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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心中的形象,我回家再吧,就是自己看不到傷口。”將已發送的信息再看一遍,秦方越覺得牙
發酸,耳朵發熱,有一種久違的、想把腦袋扎進地裡的衝動。
若是汪英豪看到這條信息,會問“你被盜號啦”。若是警隊隊員看到,多半立刻就會研究這是不是什麼暗語,他們的隊長是不是身陷危險情況。
但是接收這條信息的人只是沉默了不到十分鐘,就給出了秦方越心中期待的答案。
“晚上我過去幫你。”下班時間,張成看到他們老大快步往外走,右耳後面大片紅痕,蔓延到脖子,似乎還有血跡。
“隊長你耳朵後面怎麼了?”明明開會時還好好的。
秦方越丟下一句話,腳步不停,只餘背影。
“啥?”張成耳朵,轉身問隊友,“啥叫需求
發炎?”停車場,秦方越藉助後視鏡和智腦的攝像頭檢查耳後的成果,覺得不夠紅,又用力
了幾十下。
他漏百出地裝一次可憐,那個人就要來關心他,連質疑都沒有。
如果他繼續假裝理智體貼,安靜站在一旁,什麼都能接受,得到的結果是與對方漸行漸遠。
那麼,自立自強的原則也好,暗暗想表現得更強大優秀,讓從未見過的、紀萌肯定地位不凡的家人認可的心思也好,耍手段的羞恥慚愧也好,都可以拋掉。
那篇教追人的文章說要“投其所好,應其所需”,他怎麼想對方的需要,都徒勞無功。也許,他應該做的是讓對方知道他的需要。
也許,紀萌需要他的需要。
老話說,會哭的孩子有吃。會哭的男人呢,是不是也有的吃?
發出那條信息是個*屏蔽的關鍵字*,秦方越賭對了,他拿到了“哭”的許可。
紀萌親自給他的。
紀萌依然不知道自己幹了啥,秦方越說傷口發炎了,他本不會去想出問題的是不是某人的腦子,還擔心秦方越身上是不是有其他傷病,才導致那麼點淺表傷惡化。
秦方越才二十七歲,身體現在就走下坡路可不行。新發現的路徑不能慢慢研究可行,慢慢計劃了,時間很緊,得儘快嘗試。
紀萌愈發迫切,再次給陸叔打電話。
“萌萌啊,才掛斷,又打過來,有什麼事情沒說完嗎?”陸叔說話慢,越來越有老龜妖的範兒,不過常姨堅持他那是胖的。
紀萌語速飛快:“陸叔陸叔,您收養陸一陸二陸三之後是怎麼養它們的,它們有些什麼特別的經歷,比如吃過什麼,做過什麼,去過哪裡,您現在再幫我想想,還能想起什麼來嗎?”
“啊,你先前是不是問過我同樣的問題?嗯,是問過。”陸叔提問,又自己回答,信號這邊的紀萌彷彿看到他腦袋在緩慢地轉動。
“我在海溝裡修煉,不小心睡著了,睡太久,出來兩天還是有點懵。現在能想起來的,就先前跟你說過的,嗯,最先撿到陸一它們的是畢仙長,然後紀仙長同意我來養,這個最特別。其他的你等我慢慢想啊,想好了給你列一個清單。放心吧,陸叔會記得的。”紀萌對自家叔沒有什麼不放心的,問題是他現在急呀。紀仙長和畢仙長夫夫再回這個世界的可能幾乎為零,他不能把希望放在這上面。
“叔,叔,您可以的,再想想,先給我點線索,比如兩位仙長對陸一它們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啊,它們在寶薈山的第一頓飯還是紀仙長從我這兒拿的粉。那時它們看起來不像能開靈竅,紀仙長對你是培育指導,對它們只是對普通小動物的喜愛,沒……哦,對了,當時山上沒有能餵
的東西,紀仙長給做的
水球。記得吧?那個小法術,我教過你的,讓
體漂浮成球,一端可以
。”紀萌腦海裡出現一米八\九的秦方越
水球的畫面,打了個
靈。
應該不是的,應該與喝方式無關。
“叔,最後一個問題,那盒粉是什麼牌子什麼成分的?”紀萌去秦方越家的時候提著兩罐
粉。
當年的粉牌子陸叔還能勉強想起來,成分就無能為力了。但他以前是個宅,囤的是人
粉,人
粉中幼貓能喝的不是舒化
就是羊
。紀萌查到當年那個牌子現在的名字,奔超市
心挑選了兩罐。
勸秦方越喝的理由他都想好了:小傷口輕易發炎,一定是身體免疫力太弱的原因,小時候缺了的,現在得補起來,不補他不放心。
水球不能給秦方越看到,他會偷偷變出來,再放到容器裡恢復原狀,每天督促秦方越喝
。
紀萌一路打算著的時候,秦方越在家裡哐哐剁排骨。他沒用料理機,自己從菜市場挑回來的排骨,自己剁,自己炒。
排骨燜鍋裡,秦方越問家務機器人:“我今天回家時測的體溫是多少?”家務機器人智能化不高,不懂得屈辱,但也用三秒鐘的卡頓表示了對主人讓自己篡改數據一事的抗議。
“3……40度。”
“算了,40太誇張,39度吧。”機器人:……
第21章演技超兇這個夜晚註定屬於表演。
紀萌和秦方越各有各的劇本,都是演藝界新手,表演初期只顧著背臺詞。
提著粉上門的紀萌一心推銷他的免疫力理論,來不及深想身體不適的秦方越怎麼有
力在下班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