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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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他、他…他说什么?有没有听错?

大掌把那颗妄动的小脑袋瓜膛,抚着她的发,他迟疑着,最后仍说:“我不是好相处的人,你知道的。我孤僻、好强、骄傲、不理人、以自我为中心,遇到不顺心的事会大发脾气…那天在休息站动手推人,我让你很难堪。”大闹一场后,他大不了一走了之,却从未站在她的角度设想过。

她定居在这里两年,认识了一群朋友、有一份与兴趣相结合的工作,她有自己的生活圈,享受着那种安定,而他则像长在她背上的一芒刺,似乎每次出现,都在破坏她平静的子。

越想,心越惊,那种变态的波动再次在体内鼓噪,理智要他思考清楚,念却强大得掌控了心魂。他低,两条铁般的臂膀突然紧搂住女娇躯,恨不得把她进血中似的。

“爵?”觉到他的情绪波动,谭星亚勉强腾出一只手,抚着他冒出点点胡髭的面颊,忧心地问:“你怎么了?”下一瞬,她听见自己轻呼,人已躺平在他身下。

男人修长又强壮的身躯覆盖着她,底下热如烙铁的部分隔着薄薄的被单亲密地抵着她,他的棕眼着火了,生气,能量强烈,既巅狂又野蛮,直勾勾盯紧她的方式,彷佛害怕她下一秒会突然消失似的。

谭星亚口怦怦跳,脸蛋酡红,试着想给他一抹笑。

“…没事的,我后来跟阮主任和李师傅解释过,也道了歉,他们人很好,已经大事化小事,小事化没事啦!只要你下次别再那么凶…”丰软的炽俯下,他略野蛮地吻那张轻嚅的小嘴,一手已扯掉夹在中间碍事的薄被单,两人肌肤相贴,四肢望来势汹汹,围绕在四周的空气膨再膨,热得几乎要引起气爆。

谭星亚被吻得快要不能呼,晕眩再次席卷而来,让她只能凭藉本能攀住眼前的男人,跟随着他,敞开自己完全付。

男人的动作称不上温柔,最噪动的部分被她的身子包裹了,狂野的频率震得嘎嘎作响,在她体内点燃熊熊野火。

她昏昏然地睁开密睫,不知道是不是过度醉,眼前刷过一道道七彩缤纷的泽,如烟火般灿烂爆,好亮、好多、好美…

“我属于你…一辈子…属于你…”泪水直淌,她红着脸,哭得糊糊,心强烈悸动,像要破她的

他是她人生中最奇异、最美的调,她想珍惜,永远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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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爵搭上当天中午的班机,飞西班牙,巡回赛第七战即将开跑。

秘密出现,再秘密离去,中间掀起的波只有当事人自知,像夜半那缕素馨香气,神秘费解,绵在心头。

费解啊…对谭星亚而言,那男人原先是怒不可遏、掉头就走,他大可参加完车展后就直奔西班牙,毕竟时间已如此紧迫,可是他却还特意绕回来这儿,跟她说…“对不起”隐约觉到,他似乎藏着许多话要说,想说,却不知从何启口,又或者还没做过周全的思虑。他目光变得有些不同,深沉许多,让她惑。他想跟她说什么呢?为何裹足不前?这样的他,让她心口微沈,牵挂变深,总是在茉莉花香悄悄夜袭时,从睡梦中幽幽睁开眼。

“变瘦了呢?”一双女的手毫无预警地从身后握住她两边侧。

“啊!”谭星亚怕地一缩,忙着布置墙上展示柜的小手差点把整排珠珠串链打翻。

身后传来轻笑,她脸略赭地转身,睐了好友一眼。

“coolme”的大老板袁静菱摇摇头,不笑叹。

“好啦,不摸你,我用皮尺帮你量量嘛!依我目测,围至少瘦一寸半。”才说着,已拿起挂在颈上的皮尺围了过去,动作迅捷。

谭星亚两手都还拿着东西,见不及阻止,只好微微举高双臂任人摆布。

既然动用皮尺了,干脆该量的都来给它量下去。

然后不到二十秒,袁静菱一贯的轻和嗓音难得飙高。

围少两寸,围变小,大腿和手臂也变细,围…唔,还好没变。”略偏了偏脸蛋,再仔细打量,又说:“我看你这是来我家搭伙,让我妈和明祈叔养个几天吧,再瘦下去,我怕你会被风吹跑。”她齿笑。

“我每餐都有吃啊!”只是吃不多,而她的食量本来就小,再加上天气渐热,河内的盛夏即将到来,胃口自然就差。

夏天了啊…谭星亚幽幽想着,那种口微沈的窒闷再次兴起。

算一算,她和钟爵已将近八个月没见面了。

从那一天他飞西班牙,后来车队又转战本、澳洲等地,整个巡回赛落幕后“ouzo”车队表现极尽亮眼,他依然是群星中最耀眼的那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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