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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的是他來陵山的行程就沒幾個人知道。

兩人再走近一看,發現這位大爺居然長得還有些帥,雖然膚是黑了些,但也是高鼻深目,如果膚再白些再年輕個十來歲,或許也是位帥哥。

蘇千惠朝他笑笑,出聲詢問道:“師傅您好,請問你是不是呂導……”派來接我們的人。

“是啊,我就是。”蘇千惠沒直接喊人大爺,還是用上了“師傅”的禮貌稱呼,不過她話還沒說完大爺就熱情道:“你們就是蘇千惠女士和柳尋笙柳先生吧?”

“對。”

“那就行,走吧走吧,我等你們好久了。”大爺將紙板折起來放好,然後就朝著兩人手中拉的行李箱伸手,像每個熱情的接機司機似的要去幫著柳尋笙和蘇千惠拖行李,“我的車就在外面停車場,我帶你們去。”柳尋笙看著細瘦,卻不是手無縛雞的弱花,區區一個行李他就算被太陽曬得不舒服也還是能拉動的,怎麼好意思麻煩人家老大爺呢?

於是柳尋笙趕緊婉拒道:“不用不用,謝謝師傅了,我自己拿就好。”

“沒事,這才幾步路啊?”但是司機大爺太過熱情,勁也大,還是把兩人的行李拖著走了,“今天雖然休假,但陵山那邊還有好多事要忙呢,我們得趕緊過去,嗯?柳先生這是……”從二號口到機場停車場時有一段天路,柳尋笙很怕太陽,還沒走到陽光底下就口罩墨鏡雨傘一塊上了,司機大爺看著他這副裹得嚴實的打扮還有些奇怪。

上次在譽頌娛樂總部那邊柳尋笙的這身行頭就被徐蘭椒冷嘲熱諷過了,即使在蘇千惠看來這沒什麼的,可這世上奇葩和槓很多,有徐蘭椒那種想法的人不在少數,蘇千惠怕柳尋笙被人誤會便趕緊幫著他解釋道:“師傅,尋笙他身體不太好,一曬太陽就會頭暈,不好意思啊。”

“噢,那趕緊進車吧,別在太陽底下待著了,還好沒讓他拉行李。”司機大爺先前就見柳尋笙臉蒼白,還以為他暈機呢,沒想到是太陽曬的,聽見這話趕緊加快了腳步,拖著柳尋笙和蘇千惠的行李到一輛越野車邊上,然後“哐哐”往後備箱一放,“走,上來吧。”

“謝謝師傅。”這張越野車的車窗上貼了防曬膜,於是柳尋笙上了車後就摘了眼鏡口罩,等到車中冷氣打開後,柳尋笙終於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不客氣。”司機大爺笑呵呵道,他從後視鏡瞧了柳尋笙一眼,“柳先生您瞧著很年輕啊,我聽過你唱的那些歌了,這麼年輕唱的就很專業,真是了不起!”蘇千惠先前有些緊張就是怕呂導覺得柳尋笙看著很年輕,覺得他不靠譜,不願意用他,現在她聽一位開車的司機大爺居然都聽了柳尋笙的歌,也覺得好聽,沒因為柳尋笙臉就帶著什麼偏見頓時放心落了不少,笑道:“師傅你也聽過我們尋笙唱的歌啊。”

“那當然,畢竟要合作的嘛。”這句話蘇千惠聽著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就覺得這種話應該是從呂導或者劇組總投資人嘴裡說出的,而不該是司機師傅,“我還特地去下了那個叫什麼‘聽’的app,不得不說,柳先生那首《明月幾時有》唱的是真好聽,你是江淮一帶那邊的人嗎?吳語說的很標準啊。”

“我、我也不知道我是哪的人。”柳尋笙面疑惑,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的耳垂仔細思考,他靈智一開就住在客棧裡了,客棧裡他都記不太清更何況是他沒開靈智之前的事,不過吳語是和一隻江南來的喜鵲學的,這個柳尋笙記得很清楚,“吳語是我和喜鵲老師學的。”

“你老師教喜鵲啊,這名字也好聽。”司機大爺完全沒想到柳尋笙嘴裡的喜鵲是真喜鵲,只當那是老師的名字,“學了幾年啊?”柳尋笙說:“有十幾年了吧。”其實幾百年都有了,但是說不得。

司機大爺睜大眼睛:“那不是從小就開始學了?怪不得專業。”這麼專業會唱戲曲的人,怎麼會沒有進戲園而是進娛樂圈了呢?不過司機大爺想起柳尋笙摘下墨鏡和口罩後雪白緻的面容,卻也不得不贊同,這樣人不進娛樂圈還真是可惜。

不知道他唱歌唱得好演技怎麼樣,要是演技也不錯,或許以後可以合作合作。

於是司機大爺繼續道:“之前劇組也聯繫過幾個崑曲唱的很好的老師,要麼就是唱的不夠味兒,要麼就是沒時間,要麼就是錢開的有點高了,不知道柳先生對配曲報酬的心理價是多少啊?”柳尋笙想也不想,別人問了他就說了:“兩千五……”蘇千惠不僅暈機,她還暈車,所以上車後她就閉著眼睛休息,由著柳尋笙和司機大爺侃大山。

結果聽見柳尋笙傻傻地差點把“兩千五百塊”說出口,嚇得急忙睜開眼睛攔住柳尋笙,連對司機大爺的稱呼都忘了委婉一下,直接道:“那個……大爺啊,配曲報酬的確切數額的事,還是等我們見了呂導再詳談吧。”

“大爺?”司機大爺扭曲著雙眉,出複雜又難以置信的神,似乎不明白蘇千惠和柳尋笙剛剛還在喊自己“師傅”,怎麼現在就叫成了大爺,而且他不過也才三十九歲,還沒四十呢!要不是現在還在路上他都想停下車看看自己臉是否已經提前一步衰老到了被叫大爺的地步。

“我沒那麼老吧?”司機大爺小聲嘀咕兩句,然後更疑惑地和蘇千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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