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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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看人的毫无所觉,被看的伯爵倒是享受他痴
的眼眸,只是伯爵知道若是再不采取行动,他们便会一直空耗下去,那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君延。”伯爵抬手抚上巩君延的脸庞,蓝紫的眼眸紧锁着他。
“你又想干嘛?”巩君延这回很有先见之明的想要挥开伯爵的手,可却不知怎么地,原本要拍掉伯爵的手成了抚摸他覆于脸颊的手。
“想亲你。”伯爵低首吻去巩君延未来得及出口的抗议,辗转细吻,品尝他的惊愕与呆愣,笑容面,他牵着巩君延的手,摘了朵玫瑰给他。
巩君延被伯爵吻到火气全消,混杂着两种极端情绪地瞥眼伯爵,接过他递送上前的玫瑰,然而玫瑰却在他拿取玫瑰之前掉光花瓣。
“糟糕,我忘了我不能拿太久的玫瑰。”伯爵虽然遗憾大于高兴,但很庆幸有所进展,至少巩君延在自己亲他时不会推开他或打他了。
“血鬼拿玫瑰,花瓣会掉光?”巩君延盯着那散落一地的花瓣,喃问。
“你还不会,等到你跟我和奇特、强森一样时,就会了。”这个温室栽种的玫瑰原先只是观赏用的,到后来成了巩敬恒的实验场所。
“我先剔刺,你再摘好了。”否则他拿再多次的玫瑰,下场都是枯萎。
“原来…是你啊…”巩君延低敛眼睫,轻声嗫嚅。
“什么?”剔好刺的伯爵引导巩君延搁那朵玫瑰。
“没、没什么。”巩君延摘下玫瑰,看着娇滴的花朵,心头想的却是方才那朵凋谢的玫瑰。
梦里回的身影、让玫瑰凋落的身影…原来是伯爵…原来是伯爵…
“君延。”伯爵看出巩君延心底有事,于是唤道。
“嗯?”巩君延拿着玫瑰,扯开。
“你似乎不很开心自己不能使玫瑰花瓣掉光。”瞧巩君延盯着玫瑰的模样,像是要将它生活剥,即使玫瑰在摘折之时已逝去它的生命。
“没有。”巩君延答得太快反而有盖弥彰的嫌疑。
“哦?”伯爵得到想要的答案,暧昧的笑笑。
“你笑什么?”巩君延神不善的看着伯爵。
“没什么。”伯爵的笑容愈加暧昧,巩君延见状,眉头紧皱。
“你笑得我全身不自在。”像有虫在爬。
“你是真正的公主。”伯爵若有所思的说。
“我是男人。”愈说愈离谱。
“你知道那个童话故事吧?关于真正的公主那个?”伯爵笑问,盯着巩君延的神情含似海深情。
“在下放一颗碗豆,如果是真正的公主,不论上头铺了多少层的
垫都能查觉,这个?”巩君延听过。
在他很小的时候,护士阿姨念给他听过,那时他嗤之以鼻。
“对。”看样子巩君延的童年不算太灰。伯爵知道巩君延家实行的教育是令他无法接受的,他的君延该是在充
与
笑的环境中长大,而非是于医院与严父中成长,所幸君延的人格没有偏差过多,否则他真不知自己是否能再
上君延一次,进而解除这个咒术下的
制。
“为什么?”巩君延不明所以。
伯爵说的话再一次证明他是一个思想诡异的血鬼,但奇异地,他竟不讨厌这样的伯爵,反而觉得与他的距离拉近。
“因为你很锐。”伯爵伸手摸摸他的头发,微笑,蓝紫
的眼眸因而漾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