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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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有真的要哭,只是…只是想而已,醒来脸就的了…”

“很。”

“嗄?”小脸抬起,双手撑着男人结实的,她再次望入他的眼。

“而且,你哭很久。”钟爵一脸严肃。

那些温烫泪珠沁进他间,不管她因何而,都有绞痛他心脏的本事。

将她带在身边的那些年,尤其是前两、三年,她时常在睡梦里哭泣,不断、不断地泪,像只落入猎人陷阱的小野兽,发出微弱又抑的呻,她很痛、很害怕,却怎么也走不出那场恶梦,无法清醒过来,总要他又拍又摇又晃的,甚至还泼过她冰水,才能强制地将她拖离那个境。

那些旧时的恶梦依然纠着她吗?

她已经好多年不曾作那些梦了,不是吗?

抑或是…她因他而有了新的梦魇?

最后的假想让他浑身泛寒,齿关微颤,所有的知觉充排斥。

凝注近在咫尺的秀容片刻,钟爵脑子里思绪百转,忽然说:“我不知道全部是不是十七个。”

“什么?”有听没有懂。

“兔女郎。”嗓音渗入几丝暗哑,像是很努力地克制自己别咬牙切齿。

“或许入镜的有十七个,但实际上更多。我当晚被下葯,不是很清楚。”下、下葯?!谭星亚瞠圆杏眼,脸不可置信。她惊得挣他的怀抱爬起来,跪坐在脚跟上,把被单扯在前,一瞬也不瞬地望住他。

“是谁做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除了被拍照外,你、你没有受伤吧?”钟爵摇摇头,也跟着撑起身躯,上半身靠着头。

“整件事的既得利益者再清楚不过,是那家八卦杂志社搞的鬼。之前『ouzo』在德国第六战积分最高,车队包下饭店酒吧开派对,杂志社的狗仔乘机混进来,不只我受害,几位个人名次较前的赛车手全遭了殃。”只是他人气最高,封面照自然就落在他身上。

“那些兔女郎是他们特意找来的?”硬是从干涩的喉中挤出声音。

“嗯。”他领首,表情好古怪,惯然的郁理似乎多出一抹…委屈。

“老天…”头好晕,她恼火得头晕。

“那些人…他们、他们…好可恶!”不习惯恶言伤人,嚅到最后也只会这款不具杀伤力的骂法,但通红的脸蛋和急促的呼已充分表达出内心的动。

微弱的清光中,彷佛能瞥见男人嘴角一抹淡得不能再淡的弩弧。

他朝她伸出大掌,谭星亚先是一怔,但对眼前这个男人,她身体的反应永远比思绪迅捷,在她尚未意会过来时,自个儿的小手已乖乖放进他等待的巨掌中。

收拢五指握紧,钟爵将甜美的小女人扯了过来,牢牢搂住。

他不说话,只是霸气地强搂着她,下颚抵着她的头顶。

忽然…

“对不起…”细哑的女声轻得几难听取。

他听到了,真真切切地传进耳中,震得他浑身一凛。

双手环着男人的,不必他询问,谭星亚咬咬又说:“你遇上这种事,被下葯、被偷拍,我还拿出来开玩笑,我其实…不是真想知道是不是十七个。”只是想用玩笑的方式蒙混过去,觉得心里会比较好过。

钟爵难以自制地吻吻她的发心,深沉的眼注视着迤逦而进的薄扁,好一会儿才出声。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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