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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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在盛美雪那场终极表演的大约十五天前,她把司徒雁约到了一家叫「香如故」的休闲茶楼,坐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听着悠扬轻柔的音乐,两个女人进行了一场坦率真诚的谈话。

按照盛美雪的要求,司徒雁是独自来的。她到的时候,盛美雪已经坐在那儿了。

「坐!」美雪招呼,自从被检出是艾滋病毒染者后,盛美雪一家跟司徒姐弟同病相怜,更亲近了,像是一家人。盛俊树和盛美雪从特区政府退下来后不久,司徒雁也辞掉了工作。一来在外人看来她是盛俊树的人,新的领导班子上台后,自然就没了她的位置,二来,自知道身染病毒后,司徒雁也有了些别的想法,无心工作了。

「不好意思啊!我来迟了!」司徒雁一边坐下来一边客气地说。其实她没有晚到,是盛美雪早到了。

「我也刚到一会儿。」美雪说,「司徒彬还好吧?」

「都还好!」司徒雁笑笑说,「首长呢?你们也都还好?」

「都好!」两人有一个月左右没见面了,她们心照不宣的是,所谓「好」和「不好」,其实就是病毒有没有发作的意思,只是没有明着说出来。

服务员过来,美雪点了红酒和一些小食品。茶楼里播放着悠扬的音乐。美雪笑着说:「约你来,是想跟你谈点事,关于我个人的,不,我跟我爸爸的。」司徒雁一时猜不到她要说什么,只是微笑着倾听。美雪却把话题一转,问道:「你知道这首曲子吗?」她指的是茶楼里播放的音乐,那是一首小提琴独奏,但司徒雁还是第一次听这首曲子,摇摇头说:「我对音乐知道得不多,是什么曲子呀?」

「这是毕的公司里一个女写的,曲名叫《只有香如故》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孩,中央音乐学院毕业的,因为自身喜好被,所以才到这儿来了。这首曲子是据陆游的《咏梅》来创作的,这个女孩很喜陆游的这首词,反复诵读后,就凭着自己的受创作了这首曲子,自己创作,自己演奏,她说,她最喜的是最后两句。」

「真是个才女!」司徒雁赞道,「我觉这曲子有一种凄美和坚韧在里面,我不太懂音乐,但我的受是这样。」美雪低声诵起陆游的《咏梅》来:「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无意苦争,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司徒雁知道这首词,听到最后两句时,心里一动,以前没怎么在意,这会儿听美雪认真地诵起来,再配上这首充盈着茶楼的音乐,不由得痴了。

美雪观察着司徒雁的表情变化,继续说下去:「我已经决定了,要把身子献给爸爸。让他把我玩折磨至死!」美雪是平静地说出这话的,但司徒雁却是一惊,怔怔地看着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愣了一会儿才说:「你……说真的?」美雪脸上浮现出一丝幸福,那是即将为心的人做出牺牲和即将达到愿望的幸福。她点了点头,说:「当然是真的,我像是开玩笑吗?」司徒雁回过神来,问道:「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还是你爸爸向你要求的?」

「谈不上谁要求谁,我早就想着这一天了,我知道,爸爸也早想杀我。但是,我们谁也不好先提出来,说起来,还要谢那个蓝馨……其实,染上那个病毒,我一点都不悲哀,不这样,爸爸还始终对我下不了手呢。」司徒雁看着眼前这个风姿超凡俗的美女,想起自己一直隐藏在心底的望,心里不由得佩服起美雪的勇气来。

美雪看着司徒雁,仿佛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两人此时处于茶楼幽暗的灯光下,在这种环境中,人更容易出自己的真实情。她喝了一口红酒,轻轻说道:「司徒!我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司徒雁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极力装出镇定的样子。美雪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说:「司徒!有些事,想做就要去做。而且,咱们不都是被判了死缓的人吗?与其等着病毒发作,不如争取一个美丽的终结。咱们女人,不就是天生给男人玩的吗?比起那些女来,我们是不是要更幸福一些,我们都上了自己的亲人,跟亲人伦。如果此生能够让自己的人折磨这副身体,不是一件最幸福美妙的事吗?

不谦虚地说,你和我都算是百里挑一的大美女,不知多少男人一看到我们就想跟我们上呢。但我不可救药地上了我爸爸,只想把这副身体献给爸爸搞。

一想到爸爸盼着折磨我,把我摧残至死,我就兴奋得不行,这是我多年的期盼。

如果我没看错,你对你弟弟也抱着这种情。」司徒雁到自己的心「咚咚咚」地跳动着,脸上发烫,部也开始润起来。

美雪的话句句击中她的心坎。她不想再伪装了。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美雪,也用力握住她的手,说:「你说得对,你我是同一类人。我们是幸福的,因为,我看得出,我的小彬也一直渴望着摧残蹂躏我的身体,只是,一直没勇气说出来,你的话,让我下定了决心。」两个天生的痴情女敞开了心扉,在酒的刺下,尽情地诉说着自己心里一直以来的愿望和对自己亲人的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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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雁看着输瓶里的药水,快完了。她细心地为弟弟拔下手上的细针。

「唉!本来不想输的,没想到不输还不行。」司徒彬说。他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拉肚子,吃药打针都不行,只好输。为了姐姐照顾自己方便,他特意把药和输器具带回家来,并简单地教会了姐姐如何刺针拔针等,心灵手巧的司徒雁很快就掌握了。

「还是我们的司徒大夫利害,都说医生不会医自己的病,但我们司徒大夫还是一下把这点小病给止住了。」司徒雁开着玩笑。

司徒彬陪着姐姐笑了笑。但他心里知道,这次拉肚子也许意味着艾滋病毒开始在他体内发作了。也许这是因为他在医院,接触的各种病人,病毒比较多,导致免疫力也比较弱的原因。

「下午我们出去散散心吧。」司徒雁提议。

司徒彬看着姐姐关的眼神,微笑着点了点头。

下午,司徒雁开车,姐弟二人带着犬刺客来到一个风景怡人而又清静宽广的野外。

下车后,已是黄昏,夕西下。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的司徒彬就拿出塑料桌布铺在草地上,司徒雁拿出食品摆放在桌布上。司徒彬故意站在一旁看着姐姐弯下摆放食品,司徒雁特意穿了一件心形领口的吊带裙,没带罩,一弯,就可从领口处看见深深的沟和两个浑圆拔的房。

司徒彬地欣赏着姐姐领口处出的,虽然已看过无数次,但每次看到都还是令他心澎湃。司徒雁很快察觉到弟弟的眼光,但她只是娇媚一笑,很快将食品摆放好,才坐在地上问弟弟:「你是要吃这些东西呢还是吃姐姐的呀?」司徒彬只好坐了下来,一边拿起一个桃子咬了一口一边说:「可惜姐姐的子挤不出来,如果可以挤出来,我倒真想吃两口呢。」司徒雁故意倾下身,再次让领口敞开房,说:「如果是吃姐姐的子呢?想不想?」司徒彬有些不自然地避开姐姐的目光,很快又上去,正对着姐姐凝视自己的眼睛,说:「你这种幽默,我可不能欣赏。」司徒雁还是凝视着弟弟,幽幽地说:「想没想过咬下姐姐的头,吃姐姐的?」司徒彬怔怔地看着姐姐,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说:「姐姐一身美,小彬当然想过。」自从看了盛美雪的受典礼后,姐弟二人对于这种话题更为敞开,顾忌更少了。

司徒彬接着话锋一转,说:「但是,这种事,小彬怎么下得了手?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的人就是姐姐。」司徒雁拿起一块点心一边吃一边说:「在这个世界上,姐姐最的人也是你,正因为这样,姐姐才希望你足姐姐的心愿,虽然我一直没有明说,但是……我是跟盛美雪一样的人。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心的人喜自己的身体,喜到要凌的地步,姐姐自信这副身体算是美丽的,你就不想好好蹂躏一番,把姐姐摧残至死吗?」司徒彬听着姐姐的话,又又冲动,巴不由得笔直地竖了起来。司徒雁移到弟弟身边,靠在他身上,真诚地说道:「我听说,你们男人看见美女的身体时,除了想玩之外,心底深处还有玩过后狠狠作践,折磨得支离破碎的望。你对姐姐就没有这种冲动吗?姐姐内心就期盼着你来蹂躏我这副身体呢!吃了姐姐,我们姐弟就永远在一起了。我们女人,生来就是给心的男人折磨摧残的嘛!现在,我心的男人是我的亲弟弟,姐姐内心说不出的兴奋和动呢。」司徒彬内心充了兴奋和动,把姐姐搂进怀里,一只手从姐姐领口伸进去温柔地捏着姐姐的房,轻轻说道:「我真是幸福,了自己的亲姐姐,还可以宰杀姐姐这么漂亮的大美人来吃掉。」司徒雁见弟弟同意了自己的要求,高兴得将头靠在弟弟前,一股热从体内升上来,溢全身。她有些害羞,脸颊绯红,低着头,听着弟弟的心跳,想象着弟弟将会残忍地作践摧残自己美丽的身体,有些害怕和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和喜悦。

「我就要成为一只任凭小彬宰割的羔羊,弟弟砧板上的了!」她想着,「唉!女人啊!真是命苦,要接受这么个命运,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心上的人儿想作践自己,自己当然要顺从了。何况……那种痛苦,那种屈辱,其实,也是一种幸福啊!作为女人的幸福!跟亲弟弟伦,让亲弟弟宰杀吃掉,自己完成了很多女人梦想而不得的使命,此生足矣!」当然,这些想法,一向矜持害羞的司徒雁是不好意思说给弟弟的。

刺客似乎知道此刻两个主人正处于情浓之中,知趣地走得离他们远远的,独自在野外溜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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