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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鬼王峒。”此言一出,程宗扬顿时一呆。乐明珠却得意地朝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一副“我把她说服了!看我厉不厉害!”的表情。

“不行!”程宗扬断然道:“那太危险了!”

“我要去。”凝羽口气虽然冶漠,却有着不容说服的决心。

程宗扬一拍桌子:“那大家来表决!要去的举手!先说好,少数服从多数,咱们商队都回去,你也不能留下!”乐明珠第一个把手高高地举起来,“我!我!”程宗扬没好气地说:“伸那么长,小心臼!”乐明珠白了他一眼,“我愿意!你管我!”

“还有谁?”苏荔毫不犹豫地举起手,接着是武二郎,然后是谢艺。

这几个都在程宗扬意料之中。但接下来小魏、易彪都举起手,就让程宗扬大意外了。易彪的兄长被鬼王峒的人炼成行尸,去报仇也能理解,小魏跟武二郎那没骨气的家伙差不多,在花苗族也有相好的,这都能说得过去。可易彪一举手,云氏商会的护卫们也都一一举起手,剩下云苍峰也只好苦笑着举手。

情形就此离了程宗扬的设想,这边吴战威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拍了拍易彪的肩,也把手举起来。最让程宗扬崩溃的是祁远。看到那家伙偷偷摸摸想举手,程宗扬终于忍不住抱怨道:“老四,你添什么呢?”祁远臊眉搭眼地小声道:“鬼王峒那事不办妥了,小津也不安心……”

“小津是谁?干!不会是刚才出去那姑娘吧?”

“怎么说人家也救我一次不是?咱老祁是有良心的,知恩图报……”

“得了吧。”程宗扬打断祁远还絮絮叨叨的辩解,环顾一周,终于找到自己唯一的盟友。

朱老头哭丧着脸道:“我说凝姑娘,咱们可是说好的,到这儿咱们就回去,进了熊耳铺就给钱,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相好的,这都能说得过去。可易彪一举手,云氏商会的护卫们也都一一举起手,剩下云苍峰也只好苦笑着举手。

情形就此离了程宗扬的设想,这边吴战威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拍了拍易彪的肩,也把手举起来。最让程宗扬崩溃的是祁远。看到那家伙偷偷摸摸想举手,程宗扬终于忍不住抱怨道:“老四,你添什么呢?”祁远臊眉搭眼地小声道:“鬼王峒那事不办妥了,小津也不安心……”

“小津是谁?干!不会是刚才出去那姑娘吧?”

“怎么说人家也救我一次不是?咱老祁是有良心的,知恩图报……”

“得了吧。”程宗扬打断祁远还絮絮叨叨的辩解,环顾一周,终于找到自己唯一的盟友。

朱老头哭丧着脸道:“我说凝姑娘,咱们可是说好的,到这儿咱们就回去,进了熊耳铺就给钱,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请续看《六朝清羽记》九第九集内容简介:程宗杨与众人失散,独自遇见了美人鱼般的小紫,能够变身的幼稚少女是受到海神眷顾的意外吗?小紫向程宗杨指出了一条通往鬼王峒的道路──纹古道,却走进了巨大的古代遗迹,在这荒圮的石堆中潜伏着巨大危险……

一行人终于抵达鬼王峒,本以为当是数万甚至数十万的恐怖势力,才能够蚕食鲸的令南荒臣服旗下,但这片深幽不见底的地堑里,除却奴隶,鬼王峒竟然没有多少人马,花苗所预定的暗杀计画,透出一线曙光;而程宗杨也终于见到了让谢艺在兹在念的女人──碧姬,但,情况似乎不是他所想像……

第一章奇险丛林间传来几声鸟鸣,背负着货物的马匹、走骡在枝叶间鱼贯穿行。的泥土上印着巨象深深的足痕,铜盆大小的足印每一步都隔着数丈的距离,一路向东行进。

云氏商会用的都是军马,白湖商馆的走骡也腿长体健,朱老头那头草驴混在里面,活像一只大耗子。

朱老头一路哼哼唧唧的抱怨,说他们这些北边来的人心眼都坏透了,不厚道,雇人带路还不给钱,一群几尺高的汉子欺负他一个老人家,缺德啊。

程宗扬很体贴地告诉他,如果急着有事就先回吧,自己跟着脚印走就行。反正鬼王峒离这里也不是很远,大家有缘的话,下次来南荒说不定还能见面,到时就把向导的钱给他结了。

下次是什么时候?这可说不准了,你要让我自己摸着良心说吧,这辈子我都不想再来南荒这鬼地方!可人这缘分从哪儿说起呢?也许过个十年八年,哪天老天爷不开眼,又把我打发来了。

程宗扬一通鬼扯,朱老头听得脸都绿了。

云苍峰有意落后一步,客气地说道:“这趟辛苦你老人家了。此间事了,云某会亲自去拜见殇侯。”朱老头这人吃不得软的,云苍峰一客气,他那把山羊胡立刻翘到天上,用鼻孔说道:“殇侯哪儿是那么容易见的?换作你六弟来还差不多!”凉的海风被隔在山后,空气渐渐变得闷热。花苗女子唱起山歌,让这段枯燥的旅程多了几分快。商队沿着白象的足迹一路行进,周围的灌木越来越密,到中午时分,已经进入密林。

几只金黄的猴子在林间出没,忽然队伍里传来女子的惊叫。一只猴子从树上垂下,抓住乐明珠的头发,扯掉她头上那圈白的狐,然后做了个鬼脸,飞快地跳上枝桠,消失在林中。

乐明珠像傻掉一样拉着松开的发丝,过了会儿才惨叫一声:“我的头冠!”朱老头嘿嘿笑道:“这山里的猴子就喜抢人的东西。别怕,不就几吗?大爷再给你一个。”程宗扬知道底细,那顶朱狐冠是乐明珠师门宝物,如果丢掉,这丫头恐怕真的自杀了。

“我去追。”说着程宗扬追了过去。

祁远一把没拉住,急得直跳脚,“我的大少爷!南荒你也走了一个多月,这林子哪儿是随便进的!”猴子在树枝间飞快地跳跃着,金的皮时隐时现,一边跑,一边不时停下来朝程宗扬龇牙咧嘴,还抓起树上的果子砸。

程宗扬猝不及防,险些被它砸中,想要还击,那猴子已经跳上另一棵大树,只出一张红红的股在枝叶间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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