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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情人般的存在，眼前的女人則完全不及格，就憑她的房和股，顯然更適合另一個詞——生殖。

她適合「配」，而不是「愛」。

黑短髮下是素得發寒的臉，她看向我，眉間略帶不滿:「兩天忙活了這麼久，就這樣？我腳都快凍掉了，老公。」順手將衣物遞給子，我連忙說道:「小孩子膽小，得一步一步來。」寬鬆的睡衣籠罩在愛人身上，她真空赤足，轉身走向浴室:「你說的是你自己吧。」聽到裡面傳來的沖洗聲，我聳了聳肩，小聲嘀咕:「你以為拍電影吶？」我們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呢？

只記得，在無數個重複的夜裡，我們夫之間對於「」的看法逐漸產生了些許變化。按她的意思說，看著鍋裡的不如直接捧著鍋吃，總比偷吃好。

記得我當時的原話是:「你怎麼不早說。」有些東西不說，還是會存在，不如坦誠一點。所謂家和，萬事「行」，溝通萬歲，理解萬歲，光明正大地亂搞怎麼叫亂搞，這叫「尋樂」。

子沖洗完後，便抱著手靠在梳洗臺旁。她口睡衣上的圖案被撐得變了形，兩點凸起便成了獨家點綴。她足尖臥著水珠，眼中帶著疲憊:「今天我早點睡，備完課還得陪你整這一出。真是，夠夠的了。」重新回到書桌前，我打開備課本，嘴裡回應道:「疊詞從你口中說出來，真是……真是有意思的。」呵，老嫗何惺惺然做處子態，這話當然只能心裡說。

隔壁，傳來衣櫃打開的聲音，牆就在書桌旁，內側貼滿了皮墊。我收起心中的遺憾，衝著口說道:「明天你幾節？」

「上午下午各一節。」

「這麼輕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她教的英語，是孩子們口中的「朱莉」老師。這如此平凡的英語名，就如同我們過去的生活一般。

結婚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現今已沒有學生知道「朱莉」老師就是我的子。

他們只會每天盯著朱莉老師的脯或是股，無論是職業套裙也好，休閒褲也罷，這群小鬼的眼睛就一直沒閒過。

最^^新^^地^^址:^^yydstxt.org當然，別的女老師也是差不多的待遇。且不說像子這種稍有姿的，只要是個人類模樣，就總會有小鬼頭惦記，這無非天使然，從群體上來說，甚至不分別不分對象。

「老公，你說我明天穿什麼好呢？」手裡揮舞著水筆，我隨口附和:「有著裝要求，怎麼穿也穿不出花。」

「外面套件長的，上課前脫掉，之後再穿上，偷偷地，不被辦公室發現不就行了。」心口，絞了一下。我停下手中的書寫，咧開嘴角:「你說什麼？」

「西教學樓頂樓3班，旁邊都是空教室，那裡最偏，鬼都不去。」牆傳來敲擊聲，目光所致，是一條紅超短裙，「老公你明天下午有時間嗎？」

「我怎麼可能有，班主任你懂的。」重新低頭書寫，我的褲襠抬起頭來。

子明天打算穿著超短裙去給小鬼們上課，就那個長度而言，只需稍微彎就會走光。說起穿著一身騷到外面出，這種方式平裡我們也不是沒玩過，但絕對不會牽扯到白天的工作生活之中。

可如今她為什麼會想這樣做？

「唉？學生們有眼福，你沒有，老公你就……」隔壁傳來衣櫃關上的聲音，「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你剛被阿杰看了個遍。」我搖了搖頭，略微提高嗓音:「你這樣穿真的好嗎。」臥室裡傳來回應:「沒事，我裡面穿了襪子。」

「恩……怎麼突然想這樣？」

「不然去給你那些油膩的領導看，還是說，按你手機裡的那些黃廢料玩？」無數荒的畫面在腦海裡升起，重疊出愛人的身影。

筆尖，停在空中，像是著了魔般，我緩緩說道:「那……也不是不行。」

「你腦子裡都裝著什麼啊老公，真是廢料？」

「好吧，突然覺得有點噁心，」筆尖重新接觸到紙張，我叮囑道，「注意影響，小鬼就算了，別被其他人抓到了。」

「知道啦，」子的回應裡還藏著一絲溫柔，「我比你還在意這個，老公。」

「行，你多注意。」說真的，我完全不擔心被學生們捅出去，這幫小孩有賊心沒賊膽，悶聲發大財這種事，學習成本並不高。

這並非自我欺騙，與其要他們舉報女老師穿得少，不如多佈置點作業或是補個課啥的。現在我更在意的是阿杰，這孩子膽子太小。

思緒間，一杯溫水出現在備課本旁，還有一張餐巾紙，上面放著兩粒藍膠囊。

身後響起悉的聲音:「記得吃，今天胃還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