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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發過來一條語音,聽動靜有點咬牙切齒的:“別招我啊,我總不能一邊幹你一邊幹活吧?”祈銘聽完不由暗笑,繼而將嘴貼近手機麥克風,一字一頓的回覆道——“人生總有挑戰,要勇於突破自我。”—早晨進了辦公室,高仁莫名
覺屋裡比以前亮。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看夏勇輝臉上有點反光。祈銘也是。反正看著都是副
素分泌旺盛、
孔徹底張開的絲滑
。
相比之下他就顯得黯淡多了,別說臉上沒光,嘴角還上火上起了個泡。不知道袁傑是從哪聽說袁先倫的案子牽扯到自己身上了,給呂袁橋打了半宿的電話,痛斥表弟罔顧親情、遇上這麼大的事兒都不說知會自己一聲。而且他聽袁傑那意思,是說當初送呂袁橋進公檢法系統就是為了能給家裡這些做生意的一個照應。不說幹那違法亂紀有違職業道德的事情,起碼不該遇事只顧自己的原則而不念手足親情。
呂袁橋一句話也沒為自己辯解,等袁傑那邊罵夠了好不容易掛上電話趕緊轉頭給自己親媽打電話,問是不是對方透的口風。結果又捱了老媽一頓數落,說他既然不信任自己就不該讓她知道相關的事情,自己經手的案子出了紕漏反倒怪罪到她頭上去了。同樣的,她也隱隱的責怪了呂袁橋,畢竟是兇殺案,牽扯到至親卻一點口風不漏,以後這親戚還怎麼處?
“袁橋,不是媽說你,你說當初你在英國出那麼大的事,要沒你大舅大舅媽四處託人幫忙,你不就得坐牢啦?你怎麼一點人家的恩情都不念?”袁雅麗的語氣既無奈又焦慮,“咱先不說這事兒到底和袁傑有沒有關係,就算有,你們也得拿出證據才能起訴他吧?嗯?你是學法律的,你比我更明白,有時候一點偏差就會導致冤假錯案,你說不你跟單位盯進度卻躲出去休假,你哥要真被抓了,你大舅媽不得哭死啊!”
“媽,按規定我必須得迴避啊!”呂袁橋能理解母親的心情。長兄為父,外公去世後家裡的事都靠大舅照應,袁雅麗在外留學那些年所有費用都是大哥承擔的。不但不用她心生活費學費,還有額外的零用錢去旅遊,他媽就是在法國旅行時認識的他爸。而當初他在英國唸書時為對抗校園霸凌、防衛過當打死同學後,大舅媽親自飛到英國幫著他雙親打點一切法律上的事宜,所以於情於理他都不該置身事外。
可規定就是規定,他更不想庇護一個真正的殺人兇手,哪怕那人是他的親表哥。
“反正你不能一走了之……對了,高仁不是不用迴避麼?讓他幫忙盯著,袁傑要真犯下那殺頭的罪過,咱肯定不能保他,可要是有人想往他身上潑髒水,絕不能讓對方得逞。”袁雅麗不是不講理的人,只是經歷了多年商場上的爾虞我詐,深知某些人為了利益糾葛而需要扳倒對手時是多麼的沒有下限,“高仁在你旁邊吧,讓他接電話。”一聽自己被婆婆大人點名,高仁頭皮倏地一緊,趕緊衝呂袁橋瘋狂擺手。
呂袁橋肯定不能讓高仁直面壓力,隨機應變道:“沒,他在單位加班呢。”電話“咔”的就掛了,緊跟著高仁的手機驚魂響起——“女王來電,速速接聽……女王來電,速速接聽……”
“別接,”呂袁橋拿過高仁的手機調成靜音模式,“明天白天再給她回,就說你在解剖室或者物證檢驗室呢,沒帶手機。”
“那……那我回電話,她要跟我提袁傑的事兒,我怎麼說啊……”高仁愁得包子臉出了褶兒。
深知母親的格有多固執,呂袁橋也是無奈:“打哈哈唄,還能怎麼辦。”
“……她是能讓我打哈哈的人麼?”
“她說什麼你聽著就是了,啊,應付兩句完事,反正她在英國呢,總不能一眨眼竄到你跟前來。”可不管呂袁橋怎麼寬,高仁還是愁得一宿沒睡好覺,早起嘴角就冒了個燎泡出來。休假的事百分之百黃了,他和呂袁橋但凡敢跨出本市一步,以袁雅麗的脾氣就能一跺腳從英國蹦回來。而且這電話吧,回不是,不回也不是。回了不知道說什麼,可不回又顯得他不拿對方當回事。
愁,真愁。
照舊收拾完辦公室的衛生,夏勇輝洗好手回到位置上,看高仁蔫頭耷腦的樣子,好奇道:“怎麼了你,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又和袁橋鬧吵架了?”現在他完全不懼被狗糧,昨兒晚上都快折騰到昇天了,現在身心愉悅。不過事後他還是悔得腸子都快青了——不是後悔和韓承業滾
單,而是後悔自己沒早一點大膽試探出對方隱藏的一面,白白
費了多少年的好時光啊!
“沒……沒有……我那個……我昨天晚上沒睡好。”高仁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袁家給的壓力——隔牆有耳,不能讓同事戳呂袁橋的脊樑骨,家裡已經炸了,別回頭一里外不是人。
要擱平常夏勇輝肯定會追問一聲,但今天他沒那個心思,而是想著打聽祈銘為何會對韓承業他爸那麼牴觸。目前來看,跟韓承業的關係雖然只是一夜情的炮友,但對方離開的時候說了句“保持聯繫”,給了他未來可期的覺。
熬到祈銘上樓去找羅家楠吃早飯,他暗問高仁:“你知道韓徵麼?”先前見過韓徵一次,宇宙二胖那案子,他和祈銘去第一醫院屍檢的時候與對方打過照面。當時沒覺著祈銘對韓徵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