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我的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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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走了,因昨晚的事我一直不敢正视岳母,可她象没事一般照样有说有笑。晚上洗完澡,她又如以前一样坐到我旁边要我教她玩《红警戒》,我们又回到了从前的那种觉。

我们大腿贴着大腿,她身上传来的沐浴的香味让我一阵眩晕,我闭上眼睛,仔细地嗅着她身上所传来的香气,那是一种很特别的香气,彷佛会从鼻子的神经传送到大脑里面,让你的大脑也能够真正地受到它的神奇!

渐渐地我觉得彷佛有一股冲动,似乎是我体内的野兽已经被这种香气所引,而试图叫我挣道德的束缚,而准备要好好地发一番!

不一会儿,我的左手越过衣服贴着她后轻轻的,她没有拒绝,我的手慢慢的往下推,碰到了她的。手一点一点的探进去,外然后到内,慢慢的我的手摸在了她那浑圆光洁富有弹部上。

我隐隐觉到她微细的颤动了一下,轻轻扭动了一下,我的心砰砰的跳动热血沸腾,时间一下子好象凝结了,我们谁也没挪开。

游戏还在进行,她摸鼠标的手老出错,我也教得语无伦次。我的手慢慢的往上移,,我的手碰到她的罩,我用两个手指轻轻敲打着她罩的拉扣。

当我准备解开拉扣时,她微微晃了一下身,挣扎了一下,这个轻轻的动作起了我的望。加快了我的动作,我把拉扣解完,头轻轻的靠在她右肩上,右手从前面衣摆下探了进去左手也顺着腋下搂了过来。

罩下面我的两个手掌托着她的双房有些下垂但软软的,我的心颤抖着不知所措。我头看了她一下,她已脸红耳赤,膛跳动很厉害,我轻轻的房,把头轻轻夹在手指间,以食指及姆指轻捏头。用手掌温柔的包围房轻,指尖随着房的曲线由上至下轻轻的抚摸着,手指在头的周围轻轻画圆。

我听到她急促的呼声,她的右手紧紧的在我的大腿上,房开始肿起来,头也变硬了。我的心咚咚直跳,浑身像着了火一样燥热,喉咙焦渴,下身憋得难受,那种觉,只有当初和子热恋中才有过。

我被望冲昏了头脑,一下子失去了理智,什么也不顾了,我把她拉上了我的铺,重重的在她身上,她也在挣扎,想把我推开,可我已经不管不顾了,我站起身想把她掉,可她也跟着坐起来两手死死的抓着子不让,她在犹豫不决和矛盾中本能地维护着自己仅存的一道防线,而我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身体半跪着,在她双脚上用头顶着她的腹部强行把她的了下来,我的头埋在她浓密的下身里,下面卷卷的发刺得我的脸的还伴着一股淡淡的沐浴的香味,我站起身半抱着又把她了下去,她还是在挣扎着不停的扭着下身,嘴里喃喃的说:“不,不要,不要。”不过动作已没开始那么强烈了,我试着去她的衣服,这次她没有拒绝还稍微起身配合著我把衣服完,夜温柔,火正浓,她脸绯红,息不匀,却矜持着不肯再去内衣,那是一套美的内衣,白的蕾丝罩,薄薄的网状罩杯,如此熨帖地包裹着她……然而此刻,我是多么急切地想解除这最后一道防线。

于是,手上使了蛮力,随着轻微的裂声,华美的内衣飘然坠地,整个过程我们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有电风扇在呼呼吹和我们俩个急促的息声。

我们赤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我的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抱着她的肩,两个手臂紧紧夹着她浑圆丰的双,我们脸贴着脸,我用嘴轻轻的吻着咬着她的耳垂。这时候罪恶的望已淹没我的理智,当然不会轻易放手了,索翻身在她的身体上,就势也把自已了个光。

我把双腿拚命往岳母下身贴,膝盖挤进她的双腿间,把她丰腴的双腿向两边大大撑开,左手紧紧箍住她丰肢,右手捏住她丰峰,配合著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挤,将她死死地制在怀里。我起的巴也刚好抵在她的外面,觉很刺

我用手顺着岳母大腿内侧游动,那浓密的和隆起的阜让我急不可耐,扶着巴往她下身探了探,找准位置急不可耐的了进去。

进入的刹那,她的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闷哼声,我可能把她疼了,中年人和青年人不一样,觉没来那么快,下面还没有润滑好有点干涩我就放进去了,不过那一丝不同于青年人的阻力让我品尝到了一种美妙的快

我没再用力动,让巴静静的在她的道内,道内壁的肌紧紧的夹着我起的巴,我静静的趴在她身上,不停的抚摸着她的房腹部部。

不久,她开始动起来,抱紧我的部,牙齿时轻时重的咬我的肩膀,股不时的扭动一下,我们的双腿象蛇一样紧紧的绕在一起,她夹得我有些生疼,她的下身也开始润滑起来,的,我试着缓缓的了几下,滑滑的道内宽松了很多,我可以自由进出了。

多年的让她的动作有些笨拙生硬,只是被动的跟随我的节奏,任由我驾驭,我的冲撞把她推上了高,轻微的呻越来越急促,久违的快使她按在我部上的双手动作也加重加快了好多,我发狂的猛,岳母的随着巴的进进出出,也翻进翻出的做着重复的变形运动。

死后,一阵畅意顺着巴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的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快立刻漫延到我的全身,然后聚集到了我身体脊椎骨的最下端,酸难耐,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终于象火山爆发一样,关大开,一阵动后,了出来。

岳母还是闭着眼睛紧紧的抱着我不想放开,后的我无力的趴在岳母丰体上,大口大口的气,岳母怜的用手抚去我额头上的汗水,推了推我,然后半抱着我座起身,我软下来的巴随着岳母的水滑了出来。

岳母用两手支撑稍稍往后倾斜仰坐着,我面对着她跪坐在她的双膝上,我低下头,看着岳母发红的,她上沾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她的道口还没有完全的关闭,能看见我正从岳母那个红的小中渗出来。

看着这美景我忍不住了,又伏下身抱着她的双肩趴在她身上,她也回应着闭上眼睛紧紧的抱着我不想放开,我静静的趴在她上面,轻轻的拨着她的耳垂和嘴

一会儿,岳母睁开眼,松开了抱着我的双手,把我推了推说:起来吧,我累了。我们对视了一眼,我用嘴轻碰了她一下她的双,就离开了她的身体。

女人固有的羞涩让她也跟着坐了起来,稍稍停了一下,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站起来把散落在上的衣服抓在手里,就急匆匆的赤着全身离开了我的房间,甚至还落在角的罩也忘记了。

那一夜我失眠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这样。在短暂的体上的快过后,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我们做的就是人们所说“伦”。

伦”这个字眼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是在“伦”吗?我问自己。我悔恨,也想在悔恨中找解,不久我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一个我认可以自圆其说甚至冠冕堂皇的理由。

有人会说我是在写情小说,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这么认,我什么要写得这么细?我只要告诉人们:我和岳母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我们伦了,救救我吧!不就得了吗?我何必费如此大的劲哗取宠?

我要写得这么细是想告诉人们在整个过程中,她都是被动的是我在惑着她,她是一个善良的人。38岁就丧夫,而这是一个女人俗话上说的如狼似虎的阶段,可她却要望把全部的力投入到抚养子女上去,而且还要顾忌“寡妇门前是非多”古训,不能越雷池一步。这几年她做到了。

如果她是一个风的人,我想凭她相貌和身材其裙下之臣一定不少,若那样“第三者之类问题会在她身上传开”。这些她都没有,甚至改嫁的念头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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