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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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伯爵的笑容更苦。
巩君延受道德观念与家庭包袱的责任太重、太大,所以他是被你下的那一方,只拥有他两个月的时间,之后更是因为他的猝逝而痛失一切。
“你真了解我。”巩君延也回以一个苦笑“但是我不想放弃。”不知道菲瑞尔为此吃了多少苦。巩君延一想,就为伯爵心疼,他背地里,肯定受了许多苦楚,才换得这个机会。
“君延,你可以拒绝的,我…”
“傻子。”巩君延展笑容“你毋需太在意我的想法,我希望你比我更自私。”他的任
妄为,也许是因伯爵过度包容所致。巩君延知道伯爵对自己用情之深,这让他自惭形秽。
“即使强迫?”
“即使强迫。”巩君延肯定无比的说。
“我允许你强迫我。”
“一定得如此吗?”伯爵了解巩君延的脾,他不是那么容易任人牵着鼻子走的人,愈强制他,他会愈一意孤行。
“嗯。”巩君延也了解自己,假如没有任何阻力,他只会往前冲,冲向自己认为对却不一定是正确的地方。
“这孩子是我的“宿主”?”
“他就是你。”伯爵答道“他的命是因为有你才得以延续。”当年,他召唤出巩君延的灵魄,将之硬入才出生三个月,却因早产而死去的“巩君延”的身体里“巩君延”因此活了下来,依靠着巩君延的灵魄活着,因此,他们是一体的,不只同名,更是“名符其实”这是伯爵依古方指示施下的“复生术”施咒的代价是伯爵的大半法力,然而巩君延仍不算完全复活。伯爵还必须选择一个年限,届时,他得再次召唤出巩君延的灵魄,施加另一个咒术,此咒术付出的代价是“封印记忆”——巩君延的记忆。
只要伯爵能让巩君延重新上他,并说出
语,巩君延被封印的记忆即可全数归还。
创咒者是能力高强的能人,然而他最不信任的便是情,于是他选择以“
情”为考验,是以他写下的这个咒术,自古以来无人成功过,就连写咒的创始人也在完成咒术后没多久即死去,没有机会实验。
创咒人认为有情人之间的情是虚假的,若是有人能通过考验,才是真
。
伯爵找到方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即用,全因他过度思念与渴望获得。
“哦?”巩君延轻应,没有再追问,拉回话题:“我现在要做什么?”
“你准备好接受考验了吗?”伯爵多想再看巩君延一会儿,然而时间紧迫,他得尽速完成。
“该问你准备好了没有才是。”他毋需准备,受苦的总是伯爵,正因如此,巩君延暗自下定决心:不择手段也要伯爵幸福。
“也是。”伯爵微笑,恋恋不舍的看着巩君延“真不想让你走。”睽违多年的再次会面,仅能匆匆一唔。
“我也不想走,但是我想抱着你、亲你,做任何做的事…”巩君延皱眉叹气“这样什么也不能做。”
“哈哈。”伯爵朗笑出声,随即正,轻道:“我
你,君延。”
“我你,菲瑞尔。”巩君延微笑,伸手隔空轻触伯爵的
角“我
你。”伯爵与他四眸相对,笑容扭曲,开始唱歌,曲调与先前不同,十分沉重而悲伤,四周的空气分子随之沉动,光线暗了,方圆百里的路灯倏地同时熄灭,未久,再次大亮。
巩敬恒适应后,发现他爷爷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坐在棺里身着殓衣的巩君延,这回他不再是半透明的灵体,而是摸得到、捉得到的人。
他目光呆滞,显然不知发生何事,脸苍白得吓人,巩敬恒想上前去向巩君延解释,却被奇特捉住。
“别过去。”过去巩敬恒必死无疑。
“呃?”为什么不能过去?然而奇特凝肃的神情让巩敬恒不敢稍动。
“呃…”巩君延突然目光痛苦地你住自己的脖子,发出异响,剧烈的息着“啊…啊啊啊…”
“来,喝了它。”伯爵画开自己的手腕,凑进巩君延的嘴边,轻声命令。
巩君延不明所以的盯着眼前淌血的手腕,顺着手往伯爵的方向看去,暗沉无光的黑眸倒映着伯爵的面容,鼻间因嗅进血的味道而使得呼息急促了起来,然而未厘清任何事情之前,巩君延宁愿放由喉间乃至全身对某种东西的渴切也不愿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