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文爱的母狗作者上反,被主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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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主人……上反知道错了,请不要离开我……”她轻声啜泣着,眼泪扑簌簌地滴落了下来。

“哭,哭有用吗?”少年以一种微妙的态度微笑着,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面对问题,上反小姐。我还没讲完呢。”

“嗯……”少年强忍住啜泣,试图依偎在少年的怀里,却被他轻轻地推开了:“你好不容易,才学会了写作,拥有了这些朋友,开辟出一小片天地,是不是?”

“现在,你笔头还没握热乎,就想着搞这些花花肠子。难道你不知道,一个人越是沉于这种不完整的文字游戏,在创作的本业上就越荒颓么?”

“他们不需要像你一样,热着这点工作、这份事业,所以他们可以借此娱乐。但你不行。你和我说过,要目睹彼岸那绚烂的风景,而这,只是你的小小一步。”

“除了尊重我,还请你尊重自己,上反。”少年的话语似乎有一种魔力,不知不觉间,便将上反引了进去。没错,她是少年的奴隶,他的恋人,也是他最骄傲的作品和永远的女主角。创作者大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支配作品中的人物;然而当故事的人物诞生之际,他们便有了自已的逻辑和喜怒哀乐,以及漫漫长路上的归宿和终点。

她是被塑造的,却也是真实的。

“是啊……哪有一个作者,会不笔下的人物呢……”当然,触动只是短暂的——她终究还是要面对自已犯下的错误,以及亲口请求的惩罚。

“把你打疼了,确实可以让你老实几天。但那样你就忘了惩罚的本意。”少年站起身,若有所思地走了两步,“让你立刻断掉那些赛博关系,也不现实,是吧?”

“更好的方案是……”少女心惊胆战地屏住呼,等候着少年最重大发落。

“这样吧。今晚,你当着我的面,把你的赛博情个够。”

“当然,我会全程看着你。”

“就请上反小姐,一边和网友们文,一边挨打光股吧。”

“这……主人……?”跪在地上的上反,犹豫地望着面前的少年——这样的处理,还是超过了她的预期范围。毕竟,双手在键盘上翻飞、叱咤风云,而两瓣股却被主人毫不留情地打到彤红发肿,这样的羞对常人来说实在太过苛刻。她见过同好的好者,仅仅是因为贞锁和遥控跳蛋,便已经难耐地双手颤抖,只能靠语音输入翻译那含混的话语了。而现在,她却要遭受比这远程控制,还要羞百倍的惩罚。

“我可没有让你选哦,小上反。”少年拉下窗帘,拍了拍桌子:“开始吧,你没得选。把你的账号登到电脑上去,可别给我偷耍滑。”于是,在这毫无保留的,铁一般的监视下,奴隶母狗作者上反小姐的惩戒之夜,就这么开始了。

“嘶……”少女轻哼着,褪下了间的黑袜。按照主人有些恶趣味的要求,约会的夜晚,她是不允许穿内衣内的。正因如此,她也经常灵活地执行这种标准——最常见的办法,就是热与衬衣内的吊带短背心;而当穿着裙装时,袜就变成了很好的选择。当然,隐藏在水手服上衣中的一对小白兔就有些微妙了。事实上,少女也尽可能克制着自已的动作,避免让外人察觉衣物中真空的事实——而这也确实带来了些许微妙的快

她能受到部暴在微冷的空气中:一阵微凉的酥麻沿着部缓缓上升,直达脑海;而随着袜的继续褪下,私处娇的花瓣也逐渐被凉风侵袭。她明白一旁的少年,正饶有兴致地注视着自已褪下袜,出两瓣圆润白皙的部——想必,这是比自已在镜前转身“顾影自怜”更为周到的享受。

“在吗?下午手上有点事……就先撤了。”她就这样部,背对着少年,有些手足无措地打出了句子。少年欣赏着两瓣人丰那柔美的曲线,也同时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一股由衷的征服,便从心底涌现了出来。

没错,这是惩罚,也是享受——对双方而言都是如此。奴隶有服从侍奉主人的义务,而主人也有支配她的自由。

“把上衣起来,趴到我的腿上。”少女的脸颊上正翻滚着一阵阵的红晕——这些例行的环节,不论执行多少次,其中的还是令她几乎要眩晕过去。

起上衣,是挨打股前的最后一步——当然,那绝非只是让后摆卷到上,不妨碍落掌的程度。少女小心翼翼地间衣物的轮廓,俯视着小腹的轮廓,逐渐清晰在事业之中。终于,随着一阵轻微的翕动,两只不安分的小白兔,像是可的糯米团子那样,携着两点粉樱,从挡中滑落出来,在重力的作用下轻轻碰撞,又很快归于平静。这一步是面对少年进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主人,看清自已乖乖的姿态。当自已等待或罚跪时,上衣便会挂在两颗房的上端;而当自已趴下挨打股时,一对玉兔又会在膝盖上扁成人的形状,同时将那柔软而情的触传递给主人。对物的占有和支配,正是少年调教哲学的最高信条,也是他心目中少女最完美的姿态。

“开始你的表演吧。”少年抓起少女的右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将她拉到了身前。他的手臂似乎蕴含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只肖轻轻一推一拉,便能左右她的来去。她惊呼一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滑进了少年的怀抱,顺势倒在了她的膝盖上。

“叮咚——”社软件突然冒出了聊天气泡:“当然有空啦,上反姐姐。”话语的后面跟着一串颜文字,相伴随的还有可的猫猫虫表情包。她知道,这是经常与自已卿卿我我的男孩子,进入角的标志。只是,此刻的她,却要隐瞒着自已身后那落下的巴掌,强装镇定地,与往一样继续那靡的游戏。

“乖宝,摸摸~”

“嘻嘻,谢谢姐姐……今天想要姐姐完全的宠呢……”温软黏腻的话语,将她的思绪逐渐拉向了那个虚构的二人世界:她总是以温柔的姿态作为掩护,强硬地支配着屏幕另一侧的男孩;而他也总是百依百顺,甚至配合着自已,在关键时刻爆发出些许“处男的血”——正如看似人畜无害的猫猫虫,与甘愿一次次被她吃掉的兔兔那样。

“抓住乖宝的小舌头捏,嘻嘻……”她怀着无比代入的心情,在键盘上敲出了这句话,全然不顾嗖嗖发冷的股,与被少年膝盖挤部。然而少年却早已看清了她的行动:“啪——!”一记巴掌呼啸着落了下来,打在了她的左上。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和刺痛吓了一跳,险些将手机掉在了地上。她勉力镇定住心绪,然而那虚构的短暂幸福,却被落下的巴掌,以及少年那含笑意的目光所打断了。

“发呀,这不是说得好吗?”发```新```地```址5m6m7m8m..c()m少年没有迁就她的心情,而是毫无顾忌地再次落掌。第二掌落在了她的右上,再次掀起一阵轻微的。吃痛后身体的紧缩,最终还是让她将这句话语发送了出去。很快,对面的气泡也冒了出来:“啊——要被吃掉了~”,依旧伴随着标志的猫猫虫表情。

此刻,上反的脸颊正一阵红一阵白,滚烫个不停——正如自己挨了两巴掌的小股。不必多想,她也知道烙印在左右瓣上的掌印,正由红而白,进而转红,最后慢慢扩散到整个部。当然,一旦开始,她的游戏便不能停止——那是她好不容易才塑造起的骄傲,不论如何窘迫,她也必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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