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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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都已准备好了，”主任说道。他招呼助理道:“全机场都作好戒备。”

“喂，温哥华，”扩音器里传来了珍妮特的声音“我们航向已调到260了。完了。”

“好，714，”特里莱文用一只手拎了拎子，说道。

“让我们核对一下你的高度。完了。”

“温哥华，”过不多一会儿，珍妮特答道:“我们的高度是2，500英尺。”特里莱文从耳机里听到雷达员在报告:“离机场十五英里。”

“很好，乔治，”他说道。

“你随时都将钻出云层。一钻出来以后，就找机场的信标。完了。”

“不好，”伯迪克对他说。

“乌云密布，又要下雨了。”

“没办法了，”特里莱文马上说道。

“到塔台上去，”他对控制室主任说。

“告诉他们把灯都打开——有多少开多少。我们马上就到那边去，要他们把无线电调到跟我们这里一样的频率，斯潘可没有时间再来更换频道了。”

“好，”主任说，他拿起电话。

“喂，714，”特里莱文呼叫道。

“你们现在离机场还有十五英里，乔治，你们还在云里吗？完了。”好长一会儿没声音。突然，无线电又响了起来，珍妮特在说话，她说得很兴奋:“…稍微升起了一点儿。我好象看到一点什么了，我吃不大准…是的，没错！我看到了！你看到了吗，斯潘先生？就在前面。我们看到信标了，温哥华！”

“他们钻出来了！”特里莱文喊道。

“好极了，乔治，”他对着话筒说道。

“拉平到2，000英尺，然后等候我的指示。我要到控制塔台去了，所以有那么几分钟你们将听不到我的声音。为使你们风着陆，我们将在最后时刻再确定使用哪条跑道。在这之前，你试着飞几回，作进场着陆的练。完了。”他们听见斯潘的声音在说:“珍妮特，让我来说。”断断续续能听到他们俩在谈话，然后传出了斯潘的声音。他斩钉截铁地发话道:“不行，温哥华。这儿的情况不允许这样。我们要直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