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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滿意地點點頭，拋起了紀念幣。

紀念幣承載著黎覓的希望飛出，再高速墜落下來，沒等黎覓一巴掌把紀念幣拍在手背，那紀念幣就順著手背彈了出去，滑進了電視底櫃裡面。

黎覓:“……”

“噗。”黎覓耳朵動了動，有人笑了一聲？她狐疑地望向沙發，蕭靈正在睡覺，身子隨著呼起伏，眼睛也是緊緊閉著的，小嘴微張，好像在打呼嚕。

原來是錯覺。

黎覓卸下當場被抓包的尷尬，又盯向那個了紀念幣的電視底櫃。

一定是紀念幣脫離了下墜的軌跡，才掉進去的，絕對不可能是手速慢的緣故。

再次安了一下自己的黎覓，又面臨了新的問題——她的這麼疼，該怎麼在不動的情況下，去撈出那個紀念幣，看是正面還是反面？

她沒有發現，沙發上原本該是睡的人，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雖然眼裡還有混沌的水霧，卻已有醒轉的跡象。

在失去神奇的紀念幣後，黎覓無計可施，只能往後掀部的衣服。掀了兩次，又不得不作罷——她今天沒有穿寬鬆的衣服，不解開釦子，是不出來的。

她徹底認命，解掉一顆顆釦子，脫下襯衣，再擰開藥膏的蓋子，往上塗了一點。因為不能動，手夠後背也不太方便，抹了好幾次，都沒塗勻。

將就算了。

剛收回手，一隻手指點到了黎覓的上。不同於她自己塗藥，指尖塗抹的一圈藥膏十分清涼，碰觸黎覓溫熱的肌膚，冷熱替，引起一陣陣酥麻，如電一般飛竄到每神經。

“嗯……”黎覓緊咬嘴，卻還是逸出一聲隱忍的悶哼，清冷與嫵媚疊在一起，匯成最人心魄的尾音。這聲音並不大，卻像是小貓的爪子，勾得蕭靈的腿都快軟了。

她的黎姐姐，怎麼叫的這麼好聽？可愛，想……蕭靈現在滿腦子都是有顏的廢料，又不敢表現出來一點，只能裝作沒聽見。

饒是這麼配合，身前白玉一般的美背還是微微顫抖，蕭靈眼尖地看到，原本光潔的脖子已經紅成一片，連帶著耳朵也被染紅。

“你聽見了？”黎覓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話。

要不是蕭靈全身心都放在黎覓身上，還真聽不見這麼小的聲音。問話裡小心翼翼的希望，讓蕭靈憐惜不已，她忍著笑，睜眼說瞎話:“沒聽見，黎姐姐你說什麼了嗎？”黎覓又憋了一會兒，悶悶道:“沒有，什麼都沒說。”蕭靈掀起嘴角，彎下，細緻地替黎覓抹藥。光滑如錦的皮膚就在指下，她起先還有些心猿意馬，可下一瞬間，又回憶起黎覓受傷和自己的莽撞脫不開關係，愧疚不已。

摸勻所有藥膏，蕭靈聽見黎覓問:“那你看見沒有？”蕭靈呆了呆，很快意識到黎覓說的是她的背，不由無奈道:“沒有，我什麼也沒看見，我閉著眼睛呢。”黎覓默了幾秒，有些生氣:“你騙我。要是沒睜開眼睛，你怎麼幫我抹藥？小騙子。”小騙子輕笑，緊貼著黎覓的背，把頭擱在黎覓的肩上:“黎姐姐，我從不騙你，你轉頭看我。”皮膚嬌，蕭靈的衣服磨得黎覓有些癢，她收緊攥住襯衣的手，保證正面的風光一點都不出來後，才小心地轉頭。

一轉頭，黎覓僵住。蕭靈確實如她所說，是閉著眼睛的，但兩人的距離太近了。

近到往前一步，就能碰到對方的。呼織，蕭靈柔軟的櫻上沾著一層薄薄的水光，而吐息間，酒氣還殘留著葡萄的香味，誘人採擷。

黎覓像是被蠱惑一般，伸手想去摸摸那瓣，看是不是有想象中那麼軟。手指剛一動，她又倏地回去，揪緊前的襯衣，跟受驚的兔子一樣，心臟砰砰砰地跳。

“阿靈，我在想。”

“怎麼了，黎姐姐？”聽出黎覓的異樣，蕭靈心裡一喜。網絡上，有人說這個距離最耐人尋味，進一步是親吻，退一步是曖昧，很適合撥人。

果然有效，黎覓剛才是想親她的吧？

“嗯……”黎覓蕭靈手頗好的小腦袋，好奇道:“我在想，你今天用的什麼彩？很適合你，看起來軟軟的，跟果凍一樣，我都差點下手捏了捏。”蕭靈:“……”這個距離，真的很適合撥人……麼？

當天晚上，再次上藥，貼了貼，蕭靈還給黎覓按摩了好久，第二天黎覓的舒服了很多，至少能上班。至於她自己，除了嗓子幹、頭有點疼也沒其他不舒服，喝了蜂水睡了一晚上就沒事了。

翌。

一起吃完早飯，蕭靈簡單說了下自己去ld工作的事，黎覓沒什麼意見。在黎覓看來，蕭靈喜歡在哪裡工作就去哪裡工作，只要開心就行。

“有人欺負你，你就欺負回去，天塌了我給你頂著。就算是顧凌玉，你也不用太怕她，ld的合作方案還擺在我的案頭。”用紙巾擦了擦蕭靈嘴角的漬，黎覓再次囑咐道。

有句話黎覓沒說，顧凌玉正在追的牧傾，還是她當年照拂過的小學妹。

蕭靈乖乖點頭:“好。”

“真的不用我送你去ld？”

“他們都認識你和你的車號，要是看到你，太張揚了，我以後工作會不方便的。”

“嫌棄我？”蕭靈笑起來，在黎覓的臉上吧唧一口:“才不會。我只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