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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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她清了清嗓子,正开口,他却以惑的眼神直望进她的眼底。

“反正你都已扛了那么多的罪,何不就彻头彻尾当个叛徒?至少,你可以对你自己老实些。”被引望破闸而出,飞帘恍惚地看着这个总是会挑起她跃跃试心情的男人,单膝朝她跪下,像膜拜女皇似的,柔柔亲吻着她的掌心,想要诚实面对惑的心情,浓浓地充斥在她的臆里,既危险又刺觉冲着她的脑海,当他止住动作不动,仰首望着她时,红融的烛光将他带点魅气息的俊容呈现在她的面前,任她一览无遗。

洁白的指尖轻轻落在他的面颊上,顺着他脸庞的弧度,走过他的眼眉,足她长久以来的好奇心,当她的指尖落在他的上时,破的双手往上一探,伸手去解她的衣衫,她顿了顿,并没有收回手,自他的眼神中,她知道今晚他不会像以往只是抱着她入睡,供她取暖而已,过了好一会,她停留在他颈间的手指滑至他的衣领,迟疑地替他解开上头扣子,在他讶异的眼神下,她察觉到他的气息也因此变得急促了。

很快地自地上站起,一并拉起她后,袭向她的热吻令她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她用力将他攀紧,任他急忙地解开她的衣衫。

每一张冷漠的面具下,都掩藏着热情,只不过,有些人把它平均地铺陈在生活里的每个角落,也有些人,始终无处可发那积藏已久的热情,从无对象可动用,因此一旦找着了个出口,就将埋藏已久的热情一次倾情而尽,哪还管得着对错?与错仅有一线之隔,快乐与痛苦亦是,又或许世上最让人奋不顾身想得到的快乐,就藏在痛苦之中。

只是这种情来得太突然,就像高悬在天上的星子轰烈地损落,坠地即灰,但最起码,这是她第一次出于自己的意志所选择的,而不是由他人来命定。

这是地自己选择的男人,也是她所选择的人生。

仓卒被下的衣裳,在妆台旁的地上积成了一座小山,空气中的冷意令飞帘颤了颤,破瞠贴上她的,带来了足以焚烧理智的热度,穿过她发丝的大掌紧贴在她的背后,他们脚步有些颠地来到畔,当她光滑的双臂勾住他的颈项时,来不及将引畔纱帘放下的破,吻上她细致的颈间,将她置于身下,匆忙投入那让人迫不及待想加入的温暖里。

此时远在另一座院里,在烛火下终于为飞帘制好冬衣的应天,侧首看着窗外的大雪,泪水无声地自她颊畔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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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乘人之危?那个说谎的混蛋!

“你骗我?”天犹未亮,刚睡醒就一肚子怒火的飞帘,不客气地坐在上朝枕边人兴师。

软玉温香不在怀中,又被人气急败坏地推醒后,躺在上两手枕在脑后的破,掀起了眼睫,先是以骨的目光,将她在被外光滑的两臂和双肩览过一回,愉快地在她颈间找到一大片嫣红的吻迹后,再朝她坏坏一笑。

“经过昨夜后,不算骗了。”先前乘人之危这四字是她自己推论出来的,他只是刻意误导她,并且没有更正她的说法而已,不过现下…嗯,木已成舟,大势抵定。

被他瞧得面通红的飞帘,气岔地一手紧捉着被子,一手紧握成拳往他的口揍。

“知不知道什么是花拳绣腿?”不痛不的他,还兴致很好地问。

火大得只想痛快揍他一顿的飞帘,粉拳才刚扬起,他立即捉住,一阵天旋地转后,他动作迅速地再次将她回软绵绵的被窝里。

“喏,这叫花拳。”以身形优势制住她后,他亲了亲她握紧的那只拳头,再一掌滑进被中抚着她修长的玉腿“这是绣腿。”

“你这骗子——”为之气结的飞帘,在他藏在被中的大掌不安分地开始游移时,忙不迭地想自他的身下移开,他却两手捧住她的脸庞,像刻意要起她昨夜记忆似的,给她一记火辣辣的热吻。

“我说过,已经不算是了。”在她气吁吁地瞪着他时,他轻吻着她的鼻尖。

“等等…”眼看他眼瞳的泽又变黑了,而他的双手也渐不安分,明白他接下来又想做什么的她赶紧喊停“不行,我说不行…”他故意皱着眉“我已经下是骗子了不是吗?”

“你还提?”她气得干脆用两手捂住他的?伞?br/>自她指出的低沉笑音,在她的掌心里震动着,飞帘缓缓挪开两手,静看着很少笑得那么开心的他,见她在看他,他敛去了笑意,伸手拨开落在她额际的发,柔柔地亲吻她,比起他一烧起来就足以焚身的热吻,这种轻轻点落的吻触,像种珍惜,浓情意的觉也增添了些许,飞帘侧躺在他的怀中,任他一手揽着她,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的香肩。

“王爷。”力士站在门外轻唤的声音,令飞帘绷紧了身子。

“走开。”不想让他扫兴的破,出声赶人后,伸手想将往里缩的飞帘拉回来。

“王爷,您有客来访。”大概猜到他在忙什么的力士,硬着头皮刻意提醒“咳,是贵客。”什么贵客可以在一大早就吵人?心不情愿去见客的破,没好气地下穿衣,在临走前,他以指轻抚着飞帘嫣红的脸蛋。

“我去看看,你再睡一会。”少了他的体温,一身的冷意反而令飞帘睡不着,看看窗外天已亮,并不想让待会进来的应天瞧见这景况的她,撑起微微不适的身子下着衣,坐至妆台前想将一头长发梳起时,不意在镜中瞧见破在她身上烙下的痕迹,昨夜记忆登时排山倒海而来,令她有些羞窘地把衣领拉高些。

门扇被轻轻一敲,她还没应声,推门而入的应天,已端着他们两人的早膳进屋,飞帘忙将衣领拉高穿妥些,但应天仍是自眼角余光看见了些许端倪。

平常都是搁下东西就走的应天,今一反常态,走至她身后,拿过她手上的木梳,一言不发地替她梳起了发,但那仿佛像在发般的力道,扯痛了飞帘的头皮之余也令她眉心深锁。

在她梳好发,准备在髻上簪上簪子时,飞帘透过镜子,看着应天手中簪于所瞄准的,并非她的发髻,而是她的额际,飞帘在她犹豫不决时,心底有数地问。

“你视我为敌?”应该说,现下应天是很想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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