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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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母亲几乎全身赤了,她站在一帮陌生男人中间,脸上的表情尴尬、羞到了极点。又因为踩着高跟鞋,母亲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收腹,往后撅着股,中年妇所特有的凸翘曲线一览无遗。

巴士后面的人,包括我,都盯着我妈妈的丰部和房,灼热的目光烫得我妈妈很不自在地扭动身体……

终于,大戏即将上演。

一个男人似乎急不可耐了,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家伙。他从裆里掏出早已硬梆梆的巴,贴在我妈妈股中间的裂上,借着车身的摇晃,那人一边气,一边摆动部,大力摩擦起来。母亲双目紧闭,表情羞愤地受着下身这

很快,那人便逐渐加大摩擦力度,我妈妈年近四十,也算经人事了,她很清楚那人想要做什幺。于是母亲灵机一动,竟微微分开双腿,身子向前倾斜,想努力夹住他的具,不让头继续前行。

可女人终究是女人,智商往往低得可怜,尤其是我妈妈这样的大女人。

母亲万万没料到,自己竟然巧成拙,她分开双腿的那一刹那,男人火热的具就顺势捅了进来,母亲还不经意间用小口主动给人研磨了几下。

周围的男乘客们见状,以为我妈妈是个婊子,竟然主动打开户,恭请那人的入。他们纷纷笑着,起哄叫那男人赶紧进去。

事已至此,那人自然不含糊,他一只手环住我妈妈的,固定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从前面摸索到部,并扶住自己的具,开始朝我妈妈的道里猛挤。

因为工作忙碌,这些年妈妈和爸爸生活频率极低,时至今,母亲下身成的女生殖器官,已经大半年没有被具光顾过了。

正当我妈妈不知所措时,一个硬邦邦的异物,突然全入进她的道,使母亲不由得倒一口冷气。

那人的具尺寸并不大,但在这样的公共场所里,与丈夫以外的男人媾,并且还是当着自己亲生儿子的面。极度的恐惧和羞掺杂在一起,居然转化成母亲身体里从未体验过的莫名兴奋,连母亲自己都到私处道和子颈的战栗,令她觉得难以置信、无法解释。

悉了我妈妈道里的「内部结构」后,那人便撒了似地加大力度,几乎每次动下身,都会将具尽力进我妈妈道最深处。在一车子男人的视下,我妈妈吃力地弓着,被那人的具断断续续了好几百下,大约十分钟后,伴随着我妈妈道内几次强烈的搐,她大腿一阵抖,差点身体不支跪倒在地……

待那男人一脸足地具刚刚从我妈妈体内拔出,其他男人便你争我夺,前赴后继地扑上来。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如法炮制地从后面抱住我母亲,强迫她撅起股,分开双腿,用后入式进她的下体,在我妈妈靡的膣腔里横冲直撞,狂猛送,得她水连连,不能自持。

两个小时后,车子总算到站。我赶紧挤到车厢后排,拉着母亲一路狂跑。下车后,我不敢正视母亲,她也不与我说话,只是慌慌张张地到处找公共厕所。

母亲有气无力地扶着我,身上一片狼籍,她衣领大大敞开着,两粒褐红的大头依旧立。麻烦的是,母亲的罩竟然不见踪影,雪白的峰上是爪痕,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不侧目。再看母亲的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碎花裙的裙裾被人撕得破碎,上面沾了男人们的秽物,母亲每迈一步,透了的破裙就紧贴在她浑圆的大股上,形如透明,内自然也与罩一样,早已不知去向。

此时,车上还有一部分未到终点站的乘客,他们中至少有七八个人,刚刚参与过轮我妈妈。这帮无之徒趴在车窗前,站成一排,眼神意犹未尽地盯着我那狼狈不堪的母亲,一个个脸上得意洋洋。……在公共厕所里简单收拾了一下,母亲便迅速跑了出来,好在爷爷家离车站并不远,大约步行一刻钟就能走到。

走在路上,母亲依旧一言不发,只顾埋头默默走路。

妈妈扭着股,小腹圆滚滚的,似乎里面充了汁水,她大腿内侧看起来很,很黏,不知道是男人的还是她自已的水。与此同时,我还发现妈妈气很不好,她脸惨白,嘴发紫,想必是受了惊吓的缘故。

一时间,我手足无措,面对刚刚经历过人生奇大辱的母亲,我既想说几句宽心话,安她,又想换个话题,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半晌,我思前想后,实在没法子开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气氛。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行,走得很慢,总算到了爷爷家所在的村子,我不长舒一口气。不远处,爷爷正坐在村口石板凳上,一边着旱烟,一边接我们母子俩。

「爸……」母亲低着头,轻轻叫了爷爷一声。

「哎!来啦……好!好!」爷爷见到我们后,原本特别兴奋、开心,充褶皱的老脸好似乐开了花。可紧接着,当爷爷看见我母亲房半,雪白的大腿在裙裾间若隐若现时,他的表情顿时就凝固了。

「怎幺一股子怪味儿?」爷爷很快又闻到了我母亲浑身上下散发着的气味。

母亲生怕爷爷察觉出什幺来,她神情慌张地迅速转移话题:「哦,没事没事……对了,爸,这是给您买的营养品!」说罢,母亲便一把将手上的保健品统统给爷爷了过去。

这时候,透过塑料袋出的一角,我突然发现,母亲给爷爷准备的那些保健品,外包装上竟然写了「壮」、「补肾」、「持久」等字样。当时已是高中生的我,自然明白这些词儿都是啥意思,隐隐约约中,我内心深处有股莫名的不适

夜里,在东北农村特有的大炕上,我睡得很沉,母亲和我同就寝,就睡在旁边。

大约到了凌晨,半梦半醒中,我发佛觉身边有动静,勉强睁开眼一瞧,我看见妈妈穿着睡衣,蹑手蹑脚地从炕边走过。这幺晚了,妈妈还要去哪?!我心里虽然好奇,但实在太困了,很快又倒头昏睡起来。

又睡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十分钟还是一小时,我突然到一阵意,便起身准备去厕所。这时候,我注意到妈妈仍没回来,便暗暗留了个心眼。

爷爷家是多年的老房子了,村子也是典型的北方农村。这一带家家户户,屋子内的设施、格局都很老旧,厕所和洗澡的地方往往就在一块儿,没有淋浴间,马桶旁边摆一个大木桶,用来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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