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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不要——」瑤兵才弓起膝蓋想踢他的致命傷時,門砰地一聲被踢開,壓在她身上的體重不見了。

「王八蛋,你以為你在幹什麼!」靳韜握拳的雙手青筋突起,結實的長腿洩怒的不斷踢著江老闆。

「火鶴,你沒事吧?」引領著靳韜來找火鶴的依紅,也讓這一幕嚇慌了,只能摟著一臉花容失的她安著。

「紅姊……」從沒有過的委屈與害怕,瑤兵落淚了。

「帶她去休息室等我!」靳韜的怒氣在轉身看到瑤兵驚怕的樣子更為熾烈,用力的捶打著哀嚎不斷的老男人,他發誓不管這個肥佬是誰,他都要他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

休息室裡,瑤兵驚魂未定的坐在化妝鏡前發怔,視線找不到焦點,茫然的張望著;站在她身後的男人,則不停的來回走動,嘴巴沒停過的咒罵著。

「該死的你,你今天還接什麼客人?」靳韜的嘴抿成剃刀般的一直線,周圍的皮膚因壓抑的怒氣而泛白。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今天你是我的,為什麼還讓別的男人在你身上摸來摸去?」

「要不然你要我怎樣,你沒說什麼時候來,人家又點我的臺,不賺白不賺!」說的好像她自己湊上去讓人家強暴的,瑤兵的怒氣也被他挑起了。

怪她,什麼都怪她,難道他就沒有責任嗎?要是他早一點來,她就不用接江老頭那個客人,也不用受這種委屈了!

「你就縱容那些男人像狗一樣在你身邊東聞西嗅,彷彿你身上會散發求偶氣味似的?」靳韜只要想到曾經有很多男人摸過她的手、觸碰她的腿、湊到她耳邊說話,他的怒氣就愈卷愈高。

「我今天正逢求偶期,不是嗎?」瑤兵自我解嘲的說道。

韜看著她倒映在鏡中的臉蛋,一時之間不能會意她的話。

「要不然你今天要和我做什麼好事,我就像只發情期的孔雀在等著你來上我,我有說錯嗎?」

「你——」靳韜不喜歡聽到她這麼說自己,彷彿她和一名女一樣的卑賤。

「那個老男人的手都仲進你的短褲裡了,要不是我衝進來,說不定打蛇隨上,早侵入你的內褲裡!」

「你氣什麼,我的處女膜還在,我答應過你的,就會賣給你!」瑤兵厭倦了這樣的爭論,他只在乎該是他的東西被別人搶得先機,她的情緒則和他完全無關。

事情好像本來就該是這樣,但為什麼她會這麼難過?

口風一轉,她狀似開放的繼續說:「而且人家才五十多歲而已,一點也不老,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很行,我從不知道那樣的覺可以這麼舒服。」

「如果舒服你幹嘛尖叫不要,我怎麼沒看到你享受的樣子?」靳韜扳過她的雙肩,讓她正眼看著自己,「你明明就很害怕,為什麼還要逞強不承認?」她需要一條能拴住她的皮帶和口罩,綁住她的四肢,拘限她的行為,遮住她的嘴巴不要說出氣惱他的話。

「你見過我享受的樣子嗎?」瑤兵瞧了他一眼,「我享受的時候就是拼命尖叫!」她負氣的吼道。

「好,等一下我等著看在我身下的你是拼命呻還是尖叫!」靳韜不和她鬥氣,一會兒後答案自動會揭曉。

「走吧,回你住的地方去!」這似乎是最適合今晚的結局,也是唯一的結局。

一打開門,客廳內的凌亂教靳韜懷疑這是一個女人住的地方。

「你不該為第一次做點準備嗎?」

「準備什麼?」她又沒有經驗,怎麼知道需要做什麼準備。

「我們不是說好時間我選,地點你挑嗎?既然當初你決定在你家,至少你也該整理一下吧?」他記得上回來訪還滿整齊乾淨的……

「沒那個必要,你又不是我相親的對象,我不用製造好印象給你,且這也不是你第一次來了。」這幾天忙著幫姿儀處理護膚中心的事,累都累死了,哪來的力打理家務。

「因為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所以你連誘惑的打算也沒有?」靳韜問道,心裡卻知道她會有的回答。

「什麼誘惑?」瑤兵捍衛著自己的立場,深怕他為自己爭取什麼附加利益。

「穿套內衣之類的。」

「反正最後還不是要脫掉,幹嘛那麼費事。」靳韜快昏頭了,「至少你也打扮一下,讓我覺得自己有種物超所值的優越吧?」在女人心中,做愛不是件很漫的事嗎?為什麼從她口中說出來會變得象柴米油鹽醬醋茶般的實際?

「那我是不是該穿套香奈兒,抹skⅡ,再擦雅絲蘭黛的香水?」瑤兵沒好氣的翻翻白眼,「或者你願意忍一下,等我去美容院洗個頭,做個美美的造型,然後賞心悅目的躺在上和你翻雲覆雨?」

「你非要讓我生氣嗎?你知不知道逞口舌之快的後果?」既然她不見棺材不掉淚,靳韜也不打算漫了。

「你……要幹什麼?」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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