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迷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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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東側有棵香椿樹,嚴林沒少在那兒爬上爬下,所以輕車路,三下兩下就躥上主幹,沿著樹杈攀上了廚房頂。這個廚房就是挨著建的,旁邊還有個門通向另外一邊,房子賣掉後就封了起來。樓頂邊上架著梯子,上面堆放一些破傢俱雜物什麼的,用尼龍布蓋著。

廚房頂挨著嚴林家2樓走廊臺,嚴林繞過那些雜物,撐著臺邊緣,輕輕一跳就翻了過去。

嚴林和妹妹嚴舒雅都住在2樓,翻過去後就是妹妹的房間門口,長廊上養著幾盆花,這段時間乏人照料,土壤都龜裂了。嚴林突急,想著反正家裡沒人,於是直接在妹妹門口就掏出雞雞挨盆了一通,才心滿意足地下了樓。

就在嚴林想到廚房點吃的時候,剛下到一樓,他就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從一樓母親的房間裡傳出來。

那是木搖晃時發出的輕微支呀聲,若不是這寧靜的晌午,還真不容易聽到,嚴林靠了過去,還聽到了哼哧哼哧的氣聲,是個男人,簡直像頭老牛。

嚴林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父親越獄了!

然而就在這個念頭冒出之際,房間裡突然傳來啪的一聲,像是巴掌打在體上的聲音,緊接著是一聲女人的低。悶悶的,像裝在麻袋裡,卻有種說不出的覺,讓人臉紅心跳。

嚴林腦子一下子就炸窩了!

嚴林雖然還是處男,但男女之事他卻不是個愣頭青,他和王偉超沒少在錄像廳黑網吧看那三級片。這些動靜,分明是有人在他母親的臥室裡行那苟合之事。

嚴林躡手躡腳地靠近窗戶,這下聲音豐富和響亮了許多。除了男人的氣聲,還有啪啪體撞擊聲和吱嘎吱嘎的搖聲。

那些聲音勾引著嚴林的魂魄,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嚴林還是深呼一口氣,小心地探出頭。

臥室裡,窗簾沒拉嚴實,室內的景象出一角。首先映入嚴林眼簾的是兩個股,上面的黑胖,下面的雪白肥。像是被磁鐵引了一般,嚴林的目光本能地就聚焦在了其中一個位置,雖然拉上了窗簾,但裡面開著燈,我看得無比清楚,隨著那黑股不斷前後動,一泛著白水光的黑傢伙在一團赭紅蚌間進進出出,把兩個股連為一體。每次黑傢伙壓到底,伴著啪的一聲響,大白股就像果凍般顫了顫。我看得目瞪口呆。那簇簇油亮黑,連連水光,鮮紅褶,像昨夜的夢,又似傍晚的火燒雲,那麼遙不可及,又確確實實近在眼前。男人兩腿岔開,兩手撐在上,矮胖的身材脊樑黝黑髮亮。女人一截藕臂抓著沿,一雙瑩白的豐滿長腿微曲,腳趾不安地扭動著。看不見兩人的臉,但我知道,小平頭就是嚴林的姨父陸永平,而他身下的女人,就是……

母親張鳳蘭!

晴天響起一霹靂,嚴林剛剛炸窩的腦子立刻嗡地鳴叫了起來。

嚴林是偷窺過父母事的,也曾幻想過,自己取代父親的位置……,他不止一次做過這樣的夢,裡面的男人有時是父親,有時是他自己,而那女人有時候是母親,有時候也會是姨媽,舅媽那些漂亮的女親戚……。但從來不會出現陸永平。

www.xiguaks.comwww.xiguaks.comwww.xiguaks.com地址發布頁4f4\uwww.xiguaks.com看著姨夫掰開母親的雙腿壓在母親的身體上,那壯的雞巴不斷地在母親那的裡進進出出,嚴林到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甚至覺得自己無法呼

張鳳蘭本不知道窗外面兒子正目不眨睛地看著她和妹夫的苟且之事,因為她的臉偏向了另外一邊,雖然已經是第五次了,但她還是無法接受陸永平那張醜陋的臉孔。

而陸永平則恰恰相反,他覬覦這張鳳蘭許久,如今終於一切生意上了軌道穩定下來,他也終於能把這個的躺在自己的婚上,那對修長的雙腿的腳腕被陸永平雙手抓著,左右扯開,豐膩的身子被一下又一下的撞擊撞得不住地搖晃著,尤其是癱軟在前那對碩大柔軟得,更顫得厲害。

張鳳蘭那張鵝蛋臉偏向另外一邊,嚴林看不到此時上面到底是何種表情,他只能聽到偶爾從母親嘴裡發出的,那一兩聲短促的哼叫。

嚴林終於艱難地移開了目光,靠著牆壁滑坐在地板上,那灼熱的陽光照得他頭暈目眩,讓他情不自地懷疑,自己剛剛看到的不過是自己被曬到中暑的腦子裡產生的幻覺。但此時此刻,身後的牆壁裡面,那啪!啪!啪!的響亮的體撞擊聲還在不斷傳來。

沒來由的,嚴林的內心到恐慌起來,只想遠離這是非地。他爬起來,三兩步地攀上樓梯,不想心慌意亂中,一腳踢在一邊瓷碗上。瓷碗裡養了些蒜苗,平常就放在樓梯間。

瓷碗翻滾著跌下樓梯,咣噹一聲,在地上摔成了七八瓣。嚴林愣了愣,然後像炸的貓一般,轉身往樓上狂奔,手腳並用,三五下就從臺一躍而下,躥到了隔壁家,躲在了那邊房頂擱置的雜物堆裡。

他急促地著氣,稍微平伏了些的時候,他才小心翼翼地透過那縫隙往自家那邊看過去。很快,有人上樓了,這次烈當空,他看個清楚明白,那個又黑又醜的胖子正是他姨父陸永平。

陸永平陰沉著臉,剛剛自己正是那要命的關頭,沒來由地被這麼一驚嚇,軟下來了事小,被受驚的張鳳蘭突然一推,命子差點沒給折了。

他四下看看,輕輕喊了聲小林。見沒人應聲,他放大音量,又喊了聲林林。

不一會兒,嚴林的母親張鳳蘭也上來了,剛剛還光著身子的她,此時穿著件碎花連衣裙,梳了個馬尾,平時整理的一絲不苟的頭髮此時有些散亂,許多髮絲都被汗水粘連在額頭上。

衣服不消說是臨時套上去的,因為張鳳蘭急步走過來的時候,前那對飽滿的球正在衣服裡異常分明地搖晃著。

這打破了嚴林僅存的一絲幻想,那個女人,那個兩腿大開挨的女人,就是母親!

陸永平聽到腳步聲,那陰沉的臉瞬間就舒展開來,他轉身搭上張鳳蘭的肩膀:「你慌什麼,是隻貓兒,我剛上來就看到它串下去。」張鳳蘭聽到陸永平這麼說,那胡蹦亂跳得心臟多少平伏了些許,但那驚慌一時半刻也沒能消除,也就沒注意到陸永平這光天化之下勾肩搭背的。

陸永平比身材高挑的張鳳蘭恰好矮了一個頭,雙眼看過去,恰巧看到那連衣裙那敞開的領口裡,那雪白的和深溝,再看到那因為沒穿罩而在衣服上凸顯出來的兩個凸點,那火焰又燒了起來,情不自地伸手攀上了張鳳蘭的部,隔著那衣衫握住其中一邊子就開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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