蓉體的嬌,鼻子聞著黃蓉動人的體香,眼睛看著黃蓉絕美的容顏,這些都刺著他年輕的體,不知不覺的,楊過那異於常人的下神龍,已然抬頭髮威,緊抵在黃蓉身下的妙處上,若非還有衣衫隔著,只怕早就尋隙而入了。

楊過自然知道自己身上的變化,但楊過很留戀在黃蓉懷裡的覺,便也由得它去瞎撞。只是楊過覺自處傳來一陣陣酥的快,讓他忍不住,輕輕的磨蹭起來。

其實楊過畢竟年幼,對男女之事其實也只是一知半解,會這麼做,只是覺得覺很好而已,並不是真的有什麼念。

而黃蓉雖在昏中,卻也覺到下體妙處抵著一種火燙壯的狀物,這既悉又陌生的狀物,讓她恍如回到和郭靖房花燭夜的時候,只是郭靖純樸笨拙,本不敢對她無禮,還是她忍著羞澀,以處子之身循循善才得以成事。

而且郭靖人品木訥缺乏情趣,在房事上十多年來如一,毫無變化,永遠都是在漆黑的房裡,男上女下,匆匆上馬,動幾下了事,哪會像這樣磨蹭的自己心都開了,忍不住嬌道:「啊……靖哥哥,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一招的?啊啊……磨得蓉兒……好舒服哦……啊……」楊過聽到黃蓉出聲,以為黃蓉已經醒來,就爬起來喜道:「郭伯母!你沒事了嗎?」

這一動,黃蓉的傷腿立刻受到震動,讓黃蓉到痛澈心扉,慘叫一聲,真的痛醒了過來。

楊過聽得黃蓉慘叫,這才發現黃蓉的右腿已是血糢糊一片。楊過驚呼道:「郭伯母!你受傷了!還傷的那麼重,都是為了救我,郭伯母,我錯了,是我害了你!我自己死了也就算了,還連累郭伯母才受此重傷,我真是,對不起你!」楊過悔恨加,忍不住跪在黃蓉面前,痛哭失聲。

黃蓉眼看原本頑劣倔強的楊過,竟然會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懺悔,芳心大,嘆道:「過兒,你也別太自責,郭伯母的傷將養幾天就會沒事了,其實這次的事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錯,我沒能體諒你的心情,還對你如此嚴格,讓你都不想留在桃花島上了,這全怪我的心大意,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只要你能瞭解郭伯母的一番苦心,那郭伯母就算為你受再重的傷,也是心甘情願的。」

楊過抬起頭來,淚面的臉上,是堅毅之,朗聲發誓道:「郭伯母放心,楊過在此立誓,從今以後必定努力讀書練武,不負郭伯母的期望,做個有益於天下百姓之人。如違此誓,人厭之,天殛之。」

黃蓉最怕的就是楊過跟乃父楊康一樣,成為禍國殃民之徒,如今見楊過發下如此重誓,高興的說道:「好!這才不愧是我桃花島的弟子,大宋的好男兒。過兒,你起來吧。」

楊過又拭了一下淚水才站起來,望著天說道:「郭伯母,你看天已晚,我們還是先找地方歇息吧。」

只是楊過一站起來,下巨蟒又顫動著出現在黃蓉面前,黃蓉看見他下尚未完全消退軟化的怪蟒,一下子俏臉兒就紅透了,她羞紅著臉道:「你還是先找些東西來遮遮羞吧!」

楊過還不明白黃蓉的意思,待見黃蓉臉通紅的樣子,這才想到自己現在身上除了那個皮囊外,別無一絲一縷遮身,低頭看見自己寶貝的醜態,羞得怪叫一聲,雙手擋著寶貝,施展最快的輕功,鑽進不遠處的樹林內。

黃蓉原本也是害羞得無地自容,但她見到楊過倉皇逃進樹林的有趣模樣,實在無法跟他原本桀傲不馴的樣子想在一塊,忍不住喀喀嬌笑起來。

楊過從未聽過黃蓉笑的如此嬌媚,從林隙間望向黃蓉,只覺得沐浴在夕餘光下的黃蓉,竟是無比的美動人,想起黃蓉未醒之前,自己緊偎著她時,所受到黃蓉體的豐腴嬌,不由呆呆的出神,也獨目怒張,硬翹的貼到自己的的肚皮上。

直到黃蓉見他那麼久了還不出來,揚聲叫他道:「過兒!過兒!你怎麼樣?有找到東西遮嗎?」

楊過這才驚醒,急忙環顧四周,只見地的樹葉,哪有什麼東西可以遮醜,不急道:「郭伯母!怎麼辦?找不到東西遮啊!」

黃蓉想了一下,將自己的外杉下來說道:「過兒,你過來,先拿我的外杉罩著,其他的,還是等找到歇息的地方再說!」

楊過無法可想,只好雙手護著寶貝,背向著黃蓉,扭扭捏捏的靠了過去。心裡暗恨自己在沉船之時,幹麼得那麼徹底,若是能留件小衣,也不會像現在如此的窘迫。

黃蓉見楊過只顧著遮前面,卻了個白股在自己面前,忍不住調笑他道:「怎麼?還怕郭伯母看哪?別忘了,你們四個都算是我一手帶大的,你們身上有什麼地方是我沒有見過的?還害什麼羞啊!」

楊過紅著臉,不敢答應,扭扭捏捏的接過黃蓉的外杉,綁在上,遮住自己的下身,這才回過頭來,向黃蓉道謝。

黃蓉褪了外杉,出了月牙白的綢緞短杉,但浸的白短杉本起不了什麼遮掩的效果,讓包裹黃蓉豐的貼身肚兜,清楚可見,繡著金線牡丹的淺綠肚兜把黃蓉高聳的美襯托的更加美人,成豐美的婦風韻,讓年輕的楊過看的目不轉睛的出了神。

黃蓉發現楊過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前發呆,不又羞又怒的雙手抱,連耳都紅透了,嬌叱道:「過兒!你在瞎看什麼?不許對郭伯母無禮!」

楊過嚇得跪下惶恐道:「過兒該死!過兒真是該死。」

楊過這樣直認己非,不就擺明了他剛才確是在看不該看的東西嗎?黃蓉臉紅,連玉頸都泛起了桃紅,只是不知道為了什麼?原本應該然大怒的黃蓉,卻覺不出自己有多少怒意,反而是羞意較多。

黃蓉只覺自己的心跳加速,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起在怒海之中原本是要救楊過,卻被他異於常人的的巨大物嚇得落海的情景,自己越想忘記,那怪物的形象卻越清晰。暗自己責道:「蓉兒啊蓉兒!你到底是在胡思想什麼?」

黃蓉深了一口氣,下波動的情緒,以現在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平靜的語氣道:「過兒,因為現在情況特殊,所以郭伯母並不怪你,只是你一定要記得,郭伯母是你的長輩,你絕對不能對郭伯母有什麼不敬的想法,你明白嗎?」

一句話提了三次【郭伯母】,這段話雖說是在告誡楊過,但黃蓉自己清楚,其中更多的是卻是在提醒自己。

楊過沉片刻,抬起頭來說道:「我明白了。郭伯母……侄兒,但有一事相求。」黃容點頭道:「你說。」

楊過道:「過兒自到桃花島來後,郭伯母養我教我,就像是我的親人一樣,剛剛郭伯母也說我是桃花島的弟子,所以過兒想……」

看著楊過言又止的模樣,黃蓉就已經知道楊過要說什麼了,不過她還是笑著問道:「你想如何?」

楊過吶吶片刻,方才鼓起勇氣道:「我想要拜郭伯母為師。」

黃蓉毫不意外,默默的看著楊過,心裡想:「現在我們身處荒島之中,我又受了傷,只怕會有很多地方需要過兒幫忙,若是能先訂下師徒的名份,也可以免了一些忌諱,過兒應該也是明白到這一點,才會想拜我為師吧!」心裡暗贊著楊過的思慮周到。

楊過頭低垂著,看不到黃蓉的表情,久久未聽到黃蓉的回答,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好半響才聽到黃蓉嘆道:「過兒,你的心意,郭伯母明白,也罷,我就暫且收你為桃花島第三代弟子。」

楊過聽到黃蓉的話,大喜之下,連磕了三個響頭,聲道:「弟子楊過,叩見師傅。」

黃蓉受了楊過三個響頭,待他磕完,示意他站起身來,肅容對楊過,說道:「過兒,有件事必須先跟你說明白,眼下我雖然收你為弟子,但是仍需我父親認可,在我父親尚未答應之前,你不得對別人說你是桃花島的弟子。」

這有何難?反正楊過也不在意這個身份,便答應了。

黃蓉望著漸漸暗的天,對楊過說道:「過兒,你先去找找看,這島上有沒有適合咱們歇息的地方!」

楊過恭敬的說道:「過兒遵命,只是現在天已晚,師傅又有傷在身,留你一人在此,過兒實在不放心,不如我帶著師傅一起去找如何?」說完,有點不安的望著黃蓉。

黃蓉猶豫片刻,知道楊過說的有理,無奈點頭道:「也只好如此,只是師傅體重,怕你支撐不住。」

楊過喜道:「師傅放心,我身體好得很,沒問題的。」於是楊過謹慎的避開黃蓉的傷處,輕輕的將黃蓉抱了起來。

雖說楊過已經很小心了,但黃蓉還是痛哼了一聲,呻道:「過兒,不行,我的腿骨斷了,現在移動不得,你先到林中找兩適合的樹枝來作夾木,先將斷骨固定起來。」

楊過連忙依言而去,不多時,便找到合適的樹枝,楊過先將樹皮去淨,這才小心翼翼的將黃蓉的傷腿固定好。

黃蓉受著楊過細心體貼的舉動,突然想到:「過兒真是溫柔體貼的很,哪像靖哥哥……」

黃蓉正在奇怪,自己怎麼會拿楊過跟郭靖比較時,正巧楊過已經紮好夾木,將她攔抱起溫柔的問道:「師傅,你覺得如何?還會痛嗎?」

黃蓉試了一下,雖然還是會痛,但比起先前來說,已是好得多了,就點頭對楊過說道:「現在好多了,我們走吧。」

楊過這才放心,笑道:「師傅不重麼!輕得很,我抱的再久也沒關係。」

黃蓉還在為著自己剛才奇怪的念頭到羞愧,如今又聽到楊過的話,語含調笑,竟忍不住嬌嗔道:「少說廢話了,還不趕快去找個可以住人的地方,若找不到,今晚就罰你守夜,讓你沒得睡!」這句話哪像長輩對晚輩代事情,反而像是平輩間的對話,而且話裡還隱隱含有撒嬌的意味,話剛說完,黃蓉就被自己的話嚇了一跳。

楊過並沒有察覺出黃蓉話裡的異樣,還以為黃蓉是真的生氣了,只敢應了聲「是!」就急往樹林走去。只是黃蓉卻在為自己剛才莫名其妙的回話心虛著。

楊過抱著黃蓉穿林而走,雖說楊過已經儘量放輕動作了,但黃蓉還是覺得傷處又熱又痛,很不舒服,慢慢的那股灼熱的覺由傷處蔓延至全身,最後連頭腦也燒得昏昏沉沉的。

楊過察覺懷中的黃蓉嬌軀越來越熱,心中隱約覺得不妙,連忙低頭一看,只見黃蓉俏臉昏紅,呼急促,知道黃蓉先受腿傷在前,又在海中耗盡力在後,賊去樓空,身體的抵抗力極弱,只怕現在正是風入體,受了風寒。

楊過眼見著黃蓉的情況越來越糟,自己也是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終於在離海岸不遠處找到一座巖,楊過連忙趕了進去,用腳將地上的雜草穢物踢開,然後將黃蓉輕輕放在地上,只是此時的黃蓉已經陷入了昏狀態。

只見黃蓉原本蒼白的俏臉,現在卻反常的泛著病態的紅暈,檀口微張,呼短促,原本已經開始幹了衣衫羅裙,卻又被黃蓉的香汗浸

楊過知道若不將黃蓉身子拭乾,黃蓉病情只會更加不妙,憂心忡忡,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將黃蓉給他遮羞的外杉解下,撕下兩截衣袖,然後將其餘的鋪在黃蓉身下,待見黃蓉香汗淋漓的身軀,楊過躊躇片刻,一咬牙道:

「師傅為了救我而受傷染病,眼前只有我能照顧師傅了,我還猶豫什麼?若是師傅怪我無禮,至多再讓師傅逐我出師門便是,眼前卻是救人要緊。」

楊過下定決心,顫抖著雙手,先將月牙白的綢緞短杉去,剛才隱約可見的繡金牡丹的淺綠肚兜就出現在楊過面前。黃蓉一雙欺霜賽雪的玉臂和柔細雪白的肩胛鎖骨,被綠肚兜襯托得更加美麗人。

楊過被眼前這從未見過的美景震的倒了一口氣,下的巨蟒又抬頭立起來。好一會,楊過才想起來該要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楊過深了一口氣,方才將黃蓉的淺綠肚兜下。雖說早有準備,但楊過還是被黃蓉的驚人美態攝的失了魂魄。

夜晚明亮的月光,自口透進來,照在黃蓉絕世無雙的嬌軀身上,只見黃蓉一對高聳立的玉是如此的豐腴,在兩峰之間形成深深的溝,隨著黃蓉呼的急促的呼而不停的顫動著,峰頂上兩點紅小巧的突起,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幻現著無比妖媚的光。

楊過出神的看著黃蓉這對形狀優美又極為豐的極品美,完全忘了自己要做什麼,直到聽見黃蓉痛苦的呻聲,這才想到要為黃蓉拭乾身體。

楊過手持一截衣袖,小心溫柔的擦拭著黃蓉身上的汗水,只覺得黃蓉的嬌軀竟是如此的綿軟滑順,白可人。

楊過一邊擦著,一邊卻不可自制的伸手握住自己的巨蟒,一種前所未有的覺,迫使他開始套著自己的巨蟒,隨著那種又酥又麻,又酸又的快襲來,楊過手中的衣袖早已不知去處,左手變成毫無阻隔的在著黃蓉的巨大美。望著黃蓉雪白的美再自己手中變換著千種美態,楊過已經看得目眩神,再加上從兩手分別傳來不同的美妙觸,卻同樣的刺,讓楊過忍不住也開始呻起來。

昏睡中的黃蓉隨著楊過的動作,原本痛苦的呻,竟也變成無比銷魂動人的聲。

楊過聽到自黃蓉口中出來如泣如訴的聲,不覺得更加興奮,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烈了起來。

然而原本只是輕聲嬌的黃蓉,突然間叫了一聲:「過兒不要!不可以!」正沉溺在初次手中的楊過,突然聽到這一聲呼叫,大吃一驚,一股白濁的童就一股腦的全在黃蓉嬌美的俏臉和前。

楊過以為黃蓉醒來,嚇得連退三步,心想自己竟然對師傅如此無禮,非被師傅當場格殺不可。奇怪的是楊過雖然緊張卻並不懼怕,反而覺得自己能享受到剛才的極樂,就算是死,也是死而無憾。

只是看了半響,也不見黃蓉醒過來,楊過壯著膽子,趨前窺視,只見黃蓉雖是娥眉輕顰,卻雙目緊閉,毫無清醒過來的跡象,更讓他吃驚的是,黃蓉竟然伸出香舌將楊過在她臉上的童入口中。

楊過看得目瞪口呆,試著用手指將在黃蓉前和臉頰上的颳起,放入黃蓉口中,卻見得昏的黃蓉竟津津有味的起來,那神情竟是如此媚,讓楊過大,剛剛才發的巨蟒,竟然又應聲立,硬度尤勝先前。

總算楊過還有一絲理智,連忙將黃蓉身上擦拭乾淨,先將黃蓉用乾草覆蓋,再用另一截乾淨的衣袖,覆在黃蓉發燙的額上,然後生火將黃蓉褪下的衣物烤乾,最後再為黃蓉穿戴整齊。

一切整理完畢之後,黃蓉還猶未醒來,只是也許是發了一身汗的關係,黃蓉臉上的表情讓人覺她已不再痛苦,反而像是睡得很安穩似的,神情安祥。

忙完所有的事後,楊過這才到海邊將那截沾汗跡和的衣袖洗乾淨。可是楊過在著洗衣袖的時候,卻想起當年自己在嘉興怡紅院聽到院裡打手老劉,又高興又嚮往的說話。

「小鬼,你給老子聽明白了,一個男人只有在將自己的大入女人下的小裡面之後,才知道什麼叫做,老實說,如果紅肯天天讓老子的大進她的小裡去,老子告訴你,就算給老子做神仙,老子都不幹。」

第四回

黃蓉因傷口所引發的高燒而昏,在昏中,黃蓉卻隱約回到和郭靖新婚燕爾的甜時光。

當時年輕的兩人對夫間的親密動作非常熱衷,但千篇一律的閨房生活,讓好冒險刺的黃蓉開始生厭,於是便要求誠懇木訥的郭靖變點花樣。

但自幼受江南七怪高管束下然後又接受全真教教條式呆板教育的郭靖,本不敢接受異於男上女下之外的任何姿勢,甚至連碰到黃蓉身上其他部位都被郭靖視為有違禮教,而堅持無法接受,讓天漫的黃蓉空有腔的熱情,大膽的想法,也只能淪為空想。

只是在黃蓉多年的調教之下,郭靖終於也敢撫摸黃蓉的玉,只是仍然不敢太過魯。

黃蓉在昏昏沉沉中,卻覺到郭靖正以前所未有的力道,在著自己的豐,讓自己有如萬蟻鑽心一般,整顆心又酸又的很是難受,還引得下深處,起了陣陣痙攣,香津溝。

只是待得要將郭靖的寶貝納入牡中時,卻發現手持處卻不再是郭靖的小兄弟,而是楊過異於常人的巨蟒,連郭靖樸實敦厚的臉,也漸漸變化成楊過英俊中帶點氣的臉,而夢中的楊過起他那巨蟒侵入她那早已氾濫成災的牡中,嚇的她大叫道:「過兒不要!不可以!」。

但她心中卻又想著:「過兒的那兒又又長,若是真能進去……不!……我不能對不起靖哥哥……但……」

黃蓉一直就徘徊在這又想縱情樂,又不願對不起郭靖的奇妙心態中,待得黃蓉漸漸清醒之後,這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心態,卻讓她還疑似在夢中。

真正讓她醒來的卻是一陣烤的香味,她睜開仍然濛的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乾草鋪成的上,身上蓋著自己先前給楊過遮羞的外杉,只是兩隻袖子已經不翼而飛。

而楊過壯的上半身,正在口不遠處,生起一個火堆來,用樹枝串起兩隻剝了皮的野兔在烤著。他身上穿著的短,正是用兔皮鞣製而成的。

楊過手裡轉著手中的樹枝,口中唱著俚曲,竟然有種說不出的閒逸逍遙的味道。黃蓉隱約又看見當年那個衣衫襤褸,左手提著一隻公,口中唱著俚曲,臉賊忒嘻嘻,說話油腔滑調的少年。

黃蓉虛弱的叫著:「過兒,過兒。」

楊過聽到黃蓉的呼喚,連忙奔入內,喜形於聲道:「師傅,你醒過來了,真是謝天謝地,我都快要擔心死了。」說完,眼眶已經泛了紅。

黃蓉受到楊過是真心的到高興,甚的說道:「師傅沒事,只是受了點風寒,倒是你,一夜沒睡了吧?」

楊過笑道:「一夜兩夜沒睡,對我來說本不算什麼。師傅你該餓了吧?要不要吃點烤兔?我烤的技術不錯哦!」

黃蓉看著得意的楊過,笑著點頭。楊過興奮的撕下一隻兔腿,給黃蓉,忐忑不安的等待黃蓉的評鑑。

黃蓉本身就是調理做菜的大行家,入口就知道,這兔雖然只用海水調味,但因為烤的手法細膩,火候拿捏準確,烤得是又香又,又沒有海水的澀味,手段很是高明,不由讚道:「烤得好,過兒,你對燒烤倒是很有心得啊!」

楊過得到黃蓉的稱讚,喜不自勝,但仍謙虛道:「多謝師傅稱讚,其實師傅才是大行家,不知徒兒有沒有這個福氣嚐到師傅的手藝。」

其實,黃蓉自嫁與郭靖之後。不彈此調已久,但功夫可沒有擱下,遂展顏笑道:「這有何難?等我的身子養好了,就一手讓你嚐嚐吧。」

楊過見黃蓉答應,高興的叫,喜叫著道:「謝謝師傅,謝謝師傅。」黃蓉也被他高興的樣子逗得笑逐顏開,到很快樂。

黃蓉手藝之佳舉世無雙,當年黃蓉就是靠著這一手絕藝,讓洪七公收郭靖為徒,教給他降龍十八掌。在與郭靖初結婚時,黃蓉也常展絕藝,給夫婿品嚐,但郭靖對黃蓉費盡心思所烹調出來的佳餚,卻不懂得如何反應,只會千篇一律的說「很好吃啊!」「不錯啊!」「真的很好吃!」之類的,全無創意。

久而久之,黃蓉也不願再白費力氣了。黃蓉也常暗自嘆息道,自七公去悠遊天下之後,再也沒有老饕同好了。

沒想到今天在這荒島上,卻遇到了楊過這小小知己,心中也是喜無限。只是問起島上的情形,楊過神情有點黯然的道:「我早上爬上後面的山丘,四下望去,這島大約只有五里方圓,周遭杳無人煙,是一個無人的荒島。」

黃蓉聽到楊過的說法,不由擔起心來,楊過看到黃蓉出擔心的表情,連忙接著說道:「幸好島上森林茂密,野生動物不少,林內還有一處水潭,飲食都沒有問題,再來只能看郭伯伯幾時能找到我們了。」

黃蓉心知郭靖此去全真教,非兩三個月,沒有辦法回島,而島上只剩大武小武和芙兒,無人主持大局,只看那些老僕是否能找得到自己了。嘆了一口氣,黃蓉道:「暫時也只好如此了。過兒扶我到外面坐坐。」

楊過搶上前扶著黃蓉,關心著道:「師傅你的身子還支撐的住嗎?」

黃蓉看著楊過臉關心之,心中到無限溫暖,柔聲道:「風寒發過便已無礙,倒是這腿傷不是一天兩天能痊癒的,但老躺著對傷口也沒有好處,不如到海邊坐坐。」

楊過扶著黃蓉來到海邊的一座大石處坐下,海風吹得黃蓉頭烏黑的秀髮飛舞,楊過看著黃蓉動人的美態,想起她那讓自己享受到無比愉的碩大美,不由得巨蟒也硬了,人也痴了。

黃蓉沒聽到楊過的聲音,美目一飄,卻看見楊過充火的眼神,猛然嚇了一跳,綺夢中,楊過巨蟒在自己身下密前磨蹭的畫面,一下子又跳到眼前,夢中的楊過正用現在一般的眼神看著自己。

黃蓉不自的看了一下楊過的下身,卻發現楊過用兔皮做成的短,被他下的巨蟒支成一座大帳篷,羞得她臉通紅,芳心狂跳,想要叱責他,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只好白了他一眼,轉頭望向大海,不敢再看。

楊過見黃蓉發現自己下的異樣,以為自己會遭到黃蓉喝罵,沒想到黃蓉卻只是紅著臉瞪了自己一眼,就沒事了,楊過心中狂喜,卻不敢表出來,忙跑到火堆取水過來,恭恭敬敬的第給黃蓉道:「師傅喝水」

黃蓉順手接了過來,只見盛水的容物竟然是用樹葉摺制的,手法很是巧,便稱讚道:「過兒,你的手很巧啊!」

楊過笑了笑道:「師傅,海邊風大,還是回休息吧!」

黃蓉點頭同意,楊過小心翼翼的扶著黃蓉,黃蓉也自然的扶著楊過的肩膀行走,在不知不覺中,兩人的關係已經產生了全然不同的變化。

aili123

2024-08-18 11:16:53

第五回

接下來在荒島上的子裡,楊過細心的照顧黃蓉,依著黃蓉所教的草藥的知

識,找來一些對外傷頗有療效的草藥,再加上黃蓉的九花玉丸,讓原本擔心傷

口會留下疤痕的黃蓉放下心中的一塊大石。

楊過這幾天除了覓食外,幾乎都沒有離開過黃蓉半步。黃蓉在身子好一點之後,就負起了烹飪之責,楊過第一次吃到黃蓉的料理就讚不絕口,而且楊過的味覺極靈,口舌又很便給,往往都能切中要點,一語說中黃蓉用心之處,讓黃蓉非常高興,大嘆終於遇到知己了。

楊過也上了黃蓉的手藝,每天都盡力的去尋找新的食材,島上的野生動物自然是主食,其他如野菜野菇,海里的鮮魚海蚌也成了黃蓉大展身手的材料。兩人天天山珍海味的倒比在桃花島時伙食還好。

楊過稱讚起人來用詞靈活生動,次次翻新決不重複,常逗得黃蓉心花怒放,不得不佩服楊過的口齒伶俐。

荒島之上只有楊黃兩人,無聊之時,兩人除了練武之外,只能靠著聊天來打發時間,黃蓉本也是不拘小節的人,於是慢慢放下長輩的架子,開始跟楊過無話不談起來。

兩人言語相得,黃蓉對楊過也逐漸言談無忌起來,楊過談起自己幼時的頑劣和在嘉興偷摸狗時所遇到的趣事,而黃蓉小時候也是個皮漏,說起自己小時候搗蛋頑皮和讓黃藥師也頭痛不已的行徑時,兩人相視大笑,充著棋逢敵手,酒逢知己的快意。

隨著時間的逝,黃蓉與楊過早已沒有了長輩與晚輩的隔閡,反而更像平輩好友間的論

黃蓉身體不便時,楊過為照顧黃蓉,每每都有一些撫肩摟的親密行為,初時黃蓉很不習慣,總覺得彆扭,常有抵抗之意,但一來骨折處確實不便,二來楊過態度很是誠懇,並不使人產生反,久而久之,黃蓉連換藥也由楊過一手包辦了。

因為外傷忌水的緣故,這幾天來,黃蓉每次淨身,都是由楊過送水到裡去讓黃蓉擦拭。

但黃蓉生潔,雖說是不得已,但仍然覺得渾身不自在。這一天發現外傷已經收口,斷骨處也已無礙,這下哪還忍受得住?趁著楊過外出不在,遂自前往水潭沐浴。

黃蓉小心的杵著楊過削制的長,慢慢的往林中移動,行不多遠,黃蓉便看見一座宛如明鏡般的小小水潭平鋪在地面上。

光透過林隙葉中瀉出,映著平靜無波的潭面,宛如點點寶石般炫麗。黃蓉眼見如此美景,自海上遇難以來,連來的鬱悶,終於得以紓解。

黃蓉先將身上由獸皮制的衣物卸下,想拿到潭水中清洗,楊過對黃蓉確是極為有心,知道黃蓉原本穿的外衫已經做了罩,羅裙在撞到礁石時,也已經撕裂,尚稱完整的只剩下短衫和褻肚兜,沒有其他衣物可以替換,就打了十來只肥兔,剝下兔皮給黃蓉製衣物。

楊過為讓黃蓉有衣物替換,倒可憐了島上的肥兔遭此劫難。雖然如此,但因為材料實在不多,以黃蓉天下無雙的巧手,也只能製成無袖短杉和及膝短裙各一件,黃蓉自然覺得不慣,但也無可奈何。只是她卻不知道這正是楊過的希望。

雖然外衣有得替換,但這褻肚兜卻是無可替換,黃蓉又不習慣不穿,無奈之下,已經多未曾清洗,有了異味了。

這時連忙將褻肚兜清洗乾淨,晾在樹上。做完這些瑣事,黃蓉這才舒舒服服的在潭中沐浴戲水起來。

黃蓉正在自得其樂,卻沒想到,這潭的已被旁人盡收眼底,無一絲遺漏,這人自然是楊過了。

原來,楊過打獵回來,找了片刻卻不見黃蓉。島上並沒有什麼足以傷害黃蓉的猛獸,所以楊過並不擔心,只是在久等黃蓉未歸之後,難免有些著急,便四下尋找起來。

楊過剛尋到了水潭處,就隱隱聽到水聲,放下心來,暗忖道:「師傅近來傷口已然癒合,慢慢的不需攙扶已能自己行走了,想必師傅是來取水的。」

想到黃蓉傷口痊癒後,便不需要自己照顧了,心裡又是高興,又有點失落,今後也許再也不能跟師傅像現在一般親密了。搖了搖頭,楊過先放下心事,走向水潭,想幫黃蓉取水。

到得潭邊,楊過剛想呼喚黃蓉,卻被眼前的美景震攝住了,黃蓉竟然大白天的就在水潭中洗澡。楊過萬萬沒想到,會看到這種景象,心裡一慌,連忙躲到樹後,楊過原本沒想要偷看,只是一見到此時正在水潭中游水的黃蓉,楊過就再也沒有辦法將目光移開。

楊過就像痴了一般,傻傻的望著黃蓉那增一分太胖減一分太瘦的絕美嬌軀,在潭水中忽隱忽現的,就像這水中女神般的俗絕

黃蓉成麗的體,即使在明亮的光照耀下,仍然是顯得如此的玲瓏有致,雪白嬌,渾身上下毫無瑕疵。纖細渾圓的肢宛如靈蛇般柔軟,豐碩結實白的美雖說份量十足,卻仍然驕傲的立著,毫不下垂。

但此時最引楊過的,卻是黃蓉那豐腴動人的雪白嬌,隨著黃蓉優美的泳姿,人的三角形黑清晰可見,有時黃蓉動作大一點的時候連鼓起的阜都隱約可見。

黃蓉曲體伸臂的游泳,那白豐碩的美紅聳翹的櫻桃,隨著身體的動作顫巍巍的震動著。楊過蹲在樹後,盡情的觀賞著。

楊過邊看邊忍不住的將巨蟒掏出來,上下套動著,套到忘情處,忍不住呻出聲。楊過緊閉著雙眼,快的表情,手裡抓著他那巨大具,不停的套著,口中呻的道:「……師傅……啊……師傅……」

楊過幻想著黃蓉美的身軀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的媚態,套多時,終於情難自的將男灑在地上的枯葉上。

結束後的楊過顯得有些疲倦,他望著水潭中的黃蓉,心裡響起一個聲音說道:「明明我身邊就有師父這麼個千嬌百媚的絕代佳人在,為什麼我還要在這裡自瀆?我為什麼就不能將我的寶貝進師傅下面的妙裡?師傅是那麼的嬌絕美,體態又是如此的豐腴人,若是能跟師傅幹,那種舒服一定遠勝於老劉跟紅幹。」

但另一種聲音卻又告訴他:「楊過,你怎麼能有這種齷齪下的念頭?師傅冒險救你,對你恩重如山,你怎麼能對師傅產生這種念?」

「這算什麼念?師傅不是教過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師傅是這麼美,你去追求她有什麼不對?」

「不行!天地君親師,師傅既是親又是師,你若敢對師傅無禮就是逆倫,天地不容。」

「現在你們被困在這孤島上,大海茫茫,島上的人只怕也找不到你們,你們也許再也無法回到桃花島上去了,那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兩種聲音在楊過腦裡爭論不休,楊過一時舉棋不定。此時楊過見黃蓉已經在擦拭身軀,驚慌的楊過連忙遁走,但黃蓉無與倫比的體卻已深印在楊過心裡,無法忘懷。

************

接下來的子,黃蓉天天都到潭邊淨身,楊過也每次都裝作去打獵,再偷偷的回來偷看自瀆。但在楊過心中,雖然也是天人戰,但隨著偷窺的次數增多,黃蓉赤身體的強大惑力,讓楊過本無法自制,想要得到黃蓉的心越來越熾熱了。

只是自來到這荒島後,轉眼間已經半個月了,黃蓉對楊過雖然益親密,但始終不及於,每當楊過稍有逾矩的行為時,黃蓉總是肅容勸誡,不假辭,楊過面對如此佳人,卻偏偏碰觸不得。

尤其近來黃蓉的腿傷已近痊癒,雖說走路還有點跛,但已不願再讓楊過攙扶。可憐血氣方剛的楊過連這點藉都沒有了,只靠偷窺黃蓉沐浴來自瀆,實在不夠宣腔的火,於是自瀆的次數越來越頻繁,糟蹋了無數大俠的後裔。

荒島上的生活又很寂寞,枯燥又無樂趣的子,讓一向飛揚跳的楊過生出籠中鳥的慨。

自兩人到這巖居住之後,楊過就在中鋪了兩張位,黃蓉自睡在裡面那張,楊過就睡在外面保護。

夜已深了,楊過卻仍是輾轉難眠,黃蓉今天又到潭中游水淨身,在游水的時候黃蓉動作大了一點,一不小心讓楊過偷窺到黃蓉紅的秘風光,這一絕景讓楊過亢奮了一天。

而且原本黃蓉都是先洗衣後再將貼身衣掛在樹上,然後利用戲水的時間晾乾。只是今天楊過玩了一個狡獪,將黃蓉的褻肚兜又丟進水潭,待黃蓉發現時,以為自己沒有掛好,導致衣被風吹落水潭,楊過又在此時佯裝剛回來,黃蓉在倉卒之下,只好先不穿。

楊過自然知道黃蓉是中空狀態,於是加倍留心,果然窺到不少黃蓉外光,心中火大熾,無法專心練武,連連被黃蓉斥責,心中鬱悶得很。

到得夜裡,楊過想到今天頻光的黃蓉,怎麼也睡不著,看了一眼黃蓉,見她似已睡,真想立刻撲身上去,將自己下巨蟒入黃蓉的秘中。只是想起黃蓉武功高強,終究不敢造次,只好嘆口氣的起身出去。

其實楊過這幾天來的異樣又怎麼瞞得過黃蓉?尤其是今天,自己沒穿褻肚兜的樣子,讓楊過意,像要一口將她吃掉了表情,更讓她心跳不已。

只是黃蓉自己的心情也很複雜,既氣楊過竟敢對她無禮,但又覺得自己雖然已經是30出頭的人了,卻仍能讓楊過這個14歲少年對她如此著,不免自豪起來。

尤其像楊過如此好武之人,卻連她在講解落英神掌時都會發呆,魂不守舍的望著自己出神,讓一向自負美貌的黃蓉到很高興。

在這兩種心理的相影響下,黃蓉不但沒有責罵楊過的無禮,反而會裝作不經意樣子下,暴自己的體來惑楊過,看著楊過被自己逗得手足無措的樣子,暗暗得意不已。

黃蓉明白自己是在玩火,心中也會到不安,但她就是剋制不住這種頑皮的念頭,也許是荒島上沒有旁人議論的生活,讓她放下矜持的假面具,恢復原本鬧好玩的真情。

楊過輾轉反側,無法成眠的樣子,她自然也是清清楚楚的,待楊過偷偷摸摸的出時,黃蓉心生疑惑,尋思片刻,便跟了出去。

出了外,楊過已然不見蹤影,黃蓉四下觀看,隱隱聽見林中有一些輕微的聲響,便往林內行去。黃蓉雖然受傷,五識仍是極為銳,今夜月明星稀,視野良好,黃蓉順著聲響尋去,待將至水潭時,聽到一處樹後傳來沙沙聲,隱約還聽到楊過的呻聲,黃蓉心中一緊,以為楊過受了傷,心裡一緊,趕忙過去想要救楊過。

黃蓉繞到樹後一看,卻看見楊過把子丟在一邊,渾身赤的坐在樹下,雙腿大開,兩手握著下身的巨蟒,俊目緊閉,一臉舒的套著。

黃蓉大吃一驚,無法相信眼前所看到了景象。黃蓉雖然已是結婚多年,從來沒有見過男自瀆的樣子,尤其是楊過的巨蟒不論是長度還是細都遠在郭靖之上,黃蓉雖然也曾見過楊過的巨蟒,但萬萬也想不到巨蟒在發怒時,竟然會變的如此威凌人。

楊過的巨蟒既又長,讓楊過用整個手掌都還掌握著還圈不住,而且雙手疊之下,居然還出整個黑紫碩大的頭,獨目怒張儼然就是一尾獨眼巨蟒,顯得無比的猙獰可怕。

黃蓉不敢相信的看著楊過這遠比印象中還要巨大的怪蟒,芳心一陣,久未得到藉的成嬌軀無法遏止的發燒發熱起來,下身的也漸漸泌出香津來了。

原本郭靖與黃蓉夫在婚後仍然在天下遨遊,一起行俠仗義,鶼鰈情深的樣子,不知羨煞多少旁人。

但自郭芙出生之後,郭靖雖然仍在江湖上行走,但黃蓉大多已留在桃花島上教養孩子,尤其在大小武和楊過也進入桃花島後,除非必要,更是足不出島。

但這時郭靖郭大俠之名早已名聞遐邇,各方邀約不斷,郭靖也想結各地群雄共抗元軍,故而來者不拒,長年在外奔走,夫兩人聚少離多,已然多年未行閨房之樂了。

黃蓉風華正盛,哪堪夫婿長年在外,令她獨守空閨?雖能體諒郭靖為國為民的仁心義舉,但每當夜深人靜,情難之時,唯有靠著凝神練氣來抑,真有種說不出的淒涼哀怨。

當時黃蓉在海上飛身搶救楊過之時,雖說楊過巨蟒大異常人,但若純論她的武功修為,原也不該如此容易心神失守,導致自己救人不成,反而一起落海。實在是因為久曠之身,愈發受不得刺啊!

此時楊過的巨蟒就在眼前,明亮的月光下,巨蟒一顫一抖,獨目一縮一張的樣子全都看得如此清楚。一時之間竟然心旌動搖,口乾舌燥,不知所措起來。

雖然黃蓉心裡明白,楊過的幻想對象,九成九是自己,但真當聽到楊過邊呻邊呼喚自己道「……師傅……啊……師傅……我喜你……師傅……」時,身為長輩的矜持,仍然讓她驚怒不已。

黃蓉又羞又怒的喝道:「過兒!」

楊過正在緊要關頭,突然聽到黃蓉的喝叱聲,嚇得睜開雙眼,卻見到黃蓉一臉羞怒的站在自己面前。

楊過大吃一驚,急忙中就想站了起來,但手中了巨蟒卻就在這個時候出了一股濃濁的白,黃蓉在驚訝中也不知道閃躲,被楊過的正中腿上,楊黃兩人一時都被現在的情況嚇傻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就這樣呆呆的互望著。

楊過知道現在已經犯下了滔天大罪,絕不可能得到黃蓉原諒,索一不做二不休,暗叫道:「死就死吧!」

猛一咬牙,衝向前去,摟著黃蓉渾圓修長的雙腿將她撲倒。黃蓉一時不備,只來得及嬌呼一聲,就被楊過撲倒在地。黃蓉突然遭此襲擊,一時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

楊過順著黃蓉曲線優美的腿部吻上去,直抵到白晢光滑的大腿處,黃蓉被楊過毫無忌的得全身狂顫,楊過一上身來,她就覺得全身一陣緊,腦中一片空白,忍不住情動起來,嬌出聲。

楊過受此鼓舞,欣喜若狂,當下毫不遲疑的將獸皮短裙推高至黃蓉際,然後再直向黃蓉別無他物阻隔的赤玉腿抵著,直到兩腿頂端的那叢烏黑處裡。

只見,黃蓉那妙處在那叢烏黑中隱隱可見,微微隆起的阜,鮮神秘的,簡直動人,無可言喻。

楊過將黃蓉白的大腿輕輕分開,黃蓉無限美好的妙處,就這樣毫無阻攔的出現在楊過眼前,黃蓉嬌已經分泌出透明潤滑的,淡淡的腥混雜著黃蓉特有的體味,構成無可抵擋的之香,楊過被這從未見過靡的畫面和這撼動心神的香所引,情難自的在黃蓉漉漉的妙處上吻了兩下。

黃蓉自成婚之後,從未接觸過其他男子的身體,一下被楊過肆無忌憚的摟抱親吻,身體不產生強烈的反應,人也意起來。但當楊過在她的妙處親吻,這從來未有的刺,反而讓黃蓉打了個寒顫,情之念頓失,悚然清醒。

她慌忙拉住楊過,制止在她下身的舌頭,驚慌的說道:「過兒不可以,我們不能做這種事,我們不能對不起你郭伯伯啊!」

楊過一臉痴的說道:「師傅,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郭伯伯長年外出,將你一個人留在島上,你常常望著大海長吁短嘆的樣子,我全看到了,可憐的師傅!難道你不空虛寂寞嗎?你是如此的美麗動人,但郭伯伯卻長期逗留在中原,這是全是郭伯伯不好,是他對不起你啊。」

楊過緊著黃蓉,濃重的男子氣味讓黃蓉心神醉起來,而楊過痴的言語更切中黃蓉的心事。

「過兒竟然注意到了?」黃蓉想到這裡就覺得有些羞澀,但更多的卻是有人理解的欣和對夫婿的哀怨。

黃蓉嘆了口氣,撫著楊過的頭髮說道:「過兒,你郭伯伯之所以長年不在桃花島,那是為了天下百姓能不受蒙古韃子的荼害在奔走著,他仁心義舉,用心偉大,我只有更加欽佩他,哪會覺得他對不起我?」

楊過不服道:「他為了天下百姓而奔走,卻又置你的幸福於何地?你多年來的淒涼寂寞難道不該怪他嗎?」

黃蓉望著這個眼中溢著對自己的憐疼惜的少年,黃蓉以顯動回應他道:「過兒!你還小,很多事情是你還無法明白的,住手吧,我不會怪你的,但別再繼續下去了,你郭伯伯就算有千般不是,但他還是我的丈夫,你的郭伯伯,我們絕對不能做出對不起他的事。」

雖然黃蓉一臉堅決,但楊過並不想放棄,他很清楚黃蓉已經心動了,這一次若不能跟黃蓉共效于飛,那就再也沒有機會了,而他也將後悔終生。

所以他仍然伸手在黃蓉全身輕撫,黃蓉的身體經不起刺的輕顫著。

楊過溫柔的道:「師傅,這都是郭伯伯不對,你本無須受這種苦,讓我來你吧!現在落在這荒島之上,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到桃花島,也許我們就要在這荒島之上共同生活一輩子,你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如果有朝一我們真能離開這座荒島,那就讓它成為師傅和我兩個人的秘密吧。」

楊過將手伸入黃蓉的獸皮短杉之內,直接覆蓋在黃蓉豐碩大的美捻動著。

隨著楊過雙手全無顧忌的放肆撫摸,黃蓉只覺得全身皮膚變得異常,快不斷,尤其是前雙丸,更是興奮得發漲,硬得像兩顆小石子一樣。

這個變化,讓黃蓉羞得無地自容,雖然也想抵抗,但無奈全身痠軟無力,多年苦練的深厚內功,這時不知道全跑到那裡去了,只能辛苦的扭動著嬌軀,哀求道:「過兒你快住手吧!不然師傅會死的。」

「不!我一定會讓師傅幸福快樂的。」楊過抬起身來,雙手掰開黃蓉雪白嬌的大腿,下巨蟒迅速的抵在黃蓉早已水淋漓的口,完成攻擊前的準備了。

黃蓉不敢置信的看著楊過那耀武揚威的巨蟒,不有些惑。

「過兒不是剛發過嗎?怎麼能這麼快又硬起來了呢?跟靖哥哥完全不一樣啊?」一面如此想著,一股望的暖已經充全身,讓她全身都泛起桃紅。

「師傅,我要進去了!」楊過一手握著他的巨蟒,一手抓著黃蓉的大腿,剎那間楊過的身體就上了黃蓉美的嬌軀。

「不……過兒……不要這樣……過兒……師傅……不要。」黃蓉嬌吁吁的說著。

雖然已經快被火給噬了,但僅存的一絲理智仍讓她擺動手腳,來拒絕楊過的侵入。但嬌慵無力的身體卻無法推開楊過的身體。黃蓉幾近全的嬌媚體已經被楊過完全制住了。

楊過的理智早已被因黃蓉成完美的體所引起的火淹沒了。

黃蓉仰臥著被楊過在身下,雙手也被楊過拉在頭頂上,無法動彈,身上的短衫已經卷上口,黃蓉無限美好的嬌已全暴在楊過眼前了。

「師傅,我想要,讓我進去。」說完把嘴了上去,親吻著黃蓉嬌滴的紅,吻得她只能唔唔息著。起的巨蟒在黃蓉的阜上,讓黃蓉的產生了一股無法言喻的

黃蓉已幾近崩潰了,她抑著快要爆發的情,不停的掙扎著。

當楊過鬆開緊吻著黃蓉的嘴時,黃蓉已經快不過氣來了,但楊過卻緊接著轉換戰場,拚命著黃蓉的尖紅豆,那是很魯的動作,但卻帶給黃蓉前所未有的刺

黃蓉反抗的力量逐漸消失,不只是體產生挑逗的快,疲勞也相當強烈。楊過拚命著黃蓉的櫻和美火已燒到了極限,巨大的蟒頭,在黃蓉的滋潤下,順暢的在中往來磨蹭,黃蓉心愈熾,竟有一種想身相就,將楊過的巨蟒納入密之中。黃蓉已不想拒絕了,郭靖的臉已然完全被楊過所取代了。

而楊過看著黃蓉前所未見的媚神情,知道黃蓉雖然口中不許,卻也不再抗拒了,心中的狂喜真是無法形容。

要知道黃蓉可是楊過心中絕無僅有的完美女神,雖說黃蓉的年齡較楊過大了兩倍多,但在大武無心的一句話解開楊過的心結後,黃蓉的絕高的智慧,美動人的風韻,成端莊氣質,通通讓他心動,楊過已被美的黃蓉得神魂顛倒,意,尤其是和黃蓉一起在荒島生活的這段子之後,更加讓他無法自拔。

他一直就在幻想能和武功高強,智計百出的黃蓉共享魚水之,如今這個幻想即將成真。自己的巨蟒即將進入黃蓉體內了,楊過興奮的想著:「我終於能跟師傅幹了!」

楊過的巨蟒緊抵著黃蓉潤的向內鑽探,碩大的頭也劃開黃蓉鮮的薄,向黃蓉鮮的密前進,而黃蓉的裡產生了一股力,想讓巨蟒更加深入,但楊過的巨蟒對黃蓉的來說,實在是太大了,楊過送多次都只能從口滑過,憋得楊過臉通紅。

其實不只楊過痛苦,黃蓉何嘗不是被火焚燒得失去了理智,只想楊過趕快填補身下秘的空虛。黃蓉知道楊過找不到去處,心裡很是著急,但又不好伸手引導,只能儘量的張開大腿,擴大她那人的秘口,讓楊過好進去一點。

皇天不負苦心人,在黃蓉的配合之下,楊過終於對正到了口。心中大喜的楊過迫不及待的部用力一,只聽「噗嗤」一聲,那又大的巨蟒,已盡沒入黃蓉期待已久的滑密

黃蓉「啊」的一聲唉叫,叫聲中又愉快又痛苦,黃蓉雖然早就知道楊過的巨蟒異於常人,但卻也沒想到楊過的巨蟒竟能將自己的密完全還有餘,讓黃蓉宛如回到房花燭夜時,初破瓜的痛苦。

但也因為楊過的異常長,竟然一下子就直接頂到她幽深暗藏的花心頂點,讓她體驗到前所未有的酥麻酸,那種奇妙的覺,酣暢快,簡直使她飄飄仙,如登仙境。

這種極度的舒,讓她修長渾圓的雪白雙腿,完全無法剋制的朝天直豎起來,足趾蜷曲併攏向上用力伸展,整個人完全浸在無可言語的娛中。

同時,楊過也被巨蟒傳來的極度快引,只覺得黃蓉的生出一股力,緊緊著入侵的頭,璧裡層層疊疊的,混著不停分泌的滑膩全無空隙的擠研磨著入侵的巨蟒。

這無比舒酣快的覺,讓楊過忍不住的,大起大落的狠起來。楊過的下巨蟒就像衝鋒陷陣的戰士一樣,勇猛剽悍,毫不留情。

黃蓉雖然還到痛楚,但黃蓉終究已是生養過孩子的成婦人,楊過狂野魯的動作卻也引發她無比的快,卻讓她忍不住高聲叫起來,楊過火熱壯的巨蟒,在他兇狠的大力下,每一次都全力撞擊到黃蓉細緻的花心。

頭上凸起的菱,隨著的動作,不斷在黃蓉柔道內壁刮著。那種酥麻酸又無比暢的覺,讓黃蓉不住的放唱起來。夢幻般的銷魂快就如排山倒海般襲來,那種無與比的舒,使得黃蓉也忍不住的將白豐腴的,配合著楊過奮力的狂猛送,瘋狂的聳著。

黃蓉死命的緊抱著楊過,指甲也在毫無知覺之下深深的掐入楊過健壯的肩膀之中。

兩人就在這夜晚的樹林中,拼命的媾著。楊過那灸熱的大怪蟒,毫不停歇的在黃蓉的裡進進出出的,直搗得黃蓉水一陣一陣的往外得到處都是。

黃蓉內心隱隱覺得對不起郭靖,但兩人有如水融的酣暢快,卻使得她本無法思考。

楊過專心一意的幹著黃蓉的,突然受到一種酥麻的覺,然後侵襲了全身,陣陣快一下子通達了他的四肢腹,不住狂而出。

幾乎就在同時,黃蓉也受到下體傳來如般的快,她嘴裡發出了狂叫,瞬間她就被這股快送上了快樂的巔峰。

只見她全身不停的顫抖,一股也狂湧而出,在密中互相沖擊會著,讓已攀上情的高峰的兩人,又再享受到另外一種完全不一樣的酣適。

這種覺,別說是楊過這個新兵,就算是已成親多年的黃蓉也是從沒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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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11:16:53

第六回

同時到達情巔峰的兩人,仍然緊緊的相擁著,享受著情過後的餘韻,雖然楊過才剛歷經二次,但楊過的雙手仍然無所不至的在黃蓉成完美的體上撫摸著。

好半響,黃蓉才從高過後的中回過神來,望著還趴在自己身上,仍然在腳的少年,心中的覺說不出是是怨,既怨他壞了自己的貞潔清白,但也喜他帶給自己從未想過的快樂。

只是想起這些年來和郭靖之間的恩,雖然靖哥哥不是一個知情識趣的好情人,卻是個對她全心全意相待,她至深的好丈夫。

而今,自己竟然就在這無人的荒島上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清白,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壞她清白的不是別人,竟然是自己從小看大,視他為子侄的楊過。

想到傷心處,不由心頭一酸,說不出的懊惱後悔的將楊過推開,坐起身來,眼淚奪眶而出,掩面哭泣了起來。

楊過原本還沉溺在與黃蓉媾的舒適快意中,不防卻被黃蓉推開,心中還在疑惑著,不料卻見到心中完美的權威,強悍自信的黃蓉竟然在他面前哭了起來。

楊過一下慌了手腳,連忙摟著黃蓉赤的香肩,問黃蓉道:「師傅,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哭了呢?」

黃蓉晃了晃肩頭,一下沒有擺掉楊過的摟抱,心想:「身子的大便宜既然已經給他佔了,再讓他佔點小便宜那又如何?」便也不再理他,只是咽咽泣道:「你別叫我師傅,我沒有你這膽大包天的徒兒,連對我也敢如此無禮,如今我們做出這等苟且之事,你說,我們怎麼對得起你郭伯伯?又該如何面對天下人?」

楊過暗道原來如此,心知若不能消去黃蓉心中的罪惡,別說還想享受黃蓉豐美的體,就算自己的命都可能不保。心念一轉,不敢怠慢,連忙跪在黃蓉面前,痛哭失聲道:「這都是我不好,全怪我太師傅,一時把持不住,冒犯了師傅的玉體,真是罪不可恕,就請師傅降罰吧……就算是殺了我,我也是毫無怨言。」

楊過此舉乃是兵行險招,先用話扣住黃蓉,讓她不至於取他命,而黃蓉確也有動過殺人滅口的念頭,試想黃蓉原本就出身道,其父黃藥師更是出了名的東,行事自是毫無忌憚,心狠手辣。

若能殺楊過一人而保自己清白,這主意真是讓黃蓉心動得很,到時若有人問起便說楊過已被大噬,誰會起疑?只是一來這幾來和楊過在這島上相處極為相得,情深,自己的傷全靠他悉心照顧,才能好的如此迅速,連一點疤痕都沒有,若要動手殺他,還真下不了手。

何況這小子年紀雖小,但靈動活潑詼諧有趣,又善於察言觀,銳意逢於她,因此與其相處,反倒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樂。荒島孤寂,若不是有他,自己恐怕早就無聊死了。

但這最重要的一點,卻是黃蓉不敢說,也說不出口的。想當年,跟靖哥哥雖是夫和諧,但在這閨房之樂上,郭靖總是正經八百拘禮得緊。

而楊過這小子卻膽大妄為的很,竟然敢在這荒郊野外就向自己撒野,自己可是從未試過像這樣席天幕地就搞了起來,尤其楊過又天賦異秉,實力驚人,剛才的那場,每每讓自己死,高不斷。

現在楊過又將話說的明白,原本就猶豫不決的殺意,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黃蓉深嘆一口氣道:「這也不能全怪到你頭上,若非我不克自制,又怎麼會讓你輕易得手?」

「這不是說,其實師傅心裡想的也跟我一樣?師傅是同意的了?」楊過欣喜若狂的想著。但他還不太敢確定,強心中的狂喜,楊過小心翼翼的抬頭問道:「師傅,你剛才也有到快樂嗎?」

黃蓉一下子紅霞面,她嬌嗔的白了楊過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千言萬語便全在這一眼之中。

楊過喜翻了心,怪叫一聲,跳將起來,一把抱住黃蓉,便吻向黃蓉的櫻,黃蓉只嚶嚀一聲,便婉轉相就,讓由楊過為所為。

楊過充魅力的鼻息不斷在黃蓉臉上,靈巧的舌頭也忽軟忽硬的掃著黃蓉的口腔各處,黃蓉也積極的回應著,楊過只覺得黃蓉的香舌靈活刁鑽,功細膩,就像蠶吐絲般細膩輕柔的撫。而黃蓉卻覺得楊過的舌頭宛如靈蛇吐信般大開大闔,強力糾自己的香舌。

渾然不同於方才的狂,這個吻充著濃情意的快意,黃蓉只覺親吻的覺溫馨甜愉的覺自舌尖傳自全身,整個人也逐漸陶醉在愉悅夢幻之中。這才算是楊黃兩人的初吻。

但隨著的熱烈,楊過又將魔爪伸到黃蓉前的豐著,情的撫又讓兩人的情高漲,親吻也愈加烈起來。

不知吻了多久,黃蓉才突然嬌吁吁的將楊過推開,楊過卻意猶未盡的自己的嘴,不的央求道:「正在好時候,你怎麼就把我推開了呢?師傅!我們再來一次好嗎?」

黃蓉又嬌又媚的白了楊過一眼,嗔道:「親了那麼久,我都快不過氣了,你還嫌不夠,真貪嘴。」楊過不依的著黃蓉想要繼續。黃蓉卻正容道:「過兒,你當真我嗎?」

楊過忙不迭的點著頭,深怕黃蓉不信似的道:「當然是當真!」

黃蓉道:「既是如此,那好,我們且約法三章,如何?」

楊過只怕無法再享受這溫柔銷魂的滋味,莫說是約法三章,就算是約法十章那也是毫不遲疑,只道:「請師傅示下,弟子無不從命。」

黃蓉道:「你莫要答應得太快,若是你答應後,卻無法遵守,我就與你恩斷義絕。」

楊過見黃蓉說得鄭重,也正容說道:「請師傅放心,徒兒必當守信。」

黃蓉見楊過答的明白慎重,意道:「這第一條,你不敬尊長,不守門規,我現在就將你逐出師門,今後你不能再以桃花島弟子自居。」

楊過聞言大驚,只道黃蓉動了嗔意。只是楊過見黃蓉美絕倫的俏臉上,仍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哪見一絲怒意,心中頓時明白,黃蓉只是想先去了這師徒名份,來為自己開,好減輕自己的罪惡

雖是掩耳盜鈴,倒也不失為一條為自己心靈解枷的路徑,這也代表著自己還有機會一親芳澤。

這下楊過心中自是狂喜難,但怕羞了黃蓉,只得裝模作樣的說道:「既是師傅見責,弟子也只好從命,只是……」

黃蓉疑道:「只是什麼?」

楊過調笑道:「不叫你師傅那要叫你什麼?郭伯母嗎?」

黃蓉聞言大嗔,一下子站起來嬌喝道:「你敢欺負我?」

楊過被她猛然站起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只見她前雙隨著她烈的動作,猛烈的晃動著,看的楊過一陣心悸,喜的不知道如何是好。連忙也站起身來,將黃蓉摟進懷裡,嘻皮笑臉道:「我哪敢欺負你?要不這樣,橫豎你也叫了我那麼久的過兒,那我就叫你蓉兒如何?兩不吃虧!」

黃蓉被楊過抱在懷裡,心裡又羞又喜,剛剛的嗔怒早就不見了,聽得楊過要叫她蓉兒,嬌羞薄嗔道:「誰說你可以叫我蓉兒的?最少也要叫我一聲蓉兒姐姐。」

楊過驚訝的發現,在跟他合體過後的黃蓉,態度言行都和先前完全不同了,好似個婚後幸福的新嫁娘,那麼容易害羞生氣。

他高興的抱著黃蓉狂吻,說道:「那我就叫你,蓉姐,蓉姐……蓉姐……蓉姐……」

黃蓉玉首連搖,躲避楊過的大嘴,嬌嗔道:「且慢動手,還有二三條呢?」

楊過只得強念,停下了擾的舉動,但仍摟著黃蓉不放。黃蓉嗔了楊過一眼,也不掙開,自顧自的說道:「第二,我們在這荒島上的子,你大可為所為,但若是與我有關的,你一定要尊重我的意願,不可以再像剛才這樣霸王硬上弓的強來了,知道嗎?」

楊過暗自不服,忖道:「剛才你不也很享受嗎?還怪我硬來?」

想歸想,卻如何敢形諸於外,只能恭敬道:「是!過兒明白了。」

黃蓉突然掙開楊過懷抱,直視楊過雙眼,嚴肅道:「這最後一條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荒島之事,始於荒島,也終於荒島,過兒,你明白嗎?一旦我們能離開這座荒島,那一切就結束了。而在這荒島上發生的所有事,都將成為你我之間永遠的秘密,不得讓他人知道,你同意嗎?」

在嘗過黃蓉嬌軀的銷魂美妙之後,楊過實在不願做此承諾,只是見到黃蓉玉容上一片肅然,知道這當是黃蓉心中的底限。

心忖道:「等到有人找到我們時,也不知道已是何年何月了,而且我又沒說不守承諾會如何如何,便先同意好了,反正只要我能讓蓉姐快樂,那麼就算是回到桃花島上後,我就算毀約,蓉姐也莫奈我何。」

當下也正回答道:「我也記得自己說過的話,請蓉姐放心,我絕對不會忘記。」心中卻又道:「忘記,是不會忘記,只是做不做得到,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黃蓉見楊過答得鄭重,哪知道他心裡轉著的鬼念頭?其實黃蓉也很沉醉於與楊過媾的,只是她終究還是深著,專情善良的郭靖,所以她雖求不,卻也只能暗自垂淚,也不敢讓別人看出來,只怕傷害到郭靖的聲譽。

如今天可憐見,讓她和楊過在因緣際會下,在這荒島共同達到從未想到的高峰,如今又得到楊過親口承諾,再不慮被旁人知曉,壞了自己的名聲,心中就如放下了一顆大石頭般,暗忖道:「這些年來,自己也夠苦了,不如就當是老天爺放我這人人尊敬的郭夫人一個假吧!」

當下嫣然一笑,不再說話,站起身來,就這樣赤的往水潭走去。

楊過一愣道:「蓉姐,你要到哪去?」

黃蓉千嬌百媚的看了楊過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當然是去洗澡了,誰叫你得我全身髒兮兮,難過死了。」

楊過大悟,嘻皮笑臉的跟在黃蓉身後。黃蓉訝道:「你跟來幹什麼?」

楊過理直氣壯的說道:「當然是洗澡啊!我可也是全身髒啊!」

黃蓉哪會不明白楊過心裡在想什麼,紅著臉笑罵道:「你哪是想洗澡,分明是想幹壞事。」

楊過見她似嗔實喜,也不理會她的嬌嗔,只是賊笑兮兮的跟著。

黃蓉也不阻止,自到潭邊,坐進潭水裡,清洗著風雨過後的殘跡。黃蓉自然的動作,讓楊過心跳不已,而黃蓉冰肌玉膚,豐,更讓楊過想起剛才的情,他痴痴的望著眼前赤的美人,心中大喊著:「天啊!我是何其幸運啊!竟然真能跟如此美麗的佳人幹,老天爺真是待我不薄啊。」

黃蓉看著楊過痴痴的看著自己,知道他為自己的美麗所痴,忍不住自豪,對他說道:「過兒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難道我臉上有寫字,還是有長花嗎?」

楊過慌忙道:「不是,不是,是因為蓉姐實在是太美了。」

黃蓉輕笑道:「是嗎?只怕在你心裡,蓉姐是個又兇又壞的人吧!」

楊過急忙搖頭道:「哪有這回事,蓉姐在我心中是個又美麗,又溫柔,又體貼……」

黃蓉打斷他道:「好啦!少灌湯了,來!到這邊坐下!」

楊過如奉諭令,連忙坐在黃蓉身邊,他的手輕輕的摟住黃蓉的肩,見黃蓉沒有拒絕,就大著膽子將黃蓉的俏臉轉過來,對著她的櫻,痛吻了起來,黃蓉也積極的回應著。兩人吻得是那麼狂熱,那麼烈,連呼都快要停止了,楊過把手伸到黃蓉前,盡情撫著黃蓉豐的美和玉

自黃蓉的口中傳出了又嬌又膩的聲音:「嗯……嗚……嗚……嗯……」眼看另一場體爭霸戰又將開始。

黃蓉被他吻的都快不過氣來,剛想發嬌嗔,卻又發現楊過的巨蟒,又開始抬頭了,黃蓉羞紅著臉嬌嗔道:「你……你……怎麼又……」話還沒說完,楊過又已緊摟住她赤的嬌軀,讓她扶著岸邊的石頭,彎著起豐腴圓翹的玉

黃蓉羞紅著臉,不知道楊過意何為,其實楊過也不知道要如何做,只是他剛才撫摸著黃蓉豐腴的玉,只覺得觸手滑,豐美動人,想看清楚黃蓉的玉罷了。

但此時楊過看著黃蓉因為彎而翹起來的玉,巨蟒的老高,黃蓉美妙玉中,鮮的菊人的銷魂看的是如此清晰。

黃蓉受到楊過灼熱的目光,正緊盯著自己連郭靖都沒見過,最羞人的神秘地帶,忍不住心中的興奮,中的又泊泊的出。

楊過貪婪的看著黃蓉那曲線優美人的玉,忍不住雙手摸了上去。

楊過驚訝的發現自黃蓉銷魂出大量的,於是雙手扶著黃蓉的細,讓巨蟒在黃蓉的裡滑動,然後部用力一,在黃蓉媚銷魂的呼聲中,楊過的巨蟒又再一次進入黃蓉的裡了。

楊過清楚看到自己的巨蟒在黃蓉的裡進出的情形,每一次都將黃蓉內的拉出來又擠回去,這靡的畫面,形成楊過巨大的視覺刺,讓楊過捧著黃蓉雪白豐翹的圓,使勁的撞擊著,毫不覺得辛苦。

而一向只試過正常體位的黃蓉,更被這種從未想過的姿勢所引,忍不住瘋狂的將玉向後衝撞楊過的小腹。

一時之間,起水花四濺,再加上體的撞擊聲,情男女的聲,構成一幅羨煞旁人,快的天地奇景。

************

楊黃兩人經過數天來毫無顧忌的盡情的狂媾,一邊是正值虎狼之年,需索無度的成美婦,一邊是初試雲雨,卻天賦異稟不懼虎狼的初生之犢,雙方戰的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材,酣戰數百回合,竟是無法分出勝負,每每總是一起擊鼓求戰,也一起鳴金收兵。

楊過固然是享盡了黃蓉絕豐美的無雙玉體所帶給他的絕頂快樂,黃蓉也藉由楊過異於常人的獨眼巨蟒得到無數次的極限娛。

樂時光總有限,恩終會到盡頭。

這一兩人又在林中,只見黃蓉無暇的玉背緊靠在身後一棵微斜的樹上。

楊過把黃蓉的左腿抬了起來,勾在自己的上,巨蟒緊抵在黃蓉雙腿間的裡,死命的衝撞著。

黃蓉的下身還是儘量地往前頂,兩人就這樣站著烈的媾著,楊過急促的動作,讓黃蓉背倚著的樹,不斷的震動,樹上的樹葉也沙沙作響著。

楊過雙手用力的抓握著黃蓉豐的美,黃蓉嬌,被楊過擠得自楊過的指間鼓起,黃蓉卻一點也不覺得痛楚,只是瘋狂的擺動著玉首,頭如雲般的烏黑秀髮不斷的隨著楊過烈的撞擊動作而晃動著。

「蓉姐……」楊過忽然渾身一顫,一聲低,下體突然加快動作的衝擊著黃蓉的,黃蓉也在嬌軀狂顫下,雙手勾住楊過的頸子和他親吻,整個身體都向楊過傾斜了。

終於,楊過再狂頂了幾下後,然後巨蟒一下子緊抵到黃蓉身下的深處,將滾燙的源源不絕的了進去。黃蓉也緊緊的抱住楊過,任由混著水順著白的大腿下來。

這個姿式維持了一會兒,兩人恩難分的互相親吻著,綿了一會,才一起奔向海邊戲水。

這些子以來兩人已試過在各種地方,各種姿式,潭中,海中,沙灘,樹林,島上各處都留有兩人的痕跡。兩人除了進食之外,幾乎都膩在一起,為方便樂,身上幾乎都不著寸縷,幸好天氣還很暖和,又都練有內家氣功,倒也別無後患。

黃蓉以前的奇思異想不但都得以實現,甚至一些黃蓉想都想不到姿式,都在兩人腦力之下全部想出來,而且都試過了。

楊過都將直接入黃蓉體內,但黃蓉於內家心法,都直接將楊過遺留在體內的子孫練化,讓想讓黃蓉懷下胎兒好獨佔黃蓉的楊過計劃觸礁了,可憐楊過還在百思不得其解呢。

兩人在海邊玩耍著,突然黃蓉渾身一僵,雙眼直視著遠方。楊過不解其意,順著黃蓉的目光望去,只見遠方的海面上隱隱見到一艘船影,雖然還看不到船型旗號,但看它的航向卻正直指此島。

楊過還在猶豫,黃蓉已呼一聲,趕回岸上,將衣物穿好。然後將樹葉沾投入火堆中,火堆瞬間冒出滾滾濃煙,來船一見濃煙,果然加速趕來。

這些動作說來繁瑣,其實以黃蓉的身手,也不過是眨眨眼的時間罷了。看著黃蓉欣喜若狂的樣子,楊過心情真是複雜,既高興終於能離開這座荒島,又傷心黃蓉那麼高興的想回到桃花島,一點都不將這些子以來兩人的恩放在心上。

船漸漸近了,楊過也連忙穿起獸皮所制的衣物,因為他已經看到船頭站著個神情動的男子,正是郭靖。

************

自從荒島回來之後,楊過一直想找黃蓉再續前緣,但桃花島畢竟不比荒島,耳目眾多,黃蓉雖然也想念與楊過的愉悅,但她清楚的知道,一切都已經結束,不容再續,自己若是行錯踏差,那不但是自己將不見容於天下武林,連黃藥師也會被人笑。

尤其是郭靖,他正為對抗蒙古的大業奔走,事關天下蒼生,若是自己與楊過私通的事被人知道,那誰還看得起他?誰還肯聽他號令?那時受苦的,可不是一家一戶而已。

只是自己為絕了楊過的念頭,雖然故意在他面前和郭靖舉止親暱,但守禮自持的郭靖,可不習慣在子侄輩前失了尊長的尊嚴,自己也不敢過分。而且這樣做的結果,似乎更加引起楊過的念。

這幾他逮著機會就想動手動腳,那副急樣兒還真讓人擔心。黃蓉深怕一旦被人撞見情敗,那後果可是極為嚴重的。

想起今天楊過又趁著沒人的時候,向自己歪,更糟的是自己好像越來越抵受不了楊過的魅力,不由暗下決心道:「不行,過兒不能再在島上呆下去了。」

此念一起,當晚就向郭靖提起要送楊過到全真教拜師學藝,郭靖雖然不願,但經不住黃蓉的堅持,終也答應了。

當天晚上,郭靖把楊過叫進房來,說道:「過兒,你郭伯伯,郭伯母不善教誨,只怕耽誤了你。過幾天我送你去終南山重,求全真教長子丘真人收你入門。全真派武功是武學正宗,你好好在重中用功,修心養,盼你後做個正人君子。」

楊過只聽得全身冰冷,道是郭靖要拆散自己和黃蓉,轉頭望向黃蓉,只盼她出言反對,可是黃蓉卻面無表情的望著他,哪還不明白這主意實是黃蓉所提,心中悽楚,又憤慨,充著被背叛的傷心,但現在也只好腔無奈的道:「是,郭伯伯。」

郭靖一清早起來,帶備銀兩行李,與子、女兒、武氏兄弟別過,帶著楊過,乘船到浙江海邊上岸。郭靖買了兩匹馬,與楊過曉行夜宿,一路向北向全真教出發,而楊過悲慘壯烈的一生,也由此開始。

但終楊過一生,楊黃在荒島上的一段甜子,兩人都沒有宣諸於口,果如在荒島上的誓言一般,成為兩人永遠的秘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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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11:16:53

謝主任的

作者:老劉來源:羔羊

三個月前,我結束了婚姻,也失去了工作。在兒子,女兒同情的眼光中,我度過了最頹廢,最沮喪的三個月。

終於,我在女兒關心的眼中清醒了。深深覺悟到昨非今是的我,開始認真的尋找工作機會。

總算天從人願,我在一家小型的飲料公司找到了新的工作。雖然我是新進人員,但憑著我多年的工作經驗,和當過經理的履歷,我輕鬆的當上了一個營業所的主任。

說實在的,這個營業所還真爛,業務毫無鬥志,會計漫不經心,但我憑藉著以往工作的經驗,拼命的開發新客戶,讓業務員從早忙到晚,開始時,業務們對我很不服氣,又對我增加他們的工作量很不.但隨著薪水的增加,怨言變成了稱讚,他們也開始習慣了早出晚歸的生活,而我也習慣了每天去拜訪客戶。

唯一我受不了的,就是那個會計了。

那個會計叫黃恩美,才三十二歲,就有一個兒子十三歲了,長得倒很漂亮,留了一頭及肩的長髮,有點像楊林,身材也很好,我估計應該有36D、25、35。這樣一個美人卻整天板著一張臉,說話也很冷冷的,好像全世界都對不起她似的。只有她兒子來看她時,她才會出她的笑容。

聽業務們說,她跟她老公的情不好,已經在談離婚了。

她雖然沒有給我好臉看,但禮貌倒也不缺,只是那冷言冷語老是氣得我口悶悶的。

我們這間營業所的格局還不差,有三房兩廳一廚雙衛。除了客廳作辦公室,飯廳作倉庫外,一間房被我們改為娛樂室,說是娛樂室,其實也只是放了一架電視,一臺錄放影機,和幾張椅子而已。

一間房我放了一張,給業務休息,另外一間房我便改裝為自己的房間,忙時,我便睡在這裡.而且這又有廚房,一切都很方便。

一天,我剛跟客戶應酬完,一看時間才兩點多,平常我都是四點多才回營業所,今天心想沒事,就提前回營業所,把事情代一下。

回到營業所,鐵門竟然關起來了,我不免生氣,心裡想:「這黃小姐也太離譜了吧!兩點多了還沒回來。」

我拿遙控器開門,鐵門打開來了,我沒等鐵門完全打開,就鑽了進去,沒想到我卻看到黃恩美的兒子,慌慌張張的從後面的倉庫跑出來,還正在把衣服往子裡面,我剛想問他,他媽在哪裡,他卻匆匆忙忙的向外跑,一邊喊著:「主任伯伯好。」一下子已經跑不見了。

我心想:「這小鬼在緊張什麼?」她兒子叫小杰,那時正是暑假,她的兒子常來找她,我們還的,倒不會覺得奇怪。

沒理他,我回到位子上,準備把報表整理一下,卻看到黃恩美臉紅紅的也從倉庫中走出來。

我嚇了一跳,因為我的經驗告訴我,她臉上的紅,分明是情未退的紅,可是剛剛是她的兒子和她在裡面啊!

我傻傻的看著她,她也發現我的異樣,臉變得更紅了,但卻不敢看我,強自鎮靜的工作著。

她越假裝,我越疑惑,我的心,朝著忌的領域傾斜。

隔天,我故意忙到五點多才回到營業所,看完報表已經六點了,大家都下班了,只剩下我一個人,我把鐵門關上,確定沒有人之後,我開始把我昨天買的針孔攝影機的鏡頭,分別在大廳和倉庫、廁所裝設好,尤其是倉庫,我認為那一定是主戰區,所以我在那裡裝了兩個。

第二天清晨我照往常一樣工作著,這一天,黃恩美穿了一件白襯衫,一件合身的藍窄裙,把她姣好的身材表無疑,看的我心難耐,但我知道,如果事情如我所想,那我大有機會一親芳澤。

我若無其事的工作著,等下班後我迫不及待的馬上把錄影帶放出來看。我一直按快轉,八點半時營業所已經沒人了,但她兒子一直沒出現,我並不急,因為暑假快結束了,如果事情跟我想的一樣,那她兒子一定忍不住,一定會來。

終於,在十點五十分時,她兒子來了,看到小杰,她竟然對小杰送上一個媚笑,說:「壞兒子,今天這麼早來啊,還沒到休息時間呢。」那股媚態,和平常冷冰冰的態度,簡直判若兩人。

我還在驚訝中,小杰的舉動更讓我嚇一跳,他按下鐵門開關,然後竟然在鐵門尚未完全關下來之前,就一把就將他母親抱住,惡狠狠的吻下去,兩手在他母親的背後,部上下撫摸。而黃恩美也吐出香舌和兒子的舌頭作法國式的熱吻。而且還盡情的擺動身軀,方便兒子的撫。

我沒想到一下子就看到如此香的畫面,下的一下子就起漲大了。

她們吻了快三分鐘才分開,小杰一臉笑說:「當然,是因為想念我的媽媽啊,媽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麼想你。」

黃恩美啐了他一口:「少來了,你哪是想媽媽,是想幹壞事吧。」

小杰嘻皮笑臉的:「就是想(幹)啊。」那個幹字唸的特別重音,同時雙手抓著黃恩美的股,然後還向前頂了兩下,真是骨的很。

我看得越來越興奮,忍不住伸手抓住我的了起來。倒不是我沉不住氣,而是離婚三個多月,我本就沒有生活。尤其在我眼前上演的是母子倫的戲碼,這讓我更加到刺

小杰又開始上下其手了,黃恩美被自己的兒子摸得嬌吁吁,紅,我不由驚訝她的,也或許是母子相忌,更加刺她的官。

黃恩美嬌的說:「小杰……小杰啊,你乖呀,你先等一下啊,小杰……」

小杰並沒有停手,反而開始起自己媽媽的衣服,一邊哀求的說:「媽,拜託啦,我等不及了啦,我昨天沒來,整天都在想你,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勁來。拜託啦,我們先來一次啦。」

黃恩美無奈的說:「真被你這孩子死了,好啦,你先坐下,讓媽先幫你一下。」

小杰笑嘻嘻的把子一,坐在我的位子上,看不出來這小子才十三歲,那就有五寸長,細也頗有可觀,不過比起我的下八寸神龍,仍然是小巫見大巫。

黃恩美跪在小杰的兩腿之間,小嘴先親了頭一下,又媚了小杰一眼,才將整支含入口中,開始上上下下的幫自己的兒子口。小杰兩手向下攀上了黃恩美的部,捏了一會,小杰解開了黃恩美的襯衫,36寸的豐被藍罩包著,顯得更加雪白動人。

小杰很快的把襯衫掉,又三兩下的把罩扒掉,只可惜因為角度的關係,我看不見黃恩美的頭長什麼樣子。

這一幕真是太刺了,我一邊看,一邊已經把掏出來打手

小杰開始呻起來:「媽……你的舌頭的我好,喔………再來,再來,喔……」

黃恩美的眼睛也開始離了起來,看得出來,她也開始動情了起來,那副神態竟是如此妖媚嬌,渾身上下散佈著靡之氣。

「媽,你的小嘴真厲害,我快要出來了……」小杰顯然已經是快到極限了。

黃恩美連忙吐出兒子的莖:「小杰,你忍一下……」話還沒說完,小杰的就不受控制的了出來,小杰畢竟還小,還不到三分鐘,就被自己的母親解決了。

黃恩美來不及閃開,被小杰的臉,還順著黃恩美修長的美頸到了房上。我看到小杰的量竟然有那麼多,嚇了我一大跳。聽她們剛剛的談話,她們母子應該是天天都幹,竟然還有這麼多的量,真不愧是年輕人啊。

只是,黃恩美被臉,而自己的情卻還沒得到舒解,不大發嬌嗔:「小杰你這小鬼,教你忍一下,你卻了媽一臉,現在怎麼辦?」

小杰也有點不好意思,連忙把黃恩美扶起來,親吻她的嬌臉,陪笑說:「媽,對不起啦,實在是因為你太人了,我才會忍不住。不過沒關係,你再幫我一下,我馬上就又可以了。」

黃恩美笑了起來,一點小杰的額頭:「你這小鬼,了我臉還要我幫你,先說好,你再這麼快,媽就把你的小弟弟剪掉,那麼沒用的東西,不要也罷。」

小杰一臉受傷害的表情:「媽,你怎麼能這麼說,好,我會證明(他)的威力,讓你想起來(他)帶給了你多少的快樂。」

聽到兒子說的有趣,黃恩美媚的說:「光說是沒用的,兒子,來吧!你媽在等你哦。」

小杰受不了,又抱著黃恩美親,好像立刻就要上馬.黃恩美被小杰得喀喀嬌笑說:「小杰別急,這裡不好,萬一主任又提早回營業所,跑都跑不掉,我們還是到裡面倉庫好不好」

小杰二話不說,就拉著黃恩美往倉庫去。

我馬上把倉庫的畫面調為全畫面,我預料她們一進來就有好戲看,果然,小杰一進倉庫就把黃恩美光,我終於看見了全的黃恩美了。

雖然黃恩美已經是生過小孩做了媽媽了,但是她的身材保持的真是不錯,房又白又大,看著她的房隨著她的動作劇烈的搖晃著,幻起一陣,可見彈極佳。

小杰這時本不用母親的幫助,已經又抬起頭來了,他一把將黃恩美推趴在飲料箱上,從背後將自己的進母親的裡,然後二話不說就拼命的做活運動。黃恩美被他撞的拋,聲不斷,一直叫著:「小杰……你慢點,慢點,媽快被你乾死了,喔……媽會被你幹成兩半……」

小杰整個人都趴在黃恩美身上,股劇烈的動,莖快速的在黃恩美的道中進出,兩手也沒閒著,由後抓著黃恩美的捏著,看著黃恩美雪白的房在小杰的手中變換著不同的形狀,我恨不的自己就在現場,一起快樂。

黃恩美雖然聲不絕,但我明白,小杰畢竟還是個孩子,是不可能足像黃恩美這樣成的婦人的,而且小杰這小子雖然年輕有幹勁,只可惜沒有技巧,只懂得埋頭苦幹,無法持久。果然雖然剛了一次,但幹不了十五分鐘就又了一次。

黃恩美還沒有得到足,一看到兒子,馬上蹲下來,又把沾水的莖含入口中,幫小杰口,助他早一點重振雄風。

年輕真是寶啊!小杰在母親的幫助下,很快又站了起來,黃恩美一看小杰的莖又硬了,高興的坐在飲料箱上,兩腿張開,出她人的戶。小杰連忙幹上,一邊吻上黃恩美嬌滴的櫻,一邊又玩起黃恩美的巨,看得出來小杰對母親的那對巨非常戀。

這第三回合,母子倆戰二十分鐘才結束,完事後,母子倆一起去洗了澡。黃恩美溫柔的幫小杰整理一下衣服,然後才開始處理善後,又檢查了一下自己,確定沒有破綻後,才意的和小杰去買午餐回來,母子倆邊吃邊調笑,就表面來看,只是比一般母子親密一點而已,吃後才又親又吻的送小杰出門,時間也不過12點30分。

看了黃恩美母子相的畫面後,我發現小杰的能力雖然以我的水準來說還差的遠,但看到黃恩美似乎已經十分足了,我確定黃恩美的能耐比我想像的差很多,相信只要我能狠幹她一次,應該就可以讓她在我的下稱臣了。

我把錄影帶退出來,心情真是好到不行,我相信,只要我好好安排,就憑這卷錄影帶,明天我就可以和黃恩美成其好事了。

************

隔天,我一早就把事情都處理好,讓所有業務在8點半之前就出去了。昨天黃恩美母子在吃飯時,小杰曾說今天小杰的外婆要帶小杰去龍山寺進香,今天是不會來營業所了,所以我的時間充份的很。

黃恩美今天仍是一身很合身的穿著,看來她很清楚自己的優點,每一套衣服都很能表現她的身材。我一想到等一下,我就可以盡情的享受黃恩美絕妙的體,下的八寸神龍都已經開始抬頭了。

我等所有業務都出門後,才一本正經的說:「黃小姐,麻煩你跟我去一下娛樂室好嗎?有一些公司的政策影帶要看。」

黃恩美應了一聲,不疑有他的和我到娛樂室,嘴裡還嘟囔著:「政策宣導用錄影帶?公司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大手筆?」

我心理暗笑,並不說話,一進娛樂室,我就把電視打開,開始放影。同時也按下遙控器,把鐵門關起來。黃恩美聽到鐵門關起來的聲音,轉頭看我說:「主任,你幹嘛關門?」

我笑說:「這帶子好像時間長的,我們都在裡面,外面又沒人,關起來安全點。」

黃恩美並沒有回答我,因為她看到的畫面裡竟然是營業所,而且是從小杰進門時開始,她已經被電視裡的畫面給震住了。

我溫柔的靠上去雙手環上黃恩美豐腴的肢,我的自然的在她豐的股溝裡,開始摩擦,嘴靠到她的耳邊輕輕的說:「如何?採嗎?等一下會更採哦。」

黃恩美察覺到我的不軌,掙扎起來:「主任,你幹什麼。」

我把她抱緊,讓她無法掙扎,一面股用力頂了她兩下,嘻皮笑臉的學起小杰說:「當然是幹你啊!」

她用力的掙扎著,驚徨的說:「主任,你別這樣,快放開我。」

我表情一冷:「哦,這麼說,你是覺得跟兒子做比較好了?那,這麼好的事,你可別一個人獨享哦,應該要大家共享才對,你看讓小胖,阿龍(營業所的業務)他們加入如何?」

黃恩美聽到我這樣說,渾身開始顫抖了起來,不敢再大力掙扎:「你想怎麼樣?」

我輕吻著她的脖子和耳朵,手解開襯衫的扣子,在她豐腴的小腹遊走:「大家都是成年人,還要我說的那麼明白嗎?」

黃恩美顫抖了一下,沒有再掙扎,緩緩的閉上眼睛,的嘴開始哼出人的音符,看來她是認命了。

我把她的嬌軀轉過來,痛吻她的,雙手慢慢的替她解除武裝.當我褪去她的襯衫時,裹在黃罩裡,那對讓我昨夜失眠的雪白巨就出現在我眼前。我終於得償所願,我並不急於把罩解開,反而把手探入罩中,享受著手被房緊的快,昨天的遺憾,終於在今天得到補償。

我一邊享受黃恩美房的豐膩,一邊玩著她的頭,原本小小的頭,被我玩得變成有花生米般大小。

黃恩美被我玩得嬌軀猛扭,要不是我一直在吻著她的小嘴,她早就叫連聲了。

我終於把她的罩除掉,放開了她的小嘴,她嬌吁吁又嗔又怨的看著我,只是那眼中的情卻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了。

這時錄影帶正放到黃恩美在幫小杰口的那一段,她臉通紅的求我:「把錄影帶關掉好不好?」

我把她按坐在椅子上,連裙帶三角一起扒下來,然後輕輕的但卻很堅定的說:「不行。」

她沒想到原本還算溫柔的我,會一下變得這麼暴,不由驚呼一聲,又聽到我說不行,剛想說什麼,我已經把她的大腿拉成一字馬,嘴親上了她已經水氾濫的上,她吃了一驚,想把腳合起來,但我怎麼會讓她得逞,兩手一,嘴用力一,她「啊!」的一聲,就軟了下來,任我擺佈了。

沒想到黃恩美的戶竟然還是鮮紅的,外一張一合,非常有趣。

我手口並用,一下撥她的核,一下又輕咬她的外,還把手指入她的道中,尋找她的G點.她被我擺得嬌軀狂顫,柔軟的肢不停的上下左右的扭動,嘴裡一直叫著:「好丟臉,好丟臉,羞死人了,啊、啊!拜託你,別挖那裡了。」

我不理她,繼續動作著,黃恩美終於經受不住我的攻勢,嬌叫一聲,自她的道中出一道吹了。

我毫不猶豫的大口把這股吃下去,這可是滋的聖品啊。

而黃恩美隨著出,整個人像散了架一樣,攤在椅子上,我擦擦嘴邊的水,笑說:「如何?我的口技比起你來,有沒有更啊。」

她現在只顧著氣,哪還有空說話。

我三兩下把自己扒光,著八寸長的具,湊到黃恩美的嘴邊:「喂,你了,現在該換我了吧!」

她顯然被我的尺寸嚇一跳,傻了一下,才又嬌又媚的瞪了我一眼,便二話不說,便將我的具納入口中,起來。

她軟濡的舌頭輕掃著我的頭,我馬上打了一個冷顫,我剛想黃恩美的口技還真的不錯,沒想到她竟然開始運用舌、牙、三位一體的向我全面進攻。

這豈止是不錯,簡直已經可以說是通了,難怪小杰不到三分鐘就掛點了,以我身經百戰的,也差一點關不固,連忙用力捏黃恩美的巨,分散一下注意力,才穩住陣腳。

受著黃恩美的絕佳口技,一面讚歎著:「恩美,你好厲害的小嘴啊!難怪小杰撐不到三分鐘。「

黃恩美一下吐出我的,生氣說:「拜託你,這個時候,你可不可以不要提起小杰?」

我大笑起來,一翻身,把黃恩美在身下:「你不覺得我越提起小杰你越興奮嗎?」

她嬌嗔說:「你別講,我才沒有這樣。」

我沒理她,調整一下角度,噗一下就進她的道里去,黃恩美啊的叫了一下,眉頭皺了起來說:「輕點,你的傢伙太大了,我受不了。」

我說:「放心吧!你的小連小杰這麼大的兒子都生的出來,我算什麼?」

她聽我又提起她的兒子,眉頭一皺,又想抗議,可是我卻發現,在我提起小杰時,她的道深處竟然縮了一下。我明白,我的想法是正確的,她果然是個沉溺於母子倫快婦。

我用力的頂了兩下,直頂到她的子璧,她就說不出話來了,我邊幹她,邊把她的眼睛導向電視裡那母子相靡畫面,我在她耳邊說著:「你看你的小杰有多麼快樂,只是你這母親沒有教好,讓他只知道橫衝直撞的,一點技巧都沒有。」我一邊評論小杰的表現,一邊用力的她。

她媚眼離的看著畫面,一面聽著我的評論,一面接受著我的轟炸,在兩面夾攻下很快就達到高了。

我並沒有因為她達到高而放過她,我把她的雙腿扛在肩上,更加深入她的子深處,一次一次的重擊,加上前次的高未退,很快的她又達到今天的第三次高

她發現我還沒,忍不住唉唉叫:「唉呦!你……你怎麼還沒出來呀……我不行了……唉呦……我快死了……啊……我真的快死了……啊啊……啊啊……啊……我又來了。」在一聲長長的呻中,黃恩美達到今天的第四次高

雖然我還沒,但我看黃恩美是真的不行了,我只好把拔出來。

黃恩美看到我還沒,驚訝說:「主任,你怎麼這麼厲害,我都四次了,你還沒?」

我沒好氣的說:「不是我利害,是你太不濟事了,現在我上不上下不下的,你說怎麼辦?」

她一臉抱歉的說:「那我用嘴幫你好不好?」

黃恩美的口技是很美妙,只是畢竟已經嘗過了,我心中有個計較,說:「如果你過意不去,我倒有一個辦法。」

她問:「好啊,什麼辦法?」

我嘿嘿一笑,把她推倒在長椅,我跨在黃恩美身上,叫她用手擠她的房包住我的

我利用她房的豐來摩擦我的,而她也非常配合的夾緊我的,只是我的太長.老是撞到她的下顎,我索叫她用嘴巴含住我的頭,我每撞一下她就我一下。就這樣口手房兼用,我積存了三個月的才好不容易的出來。

完事之後,我們兩個人都累癱在長椅上,雖然我也已經累了,但我的手仍然在黃恩美的身上游移著,而她也似乎也很享受我的撫。

休息了一會,我們開始聊了起來,黃恩美告訴我,她十六歲就嫁給她先生,十八歲生小杰時,全家人都很高興,那年她是了個大肚子去領畢業證書的。

雖然辛苦,但全家都很支持她,但是這幾年,老公在外面有了女人,好久沒有碰她,公婆又疼兒子,越來越看她不順眼,老是嫌東嫌西的,她受不了只好在兒子身上尋求藉。

我表示理解,只是告訴她,如果要搬出來,可以搬到營業所,我們也可以雙宿雙棲,互相藉,甚至也可以和小杰一起快樂。

她輕打了我一下,說:「哪有你這樣荒無道的。」我笑笑沒說話,只是後來我果然和小杰一起他老媽。

我們怕被業務回來發現,不敢溫存太久,連忙起來整理,我刻意把那捲帶子收起來,沒有給黃恩美,我怕她把帶子毀了。

自從這一次後,業務出門後營業所就是我和黃恩美的巢,我們一有空就隨處做,我偶而也會把錄影帶拿出來助興,整個營業所到處都有我們的痕跡。不久之後,黃恩美正式離婚了,搬到營業所來跟我住在一起。小杰歸夫家,但黃恩美則保有探視權。

有時假,我們甚至連鐵門都不開,盡情的樂。當然小杰有時也會加入玩3P,他已經可以接受我當他父親,只是我不知道要當他是兒子,還是炮友。

我介紹他認識了我的一雙兒女,他也很恭敬的叫哥哥姐姐,只是我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光芒,正如我透過他而玩到他母親,也許我也可以透過他,做到一直以來,我想做,卻又不敢作的事。

【完】

aili123

2024-08-18 11:16:53

少年

作者:老劉2004/06/22發表於:羔羊***********************************嗯~很久不見了,各位兄弟可好?這篇文跟我之前的作品的風格不太一樣,老讀者看到尾巴應該就會知道這一篇是在說什麼故事,新讀者也不用擔心會看不懂,因為這也算是一個全新的故事。

因為工作和情緒的關係,很久沒有寫文了,總覺得有些地方文句不夠通順,不過也懶得改了,請各位兄弟見諒。

寫前一篇的時候,有很多兄弟認為我對一些情節代得不夠清楚,當時我就有另寫一篇的打算,現在終於動手了,希望不會讓各位兄弟失望才好。

祝各位兄弟端午節快樂,粽子可別吃太多喔。***********************************

(一)老大

「鈴……」

當鬧鐘的鈴聲試圖將阿龍從美麗的夢境中叫醒時,還在蒙狀態中的林志龍不耐煩的罵了聲:「幹!吵個啊!」一把抓起鬧鐘就往牆上摔。只聽「乒!」的一聲,一個白鐵做的鬧鐘居然就這樣被砸成粉碎,成了一堆廢鐵。

蒙上頭剛想繼續睡,阿龍突然想起來自己為什麼要設定鬧鐘了,因為今天是他要到新學校報到的子。

懶懶的坐起身,才17歲的他卻有著跟年紀不相符合的成體,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體表面布了肌。就像老虎身上的斑紋一樣,明白的告訴所有人「別來惹我」。

阿龍長得不算帥,但濃眉大眼的他卻很有男子氣概,尤其是他的一雙大眼,如果不是他的眼神太過兇狠,應該是很人的。

阿龍懶散的套上校服,腦袋裡卻想起老媽在他臨走時說的話。

「阿龍,這次送你到臺北,媽也是不得已的。你想想看,才一年的時間你已經被七家學校退學了,現在高雄已經沒有學校敢收你了。媽可是千辛萬苦才找到這家高中肯收你,拜託你千萬要爭氣一點啊!別再惹事生非了。」

旁邊那個以前叫他叔叔,現在卻要叫他爸爸的混帳傢伙還在冷言冷語的說:「這點你就別擔心了,晴海高中是不會開除學生的,要不然他們怎麼敢收那麼貴的學費,幹!想到就心疼。」

!真他媽不,一想到他們現在可能正在為送走一個大麻煩而慶祝,阿龍就老大的不愉快。

不過不歸不,有一點阿龍還是很意的,那就是現在他是一個人住在臺北,整間房子都是他的,他怎麼搞就怎麼搞,再也不會有人在那邊囉哩囉唆的哭夭了。

這間房子是他自己選的,雖然屋子空間不大,而且還是個連電梯都沒有的老式五層樓建築。不過阿龍看上的是這裡離學校很近,且附近還有個很大的夜市,裡面什麼都有,他不必為了吃喝玩樂跑太遠。

但其實真正引阿龍的是,就在他家樓下,有好幾個檳榔攤,那些檳榔西施可是真的很辣啊!

阿龍不是沒有看過檳榔西施,事實上,他家鄉里的檳榔西施們在穿著上還要更加暴,更辣!有些還本就只是罩了件薄紗,裡面什麼都沒穿就出來賣了。這種女人對阿龍有很大的惑力,不過只要被阿龍上過一次,阿龍就會把她給甩了,對阿龍來說,她們只是一具新鮮的玩具,玩過了就不新鮮了。

但在這裡的檳榔西施卻不大一樣,穿著雖然沒那麼暴,但卻非常有巧思,不但有護士和空服員在賣檳榔,甚至連天使和惡魔也都跑出來參一腳,不免讓阿龍大嘆開了眼界了,北部人真他媽的有創意。

而且這些檳榔西施裡面還真有不少的好貨,不但人美,氣質也不錯,看來應該是一些學生妹來兼差的。

想著想著阿龍已經開始期待在臺北的新學生生活了。

************

「我們晴海綜合高級中學是很有歷史也很有紀律的學校……」

聽著教務主任近乎囉唆的介紹著這所學校的狀況,阿龍只覺得一股火氣慢慢的,卻確實的開始往上冒,要不是他的導師來得快,阿龍搞不好在到新學校的第一天就會犯下毆打老師的重大違紀了。

阿龍的導師姓何,是位年高德劭的長者,當他帶著阿龍到教室時,阿龍甚至懷疑他會不會被烏超車。

當好不容易到了教室,教室裡的喧譁聲還真讓阿龍到親切,「好悉的覺啊!」混過七家學校的阿龍對這種環境真是太悉了,自從來北部之後,阿龍第一次有了回家的覺。

學生們對老師的到來一點都不在意,聽音樂的照聽音樂,玩撲克牌的照玩撲克牌。

何老師先象徵的叫了兩聲:「各位同學請安靜!安靜!」不過沒人理他他也無所謂,只自顧自的在黑板上寫下林志龍三個字,就要阿龍自我介紹。

阿龍暗幹在心裡,「你老師咧,自我介紹個啊!」他轉頭對何老師,說:「老師!你認為我現在自我介紹有人會聽嗎?」

何老師想了一下,居然說:「你說得也對,那你以後再慢慢的跟同學們悉好了,你先坐在第四排最後一個位子。」

阿龍真的很不,從他出生以來,還沒有被人這麼藐視過,所以他走得很用力,尤其是當有個狗殃居然伸出腳來想把他絆倒的時候,他理所當然的,很用力的往那個殃伸出來的狗腿上踩下去。

那個殃痛得臉都發青了,在他還沒發作之前,阿龍已一把抓住他的口,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惡狠狠的對他說:「下次再讓我看到你伸出你的狗腿來,你就要準備好柺杖,明白嗎?」

那個殃打死也沒想到這次的惡作劇居然會踢到鐵板,一看到阿龍兇狠的眼睛,一時之間只覺得腦筋裡一片空白,只嚇得直點頭。

被阿龍這一嚇,整個教室馬上安靜了,只剩下何老師在寫黑板的聲音。

阿龍開始懷疑,他的這個導師本是個聾子,不過這樣更好。

阿龍很清楚這種學校的文化,如果你想在這裡有好子過,那你就要表現得比別人狠,比別人強。更好的方法就是幹掉這個班裡最的傢伙,成為這個班上的老大。而這個班上的老大應該就是正在玩撲克牌的那四個人。

這四個傢伙都是長得一臉橫,也都很沒創意的染著同樣顏的金髮,一看就不是善類。他們一臉兇相的看著阿龍,阿龍理都不理他們,自顧自的在座位坐下,阿龍坐得很囂張,兩條腿都翹上桌了,他很清楚,他不用去找麻煩,麻煩自然會來找他。

下課時間一到,何老師剛走,他們果然馬上就來了,四個人圍著阿龍,一臉痞相的說:「喂!新來的連招呼都不會打啊!很囂張喔!」

這套遊戲阿龍可以說是從小玩到大的,怎麼玩他清楚得很,所以他懶洋洋的說:「你們誰是2B(2年B班)的老大?」

他們對看一眼,其中一個很囂張的跟阿龍說:「當然是我王國輝了,你可以叫我輝哥。」

阿龍笑了,他輕輕的說:「不再是了!」

「什麼?」王國輝還沒反應過來,阿龍已經出手了,一拳重擊在王國輝的下巴,王國輝哀叫著倒飛了出去。

王國輝一捱打,站在左手邊的反應較快,「幹你媽的,你竟然敢動輝哥?」說完就想動手。但阿龍打架的經驗何等豐富,手腳又快,一動上手阿龍就沒打算給他們反擊的機會,剛把王國輝打飛,阿龍原本擱在書桌上的腳先向左右一撐,把旁邊兩個踢開。

當中那個戴一邊耳環的傢伙剛想趁他還沒站起來前把他撂倒,卻被他順勢抓住,然後轉到背後,只聽到一聲脆響,竟把那傢伙的手臂生生擰斷。

被他踢開的那兩個人,其實並沒有受什麼傷,包括王國輝本人也只是鼻樑歪了,了點鼻血罷了,對他來說這隻能更起他的兇,三個人剛圍上來想公幹他,可是當那個斷手的傢伙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時,三個人都被阿龍兇狠的手段嚇到了,連臉都嚇白了。

阿龍的打架經驗非常豐富,知道如何讓對方害怕畏懼,更知道只有絕對展出兇狠本,才能讓這些學生因為恐懼而不敢告訴大人。

阿龍彷彿沒聽到這陣陣的慘叫聲,施施然的說:「以後我就是2B的老大,明白嗎?」

王國輝等人嚇得猛點頭,王國輝白著臉說:「那個……老……老大,你可不可以先放手?阿忠好像很痛的樣子,讓我們先送他去醫院好不好?」

阿龍冷笑著放開手,三個人快步走過來,合力抬起阿忠,驚慌失措,慌慌張張的離開現場。

阿龍冷冷的環視全班,一大群學生驚恐的避開他的視線,每個人都避開他遠遠一段距離,活像看見瘟神似的。看到大家驚恐的表情,阿龍這才意的笑了。

「媽的!看還有誰敢不把老子放在眼裡。」

2B的新老大誕生了,不過這對阿龍來說只是開始而已,只是開始!

捱打的四人組自從去醫院之後就沒有回來了,據何老師的說法,學生陳治忠在校遊玩時,不慎跌倒,造成右手大臂骨折,同班王國輝等三人一起到醫院照顧,四人早退。

當班導師這麼說的時候,大家的眼睛都忍不住看向阿龍,不過阿龍只是冷哼一聲,所有人都慌忙低下頭去,看都不敢多看阿龍一眼。

何老師看到這個情況,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但終究只是說了句:「打開課本第八頁,我們今天要來聊聊周處這個人……」

************

「喂!你聽說了嗎?」

「什麼事?」

「普通科的2B四人幫被廢了!」

「喔!你是說新來的林志龍嗎?我知道啊!這傢伙可真帶種,剛來學校第一天就把四人幫給掛了,現在他已經是2B的新老大了。」

「哼!這誰不知道,我要說的是林志龍的做法已經引起二年級所有老大的不安,聽說連機工科的老大們也對這個林志龍有興趣。」

「這樣啊?那普通科的老大們有怎麼說?2F的黑牛不會悶不吭聲吧!」

「那是當然的啊!黑牛是全二年級的大哥,他不會放著那個囂張的傢伙不管的。」

「呵呵呵……有趣……有趣!看來馬上就會有好戲可看了,晴中要開始熱鬧了……」

阿龍的事情很快的就在晴中裡開始傳了,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普通科轉來了一個白目仔,不過大家都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在冷眼旁觀著,沒有人相信阿龍會有什麼好下場,開玩笑!這裡可是晴中誒!哪能讓一個南部上來的土包子囂張!

阿龍抹掉嘴角的血跡,覺得嘴裡還是有著鹹鹹的血腥味,只好又吐了好幾口口水,又拿起一瓶礦泉水來漱口。

「幹!好傢伙,不愧都是些老大,身手都不錯嘛!」他邊把水吐出來,邊低聲的咒罵著。

普通科的老大們動作出奇的快,不到一個禮拜他們就做出了要好好教訓阿龍的決定。不過這也是在阿龍的預料之中。這可是所龍蛇混雜的不良學校啊,像阿龍這樣囂張的轉學生,絕對會讓人看不順眼,想要教訓他的。

剛放學,黑牛就帶著普通科二年級六個班級的五位老大來找阿龍,美其名是要帶阿龍去認識學校的環境,不過第一站就來到了全校最鳥不生蛋狗不拉屎,超偏僻的體育館後面。

聊沒兩句就有人受不了阿龍的態度動起手來了,不過他們低估了阿龍,或許也可以說是他們高估了自己。一場混戰下來,五個學生老大全被阿龍給放倒了,而且不過花了他五分鐘的時間罷了,平均一分鐘撂倒一個。

幹完架後阿龍就跑到屋頂上來,雖然他原本有些話要跟那些老大們說,不過因為老大們都昏了,阿龍只好改天再跟他們說了。

阿龍趴在圍欄上看著遠方,他不知道自己想做的事情是對還是錯,不過他知道如果他不做,他永遠沒有力量跟〔那個人〕對抗。

休息沒多久,阿龍就聽到頂樓的門被打開的響聲,有個人正毫不猶豫的向阿龍這邊走了過來。

雖然這是自己開的頭,但還是讓阿龍到一陣厭煩,「媽的!都來吧!看老子一次把你們都幹掉!」

阿龍暗自發狠,沒想到身後傳來的,卻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林志龍?」

阿龍知道這個女生早就知道自己是誰了,她只是在做開場白罷了。所以阿龍懶懶的回頭應說:「是我!你是誰?」

這女生很漂亮,身高快有一百七左右,短裙下腿很長很直,臉蛋白皙嬌美,算是一個美女,不過讓阿龍印象深刻的,卻是她的眼睛,那是一種看一切都不順眼,想把一切都摧毀的眼神。這種眼神阿龍很悉,每天早上阿龍都會從鏡子裡看到一樣的眼神,在他自己的眼睛裡。

那個女生沒有回答他,只把手裡的紙袋放在阿龍腳邊說:「這是我送給普通科二年級總老大的禮物,一套新制服。我調查過你的體型,應該是合身的。」

「喔?這倒是省了我去買的時間,不過無功不受祿,何況,你是哪位啊。」

「我是女生普通科一年級的老大王巧雲,今天一來是拜見一下二年級男生的新老大,二來嘛……也想來看看跟你有沒有可能合作。」

「合作?」阿龍眉皺起來了,他很不喜這種覺,「這個小女人,她想跟我平起平坐嗎?」

王巧雲並沒有發現到阿龍的不快,「我觀察過你這個人,兇狠,冷靜,野心也大,我想光是二年級的老大應該不會讓你足,所以我來找你合作,只要我們兩人聯手,晴中很快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沒有你的合作,晴中也會在我的掌握之中。」阿龍不的說著。

「你未免也把晴中想得太簡單了,你一點都不瞭解晴中,在這裡有背景有勢力的學生比比皆是,光靠你一個人是吃不下來的,你絕對會需要我的幫助的。」王巧雲試圖說服著阿龍。

阿龍原本想拒絕,不過腦筋一轉,阿龍說:「好吧!合作可以,不過我是老大!」阿龍拉開襠的拉鍊,將他的掏了出來,面無表情的說:「過來它吧!」

王巧雲被阿龍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很快的驚訝轉變成憤怒,她氣得發抖說:「你說什麼?你這是在對誰說話?」

阿龍若無其事的說:「你是想加入我的幫派吧!這就算是入門禮吧!以後你就是我的部下了。」

王巧雲被阿龍的話引住了說:「幫派?你想成立幫派?」

「你剛才也說過,要想稱霸晴中,光靠一兩個人的力量是辦不到的,不成立個幫派哪能幹什麼大事。好了,你,快點做決定。」

王巧雲表情複雜的看著阿龍,好一會才咬牙說:「好吧!我和晴中,就都給你了。」

王巧雲說完,就跪在阿龍的面前,用嘴含著他那,王巧雲的小嘴很潤,舌頭很小也很靈活,每當她的舌頭掃過阿龍的馬眼和菱時,都會讓阿龍打個冷顫。

阿龍的在水準之上,雖說不會大到很誇張的地步,但還是了王巧雲的小嘴,尤其當阿龍的開始漲大之後,王巧雲更是覺得辛苦,但她還是努力的他那硬梆梆的,用舌頭得阿龍的透。

這女人技巧很好啊!阿龍低頭俯視王巧雲進他的傢伙,心中充了征服的快

「阿龍!女人都一樣,都是他媽的三個一對玩具而已,阿龍,別上任何一個女人,女人是用來乾的不是用來的。記清楚了,記清楚我的下場,阿龍,不要跟我一樣,記住了!記住我說的話……」

「這是誰說的?很耳啊……」阿龍想著想著,卻開始抖動,阿龍突然抓住王巧雲的頭,瘋狂的幹著她的嘴巴。

王巧雲難受極了,拼命的推著阿龍,打阿龍的股,但阿龍還是沒理她,終於在一陣瘋狂中,阿龍緊緊將入王巧雲喉嚨深處,大股大股的直接灌入王巧雲的食道。

過後,阿龍意的放開王巧雲,留下差點嗆死的王巧雲,失神的跪坐在地上。

(二)攻擊

***********************************嘗試著把跟格鬥的場面寫得詳細一點,這是我以前比較沒有試過的,真的覺得很麻煩,不過還是希望各位兄弟能夠喜。***********************************

剛吃完一頓漫的燭光晚餐,阿龍拿著一瓶白蘭地緊挨著筱慧坐下說:「慧姐,這瓶酒可是我花了兩萬多元才買來的喔,讓我們來試試看它到底是不是真的物有所值。」

筱慧笑嘻嘻的說:「喝酒啊!小鬼,你還沒十八歲吧?不會是有什麼不良的企圖吧。」

阿龍嘻皮笑臉的摟著篠慧圓潤的肩膀說:「哪有啊!只是你都專程為了慶祝我的生而來了,我如果沒有一點表示的話那不是太失禮了嗎?」

阿龍眼睛一轉,又笑著說:「還是慧姐也沒有喝過白蘭地這種酒,分不出好壞?」

阿龍當然是在將囉,筱慧也知道,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受不了這個大男孩戲謔的眼光,她嬌嗔的說:「我沒喝過?告訴你這小鬼,我喝這種酒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說完,賭氣的一口氣將杯裡的烈酒一飲而盡。

阿龍臉上刻意表現出一種故作純真的驚訝,心裡卻在冷笑著:「真是個蠢女人,白蘭地?我四歲的時候就拿來當開水喝了。」眼前這一切的情況,當然都是阿龍設計的,因為阿龍早就想把筱慧了。

筱慧姓張,是個商專專四生,下課之後就在兼職當檳榔西施。身為專四生的筱慧不但擁有不錯的氣質,而且身材樣貌都很出眾,不然也不會成為阿龍第一個狩獵目標。

阿龍勾搭筱慧的方法其實很老套,就是找黑牛他們扮演不良少年來調戲她,在最緊要關頭時再由阿龍扮英雄趕來救美,當然!戲要做全套,當阿龍【奮力】擊退這些不良少年時,自己當然也會受了點傷,而筱慧也就必須要義不容辭的照顧他囉。

所謂一回生二回,阿龍很快就瞭解到筱慧這個年紀大他不多的女人,其實是個很喜當大姐的角,為了投其所好,阿龍就一口一個慧姐的叫。

這算是阿龍的特技之一吧,他總是能很快的就知道對手的弱點,不管是在打架還是泡妞上。

今天阿龍以自己生為由請筱慧來家裡幫他慶祝,當然這只是個藉口,筱慧也知道,這個大男孩其實有點不懷好意。尤其是當她發現,這個所謂的慶生會只有她一個客人之後。但她並不在乎,因為她真的很喜這個叫阿龍的大男孩。

阿龍的外型相當的出,身材又高又壯,人也很有剛氣,男子氣概十足,跟他出門總能引眾人的眼光,而且他又多金,出手闊綽,讓她的虛榮完全得到足。所以當她一接到阿龍的邀請就毫不遲疑的答應了。

筱慧對自己的體十分有自信,她相信只要阿龍試過一次她的滋味就再也離不開她了。如果她遇到的不是阿龍,也許真的會如她所想,可惜阿龍本只是想玩她而已。

經過酒的催化作用,筱慧原本白細的臉上泛起一陣紅暈,讓阿龍有些把持不住了,阿龍一把將筱慧拉進懷裡,筱慧也順勢依偎在阿龍的懷裡。阿龍喝了一口酒,俯下頭將嘴裡的酒渡到筱慧的口裡。

筱慧雖然假意推拒著說:「不要……不要啦……」不過在阿龍的強勢堅持下還是一口一口的喝下阿龍的口津,而隨之而來的就是阿龍那足以溶化鋼鐵的熱吻了,一時間小小的客廳處處散發著濃濃的酒香。

阿龍雙手不急不徐的在筱慧的嬌軀上往復遊移著,筱慧剛開始還故作還拒的推拒著,但不一會就發出了既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哼聲。

阿龍的年紀雖輕,卻已經是個情場殺手了,他當然清楚時機已經成了,毫不考慮的,他迅速的解下筱慧所有的衣物,只留下那半透明的罩和三角內

阿龍將筱慧放倒在地板上,筱慧嬌慵無力的嬌著,她的頭因為受到刺而漲硬著,暈也開始充血擴散,兩腿間的三角地帶漆黑的芳草也若隱若現的,配合著雪白的肌膚真是讓阿龍無法自持。

阿龍猛的上筱慧的身上,他並沒有解開筱慧的罩,而是用嘴巴將頭解放出來,用舌頭舐著頭,而另一隻手已經去褪下她最後的防線。

阿龍互的著筱慧的雙,一手在筱慧那已經氾濫的去摳得筱慧不住的扭動,筱慧嘴裡一直說著不要不要的,卻將身體猛往阿龍的身體緊挨過去。

阿龍突然飛快的下自己的衣服,將自己的一把到筱慧的嘴邊,說:「它,快!」

筱慧這時候也已經了,聽到阿龍的話,直覺的就握著阿龍硬翹的一邊套著,一邊用櫻桃小嘴含住了阿龍的頭。

筱慧當然已經不是處女了,甚至也有過不少男人,但口的經驗實在很少,因為筱慧的嘴裡溫度比常人高上一兩度,很多人都經受不住她的小嘴而一如注。

現在阿龍就領受到筱慧的特異之處,只覺得馬眼處似乎有股熱直向上衝,阿龍吃了一驚,暗呼利害,連忙狠狠的猛一口氣,勉強下那股莫名的衝動,狠命的對著筱慧的捻、摳、、攪的全面進攻。

筱慧被得纖狂扭,聲不斷,卻又不甘示弱的用嘴套著阿龍的,又用舌頭颳著稜一一放的,把她的小嘴的,一手解開自己的出一雙美著。

阿龍看著她那得出水的態,而自己的也已硬得受不了了,於是將筱慧拉到單人沙發上,將她的雙腿掛在兩邊的扶手上,緊靠著就要闖關。

筱慧也正覺得需要,於是自己用手將戶外的撥開,以便阿龍的進出順利。阿龍深呼了一下,慢慢的將入筱慧已經水涔涔的裡。

筱慧只覺一支火熱滾燙的鐵一舉攻陷了區,而且還趁著潤之助,居然一下就直抵花心深處,忍不住嗲的呼喊著:「哼……好舒……服……啊……好硬……好燙……嗯……怎麼……怎麼一下……一下子就……抵到……抵到花心了?……啊……好……好舒服啊……」

聽到筱慧這銷魂蝕骨般的聲,阿龍部一抬,又往頂了一頂,心裡的軟讓阿龍到無比的快,他難耐心中的衝動,笑著說:「這就舒服了嗎?還早呢!慧姐,讓我送你上天堂吧……」

阿龍的部開始快速的動著,筱慧的被阿龍的,水正如泉湧一般,阿龍這一發威,水不住的隨著阿龍的而溢出外,順著沙發到地板上,把客廳都了一大片。

筱慧被阿龍這一陣狂乾乾得是聲不斷水不絕,不住的嬌呼著:「啊……你的東西好……好硬……啊!別動那麼快,人家的小快要被你破了……」

阿龍看她一臉痛苦的樣子,於是就不再次次深入,改用九淺一深的方法來著身下的美女。

筱慧本來覺得原先的猛幹讓她很難過,但沒想到阿龍改成九淺一深之後,她反而覺得空虛了,只覺得只有那久久一下才是最舒服的,於是她將雙腿改扣在阿龍的它深入,自己也

阿龍看著她的相,笑說:「這樣也不好,那樣也不好,慧姐你還真難伺候啊!」

筱慧害羞的閉上眼睛,來個相應不理。於是阿龍停止了,把頭放在口不斷的磨蹭著,就是不進去,兩手按著筱慧的美,還用手指去捻動頭,這下逗得筱慧更加瘋狂,她全身扭的叫著:「你這壞蛋……拜託不要……逗我了好不好……我快受不了了……幹我吧……乾死我吧!好不好……嗚……快……快用力頂……我要……我要啊……」

阿龍大笑著把筱慧抱起來,轉身將她在地板上,兩腿扛在肩膀上,展開了另一次的瘋狂,只聽到的聲音還有深入裡造成的「噗哧」聲綿綿不絕,形成了一曲動人的響曲。

清晨,光已經普照在大地上了,但在阿龍的房間裡,一場的戰爭卻還在持續著。

筱慧俯趴在上,豐體正承受著阿龍一次又一次的衝刺,外的都已經紅腫充血了,但阿龍本不管這些,他還在發著自己年輕的力,就像化身為一隻名為獸一樣不知疲倦。

筱慧從昨天叫到現在,聲音已經變得無力而沙啞了。她實在不明白,這個大男孩哪來這麼多的力,從昨晚到現在,阿龍已經在筱慧身上發過三次了,但阿龍就像有用不完力氣似的,總在發過不久就又把裡來。

最離譜的一次是,筱慧明明覺到阿龍已經了,但阿龍卻連拔都沒有拔出去,慢慢的動啊動的,居然又硬了。

當阿龍好不容易出第四次的時,筱慧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像散了一樣,疲倦像一般的襲來,她很快就睡著了,所以她沒聽到阿龍在洗完澡後打了個電話。

在電話裡,阿龍只說了一句:「喂!老闆在嗎?唐大明啊!我已經搞定了,你可以準備接收了,錢準備好,就這樣了,有事再聯絡。」

如果她聽到這個電話,她就會知道,她是被她的老闆出賣了,其實事情很簡單,檳榔攤的老闆唐大明也哈筱慧這個辣妹已經哈很久了,只是他長得實在很難看,筱慧的眼裡本沒有他,他為此苦惱的很。

這件事被阿龍無意間識破了,剛好阿龍也想要上她,所以阿龍就和唐大明達成了協議,要唐大明配合他實施計劃,等阿龍玩過之後,阿龍就會拋棄筱慧讓他接收。為了達成這個目的,阿龍答應唐大明,他會不斷的傷筱慧的心,羞辱她,好讓唐大明趁虛而入,不是有人說過嗎?傷心的人是最好騙的人。

唐大明原本不肯,但阿龍唆使他說反正玩玩又不會壞,更不會少掉哪塊,她又不是處女。而且以筱慧的條件,唐大明一輩子也不可能把得上她,犧牲一點點男人的自尊就可以把上筱慧這種極品,何樂不為?

在阿龍說黑成白的口才下,唐大明這個蠢蛋不但答應在阿龍把筱慧期間,所有的花費都由他出資之外,在阿龍拋棄筱慧之後,還要送阿龍十萬的分手費,真是什麼人都有。當然!如果沒有唐大明的配合,阿龍的計劃就沒有機會成功,因為一般檳榔攤的老闆是有義務要保護小姐不被調戲和擾的。

而阿龍本不管唐大明是否真的能把上筱慧咧,他只在乎能不能玩得夠,有沒有錢拿。在他來說,他肯跟筱慧分手就算是達成條件了,其他的都不放在阿龍心上。雖然不管如何,他都會把筱慧甩掉,對阿龍來說,不懂得珍惜自己身體的女人,是沒有資格讓他珍惜的。

剛掛上電話,電話鈴聲又響起,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是沒看過的電話,阿龍拿起話筒:「喂……」

「我是王巧雲,明天下課之後到體育館來,有事商量。」說完,沒等阿龍有什麼反應,王巧雲就把電話給掛了。

阿龍氣得把電話一摔,「這個小女人,到底把我當什麼?!非給她一點教訓才行。」

阿龍想起王巧雲,這真是個奇怪的女人,她的外型亭亭玉立,白白淨淨的,表面上就像是個含苞待放的千金大小姐一樣,但奇怪的是她在方面卻又非常的放得開,叫她幹嘛就幹嘛,配合得很,而且她的口技巧非常純人,想來經驗非常豐富,簡直就像是個雙面嬌娃似的。

阿龍也曾經找她出來打過兩次炮,她二話不說的馬上出來,甚至穿著校服直接進賓館也沒有半點扭捏,快得令人吃驚。

在跟她做的過程裡她也表現出非常享受的樣子,可是阿龍雖然不想承認,但他的心裡卻十分清楚,這小女人是在做戲,她他媽的本沒有得到任何一點快

阿龍對自己的能力是非常自豪的,而房裡已經癱瘓的筱慧也證明了阿龍的自信不是沒有據的。不過阿龍就是搞不定這個小女人,這實在讓阿龍很有挫折

不過阿龍也不是肯輕易認輸的角,像一般太有自信的男人一樣,阿龍深信自己一定能徹底征服王巧雲的,這也是阿龍破例跟同一個女人多次的原因。

阿龍恨恨的想著:「他媽的!這次我一定得你翻天!」

想著想著,阿龍的又翹起來了,看看自己的房間,阿龍想了一下,握著走了進去,很快的,房間裡又響起了筱慧無力的靡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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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中是個很有錢的學校,在臺北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一個私立的綜合高中居然建了一幢符合國際水準的體育館,不過問題是晴中的學生都是對體育沒有一點興趣的傢伙,唯一讓他們有興趣的運動就是幹架,所以這幢建築物就被學生們戲稱為幹架館。

當阿龍進入體育館的時候,偌大的空間裡空無一人,阿龍有點疑惑的走了進去。

「碰!」的一聲,兩個一臉壞笑的學生把館門給關上了,其中一個居然還上了把鎖。接著從柱子和角落的影裡走出幾個手拿的學生,慢慢的將阿龍圍了起來,而王巧雲也面無表情的站在頒獎臺上。

除了王巧雲和阿龍之外,所有人都在笑,只是配合著他們手上的武器,不免讓人有種猙獰的覺,好像一群盯上了獵物的野狗。

阿龍冷笑著對王巧雲說:「這算什麼?請君入甕嗎?」

王巧雲沒有說話,一個頭上染著一條金髮的學生說:「不關她的事,只是我們這些三年級的學長們聽說二年級來了個很的轉學生,居然想在晴中稱霸,所以我們就請她幫我們邀請你來一下。」

一個釦子打開三顆,嘴裡叼了煙的傢伙很跩的說:「小子!我告訴你,晴中有晴中的規矩,其中一個就是要尊重學長,學長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

阿龍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只是直盯著面無表情的王巧雲,心中一股怒氣發,連眼睛都有一種灼熱

阿龍的沒有反應卻刺了這些三年級的老大們,站在阿龍後面的一個傢伙就發火的拉著阿龍的肩膀,用力的把他轉過來罵說:「我你媽的,我們說的話,呃……」

接下來的話他再也說不出來了,阿龍順著轉身的勢,一拳重擊在他的腹部,毫無防備的他一下子就像蝦子般彎下身子,阿龍又一記高重拳打在他的臉頰,他馬上就兩眼翻白,昏死了過去。

趁著這個機會,阿龍很快的出包圍。

【阿龍!我告訴你!打架的關鍵就在第一拳,一旦第一拳能擊中對方的話,接下來的也應該能順利擊中。很少會有反敗為勝的機會。格鬥比賽的勝負關鍵通常是在善用比賽規則和選手的實力上,但打架就不同了,只要能連續給予對方重擊,打垮對方的鬥志,就能順利獲勝。】

「幹!這傢伙太險了,幹掉他!」

阿龍的這一擊讓這些三年級的老大嚇了一跳,這才讓阿龍跑了。但隨之而來的卻是大沒面子的他們發了瘋的追著阿龍跑,他們並不擔心阿龍能跑上天去。

【『被一群人圍毆的時候,就先挑最強的人下手。』相信這種說法的人往往會被修理得很慘。無視於比自己實力差的人,直取對方的強手,就算自己的實力比對方的強手強,但如果無法一下就收拾掉對方,這時任何外來的干擾都會成為自己的致命傷,導致落敗的下場。

最正常的方法是從最弱的一個下手,最好能一拳一個,迅速減少對方人數為優先,這樣除了可以確實減少對手的實力,而且從心理層面去影響對手的鬥志,只要讓對手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絕大多數的人都會因此而失去信心。

這種方法有一個附帶條件,那就是必須有一擊擊倒第一人的實力,否則無法達到威嚇的效果,成功的機會自然渺茫。】

阿龍帶著這些老大跑步,很快的他就鎖定了幾個目標,他刻意的接近一個看來相對瘦弱的傢伙,也許是煙得太多關係,他跑沒幾下就有點了。

他看到阿龍剛閃過一個重拳,使得他的整個背後都暴在他的面前,他高興的高舉木,就想砸下去……

【當對手持木攻擊的時候,一定會先將木舉起,這時候如果後退鐵定會被打得頭包,最好的方式就是趁對手舉起木而疏於臉部防禦時,近到他的身邊,再好好的收拾他。】

誰知道阿龍卻迅速的以背脊撞過來,他慌張的想拉開距離,卻驚訝的發現阿龍的手肘不斷的變大,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九個,去兩個,還剩七個!」

阿龍幹掉第二個人的時候,卻不免被其他人追上而陷入了被圍毆的狀況,不過來得及出手的只有兩個人,阿龍左手護頭,擋下左邊來的拳頭,右手卻抓住另一個人的拳頭,然後一腳就踹在他的下部,理所當然的,又少了一個對手。

【打架最麻煩的就是對手有兩三人以上時,不管你再怎麼行,也很難避過全部的攻擊,如果真的躲不掉,就儘量以背部或上臂部等肌較多的部份來承受,這樣可以使自己的傷害減至最小。】

打在左臂上的攻擊並沒有對阿龍造成什麼傷害,所以阿龍還來得及以頭頂撞斷他的鼻樑。瞬間,鮮血從他的鼻樑到了阿龍的臉上。阿龍又抓著他的手臂往上一拗,只聽到一聲清脆的「喀嚓」聲,隨之響起一陣淒厲的慘叫,這個倒楣鬼軟倒在地,不斷的滾動著,哀嚎著。

阿龍面無表情的看著其他追上來的人,人人的表情都是一樣,恐懼與驚慌,見血了,居然見血了。

只見阿龍輕輕的擦掉臉上沾上的血跡,自顧自的數著數說:「去了兩個,還剩五個!」

突然間,他們發現,在他們的眼裡,阿龍好像變成了一種非人類,一種人們稱呼為惡魔的生物。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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