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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他媽碰我!”掙開唐喆學的胳膊,羅家楠手指著他的鼻子,橫眉立目咬牙切齒——“你丫就東湖分局出去的,你他媽當然和他們一個鼻孔出氣!陳隊幹什麼了!啊!?監控調了麼!證人詢問了麼?上來就他媽抓人!?制度是他媽這麼定的!?”一把給唐喆學從羅家楠眼前推開,林冬淡定道:“別在這犯渾,羅家楠,你要真想幫陳隊,首先要做的就是自己冷靜下來……剛史隊跟我說,接車那小夥子聯繫不到,暫時無人能證明不是陳隊提車還車,而事故發生時他在烈士陵園,雖然監控拍到了他進去的時間點,但距離車禍發生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差,也就是說這三個小時的不在場證明沒人能給他做……懷疑他是合理的,東湖刑偵支隊沒有做錯任何事,而我們現在該做的就是……”他頓了頓,義正言辭的說:“通過調查,反向打破已經形成的證據鏈,還陳隊一個清白。”

“行了林隊!我羅家楠用不著別人教我怎麼做警察!”林冬說的,羅家楠當然明白。他不是氣他們抓人,是氣他們壓就不該懷疑陳飛。陳飛是什麼樣的人他們不知道麼?沒錯,不是沒有被內心的陰暗面噬選擇自行懲治罪犯的執法者,但陳飛絕不是那樣魯莽的傢伙,更不會傻到把所有證據都擺在別人眼前,費這麼大勁折騰不如直接上門一槍崩了對方!

不過,,他不也懷疑過陳飛麼?

被怒氣衝昏的腦袋閃過絲清明,羅家楠沉下氣退開半步,反手往大齊擋的嚴嚴實實的審訊室大門一指:“這裡面關的要是你,林隊,二吉早跟他們竄兒了,我要求不高,讓我進去五分鐘,跟陳隊說幾句話我就出來,不開監控,能不能行?”

“這我做不了主,不過……”林冬拿出手機,按下呼出,將羅家楠的要求轉達給方局。很快他掛斷電話,朝大齊偏了下頭:“讓他進去吧,通知技術把監控關了。”讓開位置,大齊去隔壁找技術關監控。羅家楠推門進屋,看陳飛舒舒服服坐在把轉椅上,沒被上銬,面前煙和茶水一樣不少,提著的氣瞬間散了不少。

“你們跟人家那瞎吵吵什麼呢,丟特麼老子的臉。”不輕不重的埋怨了一句,陳飛繃著的嘴角掛起絲笑意——行,這幫兔崽子沒白疼,關鍵時刻給老子長臉。

拽過椅子坐到陳飛對面,羅家楠弓身用胳膊肘撐住膝蓋,愁眉苦臉的問:“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還想知道呢,”陳飛隨手分他支菸,“我正跟老曹那叨叨他閨女呢,史玉光給我打一電話,問我人在哪,我說我跟烈士陵園看兄弟呢,他就說來找我,我以為他要看老唐,跟那等了一會,結果嘿,這孫子帶了一幫人,給我架上車特麼東湖分局來了。”遲疑片刻,羅家楠沒點菸,就手放回到桌子上——還是別了,這頓急著的,再吐回血別活了。

“有人想害您。”他小聲說,“能想到是誰麼?”

“那可多了去了,這麼些年被我抓進去的,沒一千也有幾百。”抬起執煙的手掐掐鼻樑,陳飛眉頭微皺,“甭著急,真的假不了,假的它也真不了,我啊跟這吃不了虧,史玉光說晚上把休息室騰出來給我睡。”

“還得帶家屬吧?”羅家楠不甘的笑笑——嗨,苦中作樂,“趙政委剛把史隊辦公桌給掀了,現在咱組的人都在支隊辦公室裡呢,但凡他們敢拘您,就得跟他們碼。”陳飛嫌棄擺手:“得得得,有那功夫趕緊給我出去不比什麼強?”

“方局說了,這事兒不讓重案組的人碰,要不我能跟他們急眼?”

“嘿!這老王八——”話說一半,陳飛生嚥下後半句,抬眼瞄向監控攝頭,見燈黑著順了口氣,“不讓碰就別碰了,踏實幹你們自己的活兒,讓史玉光他們查去。”羅家楠白眼一翻,心說我是那聽話的人麼?

—明面上說是不讓重案組的人碰陳飛的案子,但方局心裡跟明鏡似的,知道本攔不住他們。跟分局那邊待好,勘驗肇事車輛讓杜海威帶人去修理廠跟分局的刑技一起取證,信息同步共享。如此猛烈的撞擊,肇事車輛的駕駛員大概率會受傷,除了指紋,也許還能提取到dna。

出了這麼大的事,祈銘不要求羅家楠準點下班回家了,並跟著他一起加班加點看監控。證據留的太足,反倒是看著就假。修理廠接車那人一直沒聯繫上,去家裡找也不在,有理由懷疑此事與對方脫不了關係。

話說回來,陳飛這事和李立傑那個案子有點相似。經調查證實,李立傑確實是受人指示殺害的合夥人,本想著自己命不久矣,判也判不了死刑,在監獄裡還能接受免費治療,沒想到讓羅家楠給看出了問題,經不住反覆提審的神重壓最終待了一切。指使他行兇的是被害人的子,兩口子正在打離婚,為了爭奪財產和孩子的撫養權,法庭上是撕破了臉就差當著法官的面動手了。那女的本身是公司的股東,知道李立傑侵佔公司款項和身患絕症的事情,找上他,威利誘讓他去殺人。

羅家楠一遍遍看通監控,想找出拍到駕駛員正臉的攝頭,可惜沒有。就一條路上的監控攝頭拍到正面了,但駕駛座位置的遮陽板放下來了,正正好擋住人臉,而且車速飛快看不清衣帽特徵。這是有預謀的栽贓陷害,既倉促,又縝密。倉促的是整件事看起來很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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