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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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只有你媽來看你，你爸呢？」趙東問道。

「我爸媽早離婚了，我家就我和我媽兩個人。」

「你還別說，今下午看到她，我當時就像追她當我女朋友。」趙東說。

「那你去唄，追到手就是你女朋友，」我打趣到:「學校這麼多喜歡你的女生，你居然還看不上。」

「那我可真追了啊。」我們都有些喝醉了，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當我回到家，已經是夜裡十點半了。媽媽已經洗了澡，穿著睡衣在沙發上看電視。一雙小腳沒了絲襪的包裹，反而顯得更加潔白。

「又喝多了吧，你們這些孩子，喝酒也不知道控制。」媽媽給我倒上一杯熱茶。

我糊糊的，帶著一點酒氣，說道:「媽，你知道我以前經常跟你說的我同桌趙東吧。」

「就是今天投三分球那個？怎麼啦？」

「今晚吃飯的時候，他給我說想追你當他女朋友呢。」

「你……你們這些孩子，還打我這阿姨的主意。」我喝了一口熱茶，躺在沙發上，卻沒注意到媽媽臉上泛起了一絲微紅。

過了一會兒，媽媽說道:「小羽，你經常提起你在學校這麼多朋友，怎麼沒見你帶家裡來玩兒呢，也不給媽媽介紹一下。」

「那要不我明天晚上叫趙東來吃飯？」

「好啊，那媽媽明天做幾個好菜。在學校就要多點朋友……」糊糊中，我已經忘了後來和媽媽說了些什麼，第二天早上我是在沙發上醒來的。醒來只看到桌子上已經放好了早餐。打開手機，我看到媽媽給我發的微信:「小羽，你段阿姨叫我陪她逛街，早餐已經給你放桌子上了。」我穿好衣服，洗了臉，吃了早餐，就去學校了。

課間，我和趙東在教室外面菸。

「今晚去我家吃飯。」

「去你家？真的？」

「真的，我媽說什麼讓我多朋友……」下午放學我便帶著趙東去了我家，打開門，看見媽媽從裡面屋出來，看著她的打扮，趙東眼睛都直了——媽媽認真地化了妝，塗了眼影和睫，粉紅的口紅，臉也更白了，穿著一套酒紅的吊帶睡衣，肩部和部有白的蕾絲花邊，下身穿著成套的酒紅短褲，腿上穿著黑絲襪，帶著一股成女人的。

「阿姨好，我是葉飛羽的同學，我叫趙東。」我們在沙發上坐下後，趙東開始了自我介紹。

「經常聽小羽提起你呢，今天終於見到本人啦。」趙東不好意思地撓頭。

「怎麼，見到我媽還害羞了？」我打趣道。

「不是，主要是阿姨太漂亮了……」

「小東真會說話，比我們小羽會說話多了。」媽媽也坐在沙發上，趙東低頭盯著媽媽的黑絲美腿看。

這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是球隊教練打來的電話。我走到陽臺去接電話，媽媽和趙東坐在沙發上聊著天。

教練讓我現在去趟學校，說有事情要講。我打完電話，看到媽媽和趙東有說有笑地聊著天，趙東好像在給媽媽講笑話，逗得媽媽低頭直笑，前的雙峰都微微顫動起來。

「教練讓我現在去學校，我先去了，不等我吃飯了。」我一邊換鞋一邊說道。

趙東聽了就站起來:「那我跟你一起去。」

「算了吧，又沒叫你。再說我媽好不容易做了好菜，你不吃誰吃？」

「小東，你跟阿姨在家吃飯，阿姨飯菜都做好了。」媽媽伸手拉著趙東的手臂，趙東便又坐在沙發上。

「好吧。」趙東低下頭。

走出門，我看了看時間，是晚上7點，算了算，9點半左右回來應該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