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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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之后,姐弟俩就商量着怎么处置司徒雁的事,首先是时间和地点。司徒雁考虑到弟弟体内的病毒已开始发作,所以就希望早一点让弟弟处理自己,而且,她也想在自己最美丽的时候让弟弟摧残,给弟弟永远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

所以,就把时间定在一星期之后。但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打了姐弟二人的计划。

就在姐弟二人定下时间的第二天,司徒彬下班回来时带回一份《之城报》「姐!你看,这个杜有德,就是拆我们家房子那个房开商吧?」司徒雁接过报纸,头版头条写着:「C城市政府考察团昨下午抵达之城,特首李志远设宴招待」,顺着弟弟的手指,司徒雁在考察团名单里看到了两个名字,骄房开集团董事杜有德、总经理徐小英。

「这个杜有德,就是你打死的那个杜如虎的老爸吧?」司徒彬问。

司徒雁点点头:「是的!杜如虎是骄房开集团的总经理,他老爸就是董事长杜有德,而且,这个徐小英,你知道是谁吗?」

「也是他们家亲戚?」

「是他儿媳,杜如虎的老婆。杜如虎被我打死后,她就接替老公当了骄集团的总经理。」

「前段时间听说C城的房开商强拆民居,得一户人家的父子二人自焚而死,不会是他们吧?」

「就是他们!」司徒雁脸上现出怒,「这个老混蛋,为了抢占土地建房,干了不少缺德事,儿子被打死了还不悔悟,害得很多无辜的家庭离失所。」听了姐姐的话,司徒彬也是怒火上升,想了一会儿,说:「姐!我有个想法……」

「宰了这个老混蛋!」司徒雁说出了弟弟刚要出口的话。姐弟二人相视一笑,二人的心灵是相通的。

「对!为民除害。顺便,我也先拿这个老混蛋……」说到这儿,司徒彬忽然意识到说漏了嘴,这话不该在姐姐面前直接说出口。

司徒雁却知道弟弟想说什么,再次接上他的话:「拿他练练手,再来处理姐姐!」司徒彬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好接口。司徒雁却是有些心神,想到弟弟对宰杀自己如此用心,心里竟有些甜觉。

于是,姐弟俩商量起处理杜有德的计划来——当然,杜有德要是知道后心里肯定不会有甜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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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

司徒雁开车去接弟弟下班,在车上的收音机里,姐弟俩听到了关于杜有德的新闻:「跟随C城市政府前来考察的骄房开集团董事长杜有德和总经理徐小英失踪已进入第三天,警方仍然没有取得突破进展。」正在开车的司徒雁关了收音机。司徒彬微微一笑,姐弟二人没有说话,司徒彬却开始咳嗽起来。

「怎么搞的?一会儿先喝口热水。」司徒雁一手开车,一手伸过来在弟弟的背上心疼地轻轻拍打着。汽车在路上几近无声地疾驰。

姐弟二人在外面吃了晚饭,回到家里,司徒彬一进门就打开电脑,关注本地新闻。司徒雁也爬在弟弟肩上,一起看着电脑,本地的网站上最醒目的依然是杜有德翁媳下落不明的消息。这时刺客窜了过来,在司徒雁腿上蹭着,司徒雁知道它饿了,还没喂它呢。于是摇了摇弟弟的肩头,说:「刺客饿了,先喂喂它吧。」司徒彬站起来,打开冰箱,取出一块细白净的来,放到微波炉里加热后丢给刺客。刺客张开口狼虎咽地啃食起来。

「这是徐小英的吧?」司徒雁问。

「嗯!」司徒彬点点头,「刺客还有品位,杜有德的它不肯吃,就吃徐小英的。这是大腿。」司徒雁看着刺客津津有味地啃噬着徐小英的大腿,心里忽然一动,一个自己都的念头在心里若隐若现。一动这个念头,心里竟开始酥麻起来,说不出是紧张还是向往。这几天反复在脑海里闪现的画面再次像放电影般浮现出来……「轰!」一声响,之城一家五星级酒店高级套房的浴室门被人猛地拉开,浴池内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正畅地浸泡在温暖的池水中,那是杜有德和他的儿媳徐小英。房间里就他们两人,所以,当浴室门被拉开时,两人的惊讶可想而知,此时已是凌晨一点钟,谁会闯入进来呢?

出现在这对偷情男女眼前的,是一身黑紧身衣打扮的司徒雁。司徒雁看到这对正在洗鸳鸯浴的男女也有些吃惊,她认识杜有德也认识徐小英。没想到杜有德竟然在儿子死后跟儿媳搞在了一起。

杜有德愣了一分钟时间才回过神来,他认出了司徒雁:「你是……司徒雁!」他马上意识到了自己面临的危险,张口呼救。但司徒雁动作比他的嘴还快,一下冲过去,一掌推出,击在躺在杜有德怀中的徐小英头上,推动着徐小英的头撞向杜有德,这对翁媳的头碰在一起,司徒雁的力道够大,两人一下昏了过去。

看着粘在一起的两人软瘫下去,司徒雁赶紧拔开浴池底的水,将水放干净,以免头浸在水中的二人被淹死。然后拿出手机拨打弟弟的电话,他在楼下等着,司徒雁是用绳子从酒店楼顶吊下来的,司徒彬可没这本事。

接到姐姐的电话,司徒彬从停在楼下的车里出来,大摇大摆地走过大厅进入电梯。来到杜有德和徐小英住的24楼。进入房间后,姐弟二人按照事先计划好的,将仍然昏的二人装入酒店的大型塑料桶,那是装换洗的单的,从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

司徒彬来到一辆奥迪车前,那是杜有德临时租用的汽车。他早已从二人的衣服里找出车钥匙,把车开到电梯口,姐弟二人合力将杜有德翁媳俩放进汽车里,徐小英已开始发出声音,快醒过来了,司徒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浸过药的手帕,一下按在她口鼻上,徐小英又晕过去了。接着如法炮制,给杜有德也来了一下。

把二人拉回家里捆绑起来后,姐弟二人就开始了对这个恶贯盈的老混蛋进行审判并判处死刑。徐小英的表现让姐弟俩明白了世界上怕死怕痛的女人还是占了大多数。

当司徒雁和弟弟拿着刀子先剖开杜有德的肚子时,她就吓得哭爹喊娘,求司徒雁姐弟饶了她,并说坏事都是杜有德父子干的。杜有德则一边求饶一边大骂徐小英「妇」,为了得到总经理的职位而勾引他。

当司徒彬手握利刃对着徐小英时,徐小英出于求生本能拼命挣扎扭动意图摆捆绑在身上的绳子,同时声嘶力竭地大声呼救。司徒彬又是恼火有些紧张,大叫:「叫也没用,我要割烂你的喂狗。」徐小英一听反而叫得更凶了。再这么叫下去就有可能被周围邻居听见,司徒彬又气又急,正动手,却见司徒雁右手一挥,电光火石间,却见徐小英咽喉部位出一股红的水沫,她的声音一下低了下去,原来司徒雁已割破她的喉管。

徐小英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姐弟二人,头一歪,断气了。

司徒雁至今对弟弟当时的表情记忆犹新,司徒彬也是愣愣地,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看已经死去的徐小英,又转头看着自己,司徒雁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失望。但当时两人忙着将杜有德翁媳的尸体肢解开来放进冰箱,司徒雁顾不得跟弟弟谈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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