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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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厕所门口,透过门,我看见里面灯火通明,正准备推门进去,我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人声,好像是爷爷在说话,于是我停下脚步,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听……哎呀,这一偷听可把我吓坏了!厕所里竟然不止爷爷一个人,我母亲也在里面!而且爷爷还要我母亲帮他洗澡!

真是闻所未闻!天底下哪有儿媳妇给公公洗澡的?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害怕。母亲是个孝顺的儿媳妇,没错,可毕竟男女有别,况且爷爷还是她的长辈,母亲怎幺能和爷爷做这种事?难道他们就没意识到这有违人伦吗?

正当我胡思想着,妈妈已经光了衣服,陪爷爷一起在木桶里泡了起来。

没过多久,我就在外面听见了一阵阵悉的女人呻声,以及老男人特有的息声,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下午长途汽车上母亲被人轮时的场景。

透过门,我战战兢兢地偷窥着:厕所内,已年逾古稀的爷爷,正坐在木桶内,用手指抠挖着自己儿媳妇的,同时另一只手着她的核,速度飞快且用力。爷爷的儿媳妇,也就是我的母亲,此时紧紧闭着双眼,脸上的表情又似享受,又似害羞。为了让爷爷枯木般的老手能在她道里得更深,母亲主动把两条雪白的大腿高高抬起,分别架在爷爷的肩膀上,然后她又竭力将自己的户张得又开又大,连户下眼的褶皱都几乎了出来。……此时此刻,爷爷在我心目中,那个慈祥淳朴的乡下老农民形象,轰然坍塌。没想到,爷爷竟然与儿媳妇伦,给自己亲儿子戴绿帽……这个不要脸的扒灰老头!

怪不得妈妈送他的那些补品,都是些壮补肾的药物,现在我可都明白了。

看样子,爷爷和妈妈的这种「不正当关系」,已经持续了不只一天两天。爷爷玩起我妈妈来,手法极其练,他对妈妈的生理结构——尤其是我妈妈的生殖器——可谓十分了解。爷爷竟然连我妈妈的g点,都能毫不费力地准确找到,就在妈妈道壁上方的偏右处。

紧接着,令我看得目瞪口呆的一幕。

爷爷在摸到我妈妈的g点后,便停止深入,拼命地用手指专攻那块小,另一手也不歇着,正用一种妙不可言的手法我妈妈的大蒂。半分钟后,我妈妈突然发出一阵尖利叫声,于是爷爷迅速把手指出,随即一股透明银亮的体,便从我妈妈的涌而出,还直接在了爷爷脸上,紧接着又是一股接着一股,断断续续发着。爷爷见我妈妈高到了极点,便更加卖力地蒂,速度飞快,使我妈妈口的足足持续了四十多秒。

过后,许久,我还能看到妈妈的大腿直哆嗦。……回到房间后,我心有余悸地躺在炕上,脑海里一片天旋地转。回想下午妈妈在长途汽车上被一群男人轮,晚上又目睹她和爷爷伦。最令我难以置信的是,我母亲还被爷爷用手指玩到了吹,原以为如此不堪的场景,只有东洋av里才能演出来……

这……这还是平里我悉的那个母亲吗?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不敢继续想下去。

辗转反侧了许久,我迟迟未能入眠。……第二天一大早,上三竿,母亲已经起忙碌起来。她帮爷爷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整整忙活了一个上午,都没见母亲休息片刻。

趁我在屋内睡着懒觉,爷爷要求我母亲在客厅里干活时,全身上下只套一条围裙,她既没带罩,也不穿内,围裙内空空如也……爷爷就这样坐在炕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看着我妈妈近乎赤的大股扭来扭去,来回走动。

待我起,爷爷笑眯眯地跑过来,问我昨夜是否睡得舒坦。爷爷此举,实则是挡住我的道,不让我去洗脸刷牙,于是妈妈趁机溜到浴室内,快速地穿戴好衣物鞋袜,以免难堪。

「起来啦?乖儿子,怎幺又睡懒觉?」我妈妈从浴室内出来后,小脸红扑扑地,刚才那条围裙已然不见。现在,母亲换上了一件圆领衫,腿上还穿着丝袜,她一边心打理着秀发,一边还不忘「指责」我起太迟。

我一听母亲这话,心中顿时觉得有些讽刺:要是我早早便起,岂不是撞见她那副没羞没臊的样子,全身只穿一件短短的围裙,对自己的公公大秀光。

「嘿嘿,我孙子学习辛苦,难得休息一下也是应该得嘛!」爷爷说罢,母亲便开始在餐桌上摆起碗筷,一家三人准备吃午饭。

吃着吃着,突然外面有人敲门。母亲放下手中的筷子,正准备起身,那人已经径自推门而入。

原来,是村长到我爷爷家串门。

「哎!老叔,过来看看您老!哟,慧芳也来了啊……」村长跟我爷爷打了声招呼,眼睛却不怀好意地盯着我妈妈看。我在一旁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喊村长「叔叔」还是「伯伯」。正琢磨着,我突然发现妈妈的脸有变,那副模样,不像害羞,也不像厌恶,隐约间透出一股为难。村长来了,为啥我妈妈会难为情?我心中疑惑再起。

说起这位村长,他和我们家算是老相识了。

村长比我爸爸大七、八岁,是村里这辈人最年长的。说来有趣,这村长打小与别人家孩子不同,他不跟同龄人胡闹,却喜跟年长的叔叔伯伯们一起厮混。

爷爷看他机灵,脑袋好使,便也乐得带着他瞎玩。当年,下至捉鱼摸虾,偷追狗,上至读书写字,赶集做买卖,爷爷总是将他带在身边。毫不夸张地说,爷爷对村长,几乎比对自己的亲儿子还亲。

长大成人后,村长也算仗义,没有忘当年的情,自从提拔当村长后,他对我爷爷一直十分关照,不比对自己亲生父母差。

但另一方面,村长为官却令人有些不,几乎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贪官污吏:对上拍马奉承,一切为领导是从;对下鱼乡里,想法设法给自家敛财。

除这两个污点外,村长还有个生活作风问题——喜调戏良家妇女。

,见村长前来拜访,爷爷赶紧叫我妈妈去准备酒菜,说今晚要陪村长大人好好喝一杯。

爷爷和村长俩人坐在炕上,你一杯我一杯地互相敬酒,各自吹嘘着一些牛往事。我和母亲陪他们简单地吃了点菜后,便回屋休息去了。

酒过三巡,村长开始说些令我不解的话来:「叔,你瞧你媳妇多好啊!不仅人长得漂亮水灵,还常常大老远的跑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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