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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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窩囊,這是很自然的事情,我並不恨劉曉豔,因為她親口告訴我她和現在已經升為車間一把手的副主任有一腿,還勸我也找後台往前混,這讓我對現實產生不滿,不滿情緒只能增加到那些當官的身上,我不能給劉曉豔宣,她把我當成唯一的知心。
而當這個知己的好處是:可以使她不再找機會摸我牛牛。過年的時候,我師傅讓我給車間主任拜個年,我不去,説要是老主任,我還可能去,這個垃圾我不去。正月裏段長硬拉着我去了。
還讓我給他悉的一個辦公樓科長拜年,提着東西,被他領着,不
悉,不知道説什麼,覺得自己齷齪的不像個男人。可別説,這還真管用,第二年的4月份,我就被調到另一個工段當技術員了,雖然老段長不願意我走。
但他高興,我地請他吃飯,還叫了我師傅兩口子,可我師傅和段長都建議我要請主任,當然,他們有他們的道理。當了工段技術員,就和車間聯繫多起來,再説經過兩次接觸,我和主任也
悉了,
往中發現主任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壞,只是好
一些,工作上還是很有一套辦法。
夏天的時候,我在師傅家,見到了她的妹妹王小玲,人長的可真漂亮,不知道我太悉師傅還是怎麼的,對她有種説不出的親切,可她對我冷淡的很。她大學畢業了,師傅的父親想辦法走了關係,工作分配到市區一所學校當老師,因為還在假期,所以沒報到,到處放鬆呢。
小玲走了後,師傅問我喜歡小玲嗎,我説長那麼好看,誰不喜歡,她就有心給我介紹,還開玩笑説就衝我那厲害,都不能便宜了外人。師傅真的給小玲説了,但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只是在外地,家裏正想辦法往省城安排呢。
師傅給我説:“有男朋友怎麼了,你就一槓子,再説省城就那麼好安排工作啊,我看遲早得黃。”我師傅孃家在省城周邊的縣城,距離比較遠,所以小玲沒報到前在市裏沒地方,只能在同學家打游擊,過兩天就又回來她姐姐這裏,每當這個時候,師傅就會叫我過去吃飯。
然後給我們製造機會,如果這機會被小玲看出來,就罵她姐姐多事,看不出來,我們倒玩的可以,聊天,還跟着我去遊戲機房瞎混,偶爾也到我宿舍打撲克。
晚上,和室友們亂侃,一侃到小玲,都誇她漂亮,説我有豔福,木呆呆地還會撿朵花戴,我知道自己沒有希望,可仍然陶醉在其中。這年的8月份,我們廠開始改制,成立了集團公司,把下屬的車間按產品分設為分廠,主任自然榮升為分廠廠長。
廠長喜歡下象棋,滿分廠都是下象棋的人。中午閒了,大家就在分廠食堂吃飯,然後就去廠門口的值班室裏下棋,我偶爾去看一下,廠長準在。看了幾次,發現人羣裏不泛高手,怎麼總是廠長在關鍵時候就贏了,於是忍不住提示。
那人看我,圓不了場,把廠長下輸,乾笑着退場。廠長到宿舍來找我下棋,這讓我宿舍的朋友驚訝不已。
雖然他們都不是我這個分廠的,但到底人家是廠長,又是端茶又是讓煙。我和他下了一個下午,他贏的盤數比我多點,但有兩盤我確實殺的過癮。
宿舍的朋友説我下手狠了,廠長都有點急眼,別給得罪了,我説不就玩嗎,為這個生氣太小心眼。可沒幾天廠長又來找我,邊下邊説,他算是明白了,原來自己是個臭棋婁子,到底和我下過癮,輸贏有苦樂,被人讓着玩什麼。
我就憑下棋不讓廠長,結果被提拔了,原因是我那好心的老段長退休了,他推薦我,廠長也看重。當官的覺很過癮啊,比和師傅做愛還過癮,輕飄飄的,坐在諾大的辦公室裏不知道如何指揮。
放心吧,這只是開始,我對這個工段很悉,又瞭解工藝技術,而且有回報廠長和老段長的決心,一個月就把產量增加上去了兩個點。9月份,小玲已經成了一名老師,教中學數學。
而且學校也給她分了宿舍,那學校在市中心,她一出宿舍就可以到最繁華的地方,高興的讓她姐姐姐夫請客,我師傅就硬拉上我。
吃完飯,他們夫就開溜了,我和小玲心裏都明白,她就告訴我,她的男朋友沒能安排到省城來,以後怎麼辦,説着就發愁。我安
她,講些笑話,作出怪像,惹她發笑,她問我為什麼對她好,我不好意思説我喜歡她,就説我無聊。
她説她剛上班,和同事生分,讓我沒事就過來找她,但條件是不許愛上她,因為她有老公。我當段長了,天天上正常班,但是一有事情,我晚上也得進廠,週末有時候也不得消停,可我喜歡。
特別是在我師傅的班上,我可以聽她給我教導追她妹妹的方法技術,瞭解她妹妹的習慣愛好,有時候還可以在辦公室裏偷偷做會愛。
週末,沒什麼事情,我就去市區找小玲,小玲跟我無話不説,説她學校有人追她,説坐公共車有人佔她便宜,説有小氓騷擾她,還説和她男朋友做愛的事情,聽得我一會兒怒髮衝冠,情緒高漲。
一會意志消沉,惆悵不已,她的男朋友來看她,想做愛,沒地方,就在晚上去河邊的樹林裏,天氣冷了。
不方便,只能偷偷做幾下。我問她宿舍呢,她説萬一讓人看到,丟人的很,我建議去她姐姐家,乘沒人了做,或者到我宿舍裏,我趕走我的舍友給她讓地方,她就嘲笑我傻。
十一的時候,她去了男朋友那裏,回來告訴我做的如何過癮,還總是回憶起來,一遍一遍,聽的我醋的難受,可我有什麼辦法呢,不去找她我真的很無聊。回來我把這個告訴了我師傅,她罵的我發抖,説我是蠢貨,居然給人家找地方,沒見過我這樣的,我委屈地想哭,想讓她抱着我,可她正在嚴肅着。
而且我也是一段之長,有失身份。天氣越來越冷,市區也沒個暖和點的去處可以玩,小玲就在週末開始往她姐姐家跑。這下師傅給我下了死命令,叫我不把米飯做了就別見她。這如何是好,我總不能直接告訴她:“你把褲子
了,我要上。”再剩下就只強姦一條路了,愁的我每當和小玲在一起就想這個事情。事情當然辦不成,我不是哪塊料,只能繼續聽小玲給我説她的事情。她最近給一個學生當家教,每週去她家兩次,一次兩小時,一個月能掙250元。
後來説起那個學生的家長,是個當官的,家裏老有人來送禮,她總是關上孩子房間的門以免讓那家長難看。我就嘆社會已經變了,我得學會適應,光當段長也不是個事情。又是一年終結了,我回家看望父母,一起過年。
然後早早來給廠長和以前老段長介紹的哪個王科長拜年,王科長現在不叫科長了,改制後,成立了部門,他是一個部門的主管,叫王部長,當然我也忘不了老段長和我師傅,他們是好人,我是真心謝他們。
拜年後,還在正月裏,廠長就把我從段長的位置上扯了下來,讓我到分廠辦公室做材料員,這算什麼,我有什麼錯,去跟廠長急眼,廠長把門關上,含蓄地説:“慢慢來,你幹上就知道好不好了,聽我的。”剛接上還沒兩天,因為是正月,就有不認識的人找到我宿舍,是誰都還沒明白,被窩裏就有煙進去,沒人打開一看,嚇一跳,全是“紅塔山”這還不算,我能去總公司辦公樓了。
有時候還得天天跑,認識的都是領導,哈!我明白廠長的苦心了,趕緊把一半煙用化纖袋包着拿到廠長家去,廠長樂和地點着頭:“恩,沒看錯啊,我就喜歡你這個憨勁。”好煙不送出去,還真的自己啊,人家怎麼説,宿舍裏放那,於是我又給師傅家送了兩條,給老段長家送兩條,
光為至。
張師傅可愛好煙,高興的散着和我分享。好事情總是連在一起而來,當我才摸索着要
悉新的工作的時候,小玲也把身體給了我。事情是這樣的,師傅兩口子要回家過年。
但張師傅在他分廠屬於技術比較硬的維修工,領導怕他走了設備有問題解決不了,過年本身人手少,就許諾正月裏給他一週休息時間,剛好我師傅有換休票,於是兩人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