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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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巩君延经伯爵反问才想到伯爵是古人,怎么可能知道何谓离子烫?即使有在使用现代科技,但全是为生活便利而设置。
“好了,下次小心些,别再跌倒了。”幸好他有追上来。
“我平衡不好,跌倒是正常的,我以为
血鬼不会痛不会
血。”
“血鬼是人变成的,没有血我们
的血上哪儿去?至于痛,那是正常的。”伯爵轻抚巩君延沾染上灰尘的脸颊,替他拭去脏污,带着温柔的微笑相望。
巩君延心一缩,乍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心是跟着伯爵的情绪起伏而起伏的,他愣愣地盯着伯爵,细细端详他的五官轮廓,有种连自己也不明的柔软情绪油然而生,一股冲动涌上,让他俯低头亲吻伯爵的。
伯爵一呆,盯着巩君延,回吻,这反倒让巩君延退缩了,他才要放开伯爵,伯爵的手即追了上来握住他的手。
“君延…君延…”伯爵将他的手掌心贴上自己的脸颊,摩挲着“我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使你觉醒?伯爵无言的望着巩君延,叹息。
“你什么也不需要做。”巩君延皱起眉,忍过心传来的另一波痛楚,挣开伯爵的握持,双手环住他的颈子,将他拉偎入膛,一个名字徒然浮现,致使他唤出声:“菲瑞尔…”唤出的第一次有些困难,因为伯爵的名字音颇难发,然而第二次、第三次…就变成呼唤,呼唤内心深深潜藏未曾浮出的名字。
“菲瑞尔…菲瑞尔…”
“君延?”伯爵抬首,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菲瑞尔。”巩君延续唤,心头的郁结松开,他记得自己在很久很久之前曾经许诺要一直呼唤这个名字,然而他却直到现在才记起。
“伯爵先生的名字叫菲瑞尔?”
“嗯。”伯爵仰望,神情略为悲戚“我以为你…”想起来了。
“嗯?”巩君延眉微蹙,他发现自己竟然觉得伯爵百看不厌,更发现自己对伯爵有反应——即使这些都不是新鲜事,巩君延还是会为每一次的自我发觉到震惊。
“没什么。”伯爵反手抱住他的,将脸埋进他的
膛“这样就够了,起码你想起我的名字了…”
“什么意思?”巩君延觉得事有玄机,然而伯爵没头没尾的话语却不是他能明白的。
伯爵只是一笑“你通过考验了。”
“啊?”巩君延的脑袋跟不上伯爵的心绪快转。
“从明天起你每天都到书房报到,与我一同管理奇特的事业,或许偶尔还得出席一些宴会…你能接受吗?”伯爵轻问。
巩君延迟疑良久才问:“你是在告诉我…我成了你的助理吗?”
“是的。”伯爵微笑,瞳底只有他的存在。
“那请你用英语说好吗?”助理就助理,何必拐弯抹角的说一遍。
“我是说英语呀!”伯爵知晓巩君延直来直往的格,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才刻意不加言明。
“明天白天上工?”巩君延瞪伯爵一眼,不想同他争辩这种生蛋还是蛋生
的问题。
伯爵是个诡辩家,巩君延深知自己必输无疑,而既然已知结果,又何必争论?
“小心别又晒到太了。”伯爵伸手拿掉挟在巩君延发间的草屑“你要不要剪头发?”
“我白天上工跟剪头发还有晒到太有什么关系?”巩君延凌厉地瞪着伯爵,有些头痛的问。
巩君延的思路是开阔的直路,而伯爵是弯曲的险道,他怎么也无法理解伯爵的某些话语,然而他那些莫名奇妙、毫无头绪的话却总能打动他的心。
“我只是提醒你别走太会经过的地方,而你的头发长得很快。”伯爵顿了顿,又道:“是的,是白天上工,十点整,别迟到了。”
“我的发质硬,不像你的软。”巩君延没有发觉自己以着的眼光盯着伯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