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血气气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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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赤手空拳,力战七十余招,觉秦佑剑上发出来的迫人之力,竟逐渐加重,招法也密如织锦,几乎毫无破绽可寻,不暗暗心惊。

陆完在一边观战,脸也不期然变得十分重,霜眉紧皱,骇诧不已。

又过了半顿饭之久,秦佑忽又一声长啸,手法斗然一变,剑势竟由迅而缓,脸上一片庄严,一招一式,全部内劲如泉,沉如山岳,陆-奋力封拆了七八招,额上已隐现汗珠。

陆完大吃一惊,他知道,如果再这样赤手空拳地打下去,最后落败的,必然是他兄弟陆-无疑。

他心念及此,双手一探,取出那他一双成名的暗器乌铜双铃来,高声喝道:“老二退后,让我来会会他!”竺君仪一见,连忙长剑一摆,将陆完拦住,娇声叱道:“怎么你们想以多为胜吗?要动手,先跟姑娘走几招。”陆完哼一声,道:“粒米之珠,也放光彩!再不闪开,莫怪老夫出手无情?”竺君仪怎知厉害,立也说声叱道:“吹什么。看你偌大年纪,别惹姑娘骂你,要想帮忙就得先试试姑娘手中长剑。”陆完嘿嘿冷笑两声,一言不发,大踏步向前走来,竺君仪一剑当刺去,陆完振臂一挥,出一枚银铃,迳向竺君仪长剑上击到。

竺君仪未及变招格挡,只咱“-”地一声响,那银铃已击在剑身之上,撞得火星四,竺君仪腕上一麻,长剑竟险些震飞出去。

她骇然之下,擎剑疾跃数尺,却见那枚铜铃蹦弹而起,不歪不斜地又向秦佑飞了过去。

竺君仪失声叫道:“秦公子当心暗器。”秦佑闻声后,急忙挥剑格挡,蓦见一条人影闪电而至,替下了陆-,同时空中“叮呤呤”一阵悦耳脆响,第二枚铜铃己又接踵到。

第一枚铜铃未与短剑相触,突被后面追而来的第二枚铃一撞“叮-”一响,两枚铜铃竟攸分左右,划起两道乌溜溜的光孤,各绕半圈,重又飞回陆完身边。

陆完却不伸手去接,霍地吐气开声,两掌一阵互拍打,双铃竟然叉飞旋,宛如星穿梭,绕空盘飞,此上彼下,此来彼去,织成一片马亮光幕。

秦佑不觉骇然,短剑紧护近身,不敢冒然出手,瞪着眼,注视着这平生未见的暗器手法。

片刻之后,陆完拍打的速度逐渐加快,双铃电掣星驰,光幕密得滴水难进,空中一片“叮呤”脆声,连对面也看不清了陆完人影。

这种惊世骇俗的暗器手法,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秦佑虽然紧握短剑,而对如此紧密的光幕,也不知从何下手。

墓地,耳闻一声尖锐的惊呼,秦信心神微分,左肩上忽觉一阵推心刺痛,跟跄几步,光幕突地尽敛,一个冷峻的声音说道:“从今以后,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秦佑连忙定神抬头,眼前已不见了竺君仪。不但竺君仪,连那匹“乌云盖雪”神驹和“陆家双铃”也同时失了踪迹。

远处但闻蹄声如雷,渐去渐远,夜中,又隐约可见一团灰暗的淡影,转眼,连暗影也消失在夜之中…

他强忍肩头痛楚,摇了摇头,脑中飞快掠过一个念头,那就是“陆家双铃”一定掳走了竺君仪,而且抢了那匹“乌云盖雪”可不是吗?

“陆家双铃”已经离去,他们那两匹坐马,却仍在一旁扬蹄低嘶,秦佑斗然一惊,连肩上的痛楚也忘了大半,匆匆跃上其中一骑,随后便追。

正浓“陆家双铃!”的去向,正是自已的来路,秦佑催马疾赶,不时倾耳细听,尚可闻得隐约蹄声。

他反覆地用丝缰打马颈,脚跟猛砸,恨不得一口气追上,无奈这匹马由“陆家双铃”飞驰跋涉了一天,疲惫不堪,而前面的“乌云盖雪”又是一匹千里神驹,追了一程,非但没有追近,距离显然越来越远了。

秦佑焦急异常,正死命催马,忽又听得身后蹄声雨动,一骑马从后面疾奔而来。

倏忽间风声飒然,一骑马已从身边掠过,马背上坐的,居然是那头戴皮帽,身穿绸衫的卖马怪客。

那怪客赶过秦佑,回过头来,向他齿嘻嘻一笑,叫道:“小伙子,吃亏了吧?下次还敢对老前辈无礼吗?”秦佑气得说不出话来,低头只顾催马疾奔,并不答话。

怪客又笑道:“别害臊,不经一事,不增一智,只要你知道过错,我老人家带你去把马和人都抢回来好了!”秦佑听了这话,心中一动,但只冷哼了一声,仍然没有开口。

两骑一前一后,又奔了一阵,那怪客又扭过头来,笑看问道:“小伙子,你姓什么?”秦佑一面打坐马,一面没有好气的吼道:“我姓秦,你少跟我-嗦。”怪客却不生气,笑道:“秦老弟,你是飞云山庄的不是?”秦佑一面辨听陆家双铃的马蹄声,一面怒答道:“你才是飞云山庄的,叫你少跟我噜苏,你没有听见吗?”怪客仍是嘻皮笑脸地道:“不是就不是,何必生气,赶路太寂寞,大家谈谈天,岂不很好?”秦佑倾耳细辨,已听不到前面的马蹄声,于是更怒,叱道:“你这人是怎么搞的,无缘无故,跟我纠不清,居心何在?”怪客笑道:“毫无居心,我因见你武功不坏,很想与你个朋友,彼此解解闷儿,我问你,那女娃儿是你姐姐不是?”秦佑冷哼道:“你管不着…”那知话声未毕,突听那怪客一声惊呼,一闪身跃落马背,他那匹坐马,却斗然直立起来“唏津津”发出一声长嘶。

秦佑紧跟在后面,慌忙一勒马缰,但马儿正奔得顺蹄,一时收勒不住,竟仍向前直撞了上去。

蓦然,一股强猛无比的劲风,头向他横击而来。

秦佑仓促间挥掌一封,心头一震,人已从马上翻身滚下。

他急中生智,悬空一个筋斗,消去那股冲撞之力,脚落实地,扬目一看。只见一个中年道姑,当路而立,正一手挽着怪客的坐马,一手却紧紧握住他那匹奔得正急的坐马辔口。

那道姑眉目清秀,背长剑,前悬挂着一枚闪闪发光的金片,肤白皙,虽已中年,风韵仍然十分动人。

在她身边,站着一个年约二十左右的年轻小道人,也斜一柄长剑,长得十分俊秀,只是眼波动,显得极是沉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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