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文爱的母狗作者上反,被主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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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乖宝的舌尖~刺溜……将整个口腔撑开哦~”少女将脸颊埋在少年的大腿上,颤抖着打出那调情的话语。而少年的巴掌也如期而至,左右开弓地,不断拍击在少女漂亮的粉瓣上。一下、两下……那富有技巧的巴掌,很快为峰峦染上了一层绯雪。少女吐气如兰地娇着,然而手指却依旧在手机键盘上敲击个不停。或许,这不可触摸的赛博之绳,正比任何绳索和拘束器具,都更牢靠地将她的双手束缚在了身前。纵使上的刺痛伴着受的快一阵阵涌来,她也不敢丝毫离开自己得位置:“呜……姐姐……咿呜呜啊呜……”

“(与乖宝烈地舌吻,咬住不听话的小舌头~)”

“轻轻掉乖宝的小哦~”

“呀……那里不可以……要被姐姐看光了……”

“(动可,玩乖宝的包皮~)”

“(轻轻舐马眼)噫,已经有先走了哦?”

“还不是……都怪姐姐……哼——!”

少年注视着少女的那双“赛博之手”,从对方的脸颊一路下移,一直移到了下半身,也不由得暗自称赞了起来。即使是从旁观的角度来看,上反对于情绪的调动也是无可挑剔的——她总是能轻松抓住对方的内心,进而将行动引导到下一个步骤。

“这是一种幸运吗……?”他逐渐意识到,少女先前那灰暗的人生是多么地不讲道理。这样一个拿捏人心的“魅魔”,要是听之任之,怕不是要玩无数男人的花心,让他们纷纷拜倒在石榴裙下。然而,现在的上反却是属于自己的奴隶——他不仅支配着她的体,也支配着她的神。想到这里,少年的心中不免浮现出了一丝成就——自己无形的铁腕与项圈,可真是关住了好大一尊妖。

“也不能这么想……毕竟这种能力多少和我有关……”他收起了自己的傲慢,重新回复到平和的心态。是的,这匪夷所思的能力,正是自己无数夜潜心灌输的结果。若是倒果为因,岂不笑掉大牙?

于是,他将手上的力气加大了几分。

少女的手上,已经玩起了彩的口戏码。那象征着男人征服姿态的,以生殖器入雌伏女口腔中的仪式,却被她转化成了自己的主场:在那虚构的世界里,她正巧妙调动着齿舌的节奏,肆意拿捏着男孩那蓬而未经引导,如小鹿般撞的雄,并将那雄转化为命由他者之手的,独立着的屈服。她的舌头越过那因起而完全褪下的包皮,搅拌着头与其后糙的冠状沟,甚至用舌下韧带和唾腺拨动着马眼的凹槽。而身为被征服方的男孩,除了那勉强站立、维系着雄最后颜面的姿态外,什么也不会剩下。

“姐姐……好舒服……好……什么都不知道了……”绝妙的少年怀之情,正经由她的文字,源源不断地被取出来,挥洒在电磁波那嘈杂而无垠的荒原中。

当然,现实的羞和疼痛也是无法逃避的。少年的巴掌已经娴地在她的股上绽放过许多轮了,而她也终于明白了,那随着疼痛一阵阵涌上的快是为何而来:巴掌并非是简单地击打在部上,而是旋转着“切”入瓣,故意起一阵阵花,让两瓣娇翻飞不停,牵动着双股间隐秘的私处。不得不说,少年还是一如既往地拿捏住了她的情绪,让她在挨打的羞罢不能。

“我要不行了……姐姐……”隔着屏幕,少女仿佛都能听到对侧那离的息。她知道,自己的一连串攻势早已让对侧的少年经受不住了。自己在抵抗巴掌责带来的疼痛与快之际,却又将那种赌气般的劲头,渗透在了字里行间之中。濒死前的妖魔是最疯狂的,甚至能爆发出极大的威能——而身为赛博魅魔的上反小姐,也在这铁一般的责罚下,迸发出了自己仅凭文字就足以让人神游天外的榨本领。

“不许哦,乖宝~姐姐不会这么饶恕你的~”她的双眼仿佛冒出了的火星,而敲击在屏幕上的纤细手指,也愈发进了几分。在文字间,她终于祭出了最大的杀气——前列腺高。恍惚间,她将双手放在了男孩下腹那微妙的位置,配合着齿那攻防转换的烈节奏,将那不得发望推向顶端。落在股上的巴掌越是烈,她的执拗就愈发强大——宛若那永远等不完计时的红灯,又如酒微醺的吧台前,彻夜奏响的萨克斯。男孩的前列腺被她的巧手肆意玩着,而不得,只能一次次体验着那永无止境的高

“呜——!”然而少年却察觉了她的异动——猛然间,击打的手法转换了。先前击打在尖的巴掌,只是顺带联动着股间私处;而少年却将击打的重心,转换到了那还未完全涉及的下,以及瓣同大腿分界的位置。这下,原先那微妙的平衡被完全打破了:少年巴掌的前端,是他那骨节分明的并拢四指,而当巴掌扫过界的隙时,中指与无名指的指节,便会扫到那因为快而张开的双腿间,润不堪的花蕾。冰冷而骨的刺,骤然打破了少女那虚构的靡幻想,也让这刺跨越了虚实,一次次拍打在她的心坎上。

“可……可恶……”毫无疑问,这是身为主人的少年,施展支配的绝佳手段。他恰到好处地选择了高的节点,将自己的意志无形间贯彻在了少女的身体上:若是置之不理,等于变相享受着“虚实结合”的背德快;若是被快打败,屏幕另一侧的他者,则会意识到这场赛博,还有另一人注视。然而少女只能默默地下这应得的惩罚,作为对自己不忠诚于主人的,至高的惩戒。

“脑子……一片空白……只想……只想…………”

“好姐姐……求求你……我想要,更多的……在姐姐可的脸蛋上……姐姐的小嘴……让姐姐沾我的味道……变成我的东西……”屏幕对侧的男孩已然神志不清,只能重复着,打出一连串的话语。而那破碎的音节也标志着他的屈服——那正是语音输入法,识别他那祈帘的息,而输入的字符。

而屏幕的另一侧,少女也终于撑不住了。一股温热的涌,正从下腹缓缓地淌着,几乎要冲破花蕾的包裹而淌出来。她捂着嘴,竭力不让那润的水过早地溢出。那只剩下的手,所输入的,也只剩下本能驱使下的字符了。是的,她或许胜利了,她征服了赛博空间中的那个男孩,那个少年;然而她最终失败了——败给了那仅仅是指节轻蹭,便发出的无穷的

出来,到姐姐嘴里~想要……乖宝的……把上反灌……”

“咕噜……咳咳……咕噜噜……”随着她挣扎地敲完最后一行声符,那只手再也支撑不住手机的重量。手机从她的指尖滑落出去,翻滚着跌落在地板上。汹涌的也终于抑制不住,从少女早已一塌糊涂的中涌出来,粘连在因责打和高而红肿的樱上,粘连在白皙大腿的内侧,粘连在微微发肿发烫的瓣上,进而一路往下,淌进黑袜的隙间,淌过小腿,一直淌到那对玉足的趾尖。而少年的手上也几乎一瞬间沾,洋溢着黏腻而靡的,淡淡的雌气味。

“呼……”他长呼一口气,终于停下了那循环往复的巴掌。

“谢谢姐姐……我先去休息了……”他看到电脑屏幕上弹出的气泡——少女的侍奉工作已经完成了,而她也极大地消耗了自己的力。想必,接下来无论是她,还是屏幕另一侧的男孩子,在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想重复今的刺了。而于他来说,自己的惩戒也达到了目的:少女红肿的瓣,已经是惩罚的证明;而这不由自主的高,更是进一步强化了自己身为主人的支配地位。

“这算是ntr吗……?如果是,又是谁ntr了谁呢……?”他不思考起了“哲学问题”。从本上来看,自己或许才是“苦主”;然而就形式的烈而言,屏幕另一侧的男孩子才是浑然不觉的一方。

“管他呢……一切责任都在上反……”或许正是少女那旺盛的,才导致了这“彩”的“ntr大戏”。不过他本就不在乎狭义上的忠诚,因此,这荒诞而现实的事件,可以告以段落了。

“呜……主人好坏……”趴在膝上的少女此刻已经滑落在地面上,将脸蛋埋进了他的膝弯之中,用那对绵软的粉拳有气无力地击打着他的大腿。借着这惩戒完的时机,她终于敢放开胆子撒娇了——大不了就是再挨一顿揍。

“坏主人……哼……不理你了……”

“好啦,别说胡话,小心挨揍。”少年的语气还是那般平静,然而双手却轻轻地抱起瘫坐的少女,将她放在了一旁的上。少女哀怨地望着身为主人的少年,身体却很诚实地,服从着他的摆布。随着一声轻微的“啪嗒”响起,少女玉足上黑皮鞋的金属扣,被双双解开了。少年像欣赏艺术品那样,沿着小腿那优美的弧度,缓缓地下一只脚的鞋子,仔细把玩着。袜中的香汗,与那略带侵略的发酵气味,构成了一对完美的平衡,极大地勾起了他的质。他把玩着袜中若隐若现的玉足,又将另一只未鞋的脚抬了起来,用鼻尖轻蹭过脚踝那突出的关节。随着对双足的品鉴,少女双腿间那皱成一团的百褶你裙,也被下来放在了一边。

现在,是他尽情享用面前小女奴的时间了。当然,这也是惩戒后对她小小的赏赐。

她将少女的身体扶正,纵身骑跨在她的间,一只手将少女的双手扳到头,另一只手则抚前的一对小白兔。少女嘤咛着,体也随着那细微的触而摇曳不停;而玩一番的少年则俯下身去,将脸颊在那光洁白皙的脯上轻轻磨蹭着,受着一对美形成的峰峦叠起。

“好……好舒服……想一辈子当主人的奴隶母狗……”少女从喉咙中发出一阵阵呜咽,宛若惩戒开始前伏地的摇尾乞怜那般,温驯而顺从。他轻咬着前的尖,如祈般虔诚地着——男人对女人那复杂的情,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她可以是手擎火炬的女神,可以是慈祥的圣母玛利亚,可以是上放纵的女,也可以是被项圈和链条锢的奴隶。他对她既又恨,既需要又疏远——这份绵的傲慢,酝酿在千百年的艺术之中,酝酿在音律、形象和文字之中,酝酿在此刻他的膛之中。那么真切,那么蓬,也是那么地畏缩而丑陋。

“我想要你,一辈子做我的女主角,上反。”结束亵玩的少年掉上衣,展出他那嶙峋而苍劲的膛。随后,他又解下松紧带,将内和外一并褪下。失去布料束缚的物在一瞬间立而出,冲破那包皮的限制,将富于侵略的猩红,暴在微醺的灯光下。少女离的视线中,那神圣的、来自主人的突起,正离她越来越近,直到像夕那般,突然跌入了视平线之外。

“咿——!”一阵缓慢的侵入,席卷了她的全身。少年的物正缓缓侵入她的身体,沿着道那凹凸的皱褶,向着子的方向贯入。早已水成河的和花瓣并没有拒绝他的进入,而是一点点将他纳入了进来。终于,在顶入到某个节点后,不再深入,而是缓慢地向后退却,却又再次发起了进攻。

这是怀罪的亵女,在惩戒后对赎罪与快那含混不清的渴望。她完成承认了主人对自己的支配,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含着无限希望的侍奉中去。少年抬起她的手臂,将她侧置过来,在不彻底袜的情况下着。随着姿势的固定,对道的进攻也变得愈发急迫:先前缓慢的节奏很快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深浅组合的往复。她呻着,娇着,将雌毫无保留地奉献给此刻支配着她的主人——任何阻碍都不应当存在,而她也应该用自己勤恳的侍奉,与温顺的态度,作为对自己不忠的忏悔。

“怎么……小上反……?叫得再好听一点啊……?”少年轻微地挑衅着,将含着雄味道的鼻息,吐在她的脸上;而那闲置的另一只手,也如赶马般拍了拍她的股。

“是……啊~嗯~主人……想要主人的……烂母狗的……呜~咿~呀……”

“上反……是主人的婊子母狗奴隶便器……生来就要服侍主人……主人的巴掌……打母狗的股……天经地义……呜——!”

“没有主人……上反就活不下去……上反只是主人的挂件……没有和主人的管教……什么都不是……”少女口不择言地,将那些语一股脑地倒了出来。而少年那扭曲的支配,也在这臣服的话语下得到了极大的足。他笑着,擒住少女的纤,将她的部微微抬了起来,而那双灵巧的手,则绕过间,分别握住了前的双。被转换为后入式的少女,此刻正展现出极度驯顺的姿态:不仅要被男从身后肆意,那娇的双,更是成为了辅助情趣的玩具。她只得更加卖力地分开双腿,合着主人的节奏,在婉转的啼鸣中,协奏着这响曲。

烂你……小母狗……看你还敢不敢……去外面偷腥……”少年那竭力维持的理智,也终于趋于瓦解——他的话语再也没有先前清晰的逻辑与平静的态度,而是变成了最简单暴的宣和羞辱。他的下身正在加快速度,不断冲刺着两人的高峰和顶点。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正从他的心中升起——那是他掩藏在外壳之下,那脆弱的本能。

“给我……怀孕吧!”他低吼一声,将浓稠的白倾泻在少女的道中。积攒已久的宛如决堤的洪水,随着物的动,一波波地向外迸着。温热的浊迸溅在少女的壁上,灌注进子,挂在壁的突起上,仍止不住地向外淌。少年一直发着,直到那悸动完全消失,才软下去,挽着少女的肩膀,一同侧卧在上。

“把你的那里出来嘛……”少女娇声抱怨着。

“那可不行,上反的小,可要好好享受一番才是。”直到一切终了,他们才终于恢复了彼此间恋人的身份。……“哼……都是你,又要吃紧急避孕药了……”少女回身给了他一拳,“快点拿给我……”

“不要,小上反。我还要看你的西瓜肚呢。孩子我要了。”少年没脸没皮地调笑着。

“那你全额出抚养费……”或许,这是个特殊的夜晚;或许,这是无数夜晚中的一个。少年少女那微妙的关系,便在这一个个夜晚中前进着。他们不知道自己将去向何方,唯有那难忘的疼痛与甜,以及那无形的枷锁,提醒着他们,自己究竟如何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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