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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只好咽下这口气。猴子在树上跑，自己在地上追，辛苦不说，还要小心不被藤蔓绊倒。好在那猴子跳跳停停，一直没逃出视线。

猴子又一次停下来，从树枝摘下一颗拳头大的果子，朝程宗扬丢来。程宗扬暗叫一声来得好，高高跳起，以一个接球的姿势接住果子，随即一手托住果子底部，一手前推，用力一投。

“砰”的一声，投篮命中。那猴子脑袋被果子砸中，在树枝上晃了一圈，然后头下脚上地栽下来，在草中微微气。

程宗扬从猴爪中夺过狐，待直起，才发现自己来到树林边缘。一条小河弯弯曲曲从林中淌过，水面不时漂过浮萍。

回头看时，商队早没了踪影。眼前净是一模一样的树木枝叶，连自己从哪个方向追来都辨不清楚。

“老四！”程宗扬放声高喊，叫声惊动了一群白首翠羽的野鸟，扑扑擞擞从林中飞起，随即又陷入寂静。

那条河并不宽，两岸树木丛生，低垂的枝叶几乎触到水面。忽然，一条碧绿的尾鳍从水面扬起，在空中轻轻一甩，溅出一串水珠。一具洁白的躯体仿佛贴在水面下的倒影，在河中轻盈地游动着，逆而上。

“喂！”程宗扬叫了一声。

鱼尾微微摆动，那具纤美的身体转了一个圈子，上身浮出水面，出一张致的面孔。

“程头儿……”小紫欣喜地扬起小手。

昨晚清除蛇傀那些人的时候，小紫就没有面，众人还以为她被吓坏了，没想到她会在此地出现。

程宗扬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紫要去见阿娘啊。”娇美的小美人鱼游到岸旁，然后出水面。她的鱼尾已经消失不见，赤着雪白的双腿踏到岸边绿茵般的草地上。刚从水里出来，小紫身上没有任何衣物遮掩，只在侧束了一只海兽皮制的小袋子。

程宗扬不由得屏住呼。小紫肌肤晶莹，通体洁白如玉，虽然童稚未褪，仍致得令人难以置信。她双又圆又润，宛如两颗美的水晶球。稚的头又小又翘，呈现出淡淡的红。波般的秀发从侧垂下，贴在雪的肌肤上，不住滴着水渍。

小紫似乎还不知道在别人面前身体有什么不对，笑靥如花地走到岸上，光透过林叶，斑驳地洒在她雪滑的体上，在晶莹的肌肤上映出一层淡绿的光泽。

自己已经见过小紫纤细的身，却是第一次看到她人类的下肢。少女雪玉般纤软的肢下，骨带着柔润的弧度微微张开，然后收紧，下面是两条光润的美腿，紧紧并在一起，中间没有丝毫隙。她小腹光洁而白滑，小腹末端隐约能看到几丝纤细柔顺的发，本看不出她曾经有过鱼尾的痕迹。

这样看着少女稚的体，竟然有种犯罪的觉……程宗扬干咳一声，“你的衣服呢？”小紫提起那只海兽皮制的小袋子，“在这里啊。”小紫低着头拿出一条白的棉布巾，忽然“咦“了一声，跑到程宗扬身后。

她蹲下来，同情地说道:“小猴猴怎么了？好可怜哦。”

“哦，它只是晕过去了。”小紫拨了拨猴子的小爪，然后仰起脸，央求说:“救救它好吗？”程宗扬摸了摸鼻子，“它又没死……”

“我们可以把它种活啊。”

“什么？”

“我们挖一个坑，把小猴猴种到里面，然后浇上水，小猴猴就会长大。”真是个好主意……

程宗扬为难地说道:“可惜我们没有挖坑的工具。”小紫蹲在地上，光洁的背脊晶莹如玉，脊椎的位置凹陷下去，显出一条致的玉沟，光润得让人想伸手抚。在她脊椎末端，那张粉的小股光滑得宛如雪球。

“好可怜啊……”小紫失望地收回手，眼睛盯着小猴子，一边起身，将雪白的棉布巾放到腿间。

那布巾只有程宗扬手掌大小，四角系着细绳。小紫笨拙地将两侧细绳系在一起，却总是系不好。

小紫扬起脸，“你帮我系，好不好？”看着她小手在侧稚拙的动作，努力想把那块巴掌大的布片系到腹下，程宗扬鼻血都快飙出来了。小姑娘两腿微微分开，细的小手将雪白的棉布巾按在下腹，布巾四角的细绳低垂下来，在雪的大腿内侧摇晃，一眼望去，触目是晶莹的肌肤。

程宗扬深了一口气，然后蹲下来，从小紫腿间扯起细细的系带。少女肌肤上散发着淡淡的海藻气息，曲线优美的双腿又白又犹如脂玉。

克制住心底的，程宗扬低笑道:“这么笨，连带子都系不好？”

“小紫不会系啊。”

“哦？你以前不穿内衣吗？”

“嗯。这是阁罗叔叔拿来的。他说，小紫身体下面是给鬼巫王大人的礼物，要用棉帕包好。”手指不可避免地碰触到少女侧的肌肤，那种滑的触让程宗扬心头一阵漾。似乎是觉得，小紫咯咯轻笑起来。

“你娘不是说过，小紫的身体不能让别人随便碰吗？”程宗扬吃力地说道:“为什么让我帮你？”

“因为程头儿是好人啊。”光透过枝叶，影子在草地上慢慢移动。小紫一边说，一边悄无声息地从海兽皮袋里摸出一骨质的尖锥，她两眼亮晶晶的，巧笑倩然的角出一丝嗜血的兴奋。……这支海兽牙齿磨制成的利锥足以刺穿这个男子的脖颈。只要避开他颈侧两条大动脉，顺利穿透他的喉管和气管，他就会不过气来，无法呼，也无法呼救，只能像濒死的野狗一样挣扎，搐着尽最后一滴血……

“好了。”程宗扬放开手，笑呵呵地抬起头。

从下面看去，只见小紫两团圆润的雪皮肤紧绷着，紧紧并在前，头像受凉般翘起，颜也比刚才上岸时略深了一些。

“程头儿……”小紫软软说着，从随身的袋子里拿出一颗水果。

程宗扬笑着摇了摇头，旁边忽然金黄的颜一闪，那只猴子一把抢过果子，朝他龇了龇牙，然后飞快地跳到树上逃跑了。

小紫吓得躲了一下，然后又高兴起来，“小猴子活了呢！”一只猴子，活就活了吧。本来自已就没准备处死它。程宗扬努力把视线从小紫耸动的雪上移开，一边转过话题，“你是一路游来的？”

“是啊。”小紫把陷入股的棉帕拉好，然后穿起衣服，一边好奇地问:“你们要去哪里？”

“我们去鬼王峒，和你的阁罗盘叔叔做生意。”程宗扬又看了看密林，这会儿还没听到动静，可以肯定自已和商队失散了，不然凝羽肯定会追来的。

“小紫，你知道路吗？”

“知道啊，沿着河往上游。”

“一直游到鬼王峒？”这恐怕要游上几天几夜，程宗扬自问没这个本事。

“不是啊。再往前走，水就分开了，然后就要走路了。”程宗扬断然道:“那好，我们一起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