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我的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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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后,我通过公务员考试来到小城工作,是在县委组织部。两年后我认识了刚从中师毕业的子,我们两个也是一见钟情,从认识到步入婚姻殿堂只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

我和子结婚时,岳母刚过完42岁生。岳母的家就在小城机械厂的职工宿舍区,是一套三室一厅。我的单位没有住房,结婚后我们就一直和岳母住在一起。我子执教的小学地处一个偏僻的小镇,离小城有100多公里,平时只有星期六才能回来,星期又得走了,那时小姨子还在省城读师范,家里平时就有我和岳母两个人。

说起岳母,也得有段很长的话要说的,岳母读高中时是校里的一枝花,有着很多的慕者,到高二时,因父亲退休,她就退了学顶替父亲的职位到工厂上班,成了一名工人。

进厂子的那年岳母才18岁,在那里她认识了我的岳父。岳父那时是刚分配到厂里的工农兵大学生,才华横溢,人长得也很不错,岳母对他可谓一见钟情,79年他们结了婚。

我的子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子出生时岳母才19岁,二妹两年后出生。可惜好景不长,我的岳父在我子初中毕业考上中师的那一年就因病去世了,那一年岳母才38岁。

岳母虽然40出头了,但却充了良家妇女的成端庄,说话总是柔声细语的,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浓浓的女人味,由于平时注意衣着打扮和保养,整个人依然风采耀人风韵犹存。而且她并不像其他大多数的女人般上了年纪之后,身材就开始大幅走样,她依然保持着相当完美的曲线以及身材,丰房鼓鼓的高耸着,肢上几乎不长什么赘股又大又浑圆,皮肤白腻光滑,这点从许多男人都以野兽般的眼神看着她可以得到证明……每当她和我子一起出去时,人们都说她们像两姐妹不像母女俩。

我结婚那时也没举行什么仪式,只是在城里的一个饭店摆了几桌酒席请了一些亲戚和朋友,新房也没带他们去看。这,一些好朋友总说我不够意思。

好象是8月的一天,我的工作忙完了,就邀请一些朋友去家里吃饭,以弥补他们的遗憾。那天是星期六,岳母很早就出去买好菜。

中午1点多钟我去接朋友们,进门时不知哪个冒失鬼竟称呼我岳母大姐,得我好不尴尬,岳母笑着向他们解释说:“我是他丈母娘。”他们起哄着说:“阿姨那么年轻漂亮,我们以是小雷的大姐呢。”他们的话让我不由的仔细打量起了岳母来。

是的,今天她变了。头发心的挽在脑后,画了眉,脸上轻扑了点粉,淡雅不失庄重。下身穿一件灰白子,柔柔的飘飘的很薄的那种,上身是敞领紧身T恤。子很合体,把她少妇特有的浑圆的部包得紧紧的,里面的内的轮廓依稀可见。衣服把那一对房衬托得紧紧的的圆圆的,很有分寸,呼之出。当她弯下身时,浅浅的沟若隐若现,很是人。岳母本来相貌就不错,再加上这一打扮,让我眼前一亮,心跳加快。本来能喝很多酒,可那天我借故推了不少的酒。

酒足饭后,送朋友出门时,有一个朋友私下里怪笑着对我说:“丈母娘那么漂亮,你小子福不浅啊,不要连母带崽一起上哦。”我当时听得心里很是舒服,不过也权当是一句话玩笑,没往心里去。回到家里时,岳母正在拖地板,我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可我的眼睛却不停的在她的部和部之间游走。

那一晚我失眠了,我在想着她赤时的情景,渴望着和她突破母子间的伦常忌,去享受那种背德而罪恶的刺,那一夜,她成了我的幻想对象,直到手后酣畅淋漓的。虽然此时我有那个心,可却没有那个胆。然而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使我在忌的边沿又多迈进了一步。

有一次,一个下属单位了工作上的事宴请我们,他们六个人,而我们只有三个,他们劝酒的功夫也相当了得,我那天醉得一塌糊涂,什么回到都家都不记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口渴难耐起来找水喝时,我竟然发现我是睡在铺着凉席地板上,着上身只穿着紧身的内,身上只有一张毯盖着,房间里的灯还在亮着,上的单和我的衣服都不见了。

我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3点多了,我理了一下头绪:子不在家,送我回来的人不会这么做,只能有她了,我的岳母。当时我有些尴尬,然而心里相当的受用。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我的头还是晕呼呼的,很是难受,岳母已把早餐做好。

“我煮了点小米粥和泡菜,给你醒醒酒。看你昨晚喝的那酒,醉得不醒人事,以后可要注意点”。

“昨晚是谁送我回来的?”

“你们单位开车的小侯,我和他是连拉带拽的把你上楼来的。”

“我吐了吗?”

“还说呢,小侯没走多久,你就吐了,连头也不挪地,就吐在上了,衣服子都脏了,只好把你扒干净,拖下整理完后,一个人又没那么大的劲你上,没办法只能让你睡地上了。”从此,我减少了外面的应酬,呆在家里的时间长了。岳母是一个健谈的人,不几天我们就无话不谈了,甚至一些私密的话题,如单位里谁跟谁偷情了之类的话题。我们之间多了份亲密。

我们的话题和心情是拉近了,可身体上的拉近还是从我买了台电脑开始。如果没有这台电脑,我们可能也仅仅是无话不谈的聊友而已,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在家里呆久了,也闷得慌,我就买了台电脑,接了宽带,在家里上网。偏偏岳母是一个牌,每天晚上我上网玩牌,她一洗完澡就坐在我旁边看。夏天、晚上、电风扇开着,我们坐得很近,她身上刚洗完澡的沐浴的香味以及风吹着的头发不时拂过我的脸颊和脖颈,都让我心猿意马。

更要命的是大多时候她穿的睡衣都是那种白吊带式短装,罩的吊带直接在外面,甚至衣服里面的罩的形状花纹都清晰可见,睡是不过膝盖的很薄的那种,一截大腿在外面。

不时的我们两个在外面的大腿就碰在一起了,刚开始我们象触电般拿开。后来我开始教她作电脑,这时就要坐得很近了。肩并肩、手把手的教、这时腿碰腿的事就在所难免了。大腿贴着大腿我们慢慢的适应了,也习惯了,我享受着这份上的惬意。

渐渐的,她作电脑时,不时我的手也放在她的大腿上或越过靠背攀在她肩上,抓到好牌时,我还用力的摇着她的双肩。这些她都没有拒绝或表现出些许的不悦。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愈发的大胆起来,不时的还捏一捏肌摸一摸耳朵或拢拢她的头发,刚开始她也微微晃一下身或跺一下脚不让我碰,但不久她就随我了。

再往后,两个人看电视时我们也坐得很近,不轻意间我的手越过她后面,手掌轻轻的贴在她浑圆而富有弹股上,有时还轻轻的着,她没有拒绝。虽然如此,我们谁也没有再往前走一步。

就这样一连几天,我们享受着这种双方心照不宣的私下不逾越的灵与

星期六子回来了。晚上9点刚过,就说累了要休息,并死活都要拉上我,我也知道她的意思,进了卧室后,急促的动作把钢丝得“”响,不时的呻让在客厅看书的岳母不得不把电视又开上,把音量也调大了,而我在和时不时的想到了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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