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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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師傅是個維修工,天天上正常班,孩子已經5歲了,送去幼兒園,所以多數時間家裏就只有我和王師傅在,她收拾房子,洗衣服,然後織衣,有時候也和我一起看錄象。

了個香港的三級片,現在看來連三級都算不上,可好奇的厲害,沒敢放她家,揣在懷裏找機會準備看,一次下大夜班,我跟師傅去了。

她知道我想看錄象,就自己睡覺,讓我看。那時候的房子都是單位分的,結構簡單而且窄小,我師傅家也一樣。

只有兩個小房間,一個當客廳,一個當卧室。她就在卧室裏睡覺,我在客廳看錄象,開始放了個片子看,覺師傅睡着了,就把懷裏的帶子放了。

怕有聲音,乾脆關了音量。帶子上有做愛的鏡頭,只能看到男的爬在女的身體上起伏,別的都看不見,就這樣都讓我興奮的手心在出汗。

正在我專注神情地刺着,師傅就出現在我身後,我緊張又害羞,來不及關掉,她卻笑道:“半天沒聲音,我就知道你搞鬼,這玩意看呀,羞不羞。”慌亂中我找到開關,畫面終於在尷尬中消失了,可我師傅也好奇,要拿遙控器,我嫌尷尬,不給她。

拉扯了一陣,她也沒辦法,由我放了別的帶子,當我放好帶子過來坐到沙發上的時候,她突然問了一句:“你剛才看着有覺嗎?”這是什麼意思,我不解地看着她,她用手指我褲襠,我以為有東西或者大門沒關,看着沒什麼問題,又看她,她就急了,説:“我問你剛才看哪個帶子,牛牛能不能硬起來,”這個羞呀,什麼話呢,不硬我還是男人嗎,問的可笑,讓人彆扭,我覺自己像個大姑娘。

我沒法回答,她也沒法明白,尷尬了一陣,她又開口了:“你羞啥呀,就當我是你姐姐不就完了。”然後接口:“要不讓我看看,不好還是病。”這更讓我糊塗,我早把哪天説“不行”的話給忘記了,現在聽着怎麼覺得硬了還是病?也緊張起來。

我一靦腆,一緊張,女的好象都會產生欺負我的念頭,我師傅看我的樣子,就挨着坐過來,拉着我擋的手臂非要看看,最後我只好讓她看。她看到的是軟了的,我尊重她,從沒幻想過侮辱她,怎麼可能硬呢。

她也説很大,就用手摸,‮套‬兩下,馬上硬起來,我羞的想往回收,可她握着,嘖嘖地説:“可真大,好好的啊。”本來就好好的,誰説有問題了。

我收拾起來裝進褲子後,才從她的笑聲里明白哪天的誤會。她又要去睡覺,讓我想看就自己看哪個帶子,關了聲音倒安靜的奇怪。於是,等她進去後,我又開始放那三級片,同時開了聲音,那聲音怎麼回事,女的叫的厲害,我放到最小聲音。

實際上前面看了些,剩下不多,看完也覺得沒意思,準備收拾了回宿舍睡覺,就聽師傅在叫我,我答應着進去,她臉紅潤的厲害,一下揭開被子,能隱約看到裏面白白的盡是,就聽低低的聲音出來:“你上來和我睡一會!”,口氣到底是命令還是請求,很難懂。我害羞而且為難,就被她伸過來的手拉了一把,順着躺了上去。

師傅什麼都沒穿,和我一親上嘴,我就能摸到她的房,飽滿柔軟,就覺抱着一個胖嬰兒,摸着那呼呼地股。

我想吃那房上的小蛋蛋,掀着被子看,她已經明白,朝上移動身體,把過來,我附下頭一口叼住,邊吃邊‮摩撫‬。

師傅並沒閒着,小心地穿過我的手臂在給我解衣服釦子。我起來衣服,她又温柔地開始解我皮帶,然後拉着我下褲子。再次鑽進被窩,我就已經能用自己的體去覺她的體了,下身漲的快要爆炸。

年輕人就是莽撞,我又像和曉豔做的時候那樣,翻身騎了上去,想盡快找到地方把那腫脹的混帳東西解決掉,好在師傅就是師傅,不但工作經驗豐富,而且牀上知識也多,同時又有教授這些知識的能力,當我騎上去後。

也不知道她怎麼動作幾下就把我卡在她兩腿中間,並且有個手從下面過來抓着我東西,當我焦急地用力後,就覺雞吧已經慢慢陷入一個熱熱地緊緊的囊之中。

我就靠着身體的重量把雞吧完全壓進裏面,直到外面有了支撐,平常晚上睡覺前,會胡思亂想地手,爬着時候不是朝前就是朝後地壓在牀上,來回移動,在享受的同時已經習慣多出的這一塊。

但這個時候,似乎這個東西不存在了,完全地爬展着,也沒有哪個習慣概念在腦子。師傅在我進的時候,就連連輕呼,讓我慢點慢點,所以進去後我就爬着看她,好象在等待她發命令,突然她笑起來,笑的臉更紅,身體在抖動,這抖動帶動下體包裹着我雞吧的在一鬆一緊,簡直透了。

我不由自主地往外,還沒完全出來,就開始再次進。師傅也不笑了,變換着好象很痛苦的表情接受我的,這表情好象是一種鼓勵,我歡了起來,下體好象也滑起來,沒那麼緊了,可我總是那麼不爭氣,在關鍵時候,就知道的我想叫,從股後傳來的收縮一直持續,持續到師傅也高了。

她可是真的叫,只是壓抑着發出聲音。我股溝裏被的收縮的發睏,軟着爬在海綿一樣的身體上,不願意再動。我想下去,怕壓着師傅,她不願意,還用腿摟着我,結果一會我就覺下體又開始在裏面膨脹。

師傅摸着我臉,笑笑地説:“你真行。”這話怎麼那麼受用,我地看她,想親她覺得不好意思,她就抬頭親住我,總是這樣,師傅有師傅的威嚴,不容侵犯。這次,下面有滑有濕,動的聲音很大“撲哧撲哧”地,非常刺。我的時間好象也長了。

當師傅表現出難受的樣子,一會夾腿一會扭,還使勁摟着我的不放鬆,我知道我把成績幹出來了。

她高地把聲音憋成怪叫放出來,我還是不願意停止,努力並拼命地往裏鑽,一下比一下猛烈,直到師傅再次發出怪叫。你可別説,這女人的叫牀,無論多難聽,但當時聽着都是無比美妙,聽覺刺有時候比體衝擊還要命,我又了。

做愛是多麼美好的事情,我再沒有產生和曉豔事後那種複雜的後悔情緒,而當我要求看師傅的陰部時候,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把那裏擦的乾乾淨淨。

她大方地叉開‮腿雙‬,我爬在中間,用手掰着每一個褶皺,自己研究,發現這個被俗語稱為“”的東西很有意思,陰下有紅體,下面的開口還半張着,分開,我的東西就出來一些,用手塗抹,抹到周圍,才發現口周圍很紅,估計剛才我用力太猛,按一下,問師傅疼不,她搖搖頭,光笑,我知道她笑我沒見過世面。

我聽了師傅的話,不和曉豔黏糊了,曉豔很生氣,總用白眼翻我師傅,但我不想鬧的僵,畢竟在一起上班,就找她談,她説肯定是我師傅在戳是非,還罵我佔了她便宜,不是個東西。

罵歸罵,她又沒幾個朋友,有我和她説話還要怎麼的,所以沒幾天,我們又好了,只是我在危險來臨的時候就開始注意逃跑路線。半年後,我已經完全掌握了作要領,不但可以單獨作業。

而且把幾乎整個車間的程都悉了,特別是我們的紡織假捻機,我比維修工都瞭解,實際上這個東西,一旦明白原理,其他就簡單的多了,工段長很佩服我,給主任推薦我當技術員,因為原來的技術員調到工廠辦公樓去了。

可車間主任沒表態,段長是個人,就罵開了:“不就想提哪個爛貨嗎,誰沒搞過啊,還當真了,那也得有哪個水平啊。”他這樣説,我就相信曉豔真的爛。

我師傅家我不是去的很勤了,開始是看見張師傅總像做賊一樣心虛,後來不去不去也就習慣了。

師傅雖然和我有關係,但她的威嚴還在,我就是再想,也不敢給她説,只有她想了叫我,我才去做一次。她也非常注意,當張師傅不在,孩子不在,才張口説:“三兒,把你髒衣服拿來,我洗衣服一起洗了。”或者説:“三兒,我做了一飯盒鹹菜,你過來拿回去吃,放着也不壞。”有時候藉口更可笑,什麼廁所堵了。

電視換不了台,冬天家裏暖氣還老漏水。這些話是當大家的面説的,當然也使她不難看,我不尷尬,因為她還得當我師傅。一個年頭以後,我就厭煩了這個工作,因為技術員終於讓劉曉豔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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