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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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你今天又比平常忧郁,对不对?”我当然知道这只是常见的将法,但是面对niki的牢,我却不想多做解释。我又何尝不想追逐她渴望冒险的意愿?只要把她当做平常的女人,放在我的座标上,我们就可以恣意享用体的。坏就坏在她对我的意义如此神圣,我总是绮想着她虚无缥缈的情。

“我承认,但是你好像无动于衷。”忙着独酌的niki回身凝视灿烂的舞池,显然还对我的木讷无法释怀。望着她沉思的侧脸,我实在难以否认这种惑。

“当女人想找陌生的男人做,酒经常代表她们需要的勇气。”尽管无法肯定niki所想像的冒险是不是等于,我还是提出最大胆的假设,起身绕到她的背后。我拦环抱着她,轻柔地握住她冰冷的双手,攀附在她发梢里的洗发香味,旋即机灵地钻进鼻腔,和poison香水共同刺我的嗅觉。

“你就那么确定我不会回头甩你一巴掌?”niki既不抗拒也不顺从,只是放下手边的啤酒罐。

“你不会,因为你还记得我认识你那天怎么说。”从均匀的手臂到平坦的小腹,我抚她因为冷气而忘记体温的肌肤,让她的汗一一滑过我的手指。过不了多久,她的表皮就因此遍布着皮疙瘩,逐一验证我稍早的判断。

“我当然记得,你真的很会哄女人。”niki舒适地阖上眼皮,用微微发热的脸颊熨烫着我的颈部,再用手指轻轻抚摸我的手背。经过这而个简单的刺,向来老练的我居然到下体注入一股热,情已然在刹那间悄悄地萌芽。

“知不知道我接下来想做什么?”我俯身在niki的耳际轻声细语,缓缓地朝耳膜里吐气,预告向她侵略的意图。她动地仰起头,呼稍微显得急促。面对我的发,她更是略略伸出桃红的舌头,润渍着乾燥的嘴

“是不是这样?”niki蓦地挣我的双臂,起身勾住我的颈项,将变得十分润的送到我的嘴边,蜻蜓点水般地亲了我一记。她的嘴如此香醇滑腻,传达出令人窒息的魔力,我几乎有些措手不及。

“没错,但是不够。”从niki勾魂慑魄的双眼和娇滴的神情,我终于知道这时的举止越是放肆,就越合她的胃口。我更进一步地从正面拥抱她,摸索她在皮衣外面的背部肌肤。然而尽管真实地燃起她的,对事充自信的我还是保持惯有的理。这是因为太容易得手的女人,总是不免让我觉得有些失望。

“嗯…那简单,到我家去,只要你有本事,随便你要多少…嗯…”酒使niki的笑靥里带着为数不明的醉意,虽然我们尚未真正裎相对,她的嘴边却已经有意无意地掉出几个象徵快的音符。

“我以为你会想多喝点。”我相信她不是在开玩笑,但又不得不采取保留的态度,再次确定这个大胆的邀约。仅有的理由,是她轻易发出的呻不但焚烧着我的下体,也逐渐捣碎我对真的憧憬。

“嗯哼,我家里的salut绝对比啤酒过瘾…对了,你放心,我还没有结婚。”niki发出慵懒、娇憨的闷哼,无力地靠在我身上,伸手引导我抚她丰部与纤细的大腿。当我隔着牛仔的纹理揣摩她两股之间优美的曲线,她竟在醉的神态中稍稍颤抖了起来。

到目前为止,我完全相信niki准备把自己给我。在速食情的模式下,我可以选择放形骸的演出,做尽善尽美的配合;当然相反地,我也可以扮演正人君子,故意错过这场求之不得的遇,回家再向自己道歉或致敬。无论我的决定如何,我非常清楚在情与冲动消失以后,我们唯一能够保存的就只是短暂的记忆。

“那还等什么?”既然niki已经用身体表态,我似乎也不必在发酵的情里犹豫不决。一旦踏进男的国度,把对象想得太过神圣本来就是件危险的事。

当我搂着niki离开“天旋地转”才发现pub里所有的目光焦点都集中在我们身上。无意猜测周围的注视有什么涵义,在她的魅力中航的我,只想投入这个澎湃汹涌的冒险之夜。

“除了我男朋友以外,你是第一个到我这里的男人。”niki和珊珊一样,是个独自居住的单身女郎。但她的公寓套房小巧、致,和珊珊宽敞的住处截然不同。

“那我是不是应该受宠若惊?”我在粉红的房里席地而坐,虽然冷气不停地运转,但在酒强烈的作用下,还是觉得十分燠热。

“你说呢?”半醉半醒的niki把我的腿当成枕头,脸上泛着酒带来的红,额头渗出细微的冷汗。我们抓着高脚杯,把昂贵的salut当成开水,一杯接一杯地豪饮。虽然我们的躯体如此接近,但在做前夕,我还是无法对彼此间的疏离视如不见,只好试着改变话题。

“你哪来的耐搞这么多片拼图?”我无心地扫瞄宽阔的,让那幅完成大半的拼图停留在我的视野里。拼图的内容是一对情侣在沙滩上拥吻,情侣的部份已经完成,剩下比较难拼的沙滩,一旁的空盒显眼地标示着“5000”

“别提那个烂货…就算你曾经看过我跟他在一起,那并不表示我真的离不开他…”一提起拼图,niki就用意不明地咒骂起来,动的手势使酒杯里的salut溢出杯缘,泼洒在乾净的地毯上。

“鬼扯。”自讨没趣的我暗骂着,霎时明白niki和她男朋友共享这幅拼图,而她今天之所以特别忧郁,原因大概就是情。我当然不会因为她破口大骂,认定她们的关系已经结束。比较可靠的判断,是她把和男朋友之间的冲突释放在我身上。也就是说我之所以有机会一亲芳泽,是她希望藉此报复她的男人。

我沉默地喝着酒,一阵没来由的妒意,在心里暗暗地郁积着。

“你说,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niki把酒杯朝地上一搁,摇摇晃晃地翻了个身。从这句定位暧昧的话语听来,她显然饮酒过量,把我误认成她的男人。

“我不是你男朋友。”无论niki是借酒装疯还是真的喝醉,我都不想在这时质问她的另一段情。在我的经验里,安喝醉酒的女人是全世界最累人的事。如果我不马上划清身份上的界限,这个绮丽的夜晚将会装噩梦。

“你一定会觉得我喝醉了,不过你最好记得你现在说过什么。”几分钟前还不甚清醒的niki,忽而正经八百地望着我。

她当然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醒酒,那些疯言疯语显然只是她的伪装。

“他妈的。”我再次暗自诅咒,这又是niki遍布在言词间的陷阱。这回她的目的是想在做前,让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可能因为和她做有任何改变。

“至少有一件事你是对的,我很少在外面跟男人鬼混,喝酒只是用来增加勇气的方法。”达成目的的niki俯卧在我的大腿上,她房的温度在霎时渗入我的血,和我的体温合而为一。

“你唯一引我的也只有体。”我注视着niki的下半身,伸缩牛仔把她的丰与细腿绷得很紧。当poison的香味巧妙地对我形成一种讽刺,我无视内心情的,宁可认同她的说法。随着这个无心的谎言,我也在无形中背叛了自己。

“来,我们做…”niki似乎对我的答覆相当意,她直接解开我的衬衫,用嘴和舌尖刺我的肌肤。我不由自主地址下她纯白的头巾,让梳拢的头发像瀑布似地散落在我的口,轻轻扫动。她柔软的舌头踩着灵巧的舞步,在我的头部位急速地回旋飞舞,受着味蕾起伏的我终于丧失判别真心或逢场作戏的能力,投入她用肢体建构的世界。

我极为鲁地拉开niki上衣的拉链,发现她为了营造这个狂野的邀约,刻意舍弃女人对贴身内衣的依赖。我直接捏房,那淡褐头早已用坚的躯干接这场事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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