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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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更是竭盡全力的籠絡各方勢力。

特別是各個邊關的軍團,他一直想辦法買通這些邊關守將,最終幫他做這些,私通外敵的事情。

看到這些證據,虞銑坐在御座上,嘴角微掀,出一個諷刺的冷笑。

看來這些年,父皇的仁慈,卻被人誤認為軟弱,一個勁的踐踏他的底線。

按説以明毓如今的權勢地位,還有何不滿,但是有些人就是貪心不足。

文武大臣站在大殿上,聽着這些一一羅列出來的確鑿的證據,面複雜。

想想那明毓平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在看看他背地裏做的這些事情,眾人心中不屑,又有些後怕。

當初和這人公事的時候,可每一人發現此人的真面目,如果此人沒有被抓到,在自己什麼,什麼時候暗害自己一把,自己都沒有反抗的能力。

還好這人東窗事發,眾人開始還會為明毓可惜,現在都轉變了態度,紛紛拍手稱快。

明毓一案便如此乾脆的結案,參與此事的眾人也被一一捉拿歸案。

待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在明毓行刑之前,虞銑來到天牢,準備送他最後一程。

走到陰暗的天牢最裏面的牢房,虞銑站定,面無表情的看着牢裏一身囚服,還背脊直的明毓。

臉上諷刺的冷冷一笑,此人當真是裝到了骨子裏,此時淪為階下囚還做出一副傲骨凌然的模樣,給誰看。

想到這裏,虞銑抬手隨意的理着自己的袖口,轉頭看向他,淡淡開口:“明毓,朕來送你一程,謝你這些年來對朕的照顧。”明毓淡笑一聲:“成王敗寇,皇上不用如此客氣。”虞銑不在意他的惺惺作態,只是隨意的説着:“倒不是客氣,總是要讓你死個明白。”説完便讓人把他這些時候收集到的,寫滿明毓手下所以的隱秘的紙張送上來。

隨手接過,輕輕一抬手,扔到牢房裏面,一沓紙張隨着他這隨意的動作,散落開來,鋪了一地。

明毓低下頭,便看到紙上的文字,看到紙上的內容之後,本不甚在意的臉瞬間變的鐵青。

虞銑既然要處理明家,怎麼可能允許有漏網之魚,所以明毓做好的各種安排,都被他一一找出來。

紙張上便清楚的記載了這些內容,明毓之所以能如此平靜的待在牢裏,淡定的接受這個結果,便是心中知道自己的安排,知道明家還會有一絲血脈留存。

但現在看到這些內容之後,最後的一絲希望都破滅了。

氣急敗壞的看着虞銑,質問道:“看着當初我手下留情,皇上不能放明家一條血脈嗎?”虞銑好像被明毓這句話惹笑了一般,大笑了一聲,然後才收住聲音,冷笑一聲:“手下留情?你自問不心虛嗎?如果不是朕心思鋭,不是父皇的維護,朕早就不知被你們害死幾次了,你現在説手下留情,不覺可笑嗎?當初對着程家你們沒有手下留情,今天,朕也同樣不會。”説完之後,便再也沒看明毓一眼,轉過身,淡淡的説了一句:“朕怎麼可能讓你輕鬆的赴死”説完才抬步往外走。獨留失了方寸的明毓不停的磕頭求情之聲,從身後傳來。虞銑就像沒聽見一樣的,沒有一絲遲疑的離開。……考慮到現在邊關不穩,新皇登基並沒有準備大賀,只是給各個地方發了公文,並且大赦天下,增加恩科,便沒有了其他勞命傷財的大舉措。

轟轟烈烈的朝堂變動並沒有影響到平靜的雲州。

待收到朝廷發來的告示,紀修然才知道三王大業已成,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雖然他明面上和三王並沒有集,但私底下的往來頻繁,實際上他也算是三王一派,當然希望三王上位。

他收到了新皇登基的告示,當即便讓人張貼出去,並全程張彩以示賀喜。

同時,紀修然也去琉璃坊挑選了一些玻璃製品,送進京城,慶賀新皇登基。

年前青山村便傳來玻璃製成的消息,當即紀修然便把方子要了來。

在雲州城內開設了一個琉璃坊。

佔地甚廣的琉璃坊,後面是琉璃廠,生產各種玻璃製品,緊鄰琉璃廠的臨街的商鋪是琉璃坊,是琉璃商鋪。

為了提高玻璃的身價,同時也為了人們好接受,紀修然稱玻璃為“賽琉璃”,所有的玻璃製品統一冠稱琉璃。

同時為了增加琉璃的價值,他還讓人研究了古法燒製琉璃,琉璃廠也同時涉獵古法燒製琉璃。

琉璃坊不僅售賣各種玻璃製成的工藝品,還買正真的琉璃製品。

此次送給皇上的便有琉璃廠最新生產的琉璃鏡,更有琉璃窗等。

京城太和殿,各地恭賀新皇登基送來的禮品被一一搬上大殿。

待輪到雲州的時候,宮人上前掀開覆蓋其上的錦布,突然瞥到鏡中自己身影,一時之間被嚇了一跳。

一個手抖,差點碰倒此物,心中大駭,當即跪地請罪。

虞銑本來隨意的坐在御座上,聽着宮人的稟報,多有些心不在焉。

但看到此時宮人的反應,挑了挑眉,來了一下興趣。

隨後想到是雲州上貢的物品,便心中有了計較,站起身,緩緩的走過去。

看着鏡中映出自己一身明黃身影,明亮清晰,纖毫畢現,頓覺有意思的彎了彎

隨機轉身看向堂下眾人,淡笑一聲:“此物倒是頗為有趣,眾愛卿一切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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