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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氣的在御書房裡走來走去,郎缺有些傻眼,不自覺的躲遠了些,他本以為自己看見的程歡已經很不知死活了,沒想到在皇帝面前的他竟然有過之無不及,這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吧?

“給我送去慎刑司,鞭三十。”郎缺連忙答應一聲,心裡圖圖直跳,這假傳聖旨竟然才鞭三十……這位程公公看起來也不簡單啊。

他唯恐程歡再說別的,連忙拉著他往外走,路上瞧見之前跟著程歡去宣旨的內侍從一側小門進了御書房,程歡腳步頓了頓,臉上難得出幾分忐忑來。

郎缺搖頭:“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怎麼那麼嘴硬呢?”程歡哼了一聲沒理他,心裡有些發愁這三十鞭只是因為他假傳聖旨忽悠郎缺罰的,要是皇帝知道他還著陳榮跪了小半個時辰,估計還要發火。

他幽幽的嘆了口氣,跟著進了慎刑司的大門,他算是常客了,也不用人押他,自己脫了外袍,抓著刑具的手環站穩了。

持鞭的內侍揮了下鞭子:“程公公,奴才得罪了。”他話音一落,便落下一鞭子,自肩膀橫跨整個背部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郎缺在一旁監看,見他一鞭子就白了臉,抿緊了嘴像是要暈過去似的,頗有些擔心:“你可忍住了,這才剛開始。”程歡沒開口,鞭打的內侍倒是先笑了:“您放心,程公公能忍著呢,三十鞭一聲都不吭。”郎缺張了張嘴,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好沉默。

外頭響起腳步聲,不多時御書房伺候的內監進來喊了停:“皇上有旨,將程歡帶回御書房,命慎刑司刑杖伺候。”郎缺一愣,這哪有罰人罰到一半換地方的?還要上刑杖?

刑杖可不是鞭子,那東西打的傷重,也極容易把人打殘,程歡雖以往做了不少惹怒皇帝的事,這卻還是第一次被人上刑杖。

郎缺很意外,拉著內監問他御書房裡又發生了什麼,畢竟軒轅凜不是出爾反爾的人,這忽然間改了主意很有些蹊蹺。

內監附在郎缺耳朵上說了兩句話,郎缺臉黑了,一扭頭程歡正慢條斯理的穿衣裳,絲毫不覺得意外似的。

郎缺被他的坦然驚得目瞪口呆,頗有些回不過神來,嘴張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要說什麼——“你說你……你怎麼連這種事都做?這要是傳出去,可是要得罪滿朝文武的。”程歡渾然不放在心上,一下一下理著衣襟,鬆鬆垮垮的繫了帶,還反手扯了兩下,大概是血衣襟黏住了內衫,他眉頭緊緊皺起來,說話的語氣便有幾分不耐煩:“我又不做官,不入朝,得罪就得罪,怕什麼?”郎缺覺得他有些缺心眼,滿朝文武要是都厭惡了他,隨隨便便在皇帝面前說些話,三人成虎啊,他能有什麼好下場?

他還要再勸,程歡已經自己抬腳朝御書房走了,結果到了地方,沒見到皇帝,倒是被兩個軍壓在了凳上,對方不知他剛才捱了鞭子,怕他掙扎,下手頗有些重,程歡疼的白了臉,險些沒上氣來。

小內侍自御書房裡出來,帶了軒轅凜的口諭:“皇上說不計數,打到程歡知錯為止。”程歡嘿嘿嘿笑起來,心想他哪裡有錯,一報還一報,公平又公正,一點錯處都挑不出來,因此咬緊了牙活像是變成了個啞巴,死活不開口。

然而板子比他想的還疼,他這會才發現原來以往的鞭子真的是小打小鬧,比起那東西在身上的覺,這沉甸甸板子,像是要把人打碎一樣,他心裡恐慌起來,恍惚間卻聽見有人說打死就打死吧,反正也沒人在意。

他贊同的點了點頭,身上像是出了一層又一層的汗,黏膩膩的,他覺得很不舒服,心裡想不知道他能不能活著回去洗個澡……要是能活著回去,就先洗個澡吧。

可直到那東西自肩膀上滴答下來落在手上,他才意識到那不是汗,是血,他被鞭子打出來的傷正在不停的血。

可他這會竟然也覺不到疼了,那板子一下下的只聽見響,彷彿是打在別人身上,他有點懵了,睏意湧上來,好像一閉眼就能睡過去一樣。

張盡忠看他一動不動,又聽著那一下一下的板子聲,心裡突突亂跳,有些看不下去了,幾步走過來拍拍他的頭:“你小子是不是傻?一句話而已,有什麼說不出口的?”程歡的意識已經有些昏沉了,聽見張盡忠的話也不清楚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茫然的哦了一聲,張盡忠心裡一喜,連忙讓人停手,自己小跑著進御書房去傳話。

軒轅凜手一頓,他這半晌一個字也沒看進去,聽見程歡肯認錯,心裡下意識一鬆,又冷笑,這狗奴才,還真以為自己治不了他,不過是往懶得理會他罷了。

他甩甩袖子往外走,一出門就瞧見程歡滿身的血,上半身是鞭子出來的,往下是板子打出來的。

他手一緊,心道宮裡的刑罰似乎應該變一變了,這動不動就血模糊的,有礙觀瞻。

他抬腳走了下去,在程歡面前站了足有幾息對方卻頭都沒抬一下,他心裡有些惱怒,覺得這傢伙果真是皮糙厚,都被打成這樣了,竟然還要嘴硬。

張盡忠見他不動彈,連忙拍了拍他的臉,程歡糊糊抬頭看了一眼,瞧見軒轅凜黑衣上的金龍被晃得眯了下眼,這才勉強清醒了一些。

軒轅凜看他滿臉煞白,冷汗不停地滴下來,一副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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