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徒做祈禱。”

“是嗎?那乾脆你也來為我做祈禱吧。”文文反正沒有事做,不知怎的,很想和方文文聊一下。

“你又不信教,我怎麼為你作祈禱呢?”方文文可不知道文文是在和她逗樂,因此正正經經地說。

文文笑了起來,腦中忽然想起近所看過的,一本叫做《十談》的書,便說道:“雖然我不信教,可是我身上有魔鬼,你不為我趕一下嗎?”他邊說邊讓開門口,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自己卻攔住了方文文下樓的去路。

方文文雖然不知道文文想什麼,卻沒有想到文文居然敢打她的主意,她也真心想和文文聊一下天,因此,毫不猶豫地進了文文家。

文文進了門,把門關上,這才請方文文坐下,為她斟了一杯開水之後,便凝神看著她。方文文雖然是快四十歲了,可是由於過著清心寡慾的生活,因此本不顯老,象個三十出頭的姑娘,那皮膚由於終不見陽光,顯得更加白皙,有一種病態的美。

“你那魔鬼在哪兒?”方文文見文文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臉不由紅了起來。

文文看著方文文羞紅的臉,忽然起了佔有她的念頭,他向她靠近,那種濃烈的處女之香使這種念頭更加強烈,他不由得在方文文的面前跪下,叫道:“師傅啊,救救我吧,那魔鬼醒了,我好難受啊!”方文文見他跪下,嚇了一跳,但見他一付可憐的模樣,還真以為他是魔鬼附體,不由關切地問道:“魔鬼在哪兒?讓萬能的主為你把它驅逐。”接著,便頌讀起聖經來。她並不知道文文的那付可憐相是裝出來的。

文文暗地裡偷樂,他拉過方文文的右手,把他放到自己隆起來的下,然後將自己的頭部埋在方文文那兩顆大玉球中間,不住地摩擦。

方文文的手一碰到文文那陰莖,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掙扎著想把文文推開,可是文文卻雙手把她摟得緊緊地,越是掙扎,那部越是摩擦得舒服。漸漸地,平息了十多年的慾火燃燒了起來,使她不由自主地“主啊,主啊”地叫起來。

文文見她有了反應,便將一隻手伸進了她那衣底,先是在那光滑的背脊上撫摸,慢慢地移開了頭部,將手放到了那高聳的玉峰上。很快,方文文已不能自持了,整個兒倒進了文文的懷裡。

文文一邊愛撫著那對相當飽滿的房,一邊引導方文文的手進自己的褲檔裡,去撫自己的陰莖。

“魔鬼,魔鬼,主啊,我該怎麼辦?”方文文一邊套那熱乎乎的東西,一邊喃喃地說。

文文將手移到了方文文那陰戶上,笑道:“魔鬼應該放到你那地獄裡面去。”

“啊,啊……”方文文歡叫起來,這三十多年沒人到過的地方,一單有人涉足,那種美妙的滋味確實是難以言傳。

到了這個時候,文文知道,方文文已是無法反抗的了,於是他騰出一隻手來,為她寬衣解帶,接著又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兩個人便赤地抱在一起,他又加緊了對方文文的撫愛。

方文文哪裡還能自持?她扭動著合文文的愛撫,問道:“文文,怎麼才能將魔鬼送進地獄?”敢情,她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

文文吐出她那隻碩大的房,笑了笑,然後分開她那雙修長的玉腿,將手放在上面按摩,說道:“這就是地獄,讓我看看,地獄的門開了沒有。”其實,方文文那地方已快成了一片澤國,文文再一撫摸,她更是覺得舒服,連“主”也忘記叫了,只是一邊呻,一邊去愛撫文文的“魔鬼”。

文文見狀,便將她推倒在沙發上,自己擎著那陽具,抵達方文文的陰戶,慢慢地往前擠。

方文文自然知道,只要那東西一進去,自己半生的修行就算完了,可是,剛才的愛撫,已使她慾火焚燒,更何況裡面空虛得要命,如何還忍得住?不但不拒絕,反而將大腿張得更開,方便文文進去,只覺得那火熱的東西在門口逡巡了一回,便往裡擠,雖然有點兒漲,但比沒有舒服,便股去

文文見狀,便不再留情,用力地往前一,“撲”的一聲盡而沒。

“哎喲”。方文文慘叫起來,人也清醒了少許,她死命地要推開壓在身上的文文,可卻讓文文死命摟住,那裡推得開?漸漸地,那疼痛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裡面漲熱得難受。她不知怎麼辦才好,只好扭動起股來,哪知這樣一來,便產生一種快,令她罷不能,更用力去搖動。

到了這個時候,文文知道終於佔有了方文文的身心,便放開緊摟著的手,撐起身子,刺起來。

“啊……啊……”隨著文文的每一下衝刺,方文文都舒服得大叫,每一下,她都動著合,也不知過了多少下,她覺得自己全身一顫,一股熱湧向口,人也軟得動彈不了,舒服得不得了。

文文摟住她,停止了動,問道:“修女,那魔鬼怎麼樣?”

“美,太美了。”方文文哪裡還記得害羞?緊摟著文文,把那對結實飽滿的房壓在他那結實的膛上。

文文抱著她站了起來,然後自己坐到沙發上,說道:“修女,你來動吧。”方文文雖然到動起來時有些快,但還是到詫異,問道:“這樣也行嗎?”

“當然行了。”文文拉著她的腳放到沙發上,說道:“這樣,你蹲起,坐下,再蹲起,再坐下,或者是小腹前後動都可以。”文文細心地指點著。

男女之間的事,其實是與生俱來的,因此,方文文很快便明白了該怎麼做,她認真地動著,果然,每一個動作都有不同的快,她樂得直叫,動作也更見瘋狂,不多時,她又來了一次高

文文好整以暇,就讓她這麼動著,他現在正慢慢地體會,怎樣都能讓自己沒有意。他在何媚身上已經試過,直到何媚癱軟如泥,他還是一點的意思也沒有,現在,在方文文的身上,又得到了有力的證明。方文文已經是第四次高了,他還是沒有絲毫的意。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